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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力起源第230部分阅读

灵的东西也不是一般巫、魔可以与之相比的。

    帝江,正是这个长相奇怪东西的名字,据说来源正是它的叫声,因为想要分辨它也只有这么一个声音,这家伙身上实在没有什么别的特点,总不能叫它‘六爪’或者‘四翼’什么的吧?

    祖巫的产生并不在开天辟地前,可它们的身份却是比那之前的生灵都要尊贵,因为那之前的生灵很少有真能活下来的,而且就算真有血脉延续,与他们也是无法相比,因为它们身上有这一界最大的‘功德’之力,因为为这一界开天辟地那个存在正是它们原本的主人,最早的巫族其实就是开天辟地那个存在的骨血筋肉所化,它们所拥有的正是这一界中最为本源的一些力量。

    比如说这个叫帝江的祖巫,所拥有的就是速度和空间的力量,如果运使它的神力,所形成的也正是‘领域’最为根本的形态,或者说‘领域之力’中的运动和空间力量正是来源于它,不过以前的西方人更习惯于把这样的力量归功于他们的神灵身上,这样的说法倒也不能说不对,只不过以历史来推断,最早掌握这种本源力量的还应该是帝江,毕竟天地初开它可是就拥有这样的力量了。

    想当初人类在佛、道两家的帮忙下打败了巫族,封印了他们的力量,只有极少的一部分流失出去,有些被人类所用,有些被别的神灵所用,可不代表他们就比得过本身就代表了这些个力量本源的祖巫,不论他们的形体是否散于天地间,只要想要维持这一界的平稳,它们的存在绝对是必不可少,只是很少有能够发现它们的存在,更别说去运使它们。

    血脉之力是可以借由人类身体内力量唤醒他们最初的血脉拥有者不假,如王敖天、如该隐所使用时候的模样,可是却得有人知道,有些个血脉是不能被唤醒的,还有些血脉之力是不可能被唤醒的。

    如该隐那样的血脉之力,其实就是不该被唤醒的,如果要是一个不小心让它跑出去,难免不会为祸一方,要知道‘魔’一向是被认为最难被彻底消灭的,有心神的存在,一个小小的恶念就有可能把‘魔’唤醒,它们最喜欢的就是人所拥有的负面情绪,而这偏偏是每个人都不能免俗的东西,每个人,也都会有这样那样的恶念,这点他们倒有些像‘神使’,只是‘魔’所能利用的更多一些。

    而还有些血脉之力却是怎么样也不该被唤醒的,这样的说法听上去有些偏激,可其实就是这样一个事实。

    血脉之力最为根本的作用既然是想要唤醒那些曾存在过的强大生灵,那样的话最好自然是他们还在某个地方存在着,只有这样才有可能最大程度的借助他们的力量,如该隐那样甚至能召唤出元灵肉身,这本身就是血脉之力的最强体现,只不过他那样做的风险太大,因为那些个存在的强大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想像的,就是反过来噬主也不是难以想像的。

    倒还是王敖天那样的运用要更为安全,把血脉之力控制在一个可控的范围,只是把元灵作为一个供应力量的存在,这样一来便不用过份担心它们反客为主了,这样的方法用在那些本来就身具魔族血脉的人身上其实是最合适的。

    不过比较起来,他们倒还是幸运的,最起码比那些个开启血脉之力,却发现这样血脉力量的主人早已消失,可是要幸福的多了。

    血脉之力原本的主人消失了的话,也就再不可能存在王敖天与该隐他们的烦恼,因为他们根本就不可能把元灵达到‘元灵肉身’的境界,顶多也不过是‘元灵显现’的境界,自然也就用不到去控制不控制的了,要知道想要达到‘元灵肉身’一个最主要的条件就是要这个血脉力量的存在还一息尚在!

    正文 第六百七十章 重伤肥遗[第二更]

    更新时间:2012-03-21

    不管是怎样的说法,显然司徒的这个元灵是不可能有一息尚在的,这么无数个岁月过去,就算是这些个大能再怎么厉害,再拥有不灭不朽的神识,也都不可能真的存在至今,所以也就意味着不管怎么样,司徒注定了所拥有的帝江元灵怎样也不可能拥有‘元灵肉身’的实力,可是此时所有亲眼看到的人却都不会那样去认为,实在是因为司徒的元灵看上去太过强大。

    明明该达不到‘元灵肉身’的实力,可事实上它所表现出的强大力量根本不会让人那么认为。

    “这东西真的没达到‘元灵肉身’的境界?怎么感觉上好像比先前该隐的那个元灵还要更为凝练的多?难道是我的错觉不成?”阿宝大师目瞪口呆看着天空中那庞然大物,他这样的非战斗人员自然不会对‘血脉之力’有过多了解,可以他的学识多少也一定是知道些的,起码元灵的每个阶段他还是自觉不会认错的。

    司徒这个不管再怎么凝炼,只要它是帝江,那就代表了它一定不会是‘元灵肉身’的境界,这几乎可以说是一个不是定律的定律,是一定不会有错的说法,如果要是这个说法某一天不成立了……

    司徒的血脉之力是帝江,这实在是出乎许多人的意料,巫族既已死绝,自然也就意味着他们本是不该再有什么肉血存在于世的,想当初佛、道两门出手那样决绝,很难想像他们会有意留出条什么活路,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他们又何必要灭了巫族?

    所以,别管这样的力量是否能真的能够最大程度掌握,也足可以说是比较稀罕的力量,在场这些人也十分想知道所谓的‘力量本源’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司徒当然无意让下面这些人失望。

    只见他身形依旧是像先前那般移动,看上去好像一点儿也不觉得自己现在的速度变慢有什么不妥,拉动着身后的残影倒也自为自然,四个司徒使着四套不相同剑法在肥遗身周游走,本也是极快的剑光受帝江之力影响也变得极慢,以至于剑光拉开,好似一道道的细线一样,久久不曾消散。

    剑光密布成好似蛛网一般不说,司徒的身体看上去也是极为怪异,随着他运使剑光不停移动,他身形每稍一停顿便也都会留下一个‘新的司徒’,就好像他又使出了先前身化万千的法子一样,可其实这次却是不同,这次这些看上去与司徒本体极为相似的东西确确实实已是真正的残影,只不过在帝江之力的掌握下,所有的速度与空间都有了某种常人所不能理解的变化,以至于它们竟都像是一些镜像一样留在了那里。

    “……真的是‘舞’!”

    “嗯?”

    好久没听到云揽月说话,待听得她好不容易开口,秋主渊却奇怪她所说的话,因为他根本听不懂对方话中意思,待见云揽月的目光一直在看向天际,他才恍然对方是在说司徒。

    之前他也一直只是在看被围困住的肥遗,看他那依旧还像是在做着的慢动作,还有他脸上好像极为困惑的表情,直到这时候听了云揽月的话他才把注意力放到肥遗周围,准确的说是司徒的身上,他也终于看到了云揽月所说的‘舞’,而这个时候所有还在看得人也都同样看清楚司徒到底在干什么。

    “流光月舞!”

    以众人的眼力勉强倒还能在一堆的残影中看到司徒真身,不过也是四个,并不只是一个,而在这四个真身的周围此时早已满是残影,虽然看起来好像有几分零乱,可也不难看出每一个的动作,而这些个动作也正是先前司徒那大批分身所做出过的,只是现在却换成了四个分身使出,却还是把这些个残影留在了那里,也不知是何用意。

    所幸倒也不用他们真的等上太久,随着四个‘司徒’动作急停,下一刻帝江就又‘帝江~帝江~’的鸣叫起来,它这声音虽然有些古怪,可说到底也还是不难让人接受,起码声音听上去还是十分悦耳的,并不觉得刺耳。

    随着帝江鸣叫,原本那处奇异地方禁锢也终于解开,秋离渊‘盼望已久’的肥遗的攻击也终于得以完成。

    随着他一刀斩落,倒也真的把司徒一个分身迫开,可也只不过是这样罢了,也许他自己也早就看清楚,这一刀斩落是一定不会有任何的用处,只是他却无法,因为留给他的时间实在太短,他也只来得及把身上的力量完全释放出来,下一刻无数好似流光一样的光线道道划过,不同于真正流光的也只是他所受到流光的攻击并不只是一道两道那样简单,而是铺天盖地!

    那些个舞出各种剑招,携无量剑光的残影一脱了帝江之力,终于暴发出来它们本就该有的威能,这实在不能算是个意外,相信许多人在前一刻就已经能够猜出几分,只不过是不敢相信罢了。

    与那快的别说看,就是用尽全力去感应,也很难捕捉到一丝一毫的剑光流光相比起来,那些个舞剑的残影虽是‘解脱’了,也依旧还是平常般动作,比起原本的停止不动倒也不能算慢,只是要说快也确实谈不上,看上倒真的不带几分杀气,就是烟火气也没有很多,真的就像是在翩翩起舞一样。

    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本就不存在实体的东西也正在慢慢消散,在消散前也只能看到他们那各不相同的剑招收尾,此时已没有人再去关心他们所使的剑招有什么区别,他们看到的也只是这些个残影最后剑锋所指的那个目标。

    随着所有的残影在消散前最后一刻把手中剑指向肥遗,下一刻那些个本还算是沉静的剑光就像是找到了某个宣泄口一样,全都在同一时间袭向肥遗身体,与那些个先前的剑光、流光混在一起,终于对肥遗施出了绝杀!

    “……”

    见到司徒这样的招式,这样的元灵,还有他所使用招式的精妙,所有人在这一刻第一时间想到的却都不是这些个看得见的,反倒是那些个看不见的,他们首先想到的竟是:这家伙到底怎么想的?怎么会想出这么复杂、变态的招式?

    不错,这才是他们此时此刻的想法。

    司徒这样的招式厉害是不假,可换个角度来看,他这招式实在也太过繁复,不说先前那番试探,后来还需要借助帝江元灵的那强大本源力,而且他竟是连在那一个‘绝域’中自己的速度会受到影响也算了进去,甚至先前还使出了个什么分身,把本就已是极为犀利的攻击又变得更为厉害百倍千倍,不提司徒是个什么想法,只看他这样表现很难让人不怀疑,他是不是并不只是想要杀死对方,甚至是很有可能怕对方死的不够彻底……

    司徒这个招式施展起来实在是麻烦,可是一发动起来实用不了很多时间,就只是很短的时间,就到了那些个残影同时把手中剑指出的时候,被全部的全部剑芒包围,肥遗的身体在这一刻被那无量剑光照耀的倒真的很像一轮明月。

    帝江元灵功成身退,不待那些个剑芒威力暴发,就已消散在空气中,也是直至此时,所有人也才相信司徒这个元灵果然并没有达到‘元灵肉身’的境界,只不过这样的结果在此时来说却没有任何的意义,所有人记得的只是它那般可怖的力量,‘力量本源’果然不是常人所能想像得到的强大。

    帝江元灵消失的同时,司徒也已收了分身,控制着身形从空中落下来,只是他却并没有停手,依旧在暗使力量,先前召唤出帝江元灵已是有极大消耗,更何况还要它去维持了那么久的时间,再加上他那极为耗力的分身,能不说停手后先休息个半小时就不错了,再想要使出别的手段,哪会像先前一样容易?蓄力绝对可以算做是必须的。

    本来司徒也没必要这么去拼,只是他知道肥遗的强大,对于肥遗他非但从没有过轻视,甚至在许多时间他都是在用一种仰望的姿势去看他,因为他一直坚信,坚信不管何时何地,人总是要心存敬畏之心,并不是教人去害怕、教人去软弱,而是教人知道,只有知道敬畏,知道自己的不足,才更应该去努力的提升自己,如果总是一副志得意满的模样,再是天老大我老二,什么也不知道去害怕,很难想像这样的人会活得长久,恐怕不说早早死了,也一定破落一生。司徒认为不论什么时候,人总是要现实些,自信可以,盲目的自信绝对是不可取的。

    正是因为司徒有着这样的人生准则,所以他一直以来就算变得再强大,也总记得自己并不是最强的,自己想要成为最强的那个,确实还有许多的路要走,他想要得到别人认可,也苦心等候了这么许多的时间,如今看来也该到‘收获’的时候了,肥遗正是他所选择的第一个可爱‘果实’,所以他异常小心,并不会因为自己的强大就忘记了曾经的惨痛教训。

    “嘿,这次如果要还能让你跑了,我倒过来跟你姓!”司徒感觉自己身上的力量好似泉涌,又好地山洪一样,在自己的指引下根本没有丝毫生涩感觉,它们的在自己身体中的流动就好像是水归于海一样,真正达到了水||乳||交融的境界,此时司徒实在是由心底里的感激‘镇妖锁’,如果没有它的话,别说控制住这股力量,就是自己能否一直安然无恙也都是未知数。

    先前倒还真是要谢谢拉兹尔瑟,如果不是他那般猛烈的一击,使得司徒身体中一直被禁锢的不能完全掌握的力量脱困,与司徒的身体终于完美契合,一同抗拒拉兹尔瑟的力量,只怕到现在,司徒也还未必能真正掌握‘镇妖锁’。

    “啊,他居然还没死!?”阿宝大师自从司徒那招式最终施出绝杀,眼睛就一直没离开天空,待盯了好一会儿后才好像突然有所发现,语气中也是完全控制不住的惊讶。

    确实如阿宝大师所见到的,肥遗确实没死,虽然有些意外,可也不出司徒的意料之外,毕竟不管怎么讲,自己的对手可是肥遗,并不是什么小猫小狗什么的。

    肥遗虽然不死,可也不是说就什么事也没有,司徒这般繁复的必杀之技打在身上,如果说要是不会对他造成什么损伤,恐怕也是不可能的,区别也只在于伤的轻重的区别罢了,此时肥遗所受的伤就一点儿也不轻。

    原本看他身体该是一副坚硬如铁的模样,只看先前司徒并没有使出‘流光月舞’前的那些个分身的攻击不难看出,肥遗的肉身绝不是轻易能破开的,可现在不但是肉身被破开了,而且还是十分彻底的那种。

    除了肥遗用双臂护住的头脸与心肺处,此时的他好像混身上下就没有一处是不带伤的,身上全都是密密麻麻的大小剑痕,虽是深浅不一,深的足可直至筋骨,浅的不过也只是刚破开皮肉,可不论这些个剑伤是轻或重,在现在看来也都是一样的可怖,因为从里面流出的鲜血实在是太多了些,已把肥遗整个身体都给染成了血红色。

    “你很厉害,小子,如果不是我,换了先前是任何一个人,只怕也早已经死在你那一轮攻击之中了吧?”肥遗慢慢挪开护住要害的双臂,终于露出了那强忍着疼痛的阴沉表情,对司徒说道:“本来以为你也不过是个‘爬虫’,当初以为你逃出去也只是靠了运气,可现在看来对你还是有些低估,早知道那时候真该把你给杀死的。”

    司徒当然不会去理肥遗的话,什么以前以后的他可懒得去听,他所在意的只是现在,而现在的情况就他有机会能干掉肥遗,他就绝不会留手,用没握剑的手挥舞起来,手中就已飞出一条金爪火龙,正是原本的老火虬所化的那只,手掌再翻过来,力量就又再转换,一条周身寒气四射的冰雪巨龙就也飞出,这两条龙虽然属性不同,长得也不尽相同,但感觉它们身上气息却都不像是假的,只一出现就全都朝肥遗攻去。

    “法有元灵?”

    按道理来讲,如果是一般的能力者,就算真达到了‘造物’的级别,造出一些有生命的事物当然是不成问题的,只不过却有一样是他们没有办法赋予生命的,那就是他们所使用的招式,只有它们才是特别的,这些个招式原本就不是该能被赋予生命的东西,因为它们本来就出自于人身体里,而且这个‘人’还是使用这样招式的主人。

    生命体中出现生命……这本身就是一件极难说得清楚的事情,本就是不该能发生的事情,这与现在的人类已知的那些规则好像都不相同,但在过去的时候却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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