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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园飘香之独宠医妃第2部分阅读

    下来,说:“我们想去原来的房子拿点东西,山上那破房子什么都没有,我和哥哥都快被冻死饿死了。嘤嘤……”

    半山腰上的房子整个村子里的人都知道,自然也知道里面什么都没有。现在虽然说天气已经转热了,但是晚上还是比较冷,尤其是下雨的时候。石二叔想着两个小娃娃在里面生活,忍不住为他们心疼,说:“你们要搬什么,石二叔帮你们搬上去吧。”

    “真的?谢谢石二叔!”杜修恒感激地说,“可是我们不知道大婶婶会让我们拿哪些东西。”

    “你大伯一家这次做的也委实过分了些,放心吧,我会帮你们的。”石二叔拍着自己的胸脯说。

    “谢谢石二叔!”杜晓璃揉了揉眼睛,说道。

    “谢什么谢,大家都是邻里邻亲的。狗蛋儿,你回去给你妈说我要晚点回去。”石二叔将肩上的锄头拿给身后的一个小男孩说。

    “好的,爹。我回去给娘说一声,然后也去帮忙!”狗蛋说完便朝家飞快的跑去。

    “我们走吧。”石二叔拍拍杜晓璃的头。

    路上的时候还遇到几个乡亲,看到杜晓璃兄妹和石二往杜福家走去,好奇地跟了上来。快到牛福家的时候,看到一个人影正从他们院子里出来,朝着他们的方向走来。

    “牛大夫!”杜修恒看到迎面走来的人,挥着手臂喊道。

    牛大夫名叫牛井,大概五六十岁的样子,人高高瘦瘦的,看上去很慈祥,因为不怎么下田干活,皮肤比较白。听说他以前是在大城市里生活的,具体在哪座城市大家都不知道,只知道很大很大。他前两年才回了老家,大家都以为他是觉得自己老了,想要找个安静的地方养老。

    “牛大夫,谢谢你上次给妹妹续的药,这是我今天卖柴挣的钱,还您上次的药钱。”杜修恒拿出几个铜板,递给牛井,说,“剩下的等我过两天再还给你。”

    牛井摆了摆手,说:“你现在就这几个铜板吧?你先收回去,等你有钱了再给我吧,我不急。”然后他看了看杜晓璃,说:“看起来气色不错,想必这病是好的差不多了,我再给你把把脉。”

    杜晓璃将右手伸了出去,牛井把了一会儿,说:“嗯,伤寒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不过这小身子的营养可跟不上,有些营养不良啊!这得赶紧补补。”

    “谢谢牛大夫!”杜晓璃收回手,她也知道自己营养不良,打算后面好好补补,不仅仅是她,还有她那个瘦的像猴子一样的哥哥。

    “牛大夫,你这是刚刚从杜福家出来?”石二问道。

    “是啊,这崔氏昨天不小心从山上摔了下来,今天痛的忍不住了才让我来看看。你们这是?”牛井看这么多人,问道。

    “是这样的,修恒两兄妹打算到以前的屋子里搬点东西到山上的房子里,您也知道,山上那房子里什么都没有,两兄妹吃饭都困难,我跟着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忙的。那些大件的东西,他们俩这么小,也搬不动啊!”石二说道。

    “既然如此,老夫也留下来看看能帮什么忙吧。”牛井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说道。

    “那我们走吧。”

    当一行人来到杜福家的时候,杜福正在给崔氏擦药,里面杀猪般的尖叫一阵阵传来,听得杜晓璃心里偷笑不已。

    “杜福,杜福,你出来一下。”石二站在院子门口,朝屋里喊道。

    不一会儿,一个和杜小天一样圆滚身材的人走了出来,看到一群人站在自家院子外面。当他看到杜晓璃兄妹的时候,脸色一沉,问:“你们来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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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争执

    看到杜福凶狠的样子,杜晓璃装作害怕的样子往杜修恒身后躲,这让大伙都觉得这杜福有点过分了,人家好好一小姑娘让你吓成这个样子!

    杜福正惦记着进去给崔氏上药,今天听着她嚎了一天,心里又担忧又烦躁,冲着石二吼道:“你们叫我出来干嘛?”

    杜修恒看着杜福,深吸一口气,说:“大伯,我们想到我们以前的房子里拿点东西到山上去。”

    “东西?什么东西?你们已经将房子拿来抵债了,哪里还有什么东西是你们的?”杜福脸上的横肉随着他说话一甩一甩的。

    “杜福,这话是这样说,但是你是他们大伯,他们想回去拿点东西也没什么吧?”石二不满的看着杜福,说道。

    “什么叫没什么?那是我家的东西,就算是亲侄儿,也不能说拿就拿的!”杜福挥挥手,说,“我还要进去给我家媳妇儿上药,你们没别的事儿就别围在我这里了。”

    说完杜福就转身往里走,甚至连看都不看众人一眼。

    “大伯,那些东西明明就是我们的东西!”杜晓璃看到杜福要走,大声地说,“爹在世的时候还说大伯一家是好人,没想到大伯却反过来坑我们家的东西!呜呜,爹啊,你在地下看到这样的情况,会不会觉得死不瞑目啊,呜呜……”

    杜福往屋子里走的步子一下子被钉住了,猛然转过身,还没开口说什么,崔氏就撑着一个拐杖出来了,站在门口看着一大群人,骂道:“大白天的都没事儿做了?围在我家院子外面干嘛,想抢我家东西啊?!”

    “杜家媳妇儿,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什么叫抢你家东西?”村里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最讨厌的就是那些手脚不干净的人,听到崔氏的话,脸色都不好看。

    崔氏冷哼一声,说:“你们不是说来帮这两个死鬼来拿东西吗?那些东西都是我们家的,你们这样不是抢是什么?”

    “那明明就是我家的,大婶婶你不能乱说,冤枉了各位叔叔伯伯!”杜晓璃在杜修恒身后伸出一个脑袋,看着崔氏肿得老高的腿,反驳道。

    “你们的?当初说好用房子抵债,这借条都给你们了,房契地契也给我们了,你们现在来抵账,我们可是不会认的!”崔氏高声说着,那样子似乎下一秒就准备将地契什么的拿出来堵住杜晓璃的嘴。

    杜晓璃戳了戳杜修恒的背,杜修恒身子僵硬了一下,然后被杜晓璃戳的急了,才说道:“大婶婶,当初我们给你房契的时候的确说了从此房子归你们,但是我们没说这房子里的东西也是你们的!我们不过是暂时放了几天,怎么就成你们的了?”

    在杜修恒看来,之前已经说定了的事情,现在还反悔,这是一种耍赖的行为,但是杜晓璃今天让他做的事情就是耍赖,直接将之前的事情不作数。

    “什么叫放几天,当时说好了里面的东西一起抵押的,你们现在想反悔?”崔氏气愤地说,试图从门口走过来。

    “哎呦,我的祖宗,这里我来处理,你在屋子里等着就好了啊,出来做什么啊?!”杜福看到崔氏还要出来院子里,急急忙忙地跑过去扶着她,嘴里嘀咕道。

    “呸!你来处理?让你来处理,你能给我把这个家个败光了!”崔氏狠狠瞪了杜福一眼,骂道。

    杜福被骂,也不反驳,只是默默地扶着她往院子里走。一直以来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全是崔氏一个人做主,包括生意上的事情也是。要不是她的话,他们现在也不会有这么舒适的生活。加上她性格泼辣,你说一句她能骂上十句,所以还是沉默吧。

    杜福不说话,崔氏便将目光放到了杜晓璃兄妹身上,说:“当初交换房契的时候你们都没有异议,现在怎么来反悔了?告诉你们,想拿回房契,没门!”

    “大婶婶,我们也没说要拿回房契,只是想搬点东西到山上去。”杜修恒说。

    “东西?那些东西都是我家的了,你们想搬就能搬?!你们当我家的人都是死人?”崔氏说。

    “大婶婶,当初母亲刚刚下葬,你和大伯就来问我们要债,哥哥还未从悲痛中出来,自然是没心思和你们算账。作为父亲的亲哥哥,你们在母亲尸骨未寒的时候来要债也就算了,但是你们坑我们家那么多银子,就不怕我爹娘上来找你们理论吗?!”杜晓璃也来气了,从杜修恒身后出来,气呼呼地说。

    在场的村民都是想来帮杜晓璃兄妹的,听到杜晓璃这样说,都纷纷指责崔氏夫妇心太黑。

    “你胡说什么!我们什么时候坑你们的银子了?”崔氏被杜晓璃气得发抖,指着她质问道。

    “怎么没有了?难道还要我们算给你听吗?”杜晓璃抹了抹脸上的泪痕,转身问杜修恒:“哥哥,为了给母亲治病,我们一共借了大伯家多少银子?”

    “两百两银子。”杜修恒说。

    杜晓璃按照现在的物价算了算,这一两银子大概和现代的一万块钱差不多。她又转身看着崔氏,问道:“大婶婶,我们可是借了你家两百两银子?”

    “哼。”崔氏冷哼了一声,算是默认了。杜福让杜小天搬了个凳子出来,扶着崔氏坐下。

    “请问大婶婶,我家的房子,才值两百两银子吗?”杜晓璃问,不等崔氏回答,就转身对着相亲们问:“各位叔叔伯伯,我想请你们判断一下,我们家以前那房子,是不是只值两百两银子?不对,应该是不到两百两,因大婶婶还拿我们家的那些家具做抵押了!”

    这杜海从外面回来后才新修的房子,当初修的时候就花了不止两百两,加上土地费,就算是折旧一些,也不会连两百两都不值。

    “哼,就你们家那破房子,能值一百两就不错了!”崔氏说道,但是这话明显没有底气。

    “大婶婶,你说值多少不算,我和哥哥说值多少也不算,所以我请了村长大人来给我们做个评判,看看我们那个房子究竟值多少钱。你看,村长已经来了!”杜晓璃看着崔氏心虚的样子,心里冷冷一笑,今天她就要将属于她们的东西拿回来!

    第七章 村长帮忙

    大家朝他们刚刚来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村长一颠一颠的走来了。

    村长叫李明富,是周县县长的一个远房亲戚,因为一条腿有些残疾,所以在这个杜庄当村长。大家都知道县长是他的亲戚,所以对他都很尊重。

    李明富是牛井请人去叫来的,他说大婶婶家的人比较霸道,如果只是这么去找他们的话,就算是她现在认了,后面还是会借此闹事的,不如请了村长来做个评判,将这个事情做个定论,让杜福和崔氏以后不敢说什么。

    虽然这杜福一家是村子里最有钱的人,但是俗话说士农工商,当官的还是排在最前面的,哪怕只是最小最小的村长,杜福一家在村长面前也不敢叫嚣。

    所以看到村长来了,崔氏的脸色很不好看。

    “村长,您来啦!”村民看着李明富走近,吩咐朝他打招呼。

    李明富颠着脚,对着村民点头算是回应了,看到牛井,上去朝他拱手行礼。

    “村长,辛苦你来这一趟了。”牛井对李明富回礼,笑着说道。

    “哪里哪里,村里面的事情,我理应出来主持一下的。”李明富笑着说,然后转身问杜晓璃:“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啊?”

    刚刚村民跑来给他说牛井请他去主持公道的时候,吓得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匆匆忙忙就跟着报信的人来了。当初牛井来的时候他那拐了几个弯的县长亲戚可是再三叮嘱过他,一定要好好照顾牛井,千万不能得罪他,虽然县长没有明说,但是他也猜到了牛井的身份不简单。

    这次是牛井回来后第一次差人来找他,他自然要来,还得好好主持这件事!

    崔氏这才看到人群后面的牛井,没想到他也在,那自己刚刚的样子被全部被他看到了?

    杜福看到村长来了,赶紧到屋里去搬了个凳子让他坐下。

    “村长,我们今天请你来是想请你给我们做个鉴定。”杜晓璃说。

    “哦?什么鉴定?”李明富问道。他看着杜晓璃,发现这丫头和以前不一样了。

    “是这样的,当初我娘生病的时候,我们问大伯家借两百两银子。我娘入葬不久,大婶婶用我家的房子抵还了债务,不仅如此,还克扣了我家所有的家具,什么都没让我们带出来。现在我们想请村长来给我们鉴定一下,我们那屋子是不是连两百两都不值,还需要用家具来抵债。”杜晓璃言简意赅的将事情说了一遍。

    李明富看了看崔氏和杜福,一早知道这个事情的时候他就想找他们两口子说说,但是一直没来找他们,现在正好借着这个机会说说他们。“当年修完的时候,杜福和我帮着他结账,算下来一共是花了三百多两银子是不是?”

    杜福在李明富的目光下,不得不点了点头。崔氏当初也知道这个事情,所以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

    李明富见杜福点头,才接着往下说:“杜海家的房子才修了七八年,这折损的话也不过几十两银子,怎么到了你们这里,连两百都没有?!”

    “村长,我们……”

    杜福想说话,被李明富瞪了一眼,打断了。“你们身为杜海的兄弟,在他妻子尸骨未寒的时候就将他们的儿女赶出家门,还不许他们拿东西出去,你们这样做,修恒他们是可以告你们侵占家产的!”

    “村长,我们也不算侵占家产啊,他们家借了我们的钱,没钱还,用房子来还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吧?”崔氏一听坐不住了,对着李明富反驳道。

    “就算要用房子还债,你们也应该补偿他们多余的钱,并且将他们的家具都归还给他们。”李明富说,“还是你们想等着他们兄妹告你们侵占家产?如果是的话,县长会采纳我的供词,到时候他们还是会拿回自己的财产,而你们可能就要被关大牢了。”

    凤鸣国是有律法规定,侵吞别人家产是要被判刑的,所以李明富也不是在危言耸听。

    崔氏和杜福一听要坐牢,这气势就去了一大半,再想着如果是得罪的村长,后面树林的开发权不给自己了怎么办?这一想,连崔氏都没有话说了。

    “怎么样?想好怎么做了吗?”李明富在凳子边上敲了敲自己的烟枪,问。

    崔氏和杜福对望了一眼,咬牙说:“大不了我们就让她们把屋子里的东西搬回去就是了。”

    “这可不够,那房子的差价就不算了?”李明富沉着脸说道。

    “那村长说怎么办?”杜福开口问。

    “要我说,你们就让他们把屋子里的东西都搬走,然后给他们五十两银子,这件事情就这么了了。”李明富想了想说。

    这杜晓璃兄妹确实是借了他们的银子,要想把房子要回来,崔氏肯定不答应,好在那山上的房子修修整整还是可以住人,就给点银子给她们吧。

    “这……”崔氏还想再讨价还价一番,被杜福拉了拉衣服。

    “如此就听村长的。我们再补他们五十两银子,将家具还给他们。以后谁都不准再拿这事儿说事儿了。”杜福向村长承诺说。

    “好,今天我和乡亲们作证,这件事就这么了了,你们给修恒他们五十两银子,然后大家伙都去帮他们搬搬东西,看这两个小身板,肯定是什么都拿不动的。”李明富说着起身,对着那些乡亲吆喝了几声,“杜庄的汉子们都上啊,现在该是你们动手的时候啦,谁给我偷懒不乐意的,我就踹他到河里洗澡去!”

    “哈哈哈,村长,我们都是为这个来的呢!”村民门听到村长的话,大笑着说。

    杜福进屋拿了三十两银票,一锭十两的银子,还有十两的碎银子,杜修恒拿到银子后和杜晓璃朝着村长道谢:“谢谢村长为我们兄妹主持公道!”

    “哈哈,你们这两个小鬼,还不快去指挥他们给你们搬东西,先搬今天要用的,其他的明天再搬吧。我这个老瘸子就不去帮倒忙了,先回去了。”李明富笑呵呵地说。

    “村长要回去了?我这把老骨头也不去凑热闹了,我家里有客人,我先跟你一起回去。”

    “哈哈,一起走一起走。”村长说完,和牛大夫一起走了。

    “哎呀,忘了给药钱了!”等杜修恒想到还牛井银子的时候,他已经走远了。只好明天有时间的时候去给了。

    牛井回到自己的家里的时候,一个十二三岁左右的男孩正站在门口往外望着,隽秀俊逸的五官,苍白的脸庞,即便已经是初夏,也是一身水蓝色的锦绣袍子裹着。看到牛井向他行礼,淡淡地说:“这里不是京城,牛大夫就不用行那些虚礼了。也免得外人看出什么。”

    “是。”牛井起身,看着韩冥熠,说:“少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