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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政老公,你太坏第113部分阅读

    气的水珠子洒落在他头顶,倾刻间就湿了齐耳短发,湿了他的睫睫,视线变得朦胧起来,伸出湿漉漉的大掌,拿起那瓶吴妈给她的沐浴露,正欲想打开盖子时,猛地,一阵剧烈的头疼袭了上来,沐浴露从他掌中滑落地水淋淋的地面,他发出一声野兽的哀嚎。

    这头疼来势汹汹,让他的视线变得旋转起来,他及时搓洗着自己的身体,咬着一口钢牙,仅用了几分钟就迅速关掉了水笼头,拿起浴巾裹住了身子,高大的身形跌跌撞撞地走出了浴室,后面的水蒸气白雾还在四处弥漫。

    因为头剧烈的疼,疼得他视线抖颤,分不清楚东西北,眯起一对狭长的细眼,透过细长的眼逢,他看到了床头柜上有一瓶花,拿起来看了一下标签,见上面贴着安眠药的字眼,他及时打开了瓶盖,倒了几粒在掌心,然后,掌心一卷把它们全数送进了嘴里,屋子里没有水,他只得白色的丸子咀嚼碎了吞进肚子里,苦涩的滋味在舌尖上蔓延。

    当他把瓶子重新盖上放进床头柜抽屈里的时候,他高大的身形也笔直倒扑到床上,刹那间,突觉眼前一黑,整个人就这样昏睡了过去。

    他到底沉睡了多久自己根本不知道,直至天边渐露曙光,红日从东边升起,一束阳光从窗台外照射进屋,在窗台前折射出些许隐隐绰绰的光影,白光蒙罩住他,他晃动了一下眼皮,意志渐渐清醒,虽然头还是有些疼,可是,与昨晚相比较,感觉要好多了。

    低低的女性哭泣从身侧传来,带着深深压抑的悲凉,女人,这床上哪来的女人?莫不是……?想到这里,他倏地睁开了一双幽深的黑眸,睁开的眼帘刹那间就看到了自己身侧那张梨蕊带白的娇颜,由于哭泣,泪水蔓延过她水嫩的肌肤,滑至了她的唇瓣,纤长的眼睫湿湿地沾在了一起,鼻头通红,发丝却全数散在枕头畔,她弧度美好的锁骨深深地陷下去,光洁如玉的肩膀裸露在外,一耸一耸的,显示着她的无比悲伤,丝被覆盖住她的美丽的同体,看起来是那么性感,又那么我见犹怜。

    “依丽莎。”藤鹏翔看清楚了女人的容颜,一下子大惊失色,她怎么会在他床上?这是怎么回事呀?“呜呜呜。”依丽莎因他的惊呼而睁开了双眼,只是,眼珠子象是浸在了水晶里的黑萄萄,同样没有焦距的视线凝定在了藤鹏翔俊美的面孔上,她吸了吸鼻子,又低低地抽泣着。

    “依丽莎。”藤鹏翔这一刻的感觉遭透了,就好象是被人活生生抽了一个耳光一样,他怎么会与依丽莎躺在同一张床上?记得昨天晚上,他回来后就去浴室洗了澡,因为莫名的头疼欲裂,所以,他吃了好几片安眠药就这样一觉到天亮啊!一向精明的脑袋面对这样的事情后也变得手足无措起来。他看了一眼近乎光祼的依丽莎,急忙避开了视线,这才慌乱地发现自己被子下的身体也是身无寸缕,丝被的面料紧紧地贴在他身体上,那种光滑的感觉让他变得心慌意乱起来,是的,他昨晚是裹着浴巾就晕倒在了床上,可是,谁把他身上的浴巾拿走了,而依丽莎又怎么到这床上来的?她不是应该呆在自己的屋子里吗?该死,他烦燥地爬了爬垂下额角的发丝,应该什么都没有发生,可是,他垂下的眼角在瞥到自己手膀上那浸着淡淡血珠的抓痕时,头脑中的这种想法便荡然无存,心也变得无比恐慌起来。

    “依丽莎,我……”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哭得伤心欲绝的依丽莎,这个时刻,他理不清自己纷乱的思绪,只好做了一个逃兵,曾经他与战友们在那海拔几千米的雪域高原,面对凶恶野蛮的反恐份子,他没有畏怯,如今,面对依丽莎,他却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害怕,因为,如果他碰了依丽莎,那么,这辈子,他与她之间真的会难以脱离关系了,他爱她到罢了,他十分清楚自己的感觉,他与这个女人不来电,相处了大半年,他对她并没有半点儿感觉,如果说有,也应该是感激之类的东西,他不想伤害孤苦无依,为了他差一点失去性命,为了他瞎了双眼的女人,所以,才把事情演至今日。

    他没有说完这句完整话,然后,便裹着丝被起身,当他跑进浴室自己清理干净,衣冠整齐地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视线在屋子扫视了一圈,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并不是自己的卧室,是依丽莎的房间,而自己昨晚是几时跑到这房间里来的,为什么他的脑海里没有半点儿记忆?

    这时,房门敲响了,他本不想去开门,可是,敲门声一声比一声急促象催命一样。

    没有办法,他只得硬着头皮去开门,门刚一打开,他就看到了依菲儿那张盛气凌人面孔,依菲儿瞟了他一眼后,堂而皇之地越过他身体步进了屋子。

    “怎么回事?依丽莎又在哭什么?”她走到床前俯首询问双手掩面哭泣的依丽莎。

    依丽莎没有回答,只是肩膀一抽一抽的,仍然嘤嘤地哭泣着。

    依菲儿看着侄女躺在床上悲伤的样子,心都拧碎了,她是一个过来人,当然知道这样的画面代表什么?藤鹏翔一大清早就在这屋子里,并且,从床上那凌乱的痕迹看来,他们昨晚一定是共赴巫山云雨了。

    “我不管你是江飞,还是藤鹏翔,总之,即然与丽莎都做了这种事,你就应该对她负责任。”依菲儿的眸光似一柄冷刀射向了还伫立在门口的藤鹏翔。

    几翻思量,藤鹏翔总觉得昨天晚上的事情有些蹊跷,可是,现在,他没有证据,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而且,他刚去浴室清理自己的时候,从镜子里,他看到了自己的后背上全是一片淡淡红色的痕迹,那是经过欢爱留下的抓痕,可是,在他的脑子里却没有半点意识或者记忆,昨天晚上与依丽莎的恩爱缠绵,不论如何,他明白自己中了计,可是,现在,已悔之晚矣。

    “如果的确如你所言,我自会为做下的事情负责,但是,如果我一旦发现这是一个陷井,那样的后果并不是你们所能承受的。”他是失去了记忆,并不代表他就是一个傻子,就如一只案板上待宰的鱼,随便他们如何对待也不会啃气儿。

    “哼!”语毕,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藤鹏翔那双冰冷的寒瞳瞟了她们一眼,然后,转身扬长而去。

    现在的藤鹏翔嚣张不减当年,可是,却只是一张纸老虎罢了,他赫不住任何人,而他自己也非常地懊恼,怎么就自己就爬上了依丽莎的床了呢?

    昨晚他没有任何的记忆,如果他一旦跟依丽莎发生了关系,那么,他还能想着与傅雪吟回离开这里,回北京去么?他心里纠结死了,也痛苦死了,他驱着车,一大早想去公司上班,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烦恼地捶了一下方向盘,又堵车了,透过挡风玻璃,看着前面一辆车的车屁股,眼看自己的车就快碰到了前面那辆车的尾部,他不得不踩下了刹车,车缓缓停了下来,他坐在驾驶座上,等待间,心因烦燥不堪,便掏出了香烟点燃,最近,他好象又开始吸烟了,自从傅雪吟出现后,他的心总是恼乱不堪,不知不觉又吸上了烟瘾。

    当香烟刚吸了一口,一发子弹划破天际,打射在他的车玻璃上,后反弹回去跌落到地,顿时,他一脸惊骇,要不是他的车窗是防弹玻璃,他想这一刻,他已经命丧黄泉。

    那伙人又来了,这白沙市的警察抓捕犯人的能力实在不敢恭维,都一天一夜了,还让那伙犯人逍遥法外,光天化日之下再次行凶,思至此,他急忙扑倒在了车座上,从怀中掏出了手枪,这是昨天晚上向人借来的,用来防身用的。

    子弹枪响再次传来,空气里发出一声“嗞嘶”的声音,整个车身晃动,遭了,车胎被打破了,顿时,他便看到了窗外的路人面如土色,皆抱着头纷纷躲窜,世界又风云变色,这些亡命之徒,藤鹏翔气得额上青筋乱跳,车胎暴了,他不能在这儿坐以待毙,他知道,他们的目标是他。而这伙人到底在哪里?锐利的眸子透过车窗四处收寻,终于,他看到了离他们大约有五米远的楼房上,五楼的楼道口,那里藏着两个蒙面罩的两个男人,男人手上正持着枪,枪口正是瞄准他车的位置。

    然后,他打开了车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姿窜出车座,翻扑到地,缩躲在了车身下面。

    一发子弹再次袭来,当他正欲向着发子弹的来源处开枪时,没想到,他的头又开始痛了起来,起初他还能强忍着,可是,听着子弹横扫空气的声音,他的脑子里回荡着一幕纷乱的画面,也是一个与歹徒生死搏斗的战场。“爹地。”是一个小女孩脆生生的声音,伴随着一阵枪鸣声,手枪从他手上滑落到地,他捧住自己的脑袋,头剧烈的痛楚间,小女孩模糊的影像变得清晰起来,她穿着一袭漂亮的公主裙,梳着两条小辫子,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眼下挂着犹干的泪痕,伸出一双脆生生的小手,猛烈地向他舞动着双臂,她被一个脸上划有刀疤脸的男人高举过头顶,而她的小嘴吓得一张一合,小小身体抖动间,她嘴里一直呼唤着“爹地。”两个字,她就是他的女儿吗?蓦地,酸楚排山倒海而来……

    由于头部剧烈地疼着,藤鹏翔额头已经泛起了一层薄薄的冷汗,他坐到了地面,把身体倚靠在了车身上,顾不得地面脏不脏?而歹徒的枪已经瞄准到了他的手臂,当歹徒扣下了扳机,就在这千均一发这时,一声枪响划破长空,一位戴着面罩的男人从楼上摔了下来,咚的一声摔到了地面,瞬间气绝身亡,手枪被摔到了一边,红色的血汁不断从嘴角溢出,染浸了黑色的面罩。

    藤鹏翔抬起迷蒙的大眼望过去,就看到了一条黑影正穿越马路而来,他的枪法相当的准,隔着那么远的距离,居然能够让这男人一枪毙命,另一个歹徒见同伴惨遭不测,慌乱之际,听闻到了街头长鸣的警笛声正从四面八方传来,看来,他们的出现已经惊扰到了所有的警察,他急忙收回手枪,想奔向楼去逃离现场。

    当他刚跑向楼房正欲招一辆计程车之际,没想到,整个人摇晃了一下就硬生生倒向了地面,口吐白沫而亡,枪支从他手上滑落,一双眼睛瞠得奇大,仿若死不甘心一般。

    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就是泪无痕,他是受了蓝天海书记的命令来保护藤鹏翔,还好,他赶来的及时。见危险已经去除,两名歹徒全都死于非命……只是最后这名歹徒,他们本来是想抓活的,为什么会突然口吐白沫而亡呢?

    第30章 不能辜负她

    纷纷赶至现场的警察见歹徒已经全部消灭,松了一口气之际,为首的警察急忙吩咐身穿白袍的法医把那口吐白沫的尸体弄走,最后的一名歹徒是在先前服了毒的,他们要送去验尸处看推测的这个结果是否属实,泪无痕把枪插进了腰间的带子里,这才抬首望向昂贵车辆后前车轮旁慢慢爬起来的那抹狼狈的身影,他在受到狙击的时候好象发了病,头痛了吧!泪无痕暗自思量着,并待一干警察坐在警车呼啸而去之后,迈步走向那辆停靠正马路中央的车子,其他的车辆不敢怠慢,见危险去除就象惊吓的鸟儿般迅速逃离了这片是非之地,车影在泪无痕眼前穿梭。

    “怎么样?还好吧!”泪无痕笑脸吟吟地关切询问道。“谢谢!”藤鹏翔俊美的面孔苍白中夹着一缕紫青,泪无痕明白那并不是害怕所至,而是在那紧要关头头疼欲裂的结果,这是那一场九死一生的战争里留下的后遗症。

    据他泪无痕了解,藤鹏翔是一位军人出身,他并不是一个在这种场合就会退怯的孬种。

    “谢谢!”藤鹏翔礼貌地向他致谢,毕竟,人家两次在紧要关头出手相救,他不知道这位身穿黑衣,气度不凡的男人为什么会帮他?只是,他觉得也许事情并非表面上看到的这样简单,不过,即然帮助了他,就是他藤鹏翔的朋友,他这个一向义薄云天,毫气干云,愿意为好朋友肝脑涂地,在所不惜,眼前这位浑身带着一股子洒脱劲儿的男人与他很是相似。

    当然,直至多年后,当他得知泪无痕做出一系列牲畜行为,害得蓝家家破人亡后,才知道今日的第一良好印象,只是一种错觉罢了。

    “不谢!是蓝书记让我来保护你的,他知道你有危险。”泪无痕从衣袋里掏出香烟,径自点燃,徐徐地吸着,并云淡风清地诉说了自己救他并非意外,而是蓝天海书记蓄意的安排。

    “噢!”藤鹏翔轻轻地应着,脑袋也迅速地运作,蓝天涨恐怕还是看在雪吟与蓝紫韵一见如故的份儿,才愿意多管闲事吧!

    泪无痕吸了一口香烟,吐出烟圈。“要不要来一支?”他轻轻地问着,唇角勾起一抹浅弧,双眼尤如一湾深潭,他的城俯与藤鹏翔一样的深沉,让人很难看出他心底真实的想法。

    泪无痕并不是一个头脑简单的杀手,藤鹏翔记得,上一次在医院门口救下他,他是替一位穿着非常华丽,气质高贵的富太卖命,如今,又怎么会受雇与蓝天海呢?只是,这种想法只能在心里悄然划过而已。

    藤鹏翔轻轻地摇了摇头,然后,性感的唇瓣微启。“没开车来吧!我带你一程,想去哪里?”

    说着,藤鹏翔已经拉开了车门坐上了车。泪无痕耸了耸肩,走进了车厢坐到了副驾驶座上,用着一副吊儿郎当的语气对藤鹏翔道。“去蓝家吧!傅小姐还在那儿等着你。”闻言,藤鹏翔微愣了两秒,不过,他并没有多问,而是直接拉开了引挚,昂贵车辆直接开向了去蓝家的路。

    当他再次跨进蓝家的那道大门槛,与泪无痕步进蓝家客厅时,只见客厅里已经聚集了太多的人,蓝天海一身家居服坐在沙发椅子上,正低着头慢慢地品尝着佣人递上来的龙井荼,他的老婆蓝紫韵的小妈站在沙发椅背后,神态端庄,见他们进来笑容可掬地吩咐佣人去泡荼,招呼客人。

    藤鹏翔还看到了蓝天海对面的椅子上坐着一位穿着休闲运动衫的男人,男人五官趋于完美,他坐在那里非常的安静,本来面情无波,可是,那对湛蓝色的眸子在看到他与泪无痕步进客厅的时候,漂亮的容颜即刻就布上了寒霜,那对湛蓝色的眸子全是满满的怒气,而那怒焰是否是冲着他来的,他一双带火的眸子一直就凝定在自己的身上,并且,敌意是如此的明显。这张脸庞对于他来说是全然陌生的,因为,他不记得自己在那儿遇到过他?更不记得他曾经得罪过他?

    “泪先生,谢谢你!”蓝天海轻抚了抚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唇畔绽着一抹感激的笑容。

    “蓝书记哪里话,只要是泪某能够办到的,定当效犬马之劳。”泪无痕仍然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态度,只是,藤鹏翔知道,泪无痕这个人并非表面上看到这样轻浮与玩世不恭。

    当他与藤鹏翔在离蓝书记大约一米之远的沙发椅上刚坐下来,一阵高跟鞋接触地板的清脆“嗒嗒嗒”响彻在整个客厅头顶,脚步慌张而仓措,可见她内心深处的那份迫不急待与焦灼,当也居高临下看到客厅里沙发椅子上坐着的那位毫发无伤的男人时,心底的那块大石头终于着了地,脚步停顿在了楼梯口,抬手抚住了面前挡住了她些许视线的花木抚疏。

    藤鹏翔听闻脚步声,微微侧目,眸光同大家凝向了楼梯口,视线就这样凝定在了花木抚疏旁那个漂亮的女人身姿上,她雪白的面容上写满了担忧的神色,她是在担忧他吗?蓝天海即然让泪无痕去保护他,应该早就知道了那伙歹徒藏身之地,泪无痕才会在千钧一发之时救他性命,而这一切,傅雪吟是知情的,如果她深爱着藤鹏翔,那么,她一定会担忧的魂不守舍,她脸上释负的表情证明他的推测是对的,是的,再次见到她,他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经历了太多的生离死别,虽然,他还是没能恢复记忆,不过,他对这个女人并不是完全没有半点儿感觉,他记起了一个画面,是他们的女儿呼唤着他,让他揪心相救的一幕,那是他与她的女儿吗?

    “傅姐。”一身蓝色衣裙的蓝紫韵顺着粗气追了下来,在经过傅雪吟后面时险些撞上了她,要不是她收步快的话,恐怕两人都会跌倒了。

    傅雪吟见藤鹏翔并没有受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