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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妖孽警官第119部分阅读

省的主要任务是解救被主要活跃在南部邻国安南的土匪武装劫持的三名我国商人。

    阎涛认真研究过安南的局势。

    安南最近几十年一直处于分裂状态,就是军阀割据。

    其中最大一股军阀成立了政府,号称政府军,这股势力和我国的关系较好。

    由于我国向来奉行不干涉别国内政原则,所以对安南的问题一直持观望态度,对所谓的政府军也主要是鼓励民间往来,也甚少发展官方关系,而这种民间往来,也主要是由边境省份南桂省负责协调。

    安南的第二大军事集团表面上很,实际上暗地里一直和西方国家走的比较近,我国也一直无法对其施加影响。

    对于这一点,国内有安南问题专家曾经撰文委婉的批评过外交部门对安南的政策有误,疏于管理,把这么重要的外事活动交给一个边疆省份去管理显得轻率。

    最近两年,安南局势稍显平稳,两大军事集团摩擦较少,政治空气也相对缓和,一位当年受到安南政府军迫害流亡海外的作家德隆先生返回了安南。

    德隆是一位人道主义作家,他的作品在安南非常受欢迎,几乎家于户晓,他本人在平民甚至士兵中都享有很高的声誉。

    所以,他这次回国,出于政治影响考虑,政府军方面没能对其采取强硬措施。

    有传言,德隆最近一年左右和吴文上校接触密切。

    这次是安南的第二大军事力量首领吴文上校亲自向南桂方面发来紧急通报,说他们有我国被劫持商人的确切线索。

    希望我方派人前往商谈。

    本来,这是一件好事,可是,最近十几年来,由于南桂方面和政府军方面往来频繁,刻意打压吴文势力,造成双方关系紧张,误会日深,根本就没有过正式人员往来。

    所以,对方提出了苛刻的条件。

    吴文的嗅觉很灵敏,他们似乎已经察觉到了我们这方面的动静,提出要由我们中央政府警察部门的领导亲自去会谈。

    而且只能是一个人去,要能直接拍板的领导,当然,他们也承诺,一定会保证我方人员的安全。

    这个条件非常肯定,甚至连翻译都不用带,由于传统原因,安南高层几乎把会华夏语当成一种荣耀,有些安南贵族的华夏普通话甚至比南桂省的人都流利。

    对方的态度虽然嚣张,可是,我们却无计可使,话是一个商人带过来的,这个商人绝对可靠。

    而且,我们迫切解救被劫持商人的心态人家也很清楚,这关系到一个大国的脸面。

    得到消息以后,田冲曾经一度想去赴约,被李伟拦住了。

    出发前,阎涛曾经单独和李伟有过简单的谈话,交给李伟一个任务,就是无论如何要保证田冲的绝对安全,这是个政治任务。9

    467章单身出国

    田老就这么一个孙子了,阎涛不能让老人家忍受丧子之痛之后,在风烛残年再白发人送黑发人,这个风险绝不能冒。

    李伟的理由也很充分,这表面上看是一个案子,可是,往深层次想想,这里面很可能有一定的政治和外交因素,必须请示上级,由上级来做决定,否则,出现失误,谁也担不起这个责任。

    其实田冲也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只是他觉得自己作为副处长,处长不在的情况下,有责任承担起这个义务,听了李伟的话,他也更加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当即打电话向阎涛作了汇报。

    阎涛也不敢耽搁,早在从中州接到田冲的电话之后,就打出了两个电话汇报情况,一个打给自己的直接领导栾振武,另一个打给了符征。

    对方给的时限很紧,明确说明最迟今晚要得到消息,明天上午十点接人。

    栾振武对这个消息当然极其重视,当即表示即刻上报。

    昨天晚上,阎涛已经接到了栾振武局长的指令,同意他去见吴文,并且告诉他,部里已经通报外交部,外交部礼宾司将派人对他进行简单的礼仪讲解,今天下午赶到。

    同时指令他务必在保证解救人质、抓捕放罪嫌疑人的前提下,力争搞好和吴文的关系使国家利益最大化。

    这项指令既具体又笼统,具体的是解救人质,抓捕犯罪嫌疑人、搞好和吴文的关系,可是使国家利益最大化这个命题太笼统了,让人难以捉摸,阎涛有些郁闷。

    好在放下电话不久,符征的电话也打了过来。

    符征的电话说的就比较直接了,他告诉阎涛,昨晚他直接向部领导和崔副主席作了汇报,就在刚才,崔副主席指示,中央的态度很明确。

    鉴于安南复杂的形势,这次会面非常重要。

    中央对南桂省在对待安南问题的处理上不是很满意,由于国际形势的变化,安南的地位越来越凸显出对我国的重要性,如果能拉近两国关系,无论从经济、军事和外交上,对我国都是很有利的。

    但是,由于前段工作的失误,造成我们两国之间个关系存在一定的不确定因素,这种不确定就在于德隆先生的回国和吴文与德隆的联合。

    据我们掌握的情况,德隆最近经常出现在德隆私人宅第,但是,由于前期工作的缺失,使我们很难掌握他们之间联系的内容和紧密程度。

    有一点可以很确定,德隆和吴文和西方某大国都有很深的渊源,这是对我们很不利的因素。

    鉴于上述情况,崔副主席明确指示,阎涛此次会见吴文,解决个案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任务,尽可能的拉近和吴文的关系,并且促成双方进一步合作,进而影响德隆,才是更重要的目的。

    这些话原本应该说得更隐讳一些,可是,符征与阎涛之间现在已经可以算作是自己人,而符家一直也是崔副主席坚定的支持者,崔副主席和当今一号首长的政治立场是一致的,是力主改革的实干派。

    这样一来,符征对阎涛也就基本没有了保留。

    从公安部那里正是传达到阎涛这里的指令是官方的,当然不可能这么直截了当,让阎涛觉得有些无措也属于正常。

    最后,符征一个人的口吻明确告诉阎涛,无论采取任何手段和措施,都要尽可能争取接近这样的结果,前提是不能有损国格、人格。

    但是,符征提醒阎涛,因为这次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官方往来,带有很强的私人会见因素,要他尽可能放开一些,安南有些特殊待客礼仪,在不被对方拿到把柄用以威胁个人和国家利益的情况下,可以自由发挥。

    当然,对方没有限制写到必要的防护设施和通讯工具,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有什么委决不下的,也可以随时保持联系。

    说完了公事,符征告诉阎涛,符敏已经归国,今天上午云飏已经派人随同郇馨语直接把她们母子接回了家,让阎涛放心。

    接完符征的电话,于公于私,阎涛都松了一口气。

    这两天实在是太忙了,而且脑子里装的都是案子,几乎没怎么给家里打电话,家里的情形他还真不是很清楚,当然,他也是比较放心。

    他从符征的电话里分明感到了长辈的关切,这一点让他感觉很欣慰。

    到现在为止,他的级别虽然还不算太高,可是,因为他的位置比较特殊,偶尔已经可以触摸到上层的一些神经了,他本人也难免不会被这些上层的触觉所触及,有时候他真的感觉有些无力。

    在这个层次上,他原来的一些老关系基本上都起不到什么作用了,连互相交流一下的人都难找。

    佘军武层次够,可是,一方面他不在京城,有些方面就会没有那么敏感,另一方面两个人的关系也没有到那种程度。

    所以符征在这个时候那明显带有亲情意味的关照,让他倍感温暖。

    阎涛立刻对这次安南之行充满了信心。

    第二天上午十点正,田冲亲自驾驶一台武警部队的切诺基把阎涛送到了边境线。

    原本,席子军建议派一个中队的武警壮声势,被阎涛谢绝了。

    阎涛的观点是,我们是大国,安南的人口和面积不足我们一个中等省份,那样兴师动众反而显得小家子气。

    切诺基在界碑前五十米左右停稳,没等田冲跑过来,阎涛自己推开车门就下了车,和田冲互相握了握手,转身走向对面。

    阎涛没有着警装,还是他一贯的白色半袖衬衫,蓝色西裤,显得很有朝气。

    阎涛抬头看了一眼对面,界碑后也是五十米左右,有二十几名军人站成一排,前面一位中校军官和一名文职官员并排站在一起。

    阎涛迈步来到界碑前主动停下,那名中校军官大声用标准的华语普通话喊了一声“立正”,二十名士兵整齐的持枪立正。

    军官跑步来到阎涛面前,立正敬礼。

    阎涛还礼后,双手递上自己的身份证明文件。

    军官军官验看之后,再次抬手敬礼:“报告阎阎局长,我是吴文上校部下副司令貌寒,欢迎你到安南访问。”

    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阎涛点了点头:“感谢吴文上校,和吴寒中校的盛情邀请!”说完跨过分界线。

    按照安南的习惯,本人习惯在名字前冠以貌字,表示谦逊,对方对有身份的人则冠以吴字表示尊重。

    听了阎涛的回话,吴寒的表情不易察觉的露出了一丝欣喜之色。

    阎涛心中暗笑,看起来这些必要的礼节还真管用,每个人都希望得到别人的尊重。

    其实,按照惯例,阎涛可以不必理睬对方的这个阵势,因为吴文的军队并没有得到我国的承认,只不过对面的这段区域实际上被他控制。

    可是,既然接受了他们的邀请,当然要从他的实际控制区入境,同时也是为了表示善意,阎涛才向他们出示了身份证明。

    不过,这个身份证明不是官方的文件,只是阎涛的个人身份证,很简便,不用护照也不用签证,这是对方承诺的,虽然有些不合常规,可是特殊时期情况紧急,也讲不得那么多规矩了,只要双方认可。

    当然,主要是对方认可,因为进入的是安南的领地。

    不过,我们进去的人的人在理论上也是存在一定风险的,因为如果对方反口不承认这在法律上等于是私自入境,毕竟没有正式的书面邀请和承诺。

    468章盛情

    不过,理论毕竟是理论,实际上,吴文不是小股流窜的土匪武装,他是有政治理念的,尽管此前和华夏的关系不是很友好,但是,也不意味着他敢公然挑衅身畔的这个庞然大物。

    所以,无论是高层还是阎涛本人,都不会为他的安全担心,吴文会不遗余力的保证阎涛的人身安全。

    阎涛抬眼看了一下不远处被用树枝和伪装网伪装起来的几辆装甲运兵车就更加坚信这一点了,身旁的二十名全副武装的士兵只不过是作为仪仗使用的部队,真正来接他的军队数量绝不会少于一个加强连。

    阎涛不知道吴文的驻地在什么地方,但是,想来距离边境一定有一段距离,安南多山,地形复杂,吴文和他的手下绝不敢对他的人身安全掉以轻心。

    他查过资料,这位陪同他的吴寒中校是吴文手下的第一军事副手,那么可以想见,那位着便装的年轻的文职官员地位应该也不会低。

    果然,那位文质彬彬的年轻人快步迎了上来,吴寒介绍说,他是吴文上校的行政助理。

    两人握了握手,然后由吴文和这位行政助理陪同阎涛一起上了一辆军用悍马吉普车。

    前面是两辆装甲运兵车开到,后面几辆跟随,一行车队带起一路烟尘扬长而去。

    车队没有走大路,行进不久就拐上了一条岔路,山路崎岖,岔路很多,阎涛也无意观察这些,索性闭目养神。

    他有一个在车上思考和休息的习惯,无论路多颠簸他都能睡得着。

    吴文和那位行政助理交换了一个会意的眼神,双双舒了口气。

    这条路是刻意安排的,像迷宫一样,目的就是不能让来自对面这个庞大国家的来客看清路途上所经过的布置。

    毕竟双方立场不明,不能完全相信这个人。

    没想到枉做了小人,人家根本就无意看什么,看样子已经睡熟了。

    其实阎涛也没有完全睡熟,不过是在假寐。

    他知道人家肯定不愿意让他东瞅西看,可是,出于礼貌又不好限制他,所以肯定会采取一些措施,就算看了,也看不出什么名堂。

    他这次来安南的任务是谈判,也是示好,没必要让人家为难和疑虑,何必费力不讨好?所以,就索性好好养精蓄锐。

    好在悍马车的减震功能真的是很优秀,阎涛后来竟然真的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汽车已经停在了一处群山环抱的别墅期内,阎涛摇下车窗打量了一下四周,真的是一处好地方,背山面水啊。

    来不及欣赏,司机已经迅速的跑过来拉开了他这面的车门,跳下车来,他一眼就看见一行十余人正在快步向他迎了过来。

    实际上是一群女人中间簇拥着一个中等身材的男人。

    男人大约三十六、七岁,很精干,也很彪悍,长相虽然不是很特别,可是那眼神和风采,在人群中一眼就可以让人感觉到不同。

    阎涛认出,这位就是鼎鼎大名的吴文上校,此人出道较早,自幼出身于富豪之家,却对经商毫无兴趣,早年投身行伍,很快就暂露头角,二十三、四岁就开始领着一百多位弟兄打天下。

    当时正是安南的混乱时期,吴文凭借祖先的财力和过人的胆识,带领一班弟兄愣是打出了一片天下聚集了上万弟兄,创建了安南第二大军事集团,成为一方霸主。

    旁边的吴寒和行政助理陪着阎涛,行政助理笑着说:“阎局长,我们司令亲自来接您了。”

    阎涛也微笑着举步向前:“吴文将军,幸会幸会!”

    随手把夹在自己也下的手包交给了吴寒,笑着说:“武寒将军,包里有警用七七手枪一支,我个人的习惯是枪不离身的,为了表示对吴文将军的尊重,请您代为保管。”

    吴文已经走到近前了,听了阎涛的话,哈哈大笑说:“阎局长,您太客气了,您是我请来尊贵的客人,岂有交出武器之礼?我已经嘱咐他们了,阎局长可以随意。”

    阎涛摇了摇头:“规矩还是要讲的,吴文将军不必客气。”

    说着,两双大手握在了一起。

    阎涛心里明白,自己面对的毕竟是一方之雄,自己手里拿着包,一个是不方便,另一个,也让对方紧张甚至猜疑,很没必要,自己主动交出去很能显出自己的诚意。

    这样,反而比自己开始就空着一双手强。

    另外,他的包里还有手机和其他必要的设备,都很小巧。

    现在是夏季,安南又地处热带,穿的衣服都很单薄,有些必备的东西也没处可放,所以他还是选择了随身带着手包。

    吴文也是善解人意的人,转头对吴寒吩咐:“暂时先替阎局长保管一下,不许动里面的任何东西,根据阎局长的吩咐,随时奉还。”

    吴文和阎涛被众人簇拥着来到一座金碧辉煌的大厅落座、奉茶。

    整座别墅区很有特色,占地面积不小,在外面看更像是华夏古代的贵族别院,雕梁画栋,很有朴拙之美。

    阎涛受过保卫方面的专门训练,一眼就可以看出这里实际上戒备森严。

    到了大厅里,却完全是另一番气象,气势恢宏,专修风格很现代,落地窗,纱帘,红木座椅和真皮沙发共存,大屏幕平板电视,非常现代化。

    简单的寒暄了一番,吴文回头对站在身后的几位年轻貌美的女人说:“阎先生一路鞍马劳顿,服饰阎先生先去简单沐浴,然后开饭。”

    两位美女应声走了出来。

    阎涛犹豫了一下。

    吴文笑了:“阎先生,就是简单沐浴一下,别拘束,这是我们这里的习俗,餐前沐浴。”

    阎涛点了点头,也不好过分推拒,礼宾司的人曾经向他讲起过,安南贵族有用侍女服侍沐浴的习惯,对尊贵的客人和主人享受同样的待遇,最好不要轻易拒绝,但是要自己把握分寸,不能有份。

    这也算是一?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