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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有九第1部分阅读

    《天道有九》

    作者:玉米地里一棵草

    内容简介:    我本轻狂年,奈何多红颜,情真意切难斩断。    我本凡人不知天,修仙求道为红颜,诸圣之争与我何干?天下纷乱我却难安。    我本轻狂年,本求醉生梦死携红颜,奈何天道变幻欲争天。    我本轻狂年,本欲携美游万山,奈何人间有羁绊。    天道九则人间显,逆掌乾坤非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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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第一章 西周亡,孩童伤

    西周末年周幽王烽火戏诸侯为搏美人一笑,美人虽然笑了但国家却从此埋下祸根。

    公元前771年,犬戎进镐京,幽王虽然点燃了那连天的烽火,可诸侯却无一人救驾。空余那数百里延伸的烽火台上的浓烟冲霄而上,好似在嘲笑那幽王的无能和无知,又好似在诉说周朝天下的败亡。

    那来自北方游牧民族的骑兵尤为强悍,分三路兵马右先锋孛丁引铁骑五千自西路进军;左先锋满也速引铁骑五千自东路进军;犬戎王引铁骑五千自中路攻镐京。

    连破周朝十八关,六十三道防线。杀御林军三千,斩幽王与骊山,灭西周。

    话说孛宁引五千铁骑自北方草原顺势而下,一路所过无一合之敌,那犬戎乃北方游牧民族,随水草而居,只知道放羊牧马,何曾见过中原之繁华。

    大军所过之处众将士皆高声呼喊:“抢地盘,抢金子,抢美女。”

    一路所过,民不聊生,生灵涂炭。镐京百姓个个惊慌失措,收拾行囊逃窜,犬戎铁骑杀性甚重,犹如虎出山林,蛟龙出海,那些贫民百姓怎能阻挡,顿时血流成河,惨不忍睹。

    此时刚好天降大雨,大雨冲刷着镐京的街道,街道之上的鲜血和雨水混合在一起流向那不知名的小沟,让小沟里的不知是臭水还是清水的水源变成了血红之色。

    此时的镐京一片喊杀声,其中夹杂着刀剑砍入血肉的噗质之声;还有那头颅在地上的轱辘之声;其中更有百姓的呼喊声和惨叫声,更有孩童的哭喊之声。各种声音直上云霄,只见那苍穹之上的白云都被震的片片碎裂。

    此时镐京街道之上一幼童正在这大雨之中哭喊着“父亲,父亲”,那稚嫩的声音飘飘荡荡在这风雨声中显得那样的无助和茫然。

    此时那犬戎一铁骑正骑马疾驰而来,眼看就要撞到那幼童,如果撞到那幼童,那幼童必定会尸骨无存。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见天边一道红光闪过,那骑兵被那红光击中顿时人马皆惊,从马上掉落下来。

    那幼童看到那飞驰的骏马向自己冲来只吓的面无血丝!

    那幼童顿时想起了自己的母亲,自己本生活于一个幸福的三口之家,可谁知祸从天降,不知哪里来的粗狂汉子喊打喊杀的。

    父母便带自己逃奔了,以幼童的知识和阅历,幼童不知这些粗狂的大叔们为什么要来到自己的家乡杀害自己的亲人。

    幼童还知道自己的母亲就是死于这些铁骑之下,现在父亲也不知身在何方?只到红光闪过,幼童才从惊愕中醒来。

    此时有一白袍道人作歌而来歌曰:“不用乘骑与驾舟,五湖四海任遨游;大千世界须臾至,石烂松枯当一秋。”

    那孛宁此时纵马赶来看到道人“头带青纱一字巾,脑后两带飘双叶,额前三点按三光,脑后双圈分日月。道袍翡翠按阴阳,腰下双绦王母结。面如傅粉一般同,脣似丹硃一点血。”

    连忙在马上作揖行礼道:“先生为何要插手人间之事,俗事之事,怎入法眼。”

    只听那道人道:“修道之人本就是俗世之人,俗世之事又怎不入法眼。”

    孛宁苦笑道:“先生难道真要杀我们这些凡俗之人?”

    那老道哈哈一笑道:“虽是俗世之人但却不问俗世之事。”

    说完又是哈哈哈大笑三声,只见一道白光一闪那道人和那幼童便消逝不见,空余那稚嫩脸庞之上的两行清泪滴落风中,好像在宣示那个幼童曾经在此出现过。

    那孛宁听到老道如此说面露不解之色,道:“这老道也是怪人啊!”

    但想到那虚无缥缈修道之人,便打了一个寒颤,便严令诸军将士不得四处打杀,急令行军赶去与那犬戎王会师。

    那老道带幼童消逝在镐京的街道之上,老道不是什么救世菩萨也没有大发善心拯救黎民于水深火热之中。

    镐京的街道上杀戮仍然在继续,虽然那孛宁约束了手下之人,可其他两路军也是犹如饿狼般的搜刮着镐京的金钱,践踏着这些犹如绵羊的百姓们。

    鲜血还在流,大雨还在下,一切显得那么自然又那么的孤寂。

    血水还是混着雨水流淌在镐京的大街之上,向那不知名的低洼处流去。

    那镐京城中那些来自北方的狼们兴奋的呼喊着,因为他们胜利了,他们这群被中原人成为蛮夷成为未开化之地的人们而今却占据了中原人的皇城,怎能不兴奋。

    他们不知的是在他们的兴奋的呼喊下有多少人在痛哭,又有多少人凄离子散家破人亡。

    只听那犬戎王正站在高台之上对下方的将士喊道:“今天我们应那申侯之邀攻占周朝都,我们胜利了,我们现在拥有金钱,美女,地盘,我看中原各国也不过如此,不堪一击。我们可以羊群赶到这里,可以把牧场放在这里。”

    这位犬戎王估计也就知道中原有金钱、美女和地盘,也就知道骑马放牧之类的。

    其他的什么战略什么的;向农牧民族之间的差异,估计这些来自草原的狼们也不会去想,即使去想它们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说他们是未开化之地,说他们是蛮夷也到符合。

    这群狼不知道的是,那申侯敢引狼如室,又怎会没有治狼的方式。可这群狼正在狂欢,以为自己的牧马在不久的将来就可以在中原大地驰骋,难免有些得意。

    此时的幼童正被道人带着行走于白云深出,只见那道人闲庭若步好不悠闲。

    那幼童跟在其身后一尺左右竟然也是在这白云深处如履平地,只是幼童一言不发,稚嫩的脸庞之上仍就挂有泪痕。

    那道人此时回过头来低叹道:“你的父母已经逝去,你哭也不能让他们回来的。”

    那幼童此时道:“道长乃大德大贤之人,难道就不能救救我的父母吗?”

    从幼童这句话中可以听出此幼童也必是大户人家之子,估计已受过一些教育。

    那道长和言道:“生即是生,死即是死;此乃天道循环,非人力所能改变的。”

    说道这里那道长用手猛拍额头,“啪”一声轻脆的声音在这云霄之上漂荡,低声嘀咕道:“我怎么和小家伙说这些,他怎能理解。”

    果不其然那幼童一脸不解之色,虽然脸上仍旧挂有泪痕显然已经停止哭泣,向那道人道:“先生曾说过,道长这类的隐士大贤,上通天文,下通地理,通古今之变,知吉凶祸福,难道道长就不能救救我的父母。”

    说完这幼童就又哭了起来,但幼童并非哇哇大哭,可见幼童以前所学礼仪已经深入他心。那先生估计就是幼童的老师之流。

    那道人见他一脸悲伤,泪水在稚嫩的脸庞之上滴落又是一声叹息道:“不是我不救,只是他们已经逝去,你该当有此难。天道至理又岂是常人所能逆之。”

    说完这些道人又在自己的额头之上拍了一下,嘀咕道:“怎么又说这些。”

    这是那幼童清脆,沙哑的声音缓缓飘来“可,可道长不是常人啊。”

    那道人脸上的表情瞬间定格,沉默良久便气急败坏道:“我要不是常人,怎会还在这俗世留恋。”

    说完这句想了一下估计恐怕这种语气吓到孩子便轻声道:“我连活人都救不了,怎能救逝去之人。”

    那孩童估计被那道人吓到了,竟然不在言语也不在哭泣了。

    那道人又是一声低叹:“以后你会明白的。”说完这句他也不在这云霄之上漫步了,估计他的心情被这幼童破坏无余,只见他轻挥道袍,他和幼童便消失于这白云之间。

    在那白云之下,申国宫殿之中申侯正修三封密信,命人发于三路诸侯处,令他们起兵勤王。那三路诸侯分别是北路晋侯姬仇,东路卫侯姬和,西路秦军赢开。又遣人到郑国,将郑伯死难之事告知世子掘突,叫他起兵复仇。

    郑伯乃是护卫周王而死,据史书记载郑伯拥有盖世之勇,为保幽王一人断后,只杀得犬戎铁骑,威风丧胆,更是连斩犬戎三员大将。

    犬戎主命四面放箭,箭如雨点,不分王石,可怜一国贤侯,死于外族万链之下。这里说外族也不尽对,因为在历史的大潮之中犬戎也没有逃脱成为中华民族的命运,但这是后话。

    后世有诗赞曰:“石父捐躯尹氏亡,郑桓今日死勤王。三人总为周家死,白骨风前那个香?”

    四侯起兵勤王,那犬戎主还在镐京饮酒作乐,不知敌情,或许就是知道这犬戎之主也不放在眼中,他此时志骄意满,认为中原诸国不过如此,自己铁骑所到无往不利。

    却不知那四侯兵马已经开始攻打镐京,镐京百姓更是痛恨犬戎,大开城门,此时犬戎主才大惊,命孛宁押运金银先行,满也速领兵迎敌,自己坐镇军中。

    但犬戎主不知的是,四侯所带之军队皆是本国之精锐,中原各国又不乏能征善战之辈。

    直杀得满也速溃败而退,那犬戎主看满也速兵败,从西门逃窜,窜出西门之时身边只剩百余骑。

    那郑伯之子掘突亦是一员猛将,见犬戎主逃窜,便翻身上马,领兵追赶,要把犬戎主斩于麾下。

    犬戎主看到掘突在身后穷追不舍,大惊失色,以为今日免不了要亡命于此。

    可就在这时满也速收残兵来援,掩护犬戎主逃窜而走,那掘突才停止追赶,引兵回城。

    俗世杀戮还在继续,这次流的血大多是犬戎之血,老天估计也看这些恶狼不满,仍旧是风和日丽,万里无云。

    第一卷 第二章 终南山上好儿郎

    人间杀戮暂且不提,那幼童跟道人消失于云霄之上来到一座山旁。

    怎见得好山“烟霞散彩,日月摇光。千株老柏,万节修篁。

    千株老柏,带雨满山青染染;万节修篁,含烟一径色苍苍。

    门外奇花布锦,桥边瑶草生香。岭上蟠桃红锦烂,洞门茸草翠丝长。

    时闻仙鹤唳,每见瑞鸾翔。仙鹤唳时,声振九泉霄汉远;瑞鸾翔处,毛辉五色彩云光。

    白鹿玄猿时隐现,青狮白象任行藏。细观灵福地,果乃胜天堂。”

    那幼童何时见过此等人间仙境,一时间不由呆了。

    此时那道人微微一笑道:“别发呆了,随我上山。”说完便迈步向山上走去,那幼童自然在身后跟随。

    那道人攀此山如闲庭信步,自然而流露出一副潇洒不羁,悠然自得的模样。

    可幼童就不行了,必竟幼童也就六七岁大。刚开始爬山的时候,心中还很是兴奋,可随着时间的流逝,体力的消耗,孩童便感觉到自己举步维艰。

    但看到前面的道长仍是那样自顾自潇洒的走着。孩童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咬了咬牙继续向那不知名的山峰爬去,稚嫩的脸庞之上写满了坚毅。

    那道人虽然没有回头,但却把幼童所做的一切看在眼中。心中暗道:“此子到也拥有坚毅之心,看来我和他的确拥有师徒之缘。”

    想到这里便回过头来向那幼童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幼童见道人问自己,又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道:“我叫姬易活。”

    那道人听到孩童的回答,脸上顿时便的青一阵红一阵恼怒道:“怎么能姓姬那。”

    孩童虽知这道人神通广大心中对其也有种莫明的敬畏。但此时听到这道人辱其姓氏,此时心中所学礼法便一起涌入脑中。

    古人最重礼法,孩童虽年幼毕竟也是受过礼教之人,此时心中便涌出一阵的怒气向那道人厉声道:“姓姬又如何?姬乃皇姓,姓姬有何不可?”

    虽然孩童一脸严肃,鼓气自己的小脸,但那小脸之上还挂着汗珠看上去煞是可爱。

    那道人看到他这副模样不由哈哈大笑道:“还生气了。罢、罢、罢,躲了几百年还是躲不掉和姬氏的因果啊。天道果不可逆啊。”

    幼童一脸迷惑的看着道人,他不能理解那道人的话语。那道人一阵大笑之后道:“谁给你取的名字,易活,好没文化。”

    说完又是一阵大笑之声。道袍轻挥,幼童便感觉眼前的景象一变,自己便出现在一大殿之内,大殿之中的四人并没有因为凭空出现一个人而吃惊而是向那道人行礼道:“拜见老师。”

    那道人摆了摆手道:“这是你们小师弟,你们好生照料他。”说完便消失于大殿之中。

    那道人刚走,那四位便围了上来,幼童也好奇的打量这四人。

    只见一浓眉大耳之人道:“小师弟,能被师傅收入门下,必是有大机缘之人啊。”

    这时一眉清目秀之人道:“大师兄此言差矣,我看小师弟乃是有大智慧之人。”

    这时又有一面色黝黑之人道:“两位师兄所说,我不敢苟同,我看小师弟乃是具有大气运之人。”

    三人引经据典,在大殿之上争论不休。声音在这大殿之中不断的回荡,碰到四面的墙壁又悠悠的再次响起。

    争斗没有想象中的慢慢熄火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势。声音也有刚开始的中正平和慢慢发展成了气极败坏。

    大殿中的气氛也有刚开始的一片宁静详和变的火药味十足;就连门外的天气都有风和日丽变的阴云密步,大有电闪雷鸣大雨倾盆之势。

    至到多年以后,易活才知道门外为何风云变色。

    虽然他们也有一言不和就大打出手的趋势,可这种趋势一直是趋势并没有变为现实。

    此时那最后一人开口高声道:“三位师兄着相了。”

    那三人听此言便停止了争论,沉吟了一下齐声道:“四师弟所言极是。”

    此时孩童正好奇的看着这些人得争吵,他不知道他们为何争吵,就在多年以后他也没有弄明白他们为什么争吵。只是知道他们各自开创了自己的修行法门。

    他们停止争吵之后,那浓眉大耳的大师兄便对孩童道:“小师弟,今方几何?”

    孩童答道:“年方六载矣。”

    那大师兄道:“不愧是有大机缘之人啊,比我入门时还要小上几岁。”

    幼童不能理解那人得话语,只好沉默不语。

    那大师兄看他一脸不解也没有在意,毕竟这些他以后就会明白的,而是接着道:“刚才老师已经说了,你的名字,不登大雅,所以赐号勿滥。”

    孩童很是不解老师几时说了,为何我不知啊!孩童虽然疑惑但知道这些都是大能之辈也没有深究。

    而是想起了自己接受教育时和先生的对话,先生道:“易活此名,俗不可耐,难登高堂,应该宜之。”

    孩童道:“父母所赐,安敢不用。私下宜之,乃不孝矣。”

    先生微微一笑道:“孝乃天地之大义,用之可矣,及弱冠之年,理当改之。”

    孩童道:“学生受教。”

    孩童想到这里便回过神来,想到自己现在改名是不是不孝之举,想起自己的父母已经逝去难免有些伤感,脸上的黯然之色尽显无余。

    但想到那道人现在是自己的老师,虽然他没有和自己说过几句话,自己也没有行什么拜师礼。

    但他知道道人对自己是真的关心,想到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句话,便不再多想。

    挠头道:“多谢老师。可勿滥也不怎么好听啊。”

    那大师兄道:“什么好听不好听,老师赐名当是有大意义。怎来不好听之说。”幼童唯唯诺诺不敢在言。

    那四人听此话不觉脸上有了笑意,这时那大师兄道:“来,小师弟我给你介绍。这位臭书生长得眉清目秀的那位是你的二师兄孔丘。”

    那眉清目秀之人听到大师兄如此介绍自己,一脸怒容正要说什么。

    那大师兄却不给他说话机会看也不看他的脸色,“这个皮肤黝黑的人黑炭头,就是你的三师兄姓墨名翟。又称墨子啊,看他够墨吧!”

    那大师兄哈哈大笑道。那三师兄本来还在看他二师兄脸色暗自偷笑。

    此时听到大师兄如此介绍他顿时脸上青红交替,好不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