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花小说网 > 都市小说 > 佟家小妾 > 佟家小妾第26部分阅读

佟家小妾第26部分阅读

    亲们,新年快乐!

    顺便鄙视我自己,2个字的章节名实在想不出了,改取字的了。

    八十、燕家二哥

    句“滛贼”还没喊出来,被他一把揽住捂住了嘴巴,笑道:“你就消停消停吧,姑奶奶。”

    我有些得意地撇着他:“怎么?你也知道怕了?”

    他摇头道:“不是怕,只是叫起了人来围观,我们就不好出去了。”

    “出去?”我怔了一怔,看着他问道。他贴近的身体的气息令我有些脸红心跳,不适应地挣开他的怀抱。

    他点头道:“是的。我知道你肯定睡不着,今晚月色也好,特意来找你出去的。”

    听得门外似乎人靠近,朱询故意很响亮地咳嗽了几声,外面的声响一停,又快地退了下去。

    我有些气恼地瞪了他一,转身往床边走去:“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我要睡觉了,请你出去。”却被他一把拉住:“你还要无聊地数绵羊吗?”

    这数绵羊还我与鹃儿聊天时说的,我瞪他一眼:“数绵羊也不和你出去。”

    他顺手扯过搭在床头的外套披我身上,笑道:“别闹了。我独自看了几年的日出,一直想和你一起看的。”

    我怔了怔,定定地看一会,昏淡的灯光中,他眼睛如黑宝石一般莹亮璀璨,里面柔光浮动。我默默系好衣带,披上厚外套,刚要出门,他一把扯住我,从一旁取了一件狐裘锦袍,披在我身上:“外边冷。”我心里一暖,穿好了锦袍。他拉着我的手,出了房门,在我耳边低语:“得罪了。”一手揽在我腰上几个跳跃跃过了几座房子。我只觉得有种腾云驾雾的眩晕感。

    突然。在屋脊上他尚未没站身子。一个黑色地人影无声无息地攻了上来度迅之极。朱询带着我身子一侧。堪堪避过那人凌厉地掌风。低喝一句:“如风。”

    那黑色地人影迅几个纵身退下只下几声暧昧地低笑。

    我不禁脸上一红。倒好像真做了什么见不得光地事一样。

    出了园子外。只见月光下一棵树下系了一匹马。朱询跨上马又拉我坐在他身前匹奔跑间。他轻微地呼吸气息。令我地耳垂痒痒地。脸却越来越红来越烫。心竟慌乱得撞鹿一般。

    到了山下。他嘘住了马。扶我下了马。却默默地弯下腰。站于我身前怔了怔。反应过来笑着走开道:“我地脚没受伤。自己能走不需要。”

    他轻笑一声。弯腰间只觉得一阵眩晕。眼前景物翻转。惊叫一声。已经被他腾空抱了起来。

    我用力地掐他的手臂:“放下。”他却一如无所察觉,嘴角噙着一丝笑:“不放。”我无奈地放松手中的力道,嗔道:“混蛋。”

    他哈哈大笑,惊起一群飞鸟:“我是混蛋,你就是混蛋娘子。”

    “混蛋娘子……”他一边稳步行走着,一边纵声长呼。周围的山岭一片回应:“混蛋娘子……混蛋娘子……”层层叠叠地荡漾开去。

    那声浪似乎一层一层地包围过来,我伏在他胸前,心里五味杂陈,心底却有一片柔软的温暖。

    在瑰丽的初阳中,我与朱询并肩而坐。衬着灿烂的云霞,他青松一般的身影镀上了一层暖意。他拉着我的手,轻声恳求道:“玉儿,留下吧。”

    看着他如水般柔和的目光,我问自己:能信他吗?该信他吗接受他吗

    我很累。在这没有亲人、女子谋生困难的古代世界里,曾经本能地想找个依靠,却被逼着走出去,被逼着独立。可是,作为一个女人,有谁的心底没有期望过一个温暖的怀抱果女子是蔓藤,谁不愿意有棵可以稳稳扎根的大树攀附?记得有一句话,女人心底都会对爱情有幻想、有期望,不论她是十八岁还是八十岁。

    而朱询,是可以给我温暖的怀抱的那个人吗?是那棵可以攀附的大树吗?

    但心里却不知不觉放下了对他欺骗我秋延天被捕一事的芥蒂。他这样做,是为了将我留在他身边,虽然自私,却情有可原,不是吗?

    不想,那天朱询离开漱玉园后,我却见到了一个不之客。

    馨月脸上带着兴奋的笑容来了园子,对我道:“小姐,让你见一个人。你一定会高兴的。”

    我有些奇怪地看着她,问道:“谁呀?”

    馨月却故做神秘,笑嘻嘻地拉着我往外走:“小姐见了就知道了。给你一个惊喜。”

    进了偏厅,一个男子正背对着我,负手而立看着墙上挂着的字画,背影看来身材挺高大,穿着青色的寻常儒服。我却只觉得这背影陌生得很。

    馨月笑着对那男子唤道:“二少爷,小姐来了。”那男子转身,目光亮亮地看着我,柔和欣悦,可浮出一层薄薄的泪光,却笑唤道:“四妹妹。”

    我呆呆地看着他,他三十三、四上下年纪,相貌挺周正,五官与我有几份相似,下巴一圈淡青,这位是……?我心念急转间,“二少爷”?“四妹妹”?难道,这位是燕府的二少爷?燕信飞同父异母的

    名字叫什么来着……好像是燕南溪?

    我哭笑不得,馨月是要给我惊喜还是惊吓呀?好像这惊吓是多过惊喜的。我对这身体的父母、兄弟全无印象,更谈不上感情,甚至这些年来早将燕府忘记了。突然见了这么个燕府中人,只觉得陌生。

    我怔在当地,我该怎么办?如果是这身体的原主儿会怎么办?有什么样的反应才算正常?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人是馨月带来的,要装傻、装不认识此人、装我本来就不是燕信飞,显然是不恰当的。那么该扑上去相拥大哭?诉说相思之情?还是……?

    我那便宜二哥看着我呆站在当地目光疏远地看着他,眉头微微皱了皱,笑道:“四妹妹不记得为兄了么?”

    馨月有些急拉了拉我,尴尬地冲着燕南溪笑道:“小姐这是高兴得有些糊涂了吧?”

    我回过神来,扯嘴角冲燕南溪笑了笑道:“二哥。

    好久不见了。别来无恙。瞧,几年没见,又惊又喜的有些傻了。”说着暗暗瞪了馨月一眼,你给的“惊喜”真是只惊不喜啊。

    那燕南溪谅笑笑,目光柔和若水步走了上来,探手要抚摸我的头:“妹妹,你瘦了。”我下意识地一撇头闪开他的手,忙掩饰地冲着小丫鬟道:“快上茶。”

    馨月掩嘴而笑:“看来小姐真是高得有些糊涂了。这桌上的不是茶?”我看了看果然桌上放着一杯茶在冒着热气,不竟尴尬地笑笑,转身接过丫鬟正捧来的茶,喝了一口。

    馨月笑道:“看来少爷姐兄妹两人一定有很多话要聊,小的先告退了。”说着便往外走。我忙伸手去拉馨月时,她已经走了出去。

    看了燕南溪一眼实在不道该聊什么,只得干笑着问道:“二哥什么时候到都城的?”

    燕南溪眼光闪烁地看着我道:“才到了天便来看你了。妹妹怎么不问问爹爹、盈姨娘如何了?”

    啊?我怔了一怔确实没往这上面想,因为我心底并没有将他们当成我真正的爹娘。这盈姨娘就是燕信飞的生身之母了。

    我只得问道:“爹爹和我娘二老都好吧?”燕南溪点了点头道:“他们身子都还好。就是盈姨娘想你想得厉害可是她唯一的女儿。”

    我无语地低下头,可怜天下父母心。我想了一想道:“是做女儿的不孝娘挂念了。”

    燕南溪摇了摇头叹道:“这也不怪你的。世事不由人啊。”又怜惜地看着我道:“这些年来你也受了许多苦楚。这些事我都听说了。府中人平素吃斋念佛的,满口仁义,竟如此狼虎之心,若不是靖安王爷,四妹妹你……唉,这些过往都要不要提了,免得徒增伤心。”

    我点了点头道:“二哥,你近年如何?”

    燕南溪道:“我近年来都很好。燕府离都时抄没了家产,但在南疆这些年,依仗着爹爹旧部厚义扶持,近年靖安王爷也接济了好些,渐渐置买了些房产田地,虽然比不得在都城显赫,却也立下了足,过得还算宽裕。我听馨月说了你的事,本我觉得你寄住在别人家也不是事儿,想接了妹妹你回燕府的,但如今见靖安王爷对妹妹你情深意重,定会替你打点好一切的,为兄的也放心了。”

    我只笑着喝茶,点头道:“这就好。”有丫鬟来问道:“小姐传膳吗?”我正愁没话可聊,忙道:“传。”

    结果传了膳上来才现,场面一样尴尬,拉了馨月在一旁坐了,那燕南溪也不是多话的,席上也只偶然听到羹盏相触的清脆声响和轻微的进食声。还是馨月受不了这难受的安静、尴尬,问燕南溪些燕府的事情。我低着头只顾着吃饭,偶然应几句“嗯”、“啊”。对燕府之事,我是一点也不熟悉,只怕说多错多。

    丫鬟们收拾了碗碟下去,重新倒了茶上来。我问道:“二哥来都城所为何事?”想起皇上曾经下过令燕府除了外嫁之女外,都不许再进入都城,只是这话却是不好说的。

    燕南溪道:“只是办点小事。明天便要离开都城了。”

    我点了点头,见他不肯细说,也不好追问的。

    燕南溪道:“妹妹,靖安王爷待你也是一心一意的。这样的好男人,打着灯笼也难找啊。妹妹,二哥希望你能幸福。”

    我看着他殷切的眼睛,突然觉得心里些微的波动,有些暖暖的,低声应道:“我知道的。谢谢二哥。”

    燕南溪看了我半饷,直看得我扯着手帕,心里七上八下的,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摆放了,他移开了目光,轻声叹道:“妹妹,你变了。和以前……不一样。”

    _

    腆着脸求2o1o年第一张粉红票,开门红啊。没粉票的推荐票也不错。没推荐票的留个脚印也很好。鞠躬,谢谢。

    八十一、皇上驾到

    心一跳,笑笑应道:“世上谁能不变?经历了许多了许多的教训。变了才正常。二哥你也有些变了的。”

    燕南溪点点头,神情有些感慨,有几分沧桑:“不错。我们都变了。”他站起来道:“知道妹妹一切安好,我也可以放心了。为兄告辞了。”

    馨月忙应道:“二少爷不住下来吗?”又忙目视我,让我留下燕南溪。

    我站起来道:“二哥,这园里客房也多,便歇在园里罢?”

    燕南溪摇头道:“我尚有些事要办,就不留了。再说,燕府中人也曾经是下过圣令不许入都城的,这里也是都城外郊,毕竟不便。”

    我不再挽留,对道:“请哥哥稍侯,我备点小物件,请捎给爹爹和我娘吧。”燕南溪点了点头,坐了下来。

    我想及燕信飞生母的思之情,心中感慨,不由叹了口气。去了内院房里,将房里的几枝上等人参和饰包了一包,结成两个小包裹。拿朱询的钱做了这便宜人情。没什么别没钱,这道理我一直懂。反正我一直没那么高洁,朱询给的金银饰,我从来没有拒绝。

    送走了燕南,我没觉得怎么样,馨月倒挺恋恋不舍的,转头却来数落我:“小姐,你怎么了?在燕府里二少爷是除了盈姨娘外最疼你的人,你以前和二少爷也是挺亲密地,所以我才告诉了他你的事,让你兄妹两见见面。可你倒好像不认识他了一样淡淡的让人心凉。怎么说他也是你的亲哥哥啊。”

    我苦笑了一下,该怎么?告诉她其实这身体里的芯子不是原主子本人?显然是行不通的。只得嬉皮笑脸地笑道:“馨月你才是我最亲近的亲人嘛。”

    月无奈地叹了口气,语气却平和下来,横我一眼道:“胡说。”又放下手中正在收着的杂物,说道:“其实说起来也不怪你。这些年你经过了那么多的可怕的事儿,燕府也没个人打探下、帮忙下,你心里有怨气也正常。这几年来我们也算是和燕府两不相绊了。

    也几年没见父母哥哥了只知道他们都过得还好。捎了几回东西给他们。虽说嫁出去地女儿泼出去地水。到底没能在父母跟前尽尽孝心。”

    我她越说越伤感。眼里泪光泛动阻止她道:“好了。你倒来劝我呢。把自己也弄得伤心起来。快别说了。你是在哪里见到二哥地?”

    馨月眨了眨眼睛道:“是在王府附近见到地。我便带了他来见你了。”我点了点头。

    朱询陪着皇上去了鹿山行宫有几天没见了。午后。见天气很好。有些淡淡地阳光。不耀眼。也不清凉。阳光下地常青树叶透着莹莹地绿这初冬也显得生机勃勃地。便往园中行去。想要好好逛一逛动下手脚。

    觉得有些无聊。叹了口气台阶上坐了下来。晒着太阳些懒洋洋地想睡。迷迷糊糊地不知道眯了多久。清醒了几分。顺手从旁边地常青树上摘了树叶下来。卷成卷。吹着虽然能听出曲调地却总有几个走调地曲子。

    有个小姑娘跑了过来。好奇地看着我。问道:“你在这里干吗?”

    我见那小孩只有五、六岁左右,长得很是可爱,一双大眼睛灵动之极,心里有了几分喜欢,又见穿着一身锦缎祅儿,做工精细之极,以前却为见过,想是这园里谁带进来玩的小姑娘,便笑道:“小姑娘,你是谁呀?是进来玩的吗?”

    小女孩歪着头想了想,点了点头道:“我叫康晴。”我道:“怎么也没个人跟着你?小心跑迷路了。”

    她在我身边坐下,双手撑着下巴,嘟着嘴郁闷地道:“有人跟着呀,我嫌她们烦,都赶跑了,在外边等着呢。都不给蜜饯我吃,气恼死了。”又转而很有兴致地看着我道:“你刚才在干吗?你手上的树叶是干什么的?”

    我笑道:“这树叶可以吹曲子呢。”说着拿起树叶吹了几个音节。

    她惊异地看着,好奇地接过我手中的树叶道:“这树叶也能吹出曲子?姐姐你教我吧?”说着攀在我身上撒娇地摇着。

    我笑道:“好呀,不过可不好学哦。你可有耐心?”

    她忙不迭地点头,拍手笑了起来:“好呀,快教,我定有这耐心的。”

    我教她将树叶卷成卷儿,怎么吸气,怎么吐气,怎么吹出声音。她兴致勃勃地学着,可只能出“噗噗”的吹气声,怎么也吹不出声音。她气恼地将树叶丢在地上踩了两脚:“什么破树叶,不行,换了。”

    我笑道:“不是树叶不好,是你还没掌握技巧。看你,就没耐心了吧?”

    康晴嘟了一会嘴,又眉开眼笑道:“你可会唱新鲜曲儿?”

    我笑道:“我

    呢,但贪多嚼不烂。先教你两”

    她高兴地拍手笑了起来:“好呀,快教。”

    我便教了她《喜羊羊与灰太狼》的主题曲,又教了她一《黄鹂与牛》。

    她嘻嘻笑着:“这曲儿新鲜。”她聪慧得很,不一会就学会了这两曲子,唱了一遍没出什么错,便高兴地说:“我要回去唱了,拿了蜜饯你再教我其他的曲儿好不好?”

    我笑着点头,站了起来,对康晴道:“你回去罢。不要乱跑,小心走丢了。你的随从呢?”

    她点头对我道:“姐你带我去罢?带我去嘛。”一双黑溜溜的眼睛看着我,一脸撒娇的模样。

    我想了想,点了点头,拉着的手,转了个弯,就见有两个丫鬟模样的女孩侍候在那里,见了康晴,忙迎了上来。我打量了那两个姑娘一眼,身上的服饰简单些,但布料不错,看来这康晴还是大户人家的女儿。问明康晴她来的地方是怡景阁,我带着她往怡景阁走去,一路上嘀嘀咕咕地笑闹着。

    看着路上多少人,虽然看似松懈,但看着过往的人都种警觉和审视,明显是一种外松内紧的戒备姿态,只是见了康晴拉着我,并不阻止。我皱了皱眉,看来来的客人不简单。

    到了厅门口,却见朱询在侧位,主位上坐着一个穿着家常衣服的男子,袖边隐竹着龙纹,三十一、二的年纪,仪表堂堂,身上自透出一种傲然的贵气。身侧陪坐着两位珠光宝萃的美女。转眼再看,旁边还有远宁陪着,身侧坐着的是苏锦华。还有几个不认识的男子携着一、两个家眷。朱询的义子朱逸也和几个少年坐在末桌。

    竟心头大震,后悔之极为什么要陪康晴来这里。能让朱询陪坐侧位的,再看主座那人的打扮,看来只有这天下第一人皇上。

    和远宁见了我出现在厅前,都怔了怔。苏锦华也微微一震,随即不动声色地转开头。

    我在门口进退为难,一脸尴尬,却见康晴飞快地奔向皇上,欢快地叫道:“父皇。”皇上含笑接住她扑过来的身躯,说:“康晴,你又乱跑了。”

    我心一跳,这都是什么事?那小女孩竟然是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