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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爷,给妞笑个!第11部分阅读

    哥二哥知道我们居然对打,会不会打死我们?”

    蒲牢扶着额头做头疼状:

    “我只知道,如果我们现在不决斗,立马就会被打死!”

    第四十二章 临阵脱逃

    蒲牢提着手上的九节鞭,左右为难;狴犴也紧抿唇瓣,不发一言。

    氛围顿时紧张到了最高点,蒲牢垂眸凝神,良久才骤然抬头,银色的水眸窜着小火焰地大喝一声,就直扑向狴犴。

    白珍珍见状,激动得双拳紧握胸前。

    “蒲牢你最棒,加油加油!”

    “蒲牢你好帅!”

    “哈哈!”

    “啊——”凄厉的女人尖叫声突然响起,白珍珍却依旧闭眼沉浸在自己的胜利中。

    “蒲牢一定会赢得,这样我就可以嫁给狴犴大笨蛋了,哈哈!”

    “公主——”丫头无比怨念地唤了声,拉拉白珍珍霓裳衣袖道,“你要不要先睁眼看看状况再高兴?”

    白珍珍莫名其妙地瞪丫头一眼,这才看向战场,登时傻了眼。

    “这,这算什么?”

    两个丫头齐刷刷地耸肩,以示无辜。

    台上,蒲牢正单手扛着薛以安左躲右闪,一脸怒不可遏的狴犴则空手追攻着蒲牢。

    “三哥,要打便打,就算输于你,我也心服口服,你何必拿安安当挡箭牌?”

    “快放下安安!”说罢,狴犴又一拳袭来,蒲牢一要留意薛以安,二来又一味躲闪并不攻击。一晃神,那硬拳就与自己的脸庞擦肩而过。

    “哎呀!”蒲牢平时最在乎的就是他这张迷死人不偿命的帅脸蛋,此刻被弟弟一撞,虽不至青肿,但也磨破了皮。

    当即也停下脚步,指着四弟鼻子火道:

    “你个大笨蛋!”

    此刻,白珍珍也冲上台,扯着蒲牢的耳朵就跳脚大骂:

    “你是我的奴隶,你居然敢抱别的女人,我杀了你!”

    薛以安本好端端地在看戏,却被突然冲上来的蒲牢抱着就逃,受了惊吓不说,再经过一连串的左蹦右跳,现在早已头晕眼花。

    “快,快放我下来……”

    狴犴心疼地甩开三哥的手,这才扶着薛以安站稳地。

    谁料脚踏实地的薛以安却更加晕眩,胃里翻滚着,一阵恶心,顷刻憋不住竟当场就狠狠地恶吐起来。

    “安儿!”

    狴犴紧张地搀住薛以安,一面体贴地为其拍背一面怒视蒲牢。

    蒲牢被白珍珍一顿好打,恰巧回头,见四弟呲牙咧嘴也是火直往脑袋上冒。

    鼓大眼睛,蒲牢道:

    “你瞪我做什么?我明明已经用腹语跟你交代过了,我佯装扑过来与你厮杀,然后趁乱扛着你老婆逃跑,你就在后掩护,然后我们在岸上会合。”

    “啊?”闻言,狴犴诧异道。刚才精神全集中在别处,竟没听到三哥的腹语。

    “啊什么啊?”蒲牢啐道,“你老婆说得对,你真是笨死了,你到底有没有好好练你的腹语术啊?为什么每次和你说话你都听不到?”

    这边蒲牢还没训斥完,白珍珍就已阴霾着脸叉腰站在了其身后。

    冷笑着,白珍珍道:

    “你的话他没听到没关系,我听到了嘛!”

    语毕,又笑靥动人地揪住蒲牢的耳朵。

    “啊啊!”不知道的人,看见珍珠公主那张牲畜无害的美丽笑脸,还以为她是在轻轻爱抚小兔子。

    “你胆子不小啊!”白珍珍冲着蒲牢耳朵就是一阵咆哮,“我让你比试,你居然和外人串谋逃跑?”

    “不是啊!”蒲牢今日可倒了大霉,先被胡乱吃干醋的弟弟乱打一通,现在珍珠公主又来了个大袭击。

    狴犴虽然觉得有点对不起三哥,可也无动于衷地看着珍珠公主在蒲牢身上左一爪右一爪地挠着,末了还继续机械化地帮娘子拍着背。

    “什么时候……我们成三哥外人了?”狴犴傻傻自语,却被旁边虚弱无力的薛以安一把抓住。

    “背我。”

    娘子的话,就算不明白,也要立即、马上、瞬间实施。

    于是,狴犴乖乖地把薛以安扛上背,整装待发道:

    “然后?”

    “逃!”

    狴犴下意识地抬出腿,可没走两步,又蹙眉地停下脚步。

    “安儿,不好吧?三哥再怎么说也是因为我们才被抓的。”

    薛以安用力地拍拍狴犴的脑袋,“说你笨你就笨,你没看出来你三哥和公主有问题吗?就算刚才我们真逃了,他也会送走我们后,乖乖回来自投罗网,走啊!”

    这边白珍珍本专心致志地欺负蒲牢,却“多亏”小维这个小白痴跳着脚地啾啾叫:

    “我们快逃!快逃!”

    顿时,白珍珍转身,眼光凶狠地j笑:

    “想逃?来人啊——”

    “上”字还没喊出口,就见白茫茫一片银白色的铁甲士兵将狴犴等人这围了个水泄不通。

    貔貅打个大大的哈欠,“这么多虾兵虾将,虽然本尊并没有放在眼里,但是现在好困——”

    语毕,没良心的貔貅就化作玉器自睡大觉去了。

    “啾——我们逃不掉了~”小维舔舔湿湿的黑鼻子,可怜兮兮地看向狴犴,下一秒,却突然捂着嘴巴笑道:

    “既然逃不掉……蟹妖我们继续玩泡泡澡!”

    蟹妖:“……”

    白珍珍见大势已去,得意洋洋地叉腰:

    “怎么样?跟我回去,还是准备继续打?”

    薛以安此刻虚弱无力,也没了劲唾骂,只靠着狴犴耷拉脑袋喘气。

    “安安!”

    狴犴瞥眼望望娘子,咬牙半眯着眼,瞬间,宝刀出鞘,宝蓝色光彩刺得众人皆睁不开眼。

    “安儿,再忍片刻!”

    白珍珍渐渐退到士兵后面,纤手一招,冷冷吐出一个字:

    “上!”

    顷刻,虾兵虾将们倾巢而出。狴犴一面要顾着背上的娘子,一面要集中精神战斗突围,的确是难上加难的事情。

    这边蒲牢看得手指攥紧,正踌躇着要不要出手帮忙,就见天空出现一抹碧绿水绸,似彩虹般横铺而过,竟无一滴水珠滑落。水绸顶端自有那清雅俊逸之影嫣然而出,白珍珍见了此人,却是大为震惊。

    “大哥!”

    两个随行的丫头也异口同声大喊:

    “宫主!”

    蒲牢细细看去,此人玉容丰神,面如秋月,眉如远山,一双透亮眸子湛湛有神,虽一身雪白华裳衬得整个人温文尔雅,却绝不是泛泛之辈。果真,其手轻轻一招,打斗的众人便突被流动的碧水团团围住,虾兵虾将们各个傻眼,奇怪地望着缓缓流动的水墙,只一刻,男子指尖一点,上一刻还透明丽华如珠帘的水墙就哗然散开,幻化成珠珠晶莹水滴,打中虾兵虾将们。

    蒲牢精致的眉毛忍不住打结,这水珠……竟一滴不落,各个皆中标。

    “啊!”

    “哎哟!”

    惨叫连连后,士兵们皆倒地不起。

    白珍珍见自家大哥竟胳膊肘往外拐气得直跳脚,撅嘴撒娇道:

    “大哥!”

    薛以安迷迷糊糊间,也只觉身边的虾兵虾将们齐齐倒下,白珍珍这一声倒让自己清醒许多,抬头一看,那东宫之主似有察觉般水袖一扬,掀起一道水帘,待水滴都落下,哪还有半点东宫之主的影子,远处,倒是有一妙龄少女款款而来。

    见了此人,白珍珍泄气道:

    “大哥你不要走啊!”

    叫嚣半天,也不见有动静,白珍珍这才露出小孩神情地去拉那妙龄少女。

    “慕姐姐,你怎么这么快就和大哥回来了?”

    女子微笑,“再不回来怕你把东宫都掀翻了。”

    龟丞相也滚着龟壳“咯咯”地过来,伸出脖子谄笑道:

    “给慕女神请安。”

    围观的东海百姓看清来者后,也各个附身唤道:

    “慕女神吉祥,宫主吉祥!”

    薛以安一惊,瞅着身着碧绿纱衣的女子道:

    “对!我见过你,兰颜嫂嫂生产时你就在场,你是睚眦他们说的什么仙界产婆慕女神!”

    白珍珍扬眉,“你说的没错,这就是鼎鼎大名的慕女神,凡间男女的婚配、产子都归慕姐姐管,怕了吧?”

    慕神轻笑,一脸和煦道:

    “在东海,没有什么女神,慕儿只是宫主的丫鬟罢了。”

    语毕,慕神才正式向狴犴、蒲牢等人福身道:

    “宫主有话,前日因事不在府上,谁料小妹骄纵跋扈,竟威胁水蛇妖冒充吾之身份欺瞒龙四公子,又私扣龙族三公子,强嫁龙四公子。|qi-shu-wang|实乃吾不教之罪过,还望两位公子见谅,望今晚暂且于东宫稍事休息,明日定给与诸位一个说法。”

    闻言,白珍珍不高兴地撅嘴:

    “我哪里骄纵跋扈了,更何况蒲牢做我奴隶是自愿的,是吧?”

    蒲牢听了,忙不迭地点头。

    狴犴却眉头紧蹙,“说了半天,上次见得东海之主竟是假的?!”

    早知如此,真不该带安儿前来,还闹得她又吐又晕,白受一场苦罪。

    第四十三章 携子之手

    到了客房,薛以安依旧一副半死模样。

    将一滩烂泥的娘子抱上床,狴犴才打湿毛巾,一边替薛以安擦拭额头,一边询问:

    “还难受?”

    薛以安嘴已乌青,有气无力地点点头:

    “就是晕得厉害,胃上一阵阵的。”

    一面答着,那胃似有感应般的,恶心感接踵而至。

    “呕——”

    薛以安哭丧脸地向着床外干呕,除了酸酸的唾液空空如也的胃再也吐不出任何东西来。

    狴犴摇头扶起薛以安,喂了口她茶才咬牙道:

    “三哥也真是的!”

    薛以安见狴犴一脸狰狞,反倒伸了纤纤玉指去戳其脑袋。

    “你还好意思说?如果不是你这个笨蛋猛追穷打,你三哥也不会扛着我左蹦右跳,而且说不定现在已经逃出去了。”

    狴犴自知罪孽深重地垂睑摸鼻,正踌躇着怎么交代就听外面传来敲门声。

    “是你?”

    开了门,只见竟是白珍珍身边的小丫头婀娜多姿地站在门外。

    小丫头不理会狴犴,端着盘子径直进了房。

    “我们宫主吩咐,薛大小姐受了惊吓,要我们炖点千年珍珠银耳汤来。”

    薛以安本半卧在床上,听了这话,忍不住撑起身子。

    “你们公主会这么好心?”怕不是在汤里下了毒吧?

    丫头挤眉弄眼,“是宫主,不是公主!”

    狴犴汗颜,“两个发音都一样,你们往日都怎么区别你们主子?”

    小丫头得意地扬扬眉,“那还不容易,看表情就知道了。”

    薛以安好笑,“如何看?”

    “我们宫主是仙界第一美男子,俊逸清雅、丰俊玉儒,只轻轻蹙下眉头,那柔情似水的神情都能勾了人的魂魄去,所以……每次我们说到宫主时眼神都充满了柔情、憧憬、向往——”

    狴犴坐到薛以安旁边,两人面面相觑。再瞅瞅依旧手捧胸怀、眼呈星星状的花痴丫头,狴犴道:

    “看出来了。”

    意识到失态,丫头才眼观鼻、鼻观心地站好,正声道:

    “那没什么事我先走了,薛姑娘早点喝了汤歇息吧。公主殿下就住在隔壁,宫主吩咐了,如果有什么缺的,尽管过来使唤我。”

    说罢,就一溜烟跑得没了人影。

    狴犴嘴角漾着笑,吹吹银耳羹,勺子递到薛以安耳边柔声道:

    “安儿,张嘴。”

    薛以安厌恶地别头,“不要。你先把汤上的粉沫子打了吧。”但凡珍珠银耳羹上或多或少都有些沫子,这薛以安精贵,被爹爹和大哥们惯得无法无天,每次喝银耳羹定要先让人打沫子。

    狴犴却不知,垂眸低首掇拾了半天。

    “这汤本就没沫子啊?”

    薛以安称奇,端着汤细看一看,又尝了尝,银耳羹里却又珍珠粉。

    “难道有人事先打了沫子?”这世间竟有和她一样嘴刁的人?

    薛以安突然想到刚才自己抬头去看那天神般的东海宫主,其竟掀起水帘扬尘而去,掩面不愿相见的原因难道……是他?所以才知道自己喝银耳羹的习惯?

    薛以安背脊一僵,登时乌黑的眼珠也瞪大三分。

    “安儿,发什么呆?快喝!”

    薛以安下意识地点头,这才乖乖地把一碗银耳羹都吞下肚。

    这情景竟似几年前,可那时坐在床边喂自己汤羹的人却早已不见……

    “姑娘,姑娘。”

    “做什么?”

    “你刚才拣的那颗珠子——”

    “哦,这颗啊,嘻嘻,漂亮吧?”

    “是我遗失的,还望姑娘……”

    “什么!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吗?”

    “真的,不信你看。”

    “哇!原来你转转手指它就会发光,安安喜欢!我要了!”

    “可是,是我的……”

    “卖我不行吗?”

    “这是家传之宝,不能卖。”

    “那到底要怎么样才可以给我嘛!”

    “这……家传之宝是用来赠与我未来妻子的。”

    “未来妻子?那就是还没成亲咯?那还不简单,我嫁你!”

    总角之晏,吟笑晏晏……

    那往昔笑靥动人的画面你可真忘记了?

    那曾经的山盟海誓,华裳玉立你可真的都抛诸脑后?

    他温柔似水,唇角上扬,字字坚定道:

    “好,我娶你。”

    “我娶你,安儿。”

    他说:“安儿,我会永远在你身边,握住你的手。”

    携子之手,却未必白头到老。

    “安儿……”

    ……

    “蓝哥哥,不……蓝哥哥……”

    “啊!”

    薛以安虚汗淋漓地从噩梦中惊醒,惊恐万分地从床上坐起来,额头已渗满冷汗。

    “怎么了?”狴犴揉着朦胧睡眼,也坐起来。

    “没……我说梦话了。”

    “我听见什么哥哥的。”

    “什么哥哥?”薛以安没好气地打断狴犴,心虚地插嘴道,“我是在想明天那个东海宫主会不会又耍什么阴招,不放我们离去。”

    狴犴宠溺地刮刮薛以安的鼻子,笑道:

    “不会的,睡吧。”

    语毕,狴犴就作势往下倒,却被薛以安一把拉住,泪光盈盈道:

    “毕安,如果那个珍珠公主非你不嫁,你是不是也会离开我?”

    “也?”狴犴奇怪地盯住薛以安。

    薛以安却眼神闪烁地扑进狴犴怀里,呐呐道:

    “毕安,我好怕。”

    “傻子。”狴犴笑拥薛以安,这亲亲娘子最近也不知到底怎了,一会儿暴跳如雷,一会儿又心绪不宁。

    “别怕,若明日那宫主敢——唔!”

    狴犴话还没说完,薛以安就已主动地覆上了红唇与自己缠绵,狴犴心中一颤抖,动容地与薛以安齐齐倒下。

    薛以安似神志不清,嘴里依旧低喃:

    “不要离开我……”

    狴犴闷哼一声,欲望已在薛以安的乱碰乱撞下抬头。

    “安儿。”狴犴再次含住那艳唇,挺着其微张的樱口趁虚而入。

    “嗯。”狴犴如蛇般灵巧的舌卷住薛以安的一瞬间,小妮子竟娇嗔出声,狴犴再忍不住地扯了其小巧肚兜,手掌在玉峰之间揉-搓不定。

    “相公,唔……”

    薛以安配合地攀住狴犴的腰,两人磨蹭间,裤衫也去了大半,感觉薛以安在身下乱摆,狴犴又狠狠地掐了掐掌中已硬-挺的茱萸,安安近些日子越发情动,倒让自己颇为惊喜。

    褪去两人衣衫,狴犴就将有些难耐的灼物抵在了薛以安入口。

    薛以安脸颊绯红,悄声低吟。

    狴犴在薛以安白皙的脖间吸-吮一番才用顶端去试探入口。

    “嗯,何时……”

    薛以安羞得捂住狴犴的嘴,不让他出声,狴犴啃咬一番玉手才摆动身躯长驱直入,薛以安双腿微颤迎接着,狴犴却坏心眼地卡在一半,反悠闲地低咬起薛以安的耳垂来。

    甜蜜折磨一番,狴犴暧昧地吹口热气,还是将那句话说了出来。

    “何时这么湿了?”

    薛以安听了这滛-话,下边不争气地又溢出些爱露来,窘得薛以安逃无可逃。

    狴犴倒是爱极了娘子这般模样,仰笑着将一根宝贝齐齐没入。

    “啊,啊!”薛以安没料这突然来袭,微眯双眼地后仰脖子,自行地动弹起来。

    狴犴占尽先机,哪准薛以安反客为主,卖力摆动腰肢地将娘子打压了下去,薛以安倒也难得计较,嗯嗯呜呜地跟着节奏助威。

    “别,唔唔,痒!”

    薛以安断断续续挣扎着,床也因两人的律动咯吱咯吱发出轻微的美妙伴奏声。

    “毕安!”继在狴犴深入浅出之际,薛以安却突然柔唤起来。

    狴犴感觉身下被夹紧,知是娘子在作怪,逼不得已地卡在一半道:

    “安安快把腿张开,唔。”

    薛以安双臂大张地吊在狴犴颈间,确定看不见彼此脸后,才无地自容道:

    “就,就……这里,你动动。”

    薛以安语无伦次,床弟间已有默契的狴犴却顿时明白过来。缓慢地停在原地,摩挲感袭,大蘑菇头顿时找到了薛以安想说的那个地方。

    “这里?”狴犴轻巧地摆动着,克制住往前冲的欲望,卖力地讨好着那片略带粗糙的敏感地。

    果然,薛以安不再言语,咬住下唇地呻吟起来,没一会儿就香汗淋漓。

    “嗯,嗯,我不行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