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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悠闲御史生涯第53部分阅读

的意思很简单,大齐是你们周家的,如今涉及大齐根本的事,皇上,你难道要让一个外人来审?即便你同意,其他人能同意吗?

    随着卫樵话音落下,大堂里,包括金黄|色帘幔都一阵沉默。

    这句话不仅打中了皇帝要害,也打中了所有在座的要害。

    他们都是统治阶级,任何人都不希望大齐的统治基础动摇。

    这次傅沥睁开了双眼,看着卫樵,眼神了笑意涌动,若有所思的笑着摸了摸胡子。

    高崎与封城皱着眉头,对视一眼,余光凿了眼傅沥,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

    倒是武徒,有些意外,摸着下巴嘀咕道:

    “这小子,每每出人意料,我还想着他会使&如何手段来解决这件麻烦事,谁知的他压根莉没打算解决,全部推给了皇上,不过,这个力法最好,既将这块烙铁扔了出去,也没给自己留下后患……”

    武清宁看着手里的手札,脆声道:“他还有别的办法,只是不合适拿出来。”

    “哦,什么办法?”武徒眼神一亮,侧头看向女儿。

    武清宁眼帘眨动,道:“不知道呢。”

    武徒又道:“那你怎么知道他有别的办法?”

    武清宁轻轻抬头,道“他是狡兔,狡兔三窟。”这句话,就好似谁跟她说过,她在重复一般。

    武徒没有再问,心里却怒气填胸。

    三句,三句,竟然说了三句!

    武徒剑眉冷峭,神色不动,心里却杀气荡漾。辛辛苦苦养了近二十年的女儿,平时最多跟你说两句话,但是为了另一个男人,竟然a-不时的跟你可以说三句,换成谁都受不了!

    看着站在那里的卫樵,武徒甚至都在琢磨着今天要不要派人将卫樵抓回来当着面大卸/\块来出心口的恶气。

    不过看着女儿那专注的神色,武徒颓然的叹了口气,将这个萌生的想法给扼杀在摇篮里。

    金黄|色帘幔轻轻晃动着,里面的人久久没有回音。

    金黄|色帘幔内,如今只有周彦昭与皇后两人。周彦昭斜躺着床上,双眼似无神的看着全陵府大堂那本来大红现在已经发黑的房梁,整个人几乎僵在了那里。

    皇后静静的看着他,坐在他边上。

    卫樵静静的站在那里,余光偷偷的瞥着金黄|色帷幔,见没有动静,悄悄的歪了歪腿,日子过的太惬意,即便他早上拼死拼活的锻炼,还是没有让他身体强壮起来,没站多久,就感觉腰酸背痛脖子硬。

    当然,这也是姿势的原因,这种姿势的磷很累人,也不知道谁搞出来的。

    金黄|色帷幔内,周彦昭静静的躺在那里,双眼空洞的看着屋梁,嘴唇轻轻蠕动,好似在说着什么,却听不到一点声音。

    皇后知道,卫樵的刚才的话,肯定有一气刺痛了她丈夫。她不知道是哪句,不知道如恒安慰,只是两只手紧紧额握着他的手。

    感觉着右手传来的温度,周彦昭空洞的照眼渐渐恢复光泽,身体却没有动,嘴唇蠕动近乎下意识道“桐儿,你说,还有人记得这是屑家的天下吗?”

    郑桐没有说话,只是双目坚定的看着他。

    这个男人,当年俘获了她,然后两人便开始了她救他他救她的游戏,最后,不知道谁救的i多,谁受的伤多,慢慢的,她成了他的情人,接着是侧妃,然后是正妃,最后,她成了他能皇后。

    千难万险,多少次的生死之间,两人肩并肩走了过来。

    许久,皇帝似乎想通了,嘴角露出肯定能笑容,道:“没错!这是周家的天下,朕妇周,朕的儿子也姓周,他会继承朕的皇位,纠续周家天下!”

    说道最后四个字,他声音如雷,轰然响徇整个大堂。

    外面人的全部一震,眼神骇然的盯着金黄|色帷幔,露出疑惑之色。”传旨,在金陵所有三品以上大员,明日全部到上朝廷议!”

    随即,皇帝的声音再次传了出来,充满了霸气,威严,不容反抗。

    (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九章 送陈廷(一)

    古朴的石桥下,流水潺潺,碧波荡漾。!几颗柳树轻轻摇晃,枝条摆动落叶纷飞,几只鸟雀围绕着树梢叽叽喳喳的翻飞,极其欢快。

    这是卫府内的人工河流,河里的鱼是自卫老爷时候养的,已经十多年。

    在河边,卫樵一身青衣,一脸怡然的坐在一块石头上,手持鱼竿,神情专注的盯着水面沉浮的浮标。

    香菱小手托腮,静静的坐在边上,大眼睛闪亮,不时看看浮标,然后看看卫樵,最后盯着鱼篓里的几条肥鱼露出颇为‘j诈’的笑容。

    清风徐来,吹起一地落叶,落入水中,荡漾起阵阵波纹,使得轻微晃动的浮标无法辨出细致。

    香菱眉头蹙了蹙,嘟着小嘴,抬头看着天空,翻了个白眼。

    “唰”

    蓦然间,卫樵手一抖,一条肥鱼瞬间破开水面,被提了上来。卫樵转过身,将活蹦乱跳的鱼送到香菱身前。

    香菱登时笑嘻嘻的伸出两只手,抱住鱼,道:“少爷,第五条了,今天回去让婉儿姐给我们做好吃的,婉儿姐最会做鱼了。”

    卫樵看着她拿下鱼,自己装上鱼饵,笑着道:“嗯,婉儿呢?”

    香菱将鱼放入鱼篓,大眼睛眨了眨,道:

    “不知道,好像是早上夫人那边喊了过去。”

    卫樵将鱼钩放人河里,点了点头,嘴角划过一丝怪笑。自从那天之后,李惜鸾就再也不敢来他小院了。

    香菱擦了擦手,忽然抿着小嘴,小心翼翼的凑了过来,大眼睛闪烁的犹豫着低声道:

    “少爷,前天的事,是不是就这样算了?”

    卫樵回头看了她一眼,淡笑道:”那你还想怎么样?”

    小丫头抿了抿嘴唇,大眼睛翻动,许久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蹙着眉头嘟囔道:”雷声大雨点小。“卫樵呵呵一笑,晃了晃浮标,道:“雨点小?等着吧,这次不仅雷声大,还要下冰雹,不知道要砸死多少人。”

    小丫头一听,来了精神,鬼切切的凑到卫樵身边,睁大眼睛低声道:“少爷,你是不是又要升官了?”

    卫樵一愣,旋即也一脸神秘道:“那是肯定的,这次,少爷我要升大官!“却是心里想到了傅沥提的那个封爵的事,也不知道会给自己封个什么爵?后来李惜鸾知道了这件事,一口气捐了八十万两,想想卫樵自己都觉得心疼。虽然不清楚卫家具体底细,但想来李惜鸾为了他也不会小气,估计最起码也要是卫家可动用的家底的一半!

    小丫头顿时小嘴张成了一个0,她本来还准备挨敲来着,没想到随便一问竟然成真了。

    小丫头连忙捂住小嘴,鬼头鬼脑的左右看了一圈,又凑近卫樵耳边,睁大眼睛抿着小嘴低声道:“少爷,那你要升多大的官?”四品官,在她们看来那已经是遥不可及的大官了,如今卫樵说更大的官,小丫头直觉心脏扑通扑通的好似要跳出来。

    卫樵神秘一笑,盯着水面不说话。

    小丫头正要追问,余光瞥见婉儿从桥上过来,连忙坐到一边,腰板挺直,俏目紧盯水面,一脸的严肃。

    卫樵余光瞥了眼,忍不住的笑了笑。

    婉儿一身青绿裙子,清风一吹,发丝舞动,裙摆翩飞犹如一只蝴蝶,款款的走了过来。

    “少爷。”婉儿走到卫樵身边,轻声道。

    卫樵转头看向她,淡笑道:“怎么,嫂子是不是让我过去?”这里面多少有些调笑的味道,在两个贴身小丫头面前,卫樵也不遮掩他与李惜鸾的关系。

    婉儿抿嘴浅笑,道:“不是,夫人是问秋衣的事。”

    卫樵笑着点了点头,道:“嗯,那就多添几件。对了,你再跑一趟,让嫂子将祠堂打扫一下,祖上排位都擦一擦,过几天说不定就要圣旨来,这是光宗耀祖的大事,不要怠慢。”

    婉儿一愣,旋即恍然,抿着嘴轻笑点头,又转身离去。

    香菱看的晕头晕脑,瞪着大眼睛,两人的话,她听的云里雾里。

    卫樵淡笑,没给她解释。

    昨天案子结束后,他又去拜访了傅府,直到半夜才回来,也就没有再去打扰李惜鸾。一大早卫樵又没起来,李惜鸾只好喊去了婉儿,偏偏卫樵昨晚又什么也没说,李惜鸾肯定问不出什么。而且这件事又不好转述,只好换个方式,让婉儿传话好让李惜鸾安心。

    两人坐在小河边,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不知不觉鱼篓里的鱼也多了不少。随着日头渐渐上来,两人便收抬东西往回走。

    卫樵抗着鱼竿,一边走一边思索着朝堂会有怎么样的剧变,这种剧变会给他带来什么样的影响。虽然不知道现在的朝堂会是怎样的场面,但卫樵知道,这会儿明争暗斗肯定已经进入白热化,不知道多少人已经丢掉官帽,重新换人。

    而香菱,却盯着鱼篓咬着嘴唇翻着眼睛,不时的香口水,显然是心里盘算着待会儿怎么吃这些鱼。

    卫樵想敲她个爆栗,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敲下去,总欺负她,卫樵自己都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少爷。”卫樵刚走到院子门口,一个门口家丁就急匆匆的迎了过来。

    卫樵看着他,道:“怎么了,有人找我?”

    “不是的,少爷,有人送来这个。那人只将东西递给我,什么也没说调头就走了。”那家丁将一封信递给卫樵道。

    卫樵一愣,接了过来,看着上面的字,有点熟悉,若有所思的点头道:“嗯,我知道了,你去吧。”

    家丁‘是’了声,错过身,让卫樵先走。

    卫樵一边走,一边打开信,眼睛一扫,微微皱眉,神色怅惘的叹了口气。

    香菱一愣,看着卫樵道:“少爷,怎么了?”

    卫樵将信放入怀里,道:“陈家的人要走了。”

    香菱一听,顿时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哼哼道:“他们早就应该走了,都是坏人。”

    以前的陈家气焰熏天,卫家徘徊在生死边缘,几乎从上到下都受过陈家的气,小丫头这个反应倒也没让卫樵意外。

    卫樵也没说什么,一边走一边又想到卫家身上。卫家如今庞大无比,实在是有些扎眼的过分,即便是与礼王妃等几个皇商挂上了钩,卫樵心里也还是放心不下。

    “嗯,晚上和惜鸾商量商量。”卫樵自语道。

    很快,婉儿就赶了回来,然后直奔厨房,卷着袖子忙活起来。

    卫樵在书房里,一边琢磨着如何应付殿试,一边练字。

    卫樵有个习惯,就是一边写毛笔字一边思考问题。或许问题没有解决,但不知不觉他练了一手好字。

    其实按照卫樵的身份,如今已经不需要大考殿试,但进±或者三甲毕竟是个入门券,即便已经进去了,还是要补一张的,不然以后难免让人诟病。

    殿试,一般是吏部先出题,然后是内阁,最后是皇帝,总共三道关卡,诗词歌赋,琴棋书画,纵论横对,几乎无所不包,旨可威题,而且,是随机性的,事先根本就不用准备题目!

    所以,每三年殿试百十名,真正走人大殿接受皇帝考校的不足十名,淘汰率超过百分之九十!

    这也是文正二十年只有王元会一个御授状元的原因之一。

    大考没几天了,大考放榜之后就是殿试,算算,也没多少日子。但让卫樵更有压力的是,他那堂弟,曾经在论佛高台上被他横扫的楚瀚也同时接受殿试。如果到时候卫樵突然爆冷1],直接在吏鄯就被刷了下来,不知道会惊掉多少人的下巴。

    小丫头在大厅来来回回进进出出,小嘴不停嘀咕念叨清蒸,红烧,油炸,水煮…,随着鱼香入鼻,卫樵叹了口气,也没心思思考了,直接出了书房,准备开饭。

    “好好跟你婉儿姐学厨艺……”卫樵从香菱筷下抢过一片嫩肉。

    “慢慢吃,细细品味感觉,厨艺不是那么好学的……”卫樵将香菱筷下的鱼丸扒拉到自己碗里。

    “小丫头吃这个不好,吃鱼头……”卫樵将鱼籽夹到自己碗里。

    香菱瞪大眼睛,鼓着腮帮子,磨着牙齿,双目紧盯着桌上的碟子。

    婉儿憋红俏脸,忍着笑意,低头吃饭,装作什么也没看到。

    卫樵优哉游哉的吃着,不急不缓。

    擦擦,嗒嗒很快,桌上的大战终于爆发了。

    被欺压的劳苦大众香菱勇于反抗邪恶地主卫樵的暴力压迫,在桌上爆发了极其激烈的战斗。

    最终,由于先天优势,卫樵不胜而胜,香菱不败而败。

    晌午之后,卫樵又看了会儿书,琢磨着时间差不多了,便带着徐茂出门。

    匹马西风,落叶长亭。

    金陵西门外,官道五里,有一处亭子,名为留客。亭子谁建的已经不可考,多年的修修补补早已经不复原来之貌,但是名字却沿用下来。

    亭子不远处栓着一匹马,晚风徐来,一地落叶翻舞。

    一身白衣的陈廷坐在亭子里,背对着太阳,手持酒杯,自斟自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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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零章 送陈廷(二)

    他神色自若,没有家道中落的落寞,没有父亲去世的悲伤,也没有即将离开的无奈悲观。、脸上带着淡笑,眼神里也透彻不含一丝杂质,显得这个时候的他大度,从容,自信。

    看着卫樵走来,陈廷拿起酒壶,给对面的空杯倒满了一杯。

    卫樵走进亭子里,看着清澈如水的酒杯,淡淡一笑,坐下来一口喝了进去。

    陈廷打量着卫樵,眼神了诧异道:”你就不怕我下毒?”

    “你会吗?”卫樵拿过酒壶,又要给自己倒杯,淡淡道。”我会。”陈廷道。简洁,干脆,利落,表明他真的会!

    卫樵动作稍稍一顿,抬头审视他。陈廷神色坚定,目光凛然,就好似这酒里真的已经下了毒一样。

    同样的,陈廷也在紧盯着卫樵的脸,卫樵整个头部倒映在他眼帘,一丝一毫都没有放过。

    两人这么对视着,一动不动。

    良久,一阵清风拂过,一片落叶摇摇晃晃的从两人视线中间落在石桌上。

    卫樵嘴角微微一抽,继续倒酒。

    陈廷同样也抽了抽嘴角,身体坐了回去。

    前者是嘲讽,后者是苦笑。

    卫樵自顾自的又喝了一杯,放下酒杯又去倒酒。

    陈廷摇了摇头,叹道:“我都要走了你还不让我赢一次。”

    卫樵放下酒壶,淡笑道:“你输过吗?”

    陈廷一愣,旋即有些嘲讽的笑了笑,端起酒杯猛然仰头喝了下去。

    他明白卫樵的意思,那场商会完全已经脱离了‘商’的范畴,实际上是朝堂上的两大势力借着他们彼此较量试探。说到底,那场金陵商会根本就与’商’无关,所以,也就无所谓输赢。

    许久,陈廷一边倒酒,一边道“其实我真的打算毒死你的。”

    卫樵看着他,淡笑没有说话。

    陈廷放下酒壶,道:“而且我知道,你肯定会喝的,不会检查,就跟刚才一样。只要我想毒死你,你现在已经死了。”

    卫樵点了点头,笑着同意他的说法。

    陈廷端起酒杯,眼神微微一缩,歪着头盯着卫樵道”你真的这么敢赌吗?拿自己的命赌?”

    卫樵淡淡一笑,端起酒杯尝了尝嘴,道:

    “我是一个人你是一家人,我敢赌,你敢吗?”

    陈廷一愣,旋即双眼微眯,神色微冷,道:“家产被你抢光,父亲被你逼死,而且还要带着全家狼狈逃出金陵去逃难,你说,像我这种人,做出任何疯狂的事,会有人奇怪吗?”

    卫樵将酒杯里的酒喝完,笑呵呵道:“我已经喝第三杯了。”

    陈廷一怔,旋即抽搐着嘴角自我嘲讽一笑,没有再继续这种没有意义的话题,低头看着酒杯不说话。

    卫樵也不吱声,端着酒杯,看着有些苍茫的官道。

    在这里,不知道送别了多少的离人。今天,他也做了一次送别的人。

    过了许久,陈廷抬头道“你什么时候成亲?”

    卫樵沉吟了一阵,摇头道:”说来你也许不相信,我到现在还还没有见过我那未来老丈人,所以婚期我也没法确定,只能老老实实的等圣旨。”

    陈廷点了点头,没有说相信也没?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