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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狱第7部分阅读

    到要点,杜毅文顿时紧张的支吾起来,脑中杂乱的根本组织不成语言。

    难道要他说出来自己只是想知道为什么只有女生才能穿裙子吗?

    不不这怎么看都是变态大叔的行为吧?

    “就恩那样也没什么”

    含糊的打算敷衍过去,眼睛却不再敢直视对面二人,杜毅文心中迫切的希望欧涵和贝雷德不要再紧接着围着这个话题转————虽然是他提出来的。

    可对方却像抓住了把柄似得,竟不依不饶的追问:

    “说清楚点啊,莫不是你杜毅文是变态女装癖吧?”

    “才、才不是!”

    当即大喝一声反驳,杜毅文终于深深的为自己这次愚蠢的行为感到悲哀,嘴上却硬邦邦的怒斥:“关你什么事啊!你来干什么?抓紧离开!”

    这不加掩饰的驱赶与厌恶意味让贝雷德心中一痛 ,虽然早就知道自己在杜毅文这里是不受欢迎的,但是现在被对方这样直白的赶走还是感到不舒服。

    “让我离开是不是要给你和你的小情人留空间干事?”

    脱口而出的话带着浓浓的酸味,而他本人还没察觉 ,盯着杜毅文的眸犀利如鹰。

    杜毅文被对方的态度搞得摸不清头绪————这话怎么听都是情人间才会有的误会的语言吧?

    “都说了关你什么事了,抓紧滚蛋!”

    反感窜上心头,他毫不客气的指着门口,再一次下了逐客令。

    臭老男人!

    坏老男人!

    就这么不待见自己吗?

    “走就走,谁稀罕!”

    亏自己还一心念着想看看和司炎见面后杜毅文的情绪如何!现在看到对方和以往一样的凶意,而且还是对自己的凶意,贝雷德觉得情绪不稳定的是自己才对!

    “不送,反正你就站在门口,滚吧!”

    杜毅文冷冷的说着,放下了指着的指头。

    “哼!”

    气的捏紧拳头,从鼻间发出重重的不满声,贝雷德愤愤的转身离开了牢房。

    真是的,口气一定要这么差吗?老男人!

    狱长大人愤怒而去,只留下了犯人头子继续在门口尴尬的看着杜毅文。

    “那个文哥,我我来给你送衣服”

    磕磕巴巴的开口解释,蹲下身拾着衣服,他的眼却胶在杜毅文身上不能离开。

    “其实很丑吧。”

    讨厌的人走后心情好了些,杜毅文不自在的扯了扯裙子,对欧涵先前的‘可爱’二字觉得别扭的很。

    像他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可爱呢。

    “怎么会!很可爱!”大声反驳着,欧涵抱着衣服走到杜毅文面前,将衣服往床上一扔,双手捉住了对方的肩:“文哥文哥很适合这件衣服!”

    怎么可能适合啊

    想起刚才镜子里的那个恶心人妖,杜毅文感到全身鸡皮疙瘩又浮了起来。

    “别开玩笑了,恶心死了!”

    伸手抚了抚手臂上,被欧涵这样捉着直视的行为让他觉得有些怪异——最近好像经常被这些小辈这样捉着,又不是演电视剧,干嘛这么矫情:“行了,快放开我。”

    “等、等下。”

    这次罕见的没有遵守‘主人’命令,欧涵的眸光瞧着尽在咫尺的面容与那一张一合的淡肉色嘴唇,心下不由一动。

    他想到了昨天那个热吻,虽然有些措手不及,但是却非常的棒。

    舌与舌 的相交、紧贴的嘴唇、牙关间的舔舐、带着些酒气的桂花香

    啊啊啊

    文哥

    文哥

    内心渴望的喃喃着这两个字,他盯着对方的嘴唇、不经意间凑近了自己的脸庞————

    “文哥”

    将渴望唤出声,顺寻着心中的渴求,他敷上了对方的唇。

    第二十七章 哈士奇告白(二更~)

    “唔?”

    一片热气袭来,杜毅文眸忽的一下睁大,没有征兆的呆了了。

    这

    这是欧涵的唇?

    口腔被狗狗的舌头轻轻的舔着,舌尖轻轻的扫过每一个牙齿、嘴唇色qg的吮吸出水渍的声音,他感到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无法想了!

    于是趁着杜毅文没有反抗反应的瞬间,欧涵双臂使力、将对方连人一起抱到在了满是衣服的床上,喘息着松开嘴唇、跨腿坐在了杜毅文的身上。

    不给予身下人思考的功夫,他那炙热的唇又一次压下,这次却不是在深入、而是沿着淡肉色的嘴唇向下一点点的舔吮。

    “不、不要!”

    被压在众人认定的最容易变为万恶之源的床上,理智很快的回归了脑中,杜毅文大惊失色、慌着就要推开欧涵。

    这个孩子是在做什么啊!

    他们他们不是好朋友吗?

    深深的在杜毅文的脖颈吸出了个红草莓,狂妄的宣告着自己的占有欲,欧涵喘着粗气抬起身,凝视着身下一脸惊慌的人。

    就是这种感觉!

    把人压在身下的感觉!——————他果然是对文哥有不正常的感情啊!

    从来没有这么的想要一个人、不仅是身,还有心!

    想让文哥的眼里只有自己的存在,想文哥依赖着自己!

    被依赖的感觉太好,让他觉得自己就是对方的守护者!

    “文哥文哥怎么办啊”

    他低喃,却不知所措的捂住了脸。

    “好喜欢你我好喜欢你”

    所以想让你也喜欢我。

    但是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喜欢我?”

    耳尖的听到对方那低不可闻的告白,杜毅文整个人被惊住了石化。

    小狗狗没事吧?

    居然说喜欢他这个老男人?

    他是男人,不是少女啊!

    与那些皮肤光滑、丰胸细腰的少女比起来差太多了啊!

    “你没病吧?赶紧从我身上下去!”

    认定对方只是恶作剧的斥了一句,杜毅文安抚着内心的不安,尽力用着像平常一样的语气哄着对方:“你这小狗儿,一大早开什么玩笑?压得我好重,赶紧下来让我换衣服”

    “才不是开玩笑!”

    终于能够理解当日被送好人卡的宫羽嘉的感受,欧涵伸出手制住杜毅文的下巴,认真的盯着对方黑色的眸子:“文哥 不也经常用新情人什么的来说我和你吗?我愿意当你的新情人,我真的想保护文哥,不论是谁欺负文哥我都会帮文哥狠狠的反击回去的!”

    他发誓自己从来没做过这么认真的告白,而且还是对一个让他心动不已的同性。

    想起见面第一次就对对方念念不忘,现在才能明白原来那就是一见钟情。

    没有所谓言情小说中的那种被电击的感觉,没有觉得对方在眼里多出色感觉,只是心里总是想着对方,偶然的见面而已就不能再忘记。

    “滚下去!”

    可这番深情的表白却只换来了杜毅文不能忍受的怒喝。

    他当欧涵是个异性恋,不会对自己产生什么特殊情感所以才和对方相处。

    早知道会有现在这样的事,他是死都不会愿意和欧涵有交集的!

    欧涵脸色一白,却仍强撑着忍住涌上心头的委屈:“我我不”

    “你只是个孩子,懂什么喜欢!为什么你们每个人都说喜欢我?你们了解我什么?!”

    这两日的发生的事压得心头没有喘息的空隙,杜毅文红着眸子打断身上人的话,曾经的那些往事的伤痛又浮现在了眼前:“因为你们年轻,所以你们可以肆无忌惮的将喜欢说出口;因为你们好看,所以你们可以玩弄别人的感情不会去考虑别人的感受,只是一味的以自己为中心我受够了!”

    “可我没有玩弄你啊”

    欧涵的手敷上心口,声音却止不住的颤抖,重申:“我我只是喜欢文哥”

    只是想得到对方同样的喜欢,所以强求了吗?所以不能被答应吗?

    “你————现在给我滚,我希望以后不再见到你!”

    没有理会对方的可怜模样,杜毅文心狠的说出了方才那般的赶人的话语。

    ——可这次不同的,却是心里有着浓浓的失落。

    因为欧涵在他心里和贝雷德有天壤之别。

    狗狗是他之前对司炎说的黑暗中的光明————而现在,却由他来亲自赶走这光。

    “还有,如果遇到了也请你当做不认识我。”

    ——————

    即使遇到了也请当做不认识。

    那么这么些天的相处,都化为泡沫的意思吗?

    欧涵痛心的盯着杜毅文,期盼着对方哪怕出现在面上一丝的宽容————

    可是却什么都没有。

    好过分。

    自己不过就是表白而已为什么对方却这么凶?

    他是真心的喜欢杜毅文,却被说成玩弄!

    第一次有了喜欢的人,可得到的回应却是这么的残忍!

    “我也不想见到你了!”

    眼泪充满了眼眶,他扔下这句赌气的话,伸出手狠狠的扇了杜毅文一巴掌,清脆的声音也打在了自己的心上:“你这个笨老男人,以后不管你怎么样,我都不会管了!”

    脸被扇侧,耳边回荡着对方的话语,杜毅文只是麻木的闭上了 眼睛。

    这样就好了。

    他根本就不需要光明————因为只有黑暗最适合他。

    从杜毅文身上下了床,欧涵头也不回的离开,将门重重的关上!

    合上的门发出哐当的声音,门内门外的人均是一心的沉重。

    他好不容易才认识到自己的感情的,才说出自己的喜欢的,为什么不重视一下啊!

    臭男人、臭杜毅文!

    大步流星的疾步在走廊、转身上了二楼楼梯。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欧涵将自己一人锁在房间里,像只受伤的小兽一样蜷缩在地上、呜呜的哽咽。

    以后就和文哥再也没有关系了。

    不管刚才是不是自己情急之下的冲动,事情已经发生了!

    呜呜

    文哥

    真的那么讨厌我吗?

    ——

    牢房的门被重重的合上,杜毅文才睁开了眼、舔了舔嘴角。

    下手好重,都流血了。

    下床走到半身镜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禁苦笑————这乱糟糟、一脸毫无生机的样子还真是丑毙了。

    真不知道欧涵到底是抱着什么心态对着这张脸说喜欢的。

    打开水龙头轻轻的清洗嘴角,脸颊上却滑过比清水要炙热的眼泪,杜毅文洗着洗着哭出了声。

    干嘛啊

    干嘛要对自己说那些话。

    做普通的朋友不好吗?

    他已经不能理解,那些所谓的喜欢真的那么重要吗?

    拧上水龙头、用湿手拉开裙子上的拉链,和之前穿上类似的步骤从裙摆处向上脱掉扔在地上,他o着身体重新站在镜子前审视着,却突然发现脖颈上有一个显眼的吻痕。

    忍不住伸手摸向脖颈上的痕迹,之前那些炽热的舔吻似乎犹在这上面

    不!

    狠狠的搓了搓这个印子,虽然知道搓不掉却还是用力,心里的作用让杜毅文怎么都不好受。

    不能再想了!

    他已经决定一个人就好!

    赤身走到床边拿起欧涵带来的衣服,虽然和对方决裂了,但是眼下也不能什么都不穿,杜毅文拿起一件体恤套在了身上,又选了条裤子穿好,这才恢复了正常的样子。

    坐在床边一个人望着桌子上宫羽嘉带来的仙人球,昨天已经对这它发了一天的呆,现在再这么看着,突然觉得这植物比人类要可爱很多。

    至少无论对它说什么,它都会静静的听着。

    “我做的对吧”这么想着,他将花盆移近,对着仙人球自言自语:“我已经35岁了已经蹉跎不起爱情了,所以不会有错的”

    一定不会有错。

    那样的光不是他可以期待的了。

    虽然在说出和对方决裂的话时,心里真的是很痛苦。

    将光推开的后果就是眼前一片黑暗,日后不知道该怎么走下去了————————

    杜毅文眉间紧锁,哀痛一声,瘫在了床上。

    呆呆的望着天花板,他黑色的眸子带着悲哀,从胸腔中发出了沉沉的叹息。

    第二十八章 紫色头发的恶魔

    联邦帝国。

    这是一个从2690年开始出现的新名词。

    2678年,由亚洲开始进行了国家的统一管理,当时称为联邦亚制帝国;2685年,世界第n次大战开始,参战国为世界所有国,直到战争结束后的2690年,世界所有国与胜利的亚制帝国签订合约,使亚制帝国变为了世界性的帝国。

    联邦帝国的中心是联邦政府,它的存在采取了原联邦政府的部分管理形式,即军事、财政、外交的权利由中央政府保留而和原联邦政府不同的是,它不划分地区之间的区域,所有的宪法全部交由政府各部门管理,各个部门的分部遍及世界各地。

    且虽用联邦二字,但只是意味着国家统一的代号,与曾经的联邦政府中的联邦有着极大的区别。

    而多国的统一,也意味着不同文化之间的交流与融合————在帝国建立后的百年间,优秀的人才们用知识搭出新的科技天地,一开始多国签订合约时共同不看好的体制反成为了一种根深蒂固的存在。

    初代的联邦政府由亚制帝国内的主要人员管理,到第二代开始,人的选拔有了贵族与平民的区分。

    所谓贵族,是指亚制帝国的所有官员子嗣——而这些子嗣是否为真正上流贵族的评判标准,则是为其祖上是否为亚制帝国的高官。

    所谓平民,是指除贵族的人,他们多数为商人、农民、小贩等,从事劳力职业、供奉着贵族。

    这样的划分显然是社会的退步,但在一些别用用心的贵族用了武力打压后,反倒变为了所有人眼中的正常现象————

    贵族永远都是贵族,他们的子嗣中优秀的会继承家业,平庸的会得到分部的指派工作————即使家族遭到了政府的驱逐剿灭,身份在档案册中也依旧不会除名。

    而平民也永远都是平民,他们不可能变为贵族————即使他们之中会有珍贵的女眷家属嫁入贵族中,因为那在人们眼里是天经地义的事。

    女人,生来就是为贵族挑选的。

    平民的伴侣多数都是贵族玩腻的女人————而更多的人,是没有伴侣。

    于是为了控制世界日益减少的人数,联邦政府最后公开了男子捐精得子政策————没有伴侣的男性可到医院做收精,然后回家等消息,医院会采用技术用该男子的精子培养出单精孩子。

    但单精的男孩子,将不会有使女性怀孕的功能——————

    且他们的孩子,也只能通过捐精得子得到。

    ———

    夜晚,空明的月冷冷的照着大地。

    一个淡紫色长发的男人坐在靠着窗户旁的木制带垫椅上,一双玉似的手交叠在合拢的修长双腿上。

    他看着眼前跪在地上的一众人,有着魔力似的湖蓝色月牙眸子绽放着不悦的目光。

    ————跪在地上的为首人战战兢兢的报告自己得来的消息,吹起窗纱的风拂过他身上却是一身的冷汗。

    而他身后的众人又何尝不是冷汗缠身?每次要与主上报告消息时,大家的反应都是命又被吊在了悬崖上。

    “所有说你在监狱里待了这几日,就只发现那个新进的、叫杜毅文的犯人可能是联邦的间谍?”

    轻柔的嗓音说出每一个字都像歌声一般悦耳————但听进为首人的耳力,却是危机的预兆!

    “主、主上,因为那个叫杜毅文的人实在是太狡猾了!故意和贝雷德、司炎闹得很僵的样子,但、但所幸属下曾见到过贝雷德与来访监狱的司炎都进过 杜毅文的牢房,他、他们一定是在交换政府的命令消息!”

    他结结巴巴的解释着,身子却抖得更厉害。

    月牙眸轻眯,紫发男人的容颜怎么看都像个可爱的粉红系男孩一样,尽管他下一秒突然站起身、握紧拳头以中指上的戒指对准了为首人的头部——————

    一道淡色的光唰得一下从戒指的中间打出,未带众人反应,为首人的头与脖颈忽的裂开,分为了两半倒在地上。

    “!”

    血腥味充斥在鼻尖,众人大惊失色,却不敢再多看那惨烈的场景,打颤着将头垂得更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