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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耐相公狂野第20部分阅读

    格……万般,却也不敌一句,“赫连少主,劳烦你闪到一边去。不要阻拦我的目光,你挡住我的妻子了。”

    一愣,赫连雪死死的瞪着宁止,拳头握紧,新仇旧恨,有些把持不住了!

    火上浇油,宁止笑的戏谑,“赫连少主,请自重,控制一下你的情绪。

    莫要唐突了我的妻子,她的生性胆小怯弱,我怕她今晚和我同眠之时,做有关于你的恶梦。”

    “宁止!!”忍不住怒喊出声,赫连雪抬脚向宁止走去,却被身后的云七夜拉住。缓步走到前面,云七夜看着宁止,淡淡开口,“我爹呢?”

    宁止理所当然道,“当然在乾阳。”

    闻言,云七夜愣在了原地,“你不是把他抓来北齐了么?”

    面色一暗,宁止讥讽出声,“若不放点谣言,你肯回来?”

    气结,云七夜瞪着宁止,“你到底想要怎样!”

    想要怎样?不回声,宁止静静地看着云七夜,任由晚风吹过,静默良久才道:“我要你留下来,接受我最公正的判决。”

    公正?谈何公正!重重吐出胸口间那股郁气,云七夜不屑道,“敢问殿下要怎样公正地判决我这个杀人凶手?血债血偿,还是千刀万剐?”

    “我做的判决,无论何种,都是最公正的。”冷静地说着,宁止看着云七夜,“诚然,我使诈骗你回来。所以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离开,我不会插手任何逮捕你的人事。要么你不再离开,等待我的判决。”

    一愣,不想宁止会有如此的肚量,云七夜怀疑地看着他,随口道:“这是我见过殿下你最公平,最光明磊落的第一次o所以,我不会辜负你的付出,现在就离开。”

    ……离开。

    看着云七夜,宁止笑,夜风吹过,乱了几丝他的发。眸里,转身离开的女子,“赫连雪,我们走。”

    渐行渐远,甚至连头也不回。偌大的小道间,宁止一个人站得修长宁静,嘴里的话淡得像是青烟,“我是的时候,你会回来么?”

    ——会回来么?

    身子一僵,云七夜不回头,加快了离去的脚步。可是内力如她,再轻的声响也躲不开。

    “不试着相信我一次么?也许,我的判决会很公平。”

    ……不试一次么?

    “马在那,我们走!”一路畅通无阻的出了军营,赫连雪伸手指了指掩在林间的马,快步向那边走去,却等不来云七夜的脚步。

    “云七夜?…”转头,他看着站在原地出神的女子,忍不住唤了一声。

    怔怔的站在原地,云七夜的脚步始终不曾有寸步的挪移,察觉到赫连雪的目光,她偏头望向天际,望不见尽头的漆黑。一瞬,天地寂霉,脑海里那两道声音喧哗撞击成了碎片,每一片上都折射出那一身白衣的男子,有些模糊。却能清晰不过的听见他淡淡的声音——  会回来么?不试一次么?

    “赫连雪,你也听见了他最后的话了,是不是?”她问他,怕方才的一切是幻觉。

    赫连雪看着云七夜,只觉有些颓然,不知道该做什么,说什么,只是下意识地闭上了眼,“没有。”

    “有o”

    她说——有。既然你知道有,为何还要为我呢?“云七夜,你想要回去吗?你说过,一个人要是太死心眼的话,迟早会把自己逼死的。”

    低头,云七夜不语。诚然,她是死心眼,死心眼在自以为可以断情绝义。原来,还是不能。

    红尘眷念,放不开的妄想。往事随形,丢不下的缝倦。她可以清醒的面对宁止,只除了一样,信任。

    他说,云七夜,不要怕,我会用双臂保护你。

    他说,不试着相信我一次么?也许,我的判决会很公平一瞬有些气闷,她吸气,有些仿惶。

    “云七夜,你想回去见他是不是?听他对你所谓的公正判决,是不是?”步步紧逼,赫连雪嘲弄至极,“你居然会相信宁止的话,他欺骗过你多少次?莫要忘了,你爹在乾阳。难道你想再被伤一次?呵,还是你觉得遍体鳞伤,才好看?”

    凤起,宁止……捂住胸口,她真希望脚下的大地能突然裂开,将她永远,永远的吞没。

    “云七夜,跟我走。我们连夜回盐城,明日一早去凤天看烟花。”态度强势,赫连雪伸手抓过云七夜的手,向马儿那边走去。

    无意识地跟着男子的步伐,云七夜咬唇,那样大的力度,渐进有血液从唇瓣上溢出。相信我一次,试一次,回来……心很疼,所以不能再比这更疼了。

    为何要相信你,为何要试一次?

    因为,我也不甘心。

    不甘心沧澜千花的绝情,不甘心凤起的背叛,不甘心宁止的谎言……不甘心,不甘心啊!不甘心没人喜欢她,不甘心所有的人都这样对她!

    “我不甘心!”蓦地喊出声,她停下了脚步,揪扯地赫连雪身子一顿,扭头复杂地看着她,“云七夜,你怎么了?”

    “我要回去。”话音尚未落去,赫连雪只觉手上一空云七夜已然转身离去,“云七夜!!”他站在原地,放声喊着她的名字,她没有回头。夜幕下,光影很快隔断了他的目光所及。

    一瞬,天地间安静的叫人害怕。小童说得没错,阴险如他,对于云七夜,自是有隐没。一个难以启齿的,阴谋。

    那年春日,乾阳初遇花间少年,惊其天人之姿,红衣风华。人道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红衣流凰。

    诚然,他嫉妒过流凰,也艳羡过他。可是,却是武学上相互的攀比作祟。直到那日,流凰原来是个“她。”

    骄傲如他,一直希望自己的妻子可以和自己一般的优秀,那些莺莺燕燕他看不上。那一日,他笑出了泪花,也好,既然宁止不要她了,那他要!就算她的名声不洁,他也无所谓了,经商武学,她哪一点都有资格和他平起平坐!

    心下的阴谋从那一刻酝酿而出,越来越大,越来越渴望——  云七夜,嫁给我吧。

    可是,这个阴谋还没有得逞,她就回去找宁止了!

    怔愣的站在原地,赫连雪闭眼,只觉那抹红衣于他像是一朵抓不住的云,空洞而虚无。他清楚的看到那抹云在眼前消散,然后看到自己的无力,长时间的挫败,折磨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许久,他低头,轻声喃喃,“就算全天下的人都要杀你,我也不会离开你,可是你…选了他……”

    终于,她选择了他。

    一尘不染的白袍斗篷,宁止仍站在原地,不曾离去半步。月光照在他俊

    削的面上,诱人犯罪的笑靥在月下绽放。

    这场赌局,他赢了。一步一步,那人回来了。

    不远处,篝火跳跃,那抹娇俏的身影慢慢向他走来,闪亮了他的眸口她说,“我回来了。”

    —— 我回来了。

    一瞬,压抑,惶恐,焦躁,烟消云散。

    心口,被一股暖流填满。原来喜欢一个人是这种感觉,要为她生,要为她死,要为她牵肠挂肚一辈子。

    伸手触向走到身前的女子,他想看看她的脸,利落却不失温柔的将女子脸上的假面揭去,面具下,那张脸,完美得像一个梦。一个稍重的风,便会吹散的梦。

    “云七夜。”

    “嗯。”

    晚风中,他和她静默的对视着,蓦地,他笑出了声,孩子般单纯。在亿万人之中,他只会对她一个人这样笑了,再也不许,她离开他了,那一晚,没有人知道,固执的他是怎样攀上那满地荆棘乱石的后山,他寻了她好久,久到不知道自己跌摔过多少次,他在风中歇斯底里地喊着她的名字,却不闻任何回应,只有呼啸的冷风,像是嘲笑他那日对她的抛弃和绝情,全世界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感觉,那一瞬终于体会,“云七夜,往后,再一起散步吧,”

    不明所以,云七夜看着宁止,半响说不出话来。有些异样,宁止的神情渐进不对,看她的目光越来越诡异,

    “除了散步,还可以做点别的。”笑着说着,宁止更加靠近云七夜,看清她的脸。没有丢过东西的人,永远不会了解失去的感觉。错过一次,是遗憾。错过两次,不可原凉。他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叫自己犯这种错误?

    “母妃,花儿又落了。以后我不想种花了,落了,我会很伤心。”泪眼模糊地看着倾城的女人,孩子的脸上尽是难过的沮丧。

    笑,女人拉起孩子的手,漫步走到花间,“阿止,花开花落,自然之本。但花开,却不是为了花落啊。”

    疑惑,孩子忍不住问道,“那是为什么?”

    伸手点了点孩子的头,女人笑,“当然是为了那开了一季的灿烂。阿止,花开的时候,你也曾开心过,不是吗?若一味的悲伤担忧花落,你会错过很多的东西的,倒不如自在的去享受花开时候的灿烂。”

    若是担心自己会死去,而不去爱,呵,要错过多少?那僧人说的没错,他命定的人不姓云,却原来,她姓沧澜。爱吧,不管活不活的过冬日,爱吧。

    “阿止,这世间万般悲苦,莫过生离和死别。有些事,不要等到无可抚回了,才后悔。趁着你可以,你能的时候,去做你想做的事情。”

    —— 这世间,最想要的,除了你,再也没有其他。

    眯眼看着太过靠近的宁止,云七夜有些焦躁,“说吧,殿下要怎样个判决?我也好听听怎样个公平。”

    笑,宁止张口,“判决么?…” 他伸手,蓦地将云七夜抱到了怀里,任由两人的身躯贴合,紧密无间。“七夜,抱。”

    惊愣地瞪大了眼,云七夜的心立时跳快,只觉得胸口涌上一股异样,身子不由一颤,想要推开宁止,却被他死死的铜在了怀里,“宁止,慢…你干什么!”

    “我抱到你了,七夜…”  那晚在后山,他对自己说,若是见到她,他一定会抱住她,再也不放手。将头低埋在云七夜的脖颈间,他闭眼感知着她那里的跳动,连着心脉,那里跳的好快。“云七夜,谢谢你相信我。作为回报,我也相信你。我相信姚都尉不是你杀的。”

    有些错愣,云七夜赌气,“证据确凿,殿下凭什么相信不是我干的?”

    知道她气他,他笑,在她耳边吹气,低沉道:“若我不相信你,还有什么资格爱你?”

    爱?

    心脏蓦地一阵揪扯,云七夜有些害怕,宁止又想算计什么?下一瞬,她只觉他的双臂一紧,将她抱得更紧,放肆地贴近了他。抬头,她怒眼瞪着宁止,“宁止,你不要太过分…唔!”

    不要吵我,不要埋怨我,只问此时此刻。他俯身下来,温润的唇瓣触上了云七夜的唇,辗转吮吻。一瞬,两个人竟然都是浑身一震,紧紧地抱着云七夜,他闭眼,温柔却也霸道的吻撬开了她的唇,带着淡淡的兰花香气,直直涌进了女子的唇舌间,霸道地吸吮着原本就该属于他的甜蜜。

    这世上,不是只有心跳的感觉才是爱,有一种爱是很平静,很不易察觉,却很温暖,就像所有的春天都在那一瞬间绽放。

    “唔!”明明病弱,却有那样的力量,眼看自己的唇被他如此侵犯,云七夜气的脸色通红,想要推开他,可是浑身上下软绵至极。他的气息和吻,像是一种枷锁,将他牢牢扣住在了他的生命里,逼得她喘不过气来。

    也有些喘不过气,宁止蓦地松开了云七夜的唇,大口喘气,竟开始无赖,“我都说我相信你了,你好歹也该回报给我一点吧。”

    “可是我也相信你了,…… 你!”

    喘够了,宁止的唇猛的又欺了过来,立时将她的怨言全部吞了下去!

    脸上燥热不堪,云七夜知晓自己推不开他,却知道他相信了她,他相信姚都尉不是她杀的。那样明显的证据,他也不信。

    一瞬,眼里有些湿润,她终是闭眼,任由他在她唇里探索侵犯。

    得寸进尺,宁止笑,蓦地将云七夜力道适中地推倒了身后的草地上,旋即覆了上去,将她压在了身下,“可是我的相信,很珍贵。”

    看着他,云七夜手指一紧,不知道要说什么。而他也不用她说什么,慢慢捧起了她的脸,轻柔地吻了上来…

    慌得闭眼,云七夜脸上一片燥热,唇齿再次被他占据。伸手箍住女子的腰,宁止闭眼亲吻着她的唇瓣,她自然看不见他脸上的算计。

    他,应该是个狠毒的男人,既狠又毒,从不容任何人窥看他的东西,包招他的人口从小到大,他想要什么,便会想方设法拿到手。

    所以没理由他爱上云七夜,却又得不到她的回应。他算计,步步为营,一步一步将她吞到腹中。就算是骗,他也要把她骗到她,他为她咳过血,受过伤,记仇如他,没理由不要回报。一旦他爱上了,她便早已没有任何可以离开他的理由,除非他死!

    这种爱,也许霸道,也许自私,可是何种的爱,不是如此?他的女人,只有他可以动!无论是生是死,都轮不到别人插手,尤其赫连雪!

    那晚在黑店,他隐约已经猜到了那两个“疯子”是沧澜教众,那云七夜的仇家便是沧澜教。所以那些巫蛊,那两个疯子也可以放。至于银线,鬼知道从哪里偷来的。

    最重要的是,姚都尉…他压根不认识字,还谈何写字?

    “云七夜,你逃不掉了,给我生个孩子吧。”

    066 生个孩子

    快近子时了,军营里各样的声响逐渐隐了下去,唯闻晚风吹拂过树叶花

    草时发出的脆响声声。帐内,烛台上的蜡烛仍燃着,明亮的烛光将这片空间

    酝酿成了一片暖黄,不由使人生出一股舒馨。床上,两只锦绣被紧紧地挨靠

    在一起,云七夜在内,宁止在外。

    半个时辰前。

    她睨了他一眼,一脸提防,“我又不是没帐子,犯不着“借用”你的贵

    床。”

    无懈可击的回答,“你可别忘了,小云已经失踪了,你以何身份去睡那

    帐子?难道你想把沧澜教的人引出来不成?”

    句句有理,云七夜反驳不来。从姚都尉的死状来看,确实是沧澜教所为

    ,那也就是说,那日有沧澜教众在暗里使诈,想要置她于死地。

    是谁?……

    伽罗和伽叶许久不曾出现过,那几日唯一出现过的沧澜人只有小凤儿,

    她前一日中毒,后一日坠崖………环环相扣。

    床上,云七夜背对着宁止,将自己紧紧地包裹在被子里,可即使闭着眼

    睛却也久久无法安眠。脑海里,一幕幕影像飞速而过,凤起,赫连雪,宁止

    宁止……

    一想到他方才的侵犯,她脸上不由又是一阵燥热,思绪更乱。阴险如宁

    止,就连一个表情都可以算计到对手,所以她不奇怪自己会被他骗回来。她

    不解的是,缘何冷漠如他,今晚竟然会一反常态到无赖至极!

    一一给我生个孩子吧,这就是我对你判决。

    猛的想起他对她说过的话,她浑身上下不由一个哆嗦,忙不迭将头埋进

    了枕头里。随着她的动作,她披散在枕上的乌发微微一甩,不期然触到了宁

    止的脸上。

    “哎。”一声浅浅地哀叹,宁止幽然睁开了双眼,伸手将云七夜的头发

    移开,“云七夜,你能不能转过身来睡?你的头发总会把我痒醒。”

    抿唇,云七夜沉默了半晌,终是不情愿地转过了身来。立时,面对面的

    二人距离之近,几乎可以碰到彼此的鼻尖。

    这就是——  单人床,睡双人——的好处。

    沉默不语的二人,一个是面不改色,一个是尴尬不已。

    有些不自然,她小心翼翼地向后挪了挪,避免和宁止靠得太过近。咫尺

    ,宁止的被子只盖到了胸前,墨莲般的乌发蔓延而至。有些宽大的亵衣在他

    仰躺的姿势下,微微下滑,不经意间露出了微许白皙的肩,视线若是再上移

    些的话,说不定还可以看见他胸前的风光。

    不由又朝后挪了挪,云七夜将身上的被子裹得更紧,然后闭眼不再看宁

    止。可是没过多久,她的唇蓦地有丝异样,有种被碰触的感觉,惊得她慌得

    睁开了眼,但见宁止的手指不知何时覆在了她的唇瓣上,眸光灼灼,“这里

    ,肿了。”

    怒,云七夜瞪着他,明知故问!

    “那就,揉揉。”说着,宁止的手指轻柔地抚过女子的唇瓣,直直将她

    的唇形勾勒了一遍,立时引得云七夜脸上一片燥热,羞恼地伸手将他作祟的

    手指打掉。“宁止,你消停一些行不行!”

    仍是好整以暇地看着云七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