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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古剑同人)〖综古剑〗思慕之人第11部分阅读

    开她遮挡在眼前的头发,别在耳后,声音含笑:“确然……遇见杳杳之后,似乎便开始一切转好。”

    青杳杳眨眨眼:“以后有我陪着你,相信会更好。”说完,她咳嗽一声,一阵窸窣过后,便是卷了被子,太子长琴一时猝不及防,被她一起按倒在床上,青杳杳双手叠在他胸前,目光定定的看着他,表情看起来有些惊讶,又有些无辜,还有些懊恼:“怎么办,不小心把你一起卷进来了。”

    她说话的时候面上染了几分绯色,眼眸里是化不开的眷恋,认真咬唇思考了一会,道:“既然这样了,那你陪我躺一会。”

    他的眼眸深邃幽深,一只手揽在她的腰,一只手覆在她的发上,声音似乎比往常更是低柔几分:“……杳杳,你……”

    青杳杳笑的眼角弯弯:“恩,长琴,我在这里。”

    他却忽然说不出话来:“……”

    青杳杳滑到里面,头还抵着他的肩,声音不自觉软糯下来:“好不容易有一张正常的床了,可以好好休息了,之前树林里你一直照顾我,怕是都没有睡好。”

    她阖上眼,在被里摸索的抓住他的手,认真问:“如果我不这样做,你是准备打地铺吗?”

    “……”

    青杳杳听不到回答,只得睁开眼睛看着他,歪着脑袋,观测他的表情,猜测:“……看样子是?”

    终于,他叹了口气:“姑娘家名誉为重,现在……

    韩晏都心领神会的只备了一间房……

    青杳杳闻言思考了片刻,半撑起身子,对着他的唇角印下一吻,正色道:“没关系,这是我主动的。”

    太子长琴少见的有几分错愕,摇了摇头,轻咳一声:“杳杳。”

    青杳杳苦恼起来:“我都不在意那些繁文缛节,你一定要这样吗,虽然我脸皮比较厚,但是……但是……她顿了半天,终于接口道:“但是怎么说,我都是一个姑娘。你还想我怎么说?”又停了片刻,她拧了拧眉,垂下脑袋,抬起脸潸然欲泣,楚楚的看着他,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姑娘应该比较矜持,你定然是嫌弃我这样。”

    “杳杳。”他终于叹了口气,把她圈在怀里,怀抱温暖。两人散落的头发缠绕在她手心,头顶声音温暖轻柔如耳语:“睡吧,我在这里。”

    青杳杳的手搭在他的肩上,静默许久,忽然没头没尾的问道:“之前你说的事情还算数吗。”

    太子长琴含笑道:“自然算,只是突生变故,劳杳杳久等。”

    青杳杳惊疑之下抬了头:“你知道我想问什么?”

    他笑意深深:“知道。”

    青杳杳低下头,声音不带起伏:“……这样啊,哦。”

    他叹了口气:“便在乌蒙灵谷举行婚礼,也有韩兄在。只怕婚礼难免仓促,会委屈杳杳。”

    青杳杳沉默一会:“我还以为你要出去乌蒙灵谷以后再娶我。”

    “……时间太过漫长,怕是等不了了。”

    “其实。”她眨了眨眼眼睛,忍笑含羞道:“其实,你现在想对我做什么也没有什么关系的……

    停顿片刻,太子长琴无奈又好笑:“胡闹。”

    “没有。”她忍着笑,一本正经道:“我说真的。”像是为了验证自己的话,青杳杳凑近了些,抬起头去吻他的唇。

    仰着头,勾住他的脖子,在他唇瓣上辗转,因为紧张,她的睫毛微微颤动,嘴唇都有些抖。太子长琴亦是出神片刻,便是温柔的回应,他的吻像来如他的人一般,温柔之下是绝对的主导控制地位,使人无法抵抗,亦是没有道理去抵抗,青杳杳不过坚持了一会便给击败,仅能凭着最后的一丝理智回应。

    不知何时,两人的成了一种极其……微妙的位置。他的头发从顶上垂落下来,眼中只映出她的倒影,青杳杳抿了抿饱满的唇,低低道:“先生,学生这番学的如何了?”

    他愣了愣,眼里升起笑意:“尚可。”

    她再去亲他,含糊不清道:“这样啊,那再学一下吧。”

    依旧是输的惨烈,直到最后,青杳杳脑袋发懵的倚在他身上,头顶的声音宛如优美的安眠曲,卸下她最后的清醒:“杳杳可是觉得困了?”

    揽在腰间的手,温度似乎比往常要炽热些,被这么一说,青杳杳真觉得有些困了,抓着他的衣襟,眼里似乎氤氲着雾气,却在坚持道:“不困。”

    “乖,明日晚上想必会很忙,需养足精神才是,杳杳听话。”

    他轻声哄着她,像是在安抚她睡觉,声音听来低柔温和,直接把青杳杳的半颗心都化成了一滩水,她看着他的眼里似乎氤氲着雾气:“好。”

    昨夜窗外又下了细雨,然而青杳杳倚在他怀里听着雨声稀稀落落,只觉得分外悦耳安定。次日醒来的时候,外头绿肥红瘦,一地残红,天空如被洗涤过一样湛蓝。

    青杳杳一手拉着被子,腾出一只手覆上太子长琴的侧脸从眉一点点的拂过,到了他的唇,再移到耳廓,带了几分凉意,她伸出手指探了探,又探了探。

    很快,看似熟睡的人忽然睁开眼睛,伸手制止了她的动作。

    青杳杳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言语却先一步笑盈盈着开口:“早,昨天睡的可好。”

    太子长琴顿了顿,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好。”

    青杳杳自然没有察觉出来,挣扎了半天,总算从被子里坐了起来,勾了勾手指,把挂在一边的外衣引过来,穿在身上。又一把按住了太子长琴,一手扯过他的衣服:“莫动,我来给你穿!”

    昨日两人只是卸下了外套,里面都穿的严实。青杳杳很快就整理完衣襟,若有所思的蹭过去抓起他的头发握在手心,观察了一会,认真的抬头询问:“你每次选人的标准就是要一头乌黑的长发吗?”

    “……凑巧而已。”

    两人还未说上一会话,门却忽然被一双手推开,韩宴提了棋盘大步迈进,然后自然而然的坐下,淡定优雅的把棋布好:“来来来,长琴我们快来下一局,这几日没人陪我下,可是把我闷坏了。”

    顿了顿,忽然想到一件事情,回头去看青杳杳,故作惊讶:“我打搅你们了?我没有打搅吧。”

    青杳杳吸了一口气,皮笑肉不笑:“……你们下棋,我……

    青杳杳没说话,忽然韩宴从袖子里丢出一本书,言简意赅打断她接下来的话:“你抄书。”停了停,又补充了一句:“哦,对了,这是师父交代的。”

    “……”

    襄墨阳的挑的十分准,都是她几乎要忘记的东西,那咒语十分晦涩难懂,篇幅又是十二分长。青杳杳只抄了一会便耐不住性子,伸了个懒腰便趴在桌上,用笔有一下没一下的画着圈。

    韩晏敲着桌子往青杳杳这里看了一眼,然后咳嗽一声回过头:“你之前说的事情,我已经差不多办妥了,不过你当真不多考虑下?”他叹息着看着他,表情十分悲悯:“货已售出,以后就不能退了。”

    太子长琴摇头:“何须考虑,这本是求之不得之事。”

    韩晏却是悠悠的叹了口气。

    青杳杳听了一会,再撑着半张脸画了两个圈,明白过来这是指自己,撩开帘子怒气冲冲的就过来了:“你就不能有一天对我好好说话吗?”

    韩晏故作惊讶:“我哪里没有好好对你说话?再说方才我与你说话了吗?”

    青杳杳扶了扶额,使劲的皱着眉。

    他放下棋子,双手抱在脑后:“哎,怎么说马上要出嫁了,你就不能稳重一些?”

    青杳杳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一声不响的坐到太子长琴边上,观测着棋路。

    韩晏有心消磨时间,下的犹犹豫豫,十分缓慢,直至日薄西山还没才看看下完。这期间,青杳杳已经零零散散的把襄墨阳整理完的书抄完,又合着眼小憩了一会。

    太子长琴落子倒是十分优雅淡定,棋路初初看去,不见什么凌厉攻势,然而却又处处引人踏入陷阱,最后将其一举并吞,可以说下的毫不客气。

    韩晏握着棋子思忖一会,终于叹了口气丢了回去:“和你下了这么多次,真没一次赢的。”

    他含笑:“不过全赖韩兄承认。”

    “别,千万别这样说。”闻言他更是连连叹气,把棋盘收好,边推门边道:“还有几个时辰,我先回去吃点东西,到时听到三声猫叫,便在桥下集合。”

    第二十三章

    用过晚饭之后,太子长琴便坐在灯下翻着襄墨阳留下的书,青杳杳推开窗子看着深沉的夜,趴在窗框上抬头看,苍穹已是繁星满布,夜色清凉。

    与韩晏约定的时间已经差不多,却还未听见所谓的猫叫,她正漫不尽心的想着,撑着下巴走神,再过了一会,便忽然从夜色里传来三声幽幽的猫叫。

    青杳杳连门都没走,干脆直接从窗子里跳了出去,稳稳的落在地上。

    站定之后,回过头去等太子长琴。

    太子长琴自然不会是跳窗而出,青杳杳只看见眼前闪过半抹金光,他便从里面显现。

    “……”认真思考,是不是刚刚跳下来太快了?

    她还没说什么,一个声音已经先声道:“啧啧,一个姑娘家居然跳窗子,实在没有半点模样。你真是我师妹?不是师弟?”

    自己调侃,和别人指出来还是不一样的,青杳杳黑着脸回过头。

    不出所料,韩晏正站在吊桥边,怀里抱着一只金色的小猫,一副唉声叹气的模样。看到青杳杳他们出来,便把手一放,那只猫便灵巧跃下,融入到无尽的夜色中。想到如今还得靠着他去冰炎洞,青杳杳硬生生的忍噎他的话,皮笑肉不笑:“呵呵。”

    韩晏解开冰炎洞的封印没有半点困难,三人轻轻松松的就进去了。这里面和记忆中的画面也无甚区别,里面虽然有些小怪,但是法力微薄,韩晏也无心伤他们,点了一种香味奇怪的香,那些精怪便退避三舍。

    不多时,青杳杳却忽然觉得周围空气似乎被什么掠夺,十分稀薄,一种巨大的压力直叫人喘不上气。

    手却忽然被人抓住,一股清灵之气如细水一般,慢慢渡入她的体内,极好的将心绪抚平。太子长琴握着她的手,牵着她走着。

    韩晏敲着她的脸色也明白了几分:“此地煞气极盛,师妹小心些。”

    青杳杳只点点了头,连说话都觉得有些费劲。这煞气让她极不舒服,唯有腕上的清凉让她好过一些。

    脚步忽然停住,韩晏从青杳杳那里将月魄石取来,站了一会,慢慢将它送去。

    没有什么力量抗拒,十分容易的便升到了半空。

    眼前是一柄赤红的剑,剑身上缠绕着重重锁链,耳边似有剑鸣之声。感觉到原先握着自己的手微微一紧,太子长琴表情莫辨,眼眸深沉。

    在里面呆了一会,青杳杳已觉得好上些许,又将另一只手覆在他的手背,声音还有些轻:“我们在这等一会,煞气去了我就可以解开封印了。”

    他没有回答,只是看着眼前的焚寂。

    月魄石已绕着焚寂好几圈,赤红的煞气也源源不断的送入里面,然而却还是不曾感觉里头煞气有半分的衰退。像是才被月魄石吸入,又源源不断的涌出。

    过了许久,他终于开口,声音亦听不出什么情绪:“……如此隔世与自己相见,倒是觉得十分奇妙。”

    青杳杳有些担心:“……长琴。”

    “……无事。”他摇了摇头:“不过一时心生感概。”

    青杳杳咬了咬唇,看着他的模样,怎么都不像没事。然而对于他这些心情,她除了陪伴也不知能为他做些什么。不过很快就好了……只要煞气去了,她就算把这些微薄的修为全部搭上也要把封印解除,拿回他另外一半的魂魄。

    她定了定神,又抬头去看焚寂,头顶依旧是煞气环绕,半数都不曾被月魄石逼退。忽然,韩晏收了珠子握在手里,皱眉:“奇怪,为何等上许久,都没有半点反应。”

    “真是蠢货!”突如其来的声音,半空中忽然浮现出刺渊的半张脸来:“这月魄石这么小小一个,你小子以为一夕一朝就能去除煞气?”

    刺渊出场的方式一如往常一般惊悚,韩宴错愕之后,倒也很快淡定,客气的看着他:“那烦请前辈明示,这需要多少日子?”

    “不长,也就五六百来年吧,就算你见不到,你子孙后辈也总会有见到一日。”

    不说韩晏,青杳杳已经倒吸一口凉气,这消息如同晴天霹雳一般,当头一棒,把她砸的脚下一晃:“五六百?!”

    韩宴皱了皱眉:“……时日不能短一些吗,不知如果多几颗月魄石会——

    刺渊打断他,抖了抖毛发:“多一百颗也这么长的时间。”

    “……当真毫无余地?”

    “没有,你烦不烦。真啰嗦。”他懒的再绕着这个话题,抬了抬爪子,将那颗月魄石重新送了回去。

    青杳杳倒是想过或许需要在这盘桓几年,却不曾想到会是这么长的岁月。再算一算,许是过了这么多,自己所知的剧情也差不多开始,如此一看,兜兜装转……一定无法绕开吗?

    她担心的看着太子长琴,对方这次却一直没有注意到她的目光,只是若有所思的看着焚寂,久久不语。

    刺渊嫌弃:“区区煞气就成这样,和你定契约,老子真是倒霉。”

    如今气愤之下自然不能再斗嘴,青杳杳勉强道:“你来做什么,就是告诉我们这事?”

    “啧,老子那里有这个闲工夫,当然约了一场架,还有百八十年的时间,反正正好在这里,顺路过了告诉你一声,好生学好术法,不要到时拖老子后腿。”

    青杳杳随意点了点头,又回头去看太子长琴。刺渊那时说完已经隐了身形离去,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想来难以摸准他的情绪,如今他脸上一点笑意也没有,眼眸深沉的看不见底,她完全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心情,已经应该怎么样他才能好过一些。担心之余又十分懊恼,最后也只得静静的站在他身边陪伴。

    韩晏的气色瞧起来也有些灰白,一路无话。

    直至回到房间,青杳杳合上了门,才小声的叫他:“……长琴。”她咬了咬唇,终于道:“几百年实在很久……不过或许以后会找到办法提前一些时日的。你不要……太难过。”

    他叹了口气:“上古累积的煞气怎可朝夕间轻易去除,我早该明白,不过……这么多年都等过来,我耐心也不差,五百余年算不得太长。”

    青杳杳伸出手,拂了拂他的眉心,轻声道:“总之,无论多久,我都会一直会在你身边。希望你以后不会觉得厌烦才是。”

    太子长琴拉住她的手,眼神温柔:“乐意之至,怎会厌烦?”

    青杳杳也不再说话,只是安静的陪着他坐着。从冰炎洞出来,外头的天色已蒙蒙亮,晨曦从天边露出一丝光线,自一声清脆的鸟鸣之后,万物开始苏醒,日光一点点将远山染出苍翠的颜色,窗前也投出蝴蝶翩翩的剪影。

    她又回过头去看他,明明一夜不曾合眼,却丝毫没有困意,只是觉得无能为力的沮丧又难过。

    “杳杳。”太子长琴轻声叫她:“昨日一夜未睡,可觉困乏,不如小憩一会?”

    青杳杳推开窗户瞧了瞧,摆手:“这么亮了啊,算了,那就不睡了。”

    太子长琴抬手却把窗户合上:“里面煞气极盛,我与韩兄无碍,对你却十分不利,听话,好好休息下。”

    他每次说“听话”的时候,声音就特别低沉温柔,青杳杳一下子声音就低沉下来,只觉得化成了一滩水,小声道:“……好。”

    替她掖好被角,太子长琴道:“月魄石一事需耽搁多年,我与韩兄少不得还要从长计议,杳杳且安心等我回来。”

    青杳杳抓了被子遮住半张脸,只露出眼睛眨了眨:“好,不过你回来了一定要叫醒我。”

    第二十四章

    她醒来的时候,并未看见太子长琴。倒是她推门出来以后,看见一人从另一侧出来,她猝不及防被惊的后退一步,那人却神色淡定,对她行了一个礼,像是原本就耐心的守在门外:“杳杳姑娘,巫祝大人请您过去。”

    巫祝为什么非要在太子长琴不在之后找自己过去?青杳杳免不了有些警惕猜疑。开始的时候巫祝轻易放了他们进来,昨日三人去往冰炎洞亦是全无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