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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在上,我在下第12部分阅读

    了舔唇?

    作者有话要说:每日一萌,花咪咪看起来像装死。

    读者里爱猫爱狗族貌似很多啊,橘子要不要举办第一届“将军杯”读者宠物大赛呢……

    47短兵交接

    斋了二十四年的狼和斋了三个月的狼的区别是?

    第一、斋了二十四年的狼对吃肉更加执著。

    第二、斋了二十四年的狼对吃肉更加隐忍。

    第三、斋了三个月的狼对吃肉更有经验……

    夏玉瑾摇晃着脚丫,嗷嗷叫着挣扎了一会,以掉下树相逼,终于制止住凶猛母狼的乱来举动,他喘着气,摸摸脖子上几个小红点,脸色都变了,奈何月高风黑,让人分不清到底是发红、发青还是发黑。他气急败坏地死死瞪着眼前不顾誓言的家伙,训斥道:“你无视约定!违规了吧?!”

    叶昭揉揉脑袋,给自己灌了杯酒,然后点点头:“好像是。”

    夏玉瑾低吼:“何止好像!简直就是!”

    叶昭饶有趣味地看他乱吼乱叫,忽而伸手撩起他的长发,往大树枝干上一推,凑过去,带着酒气问:“我们约定的时候,夫君说过违背规矩后要如何处罚吗?”

    夏玉瑾傻眼了,回首往事,犹犹豫豫半天,支支吾吾半天:“自然是我说怎么罚就怎么罚。”

    叶昭拂袖,严厉斥道:“朝出夕改,毫无章程,视规矩为儿戏!荒唐!若是在我军中,如此治下,轻则降职,重则砍头!”

    “你!”夏玉瑾给呛得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别急,你没经验,做错事我不怪你,也舍不得怪你,咱们重新定规矩好了,”叶昭见他气狠了,很淡定地倒了杯酒给他做安慰,死皮赖脸问:“要不,罚酒三杯?”

    “滚!”夏玉瑾的流氓经验惨遭嫌弃,愤而喝下壮胆酒,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扑过去就撕媳妇的裤子,要对大腿先下手为强,再行扑倒之实。他撕了一下,撕不动,再用力撕一下,还是撕不动,终于察觉:叶昭是习武之人,衣服尽捡结实的穿,和青楼姑娘们得薄绸小衫无法相比,而且在树上不好发力啊!

    乱扯之下,他不小心把腰带打成了死结,更加脱不下衣服,无计可施下,只好采取报复性胸袭行动!把叶昭的中衣扒开,狠狠吃了几把豆腐,然后悲哀地发现,自家媳妇胸部的曲线……可能就比小倌馆里的头牌好上一点点……更悲哀的是,除了胸部外,其他地方摸了几把,都硬硬的,没发现多少软绵绵的东西。

    叶昭一边喝酒一边任凭他上下其手,心里不停反复默记海夫人的教导,定下心神,出言:“今夜月色真美。”

    按青楼经验,夏玉瑾此时应该接上,“你胸前的景色比月亮更美。”奈何他死活没找到媳妇的月亮在哪里,愤而扑上,狠狠在脖子处啃了口,连蹭带摸道,“让月亮去死吧!”用力过猛,树干摇摇晃晃,惊起几只入睡的鸟儿,都扑扇着翅膀,鄙夷地看一眼这个被人拖着才没掉下去的家伙,飞走了。

    叶昭躺在树干上,扶稳两人身形,眨了眨眼,嘴角浅浅挂起笑容。夏玉瑾看着她长长的睫毛扑扇起来比蝴蝶展翅还优雅,原本就好像能看穿人心的淡琉璃珠眼睛在夜色下染成漆黑,波光流转,将杀气尽数化作柔情,直直刺到他心里去,然后像小猫似地挠了挠,正想抓住,瞬间又溜走了。

    错愕间,她轻轻扯断自己被打成死结的腰带,散下外袍,张开贝齿,咬上锁骨处,灵活的舌头像猛兽般舔舐着,忽快忽慢,时而转圈,时而轻咬,然后缓缓往下,再往下,当含住蓓蕾时,他猛地弓起身,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像被雷电劈了般,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低吟。

    “住手!”夏玉瑾猛地从温柔乡醒过来,推开她,再次坚定主张,“应该是我调戏你!”

    “好!”叶昭毫不在意地解开衣衫,大大咧咧地靠着树干道,“你来!”

    夏玉瑾环顾四周,觉得环境不适合自己发挥,硬朗地挥挥手,很有将帅风范地吩咐:“下树,回房再战!”

    话音未落,心脏一阵悬空,他还没来得及惨叫,人已安安稳稳站在树底,然后半空中几次起伏,天晕地转,已经趴在今天杨氏才刚铺好的大红鸳鸯锦被上了。

    叶昭问:“刺激吗?”

    幽幽的檀香味在空气中回转,夏玉瑾余惊未过,觉得整个人都软了,抓得她紧紧的。

    叶昭关心:“莫非……你害怕?”

    夏玉瑾过来好一会,回过神来,硬着头皮道:“这点小事,能吓到爷吗?”

    叶昭问:“你真不怕?”

    夏玉瑾:“当然!”

    叶昭咬着他耳朵问:“两军相逢,尚能战否?”

    夏玉瑾豪气冲天:“一触即发!”

    “敌将勇猛,”叶昭伸手勾住他的腰,拉到身前,另一只手探入,哑着嗓子道,“先让我检查检查粮草。”

    “无耻,太无耻了!”夏玉瑾听见自家媳妇,三军总帅做出此等滛、声浪、语,刺激得难以言喻,顿时嗓子干渴,小腹立刻传来阵阵灼热,待到短兵交接时,将军弓马娴熟,十八般武艺不在话下,打战期间,军营只有男人,大家光膀子乱跑、去下河洗澡的多得是,早已见惯各路兄弟,又得高人亲传,怎畏惧小小床上功夫?开头抚弄极几下还有些生涩,后面越来越熟练,再加上她的手比较粗糙,左右摩擦下来,直整得夏玉瑾雄风大振,心猿意马,偏偏要强忍着,想掌握主动,不让对方挑逗得逞。

    海夫人教导:男人在床上越骂你无耻,其实越是想要,必须乘胜追击。

    叶昭是个好徒弟,她立刻解了中衣,让长长的卷发缠下,身子就像在暗夜中贪婪的黑豹,为狩猎而生,灵活矫捷,瘦却没有半分赘肉,虽然没有丰满的胸部,可细细的腰肢就像舞动着的蛇,结实、有力、漂亮。

    夏玉瑾咽了下口水,觉得呼吸困难,脑子也有点空白了。

    叶昭伸出长长的双腿,勾住他的腰,勾得紧紧的,不容逃去,俯身狂风暴雨似地吻下,左手在他胸前盘旋,右手在下面强攻,时而扭动腰肢,不容半刻喘息。

    夏玉瑾撑不住,终于可耻地硬了,他拍着床板,咆哮着挣扎:“上面!我要上面!”

    一张很有意境的邪恶小图,橘子给它配了字幕。

    大家的留言给了橘子很多灵感啊,摸下巴。

    下树、调、情神马的,看来大家都不想那么快呢,所以有了这章。

    另外……周日大家都放假,橘子也想放假。

    对手指……

    48恶战再战

    想当年,格勒斯罕木草原,蛮金名将哈尔帖自持悍勇无双,军前叫阵,叶忠问何人出阵,趁众将犹豫之际,年仅十六的叶昭应声而出,当即拍踏雪马,持蟠龙刀,直捣黄龙,一刀砍下敌将头颅,一战成名。

    如今夏玉瑾的小小叫阵,何足畏?

    “好!”叶昭再次回忆一下海夫人教导的各种姿势,确认夫君所需,当即把他往床上一推,翻身跨坐,豪迈无比道,“你要上面,就上面。”

    夏玉瑾见她理解错误,气急败坏地想纠正:“是——”

    话音未落,一个狂野的吻已经落了上来。不是往日的软玉温香,而是赤、裸裸的侵略,不容抗拒,不容退缩,让他想起皇家狩猎场里见过的猛兽按住猎物肆虐的场景,带着血腥味的刺激,让心脏无一刻平静,激发着原始欲望,每一寸肌肤都在疯狂呐喊着想要,□早已绷得不行,只恨不得不管不顾,马上进行禽兽之事。

    他揽住叶昭的腰肢,揉了又揉,试图翻身坐起,狠狠咬上了她的肩头。

    叶昭被刺激得本能发作,眼都红了。

    她当即按下在这个时候还想挣扎的白貂,直接扶着他的胸部,坐上坚硬,纵使被撕裂的剧痛袭来,依旧面不改色,就连哼都没哼,倒是夏玉瑾被快感刺激得呻吟了一声,他不停想翻身,却被压制得动弹不得,这种被禁锢,高嘲不得发泄的感觉,全集中在下面,只能利用腰部,不停地慢慢抽、插着。

    叶昭很快就适应了这种感觉,她素来喜欢将作战节奏掌控手心,便自己动了起来,先是和风细雨,后是狂风骤雨,她不知疲倦,体力强横,仿佛可以战到地老天荒。

    夏玉瑾开始还动弹几下,后面彻底不动了,脑海里只反反复复翻滚着一句话:“妈的!见过猛的,没见过那么猛的!”

    他可耻地爽了。

    叶昭俯身,虚心问:“夫君,觉得如何?”

    夏玉瑾见她不怎么出声,自己也不好呻吟,正想抗议,低头见叶昭绝世无双的美腿慢慢搭上自己肩头,身下欲望更起,摸了两把,千言万语立刻在喉间汇聚成一个“干”字,除此再无表达能力了。

    叶昭立刻抓住他的腰,猛烈起伏,让原本已白灼化的战况愈发激烈。

    夏玉瑾的汗水从额间流下,他抓住绣花被单的指尖紧得发白,不停颤抖着,无论再欲/仙/欲死,早登极乐,也不肯丢盔弃甲,认输投降。

    海夫人教导,男人要叫出来才是满意。

    叶昭见他咬着唇不做声,有些不解,赶紧将教学资料翻来覆去想了两通,终于想起声色处有所遗漏,便扭着腰肢,低低地呻吟起来,时不时轻轻叫声“夫君——你好厉害。”

    下有强烈攻势,上有滛、声浪、语,甭说那些只会小意殷勤的妾室通房们,就连青楼花魁,有他媳妇胆量的没有他媳妇专注,有他媳妇专注的没他媳妇体力,有他媳妇体力的,还没出生……

    将军不管是上战场还是上床,都要所向披靡。

    郡王哪里还顾得上位置问题?

    他每根骨头都在前所未有的叫爽,爽得眼泪都快飚了。

    忘记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了。

    反正他持续的水准超越了往常任何一次房事,搁哪里都不算丢脸。

    结束后,夏玉瑾也累狠了,什么都懒得干,搂着打得过流氓,上得了大床的媳妇,迷迷糊糊地睡了。

    次日清晨,他悠悠醒来,因为消耗体力不大,并没有特别腰酸背痛,只觉得脑子阵阵空白,忽然想起这是夫妻初次同房,赶紧翻过身,想抱着媳妇再说几句亲热话。没想到枕边空荡荡的,叶昭早就起来了。

    “人呢?”他左右四顾,在床上摸了又摸。

    “来了。”侍女捧着金盆急急走了进来,想起刚刚打扫时,见到将军的裤子和郡王的腰带在树下,其他衣物在内室,还有几件给撕开,东西一片狼藉,又想起将军刚刚的表情似乎很满意,心情也很好,料想是郡王雄风大展,战况激烈,不由春情荡漾,钦佩与敬佩下,悄悄多看了他好几眼。

    夏玉瑾习惯被人服侍,懒懒地撑起身,再问:“将军呢?”

    “练武去了。”侍女脆生生地回答。

    洞房初夜的大清晨,又不是欲求不满,还练什么武?这不是纯给丈夫找不自在吗?

    夏玉瑾忿忿不平地想着。

    侍女后知后觉地想到了这点,眼里的春情收敛了几分。

    夏玉瑾怒道:“让她回来服侍我梳洗!”

    叶昭倒是没想那么多,她从不睡懒觉,每天雄鸡打鸣就起床,练半个时辰武,然后梳洗,风吹不改,雷打不动。如今她正在练武场上操刀,听见男人在传唤,赶紧回来,推门入房,见他难得早起,便走过去问,“再睡会不?”

    夏玉瑾抬头看去,媳妇已经很可恶地穿戴整齐了,更可恶地的是穿了一身男装,梳着男人的发髻,大刺刺地坐在他床边。他却刚从被子探出来,头发凌乱,身无寸缕,光溜溜的,总觉得这样的情景让人有些异样,又想起昨夜疯狂的情景,有些讪讪的说不出话来。

    叶昭是初次,她虽不怕痛,但不代表不会痛,所以做起事来也不会很痛快,只是看着他做得高兴,自己有种征服的快感,心里很舒服。如今两人再次相见,她也有一点点不好意思,赶紧开始回忆海夫人教导的事后工作,试图靠过去,想依偎着对方说几句甜言蜜语。

    将军个头高,体型虽瘦却肌肉结实,腰里还带了把三十斤的大刀,分量很是可观。

    一靠之下,郡王应声而倒。

    两人趴在床上,面面相觑。

    小小差错不成问题,叶昭开始照本宣科来夸奖对方:“夫君粮草充沛,真是勇猛。”

    夏玉瑾瞪着她:“起来。”

    叶昭哑了半响,继续道:“是我见过最猛的。”

    夏玉瑾幽幽问:“你见过很多?”

    “军营那么多老粗,大家都是爷们,经常有裸奔的……不过我没多看,”叶昭先是老实地点头,看他表情不对,赶紧又摇头,她想起自己可能背书背错了,赶紧纠正,“是很多,不对,是我很猛,让你高嘲不断?”

    记性不好,她就应该问海夫人要小抄的。

    叶昭痛心疾首,试图自由发挥:“我很爽,你爽了吗?”

    这爷们的表情,爷们的做派,爷们的问题,到底谁是嫖人的?谁是被嫖的?

    夏玉瑾气得七窍生烟,他咬着牙,森森问:“你在上面好像挺开心啊?”

    “嗯,”叶昭正在高兴,犹未察觉他语气中的不满,她回首昨夜,满意地舔舔唇,“反正我体力比较好,这个姿势挺合适的。”

    “干!”夏玉瑾彻底崩溃,咆哮着问,“谁他妈说老子体力不好了?”

    看见他那么生气,觉得自己体力比绝大多数男人强很多的叶昭犹豫了。

    为了男人的尊严,夏玉瑾继续拍着床板叫嚣:“再战!再战!老子让你看看体力到底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每日一萌,越发诡异的睡姿。

    每日一萌,小猫长到一斤多了。

    49鸿雁来书

    将军早朝,不愿恋战。

    夏玉瑾职微言轻,不需上朝,平时能躲懒就躲懒,工作都靠老杨头。皇上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工作没出大错,没把巡察院拿去改作歌楼戏馆,都不找他麻烦。老杨头只好流着两行热泪,战战栗栗地工作,报答郡王“信任”之情,偶尔遇上解决不了的麻烦,就把他身份拿出来顶着,收拾起各路混混,倒也畅通无阻。

    今天,郡王心情不好,一如往常地没去巡察院,让人和老杨头布置工作后,躲在被窝里琢磨自己战术上的失败。被媳妇反压是很丢脸的事,更丢脸的是他还被压爽了、高嘲了、痛快了……以后这样的情形决不能出现,必须保持男上女下的位置,维护男人的尊严和主控权。

    失败的原因主要在体力上。

    叶昭也不知是吃什么长大的,浑身蛮力,把他随便一推,就动弹不得,而且那腰……那腿的节奏……他不能再想下去了……反正这种情况下想反攻,是极艰难的事。

    夏玉瑾最后做出结论:为维护床上和谐,先加强体力锻炼。

    就算打败叶昭是绝无可能的事,至少不能逊色得太厉害。然后让她装装弱,让一让,滚个床单,大致上也差不多了。接着就把她扑倒按住,自己在上面为所欲为,做些满足征服感的事……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夏玉瑾越想越滛荡。

    蟋蟀与骨头对望一眼,都觉得自家主人脸上表情怪异,可能失心疯了。

    加强体力就得习武。

    满朝文武,叶昭的功夫认了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夏玉瑾就近取材,逮着叶昭就让她因材施教,好好教导自己本事。

    就算叶昭天纵英才,也猜不出夫君习武背后的猥琐目的,只当他是想改善体质,大喜过望,趁他还没改变主意,立刻拖去花园里,传了他几句吐纳的法子,插上一炷香,让他开始蹲马步。

    “就这样?”夏玉瑾总觉得她应该有更简单快捷的武学秘籍。

    “习武之途应循序渐进,不可贪功求快,”叶先生负着手,开始训导,“腰腿力是最关键的,叶家功夫都是从三岁开始扎马步,每天练上五六个时辰得来的,没有捷径。”她是武痴,从小练武到疯狂地步,行军打仗不敢丢下,纵使现在工作繁忙,每天至少也要抽出一两个时辰来练习,休沐时更加泡在练武厅里,除和人切磋外,门都懒得出。

    夏玉瑾无奈,硬着头皮练习。

    春末夏至,太阳不算很猛烈,花园里鸟语花香,清风阵阵,还没到小半柱香的时候,他已腰酸腿软,把持不住。

    叶昭很有经验地在他屁股下放了个火盆撑着。

    他不好退缩,只得想着昨夜败绩,咬着牙关硬撑,不多时便大汗淋漓,面红耳赤。

    杨氏她们听闻今早各项事宜,皆以为郡王昨夜表现失败,没让将军痛快,如今看他在勤奋练习腰腿力,种种猜测更是确定了一层,不由暗暗担忧。唯恐将军嫌郡王不能让人满意而找借口和离,赶紧遣人寻上等虎鞭泡酒,又让厨房每顿都给安排||乳|鸽等壮阳菜式,好让他雄风大振,服务将军,造福群众。

    眉娘和萱儿不放过任何一个讨好的机会,趁将军在指导郡王,不约而同地端着果盘甜品,扑过来讨好,在门口嫌恶地看对方一眼,匆匆走了进去,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