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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悠闲御史生涯第50部分阅读

    惜鸾见卫樵身体有些僵硬,轻笑道:

    “不用担心,她就是来告诉我御史台的事,让我转告你,不用担心的。”

    卫樵有些茫然的点了点头,武清宁话不多,大概也不会和李惜鸾聊太久。

    许久,卫樵定了定神,盯着李惜鸾道“那,清宁还说了什么?”

    李惜鸾也看出卫樵有些在意这事了,抬起头,笑靥如花道:“她说我很好。”

    ’很好7,卫樵点了点头,想来以武清宁的性子也不会故意去恭维人,既然她说很好,那就是认可李惜鸾了。

    虽然两人的见面有些突如其然,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但总算去了他心里的一块大石头。

    卫樵心里呼了口气,故态重萌道:“清宁既然都认可了,那今晚你就留下吧?”

    李惜鸾本来有些高兴欣慰的俏脸立时又一红,刚要没好气的白卫樵一眼,但旋即嘴角俏皮弧度一勾,道:“小叔,你身上的味道是谁的?清宁身上的是那种空谷幽兰的清香,你身上散发的出香味却有些浓,像是菊花的味道,不是清宁的,也不是我的,你不是在外面还有红颜知己吧?”

    卫樵一听,头上就有些冒汗,刚才洛彤在自己怀里紧贴了许久,他把这茬给忘了。刚才李惜鸾也贴在他胸口,闻不到才怪了。

    卫樵知道这种事越描越黑,摸了摸鼻子,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李惜鸾见卫樵第一次脸色发糗,不由得‘噗嗤’一笑,理了理他身上的褶皱,道:

    “好了,不用想着怎么跟我解释,还是想着怎么过清宁那一关吧……”

    卫樵一听,眼神眨了眨,旋即明白李惜鸾的意思,心里感动却又有些哭笑不得,道:

    “不是你想的那样,刚才在马车里,马车晃动的厉害,她没坐稳一下子扑到我怀里,这才留的的味道。再说了,我像那种大白天在马车里胡来的人吗?”

    李惜鸾妩媚的白了卫樵一眼,如果刚才她不反抗,他肯定卫樵会在大白天胡来。

    卫樵一见李惜鸾那神色就知道她心里想什么,嘴角抽了抽,没想到刚才说点情话,现在完全成了堵自己嘴的证据了。

    李惜鸾见卫樵哭笑不得的神色,玉手轻轻揉了揉他脸庞,抿着嘴浅笑道:“好了,你不想想你现在的身份,一表人才才华横溢,将来前途又不可限量,有女子喜欢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我这边你不用担心,主要还是清宁。

    虽然清宁说话少,但我看得出她不是没有个性的人,而且,我感觉她的眼神似能一下子看透人心。我们之前就有婚约,所以她可以接受我,但是其他人可不一定,你在她面前可要小心一……”

    卫樵一听,还解释不清楚了,连忙摆手打断她,苦笑道:“好了我知道了,哎,我说的都是真话,你怎么就不相信呢?”

    李惜鸾见他一副苦大仇深模样,咬着嘴唇咯咯的笑了起来。卫樵在她面前一直是从容自如,万事不萦于心,如今见他一脸苦相,心里不知道怎么就感觉有些甜甜的满满的。

    卫樵见李惜鸾脆笑声回荡,笑的花枝乱颤,妩媚动人,那姣好身材更是不过咫尺,当即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猛然扑了过去,将李惜鸾扑到在床上。

    李惜鸾还没来得及惊呼,樱唇就被堵了起来。

    李惜鸾自然不敢白天跟卫樵在这里胡闹,传出去那像什么话?不过卫樵已经起了火气,自然不会轻易饶了她,软绵绵的情话在她耳边滚滚而来,李惜鸾俏脸滚烫,耳根红透,咬着樱唇拼死反抗。卫樵没奈何,只好拿出杀手锏,承诺绝不做最后一步,李惜鸾俏目如水,浑身发烫,在犹豫在中,硬是被卫樵拉进了被子里。随之没多久,娇喘嘘嘘,莺啼婉转透出被子,轻轻扬扬的荡漾起来。

    在卫樵李惜鸾两人胡天胡地的时候,洛彤的马车也回到了礼王府。

    洛彤坐在马车里,轻轻吐了口气,整理了下衣服,掀开帘子走了下来。

    站在车下,洛彤俏脸漠然的看着大门,道:“今天的事一个字也不准泄露出去,知道吗?””是。”清秀小婢有些战栗的答应一声。

    前面一次是洛彤交代的,可后面就是她技术不够好造成的。

    洛彤又理了理衣服,向着大门走去。

    清秀小婢有些后怕的轻轻吐了口气,拍着胸脯,连忙将马车赶向后面。

    “母妃。”洛彤刚刚饶过花园,周泰就急忙迎了过来。

    他一脸焦急,神色中带着惶恐不安。他也已经知道刚才的事情了,他现在心慌意乱,完全六神无主。如果是皇帝亲自听审,知道他卷在里面,那对他将是天大的事。不要说什么过继太子了,能保住现在的地位那就算是皇恩浩荡了……洛彤回想起刚才自己做的事情,再看着眼前的儿子,心里忽然泛起一丝委屈。这些年殚心竭力费尽心思的为周泰谋算,但是到如今却发现一切都是无用功,甚至今天更是破天荒的用出了‘美人计’,她可是堂堂的礼王妃啊!

    不过洛彤心里再怎么酸楚也不会表现在脸上,淡淡道:“什么事?”

    周泰极力压着心底的慌乱,神色强制平静,声音还是战栗道:“母妃,我听说,皇上明天要去金陵府亲自听审?”

    洛彤瞥了他一眼,心里已经生不起多少怒气,道:“我已经打通好关系了。”说完,抬脚向自己的小院走去。

    周泰一听,心里的大石轰然落地。本来因为紧张的心情这一刻松弛下来,不由得的大口呼吸起来。

    看着洛彤的背影,周泰咬牙一拍扇子,满脸得意的转身,如果不是洛彤还没有走远,他都忍不住的想哈哈大笑三声。

    洛彤走进院子,走进自己的卧室,打发掉所有下人,身体瘫软的坐在镜子前。目光有些散乱的看着镜子里的女人,俏脸如玉,肌肤如水,娇躯婀娜一如双十年华,可心底却已经疲惫至极,不知年岁。

    洛彤坐了许久,俏脸漠然的叹了口气,站起来向衣橱走去。拿出一件白色家居服,褪去身上的黑色衣服,换了上来。随后拿起地上的衣服,忽然间触手一凉,不由得低头一看,旋即俏脸微热,想起马车了一幕幕,身体忍不住的一阵燥热。

    “来人,打水,我要沐浴。’

    她身体很敏感,这个秘密,只有已故的礼王知道。这也是她这些年,为什么她一直刻意守身如玉不让一个男人接近的原因。她怕,一旦陷入的漩涡,将会无可自拔。

    而与此同时,金陵也掀起了一阵巨涛。

    这件事,虽然比之文正初年那件事差之太多,可除了那件事,文正皇帝登基以来,匈奴一直被挡在塞外,南方偶尔叛乱旋即就背扑灭,因此,金陵一直都是比较太平安定的。如今三衙门围攻御史台,将大齐所有上层机构都牵扯进去,不管是高高在上的皇室贵胄,还是底层的走卒贩夫,现在都恨自己少长了一只耳朵,少长了一只眼睛,俱是时时刻刻的竖起耳朵瞪大双眼,紧盯着御史台。

    这件事,现在已经在金陵城传的沸沸扬扬,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而且飞快的传出金陵,传向大齐各地。

    “听说没有,长公主的儿子绑了傅阁老的儿子与妹妹,要抢占他的酒楼…“对对,我听说了,这傅阁老一向低调,儿子就更低调了。我听说啊,这傅公子在莫愁湖边开了个酒楼,刚刚准备开业,长公主的儿子就找上了门,要’买7下他的酒楼…,“可不是吗,那时这长公主的儿子,也就是严公子,可以说是霸道无比啊,连傅阁老的妹妹都敢调戏,还说要娶回去做第十六房小妾,嘿嘿……”

    “嗨,还有更可气的,傅公子自然严词拒绝,那严公子恼羞威怒,便以他父亲的名义向金陵府递了条子,要求查封傅公子开的鸿泰楼,金陵府自然明白这里面的猫腻,不敢善专,将条子转到了御史台,御史台也不敢2吼没办法,两个衙门一合计,两家合伙派人去……”

    “这不去不要紧哪,一去吓一跳,你道是怎么回事,御林军哪,一个殿中左都尉将军,带了二十多个人,二话不说,硬是将傅公子傅小姐给绑了,正压着要出门。恰好遇上了御史台与金陵府的来人,两方立即对峙起来……”

    “下面我来说我来说,这御史台与金陵府也够牛气的,直接跟御林军干上了,一定要御林军将人交出来,御林军自然不交,两方对峙起来,都已经刀柄在手,随即拔刀就要火拼,这个时候,千钧一发哪,恰好两大人路过,拿出了一面金牌,御林军将军无奈,只得交人,然后灰溜溜走人……”

    “我还听说口吼现在傅公子傅小姐还被捆着呢,一定要殿中大将军亲自去解,不然就这么捆下去。其实也是啊,想人家怎么着也是傅阁老的儿子妹妹,你强捆了人家,还冠上了谋反余孽的罪名,就是再好的脾气也难免生出三分火气来……”

    “听说没有,后来又牵扯出了封阁老的儿子,他在御史台将殿院的主事给打了,被御史大夫林大人看到了,一气之下也给扣了下来……”

    “还有昵,听说封公子几位好友,纠集了金陵府大理寺刑部三衙门的人,围攻御史台,要御史台交人…,.”

    “后面还有呢,三衙门正攻的热闹,羽林军当即赶了过来,直接将这些人给压走了……”

    “这个算什么,没多久啊,御史台就聚满了人,礼部的秦大人,兵部的杨大人,吏部的石大人汪大人,刑部方大人,户部龚大人,工部仲大人,大理寺袁大人,金陵府邵大人,再加上御史台林大人,哦哦,还有内阁封阁老,我大齐几乎全部衙门都被牵扯进来了…,“我啊,还知道,当时除了六部尚书侍郎,大理寺金陵府御史台各大人齐聚,内阁封阁老亲自坐镇,还有郑王爷,礼王妃也都在场。封阁老亲自点名一位中丞大人审案,就在马上就要开始审的时候,这个时候啊,圣旨突然到了御史台,你道是什么,皇上他要亲自听审哪……““没锗,就在明日,到时候,还不知道要多热闹啊……”

    “谁说不是,这可是文正朝二十年一遇的大事d阢…“嘿嘿,反正不管我们的事,明日咱们也去凑热闹……”

    “同去同去……”

    短短不足半日,金陵城就好似所有人都知道了御史台的事情一般,酒肆茶楼,青楼勾栏,无处不是讨论这件事。

    长公主府。

    客厅里,周绮,严崇礼,两人俱是面无表情的对坐着。

    周绮无权无势,这次的风波再大对她都是没有任何的影响,她如今在意的只有两个人,严松,傅明正。

    一个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一个是她梦了十多人的情人。

    但严崇礼不同,他是吏部侍郎,按照六部一尚书三侍郎的配比,他完全是被硬塞进去。镀金’熬资历的。按照当初活动下来的安排,他待上三年就可以外调。但如果今天的事情闹大,什么陈芝麻烂谷子的事都被抖落出来,不要说外调,保住现在的位置就不错了。

    周绮端着茶,轻轻的抿着。她肌肤红晕,光滑如水,似乎一掐就会滴出水来。红唇娇嫩,眉眼如花,一身娇弱妖娆,一看就是个让男人吞口水的尤物。

    刚才虽然傅明正再次拒绝了她,但他的态度已经不像以前那么决绝,这让周绮看到了希望,这一刻,她心里充满了甜蜜以及对未来的懂憬。

    严崇礼脸色阴沉的低着头,转动着手里的茶杯,眼神冷芒不停的闪烁。

    过了许久,严崇礼深吸一口气,抬头看向周绮,极力做出温柔之色,轻声道“绮儿,我……”

    周绮脸上懂憬迅速退敛,轻轻放下茶杯,淡淡道“叫我长公主。”

    严崇礼眼神里的恨芒一闪,脸角微微抽搐,压着上涌怒气,道:“好,长公主,你也看到了,如今松儿有麻烦了。你看你是不是去躺皇宫,先把松儿放出来再说。

    周绮面无表情的瞥了他一眼,道:“那样你就可以想办法让他脱罪,至少也要保住你自己?”

    严崇礼被揭穿,脸上瞬间似火烧,双目更是要喷出火来。

    周绮神色不动,依旧一副漠不关心的神色。

    过了许久,严崇礼咬着牙将怒气压了回去,冷声道“好,那我就问你一句,你还想不想要这个家,想不想要松儿这个儿子了!”

    周绮依然没有一点反应,淡淡道:“如果你来我府上就是为了这件事,那么你可以回去了。松儿我自然会救出来,其他的不劳你费心。”

    严崇礼一听,眼神里的厉芒骤然闪烁,胸口也剧烈的起伏。什么叫’我’府上,长公主府本来是他的!

    严崇礼脸庞抽搐,咬牙切齿的站了起来,缓缓向周绮走了过去。

    但严崇礼走出几步,瞬间脚步就停了下来,脸色愈发的阴沉。

    两边的柱子后面,忽然出现了几个手持木棍的家丁。

    严崇礼太了解眼前的这个女人了,这个女人疯起来要是将他打一顿扔出去,那是完全千的出来的。

    严崇礼身体僵硬的强压着怒气,一脸狞色的冷笑道:“怎么着,傅明正肯回头看你一眼了?”

    周绮淡淡抬头看他一眼,脸色无喜无悲,道:“你说,我会不会将你衣服扒光调在门口让所有人瞻仰?”

    严崇礼一听,嘴角就好似抽筋一般控制不住,胸口的怒气就好似要炸肺一般,脸色瞬间充血涨红,红热滚烫。

    严崇礼双目怒张,血丝充斥,咬牙切齿的脸色狰狞犹如地狱恶魔,拳头紧握的噼里啪啦响,全身都在颤抖,显然已经怒极。

    但是周绮却已经没有兴致再看他的表演,慢悠悠的起身,带着一阵香风,打了个呵欠,向里面走去。

    严崇礼恨不得立即冲过去扒光她的衣服,将她按在大厅里狠狠的折磨死。

    不过他理智告诉他这么做不行,这里已经是周绮的天下了。”好,既然你如此绝情,那就休怪我无义!”严崇礼怒吼一声,甩袖大步离去。

    晋王府。

    小客厅里。

    伸启,王元会,一个同样是一身便服,神色有些颓废的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刑部侍郎常志。还有大理寺卿袁暂,四人围着桌子坐在一起。

    仲启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他刚才已经托关系去内阁打探消息,回过来的话,却是:

    ’六部将动7,仅仅四个字。可这四个字透出来的意思却让他心惊肉跳。如果六部将动,动的是谁,是尚书还是侍郎?吏部尚书是傅沥,兵部尚书是高崎,户部尚书是封城,礼部尚书是晋王,刑部尚书是方仓,工部尚书是他。如果六部真的要动,那,估计他十有是要动的,他在这个位置可是做了五年,也算是久的了。

    可如果动,那要去哪?这场风暴的目的是什么?

    王元会心里同样不平静,他去西北赈灾的事情已经定下来了,时间也确定。不过让他悲愤的是,竟然还有去西域小国宣慰,这样走下去,没有个一两年,他根本就别想回金陵!

    刑部侍郎常志也有些忐忑,他在刑部本就不得意,方仓是傅沥的人,强势无比,他在刑部即便被架空,一直寻求外放,可惜一直没能如愿。

    至于袁哲,却也皱着眉头。按理说审案应该是大理寺的权责,可却被御史台的人抢了过去,而且还是圣旨钦定!这里面透露出的意思让他有些胆寒,像他们这种一方大员,那是必须得到皇帝的赏识认可才行的,如今皇帝圣旨透露出的意思,是不是对他有所不满?

    几人各自思索着心底的忧虑,谁也没有开口说话。这次的风暴来的太过突然,他们谁也没有个准备。如果晋王去拜会武帅还没有回来,他们连个主心骨都没有。

    许久,王元会吐了口气,抬起头,目光阴冷,有些阴测测道“仲兄,这次,我们可是倒了霉了。”

    仲启一愣,旋即目光中一丝冷芒跳跃,冷声道:“不错,明日金陵府就是个火坑,有些人是自己跳,而有些人需要推一把。”

    常志一愣,抑郁的脸上也露出一丝不甘的戾气,眯着眼睛点头,眼神冷r9u道:“不错,我们不好过,其他人也不能让他们过的太舒服!”

    袁哲心里还没有主意,皱着眉头没有说话。

    王元会也不理,这里都是一条船上的人,谁也跑不了。他暗暗吸了口气,脸庞轻轻抽搐,冷笑道:“这种案子,牵连太广,看似简单实则复杂,到时候我们稍稍推波助澜,生拉硬扯,将这潭水给搅浑了!”

    仲启脸色阴鹜的点了点头,目光闪烁着,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