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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追不舍第12部分阅读

有把屋子也打扫下。”

    温沫无奈,这就是亲妈,一个月付5000块都换不来她的真心。好在这月子也做了半个多月,这些小事倒没什么影响,可是,这亲妈,您什么时候走呀?

    温麦在宋方礼走的第一天晚上就被温妈妈叫回宋宅吃饭,小伙子看姐姐忙前忙后地扫地做饭,等他们吃完了还要洗碗,心里过意不去地要帮姐姐洗。

    “抢什么,上了一天班还要洗碗,过来沙发上休息!”温妈妈用她那常年劳作的大手用力一拽,温麦就踉跄地倒在沙发上。

    “我的妈呀,你轻点成吗,你以为你在掰玉米啊,皮都要被揪下一层了。”温麦皱着脸,捂着被捏的那只胳膊直嗷嚎。

    “我看看。”温妈一见儿子疼成那样,还真以为自己手劲没控制好把他伤到了,她小心地托起儿子的胳膊,寻找伤处,可除了一点淡淡,什么也没有,她又一甩手,把他胳膊扔回去,“在城里呆两天还变娇气了,都是跟你姐学的吧?”

    温沫先也被温麦的假像骗到,还以为他怎么地了,准备找药酒给他擦擦,没想到是一场虚惊,还被温妈妈借题发挥地训到。她便也不再理会他们,进到厨房,关门洗碗。

    看到温沫脸色不善地进去厨房,温麦不禁怨叨起母亲,“你别老挑姐姐毛病,咱们现在都靠她过日子,你把她得罪了,咱以后不又得滚回老家种地。”

    “我哪有挑她毛病,你没看见她刚才那板着脸的样子,简直是她是我妈,就她那倔驴样,要能听得进我的话,那这孩子也不会掉。”温妈想起儿子告诉自己那傻闺女捉|j,把孩子给搞没的事就一肚子火,都二婚的人了,怎么还搞不清孰轻孰重,有钱人家最看重的就是子孙,你光盯着男人有个屁用。

    温麦想到宋方礼当时对他的提醒,便警示母亲,“这事你别当她面提啊。”

    “怎么不能提,这事我可得好好跟她说说,免得下回又犯傻,丢了西瓜去捡芝麻,宋家人把她休了。”

    “姐夫可是郑重跟我说过不能再刺激我姐,你要是把她刺激出个什么不正常来,小心姐夫找你算帐。”

    “算什么帐,我替他们宋家□媳妇他还不乐意。”温妈妈一脸洋洋得意,“再说了,他要真在乎沫儿就更不敢对我们怎么样,你就放心吧儿子。”

    吃完晚饭,温妈妈又把剩下的菜全打包给温麦,说是给他当宵夜,搞得温沫夜里肚子饿,起来只能自己煎两个荷包蛋填饥。

    今天邹馨休息,提着礼品来看望温沫,温妈妈势力地瞅了瞅她上下,评定完,倒上杯白水就拧着菜篮子说去买菜。

    等人一走,邹馨就用手搡了搡温沫,“嗳,你妈看人好犀利哦。”

    “谢谢你的委婉。”温沫以为用势利更合适她妈的眼神。

    “家里没别人了吧?”邹馨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的去找着什么。

    温沫狐疑地摇摇头,“没有,你要干嘛?”

    “你上次见张承言有没发现他的变化?”

    “没发现,你发现什么了。”

    “他的气色越来越差,脸白得一点血色也没有,我好几次在楼下碰到他,他居然还打着把太阳伞,怪异的很。”

    “上次他来看我也打了伞,我当时还以为他是爱美怕晒。”

    “是怕晒,但肯定不是爱美。”

    “好了,管别人那么多干嘛,我跟他的那些事都已经讲清了,以后大家就是普通朋友,你别再盯着他研究。”

    “哪有研究,一眼就看得出的东西。”邹馨不满地嘟囔完又想到什么,眼睛一亮,“嗳对了,我今天来除了看望你外,还有件很重要的事。”

    温沫停下手里的活,问“什么事?”

    “我们店老板要转行,我想把这个店盘下来,你觉得怎么样?”

    “盘下来?”温沫蹩眉思量了会,点头,“行到是行,就是资金方面你够吗?”

    邹馨嘿嘿一笑,“我肯定是不够的,所以我就来找你合伙啦。老板给我的友情价是20万,我自己有八万的存款,剩下的12万对你来说轻而易举的事。”

    “我?”温沫吃惊地指指自己,摇头,“不行,我没钱。”宋方礼虽然对她不错,车子首饰等固定资产加在一起怕有100多万,可这些都是明面上的,她不能动。金钱上宋方礼并没有给她太大的支配权,一个月也就一万多的生活费。虽然有存下来点,但上次回老家给的五万,还有这些天被不时的敲诈,她的存折上不过2万块,邹馨能看得上吗。

    “我知道你现金没多少,首饰车子又动不了,可是你有房子,我现在住的那幢,它是你的婚前财产,宋方礼管不了,你可以用它去银行抵压贷款,金额还不止12万。”

    “这倒是可以。”温沫想了会又蹩起眉,“银行利息高不高,你那店的收入咱们要到几时才能回本哦?”

    “我打听过了,用你的房子去贷款最少能贷到30万,除去12万盘店,剩下的18万我准备租个小厂,自己做衣服,咱们自产自销。”

    “邹馨,你这好像搞复杂了,风险也大好多。”

    “不复杂。”邹馨一脸自信,“我原来上班的地方就是专门做订制服装的,所以操作跟设计人员方面你不用担心,我自能找到人,唯一难些的就是销售,我只是在门店里上门,手上的大客户没有,所以真运作起来,就得在这方面多费些力。”

    金钱上受制于人的感觉很不好,能够自己赚钱?温沫心里不禁蠢蠢欲动,“下午我跟你一起去那店里看看,要是可行就按你说的办。”

    一听温沫动心了,邹馨更坐不住,“干嘛等下午啊,现在就去。”

    “现在咱们要去买菜,然后做午饭,然后等我洗完碗才能出去。”温沫含笑地一口气讲完,从厨房拿出一个跟温妈妈提的一样的篮子给邹馨,“走吧。”

    邹馨夸张地翻了个白眼,接过篮子,“你妈有你这女儿真是前世的福份。”

    12点钟,很准时的,温妈妈回来,肘上的篮子空空如也,倒是气色很好,脸泛红光。洗洗手就往餐桌前一坐,等着女儿端饭递筷。

    温沫把碗筷摆好后,又拿出个保温瓶给温妈妈,温妈妈把小儿子爱吃的几个菜扒拉走大半盘子才罢手。

    农村人吃饭快,三扒两口的,没几分钟温妈妈就吃好了,筷子一放,嘴一抹,提起保瓶推开椅子,“我走了。”

    温沫也没应声,只稍颔了下首意思知道。

    邹馨一肚子好奇憋到温母出门就忍不住了,“嗳,你妈要去给谁送饭?”

    “我弟。”

    “你老公单位不是包午饭的吗?”

    “我妈说外面的油都是地沟油,吃多了对身体不好。”

    “那晚上呢?”

    “晚上他就直接来这边吃。”

    “你老公不说话?”

    “他不知道,只这几天他不在我妈才让我弟过来。”

    邹馨感慨地唏嘘:“你妈真是极品。”

    温沫没说话,只呵呵地苦笑两声,便收拾碗筷去厨房。

    下午转了一圈回来,投资入股这事温沫就定下来了,临别前跟邹馨约好去银行办抵压的时间,她便高兴地回了家。

    温妈妈在小区的公共活动区吹完牛回来,正好赶上温沫的晚饭。照例的,菜上桌,温麦爱吃的菜全摆他面前,温沫虽然是坐在首位,想夹个菜,却最少都得把胳膊伸直才能夹到最近的。

    温麦实在有些看不过去,替温沫夹菜去她碗里,还被温妈妈用汤勺从中打掉,“吃你自己的饭。”

    “妈,你……,”温麦还想反驳,温沫就笑着打断他,“小麦快吃饭,再晚了天更黑。”

    “还不是你这当姐姐的没本事。”温妈妈一想起儿子来到城里不能跟自己一样住豪宅,而是挤宿舍就心里泛堵,“好好的一家人,分要非开来住,弄得我们母子想见个面都难。”

    温沫撇撇嘴,她能说什么,难道告诉她妈——谁叫你儿子打断了我老公的好事,他自然就被发配出去了。不能,所以,她只能一如继往的沉默,忍耐,一笑。

    ☆、第36章

    “小沫你一会端盆热水到我房里。”温妈妈略跛着右脚往卧房里走,“今天在方礼公司遇到个不长眼的傻大个,差点没把我撞倒。”

    “嗳,知道了。”温沫一边搓着衣服一边暗忖那傻大个一定是裴泽,她会心地笑笑,这人,憨厚的外表下,却有双看透世情的敏锐。

    晾好衣服,灶上的开水也刚好响,她先把水壶提进温母房里,再把脸盆跟毛巾拿进去。

    温母正躺在床上无聊地听着她的收音机,见女儿提水进来,立刻又装出副似痛非痛的姿态。

    “妈你试试这水温可不可以,不行我再加些热水。”温沫看都不看就知道温母的痛是假的,她就是故意找借口整自己,可那又能怎么样,谁叫她是亲妈,断了骨头还连着筋的血缘,身为女儿,服侍自己父母那是不能有任何借口推辞。

    温妈点脚轻轻碰了下水,没觉得烫,她便又放下几分,水没过脚背,温度刚刚好,她就把两只脚一起放进去。“嗯,可以。”

    温沫这才放心地把手伸出水里,替温母搓洗双脚,那态度仔细认真轻柔得,就好像她手上是刚出土的文物,一点没“闻”出这双脚所散发出的奇臭。

    温妈妈的脚,早年在地里干农活时总不爱穿鞋,所以染上严重的脚癣,十脚趾常年流黄水,非常难闻。全家人除了温沫,根本没人受得了,原来温沫在家的时候,每天也都是她替温母洗脚,温沫跟家里闹翻后,她这脚就再没人愿意帮她洗,如今,又享受到女儿的服侍,而且还是嫁入豪门后,温妈妈的心里啊,那叫个舒服,比满目的金黄麦穗还让她高兴。

    “沫儿,你说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好容易有个孩子居然还给搞掉了。”儿子不让说,温母偏要说,不好好教育下这倔驴的女儿,被人嫌弃了,她以后的荣华找谁去?

    给大脚按捏的双手一颤,又继续,“医生说我底子好,再过个一年半载应该还能怀上。”

    “那算你走运,你这年纪,生了一个又流了一个,要是生不了,宋家一定要把你休掉。”

    “我的事,我自己负责。”

    “你负责什么你负责?”温妈妈一见女儿又开始犯倔,心里的邪火就冒上来,她伸手就朝温沫的胳膊上拧,“当初不听我的话嫁给钱大富,非要跟那个穷酸小子,结果呢,结婚不到两年就被人家甩了,你说你给我丢脸的,好好的黄花大闺女,婚都没听说结就听说离了,我们温家足足被村里人笑话了一年。”

    “我回来拿护口本的时候你们不就说跟我断绝关系了吗,嫌我丢你们脸那怎么又去攀宋家?”对宋母的突然之行,温沫起先不知根源,后面才从温麦那里知道,原来是温妈妈听人说在城里见过她,知道她嫁了有钱人,所以千方百计地联系上宋家,所以才有了后面宋母的探亲之行。

    “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你倒是好,就记恨着爸妈不准你跟许家那小子的事,就狠心不管不顾家里的穷,你知道你弟弟是怎么结的婚吗?要不是你二妹嫁去邻村得了1万的财礼,又加上我们全家勒紧裤带的省吃俭用两年,怕到现在你弟都是光棍。”拧着不解气,温母又抬脚抵了温沫额头一下。

    混漉漉的水珠顺着流海滚到脸上,顺着鼻梁滴落回盆里,温沫也不吭声,拿毛巾把温妈妈的双脚擦干,放回到拖鞋,端着盆起身。“洗好了,您早点休息。”

    温妈妈最恨的就是温沫这种不声不气的,她抄起脚上的拖鞋往前一扔,“闷葫芦,死犟!”

    温沫闪身快,鞋子拍到门板,落下,她也不再管,拉了门出去,让温妈妈一个在卧室里咆哮怒骂。

    没走几步,温沫就被客厅沙发上坐的着那个人影给吓住,盆里的水差点就洒出来,她稳稳,端着盆从他后面过去。“怎么回来也不提前打声招呼。”

    “本来要明天的,今天办的顺就直接赶回来了。”宋方礼侧过头来看温沫,“你刚才在给你妈洗脚?”

    “嗯,她今天扭到脚,我就帮她洗一下。”

    “那怎么你脸上也是湿的,哭了?”

    “没有,是端水时不小心溅到脸上。”

    宋方礼起身绕过沙发去按温沫的肩膀,“你把盆放下让我看看。”

    刚才被温母拧过的地方正好被宋方礼按住,痛得温沫不小心咧了下嘴,“嘶……!”

    “这又怎么了。”宋方礼手快地一撩,短t恤的袖口便被掀起来,圆润雪白的肩头上一个两寸长的红痕,鲜艳夺目。幽黑的双眸立刻泛起寒光,“你妈掐的?”

    手上还端着盆,温沫阻拦不及,只能矢口否认,“不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

    宋方礼利目往温沫脸上一扫,“你说句真话会死吗。”长臂一拽,把脸盆从温沫手里扯下,水流一地,盆也咣当落地。他恨恨地咬牙,“我现在就让她打包滚蛋。”

    “别,方礼!”温沫惶恐地抱住宋方礼的腰,不让他动,“她再不好也是我妈,你给她留点面子,就当是给我面子,好吗?”

    想念许久的拥抱跟亲近让宋方礼心中一暖,不想破坏这难得的缓和,他只能当下压回怒火,反手握住腰上的温软,“看在你的份上,我今天放过她,但明天,她必须走,5000块一个月我照旧付,只让她别再来。”

    怕宋方礼反悔再赶人,温沫连忙点头,“嗯,她会答应的。”

    客房的门突然打开,趿着拖鞋瞪着眼的温妈妈正要呵斥温沫怎么回事,就看到女儿女婿抱在一块,羞得她立刻合上门,双手合拢,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地连念了好几遍才稳下心神,再次出去。

    这回客厅不见了宋方礼的踪影,只有温沫一人拿拖把在那拖水渍。

    “方礼呢?”温妈妈问女儿。

    温沫也不抬头,“洗澡去了。”

    “他几时回来的?”温妈妈暗忖自己刚才对温沫的那些行径不会被发现吧?

    “刚回来,没几分钟。”

    “哦,那就好。”温妈妈安心地点点头,想到什么又突然抬起,走过去抢温沫的拖把,“我来拖地,你赶紧回房伺候你家男人去。”

    “轰”地两团红云袭上温沫面颊,她真要被自己亲妈的没羞没愧气死。可知道老妈的脾气,要再跟她争下去,又要把宋方礼惹怒,她只能把气咽下,松开手,冷冷地应声,“知道了。”

    “笑着点,摆着个扑克脸哪能让男人有性|趣。”

    一团无形无色的青烟从温沫离去的背影缓缓袅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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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方礼洗完澡出来,温沫正在铺被子,两个淡蓝色的天鹅绒枕整整齐齐地并排在床头,他平时睡的那一边被子被掀起一个折角。

    他心里偷偷一喜,但面上还是毫无所觉地照旧去开大衣柜拿被子。

    “别拿了,今天睡床上!”温沫心一急就没注意措词,等说完,才发现自己话里的暖昧,她面上一红,低头去拂已经很平整的被面,“那被套昨天被我拆了还没来得及洗,你,你就先在床上将就一夜。”

    “哦,好。”宋方礼心里早笑成一团,面上却跟着装傻不揭破。想到今晚又能跟老婆一个被窝,温香软玉地抱在怀中,他就热血。胡乱拿毛巾在头上擦了两把往洗手台上一扔,他就急匆匆上床,钻被窝。

    跟宋方礼夫妻这么久,别的不知道,他想干这事,温沫是一眼就能明白,看他那急色样,她就心里偷笑——医?br />shubao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