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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盲的穿越第10部分阅读

的笑了笑,“在北缘国住得习惯吗?”

    贾笑笑不假思索的摇摇头,顿时又诚恳的点点头,“非常好,就是食物太辣”这种辣与四川的麻辣不同,是一种甜里带辣的怪味,她真的吃不惯。

    西鹏汀伦看向一桌子的菜肴,目光落在菠萝饭上,他牵起贾笑笑坐在身旁,将菠萝饭盛到小碗中,拿起瓷勺递到贾笑笑手中,“尝尝这个”他一边说一边将不辣的菜全端到贾笑笑身旁,冉禅让唯有无奈望天,就连他最爱吃的炸牛肉条也被端走了……

    贾笑笑吃了一小口……鲜菠萝的甜软感不由令人满齿留香,“哇,好香呀,冉禅让!你居然把好吃的全藏起来,这分明是虐待奴隶”

    冉禅让不屑一哼,一个普通的菠萝饭倒成好东西了。

    西鹏汀伦温柔浅笑,剥掉炸牛肉条外的香叶送到贾笑笑嘴边,旁若无人的调侃道,“炸牛肉条是禅让国王的钟爱,又香又脆,再尝尝这个……”

    贾笑笑半信半疑的吸了吸鼻子,冉禅让顿时发出要抢的动静,“不敢吃别吃”只见贾笑笑马上张开血盆大口咬在牙齿间,她对着冉禅让的方向如骆驼般慢慢咀嚼,随之翘起大拇指称赞道,“真的很好吃,嘿嘿——”

    侍女、侍卫们一个一个面对三人嬉笑打闹的场景早已看得目瞪口呆……在他们眼前用餐的三个人,真的是两位国王与一位王妃吗?

    用完晚餐后,冉禅让与西鹏汀伦在花园中漫步,冉禅让漫不经心的走着,嘴角却发出隐隐的笑声,西鹏汀伦手指掠过一只花瓣,“方才的一幕让我想起少年时的咱们,无忧无虑的日子好似一去不复返了……”

    冉禅让认同的应了声,“嗯,自从当了国王后,我才发现身边连个说话的朋友都没了”

    “贾小小虽贵为王妃,却丝毫没有王族的骄横傲慢,这便是她吸引我的地方,与她在一起会在不知不觉放松心情,呵呵,好似周遭的一切变得很简单,你还未察觉?”

    冉禅让一怔,不敢苟同道,“可她对我极为无礼,你都看到了,她仗着双目失明……”

    “将心比心,你定对她不友善,我已注意到她脚上的脚镣伤痕” 西鹏汀伦眸中掠过一丝高深莫测的笑容,“或者说,终于有一个人,让你无法一眼看穿”

    “……”冉禅让似乎被问得有些难以回答,好似又有几分道理,在短短的几日内,他见到一个为了丈夫甘愿抵命的女人,而后是一番花言巧语、贪生怕死的小女人,之后又是一副严肃认真的态度帮他止痛,最后已转变成肆意谩骂毫不畏惧,确实总在他意料之外。

    冉禅让拍拍西鹏汀伦的肩膀,坦言道,“据我观察,静玄峰已身中剧毒,他时日不多了,镇南王妃迟早是你的女人”

    西鹏汀伦面无喜色,眸中一惊,“蛇毒?”

    “不像,若是被毒蛇咬伤,他早就一命呜呼了,怎可能给本王写信?而且我看静玄峰中毒的状况……好像是误服了某种毒药……”

    西鹏汀伦若有所思的垂下眸,“方便告知信函内容吗?”

    “用自己的命换镇南王妃回云地城,哼,或许静玄峰还不清楚自己已是将死之人,本王要他的尸体何用……”

    西鹏汀伦一筹莫展的叹口气,“若果真如此,镇南王妃定会伤心过度,我此行本想请你放了她,看来没这必要了……”西鹏汀伦严肃的凝视冉禅让,“我还有一事相求,暂时不要让贾小小得知这噩耗,谢了禅让”

    “……”冉禅让难以消化的眨眨眼,爱一个女人不就该千方百计得到手吗?西鹏汀伦居然将这大好机会拒之门外,甚至苦恼于静玄峰的死活,这份爱,令他捉摸不透。

    谁在深夜“瞎折腾”

    六日后的镇南王府

    静玄峰醒来时发现自己已躺在床上……他刚欲坐起身,军医上前一步,声音显然低沉,不由劝阻道,“王爷,请您莫起身,熬好的汤药很快便好……”

    “本王快成药罐子了!究竟还能坚持多久,请直言吧” 静玄峰心中的一团怒火从未熄灭过,他这无缘无故的晕倒已非一两次,毫无征兆的说来就来,但醒来后又无任何不适反应……说玄乎点,他好似是谁手中的扯线木偶,让他倒便倒,玩够了就歇会儿。

    “王爷不必太心急,气大伤身啊,虽种种迹象表明您身中剧毒,但发作后并未伤及王爷的五脏六腑,口不呕血、身未疲乏,属下行军治病六年有余,对各种毒药的解毒方法也算小有心得,可王爷所中之毒确实令属下颇为疑惑,不过,属下一刻不敢怠慢,定竭尽全力寻找解方,从郎中治病的角度讲,这世间没有解不开的毒,只是……”

    “只是,要看本王能否撑到那一日”静玄峰平静的接过话,他对这种被操纵的感觉除怒火攻心外,确实无计可施。

    “冉禅让那边有何动静?”他话锋一转看向守候一旁的军师。

    “西鹏汀伦四日前只身一人进入北缘国,据属下了解,西鹏汀伦与冉禅让为故交”

    静玄峰听到这话更为气恼,他重重一拳捶在床板上,“趁着本王还有口气,先把镇南王妃救出来再说”军师欲劝阻,还未开口已被静玄峰一扬手制止,“本王心意已决,祸因我而起,不能让贾小小一个弱质女流,承受她本不该承担的惩罚,若不是本王一意孤行娶她进门,她在宫里过得,该多安逸……”

    军师缓缓跪地,“属下冒死说句不中听的话,镇南王妃的名号看似光鲜亮丽,但本朝孰人不知王爷您征战勇猛、四面树敌?一旦坐上镇南王妃这把交椅,自该将生死置之度外,镇南王妃是为辅佐镇南王振兴边疆而来,不是为了牺牲王爷您啊……”

    静玄峰听完这番话本该震怒,但作为陪他出生入死的下属,他又能责怪别人何事呢?……在所有将领眼中,镇南王妃只是镇南王的一个女人罢了,死了一个镇南王妃可以再娶,想做镇南王妃的女人随时都有……静玄峰眸中掠过一丝惆怅与矛盾,没有人能真正理解他忐忑不安的心情,女人确实多得是,但都不是他情有独钟的小瞎子。

    他疲惫的躺下身,不愿再继续无谓的讨论……他的几万名属下只把镇南王当作杀戮无度、铁石心肠的战争疯子,甚至在某个阶段,他也这样认为,但遇到小瞎子后,他才发现自己不过是个有血有肉、会哭会笑的普通人,甚至,他一点不排斥现在的模样。

    同一时间,东沁国

    “女王陛下,据密谈来报,静玄峰已晕倒七次,您何时准备行动?”心腹大臣伫立在女王毒沁心的身旁,贪婪的目光不由扫过她高耸的胸口。

    “急什么?……”毒沁心扬起狭长的秀眸,随之斜唇一笑,“平日铁骨铮铮的硬汉,如今却像只可怜的小病猫,我想镇南王府上下应该忙得不可开交,即便他能请到最高明的炼毒大师也摸不出丝毫头绪,这就是‘金翅九九归’独一无二的魅力,呵呵……”

    “臣对‘金翅九九归’的魔力甚是好奇,女王陛下可否点化一二?”

    毒沁心漫不经心的睨了大臣一眼,一并将他猥亵的目光尽收眼底,她是如此厌恶这种眼神,当她二十岁继承王位后,她便体会到一国之君所需承受的巨大压力,不仅如此,因为自己是女人,在诸多事宜上还要靠男人去完成,所以,她需要一个真正的男人保护她,保护东沁国的安定和谐。毒沁心承认,她没有上一任女王,也就是她母后那份野心,而且她一直认定母后的贪婪程度有些华而不实,最终落得失败告终,那段不光彩的往事不提也罢……她想的很实际,在不奢望占领他人领土时,也希望别人别来马蚤扰她的生活,而她相信静玄峰有保护东沁国子民的实力,在静玄峰会见四国时,静玄峰的冷静、不苟言笑,甚至运筹帷幄之下,成功控制了四国,使之成为汉人的附属国,这一切都吸引了她,从那一刻起,她便认定了这个男人……不过她更清楚,想摆布此类唯我独尊的男人,绝非易事,除了姣好的容貌,最重要是手段,她相信“金翅九九归”不会这么巧,再遇到对手吧……想到这,她拖着长长的黑色裙摆走到窗边,冷漠道,“‘金翅九九归’乃我皇族独门秘技,你的好奇心似乎有些多了……”

    大臣讨了没趣,沮丧的叩首赔罪,“臣多嘴了”

    毒沁心转身之际已换上一副柔情,“是本王心情不好,你找个适当的时机放出消息,就说静玄峰所中之毒,我东沁国有高人可解,切记一件事,‘金翅九九归’顾名思义——昏厥八十一次后,魂归西天,无可生还……”

    大臣眸中一惊,这分明是折磨人的毒虫,女王手段果然高端,随之冷笑一声领命退下。

    毒沁心见大臣离开,卸下紧绷的情绪顺了顺气……随之想入非非的眨了眨眼,静玄峰英俊阳刚的相貌浮现眼前……静玄峰有着与本国男子不同的相貌,或许是见多了褐色的眼眸,静玄峰深邃黑亮的眼眸尤为引人注目……若静玄峰肯做东沁国的国王,她便可以无忧无虑的潜心炼毒,再不用整日装模作样,春风满面的对视一群好色之徒。

    傍晚十分 北缘国国王——冉禅让寝宫内

    贾笑笑躺在国王床榻旁的“临时床位上”呼呼大睡,一翻身便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响声。

    冉禅让不知第几次从梦中被吵醒,他爬出床边缘一点儿,心烦意乱的推了推贾笑笑肩膀,随之不悦的质问道“睡觉就睡觉,你为何总翻来覆去的乱动?”

    贾笑笑不耐烦的剥掉他的手,一翻身又发出大串响声,“谁叫你给我身上拴铃铛了?!这叫自作孽不可活……”冉禅让为防止疼痛突然发作,简直把她当作移动急救箱,随时随地带在身边也就算了,居然还想到防备她有图谋不轨之意,拴铃铛避免夜间偷袭。

    冉禅让为避免西鹏汀伦误会,郑重其事告知那晚贾笑笑帮自己止痛之事,证明他们是纯洁的同住一间房,西鹏汀伦起初有所怀疑,但见到贾笑笑轻而易举点到自己手肘的|岤位时,也由不得他不信了,西鹏汀伦似乎还因发现镇南王妃的新特质感到惊讶不已……

    冉禅让咬牙切齿的瞪着她背影一眼,若不是西鹏汀伦还在北缘国,他绝对用铁链把她拴起来,铃铛已算是顾及朋友之情了……冉禅让不依不饶的又推了她一把,他睡不了,她也别想着睡,“你是故意的,有西鹏汀伦替你撑腰就可为所欲为了?”

    贾笑笑忍无可忍的坐起身,带动一身稀里哗啦的乱响,“我说你这人讲理么?禁锢我人身自由早就超过48小时了,还把我像猫似的挂满铃铛,是谁在得寸进尺、为所欲为啊!?——”

    “本王让你施针治疗,你却迟迟不肯出手,这显然是不想离开本王”

    贾笑笑如轰苍蝇似的赶开他的手指,“谁不想走了?!您是耳背还是老年痴呆?我说过不下八百次针灸跟你们国家那种穿耳洞的针不一样,除非你想放血”

    冉禅让见她急得小脸通红,轻声一笑,手指不由抚上她的脸颊,答非所问道,“本王谨遵医嘱,似乎禁欲很久了……”

    贾笑笑听他话音暧昧,顿时倒吸一口凉气,“我可没说治疗期间必须禁房事,只说尽量少,因为过度兴奋会引起血脉膨胀”

    冉禅让见她神色慌张的躲了又躲,不由好奇道,“你紧张什么?又不是未出嫁的大姑娘,都是过来人,别总故作纯情可否?”

    “……”贾笑笑嘴角一抽,我跟你不是一路过来的!

    “你跟静玄峰在床上……”

    “停停停!我拒绝回答敏感话题”

    冉禅让看她脸红得像西红柿,忽然玩心大起,而后阴阳怪气的刁难道,“我听汀伦说你十岁便失明了,应该没见过男人的……”

    “越说你越来劲了?!”贾笑笑拿起枕头胡乱扔出,随之故作镇定的双手环胸,“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你以为我会害羞吗?哈,哈,哈……切!”

    冉禅让抿唇一笑,抓住她的手向自己大腿靠近,贾笑笑顿感大事不妙,“人渣啊人渣,非逼着我阉了你呢么?!到时候你一堆老婆全得跟袋鼠似的跳墙找红杏去……”但贾笑笑见威胁无效,甚至已感到掌心在向他小腹走去,顿时装不出淡定的夺了夺手腕,“你再敢往放下放个我看看,我!我真下手拧了啊!螺丝转见过吗,就、就那样!……呜呜,臭流氓——”

    “……”冉禅让发现她眼眶已经红了,不禁松了手,贾笑笑一感双手解放,即刻翻下床无目的地乱窜,冉禅让似笑非笑的注视她,不确定道,“看你紧张那样,莫非还是处子之身?”

    贾笑笑才不会上当,而且现在她不敢保证冉禅让能让她全身而退。

    她不屑一哼,“呸,即便不是chu女,也要有一颗chu女般纯洁的心!我跟你这种马级的男人没有共同语言!——”

    冉禅让厚颜无耻一笑,“不如让经验丰富的我,助你‘深入’了解吧?”他边说边向贾笑笑扑来……只听冉禅让发出一声声惨叫,贾笑笑在一阵“殊死搏斗”中,使出十足力道捏下他身上十三处麻筋,最终,贾笑笑以胜利告终,而冉禅让揉着酸疼的胳臂腿落荒而逃——

    三叩首,要回家

    自从昨晚的“强 暴”未遂事件后,冉禅让对贾笑笑尽量避而远之,他从中吸取了一个教训,张牙舞爪的女人不可怕,“手法巧妙”的可谓防不胜防。

    西鹏汀伦注视冉禅让许久了,发现他时常用怪异的眼神斜向贾笑笑,而贾笑笑自顾自大吃大喝,好似心情不错。

    “昨晚出何事了?”西鹏汀伦自觉好笑道。

    “没事啊,不过,我发现自己很厉害,值得庆祝一下” 贾笑笑举起杯子,西鹏汀伦不明所以的迎合上碰了下,冉禅让不屑一哼,不打自招道,“本王是故意让你,欺负女人不算本事”

    贾笑笑做出反胃状,“啊哟……你还好意思说这种话,不怕闪了舌头么?”

    西鹏汀伦朝冉禅让使了个眼色,冉禅让心领神会的将身旁侍女支开,待只剩下他们三人时,西鹏汀伦认真问道,“镇南王妃,你所说针灸治疗究竟是用哪种方法?”

    贾笑笑借助“贾小小”的记忆,一板一眼阐述道,“针灸其实是针法和灸法的总称。针法是把毫针按一定|岤位刺入病患体内,运用捻转与提插等针刺手法治疗伤痛。灸法是把燃烧着的灸草按一定|岤位熏灼皮肤,利用热的刺激来治疗疾病。针灸疗效有三,其一,疏通经络。其二,调和阴阳。其三,扶正祛邪,而且每个部位用的针都不同”她一口气说完,紧接不失时机道,“我的针灸盒在镇南王府,我都跟冉禅让说了不能乱用针”

    冉禅让叉起一块芒果送入口中,不以为然道,“呵,讲得头头是道呢,看来你是有十成的把握喽?”

    “当然!”贾笑笑自信一笑,反正又没扎自己身上。

    “你一个盲人,路都走不……”

    “咳!貌似有人败于盲人之手”

    “……”话说,冉禅让身体各处骨节,被她捏的到现在还是有点不舒服。

    贾笑笑听他默不做声,胜利的扬起下巴,她可是越来越爱这幅身体了,多么神奇的记忆与特长,但听声辩位的本领还是很差,除非遇到大难临头才能正常发挥,不过,当瞎子都当得这么特别!她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哇哈哈——

    “禅让,既然镇南王妃有把握治愈你身上的旧伤,不如……”

    “不如本王派人去取” 冉禅让及时接过话。

    贾笑笑嗤之以鼻,“你以为镇南王府里来去自如是你家么?”

    冉禅让抬起好斗的眉毛,“不信?你一个大活人,还不是让汀伦从王府里弄出来了”

    “你你你!……”贾笑笑顿时拍案而起,“是我轻信于人,才铸成大错!这种低级错误我不会再犯第二次”语毕,她朝西鹏汀伦方向愤恨的哼了一声。

    “咳……”西鹏汀伦不自在的干咳一声提醒,这事儿就别再提了吧。

    冉禅让轻声一笑,贾笑笑想起过往种种,越想越来气,她猛然再次拍桌,暴怒喊道,“你们两个大男人欺负女人,我谁也不救了,爱死不死跟我没关系!再者说,你要杀静玄峰,凭什么要求我救你?!——”

    “我可没杀他,他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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