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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政老公,你太坏第11部分阅读

    。)

    夜晚,意识总是模模糊糊,朦朦胧胧的,感觉脸上黏黏乎乎的,好象有什么东西在舔咬着我的脸……

    熟悉的味道充斥着我的感官世界,我静静地躺在那张宽大香软的大床上……因为,我知道反抗也无用,这只不过又是段潜意识里出现的幻觉而已,自从搬进来后,我就会时常做一些怪异的梦。

    梦中的男人一直身处漆黑的世界中,不管我如何努力也看不到他的脸孔?第二天冷汗岑岑地醒来,才蓦然惊觉,敢后梦里呈现的容颜,白日青光之下,那张阳刚的男性面孔赫然就是我看到的那张红色本本上的照片,宋毅的冷峻面容。

    我清楚地感受到了那支发烫的手轻轻地摸向了我的肚子,大掌轻轻地搁在了那里,大约片刻的功夫,开始慢慢地抚摸,掌心绕着我圆滚滚的肚子转着圈圈,而力道是轻缓的,轻得不能再轻。

    然后,灼热的气息喷吐在我的脸颊畔,灼烈的吻印在我脸蛋上,慢慢地移下,最后停驻在了我的唇瓣边,强劲火热的舌扫过我雪白整齐闭合的牙齿,下一刻,努力地撬开了我的牙关,灵活的舌长驱直入,宛若虎口似想将我整个全数吞下……

    “嗯……”

    我呻口吟的声音响彻在静幽的空气里,缭绕在耳畔,是那么的清晰,他猛地扬起手臂,只听空气里传来“嗞嘶”布帛碎裂的声音,我缓缓地睁开了双眼,却只能看到黑漆漆的一片,黑暗的世界里,感觉有人影晃动,身旁粗重的喘息声让我的心紧张起来,难道这并非不是一个梦?

    是真堊实的?不……

    皮带环扣解掉的声音袭入我耳膜,不,即使是在梦中,他也不能这样对我,至少,要让我看得见你的容毅吧,宋毅,总是在无尽的黑暗中做着夫妻间最亲密的事情,这对我太不公平,我在心底里呐喊。

    粗重的鼻息声越来越浓浊,我害怕地用手死死地捏紧着身上的床单,而他掀开了床单,大掌握住了我的腰身,当我吞咽着口水,以为他要不顾一切冲进我身体的时候,没想到,他却低咒一声,猛地放开了我,然后,一团黑影蓦地下了床,直直地走向了门边,“碰彭”一阵响亮的甩门声响划破凉夜的静识,宣示着他离去时的怒气……

    再然后,屋子出奇地静,静得能听到窗外的蛐蛐鸣叫声。

    我听着那一声又一声虫鸣,缓缓地阖上了双眼再底沉沉地睡了过去。

    白光紧紧地轻覆在我的眼皮上,不自禁地晃动了一下眼皮,让我知道天亮了。

    睁开双眼,看着满地印入室内的阳光,一缕又一缕,蒙缠着粉尘的光圈,眯起眼,看向窗外,又是一个火红的艳阳天,近段时间老走出太阳,也让我总是昏昏欲睡,都不知今昔是何昔了?

    我掀开薄丝被坐起,撩了撩头上满头乌黑的秀发,伸了一个懒腰。

    我眯细的眼光不经意就扫到了地板上那条正闪发着白色银光的带子,是一条男人的皮带……那前扣边还塑立着一只展翅高飞的雄鹰,栩栩如生的雄鹰向我诉说着他的主人是多么地不可一世,绝非池中之物。

    猛地,某些零星的片段开始在我的脑海里回旋,昨晚的梦里,那个男人扯下了他腰间的皮带,我本以为他会与我……可是,在紧要的关头,他抽身而出,匆匆甩门而去,好象,那过程里他还……

    我急切地垂下眼帘,探看我身上的睡衣。

    果然,粉白色的丝质睡衣胸襟被扯破了好长的一条口子,如今残败地挂在我的胸前,还露出了些许肉肉,我猛地一惊,原来,昨晚的一切不是我做的春梦,这一切都是真堊实,昨晚,真的有一个男人来过这里,还差点儿与我……我在这幢别墅里,其它的男人不可能进来得了,只除了宋毅。

    我不得不怀疑,这段时间以来,我经常做梦里的男人,是不是都是他在黑暗之中来到了我身边。

    而几乎每一次都是在紧要关头卡住了,是他了,宋毅,原来,他一直就在我的身边,我却从来都没有发现,有时还埋怨他为什么不来看看孩子?虽然,我从不认识他,可是,毕竟,我怀了他的孩子,女人在这种事情上心总是敏感多情的,要说,他是我肚子里孩子的父亲,思想传统的我不可能对他没有一点点期待与感情。

    可是,他为什么要神出鬼没?

    真是傻妞,我在心底里暗骂自己,我是他用钱买了生孩子的女人,生完孩子,我与他就会两清成为陌路,从此再也不用相见,他怎么会要见我呢?

    我在心底里嘲笑自己:“傅雪吟,别给了你几分颜色就开染房,你只不过是一个代孕工具而已。对你的千般好,万般宠,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孩子,一旦孩子出生,你便什么都不是?”

    连古代帝王的妃都不配有这样的称号,只是一个代孕工具而已。

    是呵,建立在金钱关系上的关系,一切与情无关,只谈钱,我几时变得这么多愁善感起来了。

    我警告着自己,下了床弯腰捡起那条银色的带子,摊在掌心里观看,想要找到一些关于他主人的讯息,然而,终是失望了,淡淡的失落感弥漫在心尖。

    我在明,他在暗,这样如影随形地有一个男人随时性掌握着你的一切,心中的那份感觉说不出来,有点儿毛骨悚然的味道。

    自从那晚以后,我每晚几乎地保持着很高的清醒度,然而,宋毅却再也没有来过。

    然后,我就开始失眠,整夜整夜地想睡又睡不着,意识总是清醒的,好象等待已经成了一种习惯。

    习惯成了自然,无尽的等待变成了失望。

    清晨,我站在窗前,看着窗台上徐管家刚插上去的那束鸢尾花发呆……

    电话响了,是徐恩泽打来的。

    自从那天在医院里,他知晓一切离去后就再也不曾联系过我。

    今天居然又给我打来电话,即然心结都解开了,他知道了整个真相,我与他之间也没有什么好躲躲藏藏的了。

    “喂。”

    “雪妞,听说你请了产假,孩子有五个多月了吧?”

    他询问我的声音是那么地自然,尽管他知道是因为这个孩子断送我与他的姻缘,可是,他也许并不记恨这些。

    徐恩泽一向是一个理性的男人,我只是在给他时间想通一切而已。

    “嗯。”我轻轻地嗯了一声,声音还有着刚醒来时的傻哑。

    “好久没见你了,怪想你的。”

    他在电话的另一头轻轻地说,说得是想念,可是语气却是云淡风清的。

    “是吗?”

    谈开了,一切都轻松了,我的心也不象以前那么压抑了,俗话说,做不出夫妻做朋友嘛。

    总不能老死不相往来吧,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

    “雪妞,明天是余氏华硕五十周年庆典我邀请你来参加噢……”

    第51章 宴会

    徐恩泽邀请我去参加余氏华硕集团的五十周年庆典,我本来不想去,可是,他在电话里再三邀请,说是一定要参加,不能让他失望。

    为了钱离开他,已经是很对不起他了,对于徐恩泽这个人,我内心一直都觉得十分的愧疚,他让我无论如何都要去参加,一定有他迫不得已的理由。

    为了能让自己负疚的心好过一点,还是顺他一点儿意吧,我叹了一口气告诉了徐管家。

    徐管家听说我要去参加宴会,脸色更加地冷沉,她当着我的面儿给宋毅打了一个电话,我听不到宋毅的声音,只看到徐管家握著手机,不停地点着头,张唇不停地说着“好。”

    样子十分的卑恭鞠膝,好象高高在上的宋毅就在她跟前似的。

    电话挂断了,凝向我的眸光冷意倍增。

    “先生说,你不能去?”

    “这是我朋友非常重要的一场宴会,徐管家,让我去吧,我保证会万无一失地回来,绝对毫发无伤。”

    我早就领教了徐管家的固板与忠于职守,可是,即然答应了徐恩泽,那么,我就一定要去。

    “我说姑奶奶,你能不能安份一点,如果孩子有过什么闪失?我们谁都担待不起啊。”

    她的话虽同样没有温度却带着一丝哀求,她在哀求我别给她添乱。

    “不过是去参加一次宴会而已,徐管家,你老发发善心。”

    见我执意要去,徐管爱稍有表情的面容旋即又冷凝。

    “你不能去,如果出了事我负不起责任的。”

    “我来负,好了吧。”

    真是败给这个固板的女人了,在她的生活字典里,从来就是一板一眼,还真是一个克尽职守的蠢女人。

    说够了,我也失去了耐性,赌气似地冲着她低吼。

    “告诉宋毅,我要去,如果不让我去,我就不吃饭。”

    宋毅为了孩子乖乖地把我母亲准备送去国外做手术,那么,不过就是去参加一次宴会而已,他肯定会同意的。

    可是,我这样威逼徐管家,是不是有点儿太过份了点儿。

    “你……”徐管家被我气得面色铁青,可是,又不知道该拿我怎么办?

    如果我故意不吃饭的话,不配合她的工作,这对于她来说,的确是一件棘手的事情。

    她没有办法只得再打电话给那个男人,收了线,不疾不徐地对我吐出一句。

    “先生同意你去,不过,要我陪着。”

    切,什么意思?让她陪着,她跟着我去干嘛,身边多一个跟屁虫心情肯定是不爽的,不过,宋毅能同意我去参加徐恩泽公司的周年庆已经是很不错了,我可不能得寸进尺再生事端了。

    我从衣柜里找了一件黑色的蕾丝花边衣裙穿上,用一支漂亮的发夹绾住我乌黑的长发,对着镜子化了一个淡淡的妆容,我站在镜子前,定定地看着镜子里倒映的那个女人,由于有黑色的衬托,整个人看起来比平时要白上许多,脸部的肌肤仿若能掐出水来,水嫩嫩的,五官却比时稍嫌胖了,不过,这丝毫无损我的美,呵呵,我冲着镜子做了一个鬼脸,晶亮的视线下移至我腹部,隆起的腹部变小了,跟平时相比,最多感觉我变丰满了一点儿,黑色果然显瘦,硕大的肚子也被立体的感觉遮掩了不少,这也是我要穿上这身黑色衣裙听原因。

    我与宋毅的这场借腹生子的交易知道的人不多,所以,我不想顶着一个大肚子出现在大家的眼前。

    也不想面对大家那种猜测与鄙夷的眸光。

    “傅小姐,傅小姐。”

    门外响起了叩门声响,一声一声非常焦灼,是徐管家的声音。

    我走到门边开了门,就看到了神色慌乱的徐管家站在门外,面色发白,两眼黯淡无光。

    “怎么了?”

    “傅小姐,我儿子出了车祸,我得马上赶去医院,不好意思,我不能陪你去医院了。”

    “没关系,你去吧。”

    她不能去,我还求之不得了,所以,我连忙说道。

    “要不……我让小菊陪你去?”

    连儿子出了车祸对工作还是这么地忠于职守,我无声地笑了。

    “不用了,我保证会毫发无伤的回来。”

    见她仍不放心,我只得再次用人格担保。

    “好。”她拧了一下秀眉,终于转身急匆匆走了。

    余氏集团是一间上百年老字号品牌的公司,而华硕只是它的一个分公司而已,华硕在国际上也很有威望,今天却是华硕集团成立五十周年的纪念日。

    宴会在h市最高档的海天俱乐部举行,前来参加的人很多,从男人女人光鲜亮丽的外表看来,所有的人全都非富即贵。

    我付了车钱,下了车走进这间装饰豪华的海天俱乐部,向站在门口的保安亮出了邀请涵,两名保安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对我说了一声“里边请。”

    大厅里人很多,我抬头瞟了一眼人山人海的大厅,望着那一张又一张陌生人的脸孔,忽然间,不明白自个儿来这里的意义是什么了?

    “你终于来了。”

    身后一道熟悉纯厚男人嗓音响起,转过身,我就看到了穿着上等面料银灰色西服的徐恩泽,手指尖端着一杯香槟,唇际勾着若有似无的笑痕,眼睛出奇地亮,眸光定定地看着我。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

    “你的要求,我哪敢不从啊?”

    我冲着他露齿一笑,他也笑了,然后,眼尾扫了我的肚子一眼,眸底掠过一抹暗光,但是闪得非常的迅速。

    “走吧,去那边坐一坐。”

    说着,他就带着我走到了大厅的一个角落坐下,知道我不能喝酒,便特意去为我倒了一杯白开水,让我陪着她静静地坐在那个小小的角落,我不知道他让我来的真正含义?我也没有多问,我知道有些答垩案自会浮出水面。

    “谢谢。”

    “我们之间何时变得这么生疏了,雪吟。”

    徐恩泽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幽伤。

    不想给他谈一些敏感的话题,因为,我的心不想再疼了,然后,我喝了一口白开水,视线开始在人群里寻找起来,不知道为什么?自从进了这大厅以后,总感觉无形中,有一道眸光如形随形地跟着我,猛地,不经意间,不经意间视线就撞入了一对非常冷鸷的黑色瞳仁,隔着一定的空间,那道冷鸷的眸光好象也在注视着我,当看清楚道冷鸷眸光的主人时,我一惊,汗,他怎么会在这里?藤鹏翔,一身白色的西服,白色的领带,卓尔不凡的气质,站在人群里是那么地显眼,他正端着酒杯跟一些达官贵人讲着话,见我看到了他,深邃的眸光毫不避讳,仍然定在我的身上,挽着他手臂的女人是一个打扮得极其漂亮的美女,身着一袭紫色的雪纺纱裙,头发高高绾起,一身珠光宝气,让她整个人看起来贵气十足,精心描绘的五官是那么的精致,是黛凝,他的未婚妻。

    俊男美女,多么的般配,我讥诮地想。

    第52章 动粗

    “雪吟,喝杯饮料不?”

    “不了,谢谢。”我转过脸回答着体贴入微的徐恩泽。

    当我再次把视线调回原地时,那个白色的身影已经不在了,眸光不自禁地全场收索了一圈,才发现原来市长大人带着他的未婚妻正在与许多h市非常有地位的男人们寒喧。

    我可真是笨,藤鹏翔是这座城市的市长,而余辙在商界的名声也是响当当,华硕五十周年庆典,他怎么可能不邀请藤鹏翔呢?真是够笨的,我暗骂着自己。

    随他去吧,我与他们可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只是,刚刚他看我的眼神让我感觉到了奇怪,总之,我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奇怪感觉……好象看我的眼光与平时不太一样,不知道他看我干嘛?

    宴会开始了,铺着红色地毯的主堊席台那边不知何时走上两个西装革覆的男人,一个稍年长,两鬓斑白,线条硬朗,那五官在新闻上看到过,好象是余氏总裁余辙,另一个却还很年轻,长得与徐恩泽有几分神似。

    只见他头发梳得油光发亮,手指上还戴着几枚白光闪闪的钻戒,嘴角还浸着那难掩的笑意,一脸的春风得意。

    “各位来宾,各位商界同仁,余氏在所有人的支持下差不多历经了近一个世纪的风风雨雨……今天是华硕集团五十周年庆典,借此机会,我想向大家宣布,从今往后,我将把华硕集团交由我的儿子余韵哲管理……”

    他牵起了儿子的手,高高举起,一起接受大家热烈的掌声恭贺……

    掌声如雷贯耳势要刺破我的耳膜,徐恩泽看了那两人一眼,面色倏地一沉,双眼的黯淡无光,仰头一口喝掉了手中杯里的白干,然后,一股失落在他脸上渐渐蔓延开来。

    我暗思,他失落的原因。

    他只不过是徐辙的私生子而已,不管他如何努力,在那只老狐狸心中,又怎么及得上正妻所生的儿子呢?

    “雪吟,你明白吗?我这里”他用手压住自己的胸腔。

    “很疼。

    深深地盯着我的眼睛,张唇吐出了这两个字,语气是幽伤的,不仅是对我的感情,还是他受尽了屈辱认祖归宗,他的失落的心总是寂聊的,我能懂,真的能懂,可是,我能说什么呢?只有无尽的沉默呵。”

    在这儿自怜自哀有何用?“

    一道纤细的身影闪了过来,很不礼貌地一把夺去了他手中的酒杯。

    我抬起头看向这个敢夺徐恩泽酒杯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