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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园飘香之独宠医妃第68部分阅读

    “快点上去抱住新娘子亲一个!你不亲我们可不会放弃的哦!”

    “哈哈哈……”

    “……”

    对面的洞房传来大家嬉笑的声音,屋顶上的两人默默的听着,听到那边让亲亲的时候,杜晓璃笑着说:“就知道他们会来这个!”

    “每个闹洞房的都少不了这个。”骆琪喝了口酒,说道。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杜晓璃说,“是不是因为我们忙着没招待你,所以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

    “你觉得呢?”骆琪问。

    “我觉得不是,嘿嘿,你这么自觉的人,不招呼你也没关系。”杜晓璃笑着说,“啊,你该不是一早就在这里等着偷窥人家洞房吧?”

    骆琪一脸黑线,一巴掌打到杜晓璃头上。

    “哎呦,痛!”杜晓璃捂着头,可怜兮兮的看着骆琪。

    “让你瞎说,不打你你不长记性。”骆琪瞥了杜晓璃一眼。

    “你自己让我猜的啊!”杜晓璃揉揉自己的头,说,“谁让你刚好在哥哥新房对面,很容易让人想歪的嘛。”

    “你呀!”骆琪看杜晓璃还在揉自己的头,伸手去给她揉了揉,问:“很痛?”

    杜晓璃没想到骆琪会突然亲近,脑袋微微往后躲了一点,说:“也不是那么痛啦!”

    骆琪看出杜晓璃的闪躲,有些失落的放下自己的手,嘴角勉强牵起一丝笑容,说:“下次再胡说,还要继续打。”

    杜晓璃放下自己的手,抱着酒坛喝了一口,说:“哥哥嫂嫂也算是修成正果了,好在他们这一路走来没有什么磕磕绊绊,比起流风哥哥和公主幸运太多。”

    “当初看到他的时候,他还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孩,现在都已经成家了。”骆琪感叹说,“你也长大了。”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我们都在不知不觉中成长。”杜晓璃说,“也许时间一晃,我们都已经白发苍苍。”

    她想起小沈阳那句经典台词:其实人这一生可短暂例,有时候一想这人生和睡觉是一样一样的,眼睛一闭一睁,这一天就过去了,哈敖;这眼睛一闭不睁,这辈子就过去了。

    上一辈子自己过的辛苦,这辈子她觉得自己一直很幸福,她不觉得自己死去后还会有重生的机会,所以她才更加珍惜现在的幸福。

    “不知道老了以后,我们会在哪里,是否还记得曾经的岁月。”骆琪说。

    “骆琪哥哥会记得晓璃吗?”杜晓璃歪着脑袋问。

    “当然,我忘了谁也不会忘了你的。”骆琪微笑着说,看到杜晓璃被自己的话有些吓着了,随即补充道:“因为我还有那么多钱在你这里呢!”

    “嘿嘿,你的那些钱,我帮你保管,不会丢的。”杜晓璃说。

    “我等你跟你一起变成大富翁!”骆琪开玩笑道。

    “什么跟我一起变成大富翁啊,你现在本来就是大富翁好不?”杜晓璃说,“四海山庄的少庄主,就你们现在的家产都能压死我了!”

    “我更喜欢和你一起赚钱。”骆琪说。

    那年中秋,在牛井的院子里,他说的人生愿望,他一直没有忘记。

    他说,要陪她一起赚好多好多的钱。

    而他,也一直在用自己的行动实践当初的诺言。

    “哈哈哈,那我们就一起赚尽天下财!”杜晓璃大笑道。“来,干杯!”

    酒坛清脆的撞击声,如同儿时在破败的院子里传来的撞击声一样,滑过两人的心田,让人心里一暖。

    “对了,这个给你。”骆琪将酒坛放下,从怀里拿出一本书,递给杜晓璃。

    “这是什么?”杜晓璃接过来,借着月光看了看,惊喜的说:“这是蛊术!”

    “嗯,这是我来京城之前无意中得到的,想你应该会感兴趣,所以便给你拿来了。”骆琪轻描淡写的说。

    其实这本书来的并不容易,为此还牺牲了几名侍卫,但是他不想让杜晓璃知道,免得她心生愧疚。

    “谢谢你,骆琪哥哥。”杜晓璃欢喜的将书捧在怀里,笑得一脸灿烂。

    骆琪看到杜晓璃的笑容,也笑了。

    她肯定不知道,她的笑容对他来说,是这世界上最美的风景。

    杜晓璃将书放下,端起酒坛喝了一口,突然觉得这酒有些涩涩的,不如刚刚来的芳香。

    骆琪虽然说的轻松,但是她了解骆琪,知道这书来得肯定不容易,他不想告诉她,因为他并没想要自己回报什么。

    亦如,他对自己那份不知道什么时候发酵了的感情。

    她是真的把他当哥哥,当亲人。也正是如此,面对骆琪毫无保留的付出,她无法给与同样情感的回报。

    但是她不能说穿,只要骆琪不说,她也不想戳破那层纸,不然她不知道两人还能不能保留住现在这样的关系。

    骆琪应该也明白,所以他不说,只是默默的关注她,看她欢喜他欢喜,看她忧愁他担忧。为了控制住自己的情感,还不得不让自己站得远远的。

    两人在屋顶上聊了些有的没的,看下面的人闹洞房,传出一阵阵吆喝声。

    过了一会儿,那些闹洞房的离开了,新房安静了下来,最后离开的人还体贴的将门关上了。

    看到院子安静下来,骆琪将最后的酒喝掉,把酒坛子放在屋檐,说:“今晚我就回去了,你帮我给修恒和伯父说一声。”

    “这么快就走?”杜晓璃惊讶的看着骆琪。

    “嗯,现在爹将山庄的事情很多都交给我打理了,所以一直都比较忙。这次也是抽空来了,回去还有事情要处理。”骆琪说。

    “那好吧。”杜晓璃起身,说,“不管再忙,也要注意身体,别把自己累坏了。”

    “嗯,我知道的。”骆琪点点头,说,“你也是,有什么事情,交给别人去做就好了。有时间的话好好练习一下你的武功,江湖上最近对于风吹雪的事情又掀起了一股浪潮,不知道水月楼能为你挡多久。”

    “嗯,我知道了。”杜晓璃点头说。

    就算最近很忙,她也没有忘记每日练习自己的武功,可是她明明已经感觉到第六层的门槛了,却怎么也突破不了。

    骆琪忍着想上前抱她一下的想法,朝她挥了挥手,转身飞走了。

    杜晓璃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夜色里,叹了口气,将书收好,拿起两个空酒坛从屋顶飞下,交给了一个下人。

    离开杜修恒的院子的时候,她回望了新房一眼,微微笑了笑,转身离开。

    新房里,好不容易将闹洞房的人送走了,剩下两人坐在床上,都是一副大难刚过的样子。两人相互看了一眼,随即都笑了起来。

    “你看你,脸上都是胭脂。我去让人打水给你洗洗。”傅雅兰看到那些人整杜修恒的时候,让他和她脸贴脸的,她脸上的胭脂都蹭到杜修恒脸上去了。

    说完,她起身对外面吩咐了一下,很快就有丫鬟端了一盆水进来,放在架子上便退了出去。

    傅雅兰过去,拿起新毛巾放水里,然后拧干,来到杜修恒身边,给他擦脸上的胭脂。

    杜修恒今天喝了不少酒,虽然有杜晓璃给的解酒药,但是刚刚又被人灌了不少酒,所以现在头晕晕的。看到傅雅兰温柔的为自己擦脸,心里被幸福感塞得满满的。

    他伸手握住傅雅兰的手,说:“我很庆幸当初听了妹妹的话,早早的就去向你爹提亲了。如果你嫁他人,我肯定会心碎。但是现在,我觉得自己好像坐在云端一样,飘乎乎的。”

    傅雅兰被杜修恒表白的话羞红了脸,被他握住的手一片滚烫,垂眸低声说:“你抓着我,我不能给你擦脸了。”

    杜修恒用另一只手将傅雅兰手里的毛巾拿过来,说:“你坐着,我来给你卸妆。”

    两人一阵捣腾后,终于将脸收拾干净,坐在床边,都有些不好意思。

    “你等等。”骆琪突然起身,拿过挂在墙上的剑,拔出剑将自己的头发割下一缕。

    “你做什么?!”傅雅兰惊讶的站了起来,拉住杜修恒的手。

    “没事。”杜修恒安抚道,随即拉过傅雅兰的一缕头发,轻轻割下。

    傅雅兰不知道杜修恒要做什么,正想问,便见他将两人的头发分开,打了两个结,拿出两个香囊,将两人的头发放进去。

    “结发夫妻,怎能不结发。”杜修恒将女式香囊放到傅雅兰手里,深情的说。

    傅雅兰望着杜修恒的眼睛,说:“此生定不负卿似海深情。”

    杜修恒拉着傅雅兰的手,说:“我若负你,天地不容我栖身,死后白骨……”

    傅雅兰捂住杜修恒的嘴,说:“我信你。”

    杜修恒握住傅雅兰放在嘴边的手,说:“夜深了,我们安歇吧。”

    听到杜修恒说出安歇两字,傅雅兰红着脸,点了点头,和杜修恒相朝床上倒去。

    芙蓉帐暖,春宵一夜。

    杜晓璃回到自己的院子,洗漱好了窝到了自己床上,拿出骆琪给她的书看起来。

    这本书介绍了苗疆蛊术的种类、每种蛊术的解决方法,还有蛊虫的式样和蛊毒的制作等等。

    一看便是一夜,直到黎明时分才浅浅睡去。

    第二天她没有去军营,早上被夏鸢叫起来后去了前厅。

    “爹、二娘、四叔、哥哥、嫂嫂早啊。”昨晚睡太晚,杜晓璃来到前厅的时候还在打着哈欠。

    除了杜雪琪现在去学院上学去了,家里其他人都到了,看到杜晓璃困顿的样子,谢雨问:“是不是昨天太累了?”

    杜晓璃来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说:“昨晚得到一本新书,看的晚了些。”

    “好了,既然人都到齐了,那便开始敬茶吧。”杜云寒说。

    “好。”

    傅雅兰和杜修恒来到杜云寒面前跪下,一个丫鬟端过一个托盘,傅雅兰端过茶杯,双手高举过头抵到杜云寒面前,说:“爹,请喝茶。”

    杜云寒端过茶杯,从袖袋里拿出一个红色的信封抵到傅雅兰的手上。

    “谢谢爹。”

    傅雅兰在杜修恒的搀扶下起来,来到谢雨面前跪下,端过茶,双手奉给谢雨。

    “二娘,请喝茶。”

    谢雨接过茶杯,将一个红包放到傅雅兰手里,喝了一口茶,说:“现在杜府就修恒一个儿子,你要为杜府早些开花结果。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有什么需要或者不习惯的,就给我说。”

    “谢谢二娘。”傅雅兰笑着回答说。

    随后傅雅兰又给杜老四敬茶,同样得到一个红包。然后还给杜晓璃封了一个红包。

    杜晓璃接过傅雅兰的红包,说:“谢谢嫂嫂。终于盼到叫你嫂嫂了,这几个月可急死我了。现在我可是你的小姑子啦!”

    “嘴贫。”傅雅兰瞪了杜晓璃一眼,两人相视一笑。

    敬了茶后,杜云寒便去处理公务了,杜晓璃给他说的那些改革政策,皇上已经推行的一些改革都有好多要处理。

    谢雨要管理这婚礼后的花销和其他事情,也去忙了。

    杜老四在京城还有些商铺,说了一声后便出去了。

    杜晓璃来到杜修恒和傅雅兰面前,咳嗽了两下,说:“这个,虽然说,咳咳,春宵一刻值千金,但是哥哥你还是要顾及一点,毕竟雅兰姐姐身子不如你。”

    杜晓璃的话让杜修恒和傅雅兰的脸瞬间变成了煮熟的虾子,杜修恒伸手就朝杜晓璃打去,嘴里说道:“好你个妹妹,连哥哥嫂嫂的玩笑也敢开。”

    杜晓璃一下子跑了开去,说:“我不是开玩笑啊,我是认真的,作为一个大夫的角度,在善意的提醒你们!唔,好困啊,我回去补补觉啊!”

    “真是的,越大越淘气了,以前还不是这样的。”杜修恒无奈的看着杜晓璃跑开。

    “嗯,以前第一次见她的时候觉得她安静,虽然满腹才华,却并不展露锋芒。那时候还以为她是个安静的性子,后来接触久了才发现,她身上有好多种性格,想个万花筒一样,怎么也看不全面。”

    “有了她,才有我的今天。这辈子,我最感谢的便是妹妹了。”杜修恒拉着傅雅兰的手在府里闲逛,说:“以前我们在杜庄的时候,家里穷,娘去世了,我和妹妹被赶到半山腰的破房子里居住,我也被迫停学了。后来都是妹妹赚钱,供我读书,可以说,没有她,就没有现在的我。那时候我就说了,这辈子都要对她好,要出人头地,让妹妹有个受人尊敬的身份,有个舒适的生活。没想到,这些她都已经自己争取到了。”

    “晓璃其实并不在乎你能给她什么,她曾经说过,为自己在乎的人付出,那本身就是一种幸福,她很喜欢这种感觉。”傅雅兰任由杜修恒拉着自己的手,不问目的地的跟着他走,“有时候我都在想,晓璃身上是不是发生过什么,时不时会在她身上感受到一股沧桑的气息。现在想来,也许是因为她年少当家的原因吧。”

    “也许是吧。”杜修恒有些含糊的说。

    他知道杜晓璃的底细,知道她前世的经历,知道她身上不时散发出来的苍凉气息从何而来。可是他不打算说出来,一来怕吓到傅雅兰,二来也曾经答应过杜晓璃谁也不说的。

    杜晓璃回去后一觉睡到中午,吃了午饭本来打算直接去军营,没想到皇帝把她叫到了宫里。

    “参见皇上。”杜晓璃给韩冥泽行了个礼。

    “安乐,今天朕叫你来,是想让你给太子看看身体的。”韩冥泽说。

    “皇上,这蛊术我现在并不了解,太子的蛊我也不会解。”杜晓璃说。

    “不用你解。我已经找了一个苗医为太子解蛊,你只需要在一旁看着,如果太子身体有什么不妥,你能及时解救就好。”韩冥泽说。

    “臣妹遵旨。”

    “走吧,现在去东宫。”

    杜晓璃跟着韩冥泽到东宫的时候,看到皇后正在和一个老者在说话,两人见韩冥泽来了,纷纷起身行礼。

    “免了。”韩冥泽快速走进去,说:“我们开始吧。”

    “我们去太子寝宫吧。”皇后说。

    韩冥泽和皇后走在前面,那苗医和杜晓璃走在后面,到了太子寝宫,杜晓璃先给太子检查了一下身体,确定他现在身体状况比较好,韩冥泽才让苗医给太子解蛊。

    “郡主,一会儿蛊虫出来,太子可能会出现大吐血,你要做好急救的准备。”苗医对杜晓璃说。

    “我知道了。”杜晓璃让夏鸢将银针准备好,然后看着苗医给太子解蛊。

    苗医先给太子吃了种东西,看起来好像是什么树皮,太子吃下去后便开始全身抽搐,苗医又拿出什么药粉混合着水给太子喝下,然后开始掐他的身体,从他的肚子一点一点往上,一个鼓起的小包从太子小腹一点一点被他赶到喉咙,然后他一手继续往上掐,一手矫健的将太子翻了个身,让他趴在自己的腿上

    “噗——”

    太子刚刚翻过身来,一口鲜血随即喷出,一只肥圆肥圆的虫子随着鲜血一起离开了太子的身体,在空气中挣扎了两下便死了。

    “呕——呕——”

    蛊虫被逼出来,如苗医所说,太子开始大口大口的呕血。

    “恒儿!”皇后看到太子的样子,担忧的喊着他的名字。

    “郡主。”苗医朝杜晓璃喊道。

    “交给我吧。”杜晓璃说,“请先生扶着太子。”

    太子的衣服一早就脱掉了,杜晓璃来到太子身后,接过夏鸢递过来的针,在他身后扎了几针,随即又来到前面,在太子胸前扎了几针。

    等她施针结束,太子便不再呕血,随后她再一针一针将针全部收回,扶着他慢慢躺下,然后把脉,给他开了一副药,让人去太医院抓药煎给太子喝。

    “郡主医术果然神奇。老朽佩服,佩服!”苗医朝杜晓璃拱手说。

    “先生谬赞了。”杜晓璃说。

    “不知道郡主对蛊术可有兴趣?”老苗医问。

    杜晓璃看了韩冥泽一眼,不知道这老苗医是什么身份。

    “我对蛊术一直兴趣浓郁,只是苗疆文化太过神秘,所以涉猎极少。”

    “好,既然你有兴趣,那我便赠送你几本关于蛊术的书。”老苗医说。

    “这?”杜晓璃看着韩冥泽,不知道该不该接受老苗医的馈赠。

    “既然是人家的心意,安乐你便收下吧。”韩冥泽说。

    “是。如此便多谢先生了。”杜晓璃说。

    跟着老苗医的一个年轻人将身上的一个包袱打开,拿出三本书,放到杜晓璃手上。

    “此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