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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力起源第154部分阅读

宝贝,反正不一会儿的功夫小脸上便又露许多笑容,只看得一旁几人一阵摇头,暗道这小家伙不知道像谁,竟是如此财迷的性格。

    苏樱握在手中的那黑色石板看上去极为普通,只看质地像是花岗岩一类的东西,但也不好确定到底属于什么品种,如果只是这样一块东西扔到别处,恐怕根本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苏樱手中只一接过这东西就细细打量一番,待发现上面果然多了四个形容各异的小人儿图案,这才把它小心收起,旁人一眼瞥过也只能看到上面隐约有许多各色图案,有人物的,有妖族的,也还有许多根本看不出是什么的图案,如果仔细看,不难看出里面新添的那四个小人儿图案正巧与先前拜伦四人一般无二……

    。。。。。。。

    司徒的身份是一个杂货铺的老板,一个巴掌大的杂货铺,虽然每天的生意并不算很多,但对于他来说,一家三口,柴米油盐酱醋茶,外加衣食住行,倒也算是足够用的,最主要的是这生意并不需要操太多心,甚至于也不需要很累,小日子过的虽然平淡了些,但也算得上是有滋有味儿,起码现在的司徒很知足。

    对于从出生到长大,还有父母、亲人、朋友、妻儿的记忆他都记的异常清楚,但不知为何,他却总是会做一些奇怪的梦,而梦境中的自己竟是一个大杀四方绝世高手,杀起人来如同对待草芥一般,仿佛一个穷凶极恶的凶徒,还有许多稀奇古怪的怪兽在自己身边,他竟被他们称为‘大王’。

    如果只是寻常的梦也就算了,但他却不只做过一次两次这样的梦,在他‘一生’中,竟是无数次的做过这样的梦,每次他最终都会莫名奇妙的被惊醒,回过头去想,梦中的一切依然清晰,这感觉就好像自己有两个不同的人生,自己在过的是一个,而其实他还有另一个完全不同的人生。

    这样的话司徒自然不会去跟人说,只当这一切都只不过是自己的奇思幻想,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下去,他倒也不觉得有什么不满意的,相反,他还觉得异常踏实,直觉得这种生活就是一直这样过下去也没什么不好。

    司徒有一个温柔如水的妻子,长的虽然算不上风华绝代,但也称得上清新脱俗,在附近也算得上是一个少有的美人,没少招惹来旁人的羡慕,自从两人有了孩子后,生活更是温馨了许多,他最近最大的愿望就是把儿子送到城中最大的学校去,可是听说那里都只是有钱人才能去的地方,他虽然也少有积蓄,但与那高额学费比起,差的也绝不是一点点。

    “真是麻烦呢!如果像在梦里那个身份,想要钱还不是……呃,又乱想什么?那些就算再真实也不过只是梦,眼下这事可是实实在在的,如果要是再筹不到钱,只怕那边就要开学了,宇儿到时候再进不去,恐怕再想到别的去处,也会错过了时间,到时候就只能等明年再说了……”司徒守着店铺,看着街上过往行人,脑海中想的却都是些个旁的事情,根本没有做生意的心思,便是有人进到了店里,他也并未能立刻察觉。

    “喂,老板!”

    “嗯?啊,客人想要些什么?尽管挑就是了,你看这边的伞具都是新上的货呢,保证质量是一等一的好,如果要是雨天用不住的话,你回头来找我,保证立即给您退货,再把钱如数奉还给您。对了,这边的锁也是才刚上的货,您看……”

    “您这卖刀吗?”

    “啊?刀?!”

    司徒本意再为这人介绍一下自己店铺中的货物,可这人却好像根本没有那个耐性,只是一口要的东西却是吓了司徒一跳。

    正文 第五百一十四章 冤[第一更]

    更新时间:2011-12-27

    要说司徒他这杂货铺倒也是货物齐全,几乎平时能用得到的任何器具都是极全,刀自然也是有的,只是让司徒心有些不舒服的,还是来买东西这人的表情。

    这人看上去脸上表情极为平静,说话倒也算是客气,可不知为何,看着这人开口要刀,司徒身上就是没来由的一冷,感觉这人这副表情与自己梦中所见的那些人,有好些都极为相似,如果非要形容,司徒恐怕会说,他在这人眼中能看到丝丝杀气。

    当然,作为一个小老板,各色人物他也时常有见,倒也不至于只看见一个人就吓的不知该说什么,之所以如此模样也只是因为他先前刚好想到了那些梦中的事情,不然绝不会如此失态。

    听得这人要刀,司徒也无意去深究这人到底是为什么要那东西,只是把店里一些比较锋利的刀具摆给这人去看。

    他这里既然只是杂货铺,所卖的刀自然也不会是什么凶器,最多也不过是些个菜刀、柴刀、砍刀之类刀具,这人看模样倒也不以为意,好像他只是要刀,是什么刀都是不过是无关紧要的事情。

    司徒也不见他怎么挑,只是随手摸起了一把砍刀,扔下些钱转身就走,竟是连价钱也懒得去问,司徒在他后面本还想找给他钱,可待抬起头来竟再看不到那人,只不过眨眼功夫那人竟是连人影都不见了。

    司徒干了一辈子杂货铺老板,自然什么人也都见过,对于这人这副模样倒也见怪不怪,甚至于对多赚了些钱也还有些高兴,毕竟先前自己还在为钱犯愁,这么点不义之财虽然不可能有什么用处,但人心理便是这样,白得的就是好的!

    一天的生意如往常一般,依旧是‘不死不活’的模样,最大的一笔收入就是先前买到刀那人多给出来的部分,除此之外赚的也都不过是些小钱儿,如果换作平时,司徒自然极为高兴,也许晚上还会加个下酒小菜什么的,可如今,宇儿要上学,这么点儿小钱儿确实没有很大的用处,是以晚上除了宇儿时不时带来些欢笑声,其它时候几乎也都是沉默的。

    妻子与司徒说起来也做了十年左右夫妻,自然知道丈夫心中忧的是什么,但她一个女人又能有什么办法?最多也就是把家中打理的井井有条,让丈夫少操些心罢了。

    日子平淡如水,一直以来司徒也是这么过来的,倒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只是几天后的一天,他心里却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可又说不出来到底是什么地方不对,反正感觉好像有些不好的事情快要发生了一样。

    “就是这里!”

    “嗯?”

    司徒正靠在藤椅上等生意,这时候却突然进来几个公差,一旁一个人开口说了句话,接着这些人就如狼似虎的扑了上来,还不待司徒反应过来,就被锁了个结实。

    “你们干什么?为什么抓我?我犯了什么罪了?”

    司徒虽然惊慌,但也还知道去问,可惜身边这几个公差却好像没兴趣去答,只是拉着他便走,里面的妻子闻声赶出来,也被吓的呆住,不知该如何反应,想去上前拉扯,又怕也被人一并抓了,是以也只得一边哭一边紧追在后面,一路上也不知磕碰了多少回,好不容易也才跟到了衙门口。

    司徒他们这城虽然算不上大,但衙门却是极大,听说县太爷是个好面子的人,最喜欢的就是装门面,是以就算自己的府邸差些,这办公之所也一定要是最好的,司徒平时哪会常来这里?前次来也不知是多久前的事情,反正他记得那时这里好像还没如今这般光鲜,看来这地方新近肯定是又折腾过一番的。

    “大胆凶徒,你可知罪!”

    “县太爷明鉴,小人实乃良民,平时看着自家铺子,连门儿都很少有出,所以实在是不知犯了何事……”

    “大胆!来人啊!给我用刑!”

    “!”“等一下,县太爷,小人真的不知是犯了何事啊!您要动刑总也要让小的明白是为的什么吧?”司徒今次可着实是吓的不轻,他平时只是个普通小老百姓,哪里曾见过这样的场面?要说看他倒是看过不少,平常时县太爷如果要审讯什么犯人,也是不限制人去旁听的,只是这次有所不同,自己只一被带到这来,县衙大门就已紧闭,别说是一般人,就是妻子想要见到自己也是极难。

    这样的情况司徒平日里倒也见过,他们普通人自然不明白其中的原由,但也听得些传闻,据说这样审出来的必然都是冤案、错案,至于其中更细的一些东西就不是他们这些小老百姓能够猜得出的了……当然,就算猜得出,他们绝对也不会去说,自古以来,民便不与官斗,这可是俗理,有这般说法自然有它的道理。

    司徒虽然平时胆量算不得大,但也知此时已到了关键时候,如果自己再不出声,恐怕一通大刑下来,自己不管是有没有罪,到时只怕也只能是有罪了。

    县老爷也像是没想到司徒这个小小百姓竟也有如此胆量,倒也对他有了几分兴趣,是以也不顾一旁师爷眼色,只把眼睛去瞧司徒,“你真的不知道自己犯了何事?”

    “真的不知!”

    见身旁如狼似虎的衙役停下手脚,司徒心下也稍松口气,只要还有处说理,他自信自己没犯过丁点儿错事,对方真想要往自己头上扣‘屎盆子’也应该不会那么容易。

    “前天夜里,城东王员外家失火,就是有人及时发觉,水龙也是救助不及,这一把火足烧了一天一夜的功夫,待得火势稍弱才终于扑灭,后来才发现他府中竟是被淋了生油……”

    “……”听了县老爷的话,司徒自然是摸不着头脑。“着火?与自己有什么关系?难不成有人说是自己放的?这种话怎么会有人去相信?自己可是个小老百姓呢,又不是什么江洋大盗。”

    不提司徒有何想法,县太爷饶有兴趣的看了看司徒,这才又继续往下说道:“王员外府中上下十几口人的性命也被贼人一同害了。”

    “什么!?”

    如果说先前司徒也只是‘惊’的话,那现在他确实已有些‘怕’了,他虽然还是听不出这些事与自己怎么能扯上关系,但却是有种极为不好的感觉。

    “王员外一家虽然俱都身死,但他们却不是死于火中,凶徒放火也不过是为了掩盖罪证,幸好天网恢恢、疏而不露。一番周折后,我们终于还是在一个隐蔽之处找到了杀人凶器……一把一尺多长的砍刀,经鉴定,王员外家众人身上的刀伤正是这砍刀所造成的!”

    “!”

    听得县太爷说出‘砍刀’这两个字的时候,司徒便已知,自己这次怕是很难‘洗清’了。

    对于先前的一幕幕他自然记得清楚,自己那天为了向那人介绍这刀好处,手上翻来覆去的摸了怕是不下数十次,上面当然全都是自己指纹,而对方手上自己当时没有留意,此时用心去想才想起,那时最后掏钱收下砍刀时,抓走砍刀的那只手上分明是戴着手套的……

    到了这个时候司徒已经隐约明白了些什么,他此时唯一不明白也只有一点,那就是对方为什么要故意陷害他!

    之所以想得对方是在陷害他,当然也是有原因的,如果凶徒不想自己的指纹贴在上面,大可以把上面擦拭干净,反正没有了指纹,也一样是死无对证。

    再有,只不过两天的功夫,县太爷就能这么准确的找上自己,甚至于还没有去验自己的指纹,就能如此肯定,对方总不会是未卜先知吧?

    “为什么?”司徒虽然不过是个平常人,也说不上有多大的胆量,但此时想通了这其中的事情,出乎意料的,他的心里竟极为平静,只好像发生的这些事情也都不重要似的,但他还是想要一个结果。

    看见司徒这样变化,县太爷也有些意外,就是一旁的师爷看了司徒那平静的目光,也突然觉得身上一冷,再不去多说什么,只是低下头去自顾自的认真抄写笔录,此时看他倒才真像是个师爷模样。

    县太爷见了司徒这副模样也自有些不安,但他为官数年,倒也有些见识,几乎什么样的人也都见过,自然不会真的惧了司徒,但也不愿与他再多做纠缠,是以又开口说道:“看你模样,应该也知恶事已经败露,这倒是省了本老爷许多唇舌,至于‘为什么’却是我要去问你的,你这恶徒为什么如此恨心,竟害了王员外一家性命?如果只是求财,行那鬼崇之事也就好了,又何必害了这么多人命……”

    司徒对于县太爷的话,再没有听进去分毫,此时他已知,这次这黑锅他想背得背,不想背也得背!总而言之一句话:这黑锅他是背定了。

    县太爷又说了许多,司徒既然没有在听,自然也就不知道他到底在说些什么,只知道他最终还是停了下来,两旁的衙役便又如狼似虎的扑了上来。

    司徒既然已知事情结果,当然也无意再去为自己辩解,是以还不待用刑,他就已是‘坦白’招了。

    对于司徒编的那个与王员外家有血海深仇的话,师爷虽然运笔如飞,一个字也不漏的记了下来,但其实却并没有放在心上,别说是县太爷,就是他也不信司徒编的这些个故事,就算司徒不招,他们也能编出千百个版本的不同故事,目的其实也只有一个,那就是使用得整件案子更为合理,不至于漏洞百出。

    待一切事毕,司徒在供辞上按下了手印,接着就被打入大牢。

    外面人只知司徒犯了事,害了王员外一家十几口人的性命,所以才会被打入大牢,等待斩刑,但有几个真的会去相信的就真不好说了,毕竟街里街坊这么久住着,司徒是个什么样的为人,他们自认还是十分了解的,如果说这小老板会去占些小便宜,把手头货物卖些高价,这个他们信!但要说司徒会为了什么理由去杀人,而且还是灭人满门,这事确实就有待商榷了……

    不管怎么说,这事到此实际就算是告一段落了,又过了些时候,旁人才听说司徒的妻儿竟也是死了,听说是投井死的,至于原因,从衙门那边传出的是因为司徒进了大牢,这一对母子过不下去了才会走此绝路。

    可其实也还有另外一种说法传出,那就是他们母子其实是被逼死的!

    司徒下大牢的当天,他家便被查封,所有财产都作为补偿给了王员外家的旁支,只是如此也就算了。

    后来听邻居所说,待得那些衙役走后,县太爷的轿子还送过来一个衣着华贵,看模样权势不凡的年轻男子。司徒此时既已是不在,这人来此的目的自然一想便知,想来也必是司徒的妻子不从,这才会投了井,看那人进去后不多时便就出来,还一副扫兴模样就可知,他一番‘苦心’只怕未能如愿。

    当然,这些事情就只能是靠了旁人去猜想,至于几分真几分假,就确实不大好说了。

    司徒如今身在大牢,虽是与世隔绝,本也不该知道外面那些事情,但常言说的好,‘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所以不久之后,这事他到底还是听说了。

    因为司徒能够看明白这事情的原违,认罪的早,倒是没吃了什么苦头,他所在这县城平时倒也不曾有什么治安问题,是以也不会有很多囚犯关押在这里,倒也没受了人欺负,他唯一担心的也正是自己的妻儿,只有他们才是自己的一块心病。

    这事司徒其实是从大牢的狱卒口中听说的,这狱中总共也就那么四个狱卒换班当差,两人一班,平素这里最为清静,倒也无事可做,所以平时他们在一起,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喝酒,这酒一多了,话也就多了,这个事情司徒就是这么听说的。

    两个狱卒酒醒后自然不再记得先前自己说过些什么,对于司徒这个马上就要死了的死囚也不会有什么好脸色,司徒此时说是一穷二白也不过为,从他身上根本捞不着什么好处,这些人又怎么会把他放在心上,不给他找些麻烦就已算是照顾他了。

    司徒很平静,非常的平静,如今的他在这里能够静下来,只去专心想一件事,再得到这个消息,如果还想不通事情的来笼去脉,恐怕也就太笨了些。

    妻儿的死,说实在的,他说不出自己是种什么感觉,他知道的只是,其中并不仅仅只是悲伤,还有些说不清的情绪在里面,这种情绪给人感觉非常不好,尤其是对于司徒,他常做的那个梦最近也是越渐清晰,他隐约有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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