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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悠闲御史生涯第83部分阅读

    即让南征带人追了过去。

    武清宁所作所为,至始至终,大齐从皇帝到百官都好似没看到一般,一句话都没有。

    卫樵是在第二天下午,被全身疼痛给折磨醒的。

    他睁开眼便看到一张惊喜交加的俏脸,卫樵苍白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来,道:“没饿着咱儿子吧?”

    李惜鸾抿着嘴摇头,即便她个性坚强,这一刻还是忍不住的落泪。

    卫樵咬着牙抬起手,摸了摸她的俏脸,笑着道:”不用担心,还可以活五十年。“李惜鸾俏脸也生硬的挤出一丝安慰笑容来。

    卫樵目光向外面看了看,道:“清宁呢?”

    李惜鸾将卫樵的手放了回去,轻声道:

    “在外面呢。”

    卫樵笑着点头,道:“让她把握分寸,不要坏了岳父的计划。”

    卫樵也是知道武徒北上的,毕竟武徒心里再怎么不愿真心接纳卫樵,卫樵都是武清宁的男人,是他的女婿。

    李惜鸾轻轻点头,又看了一眼,柔声道:

    “要不要吃点东西?”

    卫樵摇了摇头,闭着眼又想睡去。

    在李惜鸾转身后,卫樵又轻轻睁开眼睛,盯着白色蚊帐,喃喃自语道:“看来,是该去一趟云佛寺了…,,这一次的刺杀告诉卫樵,真正的最后关头已经到了,没有时间让他这么从从容容的布局应对了。

    而卫樵心里也不禁在想,那位先帝的后手是什么,难道真的是一张废帝诏书-随即卫樵便摇了摇头,能让人想到的,就不是先帝的手段了。

    而在卫樵醒来后,不知道多少人悄悄松了口气。

    更有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突然间进了金陵,而且直奔驸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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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待续)

    第两百八十章 遗诏

    卫樵又睡了一觉,这一觉足足睡了两天,才悠悠醒来。。

    也在这个时候李惜鸾才告诉他,徐茂已经没事了,虽然那三刀道极狠,但好在没有伤及要害,徐茂现在被捆成了粽子躺在床上养伤。

    卫樵听到这消息才悄悄送了口气,先前在梦里他记挂着这件事,当时顾着武清宁也没来得及说就又昏沉沉睡去。

    卫樵躺在床上,看着静静坐在他床边的武清宁。

    武清宁也静静的看着他,一直清冷平静的俏脸竟然露出了扭捏之色。

    卫樵看着武清宁有些闪躲的眼神,心里暖暖的轻轻拉了拉她的手,笑着道“不走就不走,过几日我跟皇上说。”

    武清宁一听,这才好似送了口气一般,俏脸也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卫樵看着武清宁俏脸上的清丽的笑容,忍不住的开口道“不过岳父……”.武徒身体一直不好,加上岁数也大了,这次走出金陵,恐怕再也回不来了……武清宁嘴角轻轻颤动,双眸罕见的露出点点光亮。

    卫樵伸手将她冰冷的玉手紧紧握住,轻声道:“岳父其实早就打算好了。1武清宁又岂会不知道,本来就冷的手愈发的冷了。

    卫樵心里一阵柔软,不禁轻轻将武清宁搂入怀里,柔声道:“没事的,岳父大人乃是一代军神,一定会活着回来的。”

    武清宁靠在他怀里,闭着双眸,一句话也没有说。

    卫樵不知道如何安慰她,只是紧紧的搂着她,不让她感觉孤单。

    平静的日子又过了三天,金陵城里如汤如稠,一片糜烂,每天都发生着奇奇怪怪的事情。

    武清宁的禁军也已经退出了金陵,但羽林军已经被御林军接管,戒严了全城。

    皇宫被围得犹如铁通一般,缉捕晋王及其残党的行动每时每刻都在发生,每天都有有关晋王的人被杀戮。

    最近的金陵,隐隐让一些老人回忆起二十年前那场惊变,相似到了极点;但驸马府却在个例外,外面是羽林军,里面有禁军,更有一些武徒的家将,或许除了皇宫,目前整个金陵就只有驸马府是安全的。

    这几日傅明正来过,郑王来过,常颂来过,珍妃娘娘来过,几乎大齐顶尖的人物,都来探过卫樵的伤。

    伤筋动骨一百天,但卫樵已经没有心思等了,他坐在外面的摇椅上,吃着边上李惜鸾削好的梨,心里却在思索着陈廷带来的消息。

    没错,急匆匆赶进金陵来见卫樵的,便是曾经被卫樵赶出金陵的陈廷。

    想到陈廷,卫樵又忍不住的拿起桌边的账簿。这是陈廷给他的,是他统计的’闯北’这些人运送的各种钱粮兵器大致数字。

    看到这些数字,卫樵眉头紧拧,眼神里一片凝重之色。

    按照陈廷给他的数据,闯北每年运向北方的钱粮铁器到今天,足够武装二十万人,而且是武装到牙齿的那种11北方最近有异动,虽然我查不到。’

    想着陈延的话语,卫樵心里也沉重起来。

    金陵向北,过庆家堡到塞外龙岩关乃是一片混乱之地,朝堂管辖之力极其微弱,也就形成了众多官员表面尊崇朝廷,实际上行着豪强事的事实。

    武徒已经离开庆家堡,预计十日后可抵达龙岩关,如果到时候他与匈奴战的正酣,背后突然冒出二十万大军,抑或者这二十万大军忽然南下逼向金陵,那都将是不可预测的大祸!

    李惜鸾见卫樵皱着眉头久久不说话,忍不住的心疼道“要不要跟四叔商量一下?”

    李惜鸾一直在卫樵身边,自然也听到他与陈廷的对话,她心里其实也在为武徒担心。

    卫樵一怔,随即摇头,道:“不见得他们就不知道,现在关键是如何防御。”

    李惜鸾微蹙黛眉,轻轻点了点头,将手里的梨递给卫樵,柔声道:“多和清宁说说话。”

    卫樵接过梨,看了她一眼,默默点头。

    而就在这个时候,武清宁悄步走了进来。

    李惜鸾一见,连忙站起来,对着卫樵道:

    “我去熬药。”说完,急匆匆的走了。

    卫樵点头,抬头看向静静走进来的武清宁。

    武清宁走到卫樵身前,看着已经转过角就要消失的李惜鸾,又低头看向摇椅上的卫樵,俏目眨了眨,然后从身后将一卷黄|色锦帛递给卫樵。

    卫樵一怔,他一眼便看到了半个’圣’

    字。

    卫樵接过来,轻轻打开,’不禁就皱了皱眉头。

    这道圣旨没有什么特别之处,竟然只是让他五天后进宫面圣。

    卫樵放下圣旨,看着武清宁道:”看来皇上是真关心我,连我五日后可下地都知道。”

    武清宁看着的卫樵,简简单单的两个字,道:“有诈。”

    卫樵一愣,神色有些古怪的看向她,道:”为什么这么说?”

    武清宁还是给了两个字,道“感觉。”

    卫樵眼神里若有所思,随即不禁皱了皱眉头,狡兔死走狗烹,他虽然算不得什么人物,但皇帝真要是拿他怎么样他还只能束手就擒坐以待毙。

    卫樵心里思索着,忽然抬头看向武清宁道“清宁,晚上推我去云佛寺。”

    武清宁俏目看着卫樵,干脆道:“好。”

    晚上,驸马府一片宁静。

    武清宁一身黑衣,卫樵坐着轮椅,上面盖着厚厚的毯子,两人悄悄的从一处外人不知晓的破口走了出去。

    随后,两人又上了马车,近乎悄无声息的向着西郊走去。

    夜凉如水,马车里静悄悄的,武清宁坐在卫樵边上,为卫樵拉着毯子。

    卫樵双目皱起,眼神不停的思索。

    先帝究竟留下了怎样的手段,将武徒,傅沥,皇帝,晋王震慑了二十年?

    如果真是一张废帝诏书,那根本就不可怕,一张先帝遗诏,对于已经坐稳皇位的皇帝来说,虽然有些麻烦,却不会真正的放在心上。

    至于武徒傅沥,恐怕也是心有所忌,才会被先帝拿住了软处吧?

    卫樵心里不停的盘算着,越是接近,心里越是忐忑难安。这位先帝尽管死多年却还是让当今皇帝如此忌惮,定然留下了极其可怕的后手制肘他,这才让他二十年隐忍,直到现在才开始发动。

    武清宁也感觉到了卫樵的紧张,轻轻的将毯子压了压。

    卫樵嘴唇动了动,本来想开口问一句武清宁,可是随即他又咽了回去,他担心一开口他会控制不住自己。

    马车不停的向前,武清宁静静的坐着,不时的会转头看一下车后。

    夜里的空气极其的冷,卫樵即便盖着毯子还是一阵发抖。

    “小姐姑爷,到了。”外面秀儿压低着声音道。

    卫樵心脏咚咚咚的跳,转头对着武清宁点了点头。

    武清宁扶着卫樵,缓缓走出了马车。

    当两人下车后,武清宁对秀儿点了点头,秀儿当即坚定一点头,黑影一闪,便消失在原地,转眼间就消失在卫樵视线里。

    卫樵一怔,随即转头看向武清宁,示意可以走了。

    武清宁扶着卫樵,缓慢的走着阶梯。直到这一刻卫樵才知道,他的伤势并没有他预想中恢复的那么好。

    不过卫樵还是咬牙坚持,小半个时辰,在卫樵一头大汗中,两人还是走地了云佛寺大门前。

    看着云佛寺紧闭的大门,武清宁转头看了卫樵一眼,忽然一手搂起卫樵,大步向着墙壁冲了过去。这个时候,卫樵很没男子气概的闭上了眼睛。

    待耳边冷风一阵呼啸,不再感觉那么冷厉刺耳,卫樵才睁开眼睛,却发现已经在大门里面了。

    卫樵轻轻吐了口气,看着不远处黑漆漆的大鼎,转头对着武清宁点头,两人绕过大鼎,走向里面。

    这只大佛百年不变的保持着这种姿势笑容,俯视着进来的两人。

    卫樵看着眼前的大佛,眼神里一阵复杂,随即深深的吐了口气,对着武清宁点了点头。

    来之前这些都已经给武清宁说过,武清宁当即也会意,身影矫捷跃起,直奔大佛头顶而去。

    武清宁立在大佛肩膀,看着近在咫尺的金色眼睛,她从腰间掏出的匕首,轻轻的敲击着眼框。

    卫樵在下面看着,心里一阵颤动。

    武清宁慢慢敲击,然后轻轻撬起,那凸出的眼睛,不停的往外移动。

    越来越长,卫樵感觉自己喉咙被什么卡住一般,呼吸有些困难。

    而武清宁依1日静静的用匕首撬着,脸上丝毫波动都没有。

    当忽然间,那只巨大的金色眼睛,从大佛头上掉了下来,’当7的一声极其沉闷。

    卫樵心里一紧,连忙走过去拿了起来。卫樵用手一触,便发现竟然好似一卷锦帛,再看见是黄|色,外面隐隐约约有着两个字。

    卫樵不禁心里一跳,莫非只能的是废帝诏书?

    卫樵将锦帛靠前,借着淡淡的月光一看,果然是‘圣旨’两个字!

    武清宁已经落了下来,静静的走到卫樵身边。

    卫樵喉咙艰难的香了吞口水,与武清宁对视一眼,两人迎着月光,缓缓打开这卷锦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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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待续)

    第两百八一章 遗诏(二)

    武清宁自然也明白这东西的重要性,与卫樵凑到一起,目光落在那缓缓打开的黄|色锦帛上。,

    借着淡淡的月光,卫樵双眉紧凝,一瞬不瞬的盯着缓缓张开的锦帛。

    这张锦帛让当今皇帝,傅沥,武徒,晋王几人纠缠了一辈子,如今就要在卫樵目前展露真容了…,随着黄|色锦帛的缓缓打开,卫樵与武清宁的脸色也都变化起来,当全部打开的时候,两人的脸色都变的极其的怪异,相当的怪异!

    白色,借着淡淡的月辉,保存了二十年的先帝遗诏,竟然全部都是白色的,一点墨迹都没有!

    空空如也!

    卫樵嘴角抽动,喉咙好似被勒住了一般,双眼大睁,脸色通红,目光盯着那空白的遗诏一眨不眨。

    而武清宁也极其的罕见的,俏脸露出了惊疑之色,目光闪动的盯着那什么也没写的先帝遗诏。

    本以为这份遗诏是给傅沥武徒的,能够让两人乖乖听命的去限制甚至是废了当今皇帝,但卫樵万万没想到,这份诏书,这份藏了二十年的诏书,竟然什么都没有!

    什么都没写!

    过了许久,武清宁抿了抿嘴唇,俏脸带着一丝不确定的转头看向卫樵,轻声道“假的?”

    卫樵心里咚咚咚跳个不停,脸色一阵变幻,盯着白布摇了摇头,硕生生的将胸里的闷气给吐了出来,道:“是真的。”

    武清宁俏目疑惑。

    卫樵眉头紧拧,但旋即又悄悄松了口气,却没有为武清宁解惑。

    他心里在想,没有遗诏或许是最好的,如果真的有先帝后手在这个时候出现,恐怕会打乱当今皇帝的布置,将大齐弄的分崩离析。

    卫樵眼神一阵闪烁,最后看向武清宁道:”将它放回去。”

    武清宁又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但随即还是接了过去。

    卫樵看着武清宁矫捷的跃上大佛,心里重重的吐了口气,仰头看向武清宁道:”咱们今晚一直在家里,也不知道什么先帝遗诏,就让它待在这吧。”

    武清宁轻轻的将诏书放回去,又遮掩一番,抹去一切痕迹,轻轻跳了下来。

    卫樵笑着看着她,本来还想解释一句,但武清宁却轻声道:“我懂的。”

    卫樵一怔,随即笑了笑,由武清宁扶着向外面走去。武清宁也不是笨人,理会他的意思也是理所当然的。

    这道圣旨’存在’着,可以让各方保持克制,让大齐可以稳定的过渡,若不然这圣旨一出,备方再无顾忌,恐怕离天下大乱就不远了。

    卫樵与武清宁两人悄然离开了云佛寺,缓缓的走到了山下的马车边。秀儿如鬼魅般的跃了出来,对着两人轻轻摇头,示意没人跟来。

    卫樵摆了摆手,示意上车。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卫樵被迫的又躺在床上,昨天晚上的后遗症发作了,他的伤势又退到了以前。

    “唐河见过大人。”羽林军唐河恭敬的对着椅子上的卫樵抱拳道。

    卫樵淡笑着看着他,手里倒着茶,道:

    “不用客气,来坐。”对于唐河突然的来意卫樵也好奇,但脸上却不急。

    唐河谨守卑下之分,神色不动的对着卫樵道”属下不敢。”

    卫樵笑着看着他,道:“想来你在这里也不舒服,有话就说吧。”

    唐河见周围也没人,便向前走一步,压低声音道:“大人,内阁传出消息,晋王去了北方,越过了庆家堡,除了周尚德,晋王府其他人都在。”

    卫樵眼神微微闪动的看着唐河,他不过是校尉,如何听到内阁消息,而且还在他自己之前知道?

    想着现在坐镇羽林军的是傅明正,卫樵心里若有所思的点头,徐茂不在,也只能挑出唐河给自己传递消息了,卫樵心里了然,抬头看着他道:“为什么没有周尚德?”

    唐河摇头,随即道”通往北方的几处关卡说是看到周尚德的身影,似乎是在追赶晋王。”

    卫樵眉头微徽一皱,为什么晋王离去没有通知周尚德,周尚德又是如何追赶的?各处关卡又为何没有拦截?

    卫樵心里一阵转动,目光又落在了唐河身上,道:“北方可有拦截晋王故将?”

    晋王也曾经统帅军队与匈奴人交战,手下自然不会没有一点骄兵悍将。

    唐河一怔,旋即道“没有。

    卫樵又问道“可有圣旨下?”

    唐河又微微皱眉,低着头道“没有,不过听说珍妃娘娘已经启程去庆家堡了。”

    “嗯?”卫樵眼神里1为过一抹诧异,不拦截晋王,不拦截周尚德,不拦截晋王1日将,又将珍妃娘娘派过去,这究竟是为什么?

    文正皇帝的城府自然不是卫樵可以揣度的,他思索着便摇了摇头,向着唐河道:“金陵戒严还要持续多久?”

    唐河道”半月。”

    卫樵双手放在小腹前,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道:“好了,我知道了。”随即又是无意般说道:”过几日南涛北上,司马长南下。”

    唐河脸色微变,随即抱拳道:“属下告辞。”

    卫樵轻轻点,唐河转身离去,直觉头上冰凉凉一片。

    卫樵看着唐河的背影,不禁仰着头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