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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房二第116部分阅读

    上你的肚皮经拉扯,”杜荷看着程怀亮被撑的鼓呦呦的肚子,摸了两把,衡量了一下,煞有其事的说道,“若是拿你肚皮上的筋做弓箭的话,想必担得起一柄五六石力道的硬弓的弓弦。”

    “那是,谁能像你一样,连一石的软弓的弓弦都未必够格。”程怀亮得瑟的说道。

    户籍重整的事情,需要户部和吏部两方联手督促下边的官员行事。而保安系统的建设事宜,若是皇上真的感兴趣的话,兵部是责无旁贷,另外也少不了要借助刑部,让刑部下属的官员帮着搭把手,准照健全的捕快体系来建设。

    几人的设想,若是真的能够在皇上那里通过的话,可以预计明年朝堂上下的忙碌景象。

    房遗爱等人吃喝一番,就互市和相关的户籍和出入制度,还有保安系统的建设事宜,讨论出了大体的框架,然后商定各人回去之后再细细的思量思量,争取多填充一些枝叶,到时候大家碰个头,再将太子请来商议一番,再给别人提及。

    这里所谓的别人,自然是房遗爱几人各自的老爹,朝堂上可以影响皇上决策的房玄龄和杜如晦、长孙无忌、秦琼、程咬金等人。

    (最近没有多少时间码字,可能房二更新会少些,这个周慢踏结文,相信下个周情况会好些,大家见谅。)

    第三九八章 上坟

    第三九八章上坟

    冷风袭来,房遗爱的酒意被冷却了不少。(氵昆

    氵昆点点)

    紧了紧身上的毛裘披风,房遗爱甩了甩头,让被酒精麻痹的脑袋尽量的清醒些。

    互市、户籍和出入凭证、保安系统,这三项提议,无论从那个方面来说,实行起来对大唐都是利大于弊,李世民或许会拖延着让人去完善其中的各处相关细节,但最终还是会通过。

    互市、户籍和出入凭证的事情,都需要户部的人参与,就连安置退伍老兵所要兴建的保安系统,估计户部也不可能完全的袖手旁观。房遗爱就忍不住心下担忧。

    房玄龄的身子骨,相比于前年,也即是房遗直的事情惹到房玄龄跟前之前,相差太多,就连精气神也比之以前大有不如。

    房玄龄整个人虽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将最大精力扑在工作上,事情多的时候仍然少不了熬夜,可是,现在熬夜,房玄龄需要用浓茶来提神,就连以前熬夜时常常要用的宵夜,也比不上从前吃的多了。

    若是户部的事情再次加重的话,房遗爱真的很担心,房玄龄会不会直接给累死在工作岗位上。

    房遗爱叹口气,思量着是不是最好能够早些劝动房玄龄,让他争取在户部忙碌之前,赶紧调离户部。

    鸿胪寺卿周大人因为年事已高,之前已经上了致仕的折子,因为没有合适掌管鸿胪寺的人选,这才被李世民留中按下,若是房玄龄能够顺利的调往鸿胪寺歇歇的话,房玄龄的身子应该能够多撑几年。

    虽然不要求他能撑到房珏成亲,最起码也得等到房遗则娶妻生子吧。这个要求不算过分吧。

    想到房玄龄的脾气和心中的抱负,房遗爱不由得泄气。

    房玄龄心心念念都是陪着皇上和那帮子老兄弟老搭档们,一起建造出国富民强,国泰民安,国兴家乐的盛世大唐,远超之前史书上各朝各代的繁华盛世。

    在没有选定适合掌管国家命脉的户部尚书继任之人前,想要让房玄龄为了自己的身子偷懒歇息,着时有一定的难度。

    “少爷?”看房遗爱一忽儿皱眉叹气,一会儿思索怔神,继而有事满脸无奈,这种情况在以往房遗爱等人聚会之后根本不会出现,房崎不解的出声叫道,

    “嗯?白烛祭品都准备妥当了?”房遗爱回神问道,却显然不想谈及心中思虑之事。

    “下午就全都准备妥当了。少爷明天让谁跟着?”房崎并未就之前的事情多问,而是顺着房遗爱的话问道。

    “让秦明和秦亮跟着就是。年节上,东府的事情,你就多费些心吧。”房遗爱看了眼黑压压的夜空,说道。

    一夜白雪,寂寂无声,给大地穿上了一身洁净的衣衫。

    “要不,我和你一起去吧?”淑儿坐在梳妆台上,由丫鬟梳着头,从妆台的铜镜里看着整理衣衫的房遗爱,说道。

    房遗爱整理好腰带,走了过来,斜倚在淑儿的妆台前,从首饰盒里取出一支万福的碧玉簪子,插着了淑儿的发髻上,端详着淑儿的妆容,说道,“刚下过雪,天怪冷的,你别去跟着受冻了。”

    “大哥新去,爹娘心里也不舒服,蝶舞又病了,大嫂怕也没有多少心思理事,青娘有些事情也不好出面,你还是过府帮衬一下吧。咱们守岁还是要一起回府过的。”房遗爱伸手擦掉淑儿眼角掉落的一根睫毛,说道。

    “那你替我多谢谢铃儿姐姐,还要照看好锦麒锦麟。弘远寺离铃儿姐姐的墓地不远,你也少不得要去给大哥上炷香。雪地路滑,若是天黑之前赶不回来的话,就在弘远寺将就一晚,千万别赶夜路,让人揪心。”淑儿点点头,不舍的伏在房遗爱怀里,细细的叮嘱道。

    “放心,我醒的。再说,有两个孩子跟着,我怎么敢雪天赶夜路,就算是不怕干爹干娘收拾我,我还怕真的伤到孩子,铃儿再半夜来找我算账呢。”房遗爱静静的揽着淑儿,怕怕的说道。

    “呸呸呸!”离开房遗爱的怀抱,连啐了三口唾沫,淑儿白了口无禁忌的房遗爱一眼,说道,“大过节的净胡说!”

    “呵呵呵,你家夫君的本事你有什么不放心的,最迟明天上午,一定平安归来。”房遗爱捏了下淑儿小巧的鼻头,笑着说道。

    淑儿嗯了一声,给房遗爱系好披风,将房遗爱送到房门外,叮嘱房崎,给房遗爱的马车上多备些霜碳、点心和茶水,再多放两床棉被和替换的棉衣。

    见房遗爱有要反驳的意思,淑儿冲房遗爱说了句,“别忘了锦麒锦麟正是长身子的时候,耐不得饿耐不得寒。”

    房遗爱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想想还是淑儿准备的周道,朝房崎点了点头,示意他照着淑儿说得再去准备一番,扭头跟淑儿道了谢,“还是夫人心细,想的周道。”

    房遗爱如此认真的道谢,倒让淑儿有些脸红不好意思。

    先淑儿一步,房遗爱回房府跟房玄龄和房夫人请过安,便去小院接了锦麒锦麟两个,坐着暖和的马车,朝长安城外金铃儿的墓地赶去。

    两个孩子显然也知道今天是自己母亲的忌日,显得格外的安静。

    从长安到金铃儿的墓地,骑马也要一个半时辰,现在是坐马车,又赶上雪后路滑,赶车的虽然是老把式,却也行进的小心翼翼,要赶到金铃儿坟前,少不得要接近午时了。

    房遗爱让两个孩子,若是困倦的话,就在车里眯一会,等到了地方,再叫醒就是。

    两个孩子全都摇摇头,乖巧的一左一右靠在房遗爱身边,静静的不说话。

    房遗爱轻轻的抚摸着两个孩子,无声的叹息一声,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两年了,到今天,金铃儿已经去世两年了。

    两年来,金铃儿去世当天的情形,房遗爱一直都未曾淡忘过。

    “我无悔!”

    想到当时自己并不十分确定锦麒锦麟两个就是自己的孩子,进而在金铃儿弥留之际,出言诈出金铃儿确认的话语后,金铃儿所说的三个字,房遗爱就忍不住揪心的难受。

    为自己的后知后觉,也为金铃儿的无怨无悔。

    只是能有这么两个可爱聪明,而且越来越优秀懂事的孩子,房遗爱心底也很骄傲自豪。

    唯一遗憾的是,为了两个孩子的将来,房遗爱不能将他们认回房家,不能坦坦荡荡的以父子相称。

    虽然两个孩子是在自己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有的,可是对于自己两辈子以来第一次属于自己血脉的孩子,房遗爱心中的欣喜与疼爱并不输于任何初为人父的人,甚至因为他有着上辈子的经历,反而对两个孩子更加的公平公正,能够和两个孩子维持良好的父子和朋友关系,虽然两个孩子并不知道他是他们的生父。

    想着,房遗爱不由得将两个孩子朝自己身边揽紧了些。

    至于将来会不会告诉两个孩子,自己是他们生父的事情,房遗爱决定,还是到时候看情况吧,若是可以的话,房遗爱也不想瞒着他们。

    不过,孙芸娘的建议是,父子三人现在的关系正好,最好尽量不要让孩子们知道,免得将来让两个孩子跟他生出无所谓的嫌隙。

    孩子毕竟有权知道自己的生父是谁,只是现在顾虑到淑儿,再者孩子还小,房遗爱只能是将这件事情压在自己的心底,等待将来又几会了再说。

    房遗爱一直拖着不让淑儿受孕,一方面是淑儿年纪偏小,另一方面也未尝不是怕淑儿将来有了亲生骨肉,淡化了对锦麒锦麟两个的关心,影响两个孩子的成长。

    虽说淑儿疼爱锦麒锦麟两个赶不上金铃儿这个亲娘,但是在房遗爱的影响下,淑儿也是真心疼爱两个孩子。淑儿对两人的关爱,最起码可以再一定程度上填补两人在母爱上的缺失,有利于孩子们的身心健康。

    父子三人在暖意浓浓的马车上昏沉的眯了一会儿,就听秦明的声音在车窗外响起,“二少爷,前头就要到了,一会要步行过去。不过金姑娘坟前的雪,老凌头好像没有打扫。”

    “嗯?”房遗爱闻言,心下微有不悦,坐直身子,撩开车窗帘,越过秦明,看向皑皑白雪覆盖的田野,道,“你去庄子上问一下,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

    “干爹,怎么了?”锦麒小脸严肃的问道,被车窗口猛然吹进的冷风给激的打了个喷嚏。

    “你秦明叔叔已经去问问了,不用担心。车上有备用的小扫把,一会儿咱们一起给你娘扫干净坟前的雪,如何?”房遗爱赶紧放下车窗帘,压下心中的不悦,面色如常的说道。

    锦麒点点头,没再追问。

    话音刚落没多久,马车稳稳的停了下来,房遗爱给两个孩子穿好外套,披上披风,自己率先披上披风下了马车,转身抱下锦麒交给秦亮,自己抱着锦麟,让车夫拿着祭祀用的物品,立刻马车,踩着雪朝金铃儿的坟头走去。

    第三九九章 强势

    第三九九章强势

    等秦明赶到庄子上负责给金铃儿守坟的老凌头家,问清楚原因之后,一脸严肃的急急策马返回来的时候,就见秦亮和车夫两个护持着马车,锦麒锦麟两个面色担忧的不时从马车上探出头来,担忧的看着不远处金铃儿的坟头方向。

    哪里,房遗爱正挡在金铃儿坟前,手里拿着一根不属于他的长鞭,脚下踩着一个人,跟十几有些狼狈的人在雪地里对峙着。

    秦明眼里闪着焦急,面无表情的将马停在马车旁,不待马匹停稳,翻身跳下马,带着自己的惯用的长剑,转身在马车底下取出房遗爱的虎头长枪,朝秦亮微微颔首,示意他一定护持好锦麒锦麟两个。

    着在雪地里几个利落的起落,秦明的人已经跃至了房遗爱的身旁,左手执枪,右手握剑,面无表情的静立在房遗爱身后半步的雪地里。

    粗略的扫了一眼,在自己离开之前,金铃儿整洁的坟头上,现在已经出现了凌乱的动物脚印,还插着几根箭矢。

    金铃儿对房遗爱有救命之恩,又是孙芸娘的恩人,还独自照顾了孙芸娘好几年,使得房遗爱最终可以找到自己的养母,所以,金铃儿对于房遗爱来说,不是亲人胜似亲人。

    这些人竟然敢如此亵渎金铃儿的坟墓,也难怪房遗爱下手如此之恨了。

    乖乖,十几个人的弓箭,其中有几张还是出自名家之手的良弓,全都被房遗爱用抢来的鞭子,毫不客气的或是弄断弓身,或是弄断弓弦,或是弓身弓弦一起报废。

    房遗爱脚下的人是谁,因为对方是趴在雪地里,被房遗爱踩着后背,哼哼唧唧却始终挣不脱房遗爱的脚掌,秦明看不见对方的脸,虽然觉得对方的身形有些眼熟,却并未认出是谁。

    而对面的十几个人,其中有个少年人,其家中的长辈,好像是军中的人,只是并不跟房遗爱在同一军中效力罢了。

    秦明记得那几家的大人在军中,好像都是高不成低不就,本身本事并不是太高,只是出身比较好而已,真正拉上战场,那些人中未必有人能够真正的凭自己的本事建立军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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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那种军中蛀虫一般的存在,秦明这种血汉子是真的看不上眼,平时也懒得去辨认哪家子孙是哪家的。

    可能各人马匹上挂在的零星野物,显然这些人是来京郊寻乐子狩猎的。

    只是,能够召集出这些人在年关下跟出来狩猎,只怕召集这些人的人,身份地位应该也不低。

    秦明垂眼看了下房遗爱脚下的人,看对方身上的衣着饰品并不是多么的精贵,便没能猜出是谁。

    见房遗爱双眼平静的吓人,脸上看不出任何的喜怒,不时踹一下脚下不老实的人,显然是没将脚下的人当回事,秦明估计这人应该是房遗爱能够惹得起的,便放心的沉默的立在一旁。

    其实想想也是,整个京城,除了房遗爱懒得惹人之外,平心而论,房遗爱现在的身份,能够让他惹不起的人,还真没有几个。

    就连皇上和皇后娘娘宠爱有佳的魏王殿下,只要抓到理,房遗爱都干揍,更遑论别人?

    一直以来都是房遗爱脾气好,只要别人不惹他,他也懒得去搭理别人,再加上他一身精湛的医术,让他在京城达官贵人圈里的人缘不错,鲜少有人吃饱了撑得找房遗爱的麻烦。

    但是,不惹事儿,并不等于房遗爱怕事儿!否则也不会有去年长街上,房遗爱带人将侯家三十来号人给废掉的事情发生了。

    房遗爱和秦明两个老神在在,并不代表对面的那十几个有些狼狈的纨绔们,能够像房遗爱主仆一样,不疾不徐的干耗着。

    “房遗爱,你最好赶紧将齐王殿下放了,否则……”一个跟房遗爱年纪差不多大的少年人,恶狠狠的朝房遗爱说道,若是他身上不那么狼狈,双腿不打颤,声音不发抖的话,嗯,凶狠的纨绔恶少形象就更完美了。

    听对方提及,房遗爱脚下的人竟然是齐王李佑,秦明恍然的低头看了一眼地上四肢挣扎的,毫无形象可言的人,脸上的表情半点儿也欠奉,仍旧面无表情,警觉的看向对面的众人。

    然而,那人的话并未说完,房遗爱就一鞭子朝着说话的人甩了过去,吓得对方一个激灵,面色发白,心有余悸的躲在了同伴的身后,只小心的探出头来,看向“凶残”的房遗爱。

    “齐王殿下?你当我房遗爱是三岁小孩子,还是诬蔑齐王殿下抗旨不遵?”房遗爱冷笑着看向对面的人,不紧不慢的张口说道,“全长安,上自朝堂,下到百姓们都知道,齐王殿下奉皇上的口谕在齐王府修养,怎么会在这个时候不顾皇谕陪着你们出京胡闹?”

    “难不成,在你们眼里,齐王殿下就是如此不忠不孝,罔顾皇上圣谕的阴奉阳违之人么?”话毕,房遗爱眼里甩出两道寒光,冷冷的扫向对面的人,声色俱厉的说道,一副提齐王李佑打抱不平的样子。

    对面的几人被噎的所有的话全都卡在了嗓子眼,不上不下的难受万分,还得小心的瞄着被房遗爱踩在脚下的齐王李佑,担心回头会不会被脾气不好的齐王殿下找后账。

    当然,更多的是心下懊悔,干嘛一时为了攀高枝儿,竟然忘了齐王已经被皇上下令禁足齐王府,没有皇上的传召不得踏出齐王府半步的事情了,现在还偏偏的惹到房遗爱的头上!

    老天爷啊,这可是连圣宠不断的魏王殿下都敢揍,连自己上峰的人都敢打废的主啊!

    心思清醒的人,心下打定主意,以后要攀高枝,也要分清形势,不能为了攀高枝而断了自己的性命,到时候就算是攀上了高枝儿,一切也都跟自己没了关系,自己又何必费那个力,完事还是自己的小命最要紧!

    命都没了的话,其余的一切还不都是空谈!

    当然,还有那愣头青,想要上前找房遗爱辩理,想要上前指认被房遗爱踩在脚下的人真的就是当今圣上的第五子,如假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