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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政老公,你太坏第54部分阅读

    容身之处了。

    见我不撞南墙心不回,周秘书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雪吟,你为什么就不能让藤市长省省心呢?他现在会身心地扑在了搞活匕县经济的方案上,一个小时前还特意给我打来一个电话,让我代他好好地安顿好你,让我不要出关点儿差错。“

    “别说了,周秘书,我心意已决。”

    我不想与周秘书谈那个男人了,因为,心已经伤痕累累,再也伤不起了

    周秘书见我拒绝与他谈下去,只好从沙发椅子上撑起身,离开前,对我说了一句“如果你想回市政府上班,我们随时欢迎,你那间办公室也一直给你保留着。”

    周秘书走了,我心事重重地洗了一个澡,躺在床上想休息一会儿,仍是与以往一样,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因为,担心着自己生存的问题,重回人市了,这里的生活节凑比花海村要快,花海村不用花太多的钱,即使是有钱了也没有地方买东西,所以,这几个月都是在花着以前的积蓄,如今,母亲没有经济来源,再加上多了一个小霓儿,四张嘴巴要吃饭,不出去上班是不行的,思前想好,我还是给刘金贵打去了电话。

    电话刚拔通,刘金贵傻哑的声音就袭上了耳膜,还带着刚睡醒后的慵懒

    “谁啊?”

    “刘总,是我,缚雪吟,真不好意思,打扰你休息了。”

    “是雪吟啊!有事?”刘金贵在电话里伸了一个懒腰,若无其事地问着

    “是这样的,我还想回华硕集团上班,先前,我有一点儿事情耽搁了,也没有向你请一声假,刘总。”

    “你的位置已经有人取代了,你一声不响地走了,再说,现在华硕集团也不太景气,我这里不缺人手。”

    说完,还不待我开口回答,刘金贵已经“啪”地挂断了电话。

    这男人还真是视利小人,对我的态度与以前相差了十万八千里,碰了一鼻子灰,我才知道周秘书说得对,这个刘金贵以前将我当着一尊神来供奉,那是因为,看着藤鹏翔的面子上,如今,谁都知道藤鹏翔被下放到c县当县长去了,他老兄自然是不会再卖藤鹏翔的债了。

    不能去华硕集团上班了,我只得换了拖鞋下楼走到了报亭,从衣袋里掏出了一元硬币,向卖报老人买了一份报纸,双眼开始在报纸的信息栏寻找招聘信息。

    我发出了无数封求职信,可是都石沉大海了,碰了无数次鼻,我才知道在这世间生存的确不易,失去了藤鹏翔那颗大树的庇佑,难道我真的举步艰难吗?我还不信邪了,总之,我就是不会回市政府上班的。

    这天,天气格外的晴朗,天空飘浮着朵朵白云,我挑了一件绿色的旗袍穿上,梳了一个花苞头,正欲转身拿包再出去试两家,这时候,轻快的音乐玲声响彻在空气里,我拿起了电脑桌上的电话,屏幕上跳跃着“白辰寰”三个字符。

    这男人,我与他之间好久不曾有联系了,记得上次他为了救孩子而中枪进了医院以后,等他康复过来后,我们便一直都不曾有联系了,今天,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吗?

    “喂。”我按下了通话键。

    “听说你在到处应征工作?”

    男人避头就问了这么一句,声线低沉迷人,是久违了白辰寰熟悉的声音

    “你怎么知道?”暗思着他怎么会知道我找工作的事儿,所以,我不假思索地就问了出来。

    “我听人说的,市政府那个金钵钵不想要了?”

    “也许你不知道,我早就辞职了。”

    我抚了一下额角散落的一绺发丝,如实地告诉白辰寰,白辰寰曾经与我相处的还不错,所以,我也没有必要瞒他什么。

    “想不想到我辰寰集团来上班,我开你八干元的底薪,做我的私人助理怎么样?”

    八千元,简直是我不敢想象一个数字,每月赚八千,我足够养活家里的两个孩子还有我的母亲了。

    “当然,如果白总裁愿意收留我的话。”

    “好说,你今天下午就可以到人事部报道,与你共事,我很期待呢!”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收了线,心里直犯嘀,我怎么就答应白辰寰了呢?要知道,他是白凤影的哥哥,不仅是她表面上的哥哥,心里还一直都爱着白凤影,白凤影死而复生,世上最高兴的男人不过是他了,只是,他与我一样,注定是一个失意的人,因为,白凤影本身并不爱他。

    如果去辰寰集团上班,势必还得与白凤影那一拨人有所牵连,不过,照目前这个形势看来,也没有办法了,毕竟,让一家老小有饭吃才是当务之急

    下午,我果真去了辰寰集团人事部报道,再次见到白辰寰,这才感觉他清瘦了不少,也许是因为近段时间为情所扰,眉宇间的那缕刻痕并没有因白凤影的回来而消失,反而更深重了,白辰寰永远是一个脸布阴郁的男人。

    就这样,我成了白辰寰的私人助理,白辰寰在我危险之际赏了我一口饭吃,待工作安定后,我便打印了一份离婚协议,并毫不犹豫地在签字处烙下了自己娟秀的姓名,把它寄去了c县的花海村,待信寄出后,我整个人感觉轻松不少,向曾经的过往告别吧!偻雪吟,过回以前平静无忧无虑的日子,然而,那只是我做的白日梦而已,后来我才明白,自从被蒙上了眼睛,在黑暗中被藤鹏翔要了身子的那一刻开始,我这一生,便再难与他脱离关系,寄出离婚协议书的那一天,从邮局出来,我一个人孤独地沿着那条拍油马路走了好久,好久,走到双脚麻木,酸疼,最后,只得在夕阳西下的时候,蹒跚地才走回了家。

    白天,我为白辰寰尽心尽力地工作,晚上回家我就得帮助母亲照顾两个孩子,辰寰集团在他的努力下,近一个月来销售的楼盘几乎击败了华顾集团,让整个公司的员工一片喜气腾腾,在同行中,能把业绩龙头死死地踩在脚下,那是一件多么令人兴堊奋又光荣的事儿。

    我与白辰寰之间象是心有灵犀的,彼此都从未谈及白凤影的事儿,日子悄然从指缝间流失了。

    今天是念乃出生的一周年纪念日,早晨,我为儿子穿上了为他新买的衣衫,还抱着他与霓儿去照相馆拍了一些纪念照,我为他买了一个蛋糕,在奶油蛋糕上插上了蜡烛,用手包裹着儿子不停挥动的小手,让他许个愿,然而,念乃那懂得那么多,他只是伊伊呀呀地冲着我咧嘴笑开“麻,麻,妈”……妈。”

    听到这一声妈妈,虽然,发音不是很清楚,可是,在泪哗哗流下脸颊之际,我却激动地猛亲着他粉嫩的脸蛋,母亲也带着非常仔细,念乃与霓儿长得都挺好,这是我心中最感欣慰的事情了。

    那天是晚上,母亲早早地就为念乃与霓儿洗了澡,由于,我第二天要上班的关系所以,两个孩子几乎都是挨着她睡,只有礼拜天她才会把念乃抱过来挨着我,累了一天,我洗了漆疲倦的身体一下子就进入了梦乡。

    深夜两点,模模糊糊中,静谧的空气响彻着那声李玉刚妖里妖气的声音“爱恨就在一瞬间,举杯邀月情似天,唔命”

    吵死了,我闭着眼睛,用手指四处摸索了半天,才从枕头底下把手机摸了出来,掐掉了,电话刚断又打了过来,迫于无奈,我按下了通话键。

    “喂,谁啊!”

    “缚雪吟,你胆了可真大啊!居然真的把那离婚协议书寄给了我?”电话里袭上耳膜的声音是那么冷冽凛寒,还充满了阴测测的味道。

    “是寄了,藤市长,我这个人一向说话算话的。”

    兴师问罪还是怎么的?我早想过,他远在c县,也不可能管得了我。

    “下楼来。”当火气冲天的两个字钻入耳朵,我吓得急忙从床上爬了起

    “你在哪儿?”我的心几乎就要跳出胸腔里,这乌七抹黑,这男人是在吓人吗?

    “我说下楼来。”电话里,他怒焰冲天地对着我吼出。

    “你,悔……”我惊惧地从床上爬起身,穿着拖鞋小跑至窗台前,透着窗外银白色的月光,夜幕下,我看到了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停靠了楼下,那个一身白色笔梃的西服的男人果真就立在了苍茫之中,一手举着电话,一边还徐徐吸着烟,那猩红的烟头在嘴边渐明渐灭,距离太远,光线太暗,我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只能就着那烟头发着淡淡红光,隐约地看到他崩得死紧的下颔骨,他的眼睛好象一直都注视着我的窗台边,他也看到了我。

    “下来,我想见你。”

    “夜深了,我明天得上班,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我开口淡淡地拒绝

    “你下不下来?不下来,我就直接上来了,惊扰了你的左邻右舍,我可不管。”

    电话里,他冷冷地威胁着我,他了解我的性格,最怕被人知道我与他的关系,见不得人的关系。

    没有办法了,我怕他上来惊扰了左邻右舍,也怕他惊扰了我的母亲与两个孩子,这男人深更半夜返回人市,目的就是想恐吓我吗?

    衣服也不想换,穿着一身粉色的睡衣我就下了楼,夜色下,我看到了神清气爽,气宇轩昂,风彩依旧的男人。

    只是,气宇轩昂的他发丝有一点零乱,一脸的风尘f人卜。

    莫非他是从c县赶过来的,我低头拧思沉思,那他那双连子夜都为之逊色的双眸一瞬不瞬地凝望着我。

    黑眸里全是掩藏不住的浓浓思念。

    “为什么要寄那个鬼东西?”他冷嗖嗖的质问我,那冰冷的腔调敲打着我脊背骨。

    藤大市长这个问题好白痴,为什么想寄那鬼东西?

    “因为想寄,所以,寄了。”我吞了一口口水,面对他咄咄逼人的眼神,我心慌地别开了脸,缚雪吟,怕什么呢?

    “是吗?傅雪吟,你真他妈的有种?”冲着我冷咧地吼完,他愤恨地胎脚踢了黑色的迈巴赫一脚,我很惊讶,没想到素质修养良好的藤市长居然会暴粗话,历史以来的第一次,如果被别人知道了,还真的会跌破眼镜。

    愤愤地怒瞪着我,象是恨不得一口把我吞下去一般,然后,大掌在身侧捏握成拳,再然后,那铁拳便郁愤地捶打在了黑色的迈巴赫车身上。

    “听着,缚雪吟,即然招惹了我,这一生你都休想摆脱我。”

    一字一句清晰地说完,他一把把我箍入胸怀,将我软弱的身体按压在了黑色的车身上,金属的冰凉刹那间入侵了我整个背心,我抬起头,张开唇还来不及说一个字,他已经俯下了头,性感的薄唇落在了我柔嫩的红唇上,这画面是多么地熟悉,我不自禁抬起了手想反射性地想甩他一个耳光,然而,他早已经洞察抬手一把就狠狠地捉住了我手腕,然后,单手把我的双手捏握在了掌心,另一支却握住了下巴,因疼痛我张开了唇,他的舌却顺势长驱直入,灵活的舌拂扫过我一排整齐雪白的牙齿,撬开我牙关,狠命地搅拌,象是狠不得吻尽我灵魂深处。

    我的寄出的离婚协议书,让他带着滔天的怒意而来。

    我回人市也快五个月了,这五个月来,我刻意压抑着自己不去想他,然而,在他的唇拼命地侵袭着我的时候,昔日甜蜜的记忆在我脑子里复苏,原来,我的心还是这般地思念着他,忘记不了,也无法忘记,不管我如何地努力。

    原来,这就是爱情欲罢不能的滋味。

    见我不再挣扎了,暴风骤雨般的吻也渐渐转柔,他的吻离开了我的红肿的唇,沿着我的耳骨一路下滑,薄唇一边吐着“吟,要我拿你怎么才好呢?

    低嚷着,他修长的手指从我的领口处穿梭了进去,我猛地深呼吸了一。,真的,真的不能做的太多了,我捉住了他在我胸前作怪的手,他抬起了头,黑亮的瞳仁灼烈生辉,却闪耀着激|情光泽,俊美的五官早已染了一片欲色

    “我想你,雪吟。”想我,到底是想我,还是想白凤影,望着他雪亮瞳仁里倒映的那张纤尘不染的素颜,这一刻,我仿若都不敢正视自己了。

    我无动于衷地别开了眼,察觉到了我的冷淡,他的手也渐渐从我手掌里抽出,退开了一步,用手抚了抚额角的那缕碎发。

    激|情离去,理智回笼,他又烧起了一支烟,徐徐吸烟间,情绪在悄然流逝的时间里慢慢沉淀。

    “如果你真的铁了心要给我离婚,那么,念乃必须得跟着我。”

    终于回归正题了,他的这句话让我的心又掉入了寒潭。

    “他归你?”“是的。”他吐字清晰地告诉我“你与你的母亲带着两个孩子,生活质量之差我们不必言说,我的孩子我绝对不会让他生长在恶劣的环境中口……”

    他是在告诉我,念乃跟着他才会幸福,而跟着我却只能吃苦吗?

    “你在逼我,藤鹏翔?”我被他的话气得浑身发抖,可是,不得不承认,他讲得都是事实,可是,我无法把念乃给他,白凤影那个女人当念乃的后妈,我想着就有一种恐怕阴森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白凤影并非表面上看到的那样心善,我也说不出来为什么?总之,我就是有一种感觉。

    “是你先逼我的,博雪吟,你跟我听好了,如果你执意离婚,我不再强拦你,只是,念乃只能跟着我。”

    说着,他郁愤地看了我一眼,然后,伸手拉开了他坐骑的车门,从里面拿出一大堆的礼品,还有好几套衣服,全是高档的东西,童装名牌服饰。

    “这是送给念乃与霓儿的礼物。”

    “他们不要口”我倔强地扭开了头,拒绝接受他不远千里送来的礼物。

    “昨天是我儿子的生日,你无权代他们做主。……

    说完,他把那堆礼品袋子塞到了我手里,然后,高大俊美的身形就钻进了车厢,当引挚拉开,车子启动,临去时,他锐利的眸光再次凝向了我。

    “离不离婚,决定权在你,一个月后我回调人市之日,也是我们解决这件事情的日子。”

    我捧着他塞给我的礼品,呆呆地站在原地,望着他那辆黑色的迈巴赫很快消失在暗夜里,反复咀嚼着他的话,心有说不出来的惘怅与痛苦。

    给他离婚,势必又得失去孩子,失去念乃,我该怎么办呢?

    第二天,清晨,当我刚跨进公司的大门,就听到了很多的女职员又在办公室谈着一些八卦新闻。

    “看到没有,藤市长即将回调了。”有一名身材纤细的女职员坐在电脑桑前,手里拿着一份早报,一边看着,一边对身旁胖职员嚷道。

    “知道,昨天新闻就播了,听说他在c县搞得那几个项目都不错,大半年的时间,c县人们平均经济收入翻了两番。”

    “是啊!这次是省政府亲自下的委任令,听说他要回去办一些移交工作,下个月就会再度走马上任了。”

    “帅气,阳刚,俊美,能力超样,又这么年轻有为,家世背景雄厚,真是理想的梦中情人了。……

    “人家已经结婚了。”胖胖的女职员伸手在花痴女职员头上轻敲了一下,喃喃地告诫。

    “可是,从来都没有看到他带着市长夫人出来啊!”

    “八成又是貌合神离的一对夫妻,当官的人婚姻都这样的。”

    “你管人啦!总之,你是没要机会啦!”胖女职员一把夺过花痴女职员手里的报纸,抬头看到了我走进了办公室,她们都笑容可掬地唤了一声“傅助理。”

    “嗯口”从她们身边越过的时候,我垂下了眼帘,便看到了报纸上果然是藤鹏翔身着一袭白色西装,戴着那条蓝白相间的领带,在大会上做报告照片,原来是回来接委任令与做报告的,昨夜,他并不是特意因我寄出去的那纸离婚协议书而赶了回来,我就说,藤鹏翔不会做那么没理智的事儿,不过,他并没有骗我,下个月,他真的回调人市了。

    恐怕那也是我与他离婚的日子,更是我与念乃的分离之日。

    他是高高在上的市长,自身的条件优越不必细说,我是注定会失去念乃的抚养权的,想起这个,我就心烦不已。

    忙忙碌碌一整天,结束掉自己手边的工作,我拿出了抽屈里的包包就走出办公室,孩子们的奶粉又吃完了,我转过了辰寰集团旁这的摩天大楼,走向了一间奶粉专卖店,为孩子买了两桶精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