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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悠闲御史生涯第67部分阅读

对于江辞,卫樵自然没有太在意,将事情交代下去,便开始处理今天的事务。

    “少爷,你真的要去荟文楼讲书?”

    第二天卫樵不用坐班,武清宁陪着珍妃,李惜鸾一大堆后遗症需要处理,百无聊赖的卫中丞拉着两个小丫头蹲在门口下棋。

    这句话是婉儿问的,她站在香菱边上,大眼睛满是疑惑,自然她还不知道荟文楼就是珍妃的。

    卫樵低头看着棋盘,淡笑着点了点头,澧不经心道:“嗯,明天就去,而且还没俸禄。!

    婉儿睁大眼睛看着卫樵,扑闪扑闪。在她眼里,自家少爷可不是个肯吃亏的人。

    香菱小手捏着棋子,半天想不到放哪,不禁苦恼的揉了揉光洁的额头,然后抬头可怜巴巴的看向婉儿,她刚才可是发誓要赢棋的。

    婉儿悄悄看了卫樵一眼,伸出手指指了个地方。

    香菱毫不犹豫的放了过去,婉儿的棋力比她高了许多。

    “错了。”香菱刚放下,婉儿便低声道。

    香菱大眼睛一睁,果然错了,连忙伸手去棋子。

    “哎,不准悔棋。”卫樵当即一枚棋子丢了下去,伸手打开小丫头的白嫩小手。

    香菱翻大眼睛瞪着卫樵,但也对这小气少爷的脾性了解的很,定然是不会允许她悔棋的,不由得又抬头看向婉儿。

    婉儿抿着嘴,低着头看了起来,悄悄看了眼卫樵,随后又指了一个位置。

    香菱细细的看了一眼,将棋子放了过去。

    卫樵放下一枚棋子,笑着道“如果想听的话,到时候便去听,不用给钱,就当是挽回损失了。”

    婉儿抿嘴一笑,心里愈发觉得自家少爷肯定有什么别的目的。

    香菱没听,一心想着赢棋,没办法,她已经输了棋盘了,心里纠结无比。

    卫樵看了眼,便落子。

    “不对,放错了。”卫樵棋子一落才发现这个子一落就是死地,连忙捡起棋子。

    “不准悔棋。”小丫头两只小手连忙按住卫樵的手,板着小脸一脸认真道。

    “放锚了,不是悔棋”卫樵手里捏着棋子再次道。

    “不行。”小丫头拉着卫樵的手,使劲的要将那枚棋子给抠出来。

    卫樵自然不能输给一个小丫头“丫头,真的是放错了,只此一次。”

    “哼,我不悔棋你也不准悔。”小丫头似乎被欺负急了,这次要咬人了。

    卫樵手一使劲就想甩她一个栗子,不过随即便瞥到不远处武清宁陪着珍妃缓步向这里走来,心里暗叫庆幸,连忙道:“今天就到这里。”随即将棋子放进瓮里,站起来向武清宁珍妃走去。

    小丫头看着就差几步就赢的棋盘,一阵磨牙,小脸满是愤愤不平。

    婉儿抿着哼哧一笑,她知道香菱被卫樵欺负的够惨,连说梦话都想着找场子,如今大好机会错过,可想她心里怨念会有多深。?娘娘。”卫樵走到武两人身前,笑着对珍妃抱拳道。

    珍妃娘娘笑着点了点头,然后看了眼武清宁,满脸慈祥道:”清宁倒是找了个好男人。”

    卫樵一听,忍不住的老脸一烫。这新婚没几天就想讨二房,这样的男人都能称为好男人,他心里委实心虚的很。

    但武清宁却浅笑着轻轻点头,老实不客气道:”嗯。”

    好在两人都是极了解武清宁性子的人,不然别人听到指不定会说什么。

    珍妃又仔细的打量了卫樵一眼,忽然满脸深意的笑着道:“立远,你可还记得印空大师临走之前跟你说的话?”

    卫樵一边回忆印空大师的话,一边点头,道:“记得,怎么了?”

    珍妃却不多说,轻轻一笑,道:“记得就好,莫要忘记了。”

    卫樵一怔,又仔细的回忆起印空大师的话,眼神不禁有些疑惑。虽然印空大师的话里有些古怪,却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啊?

    珍妃又道:”立远,你可见过皇上?”

    卫樵点头道:“见过。”

    珍妃笑着道:“我是说,单独见,在他的御书房。”

    卫樵摇了摇头,道”没有。””去见见吧。”珍妃嘴角若有深意一笑,带着武清宁向另一边走去。

    卫樵自然知道这位珍妃娘娘肯定不是无的放矢,却琢磨不透她话里的玄机。

    “少爷,有人送来这个。”在卫樵还没有回神的时候,一个家丁急匆匆的走了过来,递过来一个纸条。

    卫樵看了他一眼,接了过来,打开一看当即神色一变,连忙转身向婉儿喊道:“我出去一趟。”说完,便急匆匆的走了。

    门口的婉儿一愣,侧头看向香菱道:“香菱,要不要通知大山跟着少爷?”

    “我去。”小丫头一听,立即飞奔向前院跑去。

    卫樵手里捏着那纸条,眼神一阵闪烁。

    卫樵快步来到不远处的一座茶庄,说了来意,很快一个一脸坚毅的年轻人出来将他引了进去,然后在一道门前停了下来,示意他自己进去。

    卫樵神色看似平静,心里却砰砰砰直跳。

    推开门,卫樵目光一扫,发现直对面窗口,站着一个微微佝偻的老者背影。

    卫樵快速关上门,走了过去,抱拳躬身道“臣卫立远见过皇上。”

    _一老者赫然便是当即皇帝,周彦昭。

    周彦昭笑着缓缓转过身,道:”起来吧,本来想进去的,又怕些流言蜚语,索性就在这等你了。”

    卫樵站起身,道:“不知道皇上召臣来所谓何事?”

    周彦昭不急不躁的在虎皮椅子上坐了下来,指着下面的一个椅子道:“坐吧,在宫里待的闷了,出来走走。”

    卫樵神色不动的在周彦昭指的那个椅子上坐了下来,却不相信他说的话。

    周彦昭倚靠在椅子上,微笑着看着卫樵,眼神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与遗憾还有其他一些难以言喻的复杂之色。

    卫樵不明白他眼神的含义,从容的坐在椅子上没有开口问。

    过了许久,周彦昭看着卫樵忽然开口道“你知道朕为什么送你那枚金牌吗?”

    卫樵微微躬身,实话实说道:”臣一直疑惑不解。”

    周彦昭轻轻点头,道:“这个世界上知道的这是为什么的只有四个人,朕是一个,皇后是一个,珍妃是一个,还有一个是傅沥。对了,或许还有印空大师。不过现在还不是你知道的时候,过一阵子吧。朕再告诉你一件事,当年遇刺,不仅朕与珍妃突出重围活了下来。”

    卫樵刚想开口问,周彦昭又道:“这些你先不要问,朕问你,你认为的大齐现在最大的威胁是什么?”

    卫樵神色不变,心里却急急转动。大齐如今内忧外患已经到了一定程度,各种问题已经迫在眉睫,非要说出一个最大威胁,卫樵会认为是明年春夏的匈奴侵犯。

    每隔一阵子,匈奴就会来大齐边关打秋风,如今武徒渐老,大齐日渐衰弱,这种打秋风的频率越来高,几乎年年都有,只是程度不同罢了。经过十多年的养精蓄锐,卫樵怀疑匈奴很可能在等待时机,酝酿不同以往的大规模侵略。

    “朕知道你的想法,”周彦昭似乎从卫樵脸色上看出了答案,慨然叹道:“几乎整个大齐都是这种想法。”

    卫樵从周彦昭的神色中看到了一种深深的疲惫,尤其是眼神,近距离会发现,他的瞳孔似乎涣散了很多,远不如在朝上看到的精神矍铄,充满威严,更像是一个垂垂老矣即将朽木的老人。

    这个想法忽然让卫樵心里一跳,不由得认真观察起周彦昭来。

    周彦昭从卫樵的眼神里看出了一丝担心,嘴角_笑,道:“不用担心,朕一时半会还死不了。对了,朕今天来,是让你将这个转给珍妃的。”说着,周彦昭从怀里掏出一枚金牌,扔给了卫樵。

    卫樵连忙接了过来,仔细一看,却发现与他藏在家里的那一块一模一样。

    太子传承!

    卫樵心思转动,大致也猜出了周彦昭的意思,答应一声,将金牌放入怀里。

    周彦昭喉咙轻轻耸动,目光盯着卫樵,眼神里禁不住的又流露出刚才的那种欣赏与遗憾的复杂之色。

    “哎”周彦昭忽然叹了口气,道:“你回去吧,然后去见见你丈人,跟他说,朕说你很不错。”

    卫樵心里满是疑惑,不知道是不是习惯,凡是上位者,说话总是云遮雾绕,完全不明白他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过他还是恭敬的抱拳告退。

    周彦昭看着卫樵退出去的背影,怔怔出神,许久又叹了口气,道:“朕倒是很想再培养你几年,可惜老天不允……”

    (未完待续)

    第两百二七章 顺了个杀猪的

    驸马府的小客厅内。,

    珍妃与卫樵坐在桌边,珍妃手里拿着那块金牌,翻来覆去的仔细端详,眼神里溢出一种卫樵难以形容的光彩,似在追忆似在怅惘又似在欣慰似在欢喜似在感慨。

    卫樵没有打扰她,坐在她边上,神色淡淡的端着茶,一边喝一边思索着什么。

    “呵呵”许久,珍妃轻轻一笑,看向卫樵道:“让立远你见笑了,不瞒你说,当年我见过这个,一眨眼就是十五年了。

    o\卫樵放下茶杯,笑着道:“立远明白。”

    珍妃又看了她一眼,嘴角一笑,没有再说。

    但卫樵却觉得,她这笑容似乎隐藏了什么。

    珍妃将金牌放在桌上,看向卫樵道”立远,皇上有没有足艮你说什么?”

    卫樵犹豫一下,道:”说了些,家常话,没有什么特别的。”

    珍妃轻轻点头,笑着道:“那有没有说太子的人选?”

    卫樵神色不变,淡笑着道:“娘娘抬爱了,立远还没到那个层次。”

    珍妃若有深意的又看了眼卫樵,道:

    “那,你觉得什么人比较合适?”

    这个问题就难倒卫樵了,不说他对宗室弟子不怎么了解,即便了解,这个问题也不是他能随便回答的。

    卫樵看着桌面上那块金牌,忽然笑着道“这个想来娘娘心里有数。”

    珍妃一怔,旋即笑道:“你倒是聪明。不过虽然我是跟皇上见过了,但他没说,不然这块金牌也轮不到你转交了。”

    卫樵点头,旋即道:“立远唯娘娘马首是瞻。”既然另一块金牌在珍妃手里,这种事自然就由珍妃决定,再怎么也不会轮到他!

    珍妃对卫樵耍滑头倒是没有生气,反而微微伸头道:“真的?”

    卫樵心有疑惑,但还是笑着道“是。”

    “那好”珍妃这回也笑了,轻轻金牌一推,道:“这块也给你。”

    看着近在咫尺的金牌卫樵一怔,眼神微动,旋即伸头低声试探着问道:“娘娘是有了主意,让立远来开这个口?”

    珍妃轻轻一笑,道:“总之如今两块金牌都给你了,下面的事情你自己看着办。”说完,她便站了起来向门外走去。

    “娘娘留步。”卫樵还没回过神珍妃便已经走到门口,他连忙站起来喊了一句。

    但珍妃却头也不回,转过门槛就走了。

    卫樵看着空荡荡的门口,眼里莫名其妙,心里一头雾水,完全搞不明白这两夫妻是什么意思,这两块金牌弄来弄去,最后全弄他这里来了?

    卫樵坐在桌边,心里一时间千百个念头不停转动,但最后却还是百思不得其解。他细细的将珍妃出现到现在的每一个细节都想了一遍,却始终不得要领,总觉的每一处都透着蹊跷,完全对不上。

    卫樵盯着那金牌看了许久,还是摇了摇头,心里琢磨着什么时候去见见老丈人,或许能从他哪里挖出点什么来。

    荟文楼。

    卫樵站在桌前,手持惊堂木,绘声绘色,抑扬顿挫“身长九尺,髯长二尺;面如重枣,唇若涂脂:丹凤限,卧蚕眉,相貌堂堂,威风凛凛……”

    下面可以说是济济一堂,鸦雀无声,俱是神情专注,双眼大睁的盯着卫樵,几乎连眼珠都不转。

    这种故事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加上情节起伏跌宕,场面渐开,仅仅几场下来听书的人便将荟文楼围了个水泄不通,乌压压一片人头。

    “便要提刀入帐来杀董卓。正是:人情势利吉犹今,谁识英雄是白身?安得快人如翼德,尽诛世上负心人!欲知董卓性命如何,且听下文分解!”

    卫樵一拍惊堂木,结束了今天的任务。

    “好讲的好!”

    “再来一般再来一殷!”

    “是啊小哥,天还早,再讲一殷吧……”

    众人意犹未尽,如今一听今天结束了,当即纷纷嘈嚷起来。

    卫樵连连抱拳,笑着道:“诸位抬爱,抬爱,今天家里有事,明天定然多讲一些,诸位一定要捧场……”

    众人哪里肯让走,当即围着卫樵就喷着口水要求再讲一段,不然不让走。

    卫樵哭笑不得,他也没想到今天会有这个场面,一边拱手客套,一边向门口挤去。

    “啊,我的钱袋的不见了!”在众人极其热闹的哄围中,忽然间一身非常刺耳的大喊让众人一怔,纷纷静了下来,接着便是连忙检查自己的身上。

    来听书的都不是什么有钱人,有点碎银就不错了,大家一摸胸口见东西还在纷纷松了口气,然后便开始搜寻丢东西的人。

    只见卫樵对面,一个面色焦急的年轻人不停的摸着身体,低着头四处乱找。

    一个身体壮硕的汉子看着一脸急切的年轻人出言道“小兄弟,你钱袋是什么样子,说出来我们大家替你一起找。”

    “是啊是pb可”边上的人也连连出声。

    年轻人急的满头大汗,差点就哭出来,犹自拨开人群四处寻找:”我的钱袋很小,里面装着一件家传的前朝金玉佩,那是我祖上传下来的,都几百年了,如果丢了我爹会打死我的……”

    卫樵目光也四周看了起来,习惯的随手拿出挂在腰间的扇子,但刚一动就是一怔,他不习惯怀里装东西,所以怀里一有东西他就能感觉出来。

    卫樵神色微带疑惑,今天出门两个小丫头没给他银子口嗣?卫樵伸手人怀,拿出来一看,却是一个青灰色的袋子,刚要开口,忽然间那年轻人猛的冲了过来,一把抢过那青灰色袋子,大喊道:“这就是我钱袋,原来是被你偷去的,你是个贼,来人,快来抓贼啊!”

    而边上的众人一阵错愕,刚刚还极其热情无比的要求卫樵再讲一段,如今卫樵就变成了贼,他们一时间完全没法适应。而且,卫樵讲书不收钱,穿着也很体面,怎么看也不像个贼2嗣?但东西是在卫樵手里发现的,他们一时间完全搞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

    卫樵拿出折扇,轻轻的扇着,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年轻人也不管其他,扯着卫樵的胳膊就大喊道”走,跟我见官去,大庭广众做贼,实在是太嚣张了。对了,诸位,你们也找找,看看有没有少别的东西。做贼都不是一个人,他肯定还有同伙。”

    众人一听,纷纷又再次检查身体,没多久就有几个人喊丢了银子,丢了铜钱,丢了当票……”你还有什么说的,走,足艮我们去见官。”那年轻人眼神得意一闪,拉着卫樵的胳膊就向外走。

    “啊……”忽然间,那个拉着卫樵向外走的年轻人蓦然发出一声惨叫。

    只见那年轻人躬着身体,伸臂向后,而卫樵握着他的手掌,扳着他的手臂一一擒拿。

    这招卫樵是经过武清宁训练的,使起来那真是手到擒来,有模有样。

    “你,你放开我,啊,大家不要让他跑了,这个贼要跑!”那年轻人连连大叫,却犹在挑拨众人。

    而边上的众人脑筋有些不够用,实难想象一个贼,在这么多人的围堵下竟然还敢对受害人下手。

    卫樵伸手扯过年轻人手上的青灰色钱袋,伸手一推,将那年轻人给推了出去。

    卫樵这个动作终于让边上的众人愤怒了,光天化日之下做贼偷人东西,在这么多人的围堵下竟然还敢挟持受害人抢夺财物,这,简直是狗胆包天!

    “小兄弟,你做的是不是太过了!”先前那个壮硕大汉皱着眉头对卫樵道。他虽然觉得卫樵不像是贼,可是卫樵又在他眼前抢人东西,由不得他不信了。

    “哼,简直是目无王法,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