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花小说网 > 都市小说 > 佟家小妾 > 佟家小妾第19部分阅读

佟家小妾第19部分阅读

他那可恶的表情,却还是回身,从箱子里拿了床单铺在地上。好吧,我确实挺没有骨气的。

    我铺好床单,怀疑看他两眼:“你不会非礼我吧?”

    他鄙夷地看了我一眼,一脸“你有妄想症吗”的表情:“你有值得我非礼的地方吗?”

    我狠狠地瞪他一眼,躺下后才想起一个问题,站起来问他:“你是男子,我是女子,为何我要睡地上?你起来,该你睡地上。”

    他斜着那一双漂亮的凤眼看我一眼,转头道:“这还不简单吗?我是病人,你不是,所以你睡地上。”

    我握着拳,深吸了两口气。

    好吧,看在你曾经是我救命恩人的份上,我忍了。

    我躺在地铺,一时却睡不着。秋延天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又为何会受伤?那些捕快为了什么追捕他?是现了他的身份吗?他会不会连累馨香一家?

    想着想着不禁有些担忧。

    我侧头看了眼秋延天,他却似乎已经合目安稳而眠,出轻微的呼吸之声,脸色的憔悴疲惫之色也掩饰不了他的光彩。

    也许是太累了,反正想着想着,我也睡着了。

    只是在睡梦中,也隐隐觉得有些沁沁的凉,我缩了缩身子,却没有醒来。

    第二天一早醒来,我眯着眼睛看着白的窗户,一时竟未想起昨晚之事,还有些奇怪为何会睡在地上,抬手揉了揉眼睛,猛然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猛转头看向床上,却见秋延天已经醒了,正以手为枕,侧着身子躺着看着我。

    我吓了一跳,一咕噜爬起来,下意识地拉起被子护在身前,呐呐地道:“你、你想干吗?”

    秋延天却转身仰卧着,慵懒地道:“相貌平平,也没什么看头。”

    五十六、贤妻

    气结,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刚要爬起来,却现自己床被子。

    被子?我记得因为是夏季,我昨晚睡觉时,只拿了件衣服盖在身上,并没有盖被子。这被子原来是床上的,怎么会在我身上?

    我怔了一会,看着床上的秋延天,心里有些感动,问道:“是你帮我盖的被子吗?”

    他哼了一声,却没有答话。

    我也不介意,爬了起来,对镜散开头,简单地理了一下,出门洗漱好了,打了洗漱的水进来。

    秋延天显然被服侍惯了的,对我一副丫鬟样显然是很适应。

    他梳洗过后,越显得脸敷玉,我在旁边呆呆地看着他,见他在镜中瞥我一眼,才反应过来,脸一红。

    他却回头然一笑道:“你不用不好意思,我从小被人注意到大。”

    我无,默默地拿了洗漱之物出去,敢情又是一个自恋狂啊。

    虽我经常在饭店里与馨香一家一起吃饭,但如今因多了个秋延天,我还是简单地在自家厨房里煮了早膳。

    秋延天对吃地东西倒不怎么挑剔。只默地吃着。

    我在旁边问他:“你为什么这里呀?”

    沉默。一阵沉默。

    “昨天晚上那些捕快为什么追你?”

    “……”

    “该不会是现你地身份了吧?”

    我等了一会,他终于话了,很酷的说道:“你知道得越多,对你越没好处。”

    汗,这词怎么那么熟悉?貌似在现代的电视剧常听到这句话来着。

    这时他吃完了饭,向我要了纸、笔,刷刷地写了几行字,递给我道:“你去买这些药材回来,我教你怎么煎药。”

    我接过纸张一看的是几味药材,里面还有灵芝、人参等在古代算是贵重的药材,分量还不少。

    我也不多话,手一伸:“拿来。”

    他看着我问道:“什么?”

    “银子呀。你让我帮你买药,还是那么贵的药,没钱拿什么买?”我说。

    “没有。”他倒是气定神闲。

    “什么?”我简直是恶狠狠地盯住他。

    “没有。”他边理所当然地说着,边顺手从我桌上拿了本书随手翻翻。

    我怀地看了他几眼,再怎么说,他也算是叛党脑级人物,没钱?略微算了一算些药材也要二十几两银子了,这可是我全部的积蓄啊。

    我心一痛,这可是我这两年辛苦劳动才挣来的呀,以前天天做女红到深夜,现在天天在客栈累死累活的,这一把就要打了水漂了。

    我盯着他看了一阵,还是觉得不甘心,便赶上来往他衣服的兜里摸去:“你该不会是藏起来了吧?”

    他一惊,手臂一抬在我面前:“喂,你还是正常女人吗?”

    我叉腰而立:“我不心疼我的钱才不正常呢。”

    他干脆摊开双手,一副任你作为的样子:“没钱。”

    我狠狠地与他对视半饷,看着他气定神闲的样子,无奈地问道:“那你什么时候走?”

    他道:“等我养好伤了自然走。”

    我忙问道:“你什么时候养好伤?”

    他想了一想道:“半个月……也许……一个月、两个月……半年也不一定。”

    我吓了一跳,就是说,我可能要面对这个朝廷随时找上门来的危险物品半年?我还不想死呢。而且还要天天一起睡?这话说着怎么那么别扭?

    “别呀,你还是快些好吧。”我恳求地看着他道。

    他凤眼一瞪:“那你还那么多废话?快给我买药去。”

    我再次无语了,乖乖地开了箱子的锁拿了银子,拿了药单了镇上最大的药店买了最好的药材。若是买了伪劣药品,那不更拖的时间长。

    正在厨房了忙着煎药听得门外一阵马蹄声响,停在门口,有人敲了敲院门。

    我开了门,门外站的是李逵和他的书童,还有一个很年轻的小厮。我怔了一怔了他们进屋。

    我见那小厮是第一次见,边请他们坐了喝茶打量着那小厮。

    那小厮低眉顺眼的,长得很有几分清秀几分柔弱,见我看着他向我嫣然一笑,不像个小子,倒像个姑娘。

    李逵似乎犹豫了一下,对我介绍道:“这位是我的表妹。”

    我怔了怔,笑向她点了点头,她忙站起来,向我嫣然一笑道:“表哥经常说起姐姐呢,今日一见,姐姐果然很漂亮。小妹姓韩,小名叫巧儿,姐姐便叫我巧儿罢。”

    李逵只低头喝茶,似乎有什么话不太好说。

    这时,书童顺子说道:“我们公子已经聘下了韩小姐为妻。”

    我怔了一怔,看向李逵,

    哪出?是要告诉我别妄想了?还是这位韩小姐来示

    巧儿脸儿红红,含羞带怯地看了李逵一眼,眼里温情脉脉,亲热地拉着我的手说道:“姐姐,我早就听表哥说起过你,我也知道表哥对你的感情。但大丈夫三妻四妾的也是寻常,像李府这样的大户人家,自然要多开枝散叶才好。我一见姐姐就觉得喜欢呢,你我定能情同姐妹,若能共同侍候表哥,就真真是幸事了。”

    我瞪着她,只觉得她那温柔的笑脸怎么看着那么不舒服,她这是还未过门就要在李逵面前立个贤名吗?她还来给自己未来的夫君当说客,让我不用担心做妾受委屈?我真是无法理解这个古代女子。

    她爱他吗?如果真的爱他,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

    这就是所谓的贤妻吗?

    也许是我的目太过凄厉,她微微退了一步,有些不安地轻声叫了一声:“姐姐。”

    我收回目光,不愿意再对那一张柔弱的脸孔,看着窗外的阳光笑道:“韩小姐真是贤惠。可惜,我永远也学不会那么心胸宽广。我心眼很小,小得容不下一粒沙子,辜负韩小姐的好意了。”

    李逵手一,脸色似乎暗了一些。

    巧儿了咬唇,眼里有几丝得色闪过,偷看了李逵一眼,又想对我说什么。

    瞥韩巧儿眼里的几丝得意,我不禁冷笑,看来,我还真是看简单了这韩小姐。她此举,只怕还另有深意。

    若李逵纳了我为妾,她这一举动不仅拢了我,又在李逵面前立下了贤名;若我不愿为妾,她这贤名还是立了下,而这错都在我,李逵也死心了,日后也不至于因娶不了我而怪到她身上。

    我不待她再说出来,微笑道:“我这贫门僻户的,该要干活了,还请李公子、韩小姐见谅。”

    韩巧儿温柔地笑笑:“那我们下次再来看姐姐。”说着迈步出了屋子。

    李逵站了起来,却没有立即离开,他眼里有些黯然和悲伤道:“颜娘子,你就不能容下巧儿吗?她其实是一个很善良的姑娘。”

    我皱了皱眉,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些什么?他是看不出来巧儿是在作戏的。还在期望我能给他做妾?

    我微微一笑:“贵府的家事,那容得我说三道四的。”

    李逵语气有些伤感地道:“你知道我心里只有你,可是,家母的话却不得不从。我等世人,当以孝为先。”

    我正视着他道:“你可以尽你的孝道,我亦有我的坚持。我只愿得一人心,一生一世一双人,共侍一夫这样的贤良淑德,我永远也学不会。”

    看着李逵脸色变得苍白,慢慢地走了出去,我心里也有难过。

    曾经一度以为我是会嫁与他为妻的,对这个虽然算不上爱,但也有几分喜欢的温润男子,曾经也有过期待,想不到会这样结束。我心里算不上伤心,却也有几分伤感。

    送了他们出去,我默默地站了一会,听到厨房里药罐里传来的嘟噜声,便倒了药出来,也许是心绪不定的原因,折了些滚烫的药在手背上,有一小片的红。

    但由于经常在饭店里厨房里做事,偶然烫到一点点也是正常的,我早已经习惯,也不在意。

    端了药推门进房,秋延天站在房中平静地看着我,只是他气色依然很不好,虽然站得直直的,却给人一种虚弱的感觉。

    我将药递给他时,他撇了眼我手上的红印,从怀里掏出个小罐子递给我:“这个治烫伤也有效。”

    我心里一暖,接了过来,低声道:“谢谢。”

    也许是见我脸色有些难看,他一只手里把握着一粒珠子,便将珠子放到窗户缝隙间透过的一丝阳光下。

    神奇的事情生了,那珠子竟折射出艳丽的金光,照亮了整个房间。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呐呐地道:“好漂亮。”

    他微笑着说:“送你一室金。”

    我心情随着这满屋艳丽的金光,瞬间轻松了起来,仿佛扫光了之前心里的阴郁。

    我微笑着看着那珠子,笑道:“这个是什么东西?”

    他笑道:“是夜明珠。”

    我惊喜地看着那珠子,这就是传说中的夜明珠吗?就是那么小小一粒,其貌不扬的珠子?

    我突然想起沉湖那天,迷糊中在湖里见到虚空中的那丝微光,然后就见到了他,问道:“我被沉湖那天,你身上就带着这珠子吗?”

    他点头道:“不错。否则这湖中黑乎乎的,你又如何能见到我?”

    我对那珠子行了个注目礼,原来这珠子还救了我一命啊。

    五十七、练功

    正在饭店里忙活着,镇上的捕快们来了,我心一惊,里藏着的秋延天,只觉得一阵阵地心虚。

    突然又想到,他们应该不知道秋延天的身份罢,否则早就在大肆搜查了,那还会这么无所事事地来店里喝酒?

    那群捕快吵吵嚷嚷的随意坐了下来,一个高叫着拿酒来。

    周捕快笑道:“还拿酒呢,昨晚就是酒喝高了,竟让那小贼偷到了太岁头上。”

    我乘机问道:“捕快大哥,是谁那么大胆子,竟敢偷到你们头上?”

    周捕快摇头道:“过是不入流的小贼而已。”

    我又问:“他打算偷什么啊?”

    “还能偷什么?左右不过是罢了。”

    我汗了一个,堂的秋堂主做了次小偷就是为了偷钱?

    有人接上来:“可惜弟兄们都喝高了,让他……”

    这时。裴捕头咳嗽了一道:“那啥。颜娘子快拿茶上来罢。”他脸色有几分尴尬。也许因为一个“不入流地小贼”偷到了头上竟没有抓到而觉得丢脸吧。

    只是如果们知道那“不入流地小贼”竟然是大名鼎鼎地叛党秋堂主。又会是什么表情?

    我心里却窃喜。就是说这些捕快确实不知道他地身份?

    这样我也放心了。至少捕快对一个寻常地小偷不太可能大肆搜寻。我也不会轻易被人现包庇叛党脑而受到牵连。

    晌午刚给秋延天端上药。突然听得周大娘扬声在隔壁唤我。似乎有什么急事。便只关上了门。也未上锁便匆忙赶了过去。原来却是周大娘切菜不小心把手被切破了。正赶着叫我去帮她包扎。

    待我包扎好了。返回院子里。却见门开着。我大吃一惊先地反应是是谁开地门?难道秋延天被现了吗?

    紧走几步跑进屋子,却迎头撞见馨香从我房里走了出来。

    我一惊,她现了秋延天没有?

    馨香有些奇怪地看了我一眼道:“你怎么了?这满头汗的?”

    我见她不似现了秋延天的样子,松了口气,心虚地笑道:“没事儿,还不是天气热么?”

    她鼻子了一下环视了一下屋里道:“你这屋子怎么有一股子药味?”

    我道:“这天气热得有点上火了,煮了些草药降降火。”

    她更奇怪地看我一眼道:“你不舒服么?怎么有些怪怪的?盛夏没见你嚷热,现在要入秋了你倒嚷嚷热了。”

    我干笑两声,问道:“你来干吗呢?”

    她扬了扬手中的一叠花样子道:“前两天借了周三媳妇的花样子,刚在镇口遇到她,问起呢,我想起在你这里,偏你不在屋内,便自己来拿了。”

    我点了点头道:“你婆婆切菜切着手了呢,快去看看吧。”

    她忙问道:“是吗?”说着忙走了出去。

    我松了口气回身关了门,推开房门,却未见到秋延天的身影。

    我轻唤道:“秋堂主。”

    床底下探出一张俊美的脸庞,接着,我目瞪口呆地看着秋延天从床低钻了出来。

    虽然他动作很舒展优雅,站起身后还悠然地拂了拂衣袖,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但我想起这么个阳春白雪的帅哥竟也会钻床底,就忍不住地想笑。

    我撑着桌子,无声地大笑起来。

    他似乎脸红了一下哼一声,似乎是决定彻底忽视我,冷着脸自顾坐在书桌边拿了本书看着。

    晚上,我服侍秋延天洗漱好后,看了他一眼着他会不会又要留下我做丫头,果然听得他道:“今晚你呆在这里。”

    我唉叹一声乖乖地取了地铺铺好。

    他脸色凝重地说道:“你好好守着,谁也别放进来。”

    我怔了怔见他盘腿而坐,双手搭在膝上。

    我愣愣地看着他时要干吗?这是打坐的姿态,难道他——要练功?

    想起在现代时看的那些武侠小说,练功啊、冲道啊,悟功啊什么的,都不能被人打扰,否则轻则前功尽弃,重则走火入魔,甚至于丧命也不一定。

    我一哆嗦,心情也立刻凝重起来,一边就说了出来:“不会走火入魔吧?”

    他抬头瞪我一眼,我忙闭了嘴。

    再不敢大意,我蹑手蹑脚地跑出去将院门、房屋大门、还有房门一一的检查一遍是否已经关好,不敢睡,也不敢出声响,一边侧耳听着附近的声响,一边坐在地铺上紧张地看着他。

    谁知道,看了半饷,他依然保持着这么一个姿势,没有在现代电视里常上演的头上蒸蒸地冒着白雾,甚至脸色都没有变化一下,只是如入定了一般。

    看着看着觉得挺无趣的,我紧张的心绪也渐渐地放松了,白天又劳累了一天,不知不觉

    得眼皮直打架,我甩着头撑了半饷,终究身子一歪,在地铺上睡着了。

    睡梦中,却听得一阵沉重的呼吸声似乎在耳边响起,我吓了一跳,从馨香被人半夜非礼后养成的警惕的习惯让我瞬间醒了过来。

    房间里的灯不知道什么时候灭了,我在一片黑暗中,分辨出那沉重的呼吸声是从床上出来的,猛然想起秋延天正在打坐练功,该不会是走火入魔了吧?

    我大惊下,想知道他到底如何了,忙手忙脚乱地去摸火折子,谁知道越忙越乱,我摸了半天,却不知道撞下了什么东西,“哗啦”一声大响。

    似乎是受了这声音的影响,秋延天呼吸一顿,接着却越急促起来?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