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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爱妃一爱就飞第25部分阅读



    昏黄的火堆下,废墟里的各种物什被拉长,形状怪异的影子诡异的随风摇曳……

    我忍不住瑟缩了下,妈妈咪呀,那个人,到底把她弄到什么可怕的地方来了?咦?她四下张望,却发现这地方除了她再没别人。“好机会,逃吧……”

    她气喘吁吁的爬了起来,顾不得自己被摔得一身狼狈与疼痛,吃力的扶着破败的墙壁,准备开始她的逃亡大作战。

    “你想去哪里?”有冰冷的声音如鬼魅般响在身后。

    “鬼啊啊啊啊啊……”我不敢回头,只得放声尖叫,瑟瑟发抖的紧紧趴在墙壁上,死也不敢睁开眼睛。

    “你若再不停止你那毫无意义的尖叫,我会很高兴再一次将你从半空丢下来。”来人阴恻恻的威胁道。

    我立马闭上了嘴巴,让她再做一回鸟人?免谈!

    -和绑匪同行

    “绑匪先生……”我哀怜的转过身来,一双晶亮的眸子闪着湿湿的光泽,微咬下唇,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我虽然是你的肉票,可是,作为能提供给你好处、能助你获得你想要的利益的肉票,你就不能,稍微对可怜的小女子我,好一点么?”

    我眸光一瞥,顿时呆住,哇哇哇哇哇,好酷的酷男啊!那冷漠的眼神,那坚毅完美的下巴,那黝黑的皮肤……

    “你要怎么个好法?”绑匪声调虽然依然冰冷,可也从善如流的问道。

    我生生拽回自己的视线,酷是很酷啦,可是现在,他们的立场可是对立的诶,在没弄明白对方的目的前,我还是小心点为妙。

    毕竟我还不想这么快就将自己的小命玩完掉,更何况,我美丽的恋情才刚刚开始呢,想到楚天舒,我就免不了皱紧了眉头,他一定被自己的突然失踪吓得惊慌失措、方寸大乱了吧,派来的人几时才能找到我啊。

    “那个,绑匪先生,我现在好饿哦。”我继续扮可怜状,虚弱的眨眨眼睛:“再不吃东西,我想,我大概,我,我……”

    “啪”的一声,一包硬硬的东西准确无误的落进了我的怀里,那冰冷得不带半点起伏的声音跟着响起:“吃吧!”

    他是怎么做到的?!我目瞪口呆的瞪着他,我发誓,我刚刚一直盯着他没有眨一下眼睛,所以很清楚明白的,没有看到他动一下,他是怎么办到的?

    那人不再看我一眼,径直坐到火堆旁,漫不经心的加着柴火。

    我拖着抖着像筛糠般的身体走了过去,在他对面坐了下来,咽了口口水后,她才小心翼翼的问道:“绑匪先生,我能请问你一个问题吗?”

    那人眼皮子都没抬一下,依然不紧不慢的往火堆里放柴火。

    “请问你,真的是人吗?”本是无神论者的我,在经过穿越这般荒诞的事情后,再也不能坚定的当个无神论者了。

    那人加柴火的手顿了顿,冷冷瞥了她一眼:“你很吵……”

    “咔嚓”一声,他手里手臂粗的柴火立时分成了两半。我看着那两截柴火以及他带着威胁的冰冷眼睛,安份的闭上嘴巴我才不想自己的下场跟那根柴一样。而我绝对相信,这个冷酷得没有半点温度的绑匪,惹恼他的话,一定会被他毫不客气的掰成两半……

    肚子发出“咕噜”的抗议声,我低头,打开那人扔进我怀里的包袱,里面是一颗颗白白的馒头。我扁扁嘴巴,嫌恶的伸了两根指头拈了一颗,啧,怎么这么硬啊?山珍美味吃惯了,如何能习惯啃这硬馒头?

    这么冷硬的馒头,怎么吃的下去?我吞口口水,打量了那颗馒头半天,始终下不了口。“绑匪先生,除了这个,还有其他可以吃的吗?”

    我越看越觉得,这馒头吃下去绝对会要人命咽死的!

    那人就地一躺,将双手枕在脑后,硬梆梆的甩出两个字:“没有!”

    我于是又跟手里的馒头对视了良久,才牙关一咬,下定决心似的,张大嘴巴咬了上去,呜呜,我可怜的牙啊!

    我睁着血红的大眼看着火堆对面的绑匪,想趁他熟睡之际偷偷逃跑。终于等的没耐心了,我估摸着他该睡着了。才小心翼翼的爬起身来。

    却不料刚站直身子,就被那似乎近在耳边的狼嚎声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狼诶,吃人不吐骨头的狼诶!

    难怪绑匪同志能那么安稳的睡去,丝毫不担心她会逃跑。

    我打着哆嗦,快手快脚的爬到绑匪身边,轻轻从他身上翻过去,躺在他身侧离火堆更近的地方,这才重重的叹了口气。如果有狼来,被先吃的不是她就对了。

    我紧紧拉着他的衣角,终于疲惫至极的睡去。旁边那双冰冷的眸子,却在她闭上眼的那一刻,缓缓睁开,眉毛微微皱起,似乎另有烦心事。

    一大早,我哀怨的啃着硬的像石头的馒头,走一步停三停的跟在冷酷的绑匪先生身后,这变态天还没亮就将我从睡梦中挖了起来,说是要赶路。

    “绑匪先生。”我可怜巴巴的站在离他大约四五丈远的距离处,扯开嗓子喊道:“我好累哟,能不能休息一下下再走啊?”

    绑匪没有回头,修长挺拔却泛着可怕寒意的绳梯微微一顿:“你若想喂狼,我不介意你此刻停下休息。”

    话音未落,我人已经到了她的身侧,一张绝美的小脸上尽是讨好:“咱们走快点吧。”

    绑匪斜眼睨她:“你不是累了?”

    “开什么玩笑?”我一本正经的拍拍胸口:“我是这么容易就累了的人吗?你肯定是听错了,咱们什么时候才能走出这鬼地方啊?”狼?天知道那东西昨晚已经困扰她一整晚了。

    我脸不红气不喘的望着他,睁眼说瞎话的本领,似乎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了。

    胆小的女人。绑匪眼里的讥嘲明明白白的射过来,却并不理会她,径直往前走着。

    “绑匪先生,既然咱们撞在一起,且似乎还有相当长一段长的旅程要共度,基于这个缘由你介不介意我问你几个问题呢?”安静不到一会儿,我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绑匪并不说话,依然沉默故我的往前走,只那冰冷的眉眼,不自觉的抽了抽!

    “你不说话,那我就当你是同意了哦?”我瞥眼他的神情,这荒山野岭的,不说说话真的会很容易感到害怕的呢!虽然我不见得有多么想跟这个冷酷又行为恶劣的男子说话,但一害怕就止不住想要说话是我较为明显的性格特征。

    “掳我到这种荒山野岭、鸟不拉屎的地方来,是你的意思还是你背后某人的意思呢?”我睁着大大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瞪着身侧那坚毅却漠然的下巴线条。

    太阳尚未出来,整个林子便显得有些森然。再加上时不时传来的野兽的嚎叫声,我抖抖身上那莫名其妙爬上来的鸡皮疙瘩,加快步子,赶上绑匪。

    不说话?我伸出小手,拽了他的衣角,眨巴眨巴眼睛,再接再厉:“这个话题似乎太敏感了,好吧!那我再换个轻松点的。”

    “若非你胡乱动作,泄了我的真气,我怎么可能会停在这个地方?”绑匪打断她的话,淡淡说道。若非我在半空中胡乱戳他,让他体内的真气一时之间大泄,他也不至于用惩罚的方式将我从空中丢了下来。

    “啊?”我傻眼,半天才领会到他说的意思:“你昨天,真的是漏气了啊?”

    绑匪先生瞥她一眼。这回,却是怎么也不肯再多说一句了。

    -谁谁谁?

    我想了想,开口问道:“作为肉票,我很想知道,我能为你换取什么样的利益?”

    绑匪的眸子转了过来,似笑非笑的低头看着我认真的模样:“有人花高价雇我带你来,就这么简单!”

    我点头,表示明了:“如果我能给你更高的价钱,雇你保护我回去,价格随你开,你觉得怎样?”我不抱什么希望的问道。

    绑匪冷然的眸子朝他望了过来:“条件很诱人,但很抱歉,毁诺这样的事情我是不会干的!”

    我就知道,古代人就是这么古板:“咱们一起走了这么长的路了,总也算的是朋友了,绑匪先生,我能知道你的大名吗?”

    “你知道了以后又能怎么样?你认为你有机会伤得了我?”绑匪似乎有了那么一点兴致,似笑非笑的望过来。

    我心里恨得咬牙,面上却保持着笑吟吟的真诚模样:“哎哟,瞧你说的,我是那样的人吗?何况你这一路,对我不知道有多‘好’?我怎可能忘恩负义的想要伤害你呢?”

    他对她‘好’?是的,将我从半空中扔下来,给我吃又硬又冷的馒头,还时不时的拿狼来吓唬我,他对我这么‘好’,我若不回报他点什么,怎么对得起他的好?

    绑匪刚毅脸冰冷的面上,浮上一朵奇怪的笑容来,许久后才在我的胆战心惊下,淡淡开口:“我叫洛星……”

    “原来是小猩猩啊,嗯嗯,真是好听的名字啊!”我笑得那叫一个灿烂:“小猩猩啊,你能不能稍微的透露一点雇你掳我来的那个人的有关资料啊?我好好奇哦,他这么大费周章的掳我来,为的是什么呢?难道,莫非。”

    洛星看着她骤然瞪圆的惊恐眸子,微微瞥了瞥嘴:“莫非什么?”我想到了什么?会被吓成这样?

    我捧了脸,迭声道:“难道他也听说了我的美貌?还是在某个时候对貌美如花的我一见钟情,犯上相思。遂专门雇了你带我来,就为了一解相思之苦?”

    洛星脚下一顿,高大的身躯似有踉跄的嫌疑:“反正就快到了,一会儿你可以好好问问他。”

    “哎唷,你就先稍微的透露那么一点点啦!”我娇声道:“让人家也有个心理准备啊,你知道的,我可已经是有夫之妇了,而且我超爱我家相公的,所以就算他真的仰慕我,并因为我而患上相思,我也是无能为力的哦。”

    还雷不死你?我心里恶狠狠的想道。

    果然绑匪洛星的眉眼不自觉的抽搐着,似有加剧的征兆:“你还是暂时保持沉默吧!”他话音未落,伸手疾速的在我咽喉处点了点,很满意的点了点头,世界终于清静了。

    看着洛星在挂满藤状植物的岩石壁上摸索了一阵,眼前便暴露出了一个极隐秘山洞口,口不能言的我挑了挑眉,望向一旁的绑匪洛星:你要带我来的地方就是这里?

    洛星伸手解开她的岤位,朝她扬了扬下巴:“进去吧!”

    “不要!”我一把抱了他的胳膊,大声嚷道:“谁知道里面是什么怪物?你别想把我丢在这个恐怖的地方。”

    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怎地,我的视线一接触到那山洞,冷意与怯意止也止不住的从脚底板冒了上来。这么古怪的地方,打死我也不要一个人进去!

    洛星任我像是无尾熊一样的死死吊住自己的胳膊,冷眼将她的惊惧与不安尽收眼底,这才扬声,对山洞口说道:“人我已经带来。”

    顷刻,一个略显苍老而嘶哑的声音响了起来:“让她进来!”

    山顶洞人?我拧眉,侧头望向山洞,试图想要窥到点什么?知道里面是个人而不是怪兽后,我的脸色好看了许多:“小猩猩,我进去了还能活着出来么?”

    这可是我目前最担心的事情,毕竟生命这种东西,可是脆弱得不得了的特别是像绑匪小猩猩这种一挥手就可以要人命的人种……

    绑匪洛星大手不耐烦的一挥,我的身子就像落叶般,不由自主的往山洞飞去!很好,我在落地前咬牙,这笔帐若不跟他好好一算,我就不姓林!

    原本以为那样飞进去落地时会摔花我一张脸,结果在发现预期的疼痛并没有时,我才缓缓睁开眼睛,看清面前的情况时,倏的瞪圆了大眼。

    我的身下铺着厚厚的动物皮毛做成的毯子,我没摔花脸的原因也是因为这个。但,让我惊讶震撼到说不出话来的,却是那别有洞天的景致。

    白玉石铺成的石阶沿洞而下,蜿蜒绵长,仿佛永远没有尽头,两壁挂着的油灯虽然微弱,却仿佛永远都不会熄掉一样。

    微弱的灯光,也掩饰不了白玉石散发出的流光溢彩的灿烂光华。

    我甚至感觉,这窄小的洞中,一股贵气扑面而来。她呆呆的爬起身来,眼睛几乎都忘记了要眨动。

    什么人,竟将这样的奢华藏在地底下?藏在这荒山野岭中?

    我微张了小口,凝眉,脑中似有一股熟悉感,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浮了上来,这个奢华高贵的地方,我曾经来过吗?

    我拧了黛眉,缓步走在玉石铺成的道路上,那种玉的清凉和温润由脚底板传了上来!安静诡异的空间,我的细微的脚步声,都能听的那般清楚,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是刚才说话的那把苍老的声音的地盘吗?那么,那个人,又是什么人?为什么会住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山野岭里?

    越往里走,我脑海里那熟悉的呼之欲出的感觉便愈加强烈起来好奇怪,她明明是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啊!

    抬手轻轻的滑过山洞避,白玉石凉凉的触感让她的眉头越皱越紧。而越往里走,我心里的不舒服的感觉越甚。

    可是好奇想要一探究竟的心情让我的脚步止也止不住的往里走,转个弯,她愣住了。

    一名罩着黑衫的男子背对着我,坐在一架明显是轮椅的木制椅子上。我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却能清楚的感觉他的周遭所散发出来的冷然与霸道的气息,我的小心脏,没来由的瑟缩了下,而紧跟着蜷缩的,还有他的手指头……

    像是感应到我的注视般,那人缓缓的将轮椅转了过来。他的身体裹在宽松的衣衫下面,看起来似乎很是赢弱的样子,面上戴了一个狰狞的面具,魔鬼似的张牙舞爪。没有心理准备的我险些被那张脸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这是什么状况?我忍住即将冲口而出的尖叫。小手扶了墙,努力让自己站得更稳些,他不说话,我自然也不开口,大眼虽然依旧惊惶,却也渐渐的镇定了下来。

    “多年不见,你已出落得这般美丽了!”许久后,那人才淡淡开口,他的声音一如我在山洞外面听见的那般,苍老而嘶哑。

    他的整张脸都藏在那张面具之下,我无缘窥见他的表情。压下心里的惊慌疑惑,故作镇定的道:“先生,你认错人了吧?”

    那人似微愣了一下,那张狰狞的面具下不知是怎样的表情:“林艳儿,天朝国朝廷命官顾宗的女儿,今年十八,开春不久就被当今皇帝赐婚给楚王,我没说错吧?”

    我明亮的大眼微闪了闪,轻咬了下发干的下唇,她抬眼,直视着那张会令人做恶梦的面具:“阁下了解得很清楚,那么,是不是也该报上你的家门,好让我知道你是哪尊神?”

    听了我的话,那人沉默了。许久,他动手推着轮椅,缓缓滑了过来。我立马感觉有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让我几乎连呼吸都不能。

    那人在距离她不到一米的地方停了下来,微仰了头,对上我恐慌大于疑惑的眼中:“你的样子,似乎是已经忘记了我,小艳儿,你真的忘了吗?”

    -老变态

    他忽然轻柔下来的语气并没有让我揪着的心脏放松下来,胆战心惊的感觉却愈加强烈,好半晌,我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开口说道:“我忘记了……”

    “真的忘记了?”那人听着她颤抖的嗓音,低低说道:“我还以为你永生永世都忘不了我呢!却没想到,拥有过目不忘的本领的你,竟也这般善忘。”

    永生永世也忘不了?!我瞪圆眼睛望过去。心里暗道:也是,他这恐怖的模样,我若真见过,能忘得了才怪。

    那人似乎被她的表情逗乐了,低低一笑,低哑撕裂的诡异笑声从他喉咙里倾泻而出:“小艳儿,容我提醒你,八岁那年。”

    我脑袋翁的一声炸了开来,瞳孔剧烈收缩,她抬手紧紧压了胸口,踉跄着倒退了一步,出口的声音像是破败的风中的残花般:“你,你是,那个。”

    那个在林艳儿八岁那年,掳走了她的人!那个什么什么神偷,就是他吗?难怪当初林艳儿会被他吓得回去之后总做噩梦对着这样一张脸,就算胆子再大,但怎么着也只是个只有八岁的孩子而已,换作是我,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吧?

    可是,传说中他不是很厉害吗?为什么如今却坐在轮椅里?

    而十年过后,他派人再次将我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