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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房二第59部分阅读

    有很多的残次之处,摆在这里有损皇家体面,不合东宫的身份。可是不知道的人哪?”

    刚开始看到房遗爱小家子气的样子,李承乾不快的脸庞阴沉了不少,刚要开口训斥房遗爱,去听到了房遗爱的这番言论,李承乾的神『色』顿了一下,刚张开的嘴巴又重新闭合了起来,面带思索的看着房遗爱,顺着他的话头往下想去。

    “这满屋子打碎的瓷器,没有几千贯的银钱是拿不下来的。几千贯的银钱是个什么概念?那可是能够十几个小户人家过上十年的钱物啊!现在大唐初立没几年,今上更是登基才不久,边关尚未完全稳固,国库也有些吃紧,皇上和皇后都尚且节俭自持,在这个时候,不知详情的人看到满屋子的碎瓷,太子也你想啊,他们会怎么说?”

    “他们肯定会误解太子,以为太子不知世间疾苦,遇到不顺心的事情就那价值千贯的瓷器撒气,浪费钱财。到时候,三人成虎,即便皇上了解太子的初衷,也只能先给群臣不了解真相的群臣一个合理的交代,而太子身为皇上的儿子,自然只能是你要受些委屈了。”房遗爱幽幽的说道,手下的活计倒是没有停下分毫,捡起一个分辨的出原始样子的瓷器,还摆出一副万分惋惜的样子。

    李清心惊胆颤的来回看着房遗爱和李承乾两人,手底下的那片碎瓷片不知道捡起掉下,再捡起掉下多少次了,跪在原地就没怎么动弹。

    李承乾望着住声不语,帮着李清清理地上碎瓷片的房遗爱,细细的想着房遗爱口里的话语。

    他清楚,房遗爱是在告诉他,最好不要再在这个时候制造什么把柄被人拿了去,光是自己私砰侯栾沛一事,已经让父皇母后心下不满了,特别是母后还因为此时,而被人故意放出的流言给气的气疾复发,更是失掉了一个不知是妹妹还是弟弟的孩子,一条命也在鬼门关上溜达了一圈。

    以父皇对待母后的情谊,若是母后真有个什么好歹,就自己在父皇面前不讨喜的样子,就算不气急之下杀掉自己,也会把自己贬为庶人!这应该还是看在母后和长孙舅舅的面子上!

    一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李承乾心下一片黯淡,习惯『性』的伸手去抓桌角的茶盏,一手抓空之后,才想起来,自己惯用喝茶的茶盏刚才已经被自己气愤之下给砸碎了。

    只是想起自己得到的信儿,若是手边还有可以砸的东西的话,李承乾毫不怀疑自己还会拿起来,然后狠狠的砸在地上!

    扫了眼没了瓷器装点的屋子,怎么看怎么有股空『荡』萧索的意味,李承乾眉头一皱,面『色』变换了一下,然后站起身来,面无表情的对房遗爱说道,“跟我到书房来。”

    “李清,把这里收拾一下,若是有人问的话,”李承乾顿了一下,扫了眼旁边起身的房遗爱一眼,眼珠子一转,交代道,“就说这些东西是孤和房遗爱一时『性』情,切磋的时候不小心打的。”

    “奴才明白了。”李清同情的望了房遗爱一眼,恭声应道。

    房遗爱一撇嘴,不满的小声嘀咕道,“就知道叫我来没好事,感情黑锅都是我背。本来就不多的俸禄,怕是又得被皇上一下扣掉好多年了。”唉,没办法啊,蚊子腿再小,可它也是肉啊!虽然房遗爱现在不穷,可得看跟谁比啊,明明比自己富贵,偏偏处处都来让自己出血,房遗爱心下很是不平。

    “不满意?行,直接跟孤去练武房,孤跟你好好切磋切磋,若是应了孤,父皇扣你多少俸禄,回头全记在孤的账上,到时候再给你补齐。如何?”李承乾看着房遗爱那肉痛的样子,心下的不快又被挑了起来,当下说道,就连自我称呼也变成了孤。

    “太子殿下说话算话?不反悔?不会到时候打了小的来老的,让皇上或是皇后娘娘找我算秋账?”房遗爱满脸怀疑的看着李承乾,很是不相信自己揍了他,他会不让人报复自己。

    “孤何时诓骗过你?”李承乾眉『毛』一挑,不悦的说道。

    “那好,成交。赶紧走吧,我也尝尝拳打太子是个什么滋味。”房遗爱跃跃欲试的说道。

    “哼!你怎知道你一定能够赢孤?别到时候孤把你打的满地找牙!哼!你若是输了,就得应下这事儿,另外还得欠孤一个人情。”说完也不等房遗爱说话,率先除了东宫正殿。

    房遗爱看着李承乾的后背,眉『毛』一挑,没说什么,背着手施施然的跟了上去。就李承乾的武力值,也就是比杜荷强些,就连长孙涣都不如,更别说程怀亮了。

    只要房遗爱愿意,一次打两个程怀亮都能全身而退,虽然会费不少手脚,但那武力也不是李承乾能比的了得。

    更何况教房遗爱的人是谁,那是连以『逼』迫教法教授过房遗爱的冯成刚想起来都害怕的人,可想,胡老的教武方法对房遗爱是多么的严苛。这些又岂是宫里的那些武教头可比的?那些人在跟太子切磋的时候,畏惧太子的权势,自是不敢对太子也下狠手,处处避让。而房遗爱却是胡来一拳一脚实打实的揍出来的!

    也亏的房遗爱习武时不停的告诫自己“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要想学会揍人,就得先学会挨揍”,这才在胡老越来越满意的目光中撑了下来。

    房遗爱也觉得自己练武时提醒自己的两句话有道理,也很有必要让太子殿下认识到,所以,房遗爱决定了,待会儿切磋的时候,还是不要留手的好,直接以绝对的强势压倒对手,让太子殿下充分的认识到自己的不足,免得将来那天这小子出去的时候,眼高于顶,在因此吃亏什么的,到时候自己也跟着受罪不是。

    房遗爱觉得,为了自己的小命能够活的长久些,能够遍览大唐绝美的万里山河,自己还是很有必要做这种防患于未然的事情。

    当然,房遗爱也没忘记“打人不打脸”的戒条,太子那张脸还是有必要时时出去晃悠的,所以,这脸面还是要留着的。

    于是乎,太子平时练功的房间里,就出现了一幕,李承乾气势强悍无比的不停朝房遗爱攻来,然后房遗爱轻巧无比的又一次次的把李承乾给打了回去。房遗爱身上始终干净无比,李承乾一身上好料子的紧身衣,已经又脏又皱了,脸上也别气的有些憋红,满眼的不服气。

    练武房外的人都被远远的遣开了,监督着宫人打扫完正殿的李清不放心,叫来了李承乾的贴身侍卫晋语。两人把耳朵贴在了练武房的门窗上,听着里头的怒喝和摔打声,每当听到李承乾到底的闷哼,两人都忍不住面上多上一条黑线,僵硬的面部表情也不时的抽动一下,心,也跟着一个劲儿的朝嗓子眼上撞。

    两人实在有些搞不懂,房二公子怎么这个时候这么的傻大胆,竟然犯了二劲,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这要是让皇上知道,自家的儿子被人给揍了,面上肯定过不去,而且还是比自家孩子还小的房遗爱,可以想象的到李世民听说之后的黑脸样子。

    更何况,皇后娘娘还在病中,若是太子再脸上留下什么伤痕和淤青的话,去探视皇后的时候,被皇后娘娘发现,追问下来,会不会影响皇后娘娘养病的心绪?

    眼看着太阳一点一点的往西移,然后一点一点的在往下掉,李清和晋语两人听着里头李承乾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被摔倒在地了,两人听的麻木了,也跟着有些焦急起来。

    两人地上商量了一下,决定在等半盏茶的工夫,到了吃晚膳的点儿,里头两位要是再不出来,两人就撞门闯进去。

    李清摆手叫过一旁的一个小太监,让他去准备专治跌打损伤的『药』膏和『药』酒,然后跟晋语两人仔细的侧耳倾听里头的动静。

    两人认真听了好一会儿,里面一点声响都听不到,两人大惊之下,面面相窥,不停地用眼神来回商量,最后还是努力的鼓起胆气,两人一咬牙,一块撞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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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零一章 夜无眠

    第二零一章夜无眠

    “太子若是心中郁闷的话,没事就找个人使劲全力的去打上一架,直打到浑身酸痛,连手指都不想动弹的时候,心气也就顺了,这样也就能够冷静的去想事情了。(!赢话费)”房遗爱进了练武房,就摆出一副很有经验的样子,对李承乾说教道。

    “真的吗?”李承乾很是怀疑的问道。[]

    “一看你的样子,就知道没怎么打过架。”房遗爱撇嘴说道。

    “圣人不是教导,君子动口不动手吗?我从下到大确实没怎么跟人动过手。”这一点,李承乾倒是不否认。

    “你这话要是让边关厮杀的将士们听到,还指不定怎么寒心。”房遗爱不赞同的说道,“圣人所言,君子动口不动手,所针对的冲突双方必须都有君子之风才行。你见过有几个君子费劲巴拉的去跟人事不懂的蛮子去讲过理?还不是都让孔武有力的跟随,直接上去拳脚相加的把人打跑了。”

    “那还是君子之道吗?”李承乾显然是怀疑房遗爱用歪理,来歪曲君子之解。

    “《论语宪问》中不是说了嘛,“或曰:‘以德报怨,何如?’子曰:‘何以报德?以直报怨,以德报德。’”房遗爱说道,“君子坦『荡』『荡』,无愧于心,何必拘泥于手段?”

    “君子之道者三,我无能焉。仁者不忧、知者不『惑』、勇者不惧。”李承乾神正『色』敛的答道,“君子义以为上。仁义不存,何以为君子乎?”

    “与小人仁义,则与百姓不仁义。君子之心,达则兼济天下。小人当道,自可白刃而除,否则,害民害己,又岂合君子之道?”房遗爱反问道。

    李承乾沉默了,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算是认同了房遗爱的话。

    “别想那些烦人的东西了,赶紧开打吧。我心情不好的时候,都是去找程怀亮他们几个,痛痛快快的打上一架,累倒身上再也抽不出一丝多余的力量,到时候满身大汗的往地上一躺,心情自然而然的就好了,思路也就清晰了,想事情也就顺畅了。”房遗爱摆开架势,语带诱『惑』的朝李承乾说道,心下已经忍不住想要亲自体验一下拳打太子是个什么样的爽劲了。

    李承乾到底是热血少年一枚,虽然被礼法教导的温文有礼,但骨子里少年的冲动和好战还是有的,特别是面对房遗爱再三的话语鼓动,当下也摆开了架势。

    看到对面房遗爱挑衅的轻蔑眼神,且不论现在身为太子,就是以前在秦王府的时候,也没人敢给他这种眼神受啊,当下,李承乾气愤的率先冲了上去。

    当然,毫无意外被房遗爱给撂倒了。

    本来,李承乾一招败落,面子上就已经很是下不来了。旁边的房遗爱虽然没张嘴讽刺,可那『裸』的轻蔑的眼神,足以挑起李承乾心中所有的怒火了。

    是以,李承乾从地上爬起来,想也不想,也不等架势摆开,就再次冲了上来。

    而后,练武房里的动静,就是李清和晋语两个人来了之后,在外头听到的那样了,李承乾屡败屡战,屡战屡败,直到最后再也提不出一丝的力气,倒在地上大声的喘息着,再也不想起来。

    李清和晋语两人撞开门进去的时候,入眼看到的就是,李承乾很没形象的躺在地上,浑身脏兮兮,被汗水侵透的衣衫全都黏在了身上,满头大汗,头上的发丝也大都因为汗水的缘故,打成了绺。

    至于房遗爱,则是一脸悠闲的盘坐在李承乾身边,笑盈盈的看着地上的李承乾,嘴里啧啧有声的低声夸奖道,“太子殿下蛮有韧劲的吗?不屈不挠,不服输的好意志,值得发扬光大。(天才只需3秒就能记住)呵呵呵,皇上要是罚我俸禄的话,太子爷别忘了到时候还账就是。”

    李承乾全身方便动的也就只剩下眼睑了,当下毫不吝啬的送给了房遗爱一堆堆不要钱的白眼,大口喘息的嘴巴,根本腾不出空来骂人。

    “你俩别怔着了,赶紧让人准备热水,太子爷要沐浴更衣,晚饭别忘了让人给太子也多准备些肉食,刚耗了那么多的体力,晚饭得好好补补,不然半夜把太子也饿醒了就不好了。”房遗爱扭头对不停『揉』眼睛的李清和晋语说道,说完,起身就要走。

    “站住!”刚缓过一些体力的李承乾,勉强抬手,费力的朝房遗爱叫道。

    李清和晋语看情况,赶忙上前扶起了李承乾。

    “出了一身的臭汗,太子要沐浴更衣,我也的回去沐浴更衣,而且天『色』也不早了,我也得回家吃饭睡觉去了。”房遗爱很是认真的说道,还顺手扯了扯身上的衣衫,以显示自己确实出汗了。

    “让人去房大人家招呼一声,就说房遗爱今晚被孤留在了东宫。顺便让厨房按以往的标准,给房公子备饭,再把客房收拾出来。另外,孤记得,前两天做的衣衫,有两套偏于肥大,都拿来给房公子换洗用。”李承乾看也不看房遗爱,直接吩咐李清。

    李清应下,退出去办事儿去了。

    李承乾没搭理房遗爱,直接吩咐晋语扶他回房沐浴更衣去了。

    “太子爷,不至于吧,打不过就把人给扣下,这叫什么事儿嘛。”房遗爱不满的咕哝着,实在是不想留在东宫,光是昨天睡的那张床,上面僵硬陌生的味道,就让房遗爱睡的不舒服,半夜起来打坐调息。总不至于,今晚上还是睡不好,还要在打坐调息一夜吧?

    房遗爱很是悲催的望着特权分子李承乾的后背,心下不停的怀念着自己那张温暖舒适的床榻。

    再不愿意,太子发话了,他也只能认命的留在了东宫。

    房遗爱对李承乾的不满,全都发泄在了晚饭上。两人晚饭时的神态,直接跟下午在练武房时掉了个个,李承乾笑眯眯的看着那饭菜撒气的房遗爱,还不是很是和气的让人把远处的菜『色』替换掉房遗爱面前空掉的盘子。同时,对于房遗爱不满的白眼视而不见。

    或许是因为下午消耗太大,也或许是房遗爱的样子娱乐了李承乾,总之,自从接到侯栾沛的书信后,胃口不怎么样的李承乾今晚胃口打开,比之以前还多吃了一碗米饭,连带的整个东宫伺候饭菜的人,心情都跟着好了不少,对于调换房遗爱面前的空盘子也殷勤了不少。

    因为皇后娘娘的病情需要静养,再加上皇后娘娘情况才稳当下来,怕李承乾出现在长孙皇后面前,在惹得长孙皇后心绪波动,影响了病情,李世民免了李承乾最近的晨昏定省,让他在东宫反省,以等传召。所以饭后,知道李承乾闷在心里一下午的话需要好好的往外倒倒,房遗爱便跟着李承乾去了他的书房。

    赶走了伺候的众人,两人静静的在烛光下喝着茶水。

    沉默了好一会儿,李承乾才张口说话,先是询问了长孙皇后的病情。听房遗爱说没有太大的碍处,好好静养一段时间就是了。李承乾的心,这才悄然的放下了些许。

    “你可知,那天有人放流言的时候,你让房崎给舅舅送了信,当晚舅舅就往宫里递了消息,流言的事情,父皇和我都知道,父皇还下令李安阳,严管宫中各处,尽量不让流言传入宫中,传入母后的耳中。为何流言还是传入了母后的耳中?”烛光下,李承乾的脸『色』晦明晦暗,看不太清楚上头的表情。

    “有句老话,不知太子听过没听过。民间俗语常说,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房遗爱把玩着手里茶盏,回答道,“即便是防备的再好,总有疏漏之处,也总有疲惫的时候,稍有疏忽,有心的人自然会趁机而入,让人防不胜防。”

    “到底是什么人的手,竟然能够伸进宫里来!”李承乾低声说道,语气中的凌厉之『色』,显示了他的愤怒和不满。

    “既然上次有人能够入宫刺杀皇上,为何不能有人往宫里散发流言?”房遗爱反问道。

    “他们散发流言污蔑与我,我可以不介意,可他们却用留言来伤害母后!孤不能容忍!”李承乾的面『色』有些狰狞。

    “长孙大人那里怎么说?”房遗爱想了一下问道。

    “呼,”轻吐了口气,李承乾说道,“舅舅只是把所有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写在了信上,让人送给了我。”说着,李承乾从当门的榻上起身,来到书案前,俯身从书案的抽屉里取出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