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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该死的律师第8部分阅读

    边,而此刻预料不及的现状却打乱了他的脚步,是不是该重新把刑善抓住?

    刑善走进家门,刑培山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她过去打了声招呼坐到对面拿遥控器转台看电视。

    刑培山放下报纸,拿掉眼镜捏着鼻梁边问,“林乾那孩子又去医院了?”

    “嗯,估计这几天都要睡在医院!”

    “也难为他了!”他感慨了一句,转换话题,“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来?”

    张婉玉端着水果盘也走过来,看着自家女儿附和道:“是啊,你总有一天要接掌家里的企业,也该回来学习学习了!”以前年纪小便由着她,现在大了总归是要担负起责任的。

    刑善也知道自己逃不开这个命运,可实在对商业提不起兴趣,可能是过惯了这样悠闲的生活,对于圈内的尔虞我诈阿谀奉承真真膈应的很。

    刑培山明白她在想什么,毕竟是自己看长大的孩子多多少少都能摸清性子,拍了拍膝盖,“你要实在不喜欢也有另外的办法!”

    刑善眼睛一亮,“什么办法?”

    “和林乾结婚!”林乾的能力他再了解不过,而且把不着调的刑善放他手上也放心。

    “结婚?”还是和他?

    刑善惊讶过后有些哭笑不得,怎么这些个长辈还有这离谱的想法?不懂事那会听见他们这样说总乐呵呵的独自高兴,也总以为自己会和林乾在一起,可自从姚晴的事情的发生后她就再也没有奢想过,或许心中偶尔还是会难过,但也仅仅是对曾经一心付出的感情觉得涩然,那些年她没长眼,自认为的喜欢对别人却是十足的负担。

    “爸,以后别说这个了!”她难得认真的对父亲道,“林乾有自己喜欢的人,而我也会找到自己喜欢的,我和他可以是好朋友好兄妹,但绝不可能结婚!”她从没像此刻这样明白这个认知。

    以前不可能,现在不可能,以后更不可能。

    刑培山微微诧异了下她坚定的态度,倒也不再说什么。

    刑善想起什么对着张婉玉突然开口:“妈,给我点钱!”

    自从有能力后她便很少向家里要钱,以前就算拿也拿的很少,现在既然认清和林乾是两条路上的人也就不必在亏待自己,何必自找罪受呢!

    张婉玉本就心疼刑善的清贫生活此时自然忙不迭的点头,自家女儿开窍不再自找苦吃心里哪会不高兴?饭没吃完就跑房里去拿钱给她,现金银行卡双管齐下。

    刑善也不管具体有多少,直接塞进口袋。

    用过饭,略显疲惫的回到房间,还没坐稳电话就响了,拿出来一看,屏幕赫然闪着许狐狸三个大字,脑袋顿时一个激灵,想起来到现在还没向他请假。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事情很多,更新也就迟了不少,不过绝对不会坑

    ps:下一章星期二更,祝看文愉快!_

    ☆、二七

    面容扭曲的踌躇几秒,接通,“喂?”

    “去过医院了吗?”缓和的语气显然还没发现她跑掉的事情。“感冒好点了吗?”

    “去过了,医生说没大碍!”乖巧的回答,力持表现稳当才能取得更大的谅解。

    “嗯!”他轻轻了应了声,顿了顿,又说:“我要和你说件事!”

    “什么事?”

    他干咳一声,语气好似有点尴尬,“明天过来时我告诉你!”

    明天?刑善欲哭无泪,吭吭哧哧的说:“我明天去不了!”

    对方安静下来,她的心一下提到了半空中,“许肖律?”

    “你现在在哪?”音调突降八度,阴冷的让人不禁抖上一抖。

    刑善连忙说:“我妈今天打电话给我说家里有事,所以我就回来了!”

    “你妈?”不悦一扫而空,转而疑惑的问,“你妈找你什么事?”这还是第一次听见她提家里人。

    “我家一亲戚从楼上摔下来了,所以叫我过来!”刑善想反正本质差不多这样说也不算欺骗。

    既然是突发状况许肖律也不好责备什么,“那你在家休息几天吧!”

    “我想好了,呆一星期!”

    “什么?”许肖律在对头惊呼出声,“你亲戚很严重吗?你要呆一星期?”听她的语气也没多伤感呀!

    “我好久没陪我爸妈了,就趁这次机会好好陪陪他们!”刑善解释道。

    可惜效果不佳,许肖律显然是不乐意,电话里很长一段时间都陷入了寂静。

    刑善对自己的不告而别本就心虚此刻他一个沉默便更加惶然起来,只巴巴的说:“你别不说话呀!”

    还是安静,只剩一道浅浅的呼吸绵长着,也不挂电话。

    刑善没辙了,只能硬着头皮哄道,“兄弟,我错了还不行吗?就这一次,下次我再也不敢了,而且只呆一星期绝对不多出一天,你宽容宽容行不?回来的时候我给你带好吃的,我们这的特产,许肖律,哎,你倒是说话呀,别……”

    “我和陈婉分手了!”他蓦然打断她的话,然后又小声的强调一遍,“真的分手了!”

    刑善心头一顿,然后快速跳动起来,看着黑乎乎的窗外,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分手了?可是为什么要和她说这个?还有她呆在许家不就是为了掩人耳目吗?现在既然分手了她还要继续在他家吗?

    “那……”刑善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对方似乎也在等她的反应,此时听她只说了这么一个字,连忙接口问:“你想说什么?”

    “那我是不是不用去你家了?”

    另一头沉默了会,咬牙切齿的说:“刑善,你这笨蛋!”语毕,电话也随之被用力挂断。

    刑善呆了呆才将手机扔到一边,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出神,半晌才抬手抚上左胸口,为什么她会觉得高兴呢?

    ——

    第二天,刑善草草吃了早饭就打算去医院。

    刑培山叫住她,“刑善,等一下记得告诉阿乾我帮他们找了个保姆,估计早上也会去!”

    刑善点点头,应了。

    去的路上经过嘉豪豆浆,又特意绕进去买了一份,记得林远恒向来就钟情于这家,自己在的时候他每天都来风雨无阻。

    到病房的时候有个陌生的中年阿姨,估计就是自家老爹请的保姆,一问果然是,刑善向她打了声招呼,看了眼正忙碌收拾东西的林乾,笑着坐到病床边将手上的东西提起来对林远恒道:“林叔,看,我特意给你去买的!”

    林远恒笑的十足欣慰,点点头,“我就一直念着这豆浆了!可惜呀!”他摇了摇头,眼睛往旁边一扫,“我刚吃完!”

    刑善随着他的目光一看,垃圾桶里正放着有嘉豪豆浆字样的塑料袋。

    林远恒拍拍她的手,“早上林乾特意去买回来的,不过他自己还没吃,正好把你的给他了,也不算浪费!”

    刑善点点头,把东西放到床头柜上,开始和林远恒东拉西扯,直到看见林乾拿着热水瓶出去才止了话语,随后跟上。

    “林乾!”她快步追上去,“为什么不让那位阿姨帮忙?”请保姆来本就是为了减轻他的负担,现在来工作的干坐着,可以休息的却忙的晕头转向。

    林乾脚步顿了顿,随即依旧若无其事的继续往前,让他怎么说?他可以接受任何人的帮忙却不能接受刑家的,因为那样会让他觉得自己离刑善越来越远,他希望自己有一天可以和她并肩站在一起,用自己的能力,或许刑善不会在乎,可他自己不能不在乎。

    说他自尊心强也好,爱面子也行,但这是他唯一能坚持的。

    刑善并不了解他的想法,在她看来事情很简单,就是为什么现成的舒坦他不要?

    “林乾,你到底在想什么?”她追着问,“有人帮你不好吗?”

    不是不好,只是她家的不能要,别人的他可以还,而刑家的却还不清。

    他终于停下脚步,“刑善,你能不能别管?不要总是多管闲事!”

    刑善委屈,“我是为你好!”

    “可是我不想欠刑家的!”林乾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

    刑善震在原地,终没再追上去,压抑着心里的难受想别人自愿的她又何必呢?

    回到病房装作若无其事的继续和林远恒聊天,林乾进来也没看他一眼。

    这天傍晚,刑善要走的时候,林远恒突然说,“林乾你和刑善一块回去吧!昨天刚回来晚上又没睡好,今天你就在家好好睡一觉,我这里没事!”

    林乾自然不肯,只是拗不过林远恒,最终和刑善一块回了家,走的时候还特意付了钱给那保姆。

    对方连连摆手,偷眼看刑善的脸色,显然是知道她身份的,想来也是雇主都给过自己钱了哪有继续拿钱的道理。

    林乾看出了她的顾忌,只轻描淡写的说:“若不要的话我可以换人!”

    保姆再不做推辞,把钱拿了过来,利益当头总不能丢工作。

    刑善在一边冷眼看着,直到这时才笑着说了句,“也是,阿姨,人货两清总要弄清楚的!”

    话里有话的态度让林乾呼吸蓦地一滞。

    两人回家,一路无语,气氛清淡无比。

    分道扬镳时,林乾出声邀请,“一起吃饭吧!”

    刑善摇了摇头,看着半天的红光,笑说:“算了,还是分的清楚点比较好,省的以后算不清!”对他摆摆手,“我先走了!”

    林乾突然拉住她,脸色有些冰凉,“你什么意思?”是要划分关系了?

    她瞟了眼拽着自己胳膊的大手,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罢了,他又何必激动?

    挣脱开他的束缚,“字面意思,既然你喜欢和我们刑家划清界限,那么我也会好好呆在自己的地盘,不逾越一分一毫,至于我爸妈,他们不知道你的心思,他们疼你你也是知道的,这些事希望你别在他们面前说。”年纪大的长辈无一不希望孩子们和乐融融,她不忍看自己的父母失望。

    刑善转了个身看向别处,“今天林叔一直念叨着要你结婚,你尽快把姚晴带回来给他看看吧!”说完就走,毫不停留。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怎么回事评论总回复不了,不过我都有看

    谢谢大家的支持!鞠躬!

    事情还是多,下一章周六!(抱歉,速度太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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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ps:koyou的话总不时让我感动,谢~!_

    ☆、二八

    林乾这次醉的很严重,话落的同时便睡了过去。

    刑善从他身上吃力的爬起来,揉了揉酸麻的膝盖才转身去卫生间拿了条热毛巾帮他擦脸,又收拾完茶几上的狼藉顺便给家里打个电话才有些脱力的坐到一边。

    灯光下的他睡的像个孩子,没了白日里的清冷多了一份柔软的温和,眼睛并没有因为刚刚的流泪而红肿,他似乎生来就是个少泪的人,额前的刘海软软的垂着,听说发质柔软的人性格也比较软弱,可眼前的人却偏偏相反,性子硬的像铁棍。

    刑善又想起他刚刚说的话,“别走”是什么意思?她是不是也可以认为他对自己也是有情的?但奇怪的是,这样的认知并没有让自己多么高兴,反而有种莫名的茫然。

    她看了眼不早的夜色,也懒得再去想,帮他拉好毛毯,关灯走出去。

    ——

    林乾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宿醉的后果便是头疼欲裂,他面色痛苦的抚着额头回想昨晚的情景。

    依稀记得刑善好像有来过,至于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却是记不太起来。

    拽着毛毯又思忖了会才起身,匆匆洗把脸换身衣服就往医院赶。

    林远恒的面色比前两天已经好很多,胃口也改善不少。

    林乾给他倒热水洗脸的档口刑善进来了,和昨天一样买了份嘉豪豆浆,献宝似的递给林远恒。

    仔细看了眼她的神色和往日没有任何不同,林乾垂眸难道是自己多想了?

    中间趁着林远恒午睡的时候,他开口问:“你昨天来我家了?”

    刑善剥桔子的手一顿,后又若无其事的点头,“啊,怎么了?”

    “我是不是说了什么?”

    你以为你能说什么?摇摇头,“没,你喝醉后就睡了!”

    “真的?”他还是有些不信,

    “你以为呢?”

    顿时屋内一阵安静两人都不再说话,少顷自顾自一个做事一个吃食,倒也相安无事。

    接下来的几天都是如此井水不犯河水的状态,似乎那天的失态和矛盾都不曾存在过,但只有他们自己明白有什么东西其实已经不一样了。

    要回c市了,刑培山夫妇将这两个孩子送到车站,张婉玉将手上拎的东西都递给他们,对着刑善嘱咐:“有时间多回家来看看,一年到头就知道往外跑!”

    刑善接过她的东西,连连点头,漫不经心的应着:“知道知道!”

    张婉玉被她敷衍的态度弄的一阵恼火,拍了下她的脑勺后转向林乾,说:“回去记得帮阿姨多管管她,这丫头向来就没分寸!”

    林乾看了身边的人一眼,点头应允下来。

    道了别,前后一起爬上车。

    刑培山搂着张婉玉的肩,对着一脸忧色的她宽慰道:“孩子大了有他们的生活,走一步算一步吧,只是苦了林乾了!”

    昨晚他特意来找自己拿出一笔钱,说是这些年对他家的照顾,不收还摆出不罢休的姿态,这孩子太要强,太想不通,其实到最后苦的还是他自己呀!

    车子很快开起来,窗外的景物或陌生或熟悉都不断飞速后移,并排而坐的两人却是一路无话,相比邻座的热闹他们寂静的过分。

    刑善不禁觉得有些可悲,曾几何时他们连话题都找不出来了?

    不知过了多久,林乾先开了口,“我现在在华氏工作!”这是他第一次谈论到自己的工作。

    这件事刑善是知道的,“做的还好吗?”

    “还可以!”

    应该是谦虚了,若只是还可以怎么可能出席博远的酒会?“那很好!”不论怎么样在那里都会有个好的前景。

    “刑善,我不喜欢仰人鼻息!”他侧头看着她认真的说道。

    “我知道!”

    “你认为我会成功吗?”

    “我从来没瞧低过你!”只是你自己习惯性否决自己罢了!

    “等我找到自己位置的时候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刑善慢慢转头,带着明显的惊诧看向他,眼前的男人却只平静的看着前方,眉目淡然嘴角微勾,闲散的仿佛刚才的话语不过是种错觉,可是会有那么清晰的错觉吗?但若不是错觉他又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她一直记得那天他怒火中烧的脸,对着自己咆哮出声的样子,如此的愤懑不平又怎么可能是伪装?

    垂眸看着自己的指尖,“别开玩笑了!”

    “我说真的!”他长长的舒出口气,分析道:“我们有那二十多年做铺垫,还有什么不能在一起的呢!”

    既然如此明了为什么以前不曾这样坦白过?

    刑善又把视线转向窗外,看着那飞逝的麦田,“你不是和姚晴在一起吗?”

    “我为什么要和她在一起?”林乾反问。

    什么叫为什么要和她在一起?那次他气冲冲的跑回来质问自己不就是因为姚晴吗?

    “你没和她在一起?那你那天为什么要那样说?”说刑家你高攀不起,说让她不要再缠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