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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该死的律师第5部分阅读

    事怪不到她头上,再说意外谁能预料到?可总归也是因为她才让这两人产生了误会,就算是假的,但情侣间一有芥蒂就是个大问题,很多人最后导致分手都是由小事件引起的。

    她想了想,出主意说:“你要不现在去和她解释解释?”

    许肖律看了眼挂钟,时间还早的很,又看了眼小心翼翼的刑善,思索了会,开口:“也只能这样了!”

    起身,拿起钥匙往外走,到了门口,突然回身:“要不先送你回去?”现在刑善每天都留到很晚,为安全起见许肖律都会送她回家,次数一多就成习惯了这才没多想的问出来。

    刑善连忙摇头,“不用了,天还早我自己能回去,你好好解决你自己的事要紧!”万一再因为自己耽搁什么就更过意不去了。

    没想到对方会拒绝,他们俩现在住的很近就算送也花不了多长时间,而陈婉的事更不是这么点时间就能解决的,可她既然都这样说了他也没必要巴巴的一定要怎么样,最后忍着心里莫名的别扭说了句:“那好吧!”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刑善把桌上没动过的杯子拿起来,走到厨房倒掉,又把自己的喝干净,冲洗完收拾好,向杜梅打个招呼才回家。

    许肖律开车往陈婉的住所赶,中途给她打了个电话,却被对方按掉,他抿了抿唇,将手机扔在一旁,更加快了车速。

    陈婉家本就在c市,上大学后才搬出来和别人合租了一间公寓,后来另外一个人因工作调动搬走了,她却依旧住在那里,也没听父母的劝搬回家。

    许肖律泊好车,走进这幢并不高档的公寓,狭隘的楼道布满了裂缝,一脚踏上去还能激起淡淡的粉尘,空气中也充斥着明显的霉味,他曾不止一次提起要帮她搬家可都被敷衍着拒绝,问其原因也总答非所问。

    爬上三楼,他站在褐色的铁门前敲了敲,几秒后无丝毫动静。

    他拿出手机按了几个键放下手,门内同时响起一阵浅浅彩铃声,时断时续,很快又被掐断。

    许肖律把手机重新放进口袋,再次敲了敲门,道:“陈婉,开门!”

    里面传来一阵‘乒乓’的摔打声。

    他皱了皱眉,接着说:“真的不开吗?那我走了!”

    然后抬起手腕耐着性子看时间,没多久,门从里打开,陈婉穿着一身红色的真丝睡衣站在他面前,手上拿着一只红酒杯,脚步虚浮,脸上漾着淡淡的红晕,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喝酒了?”许肖律跨步走进去,拿下她手上的杯子,搂着她的肩膀往里走。

    不大的客厅显得有些凌乱,衣物无规则的扔在沙发上,茶几放满食物的残骸,地上还有破碎的红酒瓶,深色如血液的酒精蔓延了一片,可见方才的声音就是因为这个。

    陈婉任他扶着往里走,直到坐上沙发他的手即将抽离才回过神,狠狠的搂住他的脖子不放手,将头深深埋在他的胸前,呼吸里都是他的味道。

    许肖律被她突然的用力踉跄了一下,也顾不上去再开灯,只安抚般轻拍她颤抖的背脊,“陈婉?”

    陈婉不做声,只双手更用力的圈紧。

    许肖律顺着她的力道也坐到沙发上,整理着思绪,半晌才开口:“白天的事我知道了!”

    陈婉身子一颤。

    他接着说:“奶奶身体不好,也不知怎么回事把刑善认作了孙媳妇,我没办法才让刑善陪我演戏,每天照顾一下老人家!”

    陈婉丝毫没有放松的迹象,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许肖律顿了顿,“这是我的不对,抱歉!”

    她沉默了几秒,说:“她是什么样的人?”

    “你说刑善?”许肖律脑海里闪过她总是窃笑的脸,抿着嘴眼睛弯弯的,就像只偷了腥的猫,可又让人觉得沐浴阳光。“大哥给我的资料是一个普通的刚毕业大学生。”生活空白简单的不得了,现在想来摊上这么一个杜梅也算她倒霉,许肖律不置可否的扬起嘴角又马上恢复平静。

    陈婉动了动身子,软软的趴在他身上,倒没有刚才的紧绷了。

    客厅里没开灯,窗外的光线已经微弱到几乎可以忽略,索性月色正好,洒进来还可以朦胧看见屋内的情景。

    许肖律扶起她的身子想着去开灯,结果陈婉固执的就是不放手,他疑惑的低下头正要询问,一股带着酒香的柔软忽然袭了上来,带着湿润的水汽覆在嘴唇上微微蠕动,他皱了皱眉并没有推拒也没迎合,只不动声色的维持着刚才的动作。

    陈婉勾着他的脖子细细描绘他浅薄的嘴唇,半晌才稍稍离开他的,睁开眼看着彼此,黑暗中其实看不清楚,可她依旧认真的看着他感受着他的呼吸,声音低低的说:“为什么不要我?”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晋江又抽了

    ☆、十六

    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并不短,可两人除了牵手拥抱亲吻却再没有其他更进一步的亲密,这在现今步调极快的都市里几乎是异类。

    她喜欢眼前这个男人,从第一眼开始就喜欢,更从始至终做好了付出一切的准备,可他却不要,一直以来都是他不要。

    许肖律在黑暗中皱紧了眉,陈婉的想法他一直都清楚,而自己也只是个普通男人那些基本的需求不是没有,只是陈婉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她贤惠乖巧懂事不是随便能碰的女人,他下意识的就把这点分的很清楚,碰陈婉不是不可以,只是还不到时候,或者潜意识里他觉得还不行,不明白到底还有什么地方不对,但就是不行。

    他把陈婉推离自己,这次毫不犹豫的站起身,走去一边打开电灯。

    明亮的灯光将室内照的明晃晃一片,而陈婉就这样失魂落魄的坐在沙发上,眼睛湿润的看着他一眨不眨。

    许肖律又去厨房拿出扫把将地上的狼藉清理干净,把茶几上的垃圾收拾妥当,才再次坐到她面前,理了理她滑落的长发道,声音低低的说:“别多想,今天早点睡,我先走了!嗯?”

    眼前的男人理智到过人,她不知该可悲还是可叹,许肖律的冷情比起自己的狼狈简直讽刺的可怕,可却无力去改变这个现象。

    抓住他放在沙发上的手,宽大厚实如男人,白皙修长如女人,无论哪一种都好看的不得了,陈婉紧了紧力道,勉强笑了下,说:“好,不过我们快点结婚好吗?”

    以前或试探或暗示的说过很多次,但像这样直截了当的却是头一回,许肖律看着她褪去酒精作祟转而变成苍白的脸一时没做声。

    和陈婉结婚不是没想过,之前基本都把这当做必然在进行,可此刻如此突兀的说出来一时又觉得有些过于仓促,结婚,和陈婉结婚,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可他竟然有些接受不了。

    他的沉默让陈婉的心不断下沉,像断了线的石块落入崖底,明明下落的很快,却始终到不了底的不安。

    熟悉且平静到没有表情的一张脸,她竟然硬生生读出了里面的勉强,一扯一扯的疼痛从心底最里面散发出来,连遮都遮不住。

    陈婉慌乱的将视线转移,对上窗台的一个小盆栽,那里现在光秃秃一片,不久前还开着灿烂的太阳花,朵朵娇艳又生机勃勃,那是她和许肖律一起逛街时央着他买的,她不喜欢他买贵重的东西,却对廉价的小东西情有独钟,倒不是对金银首饰不爱,只是下意识的不愿用他的钱,因为她潜意识知道杜梅为什么不喜欢自己,她怕她爱的是他们许家的家业。

    许肖律很快便走了,而陈婉的那个问题始终没有回答,只应允她会尽快将眼前的事情处理掉,让刑善回到以前的生活,而他们也回到自定的轨道。

    ——

    刑善一如往常的上班,上次的乌龙事件听许肖律说已经解决,她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过心里还是松了口气。

    这天早过了出门时间的许肖律依旧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端着杯热茶悠闲的看报纸。

    刑善好奇的问:“你今天不上班?”

    他点了点头,随手又翻了一页继续看。

    刑善顿时觉得天要下红雨,她来这也有一段时间了,眼前的男人早出晚归勤奋的连小蜜蜂都比不上,听赵娟说许肖律几年如一日没有一天例外,今天却偷懒了?

    她伸手从水果盘上的拿起一个苹果,用衣袖擦了擦,随即啃了下去,顺便还疑惑的偷眼看看许肖律。

    而许肖律一听见那脆脆的咬苹果的声音就放下了手中的报纸,不满的看向刑善,说:“你脏不脏都不洗一下!”

    毛病又犯了!刑善又用力的咬了一口,道:“不是昨天刚洗过嘛!”

    他皱着眉一脸反胃的表情,严肃道:“你知道一夜能沾染多少灰尘吗?你别看它表皮鲜艳说不定已经沾满了成千上万的细菌!”

    刑善看疯子似的瞟了他一眼,无语的直接起身跑厨房去了,她怕憋得慌。

    快速的将苹果啃了一圈,把核扔掉,嘴巴饱满的往外走,发现许肖律已经整理妥当站在门口,只是今天穿的不是正装而是少见的休闲装扮,风流倜傥的模样。

    他看了看时间,说:“你动作快点,我们要出去!”

    刑善指着自己诧异的重复了一遍,“我们?”

    “不然呢?”他反问。

    “刚才怎么不说!”刑善擦了擦嘴直接走过去,有些不满的看着他。

    “我要说的时候你自己跑了!”语毕径自弯腰穿鞋,纤瘦的腰身显出一片性感。

    刑善眨了眨眼,随即快速的低下头看自己脚尖,心里突突跳,她貌似隐约看见他的肚子了,好像有几块腹肌,米白色且方方正正的!

    许肖律莫名看着发愣的她,问:“你不穿鞋?”

    “哦!”刑善连忙反应过来,羞愧的将脸深深埋了进去,掩饰脸上泛起的潮热!

    少顷,一前一后走出门,她才疑惑的问:“我们去干吗?”

    “买衣服!”许肖律边往车库走边说。

    刑善想起了和老太太逛街的那一次,“你奶奶吩咐的?”

    他没说话直接坐进车里,把车开出来,刑善跑到另一边坐上,又问了一次,许肖律才点头,“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