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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女皇妃第19部分阅读

    疑道。

    “太后,朕每日如此,何来的奇怪之说?”辛睿被太后说的一头雾水。

    “皇上,你不是刚从玉容宫出来吗?哀家正是觉得皇上奇怪,所以尾随皇上就来了。”太后摇头疑看辛睿。

    “朕去了玉容宫?”辛睿的眉头皱得老高,他何时去过玉容宫了。

    “是啊,皇上,你这是怎么了?”太后有点晕头转向的感觉。

    “没什么,太后,您先进荣泰殿休息一会,朕总觉得今天宫里透着一股诡异,您先休息一会,再告诉朕事情的始末。”辛睿扶着太后进了荣泰殿。

    “皇……皇上。”小凡子在见到扶着太后的辛睿后吓的说不出话。

    辛睿只是不悦的看着见鬼似的小凡子,并未追问原因。

    “太后,您慢点。”辛睿扶着太后上了正殿前的台阶。

    “不好。”正靠在龙椅上的凤栖梧在听到辛睿那声太后时,怔忡的看着门前,竟然忘记了隐藏起来。

    “凤栖梧?”辛睿抬首看着姿态极为不雅的凤栖梧时,立时明白了,太后为何解说不清了。

    “皇上,他……”太后指着凤栖梧刚唤出一个他,即晕了过去。

    “太后。”辛睿将太后扶到榻上,急按人中,太后总算悠悠醒来。

    “小凡子,你们所有人都退出去,关上宫门,不得任何人靠近荣泰殿。”辛睿冷凝着凤栖梧向太监下命令道。

    “奴才遵旨。”

    “凤栖梧,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在宫里招摇撞骗。”辛睿朝凤栖梧不悦道。

    “辛睿,别拿你的皇上身份来压我,我只是想做个试验,你我长相相同,谁做皇帝也没人分辨的出。”凤栖梧看着辛睿得意的笑道。

    “人有相似,但是没有完全,你与朕还是有区别的。”辛睿冷笑道。

    “你是说这个朱砂痣吗?我相信一定有办法去掉的。”凤栖梧捏着自己的耳垂道。

    “凤栖梧,是你带走了心儿,原来你一直在装傻骗心儿的同情,”辛睿怒道。

    兄弟相见惊太后3

    “我没你那么卑鄙,也难怪,你是不是怕我夺了你的位,说实话,这把椅子坐的还真的是很舒服。”凤梄梧拍了拍扶手道。

    “凤栖梧,你若是识时务立即将心儿放了。”辛睿厉声道。

    “孩子,我的孩子。”榻上的太后听得辛睿与凤栖梧的争执早已泪流满面。

    “他是你的孩子,我却不是。”凤栖梧冷声道。

    凤栖梧早已从太后的表情中知道了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想到同是她所生,两个人的命运却是如此截然不同,凤栖梧心中隐约升起了恨意。

    “不,你也是哀家所生,哀家当年是逼不得已。”太后由榻上走下,辛睿上前扶住太后,太后蹒跚着走向凤栖梧。

    “是吗?我有这个荣幸吗?”凤栖梧自嘲道。

    “孩子,娘有苦衷。”太后向凤栖梧缓缓升出手。

    “高贵的太后,您是皇上的娘,同某只是平民,高攀不上,也没这福分。”凤栖梧根本看都不看太后。

    “皇上,哀家……”太后红着眼看向辛睿。

    “太后,二十多年前你让宫人送走他的时候就应该会想到这一天,祖宗留下的话自有他的道理。”虽然太后是辛睿的母亲,虽然他与凤栖梧是孪生,但是辛睿对这份感情却有些淡,若没有太后二十多年的心软,仁慈,今天的一切就不会发生,如果辛氏江山真的因此而改变,那无法向祖宗交代的也是太后,辛睿想一这,莫名的烦躁。

    凤栖梧闻声心一颤,知道是一回事,亲自听当事人说又是另一回事,原来,原来他真的是皇室,只是不知道他与凤栖梧谁是兄谁是弟?

    “皇上,你们都哀家身上的肉,若不是祖宗家法,哀家那上也舍不得弃。”太后抹泪看着辛睿与凤栖梧道。

    “太后,做儿子的本不当说,但是太后要曾想过,或许因为太后当年的一念之仁,会毁了青炎国,太后百年之后又要如何向先皇,向祖宗交代?”辛睿看着太后痛道。

    龙椅借我坐几天1

    太后在辛睿的注视下后退数步,她是女人,她在乎的只是她的孩子,江山社稷她不曾想过,可是现在,面对儿子的眼光,她却感一了前所未有的恐慌。

    “辛睿,说到底,你还是在担心自己的皇权,一点都不关心心儿。”虽然凤栖梧嘴硬,但是看到泪涟涟的太后,他的心却隐隐作前。

    “你之所以明目张胆的闯进皇宫,有的不就是心儿这个筹码吗。”辛睿不屑的看着凤栖梧。

    “你说的没错,心儿确实是筹码,但却不是我的。心儿现在是别人用来对付你我的筹码。”凤栖梧看着辛睿鄙视的神情,想起了心儿,想起了她们的对话,可是现在,看着辛睿凤栖梧很郁闷,应该帮他吗?

    “辛睿,如果让你在江山与心儿之间二选一,你选谁?”同栖梧希望辛睿给他一个帮助他的理由,不是那从未有过的兄弟之情,而是为了他们同爱的那个女人。

    “朕说过,江山美人皆要?”辛睿坚定道。

    凤栖梧失笑,不愧是做皇上的人,竟然鱼与熊掌都想要,就不知道他有没有这能耐了。

    “辛睿,我可以告诉你心儿在哪,就要看你有没有能耐江山美人兼得了。”凤栖梧唇角上扬,好像在讥辛睿。

    “你知道心儿在哪?那你知道幕后之人了?”辛睿有些激动,声音大了许多。

    “见过,他姓南原。”凤栖梧蹙了蹙眉,还是如实的告诉了辛睿。

    “心儿在他手上?”辛睿按着胸口道。

    虽然他不认识姓南原的,但是对于本朝的历史还是知道的,欲夺江山的姓南原的那就肯定是前朝遗孤了。

    “是的,短时间内,他们不会伤害心儿,但是你得尽快救出她。”凤栖梧一直注视着辛睿,他想知道这个与他同胞的男人有什么优点吸引心儿,在没找到答案之前,他不会甘心退出的。

    龙椅借我坐几天2

    “皇上,你们?”太后上前一步,看着似敌又似友的两人,心越揪越紧。

    “太后,请回宫休息,朕与他有事商议。”辛睿对太后下了送宫的旨意。

    “皇上,哀家知道那个诅咒,但是为也曾有人预言能破的,为什么你们兄弟不能齐心打破这数百年的诅咒呢?”太后红肿的双眼看着相貌如出一辙的儿子,痛心道。

    “太后,这是朕与他之间的事,我们自会处理,如果诅咒真的要发生,那也是天意。”辛睿不愿再听太后罗索,遂朝殿外唤道:“小凡子,送太后回宫。”

    “皇上,兄弟之间打断骨头,连着筋。”太后临走的时候留下了这句话。

    “你不觉得那个位置不属于你吗?”辛睿挑眉看着依旧赖在龙椅上的同栖梧道。

    “呵呵,你坐了那么久了,借我坐几天也应当的,兄弟如手足,那只手还不都一样。”太后不在,凤栖梧明显放松了很多,竟然同高高在上的辛睿开起了玩笑。

    “你觉得你能胜任吗?”辛睿走上前,毫不客气的一拳击了过去。

    凤栖梧险险避过,但是屁股却仍粘着龙椅不肯挪。

    “姓辛的,你不要这么小气,坐坐而已,又不会坏掉。”凤栖梧说着已经避开了辛睿的第三拳。

    “如果你叫我哥哥,或许我可以让你再坐会。”辛睿说着改拳为掌,反手抓了过去。

    “唉,这和小气的哥哥,我才不愿叫。”被辛睿从龙椅上拎下的凤栖梧摇头笑道。

    “废话别那么多,告诉我心儿在哪?”辛睿盯着凤栖梧不悦道。

    “皇上哥哥,研墨吧,不许唤奴才。”凤栖梧屁股一翘,坐在龙案上,一手提起上面的小号狼毫。

    “你,反了,竟然要朕为你研墨。”辛睿愤恨道。

    “随便你,别人研的,估计我就会画差了,只有皇帝研出来的墨,我画的才能更仔细。”凤栖梧说着将狼毫拿在手上把玩,一副你还研不研,看谁求谁。

    龙椅借我坐几天3

    辛睿看着故意刁难的凤栖梧,最想做的是差人将他拉下去打二十大板,可是只有他知道心儿在哪。

    “这就对了,有所失才能有所得。”凤栖梧又跳到龙椅上,用屁股将辛睿拱了起来。

    “你……”辛睿拿着墨的手气得直抖。

    “坐着画才能专心。”凤栖梧一句话,让辛睿硬是将火气给压了下去。

    “看到没,记清楚了,我只说一遍,在这里有个大树,树洞下面就是南原的耗子洞,洞里的位置我不是很清楚,但是那洞应该不是很大,或许你能找到。”凤栖梧有点坏心道。

    “就这么简单?”辛睿不敢置信道。

    最起码里面有多少人,如何布置的,大概的方位啊,但是凤栖梧什么都没说。

    “但是你最好现在别去,过十天后吧,现在去会引起他们怀疑的。”凤栖梧放下狼毫,拍了拍手道。

    “你没有骗朕?”辛睿总觉得凤栖梧没那么好心,他不是很喜欢心儿,为什么他出来的时候不带着心儿一起出来呢?

    “你可以信或不信,但是如果心儿是我救出来的,到时候你可别后悔。”凤栖梧好似知道辛睿在想什么,故作姿态道。

    “你觉得朕应该信吗?既然你曾进过那洞,为何他们会放你出来,没有阴谋,没有妥协,天底有那种笨蛋。”辛睿黑着脸道。

    “是有阴谋,我进宫,替代你,然后江山与人平分,这就是阴谋。”凤栖梧云淡风轻道。

    “很不错的计划,你为何要告诉朕?”辛睿冷笑道。

    “因为我这副长上,南原悟天找我做交易,难道你不想吗?如果你不肯与我合作,江山美人,你只能得到其中之一,反之,有可能你两样都能得到。”凤栖梧看着辛睿故作平静道。

    “那你呢?江山还是美人?”辛睿冷凝着凤栖梧道。

    “真要回答吗?”凤栖梧怔了下。他见辛睿未语,叹了口气道:“在我知道自己的身世后,我同你一样,两者都想要。”

    互换身份的游戏1

    辛睿听到凤栖梧这样的话一点都不惊讶,反而笑道:“果然不愧是一个地方出来的,你也够胆量,既然如此,朕也如你做个交易。”

    “哦,我最近对做交易上瘾了,你说来听听,或许我可以给你优惠。”凤栖梧坐正身子那同辛睿一样的邪魅笑容,让两人又有了照镜子的感觉。

    “在朕生辰之前,朕这龙椅就借你坐,但是前提你不得恶意修改朝纲,更不得乱下旨令。”辛睿几首与凤栖梧眼对眼,四目间交流的信息是旁人无法体会的。

    “这么大方?”辛睿的大方是凤栖梧未曾料到的,这样大方的辛睿,反而让风栖梧迟疑了。

    “你不是嚷嚷着要坐吗,朕就让你坐坐,过过瘾。”辛睿邪魅的笑让凤栖梧的心鼓擂似的。

    虽然他没做过皇帝,但是想也知道不会轻松,一个国家的重担,这个时候他竟然有点想打退堂鼓了。

    “好,就以我们的生日为限,咱们击掌未誓。”凤栖梧让辛睿那小瞧他的表情给挑起了火,冲着辛睿大声道。

    “好,君无戏言,那么自今天开始,这舒服的位子就让你坐一个月吧,朕要出宫做几天平民。”辛睿笑道。

    辛睿直到走出皇宫都想不明白为何自己那么轻易的就将龙椅让人坐了,他应该视若性命才对的,可是他竟然让了。

    凤栖梧是在辛睿走出荣泰殿的时候醒过神的,看着被扔在龙案上的龙袍,他却傻了。

    但是他觉得辛睿更傻,不但将楷椅借他,难道他后宫的那么多如花家眷也任由他使用,那个风流哥哥怎么连句警告的话都没留。

    凤栖梧看着龙案上的龙袍,唇角挂着一抹坏坏的笑。

    不管一个月会是如何,先过过皇帝瘾也是不错的,现在他要做的就是穿上龙袍在皇宫里招摇一下,看是否有人能认得出他不是辛睿。

    互换身份的游戏2

    辛睿出宫后,直奔炎月府衙。

    “皇上?”方平皓惊瞪着一脸笑意的辛睿,在他的意想中,这个时候应该是皇上最焦急,最痛苦的时候,可是皇上在笑,是真的在笑。

    “方爱卿,朕有心儿的下落了。”辛睿一见方平皓即兴奋道。

    “有线索了。”方平皓闻言大喜,终于明白为何皇上如此喜悦。

    “方爱卿,你可知道这个位置?”辛睿说着将凤栖梧画好的图拿了出来,指着凤栖梧特别交代的位置道。

    “皇上,这好似是城郊图。”方平皓将简略的地图拿在手上仔细端详,尔后点首肯定道。

    “知道就好,方爱卿,明天我们扮做樵夫去附近看看,凤栖梧说这附近有棵大树,树身就是地下入口,而心儿就被关在那里面。”辛睿激动道。

    “凤栖梧?皇上,他不是失踪了吗?而且是傻的呀,为何……”方平皓已经被辛睿弄晕头了。

    “不,他现在很正常,而且此时正得意的坐在朕的龙椅上。”辛睿冷笑道。

    “砰。”方平皓首次有这么丢人的动作。

    “朕让他坐一个月龙椅,而朕要用这一个月救出心儿。”辛睿简洁道。

    “皇上,龙椅能随便坐吗?”方平皓站起哭笑不得道。

    “他身体里也有皇室的血,既然他喜欢,就让他坐一个月又何娘。”辛睿表情平静道。

    “皇上,你怎么……唉,凤栖梧与皇上长的完全想象,如果一个月后,他不肯离开,皇上您要怎么办?而且如果在这一个月内,他下旨缉杀你,皇上又要如何办?如果他将朝纲……”

    方平皓担忧道,食君之禄,担君之忧,谁让他是臣子呢?

    “方爱卿,你看这是什么?”辛睿笑着从掏出一个黄缎袋。

    “玉玺。”方平皓一看那形状即知是何物。

    “没错,没有玉玺,他下不了旨,颁不了令,所以,没什么好担心的。”辛睿收起玉玺笑道。

    “是啊,不担心,早知道皇上做厌了,臣也应该借来坐几天。”方平皓叹道。

    互换身份的游戏3

    “方平皓,原来你也盯着臣的龙椅很久了,老实交代,你是不是也意图谋反?”辛睿故意板着脸一本正经的怒道。

    “是啊,臣是觊觎皇上的龙椅很久,只是您好像现在不是皇上吧,如此一来好像只有我这个知府能抓你这个平民,而我……嘿嘿嘿……”方平皓jj的笑道。

    “方平皓,你果然好大的贼胆,那本王够不够格抓你呢?”傅鑫略带笑意的声音从门边传来。

    “傅鑫,为什么,朕每次见你不是同方平皓在一起就是同言紫辰在一起,你们三人是不是有jq,快老实交代。”放下了皇帝的身份,辛睿幽默风趣了许多。

    “皇上,微臣对您可是痴心一片,无奈臣的‘一片丹心照明月,无奈明月照沟渠。’”傅鑫一脸弃妇样,让方平皓都笑趴了。

    只有辛睿听得出这半真半假之后的含义。

    “傅爱卿,待朕救出心儿后,朕一定赐你十名美男,天天随侍在侧,保管让你快乐似神仙。”辛睿阴阴的笑道。

    “臣先谢过皇上一片好意,臣有方大人就够了。”傅鑫先是怔了下,脸色微白,尔后走向方平皓,揽着他的肩向辛睿暧昧道。

    “你们别给朕暧昧了,先定个对策,如果下到那个耗子洞救出心儿。”辛睿瞪着两美男,玩笑开够了,就该干活了,以为皇粮是那么好吃的,俸禄是好拿的吗。

    “皇上,微臣觉得首先凤栖梧的话可信度有多少,有没有可能这只是一个局,为了除掉皇上的局。”方平皓回复严肃,认真分析道。

    “是,微臣也觉得方大人说得十分有道理,想那凤栖梧本来对皇上就有成见,而且他有装傻的前科,他的话,臣也觉得可信度很低,这关系到皇上的安危,臣等不能不谨慎。”傅鑫拿过凤栖梧画的图蹙眉道。

    鼠洞重逢1

    辛睿与傅鑫,方平皓等商议好方案,第二天即由改装后的辛睿与方平皓前往山脚探查情形。

    力求逼真,方平皓临时特意向樵夫学了樵歌,就这样辛睿与傅鑫两人扮作一中年人,一年青人,一路向目标靠近。

    按凤栖梧说的,洞口附近应该没人看守,可奇怪的是两人虽然找到了大树,但是确没有找到树洞。

    辛睿犹豫了会,拿起砍柴的大斧就要往下砍。

    “住手,谁允许你在这砍柴了。”斧头尚未砍下,由树顶传一声怒喝。

    “这位小哥,这漫山遍野的树木,那一棵不是任由我们砍,你为何喝阻?”为求逼真,辛睿苦着脸问道。

    “一个砍柴的,你问那么多做甚,说了不让砍就是不让砍,一边去。”由树上跃下的年青人瞪着辛睿二人道。

    “敢问小哥,这山可是你家的?”方平皓笑问年青人道。

    “滚,再废话让你们见阎王。”年青人火气总是大,似乎对于辛睿于方平皓的提问很恼火,手指山外对着两人大喝道。

    “唉,还让人活吗?打个柴都要受限制。”辛睿摇着头,缓缓向山中而去。

    “主子,看来并非没有侍卫,而是侍卫都隐在暗处,如此说来,凤栖梧说的树洞到有可能是真,我们现在要做的只是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