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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有九第6部分阅读

    来说就不算规矩了。

    说白了规矩是给那些要守规矩的人定的,因为你不守规矩就会受到惩罚,可当你强大到这些惩罚不能惩罚你的时候,惩罚便不在是惩罚,规矩亦不在是规矩。

    沉默是被腰间挂着一酒葫芦的老者打破的,只见他喝了一口酒道:“警世钟,都被王兄敲响了,我们听着便是”。

    这时那一直没有开口的老者才捋了捋自己那本就不多的白胡子,哈哈一笑言道:“终南一脉,该诛啊!”

    老者不言则以一言便是杀戮,果不愧杀伐果断之人。

    只听他接着言道:“终南一脉,皆是惊采绝艳之辈,这些都不是关键,关键是云兄,你们不怕我们的宗派要被终南一脉压制吗?

    警世钟我敲响,便是想借此机会一会这终南一脉,最好把他们连根拔起,永除后患。

    在说那本书还在他的手中那,诸位难道就不心动,愿意放弃这千载难逢的机会?”

    老者说的很是平静,甚至连语速的变化都没有,语气没有一丝的波动,好像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就好像在叙说自己一泡尿浇死几只蚂蚁那样随意和淡泊。

    可云层之上的几人都知道这不是小事,这是大事,而且是影响整个修道界的大事。

    云层之上又是一阵沉默,此次的沉默不是没有话说,而是一种无言的默认。

    看似是六人之间的约定,实则整个修道界的约定,终南山一脉便在这谈话中成为了修道界的公敌。

    当初云中子在终南山上给几位弟子讲故事,就是要告诉几位弟子天下大势逆不得,可大势不变小势可改。

    这就犹如一条奔腾不息的大河,你不能阻止它的前进,但你却可以开凿几条小河,引水去灌溉。

    他这是对几位弟子的一种警示,警示他们不要因为小逆天数便不知天高地厚,修行者本就是在逆天改命,所以说逆天之事并没有云中子所讲的那么严重,他只是在教育,教育他的弟子切莫骄傲。

    可云中子没有想到的是,这中原各派竟然为了此事联合对付他,他以前只是担心草原之上的那些方外之人会有所报复。

    他没有想到各派已经是畏他终南一脉,如畏猛虎,那些大能又贪图他手中的那本书。

    直到他听到这钟声的响起,他才知道终南有祸事了。

    他虽然知道自己破坏了当年的约定,插手了世俗之事,可他并不认为就为这些事情那些老家伙会为难与他。

    警世钟惊世人,更惊醒了这位大德大贤之辈,他想不出这些人为什么要合起伙来对付自己。

    所以他很苦闷,他来回在大殿之中踱步。

    心中不免想到杀个俗世之人,就算他是王侯将相又能如何,俗世蝼蚁何曾进过他们这等人物的眼中,他们这等人物对天的敬重也不是很明显,他们眼中只有那无上的大道。

    想到这里他才猛然惊醒,大道,他才明白他们这是为何?为何敲响这钟,为何要让钟十三响,这些都是为了那本书啊。

    这时一个弱弱的声音从殿中响起“老师,你踱什么步啊。平常你不是教我们要淡定吗?”

    云中子听到这话便停了下来,哈哈一笑拍了一下额头道:“是啊,我怎么就不淡定了那。”

    第一卷 第十九章 老师说“跑”

    今日的终南山和往常一样,阳光依旧和煦,仙鹤依旧在翩翩起舞,白虎仍旧在那树林之中酣睡,小师妹仍旧唱着歌曲,提着花篮去进行她那伟大的采花事业。

    这样千遍一律的日子,虽然无趣,可终南山上的人都很喜欢这样的日子,此时的山巅之上,云中子正在与弟子们一起等待着。

    师徒六人围绕一个火堆,火堆之上有一个不知道什么金属制作的烤架,烤架之上当然是烤肉,不过现在上边的烤肉已经油水四溅,正拼命的向外散发香气。

    此时云中子的声音响起:“你看这烤肉,金灿灿,香喷喷,估计味道肯定鲜美纯正,这证明了什么?”

    听到老师的话,大师兄皱眉,二师兄干笑,三师兄挠头,四师兄看动作都被做完了只好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勿滥假装没有听见,专心转动着烤肉。

    云中子看到几个徒弟的表现,怒道:“一个个都是朽木,连回答都没有,这证明了什么,这不就是证明了你的小师弟的手艺有进步嘛!”

    几个徒弟皆战战兢兢一边擦掉额头上的汗水一边点头哈腰道:“老师,说的是。”心想老师这两天老是动怒,可苦了我们啊。

    云中子接着道:“为师,近日卜了一挂,算到你们的机缘将至。吃了这顿便饭,你们便下山去吧。”

    六人围绕火堆席地而坐,此言一出。

    大师兄手中的酒壶洒了一地酒水;二师兄手中的书卷从手中滑落掉进火堆中都没有察觉。

    三师兄手中的画笔再也握不稳,从他的指尖滑落;四师兄那张从不变化的脸庞终于挂上了震惊的表情。

    勿滥烤肉的双手忘记了搅动烤架。

    五人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直到确定了这天消息是真的时候。

    大师兄才喝了一口那本就快洒完的酒水哈哈一笑道:“这次下山,一定要在打王仁那厮一顿。”

    二师兄扶了扶他的书生帽也是笑道:“这次下山我一定教会世人礼法。”

    三师兄拾起画笔笑道:“这次一定要去天机门讨教讨教。”

    四师兄脸上也挂上了一丝微笑道:“我要去俗世走走”。

    勿滥也是一脸兴奋道:“我要闯荡江湖,行侠仗义。” 勿滥刚说完就被四位师兄骂道:“赶快烤”。

    勿滥哈哈一笑,动作加快了几分。

    云中子微笑着看着自己的徒弟,言道:“此次下山,你们各自寻找机缘,但切记不可失了为师的英明。”

    五人都点头称“是”。

    就在大家正要开始吃这烤肉的时候,就连小师妹都跑来等待吃肉了。

    云中子忽有所感,抬头看天,一个声音便飘遍终南山“终南一脉,干扰俗世之事,当诛。”一句话在终南山上久久回荡。

    云中子站起身来向天怒喊道:“诛你妈个头。”

    此声音从下而上,本不是太过响亮,可随着他的升空,竟越来越大,到了天空之上竟像滚滚天雷,声震苍穹。

    此声音过后,云中子留下一句“御敌”,便不见了踪迹。

    五人竟然也不担心他们的老师,也瞬间明白了老师为何要让他们此时下山,感觉到护山大阵正被攻击。

    五人便居于阵法之中五个阵眼之中,而他们的小师妹便暂躲于大殿之中,虽然不知道大殿什么时候建造的,但他们知道外边的人是无论如何也伤不到大殿中的人的,因为建造大殿的人是云中子。

    勿滥向大师兄问道:“他们为何攻我们?”

    大师兄很拍了一下勿滥的头,恨铁不成钢的道:“刚才没听到啊,干扰俗世之事。”

    勿滥用手揉了揉头道:“可是,可是老师不是说没事的嘛?”

    这时二师兄怒道:“报复,他们这是裸的报复。”

    勿滥直到很多年后才理解二师兄这句话,原来当年师兄四人没少杀人,而且杀的都是很牛的人。

    三师兄道:“真当我们终南一脉好欺负”

    四师兄:“打,狠狠的打。”

    就这样五人分开了,去守各自的区域。

    此时的终南山门外,已经不知道聚集了多少的修行人,只见那五颜六色的法宝不要命的轰向山门,只听“轰”的一声。

    护山大阵终于被这群人轰出了一个大洞来,那七彩的护罩便瞬间破碎,片片飘零消散在天地间。

    众人一轰而入,此时的终南山已经被大雾所包围,众多的修者涌入雾中,便辩不清方向在那里。

    此雾遮蔽人的神识,遮蔽感官,众多修者感觉到这大雾的不对,毕竟刚才还是阳光明媚,现在却被大雾包围。

    是个人都能猜出不对劲。众修者便自行分成了几个小队,向四面探索而去。

    此时的终南山外,一背负长剑的白衣男子,对身前的背负宝剑的中年人行礼道:“宗主”。

    他的话没有说完,那中年人便摆手示意他不必多言,而是道:“终南一脉,有莫测之威,先让这些散修探探路,你不看岱宗也没有动吗。”

    说完那中年人便闭目养神了起来。那白衣男子无可奈何,便悻悻然的退下了。

    大雾之中,一队人搜寻到了那终南山的小河旁,只听到人群中的抱怨声“妈的,进来这么久,竟连个毛都没见。”

    河水缓缓流动和往常没有什么差别,只是那流水之上坐着一个人,这人还拿着一个酒壶,就是不知道那酒壶之中的酒水还剩下多少。

    那队人终于找到了人,喜不自胜,想到哪些大门派的许诺,心中便再也安奈不住,喊道:“杀了他。”

    便争先恐后的向那人冲去,他们竟遗忘了他们刚来此地的时候并没有看见人影。

    手中的兵器毫无怜悯的砍向那人,也不见那人有什么动作,河中的流水一阵翻滚,一道道水箭从中射出,前方的数人不可避免的化作血雾。

    此时后方的人才察觉他们竟不知道这道人影是怎样出现的。握剑和握刀的双手,不觉间紧了又紧。那前进的步伐便停了下来,慢慢向后方退去。

    这时大师兄才道:“既然来了,就留下吧”。

    说完这句那流水便激起众多的浪花,向那些人飘去,那些人根本就没有来的及动作,便被冰封于此。

    大师兄摇头叹息一声道:“既然想杀人,就要有被杀的觉悟啊。”

    叹完摇摇一指,那些冰人便像镜子破碎那样,片片碎裂了。

    大师兄看了看这被染红的河水道:“可惜了这些水啊。”

    血腥在终南山上不停的上演,那五人都知道,他们不得不这么做因为不杀人就要被人杀,在杀与被杀之间他们当然会做出明智的选择。

    山门之外,那岱宗的宗主向身边的老者问道:“葛老,怎样?”

    那老者向中年人行了一礼道:“这座大阵很是复杂,威力更是深不可测,不过老夫已经推断出了五个阵眼的存在,只要毁了这五个阵眼,此阵自破。”

    中年人的脸上终于浮现了一丝的微笑道:“好”。

    中年人回头看了看那整齐的队伍,看了看弟子们一脸兴奋的摸样,笑道:“破阵”。

    那后方的的众多弟子躬身行礼道:“尊宗主令”。

    那背负宝剑的男子也睁开双眼道:“破阵”。

    后方一排排背负宝剑的白衣人皆躬身行礼道:“尊宗主令”。

    远方又响起两个声音“尊谷主令”,“尊门主令”。

    还是那条河,还是那个大师兄,不过这次是一批背负宝剑的白衣人。

    大师兄从水面上缓缓站起道:“剑宗的人。”

    这时那众多白衣人中的一人跨步而出道:“既知道是我们剑宗,还不束手就擒。”

    大师兄怒道:“舌燥”,说完便一掌拍出,掌印激射而出,白衣人抽剑抵挡,掌印印在那人剑上,那人便连退五步,之后便是一口鲜血吐出。

    此时的终南山山腰密林处,一群妖娆女子出现在这里,这里是勿滥坐镇之地,勿滥旁边便是那只只知道睡觉的大白虎。

    勿滥知道这些女子不向他看到的这样瘦弱,这些可都是能够吞嚼他的女恶魔。

    勿滥没有怜惜她们的意思,他发动了大阵,树木便动了起来,树木的高速移动,让周围的天地元气一阵的波动,组成了一个天地牢笼。

    那些女子被围在里面没有慌乱,而是不断的攻击这个用树木组成的天地牢笼。可仍凭他们怎样的攻击,这牢笼都是纹丝不动的。

    勿滥此时才显出身影来,哈哈笑着跑到大树旁道:“出不来吧,哈哈,我终南山的阵法岂是那么好破的。”

    那里面的女子看到勿滥从林中跑了出来,一女子向勿滥说道:“小哥,放了我们吧。”声音娇柔妩媚,悦耳动听。

    勿滥一时竟听的痴了,那女子还向勿滥眨了眨双眼,那傲人的双峰更是一阵抖动,那如水的容颜像待采的花朵。

    勿滥一时间便被迷住了,这正是情迷谷的内媚之术。

    勿滥境界不高,心性更是不太成熟,所以很容易便被迷惑住了。

    勿滥慢慢向那些女子走去,眼中一片的迷茫。

    就在此时一个声音从九天之上传下“跑”。听到此声音勿滥打了一个寒颤瞬间醒来。

    此时听到老师的“跑”也没有心情后怕了,骑上大白虎便向后山奔去。

    勿滥跑到后山,几位师兄已经到了,就连小师妹也已经被带了出来,几人没有说话,便向后方的山脉跑去。

    这几人也是极品,一点也不担心他们的老师,因为他们知道,他们的老师不会有事。

    因为他们的老师从未有事过,因为他们的老师叫云中子,因为他们再此只能拖累他们的老师。

    所以在听到那个“跑”字的时候,他们义无反顾的选择了逃跑。

    逃跑还有一个原因,是他们打不过,打不过当然要跑。

    第一卷 第二十章 杀出路来

    此时的终南山仍旧被大雾所围绕,那欣欣向荣的花朵也被践踏的不成摸样,五人在后山山头之上遥望这大雾围绕的群山,心中充满了不舍。

    大师兄叹了口气道:“走吧”。

    勿滥此时很是伤心,终南山都是因为他才这样的,他很是自责,他抬起头道:“师兄,都是我不好。。。。”

    他的话没有说完就被几位师兄打断。

    “干你何事?小师弟,他们围攻我们,不干你事,你的事情不过是个契机罢了,他们早晚是要来的。”

    “不要自责,这些大门派,一个比一个精明啊。他们来可不是那么简单”。

    勿滥虽然不在说什么,可那张脸上写满了自责,他的师兄说的话没有让他好受多少。

    就在这时,一本书从天而降,不偏不倚砸在勿滥的头上,一道声音也从书中飘出“哪来这么多悲情自责,反正你们都要下山了,给我带着这本书,去创出一番事业去。”

    勿滥听到这个声音心中的抑郁才少了许多连忙行礼道:“徒儿,知道了”。

    就这样,大师兄骑着他的那头老牛,二师兄骑着那头小鹿,三师兄是在一个黒猿之上,四师兄在一头狂狮之上。

    勿滥骑得是一头白虎,他们的小师妹正在空中抱着大白鹅坐在仙鹤背上。

    这样的组合从后山逃窜而出。

    就在他们就要走出主峰之时,眼前的空气一阵的波动,一道道的七彩光芒凭空而起,把周围瞬间包围。

    这时三师兄愤怒的声音才响起“妈的,我就知道天机门也有人来,妈的弄了一个天地牢笼,还真看得起我。”

    二师兄道:“老三,你骂什么,破不破阵。”

    三师兄道:“破,当然破,妈的,我破它个稀巴烂。”

    说完三师兄,便掏出一个罗盘,在这光芒之中不停的行走,只见三师兄手中的罗盘不停的转动,在转动的过程之中不断的往外射出光芒。

    三师兄不停的奔走,时不时移动一个石块,时不时画出一种不同的纹路印在大地之上。

    此时的终南山山门之外,那名叫葛老的老者言道:“有人破阵”。

    那岱宗宗主哈哈一笑道:“各位,那东西就各凭机缘和手段了”。

    说完便大笑而去,说不出的潇洒随意。

    各派掌教也不在意,反正岱宗的嚣张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也都相继进入山门。

    在那条小河旁,剑宗弟子在也不负往日之潇洒,个个皆是鼻青脸肿,此时众人正全力抵御那河中倒灌而出的河水。

    只见河中之水飞入半空之中从半空中化为漂泊大雨,雨点笔直下落,犹如锋利的刀片,剑宗御剑之术却有独到之处,只见那些剑宗弟子们手中的剑在天空之中组成了一个剑网,把那漫天的大雨阻挡在外。

    此时天外一道剑光闪过,只听“轰”的一声。

    河水被这一剑从中斩开,这一剑一直斩到了河水的岩石之上,河底岩石被这一剑斩成了无数碎石,此时河水才倒灌而入把这裂缝堵上。

    那阵法也被这一剑而破,一背负长剑的青年男子,凭空出现在河水的上面。

    那些白衣人由此而脱困,此时看到白衣人皆躬身行礼道:“拜见,大师兄。”

    那男子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