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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娱乐攻略第16部分阅读

    见一个人的雏形。但那个影子却是彩色的,一如很久以前的某一天,他和无色在果园里看见的一样。

    而今天晚上,那个影子依然十分的迅捷,三两下就爬进了果园之中。这让柳纯愈发确定,那就是上次他们看见过的同一个人,同一个女人!

    在这样的深夜,在普度寺这样一个女人的禁区,连续两次看见女子的身影,实在是一件很令人深思的事情。柳纯也不由陷入了深思。

    风流和尚 第55章 木梳

    更新时间:2012-06-19

    这之后的几趟回来,柳纯依旧提着水桶,麻木地在路上走着,脑海却早已被一系列的疑问给塞满了。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呢?她到底是为何而来?

    她是明恒大师的同行吗?想想应该不是。因为一般的梁上君子,不会光顾果园,就算是一次因为走错光顾了这种地方,下一次也不会再光顾。毕竟,从那女子的身影来看,她应该身具武功,不至于还要靠偷吃水果来喂饱自己。

    第二个最大的可能,就是偷情了。毕竟和尚庙里也不是每个人都信佛祖的,和尚偷情的事情并不罕见。想起这个,柳纯也不由得有些赧颜。因为他自己的父母,似乎就是在这个寺庙里相识的……

    想一想,那天晚上那古怪的寂静,还有几天无识这厮刚从延寿堂出来,这女子就立马出现,这许多的巧合结合在一起来考虑,柳纯暗暗觉得,偷情的可能性超过了百分之八十。

    至于那剩余的百分之二十,则完全来自于柳纯对于无识这厮的轻蔑。无识这厮在柳纯看来,实在是一无是处,外表长得就别提了,连大猩猩都会怕他,偏生这样一个人又有些跋扈,、嚣张,尖酸刻薄,最重要是没什么本事偏又身居高位……

    实在想不明白,这样一个人有什么能力勾搭一个女子和他亲近呢?

    不知不觉间,柳纯打完了水,一边想着这个奇怪的问题,一边缓缓地走回自己的小屋。就在他一直百思不得其解,要放弃这个问题的时候,心下忽然闪过一道灵光:“我管那些小娘们为啥会看上无识这厮干啥?现在无识偷情的事情,已经是很明显的了,我应该利用这个机会,狠狠地打击无识这厮才是!对,我这就找宝光去,只要领着他抓了无识这厮的j,无识这厮肯定要被逐出寺门。以后智远没有了这样一个重要的爪牙,再想对付我,就会不方便很多!”

    他转身就要往宝光的寮舍行去,忽然转念一想:“不对,我应该直接找智远!趁着这个机会,狠狠地给智远这厮也设个陷阱!现在智远还在面壁思过之中,如果他不肯随我去捉j,我就可以指证他为了偏袒自己的徒弟,罔顾寺里的戒律!如果他愿意和我一起去捉j,而且捉j成功的话,嘿嘿,教徒无方的罪责他首先就逃不过。何况,他先是自罚面壁,后又自食其言,加罚也是难免。双重打击之下,他以后又有什么脸面来管教哥哥我呢?哈哈哈哈哈……老子实在是太聪明了,连这样‘一箭双雕’的好办法都能想到!”

    也难怪柳纯兴奋莫名,他者两天早就在考虑着智远出关以后,自己该怎么面对他。现在终于找到了反将一军的机会,可以永远地把智远的嚣张气焰给打下去,柳纯何乐而不为!

    当下,柳纯转过身去,来到了对面智远的禅房外,开始轻声叩门。

    “师父,弟子是柳纯啊,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向师父禀告,还请师父赐见!”考虑到现在需要拉拢智远,柳纯的说话态度简直是好到了极点。

    回答他的,却是一片死寂。

    柳纯知道智远对自己还是很有不满,不大愿意见自己。柳纯对他倒是比较理解,设身处地地想一想,如果自己被智远连累,不得不自罚面壁一个月,也不会对对方有什么好的脸色的。毕竟,一个月之内只能对着一面墙壁,门都不能出一步,对谁而言,都不会是愉快的事情。就算智远是一个得道高僧,静气功夫比一般人深厚许多,也难以例外。

    耐着性子又敲了一阵子门,柳纯也渐渐变得不耐。毕竟,离那个女子进入果园,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如果无识是一个快枪手的话,说不定已经完事了,那现在就算把智远拉出去,抓不住现行,反而打草惊蛇,岂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当下,柳纯也顾不上继续假装礼貌,开始急促地敲门。不想里面还是寂静依旧,没有丝毫的动静传出。

    柳纯终于怒了,直接推门而入!若在平日,他倒是没有这样的胆量,只是今晚的事情是过了这村没有这店的,秃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柳纯平素就不是良善之辈,有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走进屋子一看,柳纯顿时目瞪口呆。屋子里虽然亮着蜡烛,却是空无一人!这禅师很小,并非是专门的居室,自然也没什么藏身之地,一目了然。

    然则,智远这厮把自己幽禁到什么地方去了?柳纯不由得想起了另外一个令他颇为心寒是可能:那个真正的偷情之人,不是无识,而是智远。

    如果是这样,智远和无识之间那相当奇怪的关系,就完全可以解释了。

    智远武艺高强,长相更是美得冒泡,一双水剪眸子能迷死一大堆怀春少女,她勾搭上任何一个女子,都不是很奇怪的事情。

    智远这样一个人,为什么会选无识这样一个和他本人完全没有任何相似之处的人当徒弟呢?不管是从长相还是举止,乃至为人处世的方式,再到整个人的气质,无识的存在,本就是为了和他的师父形成鲜明对比的嘛。

    而且,还有一点也很奇怪,智远如此百般的维护甚至偏袒无识,为什么偏偏不教授他一招半式的武功呢?难道他想让自己的这身出类拔萃的武功就此失传不成?

    只有一个解释能说得通。那就是智远和无识之间,就是互惠互利的同盟关系,师徒只是他们这种关系的幌子。智远利用无识来为他作掩护,掩盖他偷情的事实。而无识则利用智远的支持,来保证他在第三代弟子之中的绝对领导地位!

    这样一来,无识当上果园园主之后的一系列古怪的行径,就可以说得通了。明明果园里面原先有很多人帮忙的,他却执意要把那些人统统调走,而这种荒唐的决定,居然能树立变成现实,不应该没有智远的支持。

    而就是智远本人,入主果园之后,也并没有住进林子里面的住所,而是像一名守阍一样守在门口。以至于,柳纯和无色这样远远称不上有多么厉害的贼,都能在果园里面横行无忌,大快朵颐。

    怎么办?柳纯飞快地转着脑子。

    现在就爬进果园去捉j?不行!且不说现在这个时候,一场幽会应该已经结束,就算没有结束,没头没脑的也不一定能抓住。

    再说,仅仅是捉j,对于柳纯来说,也不是目的。因为他更加看重的是好处。没有好处,捉一对情人也不过是相当于拆散了一桩亲事而已,没有不值得去做。

    可是,怎样去捞取好处呢?

    柳纯觉得自己现在脑子有些乱,需要好好思考一下。他踌躇了一阵子,还是轻轻退出了智远的禅房,同时关上了门,回到了自己的居所。

    躺倒在床上之后,柳纯便开始细细计较短长,不知不觉间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柳纯一如既往地吃完早餐之后,便四处溜达。无识远远看见柳纯无所事事的样子,咬牙切齿,却是无可奈何,只能远远地避开了去。

    在不经意之间,柳纯来到了果园的外边,四下一看,居然是一个路人也没有,不由大乐。现在正是每天一度的早课时间,全寺僧侣除了“三纲”和宝宝以外,只有一些执事僧因为身上担负着要事不必参加,其他的都必须参加。这也让这世间的寺内,显得空荡荡的。

    柳纯看准机会,立即爬进了果园里面。虽说最近这一段时间内,他每天晚上都很忙,以至于“光临”果园的时间,都没有了,他的动作却因为“猛虎拳”的缘故,变得越加纯属了。

    这时候的果园,和一个月以前,已经有了很大的不同。原本那红扑扑的桃子,早已不见了踪影,想必是全部下树了。这让柳纯很是恼火,因为他知道,一般果子下树,寺里的和尚都有分配的,而他却连这事都不知道,可见是被寺里的管理层选择性的遗漏掉了。

    “艹!玩老子!”;柳纯怒哼两下,顺手摘下几个几个梨子砸在地上。这还不解气,他又采下一个咬一口,再采一个咬一口……一直浪费了四五十个,他的折扣恶气才算渐渐平息了。想起了自己的正事,便向园主的住所行去。

    这所谓园主的住所,不是门外的那个小屋,而是果园里面的那个。柳纯并不十分清楚具体的位置,但来的次数多了,大体也能猜出方向,顺着自己感觉中的方向搜索,他还是很快找到了这个小屋。

    小屋和明恒老和尚的小屋有些类似,但却是木屋而非茅屋。确定了左右无人之后,柳纯来到了那屋子的前面,却见那门居然是虚掩着的,这让他对自己的猜测又肯定了几分。推门进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大床,床上是叠放整齐的杯子。窗前有个梳妆台,梳妆台的镜子下面,赫然是一把木梳!

    看见这把木梳,柳纯便笑了,没有什么证据比这东西,更加有力了。他敢肯定,这寺里面只有两把梳子,另外一把就在他本人的屋子里。

    风流和尚 第56章 捉j

    更新时间:2012-06-20

    这之后的几天里,柳纯一直非常小心地观察着无识和智远的一举一动。

    毕竟,要捉j,不能总想着靠运气再次看见那彩衣的女子。柳纯和那女子虽然一直都没有碰过面,也能想象得到,她还是很有一点武功的,这类人有一个共同点,就是警觉性都很高。即使再次碰见她,更大的可能也会是祸若不是福。

    无识的行为比较好观察,因为这厮每天也都在监视着柳纯,以图找到更多关于柳纯为非作歹的证据,好等智远出关之后,交给智远惩罚柳纯。

    而对于智远,柳纯的观察方法,只是每天夜间打水的时候,特意经过一下自己的寮舍。本来,按照正常的路径,从小河那边打水到伙房,是完全不需要经过智远的寮舍,但为了他的计划,他也不能不选择了特意兜上一个圈。

    因为智远的禅房里,不论白昼还是黑夜,一直都是点着蜡烛的,只要人在里面,到了夜里,只要仔细观察,还是能从窗户上看见里面的人影。

    这个兜圈对于以前的柳纯而言,会显得十分的艰难,最近他的体力增强了不少,每天打完水之后,也还不觉得太过疲惫,所以兜上这样一个圈之后,也还能承受。

    最初的两天,柳纯发现无识和智远都十分的正常。无识白天里一直都在反监视着他柳纯,到了夜里,往往是在果园里巡视一番,到很晚才去睡觉。现在的他,不论晚上睡得多晚,柳纯从他的门前经过,他都只当作不知,更不要说主动跳出来冷嘲热讽了。看来,吃了这么多亏之后,他也学乖了一些。

    到了第三天晚上,柳纯的心情开始有些沉重了。因为这是智远这厮面壁的最后一天了,过了这一天的半夜,他的最大敌人智远就要获得自由。这对他而言,实在是一个很沉重的消息。乃至于,这天他练武的时候,有些心不在焉,几个平素已经联系得很熟练的动作,都走了样,被明恒这老和尚不失时机地抓住机会,着实数落了一番。

    这天,当柳纯第三次提着两桶水经过无识的小屋门口的时候,不经意间抬眼一看,发现这厮的小屋竟然已经吹灯了!

    柳纯心下一动,心中闪过了一个可能性,连忙快步向智远的禅房奔去。甫一来到这禅房的门口,柳纯便感觉到里面很有可能是空的,窗纸之上,映出的只有不断跳动的烛火,而没有智远的身影。

    “师父——”柳纯甚至都来不及想好求见的理由,就试探性地开口喊了一声。如果此时智远在里面发声询问柳纯的来意,柳纯一时间还真编不出来。

    十分幸运也极为不幸的是,屋内静悄悄的,并没有任何声音传出。柳纯再不犹豫,立即凑近窗户,两指刺出,将那洁净的窗纸刺出两个“眼睛”,然后立即凑近一看——

    果然没人!

    于是,柳纯再不犹豫,转身向果园那边奔去。

    与此同时,果园里园主的住所内,不出所料的正有一男一女相拥而坐。那男子丰神俊朗、眉清目秀,除了发型有些过于别致以外,其他任何一点都算是美男子中的典型。他正是柳纯猜测的智远。

    而那女子鬓发如墨,修眉如月,一双深深的眸子,就像一个深潭一般,有让所有人不知不觉陷入期间的魔力。更要命的是,这女子眼睛褪去了外衫,上身只剩下了一件艳红色的抹胸,春光盈盈,似乎要从那抹胸之中倾泻而出一般,给人以极致的魅惑。

    这个女子的容颜,不管从哪一方面来看,都配得上“完美”二字。仿佛造物者所有的灵感,都用在了她的身上一般。她的一颦一笑,一举手一投足,都让人不由得怀疑自己是不是发现了“优美”的极点。也让人绝望而又无比欢欣地产生一种强烈的感觉:这辈子不会看见更加美好的风景了。

    单从的肌肤、容颜来看,这女子似乎只有二十岁上下的光景,但从举手投足之间的那种风韵来看,似乎又远远不是如此,成熟得像这个季节的蜜桃。总而言之,这是一个闭月羞花,的女子,也是一个如迷雾一般给人不真实感觉的女子。

    身为大德高僧的智远,此时哪里还有半分庄严之态,他的笑容,和一般的色鬼并没有丝毫二致,他的眼中,只有熊熊的火焰。

    那女子则是满脸羞涩,不敢直视智远火辣辣的目光,将头埋进了他的怀里。

    “你明天就要出关了,以后再要相会,就难了吧?”女子的声音很轻柔,每个字听着都像是优美的琴乐一般,给人一种极端美妙的享受。

    “是啊,你也值知道,我现在的身份毕竟是这样了,一举一动,都有很多双眼睛在盯着看。宝光那老和尚更是对我虎视眈眈,我若有把柄落在他的手里,不仅自己地位难保,就算是师父他老人家恐怕也要受到连累。哎,我亏欠他老人家太多,如今岂能再给他添麻烦?”

    女子丢给智远一个白眼,嗔怪地说道:“我不过是问一句,你怎么还以这一车子的话!”

    她脸色一红,更增娇媚,声音却是低了不少:“既是如此,你怎么还傻坐着?”

    智远一愣,旋即便明白这是含蓄的邀请呢。他不由大乐,“嘿嘿”笑道:“娘子有名,为夫便是挤尽最后一滴奶,吐尽最后一根丝,也要要让娘子不虚此行!”

    一边说话,他一边脱掉自己身上鲜红的袈裟和里面的中单、亵衣,将自己剥了个干干净净,然后如狼似虎地向那女子扑将上去。

    那女子显然也是身经百战了,对于这、智远近乎粗鲁的动作非但不抗拒,反而眸光大亮,兴奋不已,伸手抱住智远,和智远扭作一团。

    然后,一场大战就此展开……

    “哇,龙婉转、空翻蝶、马摇蹄、丹|岤凤游……两位,你们这功夫练得还挺纯属的嘛,还有几招我不认识啊,不知是什么招数?”一个突兀的声音蓦然响起,蓦然盖过了两人发出的靡靡之音。

    智远一听这声音,立即一泄入注,呆住了。而那骑在他身上的女子,依然惯性地上下耸动着,胸前那一对傲人的高峰也是毫无遮拦地在空气中一跳一跳的……

    下一刻,那女子忽然回过神来,伸手遮住自己的关键部位,同时发出一声的惊呼。

    她这声惊呼方出口,嘴巴就被一只大手盖住,然后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往里面一倒,跌倒在床的内侧,同时身上已经多了一张毯子。

    同时,智远身子一动,那身红艳艳的袈裟就已经到了他的身上,将他的身体彻底遮住。

    柳纯这才看清这女子的样貌,变成了呆头鹅,像是被施展了定身术一般,彻底石化了。

    那女子几乎全身都藏在毯子里面,只露出了一个头,但就是这样,已经足够摄人心魄。她此时显然正处在极度的惊惶之中,眼中尽是迷茫和恐惧,方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