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花小说网 > 玄幻小说 > 我的悠闲御史生涯 > 我的悠闲御史生涯第59部分阅读

我的悠闲御史生涯第59部分阅读

    让人感觉压力。

    几乎所有人都沉默息声,静静的注视着他的背影。

    金陵第一才子与大齐第一才子的对决,几乎所有人心里都忍不住的咚咚咚跳了起来。

    (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八章 圣旨终到

    (第三更,求收藏,推荐,订阅,月票,打赏……365个姿势,全套求……)’

    韩元悄悄的立在卫樵边上,心里松了口气。。虽然他的才华属于三流,但见识却不低,自然看得出卫樵的三个对子,都极其难对。

    第一个拆字,前后映衬,而且还有’东西’这种方位词.即便是楚瀚在这里,也未必能在这一小会儿想出下联。而第二联,乃是偏旁对,这种对子也极其难对,想要找到顺畅又合适的下对,并不是读书多就可以。最后一个对子,却是一个要命的。

    这种对子本身就属于绝对,而卫樵给出的上联实际上是一个上联的下联,如果鲁湖知道还好,如果不知道,无巧不巧的对出的下联恰是卫樵的上联,那就颜面丢尽了。

    众人的目光都落在鲁湖的背影上,只见鲁湖身体挺直的站立在那里,低头盯着桌上的宣纸,一动不动。

    众人俱是屏气息声,一口大气都不敢喘。

    依韵轻蹙着秀眉,俏脸也一脸的思索之色。这三个对子,即便是她,也难以一下子想出下联来。

    武清宁神情清丽依1日,如出尘仙子般的立在卫樵边上,没有不耐,没有枯燥,淡淡然一朵水仙花。

    晋王也站在一边,神色温笑的看着鲁湖,眼神里颇为好奇与期待。’

    邱江也一脸的期待,在他的认识中,鲁湖还从来没有失败过。

    而其他人,目光也颇为热切的看向鲁湖。

    卫樵这三个对子都是绝对,鲁湖对出来了,那不仅让他们大开眼界,更可以期待后面的精彩;如果对不出,那么就是金陵第一才子战胜了大齐第一才子,这是多么轰动的一件事啊!

    这些人心里都无比激动,期待热闹越来越热闹。

    卫樵嘴角淡笑,他也很期待,这大齐第一才子,究竟有多大的实力。这三对都是千古难对,都是事隔多少年才被人对出,如今大齐文风初开,不知道这鲁湖又能对出几个?

    林子里静静的,鸟鸣蝉叫早已经不知所终。静谧的亭子里,似只有鲁湖一个人,他一身青衣,身体微躬的伫立在石桌前,衣袂轻飘,神情专注。

    每个人都很耐心,谁也没有出言,似连心跳声都被刻意压制。

    “我对不出。”

    不知道过了多久,鲁湖忽然开口道。

    亭子瞬间更静了,静的有点冷。

    安静的亭子里,不断的回晌着。我对不出’,不停的冲击着众人的耳膜。恍恍惚惚,众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晋王神情错愕,看着鲁湖的背影,眼神带着无辜,迷惘。

    邱江张着嘴,发现什么东西卡住了脖子,嘴角抽了抽,整个人完全愣住了。

    依韵双眸里也露出诧异,近乎不可思议的看向一动不动的鲁湖。

    众人完全不敢置信,鲁湖对不出,或许大家多少能够承受,但他开口说出’我对不出’,众人心里却承受不.了这个打击。

    卫樵也微微诧异,旋即淡然一笑,不理会还在震惊中的众人,转头看向武清宁道:“我听说西郊有枫林,秋天火红一片,我带你去看?”

    “好。”武清宁答应一声,就要转身。

    或许,在这亭子里,只有他们两人最是镇定了。

    “等一等。”在卫樵转身向晋王的瞬间,鲁湖忽然又开口道。

    卫樵笑着点头,目光看着他。

    鲁湖冷傲的神色微带颓败,声音依1日冷漠“你除了作诗对对子,你还擅长什么?”

    卫樵一愣,实话实说道:”我还会一点雕刻,会一点画画,7不是丹青。”

    鲁湖漠然的点了点头,转身走向晋王,面无表情道:“殿下,我输了。”

    晋王神色还带着错愕,旋即呵呵一笑,豪气道:“输一场又如何,当年我在塞外,与匈奴大战三年,输输赢赢不知道多少,如今还不是活的好好的。”

    鲁湖淡淡点头,站到晋王身后。先前是眉目如剑,如今却是冷漠更多。

    卫樵不理会鲁湖的古怪,转身向晋王,笑着道:”殿下,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了。”

    晋王的目光在他与武清宁身上看了一遍,稍稍露出一丝暧昧笑容,道:”虽然没看到一场龙争虎斗难免有些可惜,不过也不能耽误你们寻幽探胜,啊啊,去吧,过些日子,等喝你们喜酒。“卫樵又微微躬身,对着面无表情的鲁湖点了点头,又让人给周铭带话,这才转身向来路走去。

    随着卫樵五人的离开,亭子里其他人也连连告辞离去,转眼间,便只剩下晋王,鲁湖,邱江,还有那个一直是透明的侍卫。

    晋王看着卫樵几人离开,转头看向鲁湖笑道“怎么样,鲁湖,出仕吧?我可是给你留一个极好的位置。”

    鲁湖神色微松,似叹了口气,躬身道:”愿赌服输,鲁湖出仕。

    晋王大笑一声,道:“哈哈,好,有你鲁湖相助,何愁大事不成。对了,卫立远的对子,你能对出几个?”

    鲁湖微微皱眉,道“两个。”

    晋王笑着点了点头,道:“嗯,跟我预料的一样。”

    卫樵带着武清宁,依韵,香菱,韩元四人延着来路往回走,卫樵见几人不说话,笑着道:”怎么都不说话,我可是让大齐第一才子铩羽而归,怎么也表示点祝贺吧?”

    “恭喜卫兄,今日过后,卫兄就是我大齐第一才子了。今后但有差遣,无所不从。”卫樵话音一落,韩元连忙笑着拱手。这里面,多少有恭维玩笑的意思,也是对刚才卫樵挺身而出的的感激。

    香菱也嬉笑道:”少爷,那我们回去后,是不是把牌匾改成天下第一才子府口阴….依韵听了两人的话,笑着道:”这次,立远恐怕要有麻烦了。”

    韩元与香菱一听,立即不说话。他们两人多少也也知道,卫樵这次,不仅得罪了鲁湖,很可能也将晋王给得罪了。

    依韵看着步伐不停,慢慢向前的卫樵道:

    “你们知道为什么晋王不成自己为本王吗?”

    两人立即摇头,他们这个层次,还了解不到这些高层秘辛。

    依韵看了眼韩元,轻声道“晋王这是时刻告诉自己,他不是晋王。”

    一直淡笑从容的卫樵步伐一顿,旋即继续向前,心里暗道:‘这算是卧薪尝胆吗?’旋即他又想到了刚才晋王的所有动作,几乎他的一切目的,都是通过阳谋来完成,没有一丝的阴险气息露出。但越是这样,越让卫樵感觉心惊肉跳,倍加提防。

    惯使阳谋的人,往往阴谋更可怕。阳谋只是阶段性的手段,而阴谋却是直达最终目的。

    卫樵暗暗将晋王这个人记在心底,神色从容,笑着道:”不管那么多了,今天既然是游玩,那就玩的高兴,走,去西郊,去云佛寺。”

    他心里记挂着印空大师的邀请,便将西郊定为游玩目的地。7其他人见卫樵这个当事人都如此豁达,也便不再提这些,说说笑笑的奔着刚才停船的地方走去。

    “啊,姑奶奶,你饶过我吧,我真不会游泳……”

    “是啊,我们身体都快冻僵了,这样下去会死人的……”

    “你等着,等我回去,看我爹不…呜呜…咳咳……”

    小陡坡下,秀儿手臂一甩,雷涛刚刚一句话没说完,一块石子就打在了他身边,呛了他满嘴的水。

    “小姐,姑爷。”卫樵几人未走近,秀儿就极其欢快的跑了上来,一脸笑嘻嘻道。显然,秀儿的玩性被激发出来了。

    卫樵瞥了眼湖里的几人,蒙山一手抱着雷涛,一手拉着一根藤条露出半个身子。其他人则在湖里扑腾,想走走不了,想靠近靠近不了,只能在湖里扑腾。

    卫樵笑了笑,道:”走,我们回去。”

    “好嘞。”秀儿脆叫一声,又极其欢快的跑了回去,矫捷的跳到了船上。

    几人一见,非但没有敢靠岸,连忙离的更远了一点。一向敢放狠话的雷涛蒙山,这个时候拼命将自己往湖里藏,生怕卫樵看到他们。

    初秋的水虽然不是很冷,但泡的时间长了,也足够让人吃不消。

    卫樵懒得跟这些人计较,坐在船上,几人说笑着,慢慢靠岸。

    卫樵心里一直都在想着延议结果,不过如今佳人在旁,他也不提这种煞风景的事,漫无边际的闲聊,凭借着丰富的积累,几个急转弯笑话,船里便笑声一片。

    “少爷,少爷。”船还没有靠岸,就听岸边传来几声急切的呼喊。

    “少爷,像是我们府里的人。”香菱站在船头看了一阵,回头对卫樵道。

    卫樵一愣,心里暗道‘难道是家里有什么事?’嘴上连忙道:“秀儿,快点靠岸。”

    “嗯。”秀儿答应一声,船速立即快了许多。”少爷,圣旨到了,夫人让我们赶紧找少爷回去。”卫樵的小船刚刚靠岸,岸上的家丁就对着他急声喊道。显然他们已经找了很久,满头大汗,神情极为急切。

    卫樵一怔,旋即想到刚才晋王的话,连忙道”好,你们先回去,我马上就去。”说完,神情有些歉意转头看向武清宁。说起来,这还是两人的第一次约会。

    武清宁看着卫樵,脆声道”我去依韵那。”

    她清冷,不喜欢说话,但并不代表她不善解人意。

    (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九章 免死金牌

    晚上的卫府聚集了无数人,圣旨传下,卫樵被授予二等子爵,特赐金鱼袋银腰带,入朝参政。,同样的,他与武清宁的婚事也被定了下来,殿试后的第三夭,取双喜临门之意。

    与此同时,廷议的结果也出来了,与传出的风声差不多,六部有了尚书,其他各个衙门也基本换了人,传闻这次晋王损失惨重,而皇宫也适时传出消息,要成立宗室衙门,任命晋王为宗正。

    一时间,坊间传言纷纷,各种版本都有。

    其中以文正皇帝大行不远,为太子铺路为最盛。

    卫樵没有去理会这么多,当晚被灌的烂醉如泥,第二天又马不停蹄的开始拜访人,接受别人的拜见,一连几天都没有安生。

    “少爷,快起来,太阳都要下山了。”香菱站在卫樵床前,使劲的拉着卫樵的胳膊,娇声喊道。这是大考结束的第五天,明天就是殿试。

    卫樵有气无力的哼了哼,将头转向里面。

    这几天将他累的够呛,而且昨天又被几个人请去,着实喝了不少酒,现在的他,一根手指头部懒得动。

    香菱见卫樵不起来,又爬到床上拉卫樵的另一只手臂,急声道:”少爷,你说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把你喊起来的……”

    卫樵眼皮动了动,一脸困极嗫嗫道:“我再睡一会儿……””不行啦,再不起来就晚了,明天还要殿试的。”小丫头拉着卫樵的手臂不松开。

    卫樵又将头转了过来,一脸困像的嘟囔道:“殿试我不去就是了,反正我又不要当状元……”

    小丫头拉不动,气啉咻的跳下床,挑着卫樵的眼皮道“少爷,快起来,不然印空大师走了就找不到了…..”

    小丫头便了无数办法,终于磨去了卫樵的睡意。

    卫樵万般无奈的在床上磨足曾了许久,也知道印空大师这个约拖不得,万般不情愿的起来了。

    洗漱一番,卫樵便直接走到门口。徐茂已经准备好了轿子,一见卫樵出来,连忙上前道:“少爷,轿子准备好了。”

    卫樵打着哈欠点了点头,道:”嗯,走的慢一点,我眯一会儿。””奥”徐茂答应一声,对着轿夫吩咐一声,奔着西郊的云佛寺走去。

    卫樵坐在轿子里,摇摇晃晃的昏昏欲睡,懒散了太久,最近一阵子让他忙的够呛。

    “少爷,云佛寺到了。”卫樵正迷迷糊糊的摇摇晃晃,轿子忽然停了下来,徐茂掀着窗帘道。

    卫樵咬着牙耸了耸喉咙,‘哦’了声,揉了探睡眼惺忪的面颊,走了出来。

    抬头看着不远处的云佛寺,卫樵伸了个懒腰,呵欠连天道:“你们在这等我,我进去一会儿就出来。”说完,便向云佛寺内走去。

    卫樵穿过大佛,走进后院,然后看着主持房间门开着,便快步走了过去。

    “华夷佛岂殊,见书眼始开。

    入剡寻佛理,无处觅超脱。”

    卫樵走到门口,就传来了印空大师苍老却底气十足的声音。

    卫樵又揉了揉面颊,淡然一笑,迈了进去,道:“大师,你难道还要超脱吗?”

    印空大师身前,摆放着一盘残局,整个人专心的盯着棋盘,好似在沉思着什么。

    印空大师抬头看向卫樵,呵呵一笑,道:”身在红尘,谁人可超脱?老和尚这里泡了茶,卫施主尝尝?”

    卫樵笑着在他对面坐了下来,一边端起茶,一边盯着棋局,灰尘遍布却是眼神一亮,道:“大师,这盘局有意思,你和谁下的?“印空大师手持佛珠,神色感慨道:”一位逝去多年的老友。”

    卫樵点了点头,又端详着棋局,许久,摇了摇头道:“这局棋本身是死局,除非能够将棋局搅乱,乱中寻找获胜的机会。”

    印空大师笑着点头,赞许道:“卫施主果然眼光独到,不错,当年的那位老友临死前也说过,这盘棋,是个死局,就看下棋的人,能否下了决心。”

    卫樵看着这盘棋上厚厚的灰尘,用手试了试,看着手上的灰,道:”其实下了决心胜负也在两可之间,大师这么多年都没有下定决心?”

    印空大师轻轻摇头,道:“下棋的人已非老和尚,下了决心又如何?”

    卫樵有些好奇的看着印空大师,总感觉他话里打机锋,似乎要表达什么,却总是云山雾绕,不清不楚。

    印空大师好似看出了卫樵心里所想,笑着道:“人生难觅自己,老和尚有幸结识了一人,自然万分珍惜。不日将离去,可能此生不再返回金陵。有些东西本想束之高阁,可又倍感可惜,所以,老和尚特地想赠给卫施主。”

    卫樵淡然一笑,道:“大师所赠,弟子自然要小心珍藏。”他知道,今天肯定不是那么简单的,他也很想看看印空大师会送些什么给他。

    印空大师呵呵一笑,道:“这个老和尚倒是放心。”说完,转身将身边的一个包袱拿了过来,然后当着卫樵的面打开。

    “老和尚那老友也是位雅人,这里有他所写的诗集一部,用过的一柄权杖,一身他当年淋湿落在庙里的衣服。”印空大师一一介绍,然后将包裹给卫樵递了过来。

    卫樵神色多少有些疑惑,接过来,拿起那本诗集,打开一开,只见扉页上写着:继水山人,周兴阁。

    卫樵微微皱眉,这名字,好像有点印象,却一时想不起。旋即,他又拿起那权杖,手握之处精雕玉镯,甚为华美,头上面刻着‘继水’两个字。卫樵还是看不出端倪,又拿起衣服,仔细打量一番,这种布料极少见,非一般人家用得起。

    不过也对,印空大9币的老友岂会是一般人,卫樵将东西放好,笑着道:“大师,就这些,没有其他了?”

    本来只是随意的开个玩笑,不想印空大师却笑着点头,道“有。”

    卫樵好奇的盯着他。

    印空大师笑着从怀里掏出一块极其特别的黑玉铁牌,神色有些复杂的摸了摸,道:”这是一块免死金牌,天大的罪过也可保全性命。”说着,脸色怅惘的叹了口气,伸手递给卫樵。

    卫樵一怔,却没敢接。来了大齐许多日子,他却还是第一次听到有免死金牌这种东西。这种东西,非与国有大功不可得,没想到印空大师手里竟然有这种东西。他神色诧异的看向印空大师,心里不得不时印空大师重新评估。

    印空大师见卫樵神色惊异不定,笑了笑,道“拿去吧,一个将死之人,留之无用。”

    卫樵忽然似明白了一些,微微皱眉道:”大师,可是有人要害你性命?”他听着印空大师的话,总觉的是在交代遗言,似命不长久。

    印空大师笑呵呵的将金牌放到卫樵手上,道:“老和尚今年七十有三,谁会花力气来对付一个将死之人?老和尚即将远行,心里颇多不舍,难免有些感慨惆怅,卫施主不必多想。”

    卫樵拿着有些沉的黑玉铁牌,神色还是犹疑不定道:“如果大师有什么顾忌可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