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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悠闲御史生涯第25部分阅读

    要客官点什么,我们就上什么,只要负的起银子就行!”

    年轻公子挺着胸脯,扇子急扇,满脸的兴奋,看着卫樵道:“客官说的真是太好了,给你打五折,你继续说!”

    卫樵嘴角古怪一笑,道”嗯,行。那你听着,酒楼要注意气氛,人不能少,一少,来的人就更少,要热闹,人都喜欢热闹。每个桌上站一个小姐,负责斟酒点菜之类的,另外没事就搞点打折促销,真情回报之类的……’

    那年轻人听的极其认真,扇子也停了下来,看着卫樵兴奋道:”好好好,客官说的太好了,给你打四折!还有吗?”

    卫樵呵呵一笑,道:“你先把我说的做给我看看。“那年轻公子一愣,旋即道:“好,折已经打了,人多?”忽然转过头,指着还站着的家丁道“你,你你们都坐下,都是客人,来吃饭的!”

    这六七个一向霸道流气家丁顿时一愣,齐齐看向他们的少爷,满脸疑惑。

    年轻公子当即一怒,拍着桌子道”让你们坐,你们就坐,哪那么多废话!”

    几个家丁见少爷发怒,连忙就进在桌子上坐了下来,目光却齐齐看向年轻公子,就好似在说:我没有说话。

    年轻公子见他们坐下,也不管他们目光,又对卫樵道:“小姐吗?我回府后,让我娘派十几个过来,暂时先空着。真情回报之类的牌匾,我回去让人做,还有其他吗?”

    卫樵看了眼中年人,淡淡一笑,道“那我昵?”

    那年轻公子一愣,旋即笑道:“我不是在陪你吗?”

    卫樵摇了摇头,道:”哪有老板掌柜陪客的?”

    那年轻公子一愣,皱着眉头思索起来。

    而那边上的中年人却是眼神一亮,若有所思的看向卫樵。

    年轻公子看了眼卫樵,又看了眼中年人,忽然眼神一亮,道:“来人,去柴房把那小子带过来,让他陪这位客官吃饭。”是!”当即两个家丁站了起来,大步向柴房方向走去。

    中年人眼神愈奇,一脸好奇的看着卫樵。

    刚才卫樵所说那些他都在听,本来还以为是年轻人异想天开,仔细一琢磨,倒的确是个不错的招揽生意的招牌,可能还真能吸引不少人。

    那年轻公子似乎很佩服卫樵,头伸过来,满脸笑容道:”客官你贵姓?家住那里?”

    卫樵看着他,摇了摇头,道:“我想,你一定不想知道。”

    那年轻公子一愣,道:“为什么?”

    中年人心里猜了个七,嘴角挂着笑,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你真想知道?”卫樵看着他,道。

    年轻公子有些蒙,好奇的点了点头。

    卫樵看着他,笑道”我姓卫。”

    中年人一听,转头仔细的看了他一眼,面色有些异样。

    那年轻公子一听就皱起了眉头,这个姓跟自己没有多大关系,自己为什么不想听?见中年人面色古怪,便问道:“钱掌柜,你认识这位客官?”

    钱掌柜摇了摇头,道:“不认识。’

    那年轻公子撇了撇嘴,没好气道:“不认识你那表情干什么。”说完又转向卫樵,疑惑道:”我为什么不愿意知道你姓什么?”

    “老师,你来了。”年轻公子话音一落,东门的傅炀就走了出来,一见是卫樵,当即一喜,旋即脸色一涨,尴尬的抬不起头。

    “老师?”那年轻公子一愣,旋即忽然站起来一桌子:“好啊,原来你们是一伙的!”

    他的话音一落,六七家丁立即围了过来,即便刚刚抱酒出来的一个也立即围了过来。

    傅炀脸色再次一涨,低头走到卫樵身边,尴尬的恨不得找个老鼠洞钻进去。

    卫樵淡淡一笑,手里忽然多了把小刀,看着年轻公子道:“三丈之内,我能扎死一只苍蝇,不信你试试。”

    那年轻公子脸色一白,连忙用手挡着脸,腿弯曲着坐下来急声道:“别,别,我不动不动,你刀子收起来,收起来。”

    卫樵看着他坐了下来,转头看向钱掌柜,笑道”钱掌柜,这是你的酒楼?”

    那中年人见卫樵不动声色的就将这不可一世的二世祖乖乖制服,面色奇异,淡淡笑道:

    “让公子见笑了,这酒楼是当年丁豪的父亲离开金陵时候让我代为照看,实际上,的确是他们丁家的。”

    卫樵心里了然,笑着点了点头。这钱掌柜一看也不像懦弱的人,一个纨绔显然是不能让他沉默不语。又瞥了眼这个叫做丁豪二世祖,轻轻摇了摇头。

    傅炀站到卫樵身后,满脸颓丧道:“老师,对不起。”

    卫樵呵呵一笑,道:”这不是你的错,不过吃一堑长一智,记住教训就好,其他不要往心里去。”

    那丁豪见卫樵没有注意他,眼神不停的对着那几个下人使眼色。这几个家丁平时狐假虎威的还行,真要对上刀子就不那么霸气了。任凭丁豪眼睛使的发酸,动作就是慢的出奇。

    钱掌柜也好似没有注意那丁豪的异动般,看着卫樵好奇道“卫公子当真是这位傅公子的老师?”

    卫樵点了点头,淡然道:“确实。”

    钱掌柜在卫樵身上打量,道“那抵押分期偿付之法也是公子想出来的?”

    卫樵呵呵一笑,道:“偶然想到,让钱掌柜见笑。“钱掌柜笑着摇了摇头,道:“刚才公子所说,听起来荒诞,其实却是个招揽生意的好办法。可见卫公子有经商的天赋,不知公子祖上是?”

    卫樵瞥了眼已经围绕过来的几个家丁,淡笑道:“金陵卫家。”

    钱掌柜一愣,旋即惊讶道“卫重卫公?”

    这回倒是让卫樵一愣,不想他老爹也能称’公’。

    卫樵轻轻一点头,道“家父的确讳重。”

    老爹去世不过几年,他当年笑傲商场,与陈家争霸,更是一举而胜惊天下,现在还有人记得他倒也正常。

    钱掌柜当即恍然,抱拳道“原来是卫公之后,失敬。钱某钱放,肃州人。

    卫樵连忙抱拳,诚恳道:“钱掌柜见谅,晚辈没有接手家里生意,因此对商场不是很了解。”

    钱放看着卫樵,一脸感慨的点了点头道:

    “七年前钱某与卫公在肃州相遇,一番长谈,受益良多。不想几年不见便听到了卫公病逝的消息,当真是令人扼腕。”

    卫樵也点了点头,老爹当年仗义走天下,的确结实了不少人,这个钱放,估计就是其中之一了。

    卫樵耳朵忽然一动,瞥了眼已经悄悄转身,趴在板凳上准备逃走的丁豪淡淡道“我劝你最好别动,不然后果自负。”

    丁豪一惊,‘啊’的一声跳了起来,飞快想前跑去。立即,他身后一个家丁举着一块木板挡了过来。

    卫樵摇了摇头,对着钱放笑道:“钱掌柜这次也是来参加金陵商会的?”

    钱放坦然一笑,道:“不是,钱某各种生意都做,就是不做布匹。这次来,是来见见几位老友的。”

    “给我打,给我打!”那丁豪离卫樵有四五丈,躲在柱子后面,冲着傅炀卫樵大声2孔道。

    几个家丁立即举着板凳拿着扫帚一拥而上就要冲过来。

    卫樵淡然不动,拿起茶壶给钱掌柜倒了满满一杯。

    钱掌柜眼神好奇的看着卫樵,笑着接了过去。

    傅炀尽管极力想表现淡定,头上却忍不住的冒汗。

    卫樵举起茶杯,对着钱放道:“钱掌柜请。”

    钱掌柜脸上异色愈盛,笑着点了点头,端起茶杯喝了起来,余光却还是忍不住看向卫樵淡然的神色,又瞥了眼已经不足半丈的凶狠的家丁。

    “给我住手!”

    那几人刚要冲过来,蹬蹬蹬的脚步声飞快冲了进来,一声娇喝,一把飞刀噔一射到了傅炀身前的柱子上。

    那丁豪一见,一下子躲到柱子后面,冲着一脸煞气走进来的小辣椒道:“你是谁,不管你的事,赶紧走开,得罪我丁豪就是得罪陈家,在金陵得罪陈家是没有好下场的!”

    卫樵眉头一皱,转头瞥了眼丁豪,又看向钱放。

    钱放脸上露出沧桑之色,感慨着摇了摇头道:“丁豪的父亲,也是布料生意,曾经在崇州。”

    卫樵一听‘曾经’,立即恍然的点了点头。崇州如今是卫家的天下,显然这位丁豪之父是被赶了出去,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丁家估计已经投到陈家那边了。”姑姑。”傅炀脸色涨红的傅青瑶。昨晚还说做真男人,今天就被人揍了。

    傅青瑶看着他身上的几个脚印,当即俏脸煞气冲天,娇喝道:“哼,你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他们!”

    傅炀很想拦着傅青瑶,每次都这样,他很想说他已经长大,不需要你保护了。可是看着她铁青的小脸,犹豫着还是将到喉咙的话咽了回去。

    钱放看着卫樵始终不动声色的脸色,眼神恍惚一闪,道:“卫公子,不知道卫家是否还有进入肃州的想法?”

    卫樵一愣,肃州既不是陈家的天下也不是楚家的地盘,更不是卫家的势力范围,肃州崇州一样发达,但它的布匹市场却被当地人占据,外来势力很难打入进去。

    卫樵若有所思的看着钱放,眼神转动道:

    “钱掌柜在肃州做什么生意?”

    钱放刚才只是一时失神而语,但旋即心里忽然间想起论佛大会的事情,看向卫樵的眼神愈发变的异样起来。

    ‘此子能够蛰伏二十年引而不发,倒是有卫公的几分模样。’

    钱放心里转动着,面上笑呵呵道:“生意不大不小,在肃州有点面子,说的上话。肃州也不比崇州差,如果卫家还有雄心,这几日我都在,卫公子可以随时来找我。

    卫樵呵呵一笑,听着后面传来的惨叫声,微微皱眉,转过头。

    只见小辣椒脚下已经躺了四个,抱着腿,抱着胳膊,抱着脸,抱着肚子,躺在地上打滚哀嚎。

    小辣椒脸上煞气不减,小蛮靴踏踏向前,心里怒道‘我的男人也敢打,阎王也救不了你!’

    丁豪躲在柱子后面,死死的抱着柱子,一脸惊恐的大喊道:“挡住她!挡住她!”

    丁公子也不是不想跑,关键是小辣椒一进门就甩刀子,丁豪生怕一跑背后就是无数把飞刀追赶,他再快也快不过飞刀啊!

    小辣椒冷哼一声,蓦然身影如电,冲着嘴前面的那战战栗栗的家丁就是一脚,一个飞速转身,一脚又踢在左边那个冲过来的家丁脸上。

    两人俱是立即倒地,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的在地上大声惨叫起来。

    最后一个家丁举着板凳,颤巍巍的看着小辣椒,急声道:“你别过来,别过来,我会打你的,我真的会打你的……”

    小辣椒懒得和他废话,一拳头打中他眼睛。那家伙当即抱着板凳,一脸幸福的倒了下去。

    “你别过来,我告诉你,我是丁豪!”丁豪从左边柱子毗溜跑到右边,盯着小辣椒急声道:”我爹与陈家家主是拜把子兄弟,你得罪我,在金陵你是逃不掉的!你,别过来……”

    钱放皱着眉头叹了口气,道:“我那老友倒还是有些骨气,可惜了这个儿子。还请卫公子下手轻一点,待会儿我也好交代一些。”

    卫樵轻轻一笑,点了点头。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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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豪死死的抱着柱子,脸色发青,盯着小辣椒急声道“你,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就不客气了……”

    小辣椒冷哼一声,右手暮然一闪,一把亮闪闪的飞刀出现在她手中,板着俏脸,右手缓缓的竖了起来。、naben、

    丁豪一见,顿时魂飞魄散,惊恐的跳着脚大喊道“啊啊啊……你别飞,你别飞……钱叔,钱叔,你再不救我我就死了啊……“钱放扫了眼,皱了皱,叹气道:“这孩子连他父亲三层都赶不上。”

    卫樵摇了摇头,也明白钱放这话里的意思,转头对着傅炀道:”去,他刚才怎么对你,你就三倍还回去。”

    傅炀连忙点头,’嗯’了声,一脸煞气的走了过去。

    钱放眼神笑意一闪,道:“卫公子,刚才我的话在半年内一直有效,什么时候来找我都可以。”

    卫樵淡然一笑,道:“钱掌柜既然已经说话,我回去一定转达,想来合作是没有问题的。”

    卫家内部刚刚折腾完,正好需要一个对外的宣泄口,这个肃州钱掌柜,来的倒是及时。

    如果当真是老爹生前恩惠之人,倒是不妨合作一番。

    钱掌柜一听,顿时满意一笑,道:“卫公子果然有卫公风采!”

    卫樵神色不动,也不理会后面传来的惨叫声,在这鸿泰楼里看了一圈,笑着道:“钱掌柜,这酒楼不错。”

    闻歌知雅意,钱放笑了笑,道:“傅公子是替卫公子来买这酒楼?”

    卫樵点了点头,道“倒是让钱掌柜见笑。”

    钱放低头琢磨着,轻声道:”本来的确已经谈妥,只是丁豪这么一闹,估计要生出许多事端来。”

    卫樵神色淡然,眼神好奇的看着他。

    钱放抬头看了他一眼,解释道:”这酒楼的确是为我所有,是当年丁豪父亲送我的,地契在我手里,可是有些文书却没有办。也就说,这酒楼名义上是还在丁豪父亲手里。”

    卫樵一听微微皱眉,转头看了眼蜷缩在地上惨叫不止的丁豪,又转头看向钱放,嘴角轻笑道:“无妨,晚辈再重新选择一家就是。”

    钱放也呵呵一笑,心里却若有所思。卫家虽然与卫重在世时相比没落不少,但是一家酒楼还是难不倒他们。观卫樵神色,又不像贪吃懒做只知道争风吃醋的纨绔子弟,作为口隹-唯一继承人,想要买个酒楼还不是一句话的事,让一悟懂年轻人到处跑,显然真正目的也不是酒楼,而且观那两人穿着佩戴也不是普通之人。

    或许,此子当真有卫公风采,有大志向。

    钱放心里思索着,抬头看着卫樵笑道:

    “卫公子是卫公后人,无论如何面子是要给的。这样,明天傅公子再来一趟,我将酒楼完完整整的交给他!”

    卫樵一怔,心里转动着,脸上笑道:”钱掌柜不必客气,如果实在麻烦,就不必了,我在再去其他地方看看。”

    “不麻烦!”钱放一摆手,笑着道:“些许小事,我走一趟陈府,拿了完整文书,就没事了。”

    卫樵眼神微闪,笑着点头道:”既然如此,那晚辈就却之不恭了。如果钱掌柜在金陵有什么事,尽管来卫家,能帮得上忙,晚辈绝不推辞。”

    钱放淡然一笑,道:“呵呵,一定。”

    “老师。”

    傅炀一脸畅快的走了过来,在卫樵身后道。

    今天还是第一次这么畅快,打人的感觉真的是很舒服,感觉从心底都孔明通透,无比舒坦。偷偷了瞥了眼还在对丁公子做全身检查的傅青瑶,心里不由得暗自嘀咕道:’怪不得她老是欺负我呢。’

    卫樵呵呵一笑,转头道:“嗯,还回去了就让青瑶住手吧,别整出什么心里阴影。”

    傅炀不知道什么是‘心里阴影’却也大致明白意思,点了点头,向着傅青瑶走去。”哼,今天算你走运,下次再遇到姑奶奶,非打断你一条腿不可!”傅青瑶犹自不解恨,又踹了他一脚,恶狠狠的瞪了眼鼻青脸肿的丁公子,站起来道。

    丁豪浑身一颤,连忙身体一缩,满脸惊恐的向后退去。

    傅炀连忙拉着她走过来,他还真怕傅青瑶一怒之下打断他的腿。这种事以前也不是没有过。

    卫樵笑了笑,对着钱放道:“青瑶一直这个脾气,还望钱掌柜莫怪。”

    钱放走南闯北也不少年头,一眼就看出小辣椒不简单,无论是穿着佩戴还是气势气质,非一般人家能有。对着卫樵笑着道:“呵呵,性情率真,口直心快,这等性格很是难得。”

    卫樵呵呵一笑,没有接话。心里却也同意,小辣椒这个性格的确很难得。

    钱放又看了眼傅炀傅青瑶,小辣椒穿的一般人富贵人家绝对穿不起,倒是傅炀一身衣服平平淡淡,跟卫樵差不多,但是腰间佩戴的东西却不寻常。

    钱放心里转动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