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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追不舍第3部分阅读

    吞吐宝贝边脱着内裤的她。

    辣妹儿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白晃晃的胸脯大半坠在了外面,丰嫩的大腿上吊着来不及穿上的黑色小丁裤,她瞪着烟熏妆的大眼,讶异地问他,“怎么了?”

    这么靡糜的样子,宋方礼居然就一点性|致也提不起来,鼻子里还冲充斥着她身上浓烈的香水味,他偏头掩住鼻子,说:“我现在就送你回去,把衣服穿好。”

    刚才吹萧时被狼狈地推倒就已经很让人难堪了,现在他又一脸嫌弃地要赶自己走,辣妹火热的心就这样被宋方礼一次次打击成愤怒。

    穿好丁字裤,又拉了拉胸下的领口,衣着好后,辣妹就从容地坐了下来,翘起脚,从小坤包里取出烟盒跟打火车,抽|出一支,熟练地点上,放进嘴里吸了一口,斜瞥过一脸严肃的宋方礼,启唇吐了圈烟雾到他脸上,“喂,你耍我玩吗,刚才催命似的call我下来,我来了,你又指着你的小弟弟说它想我,我也顺你的意去爱它了,怎么着,现在你自己不行了,就这么赶我走,怕没这么容易的事吧?”

    车子从停车场出来,宋方礼原路又返回到刚才等人的地方,辣妹烟圈吐到他脸上时,他刚好把车子停稳。

    “下车,我会给你补偿。”

    “什么补偿,先给出来看我满不满意。”辣妹红唇又往宋方礼俊脸上靠近几分,吹着气说:“不满意就肉偿。”

    “啪”地一声,宋方礼解开了身上的安全带,嚯地下了车,绕过车头来到副驾,打开车门,一把把辣妹拽了下来,不带一丝怜惜地将她拽得远远。

    “你妈……,”人被拽得踉跄的辣妹才说了两个骂人的字就被宋方礼迎头砸过来的一沓钞票砸闭住嘴。

    “这补偿够你找十个男人吃肉。”冷冷地说完,宋方礼就径直转身上了车,驰离了去。

    提着行李,宋方礼再次回来新居时,温沫已经把浴室清理得跟从未用过的一样。门锁一响,坐在沙发上的她就局促地站起来,白嫩的两只手紧张地绞在一起,看着宋方礼提着皮箱进来。

    “怎么这么紧张,我会吃人吗?”宋方礼笑着把箱子放到一边,长腿迈过来几步,就站到了温沫面前,低下头,看她红白交混的手指,“手都揪红了,不知道痛吗?”

    温沫放开了手,人也跟着退后了几步,宋方礼身上淡淡的汗味跟他张嘴时混着烟味的薄荷气息,她有点心跳加速。

    宋方礼挑了挑眉,俊脸漾起淡淡的笑容,“坐这休息会,我进去把东西放好,晚上请你吃顿好的。”

    本来宋方礼前面那话温沫已经顺着他意坐下去了,以为等他放好东西出来自己就可以走了,可后面听到说要请她吃饭,这屁股立刻如着了火般,又弹了起来。

    才分开的双手又绞到了一起,温沫低着头,小声说:“这是我该做的,不用吃饭。”今天在他家洗澡被碰到就已经够让她又窘又惊了,只求别辞退了她或是扣工资就心满意足了,哪里还敢让他请吃饭。

    “我以为我们是朋友请你帮的忙,即然你把它当成公事,那就算了,明天去公司开个加班条子给我签字,算你双薪。”宋方礼脸上的笑容一收,又变成了一丝不苟的老板。

    开了空调的室内,温度骤然就降低了几度,温沫抚了抚双臂,讪讪问道:“那我现在?”

    “你现在可以走了。”

    宋方礼重新提起箱子往卧室里走,笔直的背影让温沫身上又冷了几分,她忍不住搓了两下胳膊,才拿起沙发上的包,挎好,轻轻打开门锁,出去,轻轻带上。

    悄悄站在窗前的宋方礼,一肚子不高兴温沫的不通事故,看她出了楼,大跨步地甩着胳膊往前冲。身上的布包斜甩到了后面,扎得高高的马尾被风扬起,潇洒又充满活力的“女孩”。路边花丛中一只立在小花上的蝴蝶引来她“咯咯”地笑,走过去了,她还回眸流连了一眼,那一眼,让窗后人的心“砰砰”地失了频率。

    27岁,生过孩子的温沫,让35岁的钻石男,自诩永远只能女人身体心动的宋方礼,第一次因为女人的一个眼神感受到“怦然心动”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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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承言家

    “都麻烦你带了北北一天,怎么还能蹭你的饭吃呢,不行。”温沫一边收着温北北四处散乱的玩具,一边拒绝张承言的邀请。

    “饭都做好了,你们不吃我一个人怎么吃得完。”张承言弯身帮温沫一起捡拾玩具,“这么热的天,你做饭麻烦不说,那些菜吃不完放到明天也要馊的。”

    “不是有冰箱吗,放冰箱里,你正好可以几天都不用做饭,我家都是这样干的。”

    “你经常这样干吗?”张承言停了手上的动作,吃惊地看着温沫——她不是从来不吃过夜的菜吗?

    “是啊,又省钱又省事。”温沫把张承言手上的模型车一抽,塞进网兜,站起来,一笑,“都收拾好了,北北我们回家吧。”

    听妈妈说要走后就一直站得老远的温北北,此时更是贴到了卧室门板上,“我不走,张叔叔给我做了炸鸡柳还有松鼠鱼,我要吃!”

    张承言温润的目光又一次凝向温沫,“是啊,张叔叔给北北炸了鸡跟松鼠鱼,北北妈妈就留下来吧,吃一顿饭又不会让你少块肉,就当是表扬北北今天乖乖的没骂要妈妈吧。”

    “是的妈妈,我今天很乖,我没要妈妈,我想吃炸鸡柳跟松鼠鱼,我可以……?”温北北掰着蚕一样的小短指,一根根数过,再倒过来一遍,结束。小胖脸微皱起,略有不舍地说:“我可以20天不吃肯德基。”

    那几天过来学煮咖啡,温沫只进过张承言家的客厅,今天留下来吃饭,借着端菜的机会她参观了厨房。

    很让人吃惊,厅里简陋得只一张沙发、茶几、鞋柜、还有一台电视,甚至连餐桌都没有。厨房里却是成套的餐具,各种功能用的刀、锅,盆,还有那一排码得齐齐的调料罐,玻璃瓶子。温沫以为自己家集了几年也没他家的东西齐全。

    更让人吃惊的是张承言做的菜,不但外观色香,吃也来味道也好的很,而且还能合着温沫的口味盐放的稍重,有几道小菜里的辣椒也是特意加上去的。

    温北北吃得也很开心,左手举样鸡柳棒,啃一口,右手舀起张承言为他剔好鱼刺的松鼠鱼,抽空还低头喝一口妈妈给他买回来的鲜榨橙汁,不亦乐乎。

    只有主人张承言自己,筷子动的勤快,却是在给温沫跟北北夹菜,自己只是偶尔地挑两根清炒的蔬菜,再扒完一碗饭就算吃过了。

    让张承言帮自己带了一天的孩子还在他家蹭了顿饭,这让温沫很觉得不好,总想着要把人家的情还了,逮了好几次他下班请他,都被他以各种理由拒绝。她只好买了些水果让北北提过去,结果,北北把水果提回来不说,还多拿回几盒酸奶,说是张叔叔送给他喝的。

    张承言的前情温沫还没找到机会还,天天板着脸上班的宋方礼在静待了一星期后又让她再次承上张承言的情。

    周日,晚上8点钟,温沫正在陪温北北拼凹特曼的拼图,北北就耳尖地听到她的手机铃声。是宋方礼的号码,身为公司的行政,温沫把公司人的电话都存在了手机里,却只有这个电话,从未有过联系。不知道这个时间他打过来有什么事情,温沫心里想着,电话却是没一丝犹豫地接通。

    “喂,宋总。”

    “你现在打车来万盛路的“欧蓝咖啡”。”宋方礼的声音依如平时的低沉,淡漠。

    “什么事情,宋总?”这个时间喊她出去,温沫以为宋方礼没有充分的理由,她完全可以拒绝。

    “公司新来了个业务经理,我让你过来认识下,明天我不在公司,你给他办理下入职手续,顺便带他熟悉下。”宋方礼说完,又想到什么,他补充道:“业务的那四个人一会也要过来。”

    “好的。”温沫咽下最后一丝疑虑,应承下来。

    ☆、第7章

    把温北北交给张承言后,温沫就打了张出租车,跟司机师付一报地址,他就点头说知道。

    万盛路整条街都是酒吧茶室咖啡馆,一到了夜里,灯火阑珊,红男绿女穿梭其中,好不热闹。

    温沫是个好妈妈,搬到k市5年的时间,她除了上班就是回家,去的最远最多的也就是离她家15分钟车程的邹馨家。万盛路,她从没来过这里,甚至听都没听说过,所以从出租车下来时。时髦的男女,拥着揽着,嘻笑亲吻着从身边经过时,她很有些手足无措。

    司机师付对这条路真的很熟,一条街从头到尾少说得有三十四家店,他就准确地停在了温沫说的那个地址,温沫只消一抬头,就看见路对面的牌子:欧蓝咖啡。

    调整了下呼吸,静下心,温沫挺胸穿过马路,跨进那家在各色霓虹中灯光略暗的咖啡店。

    “你好,请问您几位?”杵立在昏暗门边的服务突然伸出一支手来邀请温沫进去。

    温沫被这突然伸出的手跟人声吓得往后退了一步,才说:“我找人,宋方礼。”怕服务生不知道宋方礼是谁,她还准备形容下他的长相,“个子高高,长得很俊,表情严肃的那个。”

    女服务生礼貌地笑笑,“宋先生我知道,但他好像不是形容的那样。”

    “嗯?”温沫偏过头,看向女服务生——难道这店里还有另一个叫宋方礼客人?

    “宋先生是很高很俊,但他的表情不是你说的严肃,而是冷峻。”

    温沫心里暗翻了个白眼笑这女人花痴,脸上却是跟她一样的礼貌,“大概是,麻烦你带我过去他那吧。”

    服务生领着温沫从前台绕到了后面,穿过一条长长的通道,出了院子,又是另一片天地,一幢纯木制的小房子立于矮树林中,要不是那房子前挂着盏桔色的风灯,这大晚上的,还真能看出它的存在。

    轻轻叩响门扉,“宋先生,您等的客人来了。”

    温沫熟悉的男低音:“嗯,进来吧。”

    服务生轻轻推开门,转过身伸手请温沫,“您请进。”

    等到温沫进去屋里,门被无声地关上。

    屋里的灯光只有墙角一盏罩着紫色细纹纱的台灯,温沫突然从明处进到暗处,眼睛还有些不适应,又没听到人说话,一时间,她就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站那干吗,过来坐。”

    宋方礼的声音从温沫对面传过来,她凝神一看,果然宋方礼坐在那个方向,一把藤椅上,翘着长腿,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屋里站了几秒钟,光线也适应了,温沫找了个离宋方礼最远的地方坐下,坐姿也是侧对着他,好掩饰自己的心慌跟窘迫。

    仿佛在解释此时只有自己跟温沫的存在,宋方礼自说自话地说:“跟你们五个人都说了8点钟到,就只有你最准时,等下他们来了,一定要好好说说。”

    温抹僵硬地撇撇嘴,挤出点根本看不出的笑容,“没有,是我早到了。”

    “这是个好习惯,我喜欢。”昏暗中,宋方礼的脸若隐若现,带着股平时没有的邪魅,让温沫心跳得厉害。

    “这么晚把你叫出来没打扰你吧,男朋友可要抱怨了。”

    “没有,我没有男朋友。”我只有一个4岁的儿子,而他的爸爸,还有可能就是,你!

    “是吗,那等会我送你回去,这么晚,一个女孩子在外面可不安全。”

    “没事的,我打车张就可以了,k市的治安还不错。”

    宋方礼没有说同意也没有反对,只是低低笑了两声,然后将桌上的烟盒朝温沫举了举,“抽只烟不介意吧。”

    “不介意,您抽吧。”你是老板,只要按时给我发工资,你就是在这里屋点把火,我也不介意。

    金属外款的打火机“咔”地一响,蓝色的火焰跳出,宋方礼举到面前去点叼在嘴上的香烟。那焰火把他的俊脸照得清晰,又模糊了,让温沫不自觉探过头打量,是?还是不是?

    烟嘴点着,宋方礼灭了火,一抬头就看到温沫偏过身伸长了脖子往他这边。

    “怎么,你也会抽烟?”苏沫以为温沫也想来一根,他还有些吃惊,这么乖的女子怎么会抽烟,哦不对,乖女孩是不会一个跑去酒吧喝得酩酊大醉,更不会搂住陌生男子狂吻,更不会在陌生男子抱她去开房时,一点反抗没有,还很高兴。

    “不是,不会。”温沫讪讪地缩回脖子,再次端坐好。

    屋内陷入安全,温沫头也不敢动地贴着椅子直直,放下腿上的双手也是相互绞得紧紧,眼睛却是斜瞥着,紧张地注意宋方礼的举动。虽然宋方礼从来没对她做过什么不合适的举动,她却总是很警剔地跟这个男人相处。除去他可能是北北的爸爸他就是跟自己睡过的男人外,她还紧张这男人周身散发的气息,很强烈的侵略感,她很不安。

    温沫一边瞥着宋方礼的动作,一边心里默数着数字,终于,“漫长”的等待后,宋方礼半只烟都没抽到,叩门声再一次想起,还有服务生礼貌的提醒,“宋先生,你等的客人来了。”

    “进来吧。”宋方礼狠嘬了口烟嘴,把烟尾的红光吸得霎时亮了几倍。

    “屋里怎么这么黑,灯也不开。”爽朗的男人声音,温沫不认识的声音,她想应该是那个新来的业务经理吧。

    “这不是开了一个,两个人,开那么灯多干嘛。”宋方礼这意思,好像两个开个亮点的灯就是浪费,电。

    男子顺着进门的墙摸索了一会,找到开关,“啪”地按开,屋里一下就变得通亮,也将温沫与宋方礼的神态,不及掩饰地曝露出来。

    “嗯,这样才舒服些,刚才跟进了鬼屋一样。”男子幽默地说。

    宋方礼因为这突然的强光眯起了眼,蹩起的眉似有不满,却是什么也没有。反倒温沫,她脸上的因为紧张而涨起的红,让男子呵呵笑了。

    “就知道你关着灯一定没干好事,原来这里还坐着个美女。”

    宋方礼不快地低斥:“胡说什么,这是公司的行政秘书温沫,我让她来跟你认识下,明天你去公司办手续就找她,有什么不明白的也找她。”

    “是吗?”男子耸了耸肩,歉意地对温沫说:“不好意思,刚才误会了。”

    “没事。”温沫脸上的红|潮一点没有褪下,现在又添了几分,红晕已经绕过前脸爬上耳朵,她莹白小巧的耳垂现在已经红得可以滴血。

    “过来坐下吧,废话那么多。”宋方礼不满好友对温沫的趣味打量,这是他的东西,谁也不能觊觎,即便是同睡过一个女人的好友。

    宋方礼没查觉到自己对温沫的看重已经到了独占的地步,这是向来视女人为衣服,好衣服朋友可以随便穿的他,从来没有过的想法。

    宋方礼没有向温沫介绍男子是谁,事实上,从他把男人喊过来坐下后,他就完全忽视了这屋里她的存在。递上一支烟给男子,打火机点上,宋方礼跟男子在烟圈雾绕中,用方言聊着温沫根本听不到的哝语。

    原来他是s市本地人,又姓宋,温沫直觉以为宋方礼跟集团大老板的关系匪浅。等了半个多月,翟总也没打听出宋方礼半点消息,倒是温沫自己,在这么多天的相处中,不知不觉地一点点在了解他。只是这时间拖的太长,受的折磨太多,温沫希望能一把扯下他所有的面纱,他是什么人,什么性格,对自己认不认识,是还是不是北北的爸爸。

    门扉第三次被叩响,这次终于进来温沫熟悉的人。

    人来齐了,宋方礼才向大家介绍年轻男子的身份,黝黑的眼睛锐利地扫过温沫四人,毫无表情的脸骤然一松,漾上笑容,“裴泽,新来的业务经理,以后西南片区的销售业务就由他带领你们开拓。”

    温沫是早就知道那人的身份,只是不知道名字而已,所以宋方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