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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请息怒王:妾身很低调第4部分阅读

    ,连一丝一毫都没有放过。

    可是他无论怎么找,也没有找到有面具贴合的地方。

    之前看过那个印记,也一丝一毫没有分差。

    她到底是北玥还是另有其人?

    如果是北玥?性格怎么会大大的转变,一点都不想是原来的她?

    若是另有其人?世上哪有这么相似的两个人呢?

    一丝阴霾在眼中渐渐升起,祁轩左的唇角也勾起了笑容。

    这样才好玩,不是么?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感觉到身上有股禁锢的力道,还有那冰冷到极点的触感,蒋圆张开眼睛。

    自己整个人都陷在祁轩左的怀抱,而他的手搂着她的腰,他的腿缠住了她的腿。

    蒋圆有点点恼火。

    我不是北玥

    自己整个人都陷在祁轩左的怀抱,而他的手搂着她的腰,他的腿缠住了她的腿。

    蒋圆有点点恼火。

    他们两个人,要说好听一点,是假夫妻,要说客气一点,是暂时的合作对象。

    实际上,就是陌生人。

    她好心分半边床给他睡觉,已经是很仁慈了。他还得寸进尺?

    当下,蒋圆也不再犹豫,美腿一伸,祁轩左毫无防备地整个人摔下床去。

    任谁抱着个大冰块醒过来,也不是件高兴的事情。

    “北玥——你敢踢朕?”刚刚睡醒的祁轩左,不得不说,的确很具有诱惑力。

    微微敞开的胸膛,在阳光的照耀下,仿佛泛着金光一样,还不说那六块腹肌。

    蒋圆眼中的瞳光闪了闪,又垂下眼恋,恢复一派清明。

    “皇上半夜不经我的同意爬上我的床,这是正当防卫。”就算告上法庭,那也是判我无罪的。

    当然,最后一句,她烂死在了肚子里。

    可是皇上是谁,皇上是这个天底下权利最大拥有东西最多的人,别说是一张床,就是这个天下,都是他的。

    “皇后你不要忘了,这个寝宫是朕的,这张床也是朕的,就连你也是朕的。”

    本来昨晚就一肚子火了,现在再来添堵,那就毫不保留地爆发出来了。

    蒋圆慢慢从床上下来。“今晚我会搬出去,皇上爱怎么睡就怎么睡。”

    “还有一点,从皇上和我定下那个协议之后,我就不属于皇上了。”

    “笑话。”祁轩左的眼神有点发狠,“一天未达成,你一天就是朕的人,朕的皇后。”

    蒋圆突然想,她是不是应该再要一份和离书呢?

    见蒋圆突然沉默不说话,祁轩左以为说中了她心理事,知道反省了,当下心情恢复了不少。

    可是蒋圆下一句,却又让他火冒三丈。

    “我不是北玥,我不是你的人,不是你的皇后。”

    她就是你手下的奴才

    见蒋圆突然沉默不说话,祁轩左以为说中了她心理事,知道反省了,当下心情恢复了不少。

    可是蒋圆下一句,却又让他火冒三丈。

    “我不是北玥,我不是你的人,不是你的皇后。”

    其实想想,她以后离开了,势必要脱离这个身份,那也就不存在与皇帝有任何关系。

    那份休书,根本就没有任何作用。

    “你好,很好。既然皇后不愿意当,那就当个奴才好了。”

    “来人。”祁轩左怒气十足地吼道。

    外面立即飘进了两个人,一个太监,一个侍卫。

    说是飘绝对没有夸张,他们走路的速度惊人,就和之前看到皇上轻功的速度一样。

    而且,他们走路几乎没有声音的,很轻很稳。

    蒋圆略略扫过他们的样子,没有做声。

    “安海,带皇后,不,从今天起,她就是你手下的奴才,一个小小的太监。”

    祁轩左挑衅的眼神看向蒋圆,可是后者还是没有任何反应,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皇上,这?”

    “有疑问?”杀气横生。

    “没没,奴才这就带下去。”安海瞟了瞟站在一旁像个木头人一般的蒋圆,“娘娘,请吧。”

    蒋圆和安海走出了寝宫,才轻轻说了一句,“我已经不是娘娘了。”

    “怎么称呼?”安海不亢不卑的样子博得了蒋圆一丝好感。

    “小圆子。”

    安海差点脚下一个踉跄,一国皇后居然面不改色地称呼自己小圆子。

    他眼神不经意地划过身后的人,心里有了一点计量。

    他从皇帝出生的时候,就已经跟在皇帝身边,十岁以前的皇帝,虽然不得宠,但也是一个皇子,骄傲归骄傲,却心地善良。

    后来皇帝被派去北疆当了四年的质子,回来之后,他根本就找不到当年一点影子了。

    当年那个眼睛满是纯真的小皇子,眼中只有深不可测和阴狠,脾气变得暴戾,动不动就杀人,变得更加阴沉。

    把自己封锁起来

    后来皇帝被派去北疆当了四年的质子,回来之后,他根本就找不到当年一点影子了。

    当年那个眼睛满是纯真的小皇子,眼中只有深不可测和阴狠,脾气变得暴戾,动不动就杀人,变得更加阴沉。

    他把自己完完全全封锁起来,让外人看不透他的一点点心思,连最真实的清晰也抹杀了。

    可今天他分明感觉到皇帝的怒气,真真实实的。

    不同于以往似怒非怒的暴戾。

    这个从北疆来的北玥郡主,真的能改变他的皇帝么?

    蒋圆突然想起另一个安公公,之前一副趾高气昂地去宣旨的人,和眼前的安海外貌相似,估计是兄弟吧。

    安海把蒋圆领到偏殿,就在主殿的隔壁,“小圆子,以后你就住在这里,也方便皇上的传召。”

    蒋圆点头。

    微微打量了一下,一张床,一张桌子,四个椅子,倒是挺干净的。

    她对住的地方并没有多大的要求,舒服就行。

    现在还在别人的屋檐下,她可以随遇而安。

    祁轩左翻着奏折,可是来来去去翻了那么多次,他一个字都看不进去,反而脑海中,老是出现一张极度不应该出现的脸。

    “啪——”又一个杯子破碎落地。

    两旁伺候着的人,个个都是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今天已经是第十个杯子了。

    是杯子还好,以为皇上一旦暴怒,那是直接杀人的,个个都惶恐不幸会落到自己身上。

    “茶呢?”想喝杯茶消消气,可是手边却是空的,杀人的怒气立即涌了上来。

    一杯茶抖动个不停,慢慢地递到了祁轩左面前,声音也颤动得如同蚊子在叫一般。

    “皇皇上茶来来来了。”

    可是一对上皇上煞气横声的眼神,小宫女手猛地一抖,茶水全部溅落到了祁轩左身上。

    欺负一个弱女子

    “皇皇上茶来来来了。”

    可是一对上皇上煞气横声的眼神,小宫女手猛地一抖,茶水全部溅落到了祁轩左身上。

    小宫女“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头用力地磕着地板,“皇上饶命啊皇上饶命啊,奴婢该死。”

    祁轩左妖艳的凤眼斜了斜,唇边勾起了一个嗜血的笑容。

    “你的确该死。”

    一个闪光过去,小宫女已经飞速地砸到前面去,血贱当场。

    祁轩左感觉自己血液里有一股什么东西不断地在,迫使他想见血,想杀人。

    脑海中再次闯进那个人的身影,祁轩左道:“安海,北玥呢?是个奴才就要有奴才的样子,叫她过来伺候朕。”

    蒋圆来到的时候,一切都收拾到了,所有的人也遣了下去,只剩下一个安海。

    她进去之后,看到祁轩左在桌后办公,便轻声地想站到角落里,不打扰到他。

    可是,祁轩左明显是来找茬的。

    “安海。”祁轩左慵懒的声音慢慢响起,眼中满是看好戏的趣味。

    “你新收的奴才怎么这么不懂事?是不是该管教管教?”

    “奴才遵旨。”安海走到蒋圆面前,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只觉得习惯一痛,整个人跪了下去。

    蒋圆却在最后一刻,强硬着使力,迅速地站了起来。

    她说过,要她跪,除非是她父母,谁也逼不得她。

    “似乎野性难驯呀。”祁轩左似乎看戏看上瘾了,撑着下巴,妩媚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蒋圆。

    蒋圆毫不畏惧地对上他的眼,却在接触到他眼中微微变深的漩涡时,下意识地闪了闪。

    下一刻,她勾起了笑容,“皇上,欺负一个弱女子,让你很快乐?”

    “还是你只能欺负弱女子从中得到快乐?”

    “只要能快乐,又何必拘于何种方式?”祁轩左脸不红气不喘地无耻道。

    撕破一个人的脸

    下一刻,她勾起了笑容,“皇上,欺负一个弱女子,让你很快乐?”

    “还是你只能欺负弱女子从中得到快乐?”

    “只要能快乐,又何必拘于何种方式?”祁轩左脸不红气不喘地无耻道。

    蒋圆不生气,最多有点不屑,这段时间,虽然和皇上之间的相处时间不多,但是她大约可以摸清这个人的性格了。

    狂妄。

    就是狂妄,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只要他高兴,他什么都可以做。

    当然,他是皇上,他有这个狂妄的资本。

    和他生气?只会让他更得意,何况,能让她生气的人,或许这个世上都不会有了。

    “安海,还用朕提醒么?”

    安海面无表情,可是眼底却稍微闪过一丝歉意,而后,蒋圆双手被狠狠地往后掰去,膝盖后被一踢。

    整个人以一种耻辱的跪姿跪到了祁轩左的面前。

    祁轩左眼中的笑意更甚,一点都不保留地倾斜出来。

    他等着看这个人崩溃的脸。

    撕破一个人的脸,那是多么让人热血的事情呀。

    蒋圆微微抬头,那一瞬间她想到了很多。

    她妹妹被她接回家,看到这么单纯这么可怜的妹妹,她心里不自觉地就被沦陷了,或许是一个人长大的孤寂,让她了解亲情多么重要。

    她从来没有想过,一直是孤儿的自己,居然还有一个妹妹,即使,是同父异母。

    她几乎把所有自己欠缺的亲情都补偿到了这个妹妹的身上。

    看到她的笑容,她就仿佛看到当初的自己。

    只是没有想到,她居然有一天,那个她认为很单纯很无辜的妹妹,笑的无比妩媚笑的无比得意,而后,递给她一张光碟。

    一张她妹妹与她丈夫亲密交缠在一起的光碟。

    那是她认为最重要的两个亲人啊。

    最后,她诱惑她丈夫,整垮了她的事业,还设计了一场交通事故,可是她没死。

    安德,放开她

    最后,她诱惑她丈夫,整垮了她的事业,还设计了一场交通事故,可是她没死。

    那个时候,她觉得死了更好。

    可是妹妹还没有折磨够,她怎么舍得她死。

    跟个活死人一样躺着,每个靠着氧气和营养液过活的日子,她的自尊她的骄傲,活生生被摧毁。

    妹妹还经常在夜里,在她面前,说最恶毒的话,做最无耻的事情,譬如,上演活春宫?

    崩溃是什么样子,她早就领教过了。

    就好像一个人,慢慢看着自己的心腐烂再腐烂,永远也长不回来了一样。

    最后,她甚至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就好像真正的死人。

    她说什么,她做什么,她都没有听到,没有看到,完全没有反应。

    这才激怒了妹妹,这才解脱了。

    蒋圆抬头,这次是正正地,完完全全地回视祁轩左的眼神,她不知道此刻的她是什么样子,可是他从祁轩左的脸上,看到了惊讶。

    耻辱么?

    她早就没有感觉了。

    一颗被碾碎被腐蚀的心,怎么还会有感觉呢?

    “安德,放开她。”

    束缚的身体松了下来,蒋圆缓缓站起身,手轻轻地揉着红了一圈的手腕,而后,静静地站到了一旁,眼观眼,鼻观鼻。

    “皇上,今晚要去哪个娘娘宫里?”安海手里捧着一盆木碟,递到了祁轩左面前。

    祁轩左的眼神还是不经意地扫过蒋圆的身影,修长的手指随便挑起了一个,“就这个吧。”

    “曾妃娘娘今晚侍寝。”安海立即吩咐下去。

    蒋圆眼睛眨了眨,还真是冤家路窄。似乎听小阮说,之前她被灌下蝽药,可是这些曾妃娘娘的杰作。

    祁轩左摆架曾妃娘娘的寝宫,自然就是要休息顺便ooxx的,蒋圆以为她不用跟了,可以回去继续画她那些武器。

    可是,祁轩左经过她身边的时候,眼神直直杀过来,“你跟上。”

    伺候两位主子

    祁轩左摆架曾妃娘娘的寝宫,自然就是要休息顺便ooxx的,蒋圆以为她不用跟了,可以回去继续画她那些武器。

    可是,祁轩左经过她身边的时候,眼神直直杀过来,“你跟上。”

    好吧,她现在是个太监,的确应该做好本分,伺候好他的。

    至于那个人存了什么心思,不在她管辖的范围内。

    曾妃娘娘的宫殿,果然火光十足,一进门,就领着众人跪在那里恭迎皇帝,阵势够大,气派十足。

    “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福。”

    而曾妃娘娘,更是打扮的妩媚非常,薄薄的轻纱几乎遮不住里面的冰肌雪肤,更是诱惑着人的视觉。

    “爱妃不必多礼。”祁轩左也做足了派头,手一伸,就把曾妃扶了起来,而后,直接拥在怀里,走了进去。

    众人并没有跟进去,而是守在门外,安德也默默走到了一边,蒋圆跟在安德身后,打算继续当个柱子。

    “小圆子,你要进去伺候两位主子就寝。”安德笑眯眯道。

    虽然不能全部揣摩皇上的心思,可是这一点还是看的清楚的,皇上带了小圆子来这里,可不是为了让她继续站着吹风的。

    无视安德怎么看怎么j诈的笑,蒋圆没有异议地走了进去。

    皇上这会,估计一定要整到她才能消气了。

    既然这样,那就让他整整好了,用来换自己几天太平的日子,其实还是蛮值得的。

    曾妃整个人依偎在朝思暮想的怀抱里,醉的她都不想醒来了,之前她被雅妃那个贱人陷害,皇上足足关了她三个月。

    要不是自己父亲是兵部尚书,估计她的位置都保不住。

    明明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没有心,可是她第一眼看到的时候,还是情不自禁地陷进去了。

    她以为那三个月的禁足之后,等待她的就是漫漫的冷宫生涯,没想到上天还是眷恋她的。

    天知道她一听到皇上要来的时候,她是多么的欣喜若狂。

    笃定朕不会杀你是不是?

    她以为那三个月的禁足之后,等待她的就是漫漫的冷宫生涯,没想到上天还是眷恋她的。

    天知道她一听到皇上要来的时候,她是多么的欣喜若狂。

    这是她唯一的机会了,她一定要狠狠抓住,绝对不放手。

    “皇上,臣妾为你宽衣。”曾妃佯装不经意般,薄薄的轻纱又露出了半个肩头。

    祁轩左眼中快速地闪过满满的厌恶,而后拂开了她的手。

    曾妃讶异地抬头,咬着唇眼光闪烁,“皇上?”

    看着那个身影慢慢走了进来,祁轩左才缓缓道:“爱妃怎么能做这种活呢?当然是留着力气待会儿伺候朕了?”

    曾妃脸上浮起红晕,眼神更加的妩媚勾人,不依地再次偎进皇帝的怀中,“臣妾愿意的。”

    “还不动作快点,要朕请你一个奴才么?”祁轩左再次推开曾妃,厉声对着蒋圆道。

    曾妃吓了一跳,视线也望到来人的身上。

    皇上身边哪里来了一个这么美丽的小太监?疑问刚刚起来,却在看清来人的脸时,倏地尖叫起来。

    “皇后?”

    祁轩左凉凉地补上一句,“爱妃,这里可没什么皇后,她不过是朕身边的一个奴才罢了。”

    曾妃也意识到自己失礼了,可是眼神还是死死钉在蒋圆身上,仿佛要用眼神把她千刀万剐。

    蒋圆慢慢地走到祁轩左面前,平静的语气看不出有任何波动。

    “皇上,奴才为你宽衣。”

    这样子,该是满意了吧。

    却没想到,祁轩左的脸色比刚刚更加黑了半边,气压猛地又下来了。

    他一把捏住蒋圆的下巴,眼神闪烁着杀意,“北玥,你笃定朕不会杀你是不是?”

    其实,蒋圆丝毫不怀疑,刚刚那一瞬间,他是想要杀了她的。

    因为他的杀意太明显了,一点都不掩饰。

    “皇上,奴才哪里做错了?”可是她真是无辜,他不就是要她有个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