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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悠闲御史生涯第66部分阅读

    别提卫樵跟晋王一系的新仇旧恨了。

    “赏!”周凫盯着卫樵桌边那一叠银票,双眼斜着泛红,蓦然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拍着桌子大声道。

    两人离的比较远,卫樵抬眼看去,虽然看不到具体数目,但想来绝对不少。

    而楼上楼下稀稀落落的客人这个时候也纷纷围到了一边,但是摄于武安郡王的’威望’,谁也没敢开口。

    卫樵挑的位置很特别,虽然不是拐角,但周围没有一个人,所以谁也看不到他桌面上银票的数额。

    卫樵看了眼周凫,又拿起身前的一张银票,淡淡道“这三百两张的也不怎么好看,赏你了。”三百两银票扔给小丫头,然后将下面的一叠银票又加在了刚才赏给说书人的那叠银票上面。

    卫樵这三百两下面一溜的放了六七张,周凫一眼看来顿时咬着牙脸庞狠狠一抽,双目圆睁,瞪着卫樵眼里直喷火。

    他在金陵向来是横着走,皇帝没有儿子,傅沥的儿子要么不成器要么太成器,武徒只有一个女儿,算来算去金陵小一辈他最大,这如何不让他骄纵狂妄,时间一长也渐渐的养成了目中无人狂人自大的性格。

    但凡事有例外,而卫樵恰恰就是这个例外。不说卫樵其他身份,单单武家女婿这一条就足够让周凫将卫樵划人与他同等的‘衙内’

    行列。

    但输入不输阵,周凫瞪着卫樵一拍桌子,怒道“赏!”

    三张银票,具体数目不知。

    卫樵淡然一笑,拿起一张五百两的银票在面前晃了晃,道:“丫头,五百两的赏你。”

    说完,神色淡淡的将五百两下面的那一叠七八张的银票统统放到了刚才打赏的那叠银票边上。

    “赏!”周凫蓦然又从怀里拿出六张银票一拍桌子吼道,双目瞪着卫樵咬牙切齿。

    卫樵淡淡的看了周凫一眼,又拿起一张银票,在眼前打量一眼,道:“丫头,今天少爷我高兴,这一千两也是你的了。”说完,将一千两下面的七八张银票也放到打赏说书人银票的边上。

    砰!

    周凫脸色铁青,猛然一拍桌子冲着卫樵大吼道“姓卫的你诚心跟本王过不去是不是!”

    虽然卫樵身前没有银票了,但他怀里也不能再一口气掏出七/\千两的银票了。

    卫樵看了他一眼,淡淡一笑道:“周兄何意,在下只不过觉得这位老先生说的不错所以打赏了他几两银子而已,周兄有必要跟在下吹胡子眼吗?”

    几两银子?周凫脸色更加铁青,如果可以他现在恨不得过去掐死卫樵!他今天怀里只带了两万多两的银票,中午前前后后他根本没花出去多少,两万两不多,但对他来说也不少了,如今全部扔这里了!

    (未完待续)

    第两百二一章 神秘女子

    “夫人,您看……”三楼的一个窗口,小二躬着身看着下面对峙的两人,对着面前一身黑衣蒙面女子低声道。。

    “不急。”女子静静的看着下面的两人,声音干脆柔和,听声音可以判断女子应该是个中年人,只不过那露在外面的精致双目,闪烁着道道让人难以言喻的奇异光芒。

    小二躬身点头,然后悄悄的离去。自然,他虽然下了楼,却也没有敢露面。

    周凫瞪着卫樵双目怒睁,拳头抵着桌子,脸庞铁硬,压根咬的痒痒。

    卫樵的余光悄悄的在周围转了一圈,又看了眼周凫与周泰,心里微动,忽然起身拿起手里的一叠银票,一脸从容淡笑的向着说书老者走去。

    周凫胸口剧烈起伏,一脸怒相咬牙切齿盯着卫樵,他虽然怒但不是傻瓜,并没有让人动卫樵。他心里清楚的很,如果这个时候他把卫樵怎么了,说不得明天武清宁就敢带人围了晋王府!

    卫樵拿着银票走到周凫身前,顺手也桌上的银票给拿了起来,对着一脸扭曲的周凫笑着道:“我一齐给你递过去。”

    周凫一点反应都没有。当然,蓦然大睁的眼睛除外。

    周凫双眼大睁,忽然满脸抽搐,纠结的脸上似哭似笑,神情无比古怪的好似遇到了什么极其可怕惊恐的事情一般。

    他看到了,卫樵手里的一叠银票,最上面的,赫然写着大大的‘壹’字,后面没有单位,直接跟‘两’。

    一两!

    周凫盯着卫樵的背影嘴角狠狠一抽,喉咙好似被什么堵住一般,头上青筋暴露,双目如同被激怒的野兽般泛着红光,胸口急剧起伏,脸角抽搐,神色充满了狰狞。

    卫樵走到书生老者身前,将手里的一叠银票递了过去,笑着道:“老人家,这是武安郡王赏你的。”

    那书生老者远远的就已经看清了卫樵手里银票上面的数字,早就被骇的一头冷汗,他混迹市井多年,哪里不知道眼前这俊俏的书生当众将晋王世子,武安郡王狠狠的摆了一道。

    “啊不,不用了……我不,不要……”那老者先是楞了一下,待卫樵将银票递过来,顿时好似看到了洪荒怪兽一般,满脸惊骇,蓦然后退,随即一脸惊恐满嘴‘不要’跌跌撞撞的向门口跑去。

    很快,老者就转过门,消失在众人的视野里。

    卫樵看着手里的一叠银票,眨了眨眼,在众人一致灼灼目光中,忽然一把将银票塞入怀里,然后走到那桌前,看着满场警惕恐惧疑惑的目光,卫樵春风和煦的向众人一抱拳,笑着道:“诸位,老先生肚子不舒服,现在由在下替他讲一殷。”

    周凫脸色紧绷,脸角肌肉跳动,微仰着脖子,胸口紧缩,一脸怒狠的盯着卫樵,递在桌上的拳头紧握颤抖,心里有个可怕的念头不停的膨胀。”话说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史上有商,商末七国分……”卫樵一拍惊堂木,不理会周凫那吃人的神色,绘声绘色的就讲了起来。

    周泰看着卫樵旁若无人的讲起了故事,又看了眼神色暴怒边缘的周凫,不动声色的悄悄退到了一边。他是草莽可不傻,如今这两位他都吃罪不起,只能躲到一边,免得被殃及池鱼。

    周凫牙齿咬的格格响,本就忍无可忍,待见卫樵讲故事眼神却乱飘却完全没有在意他,这分明是完全没有将他放心上,这是裸的蔑视!

    砰!

    周凫心底怒火轰然爆发,一拳打在桌上,一脸狰狞可怖的就向卫樵走去,怒喝道“卫樵,你真以为本王怕你……””世子。”周凫刚刚走了几步,忽然间一声淡喝从门口响了起来。

    周凫脚步一顿,转头看去,脸角一抽,双目冲血的扫了眼卫樵,硬是压下怒气,向着来人抱拳道:“鲁先生。”

    “帝御温德殿,方升座,殿角狂风骤起。

    只见一条大青蛇,从梁上飞将下来,蟠于椅上。帝惊倒,左右急救入富,百官俱奔避……”卫樵讲的兴起,不时拍起惊堂木,高声唱和。

    “士子稍稍忍耐。”鲁湖走到周凫身前,神色冷清的点了点头道。

    周凫一听,满脸怒色道”先生,可是……”

    鲁湖不听他解释,漠然道”这是王爷的意思。”

    周凫心里的怒火瞬间被一头浇灭,嘴角抽了抽,满脸不甘不愿,转头盯着卫樵,厉狠依1日,不过很快又将怒气压了下去,沉吸了一口气,咬着牙点了点头。

    鲁湖一边看着卫樵一边向前走去,淡漠道:“士子坐吧。”

    周凫压着满腹怒气,脸色铁青的跟着鲁湖在原来的桌边坐了下来。

    “讲得好,讲得好……”鲁湖周凫刚刚坐下,门口又一个身影走了进来,来人一边快步走一边大喊。

    一一傅明理。

    “六月朔,黑气十余丈,飞入温雄殿中。

    秋七月,有虹现于玉堂;五原山岸,尽皆崩裂。种种不祥,非止一端……”卫樵嘴里不停,也看到了傅明理,但让他惊讶的是,他余光在二楼的一个刚刚打开窗户内,隐约看到了礼王妃洛彤的身影。

    卫樵目光扫过大堂里坐着的人,一丝淡笑从嘴角悄然滑过。一一一下子聚集了这么多人,想来今天要发生点什么了。

    而在三楼的那个隐蔽窗口,蒙着面纱的女子悄然拿下了黑纱,露出了一张风韵犹存满是沧桑的脸庞。她怔怔的看着下面的几个人,蹙着眉头,眼神犹疑的好似心里在犹豫着什么。

    女子站在窗口,静静的看着下面的几人,目光从洛彤的窗口到周凫到傅明理,最后落在了卫樵身上。

    她看的阵阵出神,许久松开眉头,轻轻的松了口气,叹道“也罢,时间也差不多了。””来人。”女子一边蒙上面纱一边道。

    “夫人。”小二飞快的跑了进来,站在她身后,恭敬道。

    女子关上窗户,轻声道“待会儿把那位讲书的公子请上来,我要见见他。

    “是。”小二毫不犹豫,答应一声,转身出门。

    “讲得好,讲得好!”傅明理坐在周凫边上的一桌,手里拿着干果,一身流气的冲着卫樵大声喊道。

    卫樵淡淡一笑,一拍惊堂木道“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说完,也不管只有一个人喝彩,卫樵走下来,看向鲁湖笑着道:“鲁兄,多日不见。”

    卫樵知道,这鲁湖虽然挂职刑部,却并不怎么出现,具体在忙些什么,谁也不知道。

    鲁湖神色冷清,看着的卫樵漠然道:“卫公子,得饶人处且饶人,不要过了。”

    卫樵自然明白他话里所指,淡淡一笑道:

    “鲁兄误会了,在下是穷人,最多打赏也就三两五两,跟晋王府财大气粗可不一样。“周凫一听,胸口的怒气骤然升腾,脸角抽搐,鼻患重重,眼神更是闪烁着吃人的暴戾之色。

    鲁湖神色冷漠的扫了眼卫樵,没有再出声。聪明人说话一点就透,不用说太多。

    卫樵冲着两人又一笑,转身走向傅明理,笑着道:“多谢傅大人捧场,总不至于下不来台。”

    傅明理嘿嘿一笑,翘着二郎腿道:“我是穷人,没钱打赏。”

    卫樵呵呵一笑,在他边上坐了下来,凑近低声道:“傅大人这次来是?”

    傅明理嘴里扔了一个干果,标准的纨绔动作,他瞥了眼隔壁桌子,伸过头来神秘道:

    “老五让我来告诉你一个秘密。

    卫樵淡笑着低声道:“什么秘密?”

    傅明理颠着腿,道:“老五说,有人会告诉你。”

    卫樵一怔,转头向鲁湖看去。

    傅明理低声道:“不是他,是一个对皇上影响很大的人。“卫樵神色微带着古怪,指了指身后的鲁湖周凫道:“那他们来干什么?”

    傅明理嘴里咬的嘎吱嘎吱响,眼神若有深意道:”这个人很重要,即便是晋王也得重视。何况,嘿嘿,你以为跟在你后面的人少吗?”

    卫樵微怔,旋即忽然想起自己身上的那块金牌,眼神里露出恍然之色。随之心里又记起关于皇帝身体不好的那个传言,这个问题比较敏感,他一直没有问任何人。

    小二不知道从来跑了出来,在两桌人面前笑呵呵拱手道“周公子,傅公子,卫公子,我家夫人有请。”

    而与此同时,二楼的洛彤已经往三楼去了。

    一向吊儿郎当的傅明理一听,神色忽然正了正,立马起身,甚至还一脸严肃的将卫樵也给拉了起来。

    而周凫也好似受鲁湖嘱咐过了,如今也毫无嚣张之色,一脸肃色,身体笔正,甚至还理了理衣服。

    卫樵心里猜测着这个人到底是谁,足艮着两人向着楼梯走去。

    转过二楼,三人跟着小二直奔三楼走去。

    卫樵走在最后,心里不停转着念头,他总觉的今天会发生一点什么特别的事情,而且对他来说,极其重要。

    在拐角的一处房间门口,小二停了下来,对着三人躬身道:”三位里面请,我家夫人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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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待续)

    第两百二二章 珍妃

    洛彤居北,卫樵居南,傅明理周凫居中,四人围坐在桌边,对面坐着一身黑衣,神色沧桑丰韵,姿容精致典雅的中年美妇,她皮肤细致,身材丰腴,依稀可以看见昔日也是个绝世美人。,

    “洛彤,好多年不见了。”黑衣女子微笑着看了几人一眼,轻轻点头,然后向着洛彤轻笑着说道。

    从她的表情可以看出,两人当年不仅认识,想来还关系极近。

    洛彤看着黑衣女子神色有些复杂,道:”十五年了。”

    黑衣女子脸上露出怅然之色,叹道:”是啊,十五年了,终于又回到金陵了。”

    周凫,傅明理都端坐着没有动,腰板挺直,双手放在腿上,神色十分拘谨。

    卫樵看着其他三人古怪的表情,目光打量着眼前这个黑衣女子。衣着普通,气质筠雅,温和从容,那似看清一切的双眸,透着无尽的沧桑感叹。

    这个女人绝对不一般。卫樵不动声色的收回目光,心里得出一个结论。

    洛彤似乎不知道如何与眼前的黑衣女子交流,一向长袖善舞的礼王妃,这个时候蹙着眉头,眼神忧虑,一副心事重重的为难模样。

    黑衣女子看着洛彤笑了笑,道:“不用担心,他们都知道我回来了。”也不给洛彤再说话的机会,又将目光转向傅明理,精致的嘴角露出一丝久违之笑,道:”傅公子,咱们又见面了。”

    傅明理立即躬身,神色恭敬道:“傅明理见过珍妃娘娘。”

    珍妃娘娘?卫樵心里一动,}申色微带诧异的看向眼前这个黑衣女子,尽管猜到了这个女人不一般,却绝没想到是出自宫中。

    黑衣女子也就是珍妃轻轻一笑,道:“十多年过去了,傅公子不必将那点小事放心上。”

    傅明理依旧躬着身,道:“多谢娘娘。”

    珍妃眼神里似露出了一丝失望叹气之色,又转头着向周凫,细细审视一番,笑着道:

    “你父王应该猜到我为什么回来吧?”

    周凫也躬着身,恭敬道:“回禀娘娘,父亲说,印空大师走了,娘娘就应该回来。”

    珍妃轻轻点头,叹了口气道:“当年不幸,姐姐与小芽儿一起葬身火海,我了无生趣的离开了金陵,这一走就是十多年,一切都已沧海桑田,物是人非了。”

    ’姐姐小芽儿’、‘火海’、’了无生趣’……卫樵静静的听着,从他们的只言片字中细细分析,他对眼前这个珍妃娘娘充满了好奇。

    珍妃叹了一句,又笑着道“回去告诉你父王,有些东西该还了。”

    周凫连忙躬身,道:“娘娘放心,周凫回去一定转告。”

    珍妃轻笑着点头,目光又转动到卫樵身上,仔细的打量一阵,轻轻点头笑道:“卫公子的确才情出众,俊荣非凡,将来肯定是皇上的左膀右臂,不可或缺。”

    卫樵不知道为何,他似乎感觉到珍妃看他的眼神有些特别,但却又说不上来。而且,他的话里也好似若有所指,但卫樵却猜测不透。

    “娘娘过奖。”卫樵淡然一笑,微微躬身。

    珍妃脸上的笑容似乎更多了一些,看着卫樵道:“估计你也听不明白,今天见了几位故友心里高兴,便给你讲讲以前的一些尘封往事吧,这些年憋在心里也难受的很。”

    洛彤三人都没有说话,神色已经平静如今又带上了一丝复杂感慨。

    卫樵从容淡笑着点了点头。

    珍妃回忆的眼神里露出欢喜之色,眼神飘忽的看着窗外,轻声道:“估计你也听说过我们,淑妃,珍妃。我们是双胞胎姐妹,在金陵颇有艳名,当时围追堵截我们的年轻才俊,甚至是达官贵人不计其数。不过,我们最后却双双人了富闱,成为文正皇帝的妃子。成为妃子没多久姐姐便怀孕了,生下了小芽儿,一个粉雕玉琢的可爱无比的小公主。那一年,是我们最快乐的日子。后来我们与皇上一起回家省亲,没想到家里埋伏了刺客。当时侍卫并不多,很快就威胁到了皇上。当时漫天大火,浓烟滚滚,姐姐换上龙袍将刺客引到内院,我带着皇上杀了出来。最后,姐姐抱着小芽儿活活烧死,香消玉殒,而我则远走他乡,一去十五年。”

    卫樵看着珍妃数度变幻的脸色,神色平静从容,但心里却产生了一丝疑惑。这不像是感慨怅惘,而是似乎特意简略的告诉他一些事情。

    显然其他三人都知道这件事,她告诉自己难道有什么特殊的目的?卫樵看着珍妃,眼神露出一丝疑惑。

    珍妃看出了他的疑惑却笑着不解释,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