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花小说网 > 武侠小说 > (综古剑同人)〖综古剑〗思慕之人 > (综古剑同人)〖综古剑〗思慕之人第12部分阅读

(综古剑同人)〖综古剑〗思慕之人第12部分阅读

在的人大约都认为几个人的性命比一个人重要吧,不过不管观念如何,不管是否平衡,我是觉得……哎,反正别人怎能提自己决断,谁不能逼着顾音牺牲,站在至高点指责要求我接受不来。”

    闻言,太子长琴却抬头弯了弯嘴角:“杳杳像是不甚赞同此种观念?”

    “当然。”青杳杳看着他,腾出一只手撑着半边脸颊,笑盈盈道:“因为对我来说,无论多少人都不及你重要,其他人我又不认识。顾老爷做法我佩服,但是做不到,甚至与私心来说,还很不喜欢。”

    太子长琴微笑,显然对着青杳杳时刻不离口的表白之词,听的心情忍不住泛开温柔。她总说自己不会说话,然而此刻明眸善睐,心情与言辞皆是毫不掩盖,恰恰最是明媚的令人挪不开视线。

    一只手撑着累了,青杳杳便换了一只手,思虑道:“说起来,万一那个水君不讲道理怎么办?”

    “如今顾小姐身侧不见邪祟缠身,那庙宇破败这水君也不曾迁怒与人,若非是受什么术法限制,不可为恶。想来应该是讲理的。”

    青杳杳起身去铺被子,一边道:“不过顾音小姐现在气色看起来真是不好,看起来总觉得奇怪……若不好好养着,将来这事情解决了也会落下病根吧。”

    他微笑道:“并非仅是如此。”

    青杳杳回过头:“诶?”

    太子长琴在她前头坐下:“顾小姐近日将有劫难,这变数颇为奇特,也不知是好是坏,一眼看不甚清,不过最后总会否极泰来。”

    青杳杳顿了顿,意识到另一个问题,疑惑道:“你会看相?”

    清楚的记得明明剧情里还是要找瑾娘,如今怎么就会了?

    太子长琴自然不会知道她的疑惑的根本原因:“略懂几分而已,其实你也知晓,这便不是看出顾小姐面色苍白,有些不对劲么,不过自己不知而已。”

    青杳杳细细回想了下,却忽然窗外听见一个清脆的鸟鸣,便被拉去了注意。一只金色的符鸟便停在窗框上。青杳杳惊讶,抬手讲它招了回来:“这么快就飞回来了?”

    此地和那座小城虽然近,但是断没有半天就飞了一个来回的道理。青杳杳解开符鸟脚上挂着的竹筒,却明明白白的看见绫罗的笔记,正是缺笔少划的简体,及其容易识别,外人不可复制:“花种收到了,谢谢,祝你们新婚快乐。”

    第三章

    草木茂盛,人迹寥落。只闻见流水淙淙,鸟鸣清脆悦耳,因人经过,便踏过枝头飞远,落下凝在枝头的两三晨露。

    那座水君庙便建立在半山腰,周围有遮天蔽日的树木掩盖,十分隐蔽。也不知那日落了雨,他们是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

    推开腐朽的木门,里面早已破败不堪,只是因着顾家来过,将里面简单收拾了一番,看上去稍稍整齐了些。抬头一看,那个画像便挂在前头不远。

    神像都是凶神恶煞,这长也不例外,三头六臂,眼如铜铃。或是他们来的不巧,那画像上并没有什么灵识,整座庙宇气息也都干干净净。

    青杳杳捏着鼻子看着眼前一盘不知放了多久,腐烂成泥的瓜果:“看起来他不在,我们要不要去门口清溪那看看?”

    太子长琴却摇了摇头,目光投向窗外摇曳的枝叶:“不急,稍待片刻。”

    青杳杳想了想,哦了一声,理所当然的理解成:“你的意思是,他等下就会回来了?咦,这怎么看出来的?”

    太子长琴听闻却是一愣:“……并非如此。”

    青杳杳又想了想,恍然:“我知道了,那就是去了清溪也找不到,还不如在他自己老家等他回来?”

    眼看着青杳杳理解的方向全然偏离,太子长琴轻咳一声:“……我只是见周围草木茂盛,方才一路过来,又几样稀有的药材,便打算去采来。”

    “……”

    太子长琴采药,青杳杳不认得这些,帮不上什么忙,便随手化出一个短笛吹曲子,曲调婉转愉悦,如同蓬勃的朝阳。太子长琴笑着回头:“这曲子倒是特别,从未听过,可是你自己写的?”

    青杳杳放下笛子,惭愧,又想到什么,眼睛有几分黯然:“……我不会写曲,这是家乡的小调,过去……过去上学堂的时候吹过,不过谱子现在我也记不太全了。”

    太子长琴道:“杳杳现在可还会唱。”

    “恩。”

    他微笑道:“那便唱一遍给我,便还你一卷乐谱如何?”

    青杳杳连忙点头,扑上去抱住他的胳膊,眨着眼睛撒娇:“太好了,顺便我这里还有不少曲子,我多唱几首,长琴一并都写给我可好?”

    太子长琴摘下边上的草药,一并都收入袖中,目光温柔:“夫人的意愿,为夫自当遵循。”

    青杳杳红了红脸,似有些不自在,于是低头去翻他的袖子开始转移话题:“咳,乾坤袖么?里面可以装多少,可以把我装进去带着吗?”

    他忍笑:“你可以试试。”

    青杳杳抱着他的胳膊,正打算说话,却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一个略为犹豫的声音:“两位是?”

    转过头,便发现身后站着一个年轻的公子,长身玉立,面容清俊。然而再凝眸仔细看去,发现他周身有灵力波动的之像,又环绕着湿润的水汽,显然不甚简单。

    忽然之间那人又作了一揖,讶然:“失敬失敬,不知这位姑娘修的是哪家术法,周身竟无半点浊气?”

    话题转的有些快,青杳杳沉默一会,没反应说过来;“……什么?”

    年轻公子再看了一眼太子长琴,恍然:“抱歉,情急之下还未介绍自己,在下清溪。”

    那个水君!最后居然自己送上门来了,倒省了一些功夫,青杳杳咳嗽一声:“哦,原来是你,正巧了。”

    清溪有些惊讶:“姑娘是?”

    青杳杳原犹豫了一下,不知要不要主动去更正下称呼。太子长琴已经微笑道:“在下谢淇,受人之托,与内人来寻公子。”

    清溪再拜;“原来是谢先人和谢夫人,只是不知来寻在下所谓何事?”

    这人一看就是书生模样,文质彬彬,看起来颇像一个讲理的。青杳杳咳嗽一声:“就是那个……顾音,你记得吧?”

    青杳杳提及这个名字的时候,分明看见清溪的脸色一红,他低头道:“顾小姐是家父给在下定下的婚事,自然记得。”

    青杳杳斟酌了一会:“……顾小姐最近有些不大好。”

    清溪似乎有些紧张,愣愣的看着青杳杳:“顾小姐她怎么了,生病了吗?”

    太子长琴看了一眼清溪毫不掩盖的焦急的模样,沉声道:“……且不说人妖终归是为殊途,顾家因为这事焦头烂额,顾小姐亦是缠绵病榻多时,形容消瘦,顾家正是为此事情嘱托,未想如今看来,此番种种,清溪公子却是毫不知情?”

    清溪叹了一口气:“谢先生所言不差,我是妖精,周身浊气难免对顾音小姐有损,是故一直不曾看望。”

    青杳杳斟酌了一会,道:“……反正你们不是很熟……顾小姐又怕你的身份,那个……别人都觉得人妖殊途,她父母也不乐意,要不要考虑把这亲事作罢?”

    “害怕?” 清溪反问一句,继而笑:“谢夫人这话怎说,谢夫人也是我类,想来也是费尽万难才和谢先生在一起的,如今却用这些话来劝我?”

    青杳杳张了张口,继而一拍脑袋,叹气着。果然自己又被当做妖精了。

    这期间愿意不能三言两语说清,她没有解释,只得顺着道:“那什么……我是很喜欢……夫君……所以那时候排除众议,又摒除妖性浊气,可是……容我提醒一句……顾小姐现在不认识公子。”

    听着她一番磕磕巴巴的胡诌,太子长琴嘴角弯了弯。

    清溪愣了愣:“不认识……也是,那是她还小,想来应该忘记了。”继而叹气:“……说来话长,这却是另一个事情了。”

    青杳杳正打算竖起耳朵听故事,太子长琴已点头道:“愿闻其详。”

    却说两年前的灯会,如往常一样。一轮明月挂在柳梢头,街上花灯玲珑,头顶烟火璀璨绽放。

    时年十四的顾小姐,不慎和婢女走散,提着灯站在桥头发呆。

    她年岁尚小,身量都未长开,被人群一冲便不知被挤到了哪里。

    这两个人,便在此等小姐书生经典场所相识。

    只是那个书生不是人,这个小姐也不是一般二般的闺秀。两人的相遇从一个风花雪月的故事变成一个喟然长叹的事故……

    那时,斯文有礼的清溪君对着顾小姐伸出手,笑容得体:“姑娘家住何方,可要我送你回去?”

    顾音小姐认真的看了一会,然后运足气,一把把他撞到水里,末了还站在石头上气冲冲的指着水里的人:“娘说路上搭讪小姑娘的叔叔都是坏人!”

    猝不及防落了水的清溪君:“……”

    他是个在水里长大的妖精,从小到大都没有妖精打架会推他下水,长了一张美好的脸,也没有一个人会无缘无故推他下去。没想这次出来被一个小姑娘推了下去,清溪君觉得这个姑娘很特别,很有意思。

    顾音喜欢放风筝,有一次风筝线断了,凑巧砸在路过的清溪君头上。他拿着看了一会,果断在上面添了几笔,又重新丢了回去。

    风筝上画了一条鱼,十分灵活可爱,顾音小姐看着变了样的风筝很吃惊。于是她爬树了,爬到顶上之后便看见门前树下坐着的清溪君。

    十五岁的小姑娘,生的明眸皓齿,清溪君忽然觉得自己那条河里全部的鱼都比不上顾音的姑娘的笑。

    顾音举着风筝:“你画的?”

    清溪君回过神,维持好翩翩公子的形象,微微点头。

    顾音小姐坐在树干上,举着风筝对着阳光看:“噢。画的不错,看起来挺好吃的。”

    清溪君抖了抖,觉得后背鱼鳞有些疼:“……多谢。”

    言而总之,这番机遇,让顾音小姐相信了清溪不是坏人,起码看起来人还不错,身份虽然不明,但是也一定不是母亲口里那种攀炎附势勾搭良家小姐抛弃糟糠之妻的斯文败类。

    只是青溪口中的顾音和自己前面见的简直判若两人,可想而知,顾音小姐被着匪夷所思的求婚方式吓的够呛。

    青杳杳抵着下巴,思考了下:“你的意思是?让我们先告诉顾小姐你就是那个书生?”

    青溪才想点头,却又是估计什么一般,又摇头,然后看向太子长琴,诚恳道:“这位兄台,恕我冒昧问一句。”他咳嗽一声,见太子长琴没有反对,又看向青杳杳,犹豫道:“当时谢兄知道……谢夫人身份之时,作何感想?”

    “是人也好,是妖也罢,终归是自己心爱之人,身份如何,又有何区别?”

    清溪君愣了愣,叹气:“谢兄说的不错。”

    青杳杳咳嗽一声,道:“不过那什么……容我说一句,顾音小姐能不能接受你是妖精还是其次,能不能接受你……才是当务之急。”

    清溪君面色骤然一红,讪笑:“谢夫人到真是一语中的。”

    青杳杳想了想:“这样吧,我回去找顾小姐说说,不过到时她真的不喜欢……那时候也真的只是说笑,你也不要勉强了成不?”

    清溪君叹了口气:“多谢,其实近来在下见顾小姐如此,也多有后悔……但是始终心存侥幸,若是顾小姐答应了,在下定然不会忘记谢夫人这位大媒人,若是不愿……便罢了。”

    第四章

    明明两人才出去一个早上,回去的时候却发现了一件意料不到的事情。

    顾音小姐自昨日歇息之后,便再无动静,今日日上三竿了,顾音小姐却还是没有起来,她贴身丫鬟去叩门,未想门没有锁,一推便进去了。房间里摆设丝毫不乱,唯有躺在床上的顾音小姐昏迷不醒,脉象全无,竟如死了一般。

    丫鬟大惊之下,手中脸盆翻落在地,听到砰的的一声响,才终于反应过来取找顾夫人。

    如今已过去了一个时辰。

    顾夫人对女儿忽然死去无法接受,在一旁低低抽泣。边上有一个上了年岁的大夫,他捏着胡子,无可奈何的看着顾夫人:“老朽不才,但古音小姐脉象全无,回天乏术,药石无医,顾老爷和顾夫人……还是节哀顺变吧。”

    顾夫人喃喃道:“请您救救我的女儿,我只有这么一个孩子……

    大夫叹气:“老朽不才,实在不知如何救治脉象全无之人,顾夫人还是另请高明吧。”

    顾夫人依旧含着泪看着顾音小姐,久久不语。

    顾老爷见顾夫人依旧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无声的抬了抬手,让边上的下人带着那大夫下去。

    青杳杳讶然,去看太子长琴:“顾小姐走了?怎么会走了。之前虽然看起来脸色不好,但是怎么看都不会忽然去了。”

    说话间,那大夫提着药箱唉声叹气的出来,连连摇头:“好好一个孩子……可惜,可惜……

    太子长琴看了看屋内,沉吟道:“此事确有蹊跷,或许……能活过来也未可知。”

    顾夫人见两人回来,擦了擦眼角,勉强道:“原是谢先生,只是音儿已经……已经……”话至此,她早已泣不成声。

    顾老爷叹气道:“早便与你说了,如今看来果然不能躲过,水君还是来迎娶了音儿……便寻个好日子,让他们……他顿了顿,才有轻声接道:“成婚吧。”

    “成婚?”顾夫人转过头,瞪目结舌地看着他:“老爷这是何意?”

    顾老爷别开那个目光,声音有几分尴尬:“……音儿既已经被水君接走,我们这做娘家的……便……便让他们在河下团聚吧。”

    顾夫人站起身,抱住顾音的头,厉声道:“老爷,音儿如今不明不白的去了,你竟忍心将她抛下河去?我不允,生前不能好好保护她,如今她死了,我说什么都不能让她呆在那阴冷的河里!”

    “夫人!”顾老爷大叹一口气,在她边上坐下:“届时若是水君降罪,你我二人担当不起,再说音儿已经去了,你非要因为她一人,断送我们一家性命吗?!”

    青杳杳一开始便莫名的不喜这个顾老爷,冷声道:“方才我与夫君寻过水君,他托我们与顾小姐约个时候见面,怎会现在又取她性命?”

    顾夫人愣了愣;“谢夫人的意思是?”

    太子长琴已渡到顾音小姐边上,低声到了一句:“得罪。”然后便将手覆上她□□的脖颈,之后又依次检查了瞳孔,最后伸手掰开她的唇。顾夫人原想伸手制止,最后又想到什么,收了回来:“谢先生还懂医术?”

    太子长琴已收了手,微微颔首:“在下自幼习医,也见过不少疑难杂症,顾小姐虽如今看来脉象全无,魂魄却也并未离体,倒也颇为奇特,却不知前几个时辰,可曾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

    顾夫人眼睛一亮:“先生是说音儿还没死?”

    太子长琴道:“如今自然是,但是眼下顾小姐不饮不食……若不能及时根治,恐怕……

    顾夫人站起身,深深的施了一礼:“等遇见先生真是音儿天大的福气,还请先生好人做到底,救救音儿!”

    太子长琴虚扶一把:“顾夫人请起,先前既然答应过顾夫人,如今自然不会坐视不理,只是顾音小姐病证奇特,在下还需回去细细想想。”

    顾夫人大喜过望,连连点头:“那有劳先生。”

    ……

    烛光下,青杳杳趴在桌上将太子长琴说的专有名词一一剔除,总结消化完毕,惊讶:“你的意思是,顾小姐如今除了没呼吸不能吃东西也任何脉搏,就是活着的?”

    虽然现代医学上说的死亡是脑死亡,然而再如今状况即便太子长琴医术再高明没有仪器也看不见脑电波。不过……记得心跳停止十来分钟就会真正死去吧,顾音怎么看都不像只停止了十分钟。她摸着下巴感概半天,最后抬头诚恳道:“你讲题太快,我没听懂。”

    太子长琴沉默一会,道:“……哪里没明白?”

    努力甩开一种现在就像在上课的错觉,青杳杳整理了几点,正色:“第一个,譬如你说的‘正虚邪实’之类种种,我一点基础都没有,真?br />免费电子书下载shubao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