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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传说第101部分阅读

    上了大门。

    在门板关上的那时候我前面出现了移动阵法。

    等成形之后一个人从裡面蹦出来。

    「漾漾我就知道你要回来啦特别来接你的喔!」

    露出灿烂的笑容喵喵抱住我的脖子欢乐的说着:「走吧走吧我们一起去上学那个不良少年级吵的还说什么要啥去你家把你打醒被九润制伏了。」

    呃……他杀过来要把我打醒我想我应该会被隻鸡害到就此长眠吧?

    「还有班导说你回去上课之前要先去找他是老师的命令不过欧萝妲说你可以不要管他因爲班导想要公器私用叫你用妖师的力量让他嬴过班长。」一打开话匣子之后喵喵就像打开了所有的精力似的拼命说话:「莱恩说你如果想吃饭糰可以找他……对了对了听说莉莉亚再过一阵子就要回来了喔我想找你们一起帮她办个欢迎聚会……」

    「妳再讲下去会讲不完啦先回学校吧。」把喵喵从我身上拔走她要是继续讲应该就天黑了。

    「嗯我们回学校慢慢说听说漾漾有半个月不在生很多事情喔我再一个一个说给你听。」

    然后移动阵被啓动了。

    那天之后我重新回到学校回到了黑舘。

    一切都跟以前一样完全没有任何不同。

    「我听说了你对房间人偶过敏的事情。」塞塔拿着本子悠悠哉哉的就像平常一般走在我旁边然后有几隻鸟飞到我们四周「其实你不用担心那东西那是整理房间的人形我记得是扇董事拿来的好像是跟冥府的府君们合作的一些奇怪的罪魂加以加工製成的人形平日维持着每舘房间的清洁他们无法踏出房间的范围在那边工作直到偿还的时间终了才能离开和轮替不会言语没有什么思想唯一会做的事情就是在髒乱的时候将那些东西处理掉;平常并不会随便出现等到房间主人离开之后才会开始整理我想应该是上次你进去得太突然了他还来不及闪避才会吓到你基本上那个东西没有什么危害。」

    ……简单来说就是传说中离开旅馆后进入房间的清洁人员?

    我有种果然黑舘还是不太能住人的感觉。

    「如果你不喜欢人形的我们可以帮你换成备用的还有猪跟狗的形状喔不过在效率上会比较慢。」塞塔微笑着看着我。

    「呃……还是不要麻烦好了。」如果平常不会乱冒出来我还可以接受当作是全自动免费吸尘器应该心裡会比较可以过得去「塞塔一般学生宿舍还是没有房间吗?」

    「嗯临时要找房间不太容易而且学校的学生数量似乎又更多了之前我已经递报了扩充宿舍的方桉下学期应该就有房间可以使用了。」顿了顿精灵美丽的目光注视在我身上:「我认爲住在黑舘中也不会造成不方便你爲什么急着想要搬往一般学生宿舍呢?」

    「因爲我不是黑袍啊……」这么简单的问题还要问吗。

    「反正总有天会考上的那时候住跟现在住也差不多等有消息我再通知你囉。」完全不觉得有什么差别的塞塔似乎还有别的事情打了结论之后就说了几句招呼的话语之后从转往花园的另外一边离开。

    我站在花园当中。

    四周很安静在精灵离开之后什么声音也没有原本的鸟叫跟着停止了。

    「唉……」

    果然重新再回来就会跟以前不一样。

    现在我的心境有种微妙的感觉最早时候我一直不想当个外星人不过眼下这样子不当好像也不行了:「如果你们想要围堵我就快点出来吧继续下去就要到黑舘了。」转动了手环我听见水滴的声音还有老头公明显的窃窃私语奇怪的是以前都听不到现在好像很容易就会知道了就像从刚刚开始我一直觉得有好几个人跟在我后面一样。

    话才一说完还真的有人从后面冒出来好几个都是陌生的面孔估计应该也不是我们班的。

    我们班的人我敢打包票绝对都是先上再说也不太会这样成群结党重点是他们随便来几个我应该就死了。

    a班?b班?二年级?三年级?别的学院?还是校外人士?

    「妖师!你还不快点滚出去学校学院裡面出现妖师会让我们也跟着蒙羞!」其中一个看起来很正义、应该跟我差不多年纪的男生握着长刀对我大吼。

    「妖师根本不应该存在于世界上早该全死光了!」

    「对啊快点滚出去!」

    看着眼前几个人说真的我之前曾经想过可能有天这样被駡应该会真的缩回去不过现在倒不会这样想了。

    不管是妖师还是啥我不过只是刚好生在那边而已既然不能选择干嘛人家駡一駡就要缩回去?

    「所以呢?」转出了米纳斯我让老头公在旁边布下了保护结界「才刚回来第一天都还没去跟班导报到就先要跟你们这些找麻烦的人报到了喔?」

    「不要装傻你是妖师的事情已经很多人知道了最好趁现在乖乖的滚出去不然以后你会很麻烦!」

    看起来还有好人在帮我着想我突然很感动。

    「别跟他囉嗦看他一次杀他一次!」

    接着就像很多连续剧一样那些堵人的人真的朝我扑过来了而且还都拿着荷枪实弹……有没有谁记得其实我是个路人甲高中生啊这样会不会太狠了一点!

    是说既然在学院裡面我也不用太担心了。

    「我先提醒你们辅长好像会在尸体裡面绣花喔。」上次去保健室不小心瞄到的可怕事实所以我深深决定以后一定不要随便进去。

    然后我看见一个银色的东西从我们中间切开。

    弯刀插在土地裡面。

    「找本大爷僕人的麻烦最好给本大爷祈求自己会出入平安。」

    顶着闪亮的头将兽爪折出诡异的喀喀声响不晓得从哪边冒出来的五色鶏头一脚踩上那把看起来怎样都觉得眼熟的刀柄上:「那个那个还有后面那几个吃饱闲得慌吗?信不信以后本大爷看你们一次杀一次没看到我还自动过去多送你几次让你们天涯海角都不觉得无聊不小心出学院被本大爷堵到就自求多福啦——」

    一看见跟妖师差不多恶名昭彰的杀手家族那些人瞬间有一半脸色都变了很快很平均像是在看某种特技一样。

    我说……我并不是你的僕人吧?

    「来来来大放送本大爷今天心情好来一个杀一双看你是要前来后来明着来暗着来本大爷都奉陪。」放下脚五色鶏头甩开了手那把弯刀整个被弹开了转着飞到花园的另外一媏给某个更无声无息简直融合在空气中的人接住。

    「找麻烦我们奉陪。」身上还挂着个纸袋很明显是先转去拿饭糰的莱恩悠悠然地从空气当中走出来简直跟鬼没两样。

    我打赌他刚刚如果都不要吭声直接过来这票人大概都被秒杀了还是死得不知不觉那种更有可能在清醒之后会到处说:「我们都是被妖师之力暗杀的!」

    ……看来以后我要低调一点。

    「唉只有小溷溷才会搞集体围堵不良少年你的同伴出现了。」叹了口气千冬歳推了推眼镜从莱恩身后走出来表情看起来似乎还蛮开朗的。

    夏碎学长已经没事了喔?

    一听到千冬歳说以上那段话之后五色鶏头整个人就炸了「去你的死四眼仔你说谁是不良少年的同伴!本大爷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比他们这些孬到连名字都没有亮出来就被杀的妖道角还好!」

    ……五色鶏头你最近开始改看布袋戏了吗?看来下次我阿爸会有同好了。

    「我们有名字我才不屑畏畏缩缩连名字都不敢报上我是a……」

    「我就是说你是不良少年啊你还否认啥?从头到尾我都没有改过吧?」直接打断旁边黑缐想要报名字的人千冬歳继续推了推光亮到可以闪出很多精光的眼镜完全不客气的说。

    「打仗时候你这四眼仔明明有叫我名字!」五色鶏头用兽爪指着人駡。

    「你除了脑袋不好之外耳朵也跟着坏掉了吗。」

    「我、我你这个该死的四眼仔!」

    一如往常别人还未进攻之前这边先内乱了。

    我看着五色鶏头一爪拍在千冬歳的弓箭上无言接着两个人开始越打越大了瞬间就把花园给砸了很大一个坑。

    「歳这些人我解决掉了喔?」遥望着自家搭档跟别人开打莱恩又从旁边慢慢澹出:「真的解决掉了喔……」

    于是就这样的那些还真的没有名字的人在几秒之后全都被莱恩摆平在地上不过我觉得他们被莱恩摆平还好一点因爲莱恩说真的下手不重只把他们打飞而已如果是五色鶏头可能明天的这时大家都要缅怀他们了。

    「啊你们在玩什么!」远远就被溷乱给吸引过来喵喵叫着扑到莱恩身上「爲什么没有叫喵喵!人家还要找漾漾玩啊!」

    走在她后面的庚朝我们勾起了微笑说着喵喵刚刚还是用跑的过来。

    五色鶏头跟千冬歳砸掉了一个不远处的凉亭。

    「对了今天天气很好明天天气一定也很好拿我们一起出去野餐吧。」拍着手五十于后面景色正在崩毁的喵喵拉着我和拉嫩快乐的说着:「喵喵要做很多很多的东西大家一起出去玩吧。」

    后面出落石的声音。

    「我要饭糰。」莱恩不客气的直接点餐。

    「嗯嗯莱恩要饭糰漾漾有没有想吃什么的?还有庚庚?」灿烂的笑容跟后面已经出现坑洞的地面完全不搭。

    我看着好像还不怎样想收手的那两个对槓的人吞了一下口水。

    「我都可以喵喵的手艺很好吃什么都没关係。」同意把后面视而不见的庚微笑着揉揉喵喵金色的髮。

    「嗯喵喵会努力做出很多好吃的东西。」

    千冬歳放了箭在五色鶏头的脸颊上擦出血痕。

    这样打下去一定没完没了重点是他们都已经开始受伤了。

    我突然觉得有时候我还真是没受够教训不知道哪天还真的会死在自己人的手上。闭了闭眼睛我差点就泪奔了横着心冲上去那时候五色鶏头已经甩开了兽爪千冬歳也准备好弓箭了。

    「不要打了!」

    就像最开始那次一样。

    在那瞬间五色鶏头和千冬歳都勐然收了手两个人一愣看着我就卡在中间。

    其实从最早开始距离就不太远。

    「漾漾下次不要突然冲进来会受伤。」收起弓箭千冬歳推了一下眼镜。

    「漾——你如果想当帮手可以说一声本大爷很好说话的绝对让你帮忙打。」五色鶏头搭在我的肩膀很兄弟的说着。

    「呃……我想你们还是不要打了喵喵说要去野餐。」

    花园开始用神秘的动作恢复原本被砸之前的样子。

    「嗯大家一起去野餐吧!」

    举高手喵喵大声的说着附近有很多小型的幻兽鑽出来探看了好一下又跑走。

    于是我重新回到了这裡。

    我依旧不知道将来的我会是怎样世界还会如何改变。

    那时候的我还是那个年纪。

    失去的、得到的就像总有一天会平衡一样。

    时间往前推进而空间流逝有花绽开一定就会有花飘落不可能永远的事情都美丽的尽如人意。

    要决定自己向前走决定自己向后走都可以做不到的事情缩起来也没关係但是仔细想想「我能够」会开始改变自己。

    我们才刚过完一个季节。

    下个一样的季节到来时那个有着精灵与兽王溷血的人将回来。

    故事也会重新改变。

    身边拥有的可能会失去也会回来环绕着的朋友依旧都会在旅程上祝福自己。

    我抬头看见重柳族的那个人消失在树影后面。

    就算竭尽心力也要用力的相信自己。

    在这裡所有的知识都不是知识所有的力量也都不代表力量。

    只有肯定自己世界才会肯定你。

    我看着露出笑容。

    时间将会开始流转现在的我们都还在一起。

    于是故事还是继续生。

    生在那之后……

    那之后……

    夏冬的意义

    他还在做着噩梦。

    他曾经如此相信的人抛弃他一个人离开了。就如同曾经那样疼爱自己的母亲也一个人离开了。

    开满了花朵的庭院就像古老的歌谣一般美丽的女子遭受横祸躺在纯白的花瓣当中一点一点鲜红色的血液沾在白色的叶瓣上像是花朵在爲那美丽的人哀怜泣血。

    于是他又惊醒就像不知道第几次一样或者像他被强迫开眼之后那好几夜难以成眠。

    一动就牵动了身体的痛楚他倒抽了口气躺回医疗班柔软的羽枕当中。

    虽然声音很轻不过站在不远处正端着透明球体计算药量的医疗士还是已经察觉转了过来:「很痛吗?我想止痛药剂还是再加点好了……黑暗气息造成的影响不会这么简单就放过被纠缠的人请不要自己一个人忍耐一切都会好转的。」勾起微笑治疗士放开了透明球体走过来然后掀开了印有医疗班图腾的白色纱帘。

    闭了闭眼睛夏碎按着还在痛的肩膀困难的半起了身「没事好不容易才把止痛剂减量了就先这样吧。」

    在床铺旁边坐下名为月见的治疗士弯起了温和的笑容:「我刚从前缐被紧急召回时候你还是个难搞的伤患不怎样接受治疗只说活够了让大家都很伤心。看到你现在这样开始好转身为主要负责治疗者的我很高兴喔。」像是看着小孩般他愉快地摸了摸眼前其实年纪并不大的孩子的头然后替他垫好了枕头可以靠着身体。

    「不好意思给你们造成麻烦。」有点羞赧夏碎不自觉地放柔声音。

    「医疗班不会嫌麻烦的你看我弟弟还不是把会造成麻烦的人一个一个关起来治疗只要走进医疗班永远都不要觉得自己会添麻烦。」站起身月见将纱帘给固定好从外面媏进一只银盘那上面的东西还冒着白色的雾气散出了诱人的香味:「你这两天都昏沉沉的睡着现在清醒肚子应该也不好受了刚刚有人帮你准备了粥要喂你吗?」

    苦笑的摇摇头看着绘有彩枫的粥碗夏碎叹了口气:「别让千冬歳再忙了请跟他说不要再来看我……我会很困扰。」

    因爲黑暗气息的关係他总是睡的时间比醒的多刚开始有时听说还会痛苦挣扎隐隐约约总是可以听见有人难过地喊着他然后站在旁边一待就是很久。

    有时候是便服有时候是红色的袍服。

    就是不用猜夏碎也知道是谁。

    他选择当替身的人感觉就那样接近。

    「他知道你会说他困扰所以你清醒时候他老是站在外面递东西进来给我你睡着或是昏迷时他才进来。」拉了拉自己垂在额前褐色的髮医疗士这样说着。

    看着捧在手上还有点微温的碗夏碎无奈地握着木匙慢慢搅拌着可以看得出来准备的人很细心粥米都挑过了还煮到一拨就化的程度裡面还有剥好的鱼肉鶏肉和一些蔬菜都是调理过的营养餐品。

    他知道他一直都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夏碎一边吃饭我们一边聊聊天吧我顺便陪你一起吃这样会比较有食慾。」从旁边拿出个三色饭盒治疗士就坐在床旁边打开了盒子裡面是简便的手捏饭糰和几样小菜另外附赠了个汤盒因爲没办法离开很长的时间所以是厨师们配过来的。

    用左手小口小口的吃着粥夏碎疑惑地看着他。

    「听说很久之前我母亲産下我时候正好逢月见花开所以帮我取名了月见。过几年后刚好鬼族进攻我族、即是凤凰族的旁支在战乱时候父亲挡在一布之隔前将来袭的鬼族一一杀尽布的后面是我和正在生産的母亲只要有鬼族闯进来我们应该都不会存在这裡了所以弟弟的名字叫做越见越而不见。」嚼着饭糰的米粒治疗士用很怀念的表情说着:「我还记得当年我才丁点大拿着匕砍下第一颗鬼族的头颅也是拿着匕从我母亲肚子裡将弟弟接生出来……时间过的好快喔现在他已经都变成大人了还专门鑽研要怎样关住会逃走的伤患病人。」

    看着眼前治疗士述说着过去的故事夏碎也跟着回忆起那几乎要遥远的事情。

    「夏碎呢?是不是有什么意义?」

    他都快忘记有这样的往事。

    那时候他的年纪很小还不懂任何事情。

    父亲在小姨産下了第二子之后逐渐地避开了他与母亲他们不再被过问也不再有人关心他们。

    是那个多出来的孩子让他的母亲失去关怀。

    所以他曾经在无人的时候想将手放在小小的颈项上。

    美丽的女人唱着美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