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花小说网 > 历史小说 > 明朝伪书生 > 明朝伪书生第42部分阅读

明朝伪书生第42部分阅读

    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呢,我家小白哥哥没事吧,小|乳|山的人没有为难他吧?”宝莹跟一个问题宝宝一般的抓住李文才急迫的问道。

    李文才悄悄将门关上,然后拉着宝莹的手来到桌子旁边坐下,然后一脸慈祥的摸着宝莹那柔嫩光滑的小手说道:“你想问哪一个问题哥哥我都能替你解答,不过嘛,你哇哇说了一大堆,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宝莹似乎感受到李文才那色狼一般的眼神,于是抽回自己的手,笑着说道:“李大哥,我替你倒茶,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吗?”

    “这个说来太巧了,我正好住在这家客栈,昨晚看到一大批的官兵来到这里,出于好奇才出来看看怎么回事,谁知竟然发现了宝莹妹妹,所以我便花了些银子买通了那些差役,才进来看看妹妹。”

    “原来是这样啊,李大哥你真厉害。”宝莹冲着李文才呵呵一笑,还把李文才这鬼话信以为真了,不过宝莹很快就变得哀伤起来。

    “宝莹,你这是怎么了,他们是不是欺负你了,告诉哥哥我,我打烂他们的屁股。“李文才一看宝莹伤心,不免有些诧异。

    宝莹哽咽着摇了摇头说道:“不是的李大哥,我在这里吃得好住得好,比在山上的生活好多了,我都怀疑不是在坐牢,大牢不是这样的,我只是有点想回大|乳|山了,但是我知道可能我再也回不去了,呜呜。”

    宝莹哭的可怜,连李文才这种没心没肺的人都不免跟着伤心了,于是李文才咬了咬牙说道:“宝莹妹妹别哭,哥哥我上天入地无所不能,我来就是为了救你出去的。”

    宝莹慢慢抬起头来,看着李文才,眼睛里的泪珠还在打转,看的李文才都有些心酸了,这让李文才想起了那些山区没饭吃的穷孩子,那眼神跟现在差不多,实在是太可怜人了。

    只见李文才噗嗤一声,张开大嘴,以手抚胸,开始嚎啕大哭起来,那哭声撕心裂肺,感天动地,让人听之不觉为其动容。

    李文才哭了半天,然后擦了擦眼泪,对已经石化的宝莹问道:“我刚才说到哪里了?”

    “说到你能救我出去了。”宝莹被李文才刚才的表现惊得目瞪口呆,只是呆呆的回答道。

    李文才点了点头说道:“不错,我的确能救你出去,不过可能要委屈一下宝莹妹妹。”

    “若是能出去,如何委屈,宝莹都心甘情愿。”宝莹坚定的说道。

    “其实只需要宝莹妹妹承认,你是我的人了,我就能带宝莹妹妹离开。”

    “啊……我是你的人了?”

    第034章 小弟弟摔成植物人

    李文才觉得自己又有点无耻了,这事做的确实有点趁人之危了,不过李文才自诩自己是个正人君子,就算宝莹妹妹承认是自己的人,那也不会对她动一个手指头,对,绝不能动一个手指头,不然自己谦谦君子的形象将毁于一旦。

    “若是我承认已经……已经是你的人,那么咱们就能离开这里么?”宝莹有些难以理解,这之间的关系。

    “哥哥我敢保证,一定会让你毫发无损的离开这里。”李文才自信满满,然后站起身来说道:“这是咱们之间的秘密,你就安心在这里等我来接你离开吧。”

    宝莹重重的点了点头,看着李文才那一瘸一拐离开的背影,不禁眼神变得闪烁起来,小脸渐渐红了起来。

    李文才这次下山的主要目的还是要找出混迹于军营的东瀛j细,j细这种东西就像一颗藏在身体里的定时炸弹,若是一旦引爆,生还几率几乎为零,不过那个人能否来见自己,还的看公子小白的本事,人家要是觉得他是一个重要的棋子,可能会出手帮一下,不然那就不会冒险。

    宝莹的事情,李文才已经想好了措辞,编故事是自己最拿手的一项绝活,讲故事不但要生动形象,最重要的是要有泪点,引起观众的共鸣,达到催人泪下的效果。

    等老张和黑不求来到自己的房间里的时候,李文才故意用胭脂在脸上涂了一层厚厚的粉,看起来跟一个病入膏肓的人一样从床上颤颤巍巍的走了下来,然后对着黑不求深深鞠了一躬。

    黑不求没想到堂堂武都卫竟然会给自己鞠躬,如何受得起,于是立刻站起来扶住李文才问道:‘大人这是为何,小人没做错什么吧?“

    “今日我李文才不以都尉身份自居,只是有一件事要求黑典吏,李文才说的相当诚恳。

    黑不求非常感动啊,就是不知道这李大人能有什么事要求自己,于是问道:“有何事大人尽管说来,我能做的绝不推脱。”

    李文才虚弱的干咳了两声,然后抚了抚胸脯,一副马上就要死了的模样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说道:“我昨夜又反思了,从屋顶上掉下来绝非偶然,而是我之前做的坏事太多了,现在报应来了,你们可能还不知道吧,我已经让大夫来给我诊断过了,大夫说我从屋顶上摔下来,把传宗接代的小弟弟给摔成了植物人,现在进入休眠状态,苏醒的几率非常的小。”

    老张和黑不求面面相觑,真心不能理解怎么就偏偏把命根子摔成了植物根这么诡异的症状。

    李文才抹了一把眼泪接着说道:“大夫说了,苏醒的几率很小,不过可能明天就能正常使用,但也可能这一辈子都不能用了,也就是说我这辈子都可能变成了一个废人,想想我都伤心啊,你们能理解我的心情吗,当你们搂着老婆在床上大汗淋漓的时候,我只能躲在窗外偷窥,这是一件多么让人痛苦的事情啊。”

    老张和黑不求都不免有些动容,这世间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那就是当别人都有葡萄吃的时候,你却只能看着,当别人搂着自己老婆亲亲我我的时候,你也只能看着。

    李文才看着这两人那充满痛苦表情的神情之后,大嘴一张,哇的一声悲惨痛哭起来,李文才一边哭,一边抹着眼泪说道:“可惜啊可惜,我李文才年方二八,一表人才,才名远播,妻妾成群,却怎奈天嫉英才,让我没有留下一个种,我李家世代单传,偏偏到了我这一辈断了香火,我对不起列祖列宗啊,呜呜呜。”

    李文才哭的实在是太感人了,连老张也不禁抹了一把眼泪,然后拱手对李文才说道:“大人,属下愿意替大人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大人不用担忧,哪天老张会替大人寻觅一个未出阁的漂亮女子,老张愿意给大人借种,替大人行了房事,以老张如此健壮的体格来说,一定能为大人生下一个根骨硬朗,长相绝美的儿子,如此便可为大人解除后顾之忧。”

    李文才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指着老张那张老脸尖叫道:“你他妈还要不要脸,一把年纪了不说还长得那个损样,大人我找你借种,生的孩子那还是人吗,你给老子滚。”

    老张被李文才骂的狗血淋头,缩着脖子坐回到了椅子上,一声也不敢吭了,自己如此忠心,却被狠狠批评了一顿,老张觉得很委屈。

    李文才顺了口气,悲哀啊,老大做到这个地步真是悲哀,让小弟给自己戴绿帽子,这他娘的如何能忍,于是李文才接着说道:“其实我最痛苦的不是没有儿子,而是已经有了自己的种,却要眼睁睁看着他死在襁褓里,这才是最大的悲哀啊。”

    “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老张和黑不求满脸的不解。

    李文才知道现在才是故事的开始,前面只是铺垫,酝酿一下气氛而已,于是说道:“之前跟老张说过,我这几天偷跑出去是看上了一个良家女子,只因这女子貌若天仙,让我生了歹念,所以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我偷偷潜入那姑娘的房间,做下了禽兽不如的事情,结果现在才得知那姑娘已经有孕在身,这阴差阳错的一哆嗦竟然造就了我李文才唯一的种。”

    “那女子现在何处啊?”老张和黑不求紧张的问道。

    “实不相瞒,那位女子便是被关押在这客栈的中的女囚犯,他叫宝莹,她已经有了我的孩子,呜呜呜。”李文才说到这里,哭的更加的伤心了。

    老张和黑不求同样是很吃惊,不过两人都冷静下来想了想,难怪大人要对那女子照顾的无微不至,现在终于可以理解了,原来大人跟那女子之间还有这么一段不为人知的往事,这也难怪大人会哭的如此伤心,小弟弟摔成植物人,现在那唯一的女子却入了大狱,真是命途多舛,人生坎坷啊。

    黑不求隐隐知道李文才为何要求自己了,于是拱手问道:“大人说吧,让我如何帮你?”

    “我希望黑典吏能将宝莹给放了,出了什么事我来担着,绝对不会连累到你的,你看如何啊?”李文才现在才真正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这个,恐怕……”黑不求有些犹豫,抓的嫌烦给放了,这事若是传出去,恐怕会受到责罚。

    “小黑啊,我对你还算不错吧,衙门府被大火一把烧了,大人我可是眼都不眨的给了你一千两银票,一千两啊,这一千两足够盖两间豪华衙门府了,这事若是上面问起来,你如何交代,上面一定会认为你这是搜刮民脂民膏得来的,到时候你还要找我来证明,我要是没了后,万一想不开跳河自尽,你不是有口也说不清了么……”

    “好了大人,这忙我一定帮,绝对帮,你就放心吧,现在宝莹尚未备案在册,这事我可以做主。”黑不求被李文才说的心惊肉跳,以后大人再给自己钱,打死也不敢要了。

    李文才心满意足,露出j猾的微笑,然后慢慢站起来,跺了跺已经麻木的脚,神清气爽的说道:“大人我现在突然觉得呼吸也顺畅了,精神头也足了,就连走路也不瘸了,小弟弟也焕发活力了,不过大人我现在想一个人静静,先回房歇息了。”

    看着李文才挺着胸膛,走路带风的模样,老张和黑不求一脸的愕然。

    你看这戏演的,故事编的,无论从表情到动作都可以说是完美,李文才打心里佩服自己,看来自己很有做编剧的潜质,一切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只是李文才有一点担忧,就是那个接头的人会不会来。

    李文才在自己房间里来回转悠,心里正在发愁,结果只听的窗嗖的一声,一支羽箭破窗而入,插在距离李文才不远的墙壁上,李文才惊出一身的冷汗,这是来传情报的,还是要暗杀大人我啊,于是李文才赶快将那支羽箭拿了下来,将羽箭上的纸条拆开一看,眼睛眯了起来,露出自己那一贯的坏笑,鱼终于上钩了。

    信上面写的很清楚,今晚子时,娇春阁天字房,接头暗号:大人今晚找谁作陪。答:菠萝多结衣。

    “我靠,接头暗号这么滛荡,那么前来接头的将会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呢?”李文才拿着手中的信件,心里多少有些担忧,对方为何要将接头地点放在娇春阁,这娇春阁人多眼杂,他难道不怕中了埋伏,那么或许他认为娇春阁才是最安全的,这样说来,娇春阁一定有问题,而且那个菠萝多结衣绝对不简单,偏偏找他来作陪,这里面是不是暗藏杀机呢。

    李文才突然意识到,对手的智商绝不在自己之下,如此这般说来,鹿死谁手还真是没有定数,这个时候千万不能轻敌了,别到时候没有抓到j细,把自己这条小命给搭进去,那就亏大了。

    现在棘手的是自己不能将大批的官兵集结到娇春阁,不然一定会打草惊蛇,那接头的人一定就不会出现了,若是不派人埋伏,自己很有可能有性命之忧啊,如此这般,该如何安排人手是好呢。

    第035章 斗智斗勇

    这次去娇春阁杀机暗藏,结果扑所迷离,这将是对李文才的一大考验,搞不好自己性命不保啊。

    于是李文才悄悄将老张叫了过来,小声说道:“军营里已经混入了东瀛的j细,而且现在兴化城中应该隐藏了不少杀手,情况危急啊。”

    “大人有何打算?”老张问道。

    “今晚子时,j细要我去娇春阁的天字房接头,所以我便想了一计来应对。”

    老张知道李大人最不缺的就是计谋了,论当今天下阴险狡诈之人谁能更胜李文才一筹呢,于是老张赶紧拍马屁道:“大人神机妙算,需要我做什么呢?”

    “根据我所了解的,天字房的隔壁就是地字房,我们要做的就是将那个接头的人秘密抓捕,而不能让别人发现,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李文才话里含义很深的说道。

    老张重重的点了点头说道:“明白,大人就是想自己亲手在房间里将那个接头的人秘密抓获,大人真是有勇有谋啊。”

    李文才无力的叹了口气:“你觉得就我这小体格能徒手制服对方吗,要是一不小心再被地方撂倒,那不就完了么。”

    “那大人觉得该怎么做呢?”老张有些糊涂了。

    “咱们当然要耍点小手段,所以你务必要提前把地字房给我预定好了。”李文才说着凑近老张的耳边小声嘀咕了两声。

    老张似有所悟一般的点了点头说道:“大人高明。”

    李文才嘿嘿一阵j笑,一切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夜渐渐深了,街上的灯火也渐渐稀疏起来,李文才穿上一身洁白长衫,手中拿着折扇,风马蚤的出门了。

    娇春阁依旧是灯火辉煌,越是深夜这里的生意越是红火,李文才一个随从都没有,独自一个人来到娇春阁的大门前站定,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便抬脚踏了进去。

    娇春阁的老妈妈当然对李文才记忆尤深,所以立刻迎了上来,笑眯眯的说道:“大爷您来了,里面请。”

    李文才朝着楼上看了一眼说道:“今晚天字房可有人?”

    那老妈妈笑呵呵的说道:“公子难道不知道吗,今天天字房已经被人订下来了。”

    李文才皱了皱眉头,心道不是说好的在天字房,结果怎么现在却被人预定了。

    李文才还没有说话,那老妈妈便说道:“公子今天是天字房请的客人,楼上请吧。”

    “那敢问一声,是什么人预定的天字房?”李文才问道。

    “这个我却不知,难道公子不知道么?”

    李文才摇了摇头,然后便朝着楼上走去,一名长相漂亮的姑娘带着李文才上了二楼然后来到了天字房的门前,李文才将天字房的房门打开,然后走了进去,回头彬彬有礼的对那姑娘一笑将天字房的门轻轻关上。

    当房门关上之后,李文才跟变了一个人一样的飞快来到隔壁的墙壁前朝着墙壁敲了几下,之间从隔壁的房顶上竟然慢慢放下来一根绳子,等绳子慢慢放在下面,李文才便又敲了两下墙壁,然后将幕帘拉上遮住了那条绳子。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李文才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长舒了一口气然后端正的坐在椅子上等待那人的到来,这天字房的建造相当的华丽,能包下这天字房至少一晚也要一百两银子,平常人家的根本消费不起的,只见这天字房有两间房,一间是摆宴的客厅,另一间是睡觉的卧室,那卧室隔着一扇圆形的拱门,中间用珠帘隔着,透过幕帘,李文才隐约看到在卧室中间摆放着一个圆形的木桶,是用来沐浴的,不愧是天字房,设施倒是很齐全。

    若不是今天有任务在身,李文才真想现在就叫两个漂亮姑娘过来,来个鸳鸯戏水,那该多么舒服啊。

    李文才眯着眼睛,摇着扇子,一副沉醉的样子,这时只听见房门被敲了两下,李文才睁开眼睛,将门打开,一个是一个侍女手中端着一个木盘,木盘上放着一瓶花雕。

    “公子您要的酒。”那姑娘微微一笑说道。

    “放下吧。”

    快速关上房门,李文才跟做贼一样的朝四周看了一眼,然后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纸包,将纸包打开,只见是一些白色粉末,李文才嘿嘿j笑一声,将那包粉末统统倒进酒中之后,又小心的封好,昨晚所有的事情之后,李文才又端坐在原地,跟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般的呆坐着。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终于有人敲门了,李文才变得有些紧张,不知道来的人是什么模样,于是整了整衣衫,露出标志性的微笑来到房门前,将房门轻轻打开。

    站在面前的人是个四十岁上下的中年人,脸上的皮肤有些发黑,还想是长期暴晒的结果,这人不修边幅,胡子都开叉了,看上去就像个出力的庄稼汉子,这跟自己想象的有点差距。

    那人看了李文才一眼,然后一声不吭的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