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花小说网 > 都市小说 > 军少就擒,有妻徒刑 > 军少就擒,有妻徒刑第85部分阅读

军少就擒,有妻徒刑第85部分阅读

    融秋熟练地上前说:“这是六小姐。”

    队长听了反常地愣了一下,因为对方竟然就是以二十一岁的年纪晋级六段并且直冲至六段中期的六小姐,这事早就传得沸沸扬扬了。回过神,他赶忙接过话又跪下行了一礼,道:“奴才见过六小姐。”他这时才反应过来,其实能被三爷的大丫鬟伺候着的,除了六小姐又还有谁呢。

    “嗯,起来吧。刚才的打斗声是怎么回事?”容华明知故问,融秋暗暗笑了笑。

    “奴才们就是寻着声音来的,但是到了这里就没了声响。”那队长说。

    “这倒是奇了怪了,我方才在桥上观鱼,听到声音便寻过来看看,却什么也没见着,我还以为那些人往你们来时的方向跑了。”容华睁着眼睛说瞎话,表情困惑。

    “这……”队长看了身边自己的手下一眼,眼中疑惑,道:“奴才们也未曾看到人。”

    容华不欲与这些人多纠缠,掩嘴咳嗽了几声,袁毅就忙把她搂到了怀里,低声询问哪不舒服。

    “没,就是在桥上站得久了,被风吹的。”容华摇摇头,对那人说:“这件事事关家宅安宁,你等记得向上汇报便是。我就不扰了你们办事了。”

    “是,奴才恭送六小姐。”队长忙弯下腰。

    融秋跟在容华后面,转身又对队长说:“这些天六小姐往来喜走这条路,你们多派些人手在此处巡逻。六小姐当然不惧贼人,我只怕那些不长眼的扰了小姐的心情。”

    “融秋姐姐放心,这事我们会向大少爷禀报,定不会让人打扰了小姐的清静。”队长躬身送走了容华一行人,在强者为尊的古武世界里,实力就是硬道理,就能被人尊崇,所以楚容华值得他们心悦诚服地顶礼膜拜。

    逢春跟在容华身后,扭头看着仍弯着腰的巡逻队队员们,再看向容华的背影时,突然觉得即使这个女孩倚靠在了男人的怀里,也仍旧像一朵傲立于悬崖峭壁的蔷薇花,强大到让人不得不去敬仰。

    可同时她也明白,一个二十一岁的女孩,纵然天赋卓绝,若不狠心下苦功,也是不可能有今天这番成就的。她听三爷说过,这个女孩在十八岁以前过着幸福无忧的生活,聪慧又单纯,洁白得像一朵清新的小百合,而十八岁面临了一场谋杀后,她就迅速成长成熟了起来,蜕变成了如今的血色蔷薇。

    这样迅速的成熟和强大,让这个女孩付出了多少不足为外人道的血汗?

    回到住处,不等容华安慰她,逢春就跪下来谢了恩,然后表达了对于容华杀了楚兴一事的担忧。

    容华仔细看了逢春的神色,见她已不是惶然失措,便道:“楚兴是谁?”

    融秋反应过来,笑着说:“回小姐,楚兴是五爷长子,下回见着了,奴婢指给您瞧瞧?”

    “行啊。”容华说完,在场的几个侍婢都无声笑了起来。

    这些人都是楚承希精挑细选给容华派来的下人,都是忠心不二的,所以也不用担心走漏风声。

    第二天楚兴失踪的消息就传遍了楚家,楚承珲立刻就派遣了百余人前去搜寻,但一无所获。然后,楚承珲不知听谁说晚上有见到楚兴去了东苑附近的小桥,那小路正是容华每日晚上都要走的。于是他找到了三爷的院落,直言要求见容华。

    楚承希外出参与家族排位赛的准备工作,没在岛上,容华并不担心生命安全,让楚承珲进了院子。现在的他根本没法对容华起不了多少威胁作用,再加上有袁毅陪着,她连手指头都不需要动,就能伏诛了这老贼。

    “楚容华,我儿子在哪里?”因为没有找到楚兴的尸体,所以楚承珲以为是容华囚禁了他。

    来人不客气,容华自然也没有假心假意的心情,她冷笑着反问:“你儿子死哪儿去了,干本小姐什么事?”

    “楚容华!你别以为在三哥的地盘上我不敢动你!识相的把我儿交出来,否则绝饶不了你的性命!”这老贼还以为他一个八段武者仍旧可以打败容华,完全忘记了只要容华有流云剑在手,加上流云剑法的克制应用,想要胜他虽说不容易,但也不无可能。

    “哦?你倒是确信你儿子的下落。楚承珲,我告诉你,别说你儿子不在我这里,就算在我这里,怎么,我放了他你就能放了我?别开玩笑了。再说,从你伤了我朋友开始,我就说过,你我早已是不死不休。”容华哼了一声,道:“融秋,送客。”

    楚承珲狠狠咬牙,骂道:“你个小野种,还真把自己当成楚家人了?你那个叛徒父亲可是生了个好女儿,哈哈!我告诉你,你囚禁我儿就是同族相残,这罪一旦定下,你想当少主是绝不可能的!”说虽是这样说,但其实这时他已经认为楚兴的确不在容华这里了,只是想着这个嫁祸倒是不错的。

    “融秋。”容华不耐烦地挥挥手,面上随意,心里却给他记下了一笔,只可惜她想不到更狠的法子折磨他,不然定要让他生不如死。

    “是。”融秋转身朝着楚承珲弯了弯腰,说:“五爷,奴婢们要伺候小姐用膳了,您请。”

    楚承珲何时被一个晚辈这样对待过,偏偏他又不知如何发作,只能恨恨地甩了甩袖子,正想说点什么狠话挽回点面子,下一刻却差点气炸。

    原来,因为楚兴已死,逢春的心里阴影也没了,但这不表示她不恨,见了楚兴的爹,她当然恨得磨牙。将一杯清茶送到容华手中,她低声却刚好让楚承珲听到:“小姐,今天也不知是什么日子,从早晨开始就有狗叫个不停,扰了咱们的清静,小姐,咱们什么时候把那些狗赶走啊?”

    容华好笑地看了她一眼,瞥见楚承珲的猪肝脸,愉悦地勾起了唇角,道:“你个小丫头片子,怎么人家狗要叫,你就要管了?狗叫狗的,咱们做咱们的呗。”

    “小姐教训的是,奴婢谨记在心。”逢春矮了矮身子,笑嘻嘻地说。

    楚承珲哪里听不出这两人对话的深意,可偏偏又没有确切地证据说他们骂他是狗,只是甩袖而去。

    “噗哈哈哈……小姐,你瞧五爷的脸啊,太好笑了,哈哈哈……”逢春第一个爆笑出来,惹得容华和融秋两人给了她一个白眼。

    三日后,祠堂大议,容华邀请的人十有八九都到了场,也算是给了这个未来少主的面子。

    但巧的是,这天一早袁绍就来了消息,说是已经在一处岛屿安顿下来,只等家族排位赛上一鸣惊人了,容华想了想,就让袁毅先过去和大哥、父亲他们汇合。她再三保证绝不会受伤,一根头发丝都不掉,袁毅才放心离开。

    祠堂就在后山前,祠堂大议却不是在祠堂里进行,而是在祠堂外,白色围墙里的露天地,因为来参加大议的并不都是楚家子弟。

    楚家一代、二代、三代直系均有人到场,二十三位供奉更是无一缺席,几位德高望重的楚家旁系也纷纷到场,大部分是男性,也有少数几位女性。女性是不允许踏入祠堂的,而有资格站在祠堂外的,也都是天资好,实力高的。

    大家聚集在宽敞的石板地上,早有小厮准备好凉茶桌椅。人聚得虽多,却不嘈杂,安安静静地坐在位子上,偶然与身边人说一两句话。

    容华是楚承希陪着进来的。她先扫了一圈,然后转身对着祠堂古老的大门鞠了鞠躬,此举一出,几位供奉心中更加满意。就是六爷瞧了,也微微皱眉心中动摇,这孩子……

    “各位爷爷,叔伯姑嫂,供奉长老,我是楚容华。今天请大家在此一聚,容华多有唐突,还请见谅。只是容华确有一事需各位为容华做个证明。”容华长得天姿国色,虽略带异族特点,却也不失为养眼美人一个,加上她此时态度恭谨,言语得体,一下子就博得了更多人的好感。

    “六小姐客气了,咱们既然来了,自然是会好好听的。”说话的,竟然是一直不买账的六爷,可见他真是个公正的人,爱憎分明却也不因喜恶而有失偏颇。而且,他对容华的不满,也不过是迁怒于她父亲的事情。

    容华对于这样一个人,虽然喜欢不起来,但也绝不讨厌,她笑着对楚承德点了点头,说:“容华想请各位看一下这些东西。”

    她知道不能立刻说自己是要为楚轩正名,因为这样只会让先入为主的人觉得自己是在为父亲狡辩。她先让大家观看了两份资料,是那年事件发生前后一个月中部分人的出行和通信联络记录,在英国和华夏国各处交通局,出入境管理局,机场,通信局等帮助下,她花费了将近半个月整理出来的资料。

    第一份中完整地叙述了楚轩的记录,从这里可以证明他和英国方面的人联系过五次,都有详细的时间地点记录。第二份资料中记载的是几个吸血鬼猎人的行踪,他们都有彩色照片放在资料上,一对比,那些亲眼见过当年事情的人都能发现,这些人就是那些入侵者。两份资料的时间、地点再相互对比一下就完全可以证明楚轩从未和这些吸血鬼猎人接触过,楚轩接触的人是带走了容华母亲的那些吸血鬼猎人。

    “你这是什么意思?想为那个叛徒翻案?”楚承珲脸色难看,他怎么也想不到容华今天闹的是这一出,而且这楚容华的本事怎么这么大,竟然能有这样的资料,照片和文字都有,他想说捏造都不可能。

    “五哥。”六爷皱了皱眉,觉得楚承珲这样咄咄逼人的口气实在不像个长辈所为。

    相对于楚承珲的不淡定,容华却只是温和地弯着眉眼,态度谦和有礼,完全看不出前一天她才和楚承珲冷言相向:“五爷,各位,这两份资料的来源都很可靠,如果有对任何一条表示怀疑,容华可以拿出照片原件,视频,还有官方申明,无论是华夏国的,还是英国的。请你们相信,我的养父虽然是华夏国的上将,但在英国,我却是不可能只手遮天的。”言下之意就是,容华没有伪造资料的能力,这些都是真实的。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应对。这都是快二十年的事情了,如今被翻出来,也不知要掀起什么浪来。

    “也许那个叛徒用的是另一个身份证件,拿一个名字不一样的身份证对我们来说很容易办到,军部的人都会给方便。他只要再换套衣服化个妆,出国照样方便。”楚承珲说,一口一个叛徒没让容华在脸上表现不悦,倒是让不少族人皱了眉。

    “的确是这样的,五爷说得有理。”容华笑了笑,这让楚承珲反而没有松口气的感觉,他心里打鼓,果然,容华又抽出了第三份资料,说:“这是一名叫陈军的人,他的资料。”

    听到陈军二字,楚承珲心里咯噔一下,面色就白了几分,她怎么会查到这个……

    “在华夏国,为了古武世家的人出行便利,管理局的人都会给方便出各种需要的证件。所以刚才五爷提到的的确是不失为掩人耳目的办法,只是五爷也许不知道,虽然管理局会立刻给予方便,但却会兢兢业业地记录下这些持证人的出行记录。而在出入境管理局里,我无意间看到了陈军这个人。”容华顿了一下,众人就又看了过来,“想要查陈军此人很方面,因为关于他的记录不多,就出现在了事件发生的前一个月。你们也都看到了,他才是和那些入侵者有接触的人。”

    ☆、第197章

    话音一落,众人沉默了几秒钟后,就低声交头接耳了起来,似乎是在传递看法和意见。

    楚承珲脸色极不好看,因为看陈军的容貌,正式失踪了三天之久的楚兴!他咬了咬牙,暗恨长子的废物,竟然被抓到了把柄,还拍下了照片、视频,特别是其中有一个视频竟然是他在伦敦寻欢作乐时拍下的!但无论如何,他总是最疼爱自己的长子的,所以也不想让长子背上罪名。

    他霍然起身,沉下脸一把将手中的资料连带着一个视频播放器通通砸在了地上,他故作恼怒地喝道:“楚容华!你这是什么意思?不过是一个和我儿子长相相似的人,你就认为他才是叛徒吗?楚兴已经失踪了三天,现在人没找到,你想泼什么脏水给他都行啊!我还要怀疑是不是你把我儿子关起来了!老夫念在你被养在外面二十年没人好生教导不知礼数而多加忍让,没想到你尽是给我整这些妖娥子,你想为你父亲开拓罪名的方法就是拿别人做替罪羔羊吗?”

    不得不说,作为一个浸滛权术的人,他的语言技巧还是不错的,一句话比一句话铿锵有力,对楚轩的背叛一个字都不松口,咬着字眼把楚轩的罪名落到实处,再说容华手段狠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只是一山还有一山高,袁家一家老小都是成了精的狐狸,小弟袁林在商场更是素来以j诈狡猾闻名,有这样的家人,她楚容华以前哪怕再单纯也懂得一两个整死人不偿命的招数。更别说后来的两年里她走遍了整个欧洲、东南亚和美洲,人生经历丰富之余更是把嫁祸人的手段给练得如火纯清。

    从来就只有她嫁祸别人,何时容得了楚承珲嫁祸她?

    再说她手握证据之多,根本不担心对方还有可狡辩的机会。她一直都笑盈盈地听着楚承珲的话,看着他如何怒发冲冠也不见一丝恼怒,只是虚心请教的乖晚辈模样。

    这么一来,仅从容华和楚承珲两人的反应上看,在场众人就对楚承珲这时的步步紧逼开始生疑,疑惑的种子一旦种下,在精心浇灌下何患不茁壮成长?

    “五爷莫气。”容华微笑着开了口,声音温和如水,巧妙却不容反驳地打断了对方的话,她微微一扬下巴:“这陈军毕竟涉及长辈之事,晚辈哪里敢武断妄为。请各位再看一份资料。”

    众人一听,再次给容华打了个好的印象分,加上她超群的天赋实力和九成九的未来少主之名,大家已经将心思定位在了谁也不偏帮,看证据判断上面。

    融秋福了福身,和逢春二人把资料又分发了下去,却单单没有给楚承珲,这也是容华吩咐的。

    楚承珲见众人看了资料后就看着他脸色大变,不禁心如擂鼓,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失态地扯过了身边人的资料,这一鲁莽的动作更加剧了他在众人心中心虚的印象。

    他看着资料,脸色登时苍白起来,因为上面的照片正是十多年前的自己,里面详细地描述了化名为王军的他和国外的通话记录和处境记录,甚至连与英国那些人接头的照片都有,这都是什么时候拍下的,为什么他都不知道?

    容华微微一笑,将众人的表情尽收眼底,随即对融秋使了个眼色,扔下了一个重磅炸弹。

    当大家从婢女手中拿到一份精简却齐全的证据时,一个个看着楚承珲都面色不善了起来。这些证据是楚衡逸提供了,记载了楚承珲的出行记录,他和楚兴的动向,还有当年三十名入侵者的详细信息,以及对其中两人的拷问记录,那两人至今被秘密关在宗主的院子里。

    “楚承珲!”六爷气得面红耳赤,双手颤抖,他想不到,这个看似正直的五哥竟然骗了家族十多年,为了逼死少主得到楚家大权,这个混账东西竟然不惜与外人勾结残害楚家子弟,还导致这十多年来楚家一直屈居第二!

    楚承珲眼见着证据确凿,他脸色发白,却硬是压制了心中的惊慌,苦着脸无辜道:“六弟,我不知道这所谓的证据到底是怎么来的,一定是捏造的!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我的三个儿子都在那件事情中死了啊!我跟那些吸血鬼猎人根本就不认识,可是你们别忘了,楚轩的妻子就是名副其实的吸血鬼猎人啊!”

    他这样说,却再没一个人相信他的话,哪怕有些摇摆也被这确切的证据给镇住了。

    “我也觉得不可能。”容华勾着唇角,感慨道:“怎么会有人恶毒到连自己的儿子都杀害呢?虎毒不食子啊,五爷!”她说着,从融秋手里拿过了所有信件,放在了三爷、六爷面前。

    “这是什么?”楚承德几乎完全相信了容华的话,铁证如山,容不得人狡辩,他想到自己对这个无辜的孩子冷言相向,不禁心中愧疚。

    “当年五爷用来证明我父亲通敌的信件,所谓的,在父亲房里搜出来的信件。可是你们想过吗?我父亲那几年每次来岛上都是匆匆来去的,他从不过夜,又何必把这种东西放在这么容易被搜到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