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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狱第16部分阅读

    ,欧涵讽刺的从他身上退开:“你又怎知我只是玩腻了女人,换个口味罢了。”

    杜毅文心头一颤,,,,

    果然是这样!

    果然

    他鼻头一酸,两行热泪滚了下來。

    粗鲁的擦了擦泪珠,默不作声的忍着痛起身,他将被扒下的裤子穿好,无言的望着欧涵。

    那是斥责和背叛的绝望。

    欧涵捏紧了十指,心间也是伤痕累累。可是只要听到杜毅文说的那些话,他就忍不住忍不住

    “你可以走了。周末要结婚的不止你一个。”低下头,他躲开杜毅文的视线:“我和南宫家的千金周末也会结婚。”

    “哦。”他听到杜毅文应了一声,连句恭喜也沒有,紧接着就是门关上的声音。

    这到底是在干什么啊

    欧涵悲哀的咬住唇。

    一开始不是还好好的么。

    “虽然如此,但是还有一句想说的。”门外突然穿來对方压低的声音,他一愣,随即难受的拒绝接受,堵住耳朵将脸埋入了枕头中。

    可却还是听到了,只是听得不完全,,,,“我你。”

    他不知道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楞了下从床上坐了起來。

    我你。

    中间是什么?

    会不会是喜欢?

    俊颜上闪过一丝期待,但想到刚才对杜毅文做出的那举动,他的面容很快又灰了下來,觉得必然不可能是喜欢了。

    那就一定是讨厌!

    沮丧的倒在床上,他感到眼眶中很快盈满了泪。

    喜欢我不好吗?

    ,,,,,,,,,,,,,,,,,,,,,,,,,,

    门外的人见欧涵迟迟沒有出來拉住自己,终于心灰意冷。

    他想着是不是自己告白就能让两人都暂时放下伤害,,,,可是原來真的只是自己在自作多情。

    失魂落魄的走下台阶,欧龙居然还站在大厅等着。

    “哼,兔爷。”

    恶毒的骂了一句,他推开杜毅文走上楼。

    沒想到司上校居然预测的这么准,看杜毅文这样估计以后和自己儿子应该沒什么交集了。

    他不由拉升对司炎的好印象,甚至有些佩服,快步走到了欧涵的门前。

    “涵涵是爸爸刚才那个自称你朋友的人走了。”他故作不知情的敲着门询问:“咱们不留下对方吃点饭吗?”

    “让他滚让他滚!”欧涵低咆:“不是要结婚么?我要和南宫家的千金结婚!就在这周末!”

    欧龙顿时弯起了眸:“好好,我的乖儿子”

    “我还要权利,要你的权利!”他像个要糖的孩子一样,要不到了就会发怒:“我要让那个老男人后悔,我要让他知道我才是最优秀的!”

    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啊!

    “都依你。”欧龙真是乐的找不到北了:“明天就带你去情报局熟悉!”

    他的儿子终于要继承自己的位置了!

    大门外,杜毅文看着还停着的亚瑟家的车,突然站住不走了。

    贝雷德从车里看到了他站着不动的样子,疑惑的下了车走了过去。

    “你你哭了?!”

    可走近后反而让他吓了一跳,平日里只见这老男人毒舌冷面,现在居然哭了。

    “别哭我们回家,回家。”慌忙柔下声安慰,他走上前一手拍着杜毅文的后背,一手使着力牵着他进了车里。

    车子很快发动起來,平缓的驶出欧家。

    第四章 婚礼照常

    车子回到亚瑟家的时候老爷子已经回來了,坐在大厅里正闭着眼养神。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他睁开了眼,看到自家的孙子揽着红着眼的孙媳妇 进了门。

    “爷爷” 与沙发上的人不其然对上目光,贝雷德朝他尴尬的笑了笑,带着杜毅文坐到沙发上。

    说实在这一路老男人哭得倒沒有多厉害,就是泪一直含在眼里,看着也挺让人同情的。他试图劝诱出对方和欧涵发生了什么,但是这家伙就是怎么都不肯说,不过倒是很听话的被自己搂着。

    能这样正大光明 搂着老男人的机会 不多,他便当捡了便宜,将人搂在自己的怀里。

    下了车走路时,他发现这人 走路的姿势有些别扭,就像是在忍耐什么一样,,,,若猜的不错,只怕欧涵在房间里对杜毅文用了弓虽

    想着能不能回房间抓紧给老男人检查检查,但是爷爷却坐在沙发上看着他们,害得他只能先带人去问早安。

    “小德,你是不是欺负孙媳妇了?”老爷子瞧着杜毅文的模样,不由胡思乱想:“是不是你 的那些个什么情人找孙媳妇挑事了?”

    眼都有些哭肿的迹象,看來被欺负的不清。

    “才不是!”贝雷德一口否认。

    只怕就算他的那些情人们找上來,杜毅文也根本不会在意吧,“你不懂啦,有些事以后再给说,我现在要去房间里和阿文商量事。”

    闻言,老爷子的目光立刻充满了暧昧:“哦我懂 我懂,你们快去吧”

    正所谓夫夫吵架,床头吵床尾合,孙子既然想床尾合,做爷爷的怎么能碍事呢。

    你又懂什么了

    贝雷德很想这么反问,但是考虑到身边人的问題比较迫切,也懒得再讨论下去,抱起人上了二楼。

    说起來,杜毅文毕竟是个身材正常的男人,抱着其实挺吃力。因此从小就是娇生惯养的狱长差点沒倒在楼上,要不是撑着那口气长脸,他估计真的可能阵亡在自己爷爷家的楼梯上了。

    气喘吁吁的进了屋,抱着人上了床,也不顾杜毅文诧异的目光,三两下就把他的裤子扒了下來。

    “你你想?”杜毅文先是一惊,却突然又觉得无所谓了,反而自己主动岔开两腿:“你要是想做就随便吧。”

    天知道他只是做个叉开腿的动作而已,xi体就疼的像撕裂般。

    贝雷德看了眼肿了的血染小ju花,虽然觉得对方这样还蛮诱人的,但是却并沒有那个意思。

    他反身走到抽屉前拉开,里面基本的药品还是有一些的。拿出消炎用的药和棉棒放在床前的桌子上,又去了卫生间沾湿了毛巾回來,他蹲在床边,仔细又轻柔的擦着杜毅文的菊xue,将表面的脏污擦干。

    杜毅文捂住唇,忍住差点呼出來的痛意,对贝雷德居然是在帮自己上药的举动感到不可思议。

    要知道前几次,这家伙给他的印象就只有做完了就走。

    “虽然不知道你和欧涵发生了什么,我现在比较关心的是你和周末的婚礼问題。”柔声的说给床上的人听,他拿起床头的药水,用棉花棒沾上,轻轻的探到了菊xue处。

    杜毅文疼的咬住下唇。

    “你如果不想举行 婚礼的话,我现在可以撤销。”

    贝雷德带着点失落的声音说道。

    本來好不容易 能和这个老男人挂上关系了,谁知现在欧涵居然和杜毅文闹翻了。

    杜毅文和自己结婚就是为了能见到欧涵,但是现在看起來好像沒有这个必要了。

    他静心等着对方的回答,可直到上完了药,却也沒听到,便只好站起身,拿着药走回抽屉处放下,,,,

    “婚礼照常举行。”

    一个虚弱的声音突然从背后响起。

    放下的手一顿,搭在了抽屉边上,贝雷德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阿文、阿文”他转回身看着床上的人,求证:“你说婚礼照常举行?”

    沒理由啊,沒理由照常举行不是么?

    虽然他的心里有点兴奋。

    杜毅文默了默,像是懒得开口,最后只是从鼻间“恩”了一声。

    他恩了!

    虽然只是短短的一声,却足够贝雷德欣喜若狂!他知道对方不可能是因为喜欢自己才会继续结婚,但他就是高兴,,至少两人的身份挂了亲边。

    “那你好好休息我不打扰你了。”

    走过去为床上的人拉开被子盖上,虽然距离起床也不过几个小时,但他还是想尽可能的让这人休息休息。

    因为和欧涵的事情,对这个老男人而言打击一定很大。

    起身搬了个板凳,贝雷德坐在床边守着床上的人。

    两人静静的不再交谈,却是各自有一番心思。

    第五章 因为你

    自从有了杜毅文的那句‘婚礼照常举行’后,贝雷德乐得几天脸上都挂着笑,照顾起杜毅文來更是无微不至。

    在倒数最后一天里托人去取了婚纱,想到明天一早两人就会在亚瑟家举行婚礼,贝雷德看着坐对面吃饭的杜毅文,傻呵呵的笑出了声。

    “孙子你还好吧?”老爷子眼角一抽,不敢相信看到自己的孙子脸上居然浮现出了傻子似的笑容。

    杜毅文瞧了一眼,从容的喝着汤。

    “好、好”

    贝雷德应付了一声,瞧着杜毅文的样子更是移不开眼。

    这个老男人真是越看越 可口啊

    “是么?” 老爷子抚了抚身上的鸡皮疙瘩,半信半疑的收回视线咬了口黄金鱿鱼酥,饶有兴致的说起自己刚得到的消息:“听说明天欧家也要举行 婚礼耶”

    ‘噹’。

    杜毅文手中的勺子掉到了杯中。

    老爷子吓了一跳看了过去,贝雷德瞬间紧张了视线。

    “不好意思。吃得太多了手都饱了。”杜毅文像个沒事人一样笑笑,为自己的失手掩饰。

    老爷子觉得孙媳妇也很反常 ,但人家都给了理由了,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问,便狐疑的继续说着消息。贝雷德担心的瞧着杜毅文,胸中充满了忧虑。

    “欧家和南宫家本來 解除的婚约又连上了,欧家那小子可真是调皮。真不知情报局以后交到他手上会怎么样”老爷子颇有些感叹,同时瞥了眼自己的孙子:“但是人家毕竟还是愿意继承家业,哪像有些人啊”

    “”

    这是在摆明对我的不满么。

    贝雷德沒理会,拿起餐巾擦了擦嘴,站起身:“我吃饱了。”

    “我也是。” 因为不想在听到关于欧涵的事情,杜毅文也慌忙擦了擦嘴,和贝雷德一同站起。

    老爷子瘪瘪嘴,委屈:“你们这些调皮的孩子,去玩吧去玩吧,让我一人孤独 的吃饭好了!”

    他口气可怜巴巴,杜毅文顿时心头一软,正想出口‘不如我留下’,不料贝雷德却抢先一步截了话:“那您就慢慢吃吧。我和阿文去散会步。”

    说着他动身走向杜毅文,拉起对方的手臂,在老爷子哇哇不满的大叫中离开了饭厅。

    ,,,,,,,,,,,,,,,,,,,,,,

    花园的月色正是最美的时候。

    皎洁光亮,照的整个花园里堂堂。

    贝雷德松开杜毅文的手,站在花园的月季坛前,一双凤眸如天上弯弯的明月一样。

    “我知道你会坚持婚姻一定不是因为我,但是我却怎么都无法控制自己去怀有一丝期待。”他轻声开口,注视着杜毅文,双手握上对方的肩,却不用力:

    “每次看到你,我都好想去一探你不为人知的所有面,会对你抱有兴趣你的性格冷漠却又坚强,是我所遇到的所有人里都不曾有的所以我对你很感兴趣。总之不论你是因为什么而坚持结婚,我只想说我真的很开心。”

    杜毅文瞧着他的美颜,心中闪过一丝说不清的感觉。

    确实,一开始他是恨这个人的。

    狂妄、嚣张、给自己带來身体上的屈辱

    但是现在,他却又见到这个人不同的一面。

    贝雷德想事情的时候真的是非常周到,而且还出乎人意料的温柔。

    扬起嘴角,他只是低声反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因为你坚持结婚?”

    “哎?”贝雷德一愣。

    抬起头看着月亮,杜毅文轻声道:“你、欧涵和司炎都像天上的月亮一样呢。”

    阴晴圆缺不定。

    所以会看到好的一面,也会看到坏的一面。

    “当然,我不是因为喜欢你才坚持结婚。只是觉得这种时候再公布不结婚什么的,让你的面子过不去。”他又低下头,瞧着贝雷德:“其实你是一个很温柔的人。”

    贝雷德倏地红了脸庞。

    “你说的对。”可他厚着脸皮点赞:“我确实是个温柔的人。”

    杜毅文笑了几声,拍了拍他的肩:“不愧是万草丛中过的,脸皮真厚。”

    贝雷德收回搭在杜毅文肩上的手,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脸。

    “也许真是我自己笨,所以才会傻得只觉得对自己好的人就一定是喜欢。”气氛缓和了不少,杜毅文若有所悟的叹了口气,“原來也有人只是会为了好玩才对别人好”

    贝雷德静静的看着他,突然倾身吻住那淡肉色的嘴唇。

    只是个绅士的浅吻,很快便离开了。

    杜毅文诧异的看着他。

    “突然就想这么做。”贝雷德挠挠头:“其实说实在你是我最喜欢吻的人。”

    就算他万草丛中过,他很少会有一吻后就迷上的。

    之前也只有吻过这个老男人有这种感觉。

    “算了吧你,”杜毅文很显然不信,缩了缩身子:“回去吧,外面有点冷。”

    他转身慢慢的朝着原路返回。

    贝雷德看着他的背影,只觉得心里似有人在挠痒痒一样。

    叫他相信!

    上去再吻他、吻到他信!

    可是也只是想想而已。

    他撩了撩前额金色的碎发,快步跟上了那个身影。

    花园里吹來一阵风,几朵花瓣被吹开在地。

    一名紫发湖蓝色眸子的青年无声无息的出现在方才两人站的地方,定定的注视着远去的两个身影呼了口气,随后悄悄的离开。

    第六章 婚礼(上)

    大婚之日,亚瑟家布置的让人耳目一新。

    采取了欧式与中式相结合的设计,花束、纱带、红灯笼将宽大的主厅装饰成了新人正婚时互相许诺言的神堂。

    老爷子穿着西服,笑呵呵的在小客厅里接待着联邦里來的官员。

    但因为亚瑟家不喜高调,故发出的请帖只有20份,,,,可仅这20份里 ,高官就占了十名以上。

    同一时间,欧家也是一派喜洋洋的姿态。

    來参加婚礼的全部都是与情报局有打交道的官员。欧龙让下人们守在门口,热情的指引來者就坐,自己则守在儿子门前,就怕会出什么变故。

    房内,欧涵坐在床边,抬起头看了眼床头的表。

    还有10分钟新娘就会由娘家那里坐车过來了。

    可他想得却不是那个要和自己步入婚姻殿堂的女人,他现在满心都是杜毅文。

    “哦呀,司上校,你來了。”

    突然门外冷不丁传來他父亲的声音。

    似乎是有來客到了二楼。

    “是啊。來看看欧涵。”來人对他父亲笑着道:“还是说局长不愿意让我去和准新郎最后私聊?”

    “怎么会怎么会。”欧龙敢忙摇头,手握上身后的门把打开门,笑呵呵的对着來人道:“快请进。”

    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欧涵茫然的抬起头,只见司炎着一身黑色西服站在门口,笑得妖孽。

    “是你?!”他的脸色顿时沉了下來。

    司炎接下对方的敌意,一手环胸,一手抚着下巴,对着身后的欧龙道:“局长,麻烦你关门。”

    “哦哦。”

    沒注意到儿子的脸色变得阴沉,欧龙应了一声后关上了门。

    想到房里既然有司炎在,他觉得应该不会出什么变故,便径自又下楼去招待客人了。

    “你來干什么!你的老男人今天可是跟别人结婚呢。”看到这家伙就想到老男人说的话,欧涵气不打一处來,眯着眼,讽刺的提醒他。

    司炎低低一笑,玉白的脸颊旁滑落一缕黑短发。他漫不经心的撩回耳后,神色自若的对着欧涵回道:“他是结婚。不过也是和我结婚。”

    欧涵一愣,忙追问道:“你什么意思?”

    杜毅文不是和贝雷德结婚吗?

    司炎伸出一指抵在唇间,嘘了一声,后低声道:“就是这个意思我今天可是专程來感谢和祝福你的。”

    他才懒得给这个白痴狗类解释一大堆呢。

    “你感谢我?”

    欧涵越听越觉得不对劲,从床上腾地站起來,扯住了司炎的衣领:“你们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是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