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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口井第4部分阅读

传的喜悦,自身体深处爆发,一波一波的水韵般,引起全身的涟漪,私|处更是强烈的表达自己的感觉,一耸一耸的吞吐著醉汉的物件,醉汉大概没有享受过这销魂的感觉,加快了抽锸,黎琄强烈的感觉到醉汉的物件更粗了,“啊!……。”黎琄实在控制不住身体的爆发,呻吟出声,醉汉要命似的又插了几下,一股股的浓浆射到了黎琄的私|处,平时只有浓浆射到菊花门里的时候,黎琄才能有强烈的感觉,但是今天的醉汉也让她体会了这种销魂。

    私|处的浓浆太多了,黎琄很清晰的感觉到黏黏的浴液顺著自己的大腿蜿蜒而下,黎琄的身体还没有享受完高嘲的余韵,醉汉就把她翻了过去,醉汉可能是真的醉的有一些神智不轻了,摸到了已经糊满浴液的菊花门,滑溜的物件一下子就捅了进去。

    “呵,夹死老子了。”醉汉骂完了,就插了起来,没有经过开拓的菊花,虽然有物件上的浴液润滑,刚开始的时候,还是有一点瑟,但是醉汉的力气很大,使劲的摩擦著内壁,一会就插出了水渍声,“啪,啪”的撞击声,一袋烟的功夫,黎琄就被做的有一些晕了……

    本来醉汉做完了,黎琄是要回去的,无奈全身一丝力气也没有,又被进来的一个人给插了,虽然没有什麽实质上的改变,黎琄还是在他完事後,勉强爬起来,楸准了空隙,半爬半走的扶著墙逃了回来,底裤上已经湿漉漉的一片,甚至黎琄觉得浴液已经顺著大腿流到了脚脖,黎琄来到屋里,检查了一下屋子严严实实的,没有什麽遗漏,才褪下衣服,拿镜子照照自己的私|处和菊花,那儿已经被浴液糊成了一片,沾著水擦拭了一下,菊花和私|处全部张著枣子大小的小口……

    第十四章 第五口井(中)

    黎琄的日子又滋润起来,当有一天她又碰到一个超大的物件把她插爽了後,摸著“咕咕”往外淌的浴液,不仅有一点奇怪,快一年的时间了,自己的私|处不知道被撒了多少种子,怎麽就是怀不上呢,想著谷青阳对她大肚子的渴望,觉得能够生个孩子也是不错的。

    还有五天就月底了,黎琄刚想派个人去找找谷景鸿,没想到谷景鸿就回来了,因为谷景鸿的到来,院子里的人就多了起来,虽然跟著谷景鸿的那几个下人,都住在一楼,不会注意到自己在二楼是不是在屋里,黎琄还是安全为主,自那天没有再去私寮。

    这天晚上谷景鸿可能是对自己舍下黎琄,自己去玩感到愧疚,晚上自己吃了壮阳药,和黎琄胡闹了一回,胡闹完了,还要下人打水沐浴,看著那个明叔暧昧的笑容,黎琄也很尴尬。

    事情终於办完了,黎琄他们也该回去了,都出来一个多月了,黎琄留恋的看了看这个小院,回想自己在私寮的那一些夜晚,总觉得自己的日子哪一样回想起来,都像是做梦,她想象不到自己究竟还会做出什麽事来。

    拒绝了茶庄掌柜给他们派几个夥计的打算,黎琄一行七个人上了路,因为谷景鸿的身体不太好,他们赶路并不急,慢悠悠的走了四天,距家还有半天的路程。可是谷景鸿听到别人说闲话,说什麽山上的梅花竟然春天开了,非要去看看,大家拗不过他,留下小茶在客栈看行礼,一行六个人上了附近的山,可是在山上转了一大圈,也没有看到什麽梅花,到是遇到了强盗。

    下人伤了一个,死了两个,只有明叔站在谷景鸿和黎琄的前面,试图保护他们,可是明叔连一下都没有档了,就被扔在地上起不来了。

    “还有一个美人,这下抢回去,好好的乐呵乐呵。”

    匪徒们一脸下流的看著黎琄,黎琄慢慢的往後退著,思索著逃跑的可能性,身後是悬崖,左边是马车,三个匪徒是从右边包抄过来的,黎琄刚想往左边跑,没想到脚下一拌,一下子摔倒,不小心把旁边的谷景鸿给带趴下了,也是这黎琄的神来一笔,让谷景鸿正好躲过一个土匪削向他脑袋的刀,坐在地上的谷景鸿看到上来的土匪,吓的不停的往後退,黎琄拉也拉不住。

    “少爷,别退。”趴在地上的明叔喊道,伤口在他的剧烈挣扎下,流的更快了,可是谷景鸿在他的注视下,一直退到崖边,一不小心,後仰著掉了下去,还顺手抓住了旁边的黎琄。

    “少奶奶……。”明叔也昏了过去。

    …… ……

    谷家一片愁云惨雾,重伤的明叔带著人找到崖底的时候,什麽也没有找到,得信的谷青阳也坐著轮椅,爬起来调度人手了,可是三天了,音信皆无……,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可是经由明叔的叙述,少奶奶在土匪的刀下救了少爷一命,反而被少爷连累,掉落悬崖的故事,却是感动了谷轩里的每一个人。

    谷青阳没有放弃,又找了两天,还是没有,就在这天傍晚的时候,黎琄在一个大夫的帮助下,带著少爷回来了的消息像风一样,瞬间传遍了谷轩的每一个犄角旮旯,谷青阳再一次的迎了出来,黎琄坐在一辆牛车上,车上躺著昏迷的谷景鸿,赶车的据说就是救了他们的大夫,不过这个大夫长的身材魁梧,相貌堂堂比较像一个武林高手,而且他的手上确实拿著一把大刀。

    谷家一番忙碌,终归是把人安排妥当,据请来的大夫说:“谷景鸿折了一条腿,脊柱断裂,头受到重击,才会昏迷不醒,不过就算是出现奇迹醒来,也要瘫在床上残废了,那个跟来的大夫下的药很对症,以後由他看就行了。”

    黎琄的说辞是,那天她和谷景鸿掉下悬崖後,自己被一棵树枝挂住了,谷景鸿却是摔倒了树干上,才导致他脊柱断裂的,尔後谷景鸿才掉到地上,摔到头,她从树枝上爬下去,就想带著谷景鸿找寻出来的路,然後就碰到了正好在那儿采药的木宿,但是木宿也是第一次到那儿,不认识路,他们找了好几天的路,才找出来,正好也和谷家派去的人错过了,好在木宿懂医,给谷景鸿服下好些药,才保住了他的性命。

    木宿被安排住在谷景鸿的院子里,方便给谷景鸿看病,而受了不少惊吓的人们也早早的散去,回屋安慰一下自己的心,黎琄拿著那些在城里订购的单据,去找谷青阳,此时她无比的庆幸,当时自己一直把它们带著身边。

    谷青阳翻了几页,就把它们扔到了一边,把黎琄抱到怀里,好好的安慰了一通,可能是失而复得的喜悦,刺激到了谷青阳,在揉搓了一会後,没有壮阳药就不举的物件,竟生生自己站了起来,谷青阳激动了,扒拉开黎琄的衣服,不顾黎琄身上的擦伤还没有好,就拉开黎琄的身子,让她坐到了自己的物件上,可是他终究腿不方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射了出来,事後打赏了黎琄数不清的金银珠宝。

    因为谷景鸿院里的下人死的死,伤的伤,所以已经没有人在这人住了,可是白天发生的事太多,也没人想起来给派个人过来,因此这个院子里,就住著三个人,木宿,谷景鸿和照顾谷景鸿的黎琄。

    从谷青阳那儿回来後,黎琄把院子门插上,回到了主卧,听到声音的木宿走了进来,可是看到了情景吓了他一跳。

    只见黎琄下体裸露,坐在一张椅子上,两根腿搭在椅子扶手上,弯著腰,正在用手在自己的私|处,往外掏著什麽,旁边的桌子上,放著好几个枣核大小的银珠子。

    木宿走过去,一把把黎琄抱到了桌子上,让私|处对著灯光,从自己的药箱子里,拿出一柄木勺,插到黎琄的私|处,开始往外一颗颗的拨银珠子,问:“谷青阳干的?”黎琄点点头。

    其实在看到银珠子的时候,木宿基本上就明白是谁放的了,因为黎琄讲的他们被救的过程有一点不同。

    当时黎琄是被木宿给借力使力的接住的,所以只有一点擦伤,而谷景鸿却是先被树拦了一下,再掉到地上,因此伤的比较重,黎琄被救後,崖底下起了大雨,木宿和黎琄带著昏迷的谷景鸿找了一个山洞避雨。

    山洞很小,好在里面可能有人用过,铺了厚厚的草,木宿找来了很多的干树枝,燃起了火,又拉来了一个树冠挡住了洞口,黎琄则是给谷景鸿脱下湿衣服,放到火堆旁烤火,否则山风一吹,冻也冻死了。

    “你也把衣服脱下来烤烤,否则……。”木宿还没有说完,黎琄就打了一个喷嚏,看看木宿已经把外衣脱下来放到了架子上,黎琄也脱了下来,洞里实在是太小了,搭衣服时,相互之间都能碰到,黎琄穿著湿内衣,坐在火堆旁,外边是瓢泼大雨,里面是木头燃烧的声音,黎琄看著木宿宽阔的後背,结实的肌肉,问:“你是大夫?”

    “不是,我是个镖师,不过家里以前是开药铺的,所以会医术。”木宿解释,黎琄没有问其他的,人人都有过去,没有必要计较那麽多。

    “阿嚏……。”黎琄烤著火,还是冷。

    “脱了吧,否则还是冷。”木宿拿著一件半干的衣服递给黎琄,黎琄觉得湿衣服在身上实在难受,就把半干的衣服披上,把湿衣服全部脱了下来。

    看著木宿拿著自己贴身衣物烤,黎琄的全身像是著了火一样,而且洞里被火烤的很暖和,黎琄全身缩在衣服里,渐渐的不再冷了。

    旁边的谷景鸿还是昏迷不醒,头上还有一个伤口,木宿把衣服在架子上整理好,就从他随身带的背篓里,拿出一些草药,用手握碎了涂在谷景鸿的伤口上,黎琄坐在中间,木宿隔著黎琄给谷景鸿上药时,不可避免的左蹭蹭,右蹭蹭的,蹭的黎琄全身冒火。

    外边的天渐渐的全黑了下来,木宿拿了一件外袍披在身上,开始脱遮体的裤子,黎琄控制不住的看著木宿的动作,当木宿全部脱完时,她轻轻的一动,不小心就蹭掉了木宿的外袍,木宿高大健硕的身体在火光的映照下,露出了野性的美。

    “对不起。”黎琄赶紧的拾起衣服给木宿往身上披,可是她身上的外袍却在她的动作下掉了下来,黎琄差点乐出来,第一次和铁匠的那回,今天好似又重演了。

    靠在一起的两具捰体,要是没有反应,就是柳下惠在此,也不一定做的到,黎琄随著木宿的手劲,顺势躺到了身後的草堆上,私|处一览无遗的暴露在火光前,木宿的眼皮下。

    木宿的物件很大,比铁匠的大,而且颜色也深,木宿下意识的看看旁边的谷景鸿,见他还是昏迷不醒,又打量了一下谷景鸿那龟缩著的物件,看看自己身下的昂扬,稍微有一些犹豫。

    “放心吧,不是他一个人…用过…。”黎琄忍著羞耻说

    …… ……

    媚肉被一个手指向两边拨开,另一只手,伸到私|处插了几下,感到私|处湿润了,才扶著自己的物件抵到了私|处的入口,刚刚只是吞吐了一根手指的小口,含苞待放的等待昂扬的征服,木宿用物件在私|处口又磨蹭了几下,然後腰一耸,“扑”的一声,就尽根而入了。

    “噢~~。”黎琄的私|处被胀满了,心下欣喜,这应该是醉汉的尺寸,黎琄把手搭在木宿的肩头,弯著腰看著自己的私|处吞吐著木宿的物件,看著自己的媚肉随著木宿的抽锸被拉扯,又顶入……。

    第十五章 第五口井(下)

    银珠子一颗颗的都被拨了出来,黎琄的私|处也汇成了小溪,水渍从私|处,经过菊花,臀部的摺缝淌到了桌子上,木宿把自己的物件插进去,借著黎琄坐在桌子上的架势,对著黎琄的私|处开始冲锋。

    冲了一阵,木宿看到了旁边的一束鲜花,伸手拿过来,摘下一捧花瓣来。

    “干什麽?”黎琄好奇他的动作。

    木宿邪气的一笑,抽出私|处的物件,把那捧花瓣,一点一点的塞进了黎琄的私|处,然後再尽根没入黎琄的私|处。

    “啊~~噢~~嗯~~”黎琄尽情的呻吟著,私|处被充实的满满的,舒服的她想大喊大叫,木宿被她布满情欲的表情吸引,低头吻上了她的唇,舌头伸进黎琄的嘴里,深深的吸吮著黎琄的嘴唇,舌头,扫荡著黎琄的口腔,直到黎琄喘不过气来,才放开了她,趁著黎琄努力呼吸的空挡,木宿把黎琄抱了起来,黎琄赶紧双腿圈住木宿的腰,双手搂著他的脖子,而木宿则是握著黎琄的臀部,深深的插入。

    “嗯嗯~~嗯嗯~~。”黎琄已经高嘲了两次了,木宿才射了一次,在这方面,木宿是黎琄见过最持久的男人,一次可以做半个多时辰。

    看著身下流出来的又白又红的东西,黎琄自己看著都很动心,木宿也不例外,把谷景鸿推到靠墙的地方,木宿在床上又来了一回,黎琄被操弄的身心满足,靠在木宿的身边,幸福的睡去了。

    白天黎琄在谷青阳那儿算账,晚上和杨桃轮著照顾谷景鸿,所以第二天的夜里,黎琄终於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洗了一个热水澡,躺到自己的床上,想想这些日子的忙乱,都不记得回自己屋是什麽滋味了,在床上滚了滚,想起了铁匠和铁头双插时的情景,仿佛是昨天的事,现如今竟然已经一个多月过去了。

    细数自己床上的经历,黎琄总结出了规律,那就是她的身体喜欢物件又长又粗,喜欢被猛烈的抽锸和撞击,此时竟然有一些怀念被铁匠和铁头撑到极限的感觉。

    眼光撒摸中,才发现屋里竟然插了三瓶漂亮的花,黄|色的迎春花,粉红的桃花和豔丽的月季,黎琄控制不住的把花瓣全部摘下来,放到床上,开始往自己的私|处塞去。

    这次花瓣的数量是木宿摘的好几倍,当黎琄塞进大半的时候,“咯吱”一声,铁匠进来了,铁匠也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不过很快的反应过来,准备先享用一下再说。

    可是黎琄塞的太多,铁匠死命的顶入,还是留了物件的根部在外面,铁匠不信邪,更是卯足了劲往里插,花瓣一些被铁匠的抽锸带出来了,而其余的大部分则被碾碎在里面了。

    “你什麽时候学会了这些?”

    …… ……

    “你弟弟找到了吗?”

    “还没!”

    …… ……

    “把暖玉插在菊花里,我再做,我弟喜欢插菊花。”

    …… ……

    “嗯~~啊~~啊?噢~~快点…啊~~……啊……再快点…”黎琄趴在床边,木宿在她身後冲刺著,快了,就快了,再快一点,就要爆发了,黎琄已经感到了私密的深处,快感越来越强烈,只要再加把劲,只要再顶几下,快感就会爆炸开了,黎琄兴奋的抬起了头,准备迎接这身体极致喜悦的到来。

    “呀啊……”一声惊呼,和前一刻的呻吟截然的不同。

    “怎麽了?”没有停下物件的动作,木宿低头问

    黎琄看著近在咫尺的脸,“他,他…醒了。”黎琄磕磕巴巴的说,黎琄此时不是不惊心的,她也想过她的事情有一天会曝光,但是真正到来时,她还是没有心理准备。

    木宿也注意到了床上的谷景鸿,只见他正睁著愤怒的眼睛,死死的盯著黎琄,木宿伸手点了谷景鸿的|岤道,说:“好了,他现在既不能动,也不能说,我们先干完再说。”

    说话间,物件又开始抽锸,可是黎琄迟迟没有快乐的感觉,木宿刚才也感觉到了黎琄刚才,正好在关键的时候,现在一被打扰,性致全没了,这和插个死人有什麽区别,木宿很爱看黎琄布满情欲时的样子,和她的呻吟声。

    木宿停下,把黎琄抱到床上,让她依著一床被子,又摘来一捧花瓣,塞在黎琄的私|处,把谷景鸿抱起来,让他依著被子,半做著,正好看到黎琄的私|处。

    “看著啊,好好看看。”说完依照极慢的速度把物件插到了黎琄的私|处,黎琄和谷景鸿的架势正好都开著这一幕,不过感觉则是一个惊,一个怒。

    “放心,他活不过後天早晨。”木宿安慰黎琄说

    “真的?”

    “真的,我本来想尽力让他活著,没想到他却醒了,还醒的这麽不是时候,放心,他明晚一定会死,你明晚想办法住在谷青阳那儿。”

    听到这麽说的黎琄也放心了,开始享受著被抽锸的乐趣,有时黎琄也不明白,为什麽她这麽乐中这种被操来操去的事,她没有成为妓女,还真是可惜。

    私|处的花瓣被木宿抽锸的动作给碾碎了,随著物件的进出,流出了好些,色彩缤纷的点缀在两个人的结合处,木宿捧起了黎琄的臀部,以便抽锸的更深入,黎琄弯著腰,一直看著木宿的动作,这种机会不多,回想春禾被侍卫插的时候,和现在的情景真是相似,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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