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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爷要刷存在感第20部分阅读

一笑,难道自己就这么招他讨厌反感吗?

    深深看了他一眼,南璞玥从來沒想过要真的伤害他,骤然松开了剑柄,紧紧拧起眉,别开头,心里虽后悔和担心不已,可嘴上依旧强硬的冷言说道:“这是你逼我的!”

    就在这时候,诸葛逸一手覆在伤口上,另一只手握住带血的剑身,咬紧牙关,忍着疼痛,唰的一声往外一拔,嗓子里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鲜血如注往外渗出,巨大的疼痛让他眼前一黑,险些晕了过去。

    南璞玥猛然抬眼看向他!差一点就忍不住扶过去,可就在同一时刻,耳边却请清楚楚的听到他语调平静,毫无波澜的说道:“对不起,把你的屋子弄脏了,我这就出去。”

    说完深深吸了一口气,一手紧紧的捂着流血的肩膀,转身向门外走去……

    望着他离开时落寞的背影,他的话一直在耳边回荡,南璞玥的心也紧接翻江倒海。

    酸的,甜的,辣的,苦的……各种滋味漫上心头,有些闷痛,想要说些什么,却终究说不出话來。

    第一百二十二章有他的影子

    一个月的朝夕相处,两人吵吵闹闹,说说笑笑,时而安静,时而聒噪,南璞玥的心是肉做的,怎能沒有感情?

    脚步声已渐渐远去,室内又恢复了平静,然而,南璞玥沒有一点庆幸可言。

    良久后,缓缓低下头,弯身拾起那只带着血迹的剑,锁紧眉看了一眼,剑尖上的血迹有手指般长短,几乎可以说是穿透了他身体的三分之二,无端端的戾气涌上來,他挥手大力一掷!叱的一声将那剑身猛然插进了旁边的承重柱上。

    之后站在原地,久久未动,外面依旧在下着蒙蒙细雨,有断断续续的蛙鸣传來,叫的甚是悲哀。

    南璞玥是担心的,这种时候,这个时间,他能去哪儿?

    抬眼看向纱窗,朦胧的光映在纱纸上,看得他有些失神,天气并不恶劣,但对于他來说,着实糟糕。

    想到了他的种种,不管好的还是不好的,但自己好像并沒有真正讨厌过他,而且,不得不承认,与他在一起的这些天,他身上有着太多那个人的影子,每天睡在一起,自己却是不排斥他,自己都感到自己疯了,可是,沒办法,自己好像……真的有点喜欢他。

    再次想到这一个月以來,两人可说是形影不离,他也沒有任何要伤害自己的意思,或许自己真的是误会他了,犹豫片刻,终究还是起身走了出去。

    外面有些微凉,小雨淅淅沥沥,将夜色衬得更加寂廖,左右寻望了两眼,这么半天,早已不见了他的影子,突然想到什么似的,低眉看向地面,有斑斑点点的血迹浮现在眼里,顺着走廊,一直断断续续的延伸到十米之处的地方,便再也看不到了。

    他心中忐忑不安,提步略显紧张的慢慢走了过去,渐渐的,走廊栏杆处,一抹黑色的衣角映入眼帘,在晕黄的宫灯下,隐隐可见。

    是诸葛逸。

    踌躇片刻,南璞玥终究还是走上前,走到他身边站定,望着他那看不出任何表情的银白面具,喉咙有些发紧。

    银色面具下,他眼睛微闭的靠在柱子上,呼吸有些微微的发颤,薄薄的嘴唇苍白的抿起,任凭雨丝随风打在他的身上。

    即使在受着伤的这种处境之中,竟也不失俊逸和美感,看着他捂着剑口正往外渗着鲜血的那只手,愈发牵起了南璞玥的心。

    “你怎么样?”

    他不冷不热的问道,眼睛有些不自在的看向别处。

    看來还是放不下面子,说到这个点上,不难想象他已用尽了多大勇气。

    面具下的诸葛逸,脸色苍白,毫无血色,过了好一阵,他才缓缓的牵起两边嘴角说道:“玥是在担心我吗?放心,还死不了。”

    “我只是不想做一个恩将仇报之人,你救过我,这次我如果害死你,那么我将永远良心不安、受尽谴责。”说着扶上他的肩膀,语气淡淡道,“跟我进屋,我给你包扎。”

    话落,面具下有一抹弱不可见的微笑。

    其实,诸葛逸在赌,他赌他会出來找他,果然,他果然是面冷心善之人,这么多年了,他还有什么不了解他的。

    两人步入内室,诸葛逸长吁一口气,浑身无力的靠在榻上。

    南璞玥点燃油灯,取來药箱,却在第一步上不知如何下手。

    看出了他的矜持,诸葛逸苍白着嘴唇好笑一声,之后沒有受伤的一侧手臂抬起,自行褪下宽大的衣领,里面的白衫已经被血染红了一片,他看也沒看便又继续褪了下去。

    就在这时,一只染了半边血迹的白色手帕从里面滑落出來,诸葛逸心下一惊,当然知道那是什么,眼急手快,连忙塞进衣衫内。

    暗骂一声,他竟然忘了。

    “什么东西?至于那么紧张?”南璞玥不屑的语气鄙夷问道。

    诸葛逸平下心來,镇定回道:“沒什么,不过是块缎子。”

    南璞玥眉梢一挑,刚刚一瞬间,确实有些眼熟,但也不再好奇多问。

    回过神,望向他露出的健美臂膀,光着上身,此时南璞玥才注意到,他一个习武之人,皮肤竟也算得上白皙,他的肌肉看上去十分结实,并不像一般的武夫那样狰狞纠结,而是拥有完美的线条,流畅并且健美,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既有文人的儒雅之气,有有男人的阳刚之美,这一点,又让他联想到了那个人……

    “对我有什么想法吗?”

    靠在榻上的诸葛逸,望着他在自己身上流连的目光,忍不住的开了句玩笑。

    他回过神,斜睨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都这样了,还这么嚣张。

    打消这些无稽之想,为他包扎为紧,于是依旧不冷不热的说道:“本王第一次为人做这种事情,你就荣幸去吧。”

    说完看了一眼那暗红的创口,沉淀下心,拿出药匣子里金疮药,开始专心的为他处理。

    他确实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有些笨手笨脚,不过却动作很是温柔,几近贴身的距离,修长的指尖划过诸葛逸坚实的臂膀,几次挑起诸葛逸内心里的邪恶,中途好多次忍不住想扑了他,可是,他还想留条命继续爱他,所以,整个过程,他尽力咽下了那些不该有的想法。

    如此近的距离,一声又一声喉咙滚动的声音,清晰地响在南璞玥的耳畔……

    “你还沒用过饭吗?”

    见他时不时吞咽口水,南璞玥冷不丁关心的冒出一句,不过,就在他问完这话以后,顿时停下手中动作,仿佛了然恨晚似的尴尬的移开头,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诸葛逸一声不吭,目光一直盯着他看。

    气氛有些不对,仿佛知道他在盯着自己,南璞玥心下有些紧张,也沒敢抬起头來去看他。

    待他快要包扎完时,回过神,诸葛逸看向那缠了一圈又一圈的纱布,忍不住一脸黑线。

    果然,他果然是个奇葩!

    而南璞玥本來就只见过那个人在洛阳时为他包过一次,而那次也沒心情细细观察,以至于他凭着印象为他做这种事情,加上他那双色眯眯的眼睛一直瞄着自己,自己就会分心,一分心,就不顾不上手里的动作了,包成个鼓囊囊的粽子,确实不怪他。

    第一百二十三章这里疼

    缠到最后要打结的时候,诸葛逸沒理会身上有多么怪异,他突然发出一声呻|吟。

    南璞玥一愣,抬起头來,看向他苍白的嘴唇,试探问道:“是不是缠的太紧了?”

    他摇摇头,声音沙哑,却又可怜兮兮的说道:“小玥~好疼。”

    “疼?”

    他点头。

    南璞玥目露疑光看着他,刚刚流那多么血怎么沒喊疼,这会儿包好了才喊,真怀疑是真的还是假的。

    沒待他问话,诸葛逸淡淡说道:“伤口处以下三寸的地方。”说着已经抬起他的手向自己胸口处摸去,那是心的地方……“这里疼。”

    三秒钟后,南璞玥顿时反应过來,倏然将手缩回,看向他,眼里和面部皆是恼羞之意。

    诸葛逸也望着诸葛玥,眼神楚楚可怜的问道:“你还怪我吗?”

    别开头去,他沒有回话。

    诸葛逸继续道:“我真的沒有害你之意,相反,我留在这里,只是单纯的出于想保护你。”顿了顿,他带着满心的坚定又说道,“让我守在你身边吧,我保证,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

    不会做对不起他的事?他怎么听着那么别扭呢?南璞玥已然很累,不想再细细研究他的來意,摆了摆手,说道:“罢了,最好不要让我抓住把柄,否则……”回过头來目光深深地看着他,沉声道,“就不是一剑这么简单的事了。”

    欣慰的点点头,眼皮突然有些沉重,这一剑着实刺的狠了些,虽不致命,但也几乎要掉了他半条,此时,诸葛逸抬手拉下头上的黑色发带,青丝倾泻,语气看似有些疲惫的说道:“小玥,我好困,我们歇息了吧。”

    从被刺到现在,他确实是一直强撑保持着清醒地,此时再无力气,只想好好睡一觉。

    收拾好一切之后,南璞玥扶着他躺在榻上,一躺下,诸葛逸便闭上了眼,应该是伤口所致导致困乏的。

    为他褪去别在腰间的外袍,盖好被子之后,很快,均匀的呼吸声响起,南璞玥低着头,面露复杂,他望着这个男人,望着他邪气的眼,苍白的唇,还有那张总是会讨他欢心的嘴,渐渐的皱起眉來,怎么看怎么觉得他有那个人的影子。

    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总控制不住想要摘下他的面具一看究竟,于是,他将手慢慢伸去……

    就着这时,眼看就要触到,却又突然停住,出于内心的不安,不想做那种背地里小人,于是缩回手來,打消了这种念头。

    见他头发被雨水打湿了些,担心引起发烧,于是就拿着一块干爽的棉布,一下一下的为他擦干头发。

    “不管怎么样,这是我欠你的。”南璞玥为他擦着头发,缓缓说道,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听进去。

    时间渐渐流逝,遥远的地方,有更夫的更鼓穿透了浓浓的夜色,回荡在偌大的府邸之中,像是江南水乡中的小船,穿梭在河上而泛起的涟漪,缓慢但却坚定,那声音那般绵长,好似古老悠远的民谣,诠释着京淄特有的风韵与悠久。

    而此时此刻,右相府门前,行來了一辆黑色的马车,停至门口时,一个一身深蓝色的精壮车夫从车上跳了下來,看他穿着十分普通,只是一双眼睛很是精锐,有精芒的刀光射进他的眼睛,他眼一眯,很快守门侍卫向他这边走了过來。

    “干什么的。”

    一个侍卫质问道。

    车夫一脸正经的走近前,与他耳语了一番之后,侍卫面露疑光的让开了一条路。

    正在马车徐徐进府之时,这边一个客房中,一个身穿褐色锦袍的中年男人坐在一张长条红木案前,正襟危坐,漫不经心的品着茶,旁边还坐着一位一身桃红色罗纱宽胸裙的女子,只见女子打扮的异常妩媚,胸脯袒露大片风光,前襟那紧出的深深地||乳||沟,恐怕是个男人都会招架不住。

    两人时不时说句话,一只精致茶壶安静的放在案上,壶嘴中冒着一缕热气,是刚刚不久前才沏上的,凉了又泡,泡了又凉,已叫丫鬟换了一壶又一壶,能让二人如此耐心等的人,看來定是位贵客。

    “一会儿见了面,记得我交代你的话,一定要好生伺候着。”

    女子点点头,满是一副柔顺的样子,接着声音细柔的说道:“义父放心,灵绣都记下了。”

    长长吁出一口气,中年男子一副很是满意的模样摸上她的肩膀,这个女子,做事总是那么让他安心,她沉稳,有胆魄,有手段,最重要的是,,会讨男人欢心。

    沒错,男的是萧辽,女的是左灵绣。

    这时,一个小厮走进來,压低声音禀报道:“大人,人來了。”

    萧辽眉梢淡淡一挑,一挥手,声音低沉,缓缓说道:“请他进來。”

    话落起身,换上一副喜笑颜开的表情,信步走到门口,左灵绣迈着碎步跟在他身后,低头间皆是一片含羞。

    小厮将來人领到这里,只见那人身着一身上好的藏青绸缎衣袍,只是再好的衣服穿在他身上也穿不出味道,脖颈粗短,腰带在腹部成垂落之状,原來是个腰宽体盘,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

    “哈哈,三王爷,久违了,快快请进。”

    萧辽略施薄礼,一边笑盈盈的说着一边抬手请他进屋。

    而吴之充沒有当下回应,他从几步外就盯住了萧辽旁边打扮露骨的妖艳女子,此时他一副色眯眯的眼睛滴溜溜的打量,看來魂儿已被她勾了去。

    “这是……”吴之充眉梢一挑,左看右看,恰似想要看清其长相。

    “这是鄙人一年前收养的义女。”萧辽微笑介绍道,继而刻意换成严肃的模样对左灵绣沉声道,“还不见过三王爷。”

    左灵绣一直低着头,此时闻言,立马笑容甜甜的施礼回道:“小女灵绣,见过三王爷。”

    声音甜美可人,想必相貌也差不到哪儿去,吴之充笑的合不拢嘴:“好,好,甚好。”

    而他说话的声音已然带有一些鼻音味儿,毫不掩饰自己的色心,看來是想入非非了。

    第一百二十四章密谋与

    半低着头的左灵绣,看着他粗如石磨的肚子,忍不住抬眼偷瞄了他一眼,差点沒被他丑陋臃肿的脑袋吓死,心里反胃,锁起眉,她真沒想到萧辽会让她去伺候这样一只猪,想到一会儿要与他翻云覆雨的情景,她更是忍不住泛起恶心和恐惧。

    见他满意,萧辽也很开心,想到正事要紧,使了个眼色,抬手迎道:“王爷,这里风凉,我们里面说话。”

    吴之充一个回神,侧头对身边的车夫道:“你先随小厮下去歇息,沒我的命令不准过來。”

    “喏。”

    话落,车夫恭敬的随小厮退了下去。

    三人步入内室,吴之充哪有心思谈正事,一双心怀不轨的小眼睛在左灵绣身上乱扫一通,每次停在她丰满的胸脯上,看的他眼睛都直了。

    而左灵绣面上虽说是抛眉弄眼、暗送秋波的模样,可心里却厌恶至极。

    打断两人的眉來眼去,萧辽抓紧时机的说道:“三王爷,此次请你前來,我想你也大概猜到些什么了吧?”

    步入正題,吴之充移开目光,抬眼看向他,抿了口茶,嘴里悠然说道:“我看过你的密函了,不就是南璞玥那小子吗?呵呵,你……”说完意味深深地看着他,臆测道,“你要除掉他?”

    这是他的敌人,即便萧辽不找自己,他也务必杀之,上次刺杀事件失败后一直再也寻不到好的时机,这次既然有人愿意与他合作,他何乐而不为?

    萧辽端起茶盏,深吸一口气,不置可否。

    但是,此次计划并不完全是他的主张,他不过是顺水推舟,除掉一个可有可无的人罢了,那幕后之人他不方便透露,只一双眼睛含着冷光说道:“我知道你曾与他有些积怨,我们共同合作,一并端了他的老巢,你看可好?”

    吴之充垂着眉笑意深深,当然好,这样送上门的交易哪有不做之理,他可是恨透了那两人,死了一个,这一个,说什么也要亲自把他送走。

    “好,不过,有个疑问本王不解。”

    “您且说。”

    吴之充疑惑问道:“你与他有何恩怨,至于冒着这般丢职丢命的风险去做这件事?”

    “呵呵。”萧辽一笑,沒有保障的事情他才不会去做,他只知道此番计谋,自己必定不会有事,心思一转,随便找了个理由说道,“您恐怕不知,往日在朝上,他可算一直压我之上,我早已看不惯他,他只要在世一天,就会对我的地位造成威胁,这么多年了,我忍够了,所以……”抬眼看向他,一切尽在不言中。

    吴之充听得心中一个乐呵,这个原因也正中他的下怀,看來却是如此,他也不再多问,畅快笑了几声后,款款说道:“好!本王就喜欢你这种直爽坦白之人。”

    萧辽与他同乐,而心里却鄙视着这个可谓是头脑发达,四肢简单的人物,不过话又说回來,也就只有他这样的蠢人才会答应与自己做这样的事吧。

    于是,接下來的整个密谋过程,两人谈的相当顺利?br />免费电子书下载shubao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