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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诱惑:暴君吃够没第11部分阅读

会如此说,但是他怎么能?刚才在假山后面宫娥的窃语泽亲王想起头皮一阵麻。

    “公主,你说的这不是个好办法,本王不能害人害己,我已经有了深爱的女子,今生今世都会和她在一起,即便这场比赛输了,那也便是造化弄人,我这辈子都会把自己交给她,哪怕是死。”

    “你就真的那么爱她?她到底是个怎样的女子?”庆都公主有些崩溃。

    “她是个普通的女子,但我爱她胜过一切,什么王爷的身份,哈密的驸马,荣华富贵,都无法和她相比,如果她愿意,我马上可以抛下这些和她到一个没有旁人的地方。”泽亲王说。

    “你!”庆都公主闻言,哭着跑了。

    这次她认输了,她以为她能帮得了他,她也曾幻想他会为她的行为感动,愿意给他们一个机会,但是他如此坚决的表达着对另一个女子的浓烈的爱,看来她是彻底输了自己。

    海府,晚膳刚撤。

    邵冰来到诺澜院中,知书正好端着生茶进去。

    二人进屋,看见诺澜站在案头前,手拿墨笔,神情自若的画一幅卷纸。

    二人到跟前仔细一看,是一幅蝴蝶画,“这不是那个玉蝴蝶吗?”邵冰边看边问。

    诺澜闻此言,抬起头来,“我倒不是特意画它,只是想做些事情,不知不觉就画着它了,怎么样,像吗?”诺澜问知书和邵冰。

    “哦………这蝴蝶飞的多自由自在,我真羡慕啊!”诺澜喃喃道。

    “诺澜!你………你会去吗?”邵冰小心翼翼的问。诺澜只当没有听到,画的更加用心,瞬间纸面上草木花鸟丛生。邵冰回头看看知书,二人无奈摇头。

    汉王府中,泽亲王挑着烛光的细捻,紧缩眉梢。

    “怎么办呢!”他心里一遍又一遍的问自己。

    听见轻轻的叩门声。

    “王爷,您休息了吗?”泽亲王仔细听是紫菱的声音。

    “有事吗?”

    “奴婢给您送来鱼翅燕窝羹,您已经几日没有补补身子了。”紫菱说。

    “不用了,我马上就安歇了,你去休息吧!”泽亲王颇为无奈的说。

    不过门还是被推开了,泽亲王抬头,“不是说不用了吗?”

    “王爷,您心乱,奴婢知道,可是也不能不顾及身子呀,最近这么累,王妃可是专门吩咐让我好生照顾您的呢!”说着就拿起小勺往小青花瓷碗中舀甜羹。

    “放在那里吧,我现在不想喝。”泽亲王此刻哪里心思享受。

    “来………让奴婢伺候您。”紫菱坐下来端着小青花瓷碗,一小勺翅羹已经送到泽亲王嘴边,“您只用张口,这还不愿意呀,我可怎么去和王妃交差呀!”泽亲王听完,无奈的笑笑,拿过紫菱手中的生露,也不用什么小勺,一口气就咕咚下去,碗儿放在桌上便不再说话。

    泽亲王呆呆的望着窗外的榕树叶,良久,听到有簌簌的哭泣声,回过头来,看见紫菱已经梨花带雨般凌乱。

    “紫菱,你怎么了?”紫菱闻言,哭得更凶了。

    “你倒是说话呀,身子不舒服吗?”

    “奴婢……。。奴婢替您难过!”紫菱抽泣着说。

    “好紫菱,我的事情会处理好的,你不要操心。”

    “王爷,奴婢问你,你讨厌我吗?”泽亲王摇摇头。

    “那你喜欢我吗?”紫菱紧逼道。

    “你………你知道的!”紫菱摇头,“奴婢不知道,倘若从前知道,现在真不知,自从您遇见了诺澜姑娘,便不再正眼看我。您说我算什么?”说完,紫菱哭得更加伤心。

    “紫菱,我求你,不要添乱了,我已经够乱了!”泽亲王烦躁的说。

    “紫菱从未想过给泽亲王添乱,紫菱只想帮帮您,替您分忧!”紫菱急切的表白内心。

    “紫菱,谢谢你的关心,但是这件事谁也帮不了我们!”泽亲王用“我们”一词,表示他在心里已经把自己和诺澜联系在了一起。

    她到底会去吗?

    “你们?好,就算奴婢替您们分忧,到时候还是把您还给那个海府小姐,这样您放心了吗?”紫菱站起身来,凌然的说。

    “你怎么帮呢?这不是讲笑话的时候!听话,快回去吧!”泽亲王说着就拉起紫菱往门外送。

    紫菱转过身,抱住泽亲王,娇小身材瞬间倒在了他的怀里。

    “紫菱!你……。。”

    “泽亲王,奴婢没有说笑话,让奴婢去皇宫吧!那海姑娘不是不愿意去吗?”紫菱抬眸深情款款的说,红唇微启。

    “这怎么可以,你们何必这样对我?”泽亲王想起到未央亭和庆都公主的对话,不禁感叹。

    “听着,紫菱,我不能让你去冒险,皇宫不是好玩的地方,何况皇上已经见过诺澜,别人没有办法替代她!”

    “可是奴婢有办法,您知道奴婢会医术,奴婢可以变成她的样子,只要王爷愿意……。。”紫菱喃喃的说。

    “这………。那也不行,不能再乱了!”

    “您听奴婢说,奴婢愿意当那个替身,奴婢愿意从此以后当您和海姑娘的奴婢一辈子,只好能看到您,我愿意…………甚至,今日,今晚奴婢就可以把自己给了您!”紫菱坚定的说。

    “紫菱,你越说越离谱了!”泽亲王闻此话,用力挣脱开紫菱将她拉到门口,关上房门。

    “王爷,您看好吧,我一定会帮成您的!”说着紫菱莲步离开,泽亲王额头渗出冷汗,一声长叹,真是造化弄人。

    大清早,泽亲王刚起身,紫菱和丫头们伺候他穿戴好,郭管家进来,寒暄并请安。

    “王爷,昨儿下午有一位公子来找过您,奴才昨儿看您回来太晚了就没敢打扰。”

    “哦,什么人?他说什么了?”泽亲王缕缕衣袖角。

    “他自言叫邵冰,说来找您有事问询。”郭管家说。

    “噢,知道了!”泽亲王想着邵冰一定是来质问自己,难道那天还没有闹够吗?还是诺澜有话要传?

    “好了,我走了,晚上我要迟回来些!”说着泽亲王大步流星的走了。

    整理衣物的紫菱仔细的听着泽亲王和管家的对话,寻思这个邵冰是何许人物,走到管家身边,说:“昨儿怎么不见您说这事。那个邵冰是什么人?”郭管家笑笑,他知道紫菱的旧心思,“想来是在外边认识的人吧,不是什么顶重要的事,没必要说吧!”

    海府中,诺澜今日什么也没有做,单就在窗边发呆,知书进来,为她披了一件衣服。

    “小姐,你这些天时常发呆,有什么想法你给我说说吧!”知书说。

    她眉头微收紧,还是不作声。

    “小姐,你会去比赛吗?”

    “我去做什么?”她冷冷的说。

    “可是你要是不去的话,岂不是把王爷让给哈密公主了吗?”知书说,她认为她口是心非,但是她该知道我是多么的要强。

    “他若真的无意招惹人家哈密公主,就不会惹出此事端………”诺澜对泽亲王又恨又爱。

    “万一他有什么苦衷呢?这也不是没有可能,大家都说伴君如伴虎啊!”她闻此话,想起那日王府中见皇上的场景,当日皇上金口玉言赐婚,为何现在又如此,原来大家都在和她开玩笑。

    诺澜心中万分矛盾,不知道泽亲王是何用意,他到底希望是怎样的结果?万一他也是一种推托,只是以那种方式给她一个交代,那该怎么办呢?岂不是羞愧死了都难活吗?

    “小姐,你若不好意思,不如让奴婢去问问泽亲王,他到底怎么样想的,你看好吗?”知书关切的问。

    “罢了,问有何用?”她说,万般的复杂心理,心情一落千丈般毁灭。

    “我看是有救的。”知书说。

    她不再说话,依旧发呆。

    傍晚天黑时分,圆月刚悬于空中,知书跑进来,激动地说:“小姐,王爷来了!”

    “在哪里?”她问。

    “在门口呢,奴婢先跑进来给你通报一声。”知书气喘吁吁的说。

    诺澜闻此言,起身就要关门,“小姐,你这是做什么!”知书阻拦。

    “我不想见他!”她怒气的说。

    她重重的关了门,“啪!”的一声,惊到了刚走进院里的泽亲王。

    他走到门前,轻叩门,“诺澜,你开门,在里面吗?”

    “你走吧,我不想见你!”她说。

    “你怎么还生气呢,你听我说,快开开门!”泽亲王又叩叩门。

    “你走呀,我永远不想看见你!”

    走廊上,邵冰闻丫头的话,紧步来到她的院中,看到了这一幕。

    他走到泽亲王身边,说:“我去找你,你倒找上门来了!”

    “那日我回来很晚,管家今儿早上才告诉我你去找过我.....”泽亲王向邵冰求救的眼神。

    邵冰敲敲门,“诺澜,你开门,有什么话和他说清楚啊!”

    “邵大哥,你让他回去!我....”说着听见里面得低泣声。

    门口的两人傻眼了,邵冰拉着泽亲王往自己院中走。

    “邵冰兄,帮本王劝劝她吧,我已经焦头烂额了!”泽亲王焦急万分。

    “你如实告诉我,你是否希望她去皇宫参加什么才艺比赛?”邵冰深邃的问。

    “我当然千百个不愿意,怎么能愿意,诺澜是我今生挚爱,怎么能让她去和什么人争夺我呢,我今生今世都只属于她!”泽亲王坚定的说。

    “那为什么要惹出这些事端!”

    “天地良心,我奉皇上的命办朝拜的差事,本想着初次掌手一定办出点模样来,没想到给自己找了这么个大麻烦!”

    “我看她那样,十有八九是不愿意去才艺比试的,你还是死了那条心吧!”泽亲王闻此言,点点头,“我和爹娘都不想她去皇宫!”

    “那就想办法呀!”邵冰说。

    “办法正在想,只是皇上、皇太后、皇后金口一开,恐怕不太好办!”泽亲王说。

    “那你们可就真的完了,我想诺澜恐怕现在就已经失望透顶了!”邵冰嘟囔,眼神里满是怜爱。

    。

    忐忑相思局

    “办法本王会想的,大不了带诺澜离开这里,走的远远的,再也不回来!”泽亲王锤拳到桌上。

    “你当真舍得?你的世袭爵位,你的爹娘?他们可是从此就背上了罪名,还有这海府上上下下恐怕也就完了!这是下策!”邵冰说。

    “皇上仁慈,本王只能祈求他善待大家,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只能这样做了!”泽亲王站起身来。

    他跟丫头要来笔墨纸砚,铺在案头上,书写着什么,邵冰站在门口,望着无精打采的弯月,吟叹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

    一眨眼的功夫,泽亲王已经折叠好写的东西,伸手郑重的递给邵冰,诚恳的说:“帮本王好好劝劝她,不要让她生气了,这是写给她的信,希望她能明白我的心………。还有……我信的过你!”泽亲王捏捏邵冰的肩头,大步流星的离开。

    邵冰看着折叠细致的信,有几分失落,他但愿是自己遇到这样的事,那么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带诺澜天涯海角,反正他孑然一人,没什么好顾及的。“是该让她平静一下再说。”于是邵冰随手把信压在了砚台底下出屋了。

    不多一会儿,翡翠悄悄地来到西厢房,仔细察看,拿起了在砚台底下的信,仔细地读了起来………。

    永安封地,王府中,汉王爷紧锁眉梢,韦王妃端坐着椅上愁容满面。

    “我可怜的儿,如果紫菱这次不能赛过那哈密公主,我儿瞻宇就要去哈密大漠了!”说着韦王妃掩泪。

    汉王爷沉默,他叱咤风云大半生,从来没有向谁服过输,即便是去世不久的先皇仁宗。

    然而,皇帝侄子这次给他了一个大大的难题。

    “你还不明白吗?这是故意的,让瞻宇娶一个毫无家事的明间女子是他们的局,如今弄出来个和番邦公主比赛,同样是个局,他们是想比赛着,看把域儿踢的最远!真是恶毒!”汉王说。此时他倒有点看重年轻的皇帝和张太后的手腕了。只是苦了自己最心爱的儿子任人宰割。

    汉王爷想:看来自己的计划不能再耽搁了,养精蓄锐这么多年,是时候该执行了。

    “把些密函交到这些大人手里,务必隐秘。还有把这封信交给郭管家,让他务必按照七月初七那日王府比赛中行动,要做的利落。”他把东西交给了自己侍卫。

    “是!王爷。”侍卫当夜就快马加鞭的赶往京城。

    京城,汉王府中。

    泽亲王看着手中诺澜的画像发呆,神情哀伤,他是不该为难她,她凭什么要为本来已经铁定的婚事比赛呢?可是那不就认输了,自己不就要跟着番邦公主去哈密了,那样他永远都见不到她了!干脆明儿回禀皇上太后自己认输了,也免得折腾。

    他想的太专注了,连紫菱进来都没有发觉。

    “啊!这是谁的画像?王爷画的是谁?”紫菱看着泽亲王手中的女子画像有些疑惑。这个女子和上次王爷生辰时来的海家小姐明显不是一个人呀?难道王爷还喜欢着别的女子?

    “能让奴婢看看吗?”

    泽亲王并没有把画像给紫菱,而是把它非常小心的平铺到桌面上,深怕弄坏了它。然后依旧痴痴的望着画像,两眼无神,表情透着痛苦。

    紫菱见此情景,有些心酸,也顾不上瞎猜什么了,因为现在最重要的事情不是这个。

    只见她跪下来,头伏在地上,两手放平在头前。

    “紫菱,你这是做什么?”泽亲王惊奇的问。

    紫菱郑重地磕头说:“王爷就让紫菱比赛吧!紫菱虽不是什么名门之后,但也算得上有点才气,不管能不能赢,都能去了欺君的罪名。”泽亲王看紫菱一脸的无畏。

    “紫菱,万万不可,你……。。”泽亲王忙阻止道,他知道如果真的让紫菱去了,那么今生都会欠她一份情谊,这可怎么能换得清?

    “你想的倒是简单,你别忘了,皇上是见过诺澜的!”泽亲王说。

    “那有何难办,奴婢略懂医术,您都忘了?”紫菱自信地说。

    “那你也不能去,这不合适。”他说。

    “有什么不合适,我虽然比不了她在你心里的地位,但是她不愿意为你去比赛,可是我愿意,我不想让你到那么远的番邦去!”紫菱坚定的说。

    是呀,紫菱说出了他的担忧,他什么都不怕,就怕离开这里。

    “好吧,紫菱,你去吧!但是你那天带着面纱去,女孩子矜持,她们应该不会为难注意的。我在稍加解释,更不会有事。”他说。现在只有死马当活马医了。

    “王爷放心吧,好在我和海姑娘个头相似,身材相当!”紫菱笑着说。

    次日,海府。

    诺澜正在用心的绣一个荷包,翡翠来到房中走到跟前,不屑的说:“还有心思玩这个?”诺澜忙起身:“姐姐,早啊,请坐。”端茶倒水。

    “你会去皇宫吗?”翡翠开门见山的说。

    “姐姐,我………”诺澜难以开口。

    “我知道你不想去,昨晚泽亲王来,你不是都没有见他吗?你真狠心!”翡翠说。

    “我确实不想去,也不想见到他!”诺澜平静的回答。

    “你………。那你还讲什么嫁给他?你当真相信他有了新欢吗?小心眼。”翡翠说。

    “姐姐,你不知,哎,我也说不清,就是感觉非常不好。”诺澜为难的说。

    “那你就打算撇下他,让他去哈密,做什么鬼驸马?你忍心吗?”翡翠气愤地说。

    “我………我也没有办法啊!”诺澜着急又无奈。

    “你不是没有办法,你是自私,舍不下面子!我不管他最后选择和谁在一起,但是我决不允许他被放到那么远的地方去,天各一方………。”翡翠几乎哭出来。

    “姐姐,你还是爱着泽亲王。”诺澜心知肚明翡翠的心思。

    翡翠并不答话,痴痴呆呆的。

    “我爱他有什么用,既不能为他生也不能为他死!为他上刀山下火海,我翡翠眼睛都不会眨一下,但是才艺比赛,我自认是不行的,所以这次你必须去!”翡翠说着把一封信敲在桌子上,诺澜疑惑的打开信,她认得是泽亲王的笔迹。

    比赛的秘密武器

    信上先是一首诗:“上邪,我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