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霉女第5部分阅读

    、喝的和柴火。”红姑轻柔的用口水沾湿面条擦掉伤口附近干掉的血渍,还好伤口已经不再流血。

    韩尊非不发一语,以幽暗的黑瞳凝视她,感受那冰凉的小手不经意的拂过他温热的肌肤,点烯了他神经未梢的欲火。

    明明月色沁凉如水,夜风透心,可是他身体却像置身火炉中。

    “你忍着点,我是第一次替人包扎。”面对那黝黑肌肤散发强烈的阳刚气息,一波波的扰乱她的呼吸,她的心跳。

    静默的他高大的身形宛若雕像,他精锐有神的目光熠亮如火炬,照着窘迫的她无所遁形,她的背脊窜过一道无可名状的战栗悸潮。

    “麻烦你把手臂抬起来。”她勉强压下内心的马蚤动,平静的道,“痛的时候叫出来、我不会笑你。”她知道男人都爱面子,特别是眼前这位。

    难得他那么驯顺,红姑很迅速的把布条绕过他的肩,从胁下缠过他的上臂,用一条条的布条”匝接著一匝出口肩头缠到手肘,还无法包扎全部伤痕,她打算再撕裙摆时,他大掌突然按住她。

    “够了,这样就可以了。”再撕下去,她雪白的小腿都曝光了。他可不希望他小娘子的美腿养了别的男人的眼。

    红姑心陡地漏跳一拍,慌张的抽开手,尴尬的低垂螓首,那我去找柴火和吃的,啊--”正要起身,却被他拉了把。她跌坐在他身上,险些压到他伤口,还好她反应快的以双肘抵著他的胸,心跳如鼓。

    “不用了,才一个晚上还撑得过去。”

    “噢。”他们如此贴近,近得她可以闻到他呼出的热气灼烧她的脸蛋,红姑整张睑热辣如火,舌头也打了结,“那……那先让我起来。”

    “别动。”大掌揽著她靠著他胸膛,“就这样别动。”

    “可是这样你会不舒服。”被他男性气息迷眩了心神,她清晰的听见他的心跳声像要撞进她身体里。

    怦怦!怦怦……规律的撞击著她的脸颊。男女授受不亲……不过他们是夫妻,等等,这是荒郊野外於礼法不合。

    “没关系。”强忍著欲望,韩尊非慢慢闭上了眼,低沉沙哑富磁性的嗓音在她发梢轻扬,“睡吧。”不愿他们的第一次糟蹋在这拮据的情形下,她的洞房花烛夜应该值得更好的对待。

    不知道是疲惫还是他温柔的嗓音俱有催眠效果,红姑靠著他,聆听他轻柔的呼吸声,不知不觉的打了个哈欠……

    林叶青葱,雀鸟啾啾,碧草如茵,林泉淙淙,和煦的阳光穿透树荫,与温暖的晨风吻上红姑的脸蛋。

    她打了个哈欠,勉强睁开惺忪睡眼,脑海浮现这是什么地方?掌心下温暖平滑的物体拉回她的思绪。

    她低头探看,脑子瞬间空白!

    昨晚经历的一切全部回笼,她真不敢相信她嫁给了他,而且居然跟他在荒郊野外相偎共眠。

    更丢脸的是她流口水了!

    瞪著他古铜色胸膛上那一摊黏湿液体,她宁可相信那是露水!

    窥了眼熟睡的他,红姑决定毁尸灭迹,心念一动的她不经大脑思考就俯身伸出舌头舔乾净。

    猝来的猛抽气声从她头顶冒出--

    “女人,你在玩火。”

    “啊,你怎麽醒了?,”

    “你不会以为我是死人?没有知觉吧?”

    她柔软的小嘴轻触他的肌肤,点燃了那爆炸性的火焰自脉搏的末梢开始燃烧,流窜至身百骸,已经被压抑多天的欲望以排山倒海之势袭来。该死的她,明明挑起欲火的是她,为何还能睁著无辜纯洁的大眼睛望著他,害他想做坏事都会萌生罪恶感。

    韩尊非粗声低吼,“该死的你。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气息浊重,紧搂著她的臀往下压,两个人身体贴合得毫无缝细,让她感受她惹的火!

    “你身体好烫。”迎视他猛骛像要把人吞噬的眸光,红姑吞咽下喉中不安,迟疑的小手触碰他阳刚的身躯。

    当她小手无意的刷过他敏感身体,一个粗喘的呻吟自他喉中迸出,“女人,这是你逼我……”狂猛急切的获住她的小嘴。

    野蛮的吻几乎要榨光她肺中的空气,饥渴的抽光她口中的甜蜜津液,红姑眼瞳张大,这吻比以往的都还要刺激、激烈,震撼了她!

    她感觉心脏狂野的猛撞著胸口,体内似乎有种奇异无法言喻的奔腾烈焰旋入下腹,好热、好热……她也发烧了吗?下腹还有一个硬物正不停的撞击她,是树枝还是什么的?总之让她很不舒服!

    突然间,她被推倒在地,地上冰凉的露珠渗透衣裳,令她不由自主打个哆嗦,她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她衣襟已被解开,肚兜都展露出来。

    “你想干麽?”脑海浮现春宫图的画面,还有娘说洞房花烛夜夫妻会裸程相见的事,难不成他要在荒天野地跟她行敦伦之礼?想著,红姑的胸口窜过一道夹杂著兴奋和战栗的热流。

    “你应该知道!”他炽热的目光锁著她酡红的容颜,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俯身吻住她。

    “唔……”他的吻是不错,不过她可没想过在这种地方度过她的洞房花烛夜,第一次应该是值得珍惜纪念的。

    可是,他美妙的吻实在让她无法拒绝……她头昏了,身体行热,呻吟声不自觉逸出喉咙。

    “爷,你们在哪?”

    毫无预警的叫喊如一桶冷水泄下,当头浇在韩尊非头上,他猛然一凛,勉强将眷恋探索她柔嫩女性胴体的色手拔开。天哪!他居然控制不了自己,差点在这野地跟她苟合。“快把衣服穿好。”韩尊非恶声恶气道。气自己受她挑逗而失了冷静,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就连长安花魁脱光衣服在他身上撩拨也未必能令他失控,这小魔女却轻易的办到了。

    “啊……”蓦然回神,红姑脸红耳赤的连忙整理衣襟。

    韩尊非一脸阴沉冷峻的瞪着她。这意味着他会越来越丰乎她,甚至会被她掌控了七情六欲……不……他可是堂堂威震八方,令敌人闻风丧胆的铁血大将军,怎能被一个女人所影响。

    “爷,你们没事吧?”为首是韩五,一群人带著马车快速赶过来。

    韩尊非冷静的道:“没事。”不过,心底还是有点懊恼,这些家伙真是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到。的抗议叫到几乎快失声,没有人理会她的叫嚣,她最後放弃了挣扎,硬邦邦的身躯像木偶在舂儿和秋儿搀扶控制下行完大婚,然後吉时被送入预先布置好的新房“小姐,你在这稍坐,我跟秋儿在门外给你守门,等姑爷来接你。”春儿和秋儿相视而笑。

    “你们这两个叛徒,枉费我把你们当姊妹。”红姑气呼呼,嗓音沙哑的低喃,“还不快帮我红头巾拿下。”

    “那是姑爷的工作,我们不敢僭越。”秋儿说完,与春儿悄悄带上门。

    “你们给我回来。”坐困愁城的红姑声嘶力竭的喊著,却无人应答,偏偏岤道被点定,除了一张嘴外她全身动弹不得。

    难道说她这一辈子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埋葬在婚姻的坟墓里?不,她不甘心,她都还没名扬中原,成为一代女侠。都是韩尊非啦!居然跟她娘沆瀣一气,狼狈为j,还有春儿、秋儿都是帮凶,还有……

    “啊--”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红姑感觉到眼皮变沉重,边想边忍不住打了个牛蛙似的大哈欠。

    “看样子你颇自得其乐?”

    这声音当头浇了她一盆冷水、惊回她的神智。

    “韩尊非!”话自齿缝迸出。

    “以後该改称谓,我不介意你叫我相公或尊非。”拿起喜秤,韩尊非照著预定的时辰掀开她的红头巾。

    “你去死!”

    韩尊非老神在在的摇了摇指,“啧啧啧,新婚大日就诅咒新郎不太好吧,祸从口出这句成语需要我教你吗?”

    掀开红头巾就算完成了夫妻之礼,他贪婪的捕捉红头巾下经过一番精心梳妆打扮後艳丽娇媚的她,大红新嫁裳衬托她雪嫩肌肤白里透红,明亮的水眸正杀气腾腾,如果目光可以杀人,他大概尸骨无存。

    “我相信你应该不至於想在新婚第一天就当寡妇吧?”

    “你这卑鄙小人还不快解开我的岤道。”红姑喳呼,怒视他那冷漠刚硬的线条刻划的睑廓一如往昔的看不出七情六欲。

    “可是丈母娘有旨,在没有把你带回家之前不能帮你解开岤道。”韩尊非俯首汲取她发间幽香。

    “韩尊非,你理我娘讲那狗屁话,我叫你……”

    “相公。”他打断她。

    “你……”咬牙切齿的怒视著他,一张冷硬严峻的脸庞为著坚持己见的冥顽不灵,她与他四目相对。

    他意志坚定,不发一语的凝视她。

    她也不退缩的瞪视他,相较於他的从容自在,被人看得满心愠恼的红姑终於沉不住气。

    “好,我认输了,相公,能否请你解开娘子的岤道。”

    “我不会。”“你说什麽?”浪费她那麽多口水,他居然只说一句不会!

    “丈母娘交代这岤道约莫三个时辰就会自动解开,娘子不需要心急。”“我这……你这老狐狸!”注意到他解开胸前那朵耸毙的大红缎带花,拿掉了新郎官帽,她心跳莫名的加快,“你……你想干麽?”

    “做完我人生最後一件大事。”洞房花烛夜。

    “现在还是大白夭,你别乱来!”

    “乱来?我怎么可能对娘子乱来?我会按照规矩古礼来。”

    “韩尊非!”

    “你又忘了该叫我什麽了。来,跟著我念,相公。”

    “去你的,我可警告你,我可从没有答应过要嫁给你,那是我娘一相情愿,你要娶妻多得是名门淑媛,富家千金闺女报名,妻子这位置我坐不来,还是让给其他女人。”想到他身为王爷何患无妻,养後宫都不成问题,她胸口感到闷窒,一股化不开的浓酸直冲喉头。

    “我现在只要你当我的妻子。”

    现在,意味以後他也可能将她打入冷宫?

    “那我还真该俯首叩谢你”现在”的施恩怜惜?”红姑嗤声冷笑。

    自古以来男人三妻四妾,风流成性,捻花惹草为正常,怎么可能会为了一朵花放弃整片花园?除了她爹是例外。

    “我可以把你现在的表情解读为吃醋吗?”

    “哈,你在作白日梦吗?我卫红姑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傲慢狂妄的男人吃醋,我吃酸吃咸吃甜就是不吃醋!”打死她都不会承认,她在乎他比她想像中的还要多很多。

    “吃酸呀,真是好浓的酸。”韩尊非嘴角弯起,目光灼灼。

    “你……你干麽。”红姑浑身绷紧,如临大敌的眼珠子跟著地逐渐靠近的双手飘移,心脏猛烈撞击著胸口。

    他该不会想行“周公之礼”?

    韩善非大掌慢慢挨近她粉嫩的脸颊,嘴角微勾。她心脏越跳越急促,突然他双掌一翻,取下她头上重於千斤的凤冠。

    “戴那么久你脖子不酸吗?”看到她松了口气的表情,韩尊非再也忍不住的笑开了,“你放心吧,我不会遗忘身为丈夫该有的权利,不过不是现在这个时候。”笑容使他看起来更年轻俊朗。

    红姑心卜通的漏跳一拍,羞获又懊恼啐了声,“下流。”天下乌鸦果然一般黑,男人都一样色!

    “要下流呀?别急,我会实践你要的”下流”的。”韩尊非不觉莞尔,不自觉中脸上冷酷漠然的线条变得柔和。

    红姑心脏枰枰然,不只因为他话中有话,还有他那张性感的笑脸,他真的该死的英俊迷人、她发现抗拒他男性魅力的理智渐渐不管用了。

    “坏女孩,你在勾引我。”

    白里透红的肌肤因为生气更加嫣红,灵眸流转出水色波光彷佛会说话似,眨呀眨地,诱惑著他俯身采撷那两瓣染了胭脂的玫瑰唇瓣。

    这次的吻比上次更火热狂肆,他的唇在她嘴上嗫咬,舌尖狡猾的钻入她的嘴,占据她唯一能动的空间,激烈的翻搅她的舌,恶意的吮咬她的丁香舌,她的舌头被他勾引卷进他的口中,纠缠不清。

    她感觉这次不只是舌头被他衔去,连呼吸也被夺去,整个灵魂都快被他吸走。

    她不能喘息了!

    要挣扎的念头如雨水被她身上的火焰蒸发了,理性的思绪也渐渐变得模糊,忘了今夕是何夕,头好昏……

    韩尊非注意到他可爱的小妻子忘记呼吸,放开她的唇,“呼气。”那么可爱的玩意!他还不想那麽快放手。

    红姑低喘,横了邪肆的他一眼,“你……你为什麽又吻我?!”他的吻对她有无比的破坏力,害她都忘了抗议。

    他淡然一笑、“你说呢?”

    瞅著她那晶莹剔透的雪颊,像是飘上了两朵淡淡的红云,被他浅尝过的樱唇,此刻看来艳丽得可口,诱人不禁很想再次品尝一番,在他的唇齿间,还留有她那芳香甜的女性芬芳。

    刻意地,他用视线慢吞吞地睨著她,灼热的目光滑过她的眼眉、她婀娜的娇了以及那总是会引发他绮念的粉漾雪肤。

    “你……你看什麽?”红姑被盯得心慌意乱。一直这样看著她,他又是在盘算什么暗算她的计策?这恶夫该不会现在就在这里把她吃了?想著,一股没来由的战栗冲刷过她的背脊。

    韩尊非笑了,倾身靠向她,低低的在她细致的目耳旁轻嗦,“我好像忘了告诉你……我也喜欢你。”再次覆上她的唇。

    他说什么?红姑楞住了!脑子一片空白。

    而嘴唇上敏锐的神经被湿热的摩掌著,他纯男人的悍然气息全面占据她的呼吸,猛惊又流露无法言喻的温柔情悻,一丝丝如细雨,慢慢的、一点一滴的渗入她的肌肤,每一个毛细孔,她感觉每块肌肤都像火种一样燃烧起来。

    刚刚他是在说喜欢她吗?兴奋的律动在她胸口跳跃,她心川窝里鸣奏敲锣打鼓的喜乐。

    “走吧,大家都在等我们,我们回家再继续。”最後是韩尊非深呼吸的推开她,浓独不稳的鼻息透著压抑的情欲。

    牛後微风沁凉,落日逐渐偏西。

    出了长安城门,红姑侧坐在韩尊非身前,两人共乘一骑,来到昔日初相遇的地方,回忆浮在红姑心头。

    那条她曾摔落的小溪,正逢春汛,溪水暴涨,湍急奔流的溪水混浊如黄河,如仔狞猛兽发出嘶吼,让人退避三舍,彷佛靠得太近就会被吞噬。

    “喂,你还记得这里吗?”红姑转动眼珠子。

    “叫我相公或我的名字。”韩尊非眼睛眯成一道危险的细缝。

    “是,相公。”她翻翻白眼,“当时要不是有我在、你早就没命,我可以说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却恩将仇报。”

    “我娶了你不是吗?”

    “听你的口气,好像娶我很委屈?搞清楚,我才是受害者。”这男人得了便宜还卖乖,“嘘!”倏忽地停下马,脸部轻松的表情消失了。

    一股山雨欲来前的宁静让大夥神情丕变,纷纷掏出了武器。

    “爷。”韩十、韩十一和其他手下提高警觉的驱马靠拢,围成一个圆圈,将红姑和韩尊非护卫在中央。“前面有埋伏。”“把我岤道解开。”红姑也意识到危机逼近。

    韩举非没理会她的叫嚣,不容反驳的指示,“韩十、韩十一,护送夫人回府。”他跃下马,将缰绳交到她手里握紧。

    “是。”韩十和韩十二立刻趋前。

    红姑怒目圆瞠,心头一阵慌乱不安,“等等,韩尊非,你不能就这样把我送走,我们是夫妻不是吗,夫妻应该同甘苦共患难!”

    “如果你愿意称呼我一声相公,我就承认我们是夫妻。”韩尊非仰视著她,难以察觉的温柔低漾在深沉的眸底。

    她心不甘情不愿的低语,“相公。”“我听不到。”

    “相公,”红姑放大音量,羞得涨红了脸。他也不想想那麽多人在场-她是姑娘,也多少要矜持和颜面。

    “这次勉强接受。”勾下她脖子,占据她嫣红的唇办,他狂肆的舔吹箸她口中的甜蜜香津。

    “等等,有人在……唔。”她园瞠著眼,火辣的吻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早知道这冷傲霸道的男人恣意狂妄得无法无天,我行我素,连新娘都可以临时代替,更别提在意周遭人眼光和世俗礼教。

    而旁人就算看到也都装作没看见,除非是不想要活了。

    “韩十、韩十一快走!”吻到他满意,而气喘吁吁的她配红著娇靥,韩尊非将缰绳交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