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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落落戏江湖第27部分阅读

论俺怎么撒娇耍泼都无济于事,不肯继续了。呜……我,我真的憋屈啊我!连自己的老公都不能采么!干什么世道啊!

    而我们不知道的是,尚弦月此刻正偷偷j笑着:哼哼,美人不让我采,我采不着,也不让你们采!牺牲我一个,扳倒你们一大片!多划算的买卖啊!哈哈哈哈

    于是可怜的我们,就这么糊里糊涂地被他给蒙了五个多月。直到有一次他不知怎的,喝了点酒,就给醉了,一不小心把个事给兜出来了,俺们才知道上了这庸医的当了!可惜为时也晚了,咱肚子都胖得跟塞了个气球似的了,想那个啥也没机会了。

    摸摸拱成小山的肚皮,我大大叹了口气。已经两个多月了,我就被他们软禁在这破烂房间里,虽然茶来伸手,饭来张口,可实际上却连个囚犯都不如!囚犯好歹还有两个小时的放风时间呢。

    尤其现在,推算一下时间,临盆之期将近,一个个紧张得跟要上战场似的,一天往这跑个不下十来次,恨不能铺盖一卷,就住在这了。然后可怜的我啊,活动范围再次大大缩水,从这个房间变成这张床上。这群管家公!

    往后面一倒,我在床上滚来滚去,呃,也就是从左滚到右,再从右滚到左,这是我这个月以来唯一的娱乐消遣。不然?不然这么屁大点的床,能干啥?

    “心心~~来嘛~~”实在无聊得紧,我又招呼我们家心心来陪我玩儿了。

    “恩?”假寐状态的安心立刻弹起身跳到我面前。这老婆都快为人母了,还不安分,老喜欢从床上直接蹦下来的。也正鉴于她这个恶习,众人一致决定限制她的活动范围,不准下床。

    “好无聊哦。”我抓起床头手帕,咬住一角,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企图用我最纯洁无辜、最有杀伤力的眼神打动他。

    安心有点头痛:“老婆,你咬的是抹布。”

    黑线——赶进抽出来看看,郁闷,真的是抹布哎。天知道擦了多少灰!糟糕!貌似上次上厕所一时没找到手纸,就……我顿时扶在安心肩上狂呕不已。

    “老婆你没事吧?”安心以为出了什么状况,慌忙抱起我就往外冲。

    “怎么了怎么了?”住在隔壁的尚弦月听见呕吐声,慌忙奔进来,结果正与安心撞了个结实。

    直到吐得差不多了,我才抬起头,看看安心,再看看尚弦月,最后瞄瞄那一排边趴在茶几上睡觉的四人,最终朝尚弦月勾勾手:“把1号叫来,爷想他了。”

    然后就看尚弦月的脸色从欢喜到疑惑,再变成愤怒,最后气呼呼地出去了。等过了一会他领着1号进来时,俺就惊讶的发现1号的脸已经成了猪头。

    “你的脸……”我状似迟疑着,其实心里已经笑翻了天。别以为俺不知道,当初尚弦月每每破坏俺跟众老公的好事,你在里面可没少出力哇!不搞搞你,叫俺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没事……走路……呃,跌的。”1号苦着脸,在尚弦月的瞪视中憋出了这么句假得不能再假的话。

    “哦~~那你以后走路可得小心点呀。毕竟这年头,神啊鬼啊的东西还挺多,天道有衡,报应不爽,哦?”我也假惺惺地“关心”他一下,随后想起我的本意,“我们刚才三缺一,所以把你叫来,咱一起搓麻将吧~”

    “又搓麻将啊……”安心有些头大,上次搓麻将,他怎么样都糊不了牌,这玩意的规则太复杂了。

    尚弦月倒笑得开心,直搓手:“好啊好啊。赢的人可以亲亲任何一个输家。”然后不怀好意地望着我笑。

    笑,笑你个头啊!这家伙相当坏,就会跟风。上次教他们搓麻,结果安心那牌运好的,我都想哭了!顺手就是天糊,自摸清一色,十三夭,大四喜,看得人憋屈的来,于是俺告诉他,这不算糊,像俺这个才叫糊。之后俺就通过这样的骗术,连续骗了好几把最低级的糊牌,结果尚弦月这厮竟然有样学样,也学着俺的样子糊牌,还把把都赢。

    想到这个,我直摇头:“算了算了,不搓麻了。咱……咱打扑克吧,斗地主!”

    “斗地主?”龙衍忽然就给醒了,睁着朦胧的眼望向我们。

    汗,怎么忘了他家就是地主阶级的头头!我干笑不已:“扑克牌,扑克牌而已!”

    “哦。”龙衍啪搭一声,倒头继续睡去。

    于是我们四个人就搬了张小几置在床上,讲明规则后,开始爬上床斗地主。

    “我说尚弦月,你没事乐个什么劲儿!”打从一开始他就一直乐颠颠的,赢了乐,输了也乐,天知道他到底乐个啥!

    “我……我开心啊!我终于,我终于爬上了美人的床啦!”尚弦月此话一出,把我们都给雷到了。

    挥挥手,示意大家继续,不打扰这家伙的美好yy。

    “哈哈哈,要不要,对k要不要?不要我就赢了啊!”尚弦月笑得欢,兜着手上最后张2——在我们面前展示,准备甩了。

    “别动!”我大吼一声,“路见不平一声吼啊,该出牌时就出牌啊,风风火火闯州啊,哦嘿嘿哎哎……”我一边唱着严重走调的《大河向东流》一边扭啊扭的丢出一对a,“爱死!大你!”

    “啥?啥啥?美~~人~~!!我也‘爱死哒你’了啦!”这尚弦月的曲解神功又发作了,抱着俺又是一顿狂啃不在话下。

    安心和平号直接无视,只是顺手把他从我身上拨下来,这才继续:“你输了,脱衣服。”

    这是我们新规定的,地主赢了,可以随便亲一个长工,长工赢了,地主脱衣服跳舞。当然,我除外,没办法,孕妇最大嘛。

    尚弦月这点倒是不错的,他服输。然后就见他很爽快地脱掉身上最后的白色绸衣,露出莹润精干的上半身,跳下床去一会踢腿一会撅pp地扭啊扭,活像一只小鸭子。但仔细看看,倒还挺有现代街舞的风味,就是姿势造型上……呃,粗糙了点。(这个词用得好,粗糙)

    扭完又爬上床,不怕死的继续:“再来!美人,我不会让你等太久的!”说着,还对我撅嘴巴,引起我一阵恶寒。这家伙!

    “可你都没衣服了。”安心很实在地指出事实。

    尚弦月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耷拉在桌上:“那……那怎么办?不管,我要继续玩的!美人还等着我来亲亲呢。”

    “那,这样吧,输了继续,不过不是脱衣服,是穿衣服哦。”我笑得j诈。

    “哎?还有这么好的事?”脱得还剩中衣的1号有些不服。

    “老婆是说,穿女人的衣服。”咱家心心真是越来越懂咱了,简直跟咱肚子里的蛔虫有得一拼了,嘿嘿。

    “啊?这怎么行……”尚弦月声音小了下去,看看面前的牌,再看看美人的红唇,那个馨香潋滟呐,正在朝他招手呢。再说了,尹惑水不天天都穿女装么!主意打定,尚弦月又笑得灿烂了:“好,没问题!来来来!”

    “别动!炸!六条2!还剩两张啊。”尚弦月啪地甩出一把2,气势十足。然后又开始望着美人的红唇嘿嘿地笑了,“美人~~你就从了我吧~嘿嘿”

    话说赌博能改变人的心气,此话果然不假。就听安心倏然暴喝一声:“毛毛,老子天王炸!”唰唰唰唰,四张大小鬼被丢出来溜达了。

    暗暗抹了把汗,再看现尚弦月,却见他苦着脸大呼一声“大势已去哉!”然后一头往后栽去,引起我们一阵轻笑。

    许是老天爷都有意捉弄他,一边好几次都让他当地主,于是我们很“顺应天意”地让他穿上了整套女装。看着眼前这不伦不类的家伙,我们在心底暗笑不已。

    一头及肩的秀发用玉扣锁住,清眉俊逸,星目明澈,玉琢秀容,红唇如画,让人忍不住暗赞一句:好个俊俏的儿郎!结果却偏穿了一身轻烟软罗,芙蓉绣缎的桃红女装。

    “小美人儿,来,给大爷亲个!”我痞笑着挑起他的下巴。

    正被我们看得有些不爽的尚弦月一听我这话,跟吃了兴奋剂似的,立刻来了精神:“恩~~”样子忸忸怩怩,像个大家闺秀似的扭过头去,状似害羞得很,“一个不够嘛,要三个~”

    呃,忘了这家伙不能对他好。给点阳光他就灿烂,得寸进尺这个词就是为他量身打造的!不但如此,可以说,他是有条件就要占俺便宜,没条件创造条件也要占俺便宜!

    “啊!”1号惨叫一声,把我们都吓了一跳。一看,原来是那张代表地主的明牌发到他面前了。这娃也够可怜的,赢了,得亲男人;输了,得脱衣跳舞。于是他每次都假装输牌,脱衣服总比亲男人好吧?可……可现在他身上就一件了呀!1号额头冷汗直冒。

    “嘿嘿,该你的,你就跑不掉!”我笑得灿烂,很期待啊,亲我他肯定没胆,到时候必定是……男人亲男人~哇卡卡

    尚弦月也乐得很:哼哼,小样,叫你刚才把我往死里斗,都不留点情面,哼,看我不斗死你!让你裸奔!

    于是我们虽然各怀鬼胎,但在目标一致的情况下,同心协力,推翻“残暴地主”的压迫(到底谁压迫谁啊),然后一同得色地觑着1号。

    1号迅速地拉着衣服领口,惊恐地看着我们,连连后退,好象谁要非礼他似的。

    “喂喂,做要讲信用是吧。你看咱小弦弦,女装都穿上,输了要认帐的哦。”我拍拍尚弦月,尚弦月也很配合地抬头挺胸收腹,然后虎视眈眈地望着他。

    良久,1号颤抖的手摸向衣襟,准备宽衣解带了,结果那手偏又不动了。眨眨眼,1号开始望向尚弦月,顿时吓得尚弦月一蹦三丈高,抱着床柱尖叫不已:“你你你,你别过来啊,别过来!不然我,我要你好看!拿你试药!”

    貌似是最后一句威胁起到了效果,1号幽幽的眼神又瞒向了安心。安心刹时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不自觉往后挪了挪:“我,我不好那一口的。”

    最后,眼看1号幽怨的眼神就要扫向我了,尚弦月和安心同时大叫:“想都别想!”随后就听pia的一声,1号终于如愿以偿,被他们俩同时一人一拳直接送出门外了。

    从地上爬起来,1号大大地出了口气,随即衣服主了都顾不上了,直接脚下生风地蹿开了去。

    安心和尚弦月这才反应过来:“上当了!”然后面面相觑。正在犹豫该不该追出去狂殴他一顿时,却被一道女高音的尖叫给吓到了。

    “啊——啊——啊——肚子疼!呜——”我按着肚子,倒在床上扭来扭去,小脚乱踢。疼啊!难道我要生了?不是吧?呜……听说生孩子很痛的,这古代又是个医术卫生都不发达的地方……

    “啊?落落要生了?”坐在边上看牌发呆的龙衍和祸水立刻跳了起来,紧张地看着我。慕离魅则红影一闪,人已奔出房间十丈开外。结果下一刻又掠了回来,急得直跺脚:“无忧谷没有产婆!”

    “尚弦月不是神医吗?”龙衍疑惑地问。

    “我……我对妇科不太……精通。”无忧谷又没有谁生过孩子,他怎么知道这个过程是怎样的,最多只在医书上看过不太完全的描述而已。

    “那,那怎么办?”尹惑水急了,这个时候才想起来找产婆,他们平常都干什么去了呀!呃,貌似平常都在争宠斗智,以及看紧落落,不让她乱跑哦。

    刚跑出房门的杜铭轩又忙跑回来:“有,有的,我带来了!我这就去叫!”

    于是很快,这枫华居便热闹了起来。丫鬟家仆进进出出,送水的送水,置衣的置衣,连宝宝的小床都给搬来了。

    被这么多人匆忙又紧张的气氛给吓到,我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我……我不要生宝宝了啦……呜……不生了不生了!”我孩子气地耍赖,在床上扭来扭去。

    “乖,美人乖,生宝宝很快的,没事的,啊。”尚弦月此刻倒像个奶爸,捉着我的小手柔声安慰。

    “快?快p啊!你生过吗?”我心里慌乱得很,却不忘驳斥他!妈妈的,又不是他生小孩,他自然没事啦,经典的站着说话不腰疼!

    “老婆有我们呢。”安心半蹲在床边,握着我另一只手,给我点打气。呜……还是我们心心好,知道人家现在跟坐海盗般似的,小心肝那个七上八下的,扒拉扒拉乱跳的说。

    “生宝宝会不会很疼啊?”虽然明知道答案,可我就是忍不住地问。骗骗我吧,麻醉我一下也好啊。

    “应该会吧,从医学上说……”尚弦月!你个不识相的!

    “把他给我丢出去!”我咬牙切齿。

    然后慕离魅就很顺手地提起他,嗖地甩出去,随后朝远处垃圾桶里爬出来的尚弦月伸出手,表情无辜得很:“手滑了一下。”

    产婆被杜铭轩推了进来,心下已是老大的不爽了,又见这么多男男女女的站在这,更是火大了,一个个给往门外推:“出去出去,女人生孩子,男人蹲在房里不吉利!”

    于是乎,这全天下最牛x的几个男人,被一个产婆呼来喝去的赶出门外。不过他们倒也并不在意,一字排开杵在房门口。毕竟,到了这关口,都忙着紧张担心去了,谁还有工夫在意这个问题呀。

    房里。

    “夫人,您这……”产婆有些不确定地看着我。

    “怎么了?”我也疑惑地看着她。

    于是我们就这么大眼瞪小眼地看来看去。

    良久,产婆才来了句:“夫人,您貌似不是要生……肚子疼,是不是早上吃坏肚子了?”

    无忧卷 第八十七章 小小流氓

    “话说……”我躺在床上,跷着二郎腿,两臂枕在头下,“为啥人家十月怀胎生娃,俺却十一个月都没能蹦出个跳蚤来喃?”我郁闷得紧,凭啥俺要多受一个月的苦!都是这小东西,死活赖在里边不出来!害我都不能出去玩儿!讨厌讨厌!

    “是啊,为什么落儿……”慕离魅这一个月都快急疯了,成天跟在尚弦月屁股后面转悠,连上茅厕都要在外面候着,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们的感情有多好呢。

    “看脉象,沉稳有力,确实不像出了状况啊。”尚弦月从最初的坚定到现在的犹疑,更让一干老公急得不行。

    “庸医!死女人若有个什么意外,我烧了你这无忧谷!”杜铭轩急得不行,现在的状况连有几十年经验的产婆都说没见过,他能不急么他!

    “哎,我倒知道有个人怀孕不止十个月还生出个大胖小子的。”看着众老公为俺焦心,俺心里那个美孜孜啊,以致这样诡异的事儿都没太放心上。

    “哦?谁家的?我,我去请教她!”龙衍急呼呼地跳过来拉着我的手,他是皇长子,再怎么样人家也该给这个面子的吧?

    “哪吒!怀了三年零六个月!”哪吒闹海的事故,我曾经闲得无聊,给他们讲过。

    “啊?就是那个小英雄哦?好哎,好哎,落落咱也生个小英雄出来!”龙衍天真得紧,神经病说的鬼话——神话他还信。

    “就怕生出来不是小英雄,是只小小流氓呢!呵呵……”祸水掩口轻笑,竟引起众老公的一致认同。

    龙衍恍然大悟的样子:“对哦!”

    杜铭轩不说话,但却用行动表示了他的意思,他直接站到祸水旁边,表示他和祸水是一国的。

    安心在我的瞪视下红着脸,刚迈向他们的那一步又给缩了回来,却也坚决不向我这边走,还眼巴巴地望着他们,明显就是倒向那边的。

    还是小慕老公好,上前握住我的手安慰我:“,虽然是小小流氓,但我还是一样会疼爱他的。”

    我倒!怒,竟然都说俺生出来的肯定是个小小流氓!这叫污蔑!污蔑懂不懂!虽然按照先天遗传+后天环境=性格生成的定律,俺生出来的肯定是个小小流氓,但,但也不能这么……呃,反正他们说俺会生个小小流氓就毒害污蔑俺!(流氓本色露出来了)

    “恩,有道理,美人呀,说说不定真是个小小流氓呢,才会如此与众不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