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狱》
重申:这是耽美小说!
真是让吾辈无语,这是耽美,某位读者进来后看了两章,然后评论第一章说什么额,是变态(貌似此处是说杜毅文对司炎的感情是变态),又说自己没搞懂,有点迷糊,后来看到第二张又说恶心(此处估计他是看懂是耽美了。)
吾辈真是火大的要命。
第一章出现了踩,吾辈心碎加怒。
收藏里没有一本耽美,不喜欢且误入之后你可以关掉页面,留下那种评论是什么意思?
要我重申么,这是耽美耽美耽美耽美耽美耽美!!!!
说100次也行!!!
是男人与男人之间的爱!!!!!
上完一天的课之后第一眼入目的就是那三条评论,吾辈勃然大怒!
最后,这是耽美耽美耽美耽美耽美耽美!!!!!!!!!!!!!!!!!!!!!!!!!!!!!!
——————表示很无语很悲愤的蕴子飘过。
一起愉快的梳理下出场的人
同位说我需要好好梳理下人物,不然太乱了。
咱们好好的梳理下:(只含有已出场的)
小受:杜毅文
小攻:司炎、贝雷德(x2)、亚连尔、宫羽嘉、欧涵
炮灰攻:瑞恩
(这是本文的主线)
相关人物:
贝宇斯亚瑟x司傅
亚文x杜秋生
(这是老一辈的)
非基情人物:
亚瑟老爷子
辛奇和另外两个小伙伴
绿毛龟
欧龙
南宫欣欣
宫父
郭虹晴(请注意此人==就是在最初想调戏欧涵女友凯丽的,然后给扔进堆里的)
这是全部比较重要的人。
是不是清楚了呢(-(i)-)
文笔好友桑tt我会更加努力的。
第一章 不如死
——(3014年,地球联邦最高法院)
“被告人杜毅文,关于司炎少校指控你谋杀其未婚妻的事情,你还有什么要辩解的么————?”
肃穆的审判席上,地球最高法院审判员翻动着手中的资料,神情严肃的朝着被告席质问道。
“没有。”
站在被告席上的男人斩钉截铁的答道。他自入席后便未抬起过脑袋,似乎对于所有的罪名都不屑去反抗。
“那么关于本案无需再做任何审理,经过法院人员一致决定,叛————被告人杜毅文终身监禁!”
法官重重的落下法槌,宣告这场不到几分钟的审理就如此结束了。————甚至于原告席上空无一人。
——————
(地球最高监狱机关)
“哐当!”
牢房的门被重重的关上,被人押送至此的杜毅文不知所措的站在空空 的屋子里,脑海里一片茫然。
他就这么把自己送到了监狱里 。
没有任何抵抗的便屈从了那人的意愿。
胸口闷得难受,他重重的叹口气 ,动身走向牢房的窗口处,抬手握上为防犯人逃跑的铁栅栏,疲惫的垂下眼睫 。
————事已至此,他一点都不后悔。
一点都不。
若时光可以重来,他 还是要把那人的未婚妻杀掉。
因为他爱那人——那个由他一手养大的人。
不是由爱情转为亲情,而是由亲情转为爱情!
两个不同的字前后一对调,便产生了不同的效果————
若爱情逝去了还有亲情,便将会成为维系两人间的唯一办法。
因为亲情是一辈子的情感。
可若由这一辈子的情感里产生了爱情呢?
————那所产生的,必定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浓烈且又变态的爱。
因为爱这个字,本身便是一个奇妙而又残忍的情感。
和煦的阳光透过栅栏的缝隙照在他苍白的脸上,将这个为情所伤的男人面上的脆弱照的一清二楚。
——“杜毅文啊杜毅文,你特么不会真以为我要跟你过一辈子吧?”
“瞧瞧你这老样,每天你我都觉得腻歪,你还蹬鼻子上脸要求我爱你?!”
——不!
他颦眉,心如刀绞。
那人犀利的话语还在一遍遍的回响在他的耳旁、一次次的撞击他的心 。
他活了35年,就这么放纵的爱了一次————可为何上天一定要玩弄他的情感?!
握着栅栏的手指微微松开,杜毅文缓缓抬起了眸眼————那其中,一抹坚定的光亮的可怕。
生无可恋,不如死。
脚尖一个转向,他反身冲向牢门————一头撞了上去!
——
光滑的大理石地板,镀金边的落地大窗,被风吹起的雪纺轻纱窗帘、实用的昂贵木材所制作的办公桌以及上好皮质的沙发————
在这么个华丽装饰的房间内,一个身着全黑紧身衣的金色半长发男人带着压低的军帽、慵懒的坐在旋转椅上,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办公桌的桌面——他是这个房间的主人,也是地球最高监狱的监狱长贝雷德。
——锐利的凤眸审视着今日送来的新犯人资料,他瞧着纸上的照片,便不由的想笑。
“真是有意思不是么。”
嘲讽的勾着唇角,他是真没想到司炎这头狼居然能忍心把老情人送到监狱来。
就算是玩腻了也不用送到自己这个死对头手里来吧————难道司炎这家伙不知道自己会让他的这个老情人生不如死么?
安静的房间里只有秒针‘哒哒’的响声,贝雷德用指尖勾画着照片里人的轮廓————从那毫无声息的沉黑色眸子滑到略微挺起的鼻梁,最后在那淡肉色的薄唇上缓缓逗留了几秒。
据说这个老男人一手把司炎养大,并心甘情愿的和司炎上了床。
据说这个老男人对司炎痴心踏地,最后却无法忍受司炎要结婚的事实捅死了那无辜的新娘——————九十九刀,这个老男人在新娘的身上生生的划下了九十九刀!
虽然不明白为何是这个数字,可这叫杜毅文的男人确实是个狠角色不是么?
‘啪’的一声合上 资料夹,贝雷德后仰在办公椅上,望着欧式风格的 天花板,眼波流转。
杜毅文————
他想这个男人。
只是想着这个下手狠毒的老男人在自己身下哭泣的样子,他就莫名的就来了yu望 。
且玩弄对手老情人的身体,不知道会是个怎么滋味呢,不是么?
————“叮~”
突然响起的桌上的电话不解风情的饶乱了他的思绪。
贝雷德挑起眉,压下身体里的躁动喧嚣,伸手接了电话:
“喂,这里是第一监狱,有什么事么?”
“长、长官,新来的那个自杀了!”
电话那端大叫着,声音急促而又焦躁。
贝雷德脸色一变。
“什么?你说新进的犯人自杀?”
“是的!但还有气息”
“你是sb啊?还有气息还不赶快送到医疗室!”他忽的就想拿枪去崩了这个打电话的人。
“啊、是!遵命!”
电话那头赶忙挂了电话,照着指令去安排送犯人治疗。
————
电话里传来了‘嘟——嘟——’的空音,贝雷德烦躁的骂了了一声,粗鲁的将电话扔到了桌子上,yu望什么的被浇灭个一干二净。
ko,
没想到这个老男人一刻也不能安生!
到了我的地盘立刻就寻死?
姣好的脸庞闪过一丝狠砺——————想死是吧?
等我够了,让你死个够!
‘腾’的一下站起,他扶正头上的军帽,拿起仍在沙发上的军外套披好,携着枪傲然的走出了房间。
————他倒要去看看,这个老男人如今是个什么凄惨的样子!
第二章 他是我的
医疗室的床上,一个头上抱着厚纱布的男人安详的躺着。
脸色苍白、唇无血色,若不是还有那点微弱的呼吸,只怕跟死人真无一般区别。
而床边,一身白袍的监狱狱医手拿湿毛巾,正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床上的人。
——他听说有个新进的犯人寻死,第一反应就是 不闻不问————毕竟人本身的意愿就是不想活,还操这个心去救他做什么?
可在看到犯人的脸时,他却瞬间慌了。
————杜毅文。
这个新进犯人,居然是他小时的初恋——杜毅文。
一点点的用毛巾擦着 男人的脸,宫羽嘉感到自己好似又回到了小的时候。
那时候的杜毅文在他眼里就是神一样的存在 。
长得英气、身材修长高大、待人特别温柔——
不过那时候的自己并不知道什么是暗恋,只是觉得看到他就特别开心,想扑上去和他一起玩。
但他却不能经常见到杜毅文,————因为杜毅文是司炎的奶爸。
他不知道司炎和杜毅文是怎么认识的,他只知道司炎对杜毅文的占有欲非常的可怕——可怕到不许人多接近一步 ,否则司炎就会像个发狂的小兽一样拼命。
如今司炎成了少校,理应两人都过上了无拘束的日子,可杜毅文却为何会来到这个狱中呢?
宫羽嘉感到疑惑,却又不知问谁。
他停下手里动作,俯下身仔细的看着这张让他暗恋了数十年的脸。
没有变化————这张脸和他记忆中的那张脸没有半点变化。
还是这么的让他痴迷。
杜毅文在他眼里,就是最诱人的食物。
宫羽嘉弯了弯眸,情不自禁的让嘴唇贴上了床上人没有血色的唇。
————“砰——”
医疗室的门被人一脚踢开,贝雷德从外面走了进来。
扫视房间一圈,见没有人出来搭应,他暗测好友可能在忙,便也不喊人出来,直接将目标定在被拉合的帘子那里。
老男人应该是在那里吧。
这么想着,他几步上前,伸手刷的一下拉开 了帘子————
“羽嘉,你在做什么?!”
抬高声音惊呼,他不可置信的眨了眨眼、又掐了掐自己————
从大腿传来了痛意,贝雷德这才确定眼前的一幕是真的——
有洁癖的好友,居然在亲吻一个男人。
宫羽嘉淡定的从杜毅文的唇上离开,丝毫没有被好友看见后的慌乱,拿着毛巾、重又一点点擦起床上人的脸。
“就如你看到的那样。”他放轻手里的动作:“我在亲这个男人。”
亲这个男人?
————对好友没有一点掩饰的回答来了兴趣,贝雷德的凤眸饶有试探的意味:“你是不是也想上这个男人?”
自认识宫羽嘉以来,他从未见过其左拥右抱的场面,就连个固定伴侣也不曾有过——他一度怀疑好友是否有什么隐秘的病痛。
宫羽嘉皱起眉看向他:“什么叫做‘也’想上这个男人?你不会想做什么吧?”
贝雷德笑着点头道:“是啊,你知道的——司炎是我死对头,现在他老情人进了监狱,我就想玩玩。”
突地,他注意到宫羽嘉的脸色因自己的这句话而变得不善,沉思了下想到方才宫羽嘉亲吻杜毅文的一幕,便紧接着又附上了一句;
“如果你也有意思,咱们可以一起的。”
他不介意和好友一起玩这个男人————也许那样别有一番味道。
“滚蛋!”
谁料宫羽嘉怒不可遏的指向医疗室门口骂道:“你、现在给我滚出这个屋子!”
贝雷德瞪大眸子,只觉自己被骂得摸不着头脑:
“他妈的,我好心出主意呢,你凭什么让我滚啊!”
“就凭我对杜毅文十几年的暗恋!”宫羽嘉咬牙切齿:“我不准你对他出手!他是我的——现在开始是我的!”
————
话音刚落,一室静了。
贝雷德目瞪口呆————
他居然都不知道好友还是个痴情种!
难怪宫羽嘉从不沾花惹草,难怪宫羽嘉刚才在亲吻床上的人!
他顿时觉得尴尬了。
好友暗恋这么久的人,方才被自己提议一起上————
不自在的用食指蹭了蹭鼻子,气势无形中小了一半。
“我我又不知道你暗恋他”
“以前不知道,你现在知道了吧?!”感到自己情绪有些过躁,宫羽嘉深吸口气,平息胸腔内的翻涌:“总之,床上的这个男人我要定了。”
“是、是是,你要定了,你要定了。”
贝雷德不屑,要知道比杜毅文好的更多呢!
好友的品味真够差了——————
“算了,我感觉自己就是来寻骂。我还是走好了,等这个老男人醒了,记得让他回牢房。”
“恩。”
宫羽嘉烦躁的挥了挥手。
虽然很想开口让贝雷德批准杜毅文留下来和自己一起住,但是他知道如果这么做,以后联邦里的人查起来,贝雷德会有些麻烦————所以等杜毅文伤好后 必须送回牢房。
——顶多自己平时没事多朝其牢房里跑上一两趟。
自讨了个没趣,见好友也懒得在搭理的样子,贝雷德无奈的黑着脸离去。
医疗室里恢复了安静,宫羽嘉继续痴痴的看着床上昏迷的人————————直到对方突然‘唔’了一声、眸子动了动、渐渐的张开
杜毅文醒了。
第三章 自杀的勇气
由黑暗中醒来,视线适应外界的光是需要一个缓和期的。
而在这个短短的、不到一分钟的缓和期内,杜毅文听到耳边有一激动的男音在喊他的名字。
这声音让他觉得耳熟又陌生————似乎很久以前的时候听过,但那时的声音却又没有现在听到的的悦耳。
是谁呢。
他闭了闭眼,——随后又张开。
眸内一片茫然。
还有谁会这么迫切呼唤自己呢?
几十秒后,视线恢复了正常。
他首先看清的便是自己所处的环境————一间几近全部白色的房间,且充满了浓浓的消毒水味。
想来应该是狱中的医疗室————
而他会在这里
也就代表他还没有死。
都这样凄惨了,却还没死。
————“毅文、毅文你终于醒了!”
宫羽嘉欣喜的握着床上人的手置于唇边轻轻的啄着————他本预测杜毅文至少要再过半刻钟才会有清醒的迹象,却不料这人的恢复力如此之好,居然提前醒了过来。
杜毅文微微转动沉重的脑袋,看向身边说话的人。
乌黑的短发、入鬓的剑眉、有神的龙睛、高挺的鼻梁、单薄的红唇————
他望着眼前俊美的面容,只觉眼熟。
“你你是小嘉?”
思忱半分,他不确定的唤了一声。
记忆里却却有个孩子长得和眼前的人相似,只是那记忆太过模糊,模糊到他只记得这人小时的外号,而不知这人的全名——————甚至这人和自己以前发生过什么也记得不清。
但宫羽嘉却被这一声唤的以为杜毅文记起了全部。
他克制不住心情的愉悦,甚至幻想着杜毅文也许对他也有些在意,所以才会喊出他的小名。
“是,我是小嘉。————那个小时候爱缠在你身后的跟屁虫,曾住在司炎家的旁边!”宫羽嘉傻呵呵的笑着,与方才摆在好友面前的态度全然不同————他这模样若让贝雷德见了,定会唾弃其重色轻友。
————跟屁虫?
住在司炎家旁边?
唔
杜毅文皱了皱眉,脑中渐渐有了些眉目。
那好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那时的他15岁,被司家任命为司炎的奶爸已有5个年头。
某日司家隔壁搬来了新的邻居,作为奶爸的他受命带着司炎去隔壁跟隔壁家小孩搞好关系————谁知第一天,隔壁家小孩就被任性的司炎揍的嚎啕不止,于是自己当着那小孩的面狠狠训了司炎一顿。
结果就是:——司炎跟自己冷战了好长时间,而隔壁家的小孩却成了他疯狂的粉丝。
这些被忆起的过往的事让他觉得心里有些暖意。
————但痛意也很快的攀涌而上。
杜毅文叹了口气。
“小嘉我现在不想听见司炎的名字。”
哪怕不是提到这个人,只是提到这个人的家。
这个人的名字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