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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灵天师第2部分阅读

    这种状况和昨天在敛尸房里看到的情况是一个样的,转针!

    “你这房子里有怨魂之气!”秦枫仔细的观察者罗盘针的状态,的确是奇针八法里的转针,这样说来,说明房间里的确是有怨恨之气充斥着磁场,从而导致了罗盘针的摇摆不定。

    “小秦师傅,你确定?你可别瞎说啊!”刘老汉的儿子有些惊慌,虽说是不信鬼神这一类的,但眼下接二连三的发生了这些怪事也让他不得不信。此时,秦枫又问道:“请问你的父亲犯这样的病多久了?”

    刘老汉的儿子细数了下,回应:“差不多有一个多月吧,当初我带爸爸去医院,可是医院并没有监察处什么病,只说是老年的幻想症。小秦师傅呀,你确定这房子有鬼吗?”刘老汉的儿子还是不敢相信秦枫的话。

    而此时就连他的妻子也是惊慌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瞪着眼失措的看着秦枫,问着:“怨魂?这是什么东西?为什么我家会有这些?”

    这妇女接二连三的问着秦枫,搞的秦枫脑子都要炸了,自己连忙拉着方语来到了另一房间,他们的卧室,看了起来。

    卧室里正对着房门的物架上摆放着琳琅满目的物品,什么玉如意啊,战国时期用的酒杯啊,整块的根雕啊,等等等等,都是一些稀奇古怪的观赏性玩意儿。随便的看了看这些,秦枫就不在意这些东西开始忙着看着罗盘针的变动。

    就在这时,方语却是有些惊讶,疑惑不解的好奇的问着刘老汉的儿子:“刘经理,这是什么东西?看样子似乎是明末清初的!”

    “对,这个是明末清初的镂文匣匮,是我几天前在工地上捡到的,我问过考古专家,他们都说是明末清初的东西。”方语的鉴别能力果然是厉害,不愧是考古系教授的得意门生,随便的看了看,就确定了是什么年代,这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一惊。

    “这是”此时,方语手里倒是引起了秦枫对这匣匮的注意,对于秦枫来说,惊讶的并不是方语的鉴别朝代能力,而是他手中的这件东西。拿过来仔仔细细的看着这匣匮,端详了一会儿,秦枫的两条剑眉不禁的拧了起来。

    匣匮并不大,只有比手掌稍大一点点。虽然小,但是匣匮的四周都刻上了精美的图案,不过图案已经模糊不清,秦枫并没有看懂。但即便是看不懂,秦枫还是从中发现了线索。

    “这东西是从工地上捡来的?”秦枫现在开始怀疑刘经理这句话的真伪,因为他知道,这件匣匮并不是一件普普通通的东西,而是用楠木做的专门用来陪着死人下葬的的陪葬品。

    第六章 冲煞 [本章字数:2560 最新更新时间:2011-02-27 14:10:590]

    刘经理虽然不知道,但是秦枫却是一眼就看了出来,这匣匮其实是用楠木做的陪葬品。

    楠木在我国历史上历来就是以做棺材为主,因为楠木耐腐蚀,木质好,而且色泽雅韵,具有芳香之气,历来就是王公贵族制棺的首选。而此时秦枫看到这样的匣匮不禁倍感奇妙,仔细的看着,发现这匣匮的开口处刻着几个字。

    “方语,你是学考古的,你帮我看看这上面刻的什么字。”方语接过匣匮,仔仔细细的看着匣匮上只有指甲般大的字,皱了皱眉,似是发现了什么,但紧接着又是疑惑起来。“我靠,这上面刻的是隶书!”

    “隶书?那是秦末汉初形成的文字。你再看看,这隶书刻得是什么。”秦枫深信,只要弄明白了这一点,那么事情或许有了重大转机。而对于这个来历不明的匣匮,秦枫猜想多半是坟墓里的东西。

    看了一会儿,方语也是没看出个究竟,就把匣匮还给了秦枫,说:“这个我也不太懂,只不过这上面两个字中的下面那个像是个‘印’字。”

    “印?”秦枫一头雾水,心里琢磨着‘印’字又是代表着什么,想了半天也是没有想出个一二。就在这时,刘经理开始问秦枫:“小秦师傅,这个东西有问题吗?”

    秦枫并没有回答刘经理的问题,而是反过来问刘经理:“刘经理,你说实话,这东西是从哪弄来的!?”

    刘经理脸色有些苍白,但很快就是回答了秦枫:“这个真的是我从工地上捡回来的。是那个包工头大黑挖土时挖出来的,他见这东西好看,说不定是件宝贝,于是就给了我。”

    看来事情真的向秦枫猜测的方向发展下去,这匣匮的确是坟墓里的东西,而且年代久远,方语鉴定是明末清初的东西。

    “怎么了,是因为这件东西在作怪?”刘经理似乎明白了些许意思,意识上一下子追问着秦枫。

    “对,很有可能是这件东西!”秦枫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刘经理与他的妻子,接着拿起罗盘对着匣匮开始测起。起初秦枫只是怀疑,因为楠木乃是阴木,做棺材以及一些陪葬品用的,如今这间房子莫名其妙的被冲了怨煞之气,肯定是与这个年代久远再加上本身至阴于坟墓之中的匣匮有关。

    而如果这些猜想都得到了确认,那么秦枫就弄明白了事情的原因,处理起来也就不再那么棘手。刘经理无缘无故的挖走了坟墓墓主的东西,那么墓主的怨魂肯定是要来报复的。只可惜刘经理与他们的家人对命理常识一无所知,缺少见解,所以才酿成了刘老汉与刘经理儿子撞客这场悲剧。

    果然,罗盘一靠近这个匣匮,指针就剧烈的转动不止。一拿开,指针又恢复了原来的静止不动。“果然如此,这个匣匮果然有鬼!”

    “什么?小秦师傅,你确定吗?”刘经理的老婆慌慌张张的问着秦枫。

    秦枫点着头,眼光投向了刘经理,说道:“刘经理,这件东西恐怕就是你们家里怨煞之气的来源。因为此,所以你们家被怨魂冲了煞!”

    相信刘经理与他老婆作为21世纪的商业成功人士竟然听到了这样看起来荒诞不经的话,这对于他们来说还是头一次。虽然现在科技日益进步,文化发展也是越来越昌盛,但眼下发生的这一切不得不让他们两人相信玄学阴阳术的真实。

    “对了,刘经理,你们有没有发现晚上这房子里有不对劲的地方?”秦枫判断,既然这东西是罪魁祸首,那么每到夜晚至阴之时,肯定会有所动静。

    刘经理抬起右手,用力的搔了搔后脑勺,想竭力的从脑海中找到秦枫要的东西,但想了很久也是没有发现。不过,倒是刘经理的老婆似乎想到了什么,恍惚间怔了一下,然后说给秦枫与方语听:“要说不对劲的地方,这几天晚上我都听到了一股怪声。”

    “怪声?什么样的?”方语兴奋了许久,抢先问道。

    “是一种嗒嗒的声响,不过声音不大,所以很难听出来。因为我有失眠的习惯,经常两点多才睡着,所以能听到。当时我还以为是钟表的声音,可是细想一下,我们家里根本没有钟表,不可能出现这样的声音的。”刘经理的老婆满脸的疑惑不解,接着她似乎又是想到了什么,惊讶的叫着:“哎呀,这东西我一直放在客厅里的,现在怎么拿到卧室里来了!?”

    “我没有拿啊,不是我拿进来的!”刘经理极力的辩解着。

    “那就怪了,这会是谁拿的?”

    秦枫琢磨着她说的怪异声音,又想了想刘经理老婆说的匣匮被移动这件怪事,无疑是让秦枫更加的肯定这个匣匮里肯定藏着诡异。

    “那小秦师傅,你有办法破解吗?你一定要帮帮我们呀!”刘经理开始求着秦枫要他帮自己驱煞除怨。而秦枫也并不是不帮他们,只是眼下事情还没有彻底的弄明白,还有一大堆问题需要解决,当务之急就是要将这个匣匮上的字搞清楚,再就是让刘经理去看好他的儿子,免得再出乱子,因为秦枫很是担心被怨魂附了身的聪聪会发生什么事。

    刘经理听了秦枫的解释后,也算是找到了一点心理安慰,准备按秦枫的意思去办。同时,他从西装内兜里掏出了一沓鲜红的票子来,硬塞给秦枫,说道:“小秦师傅,就有劳你了。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你手下,等到事成之后,我再给你这些钱的三倍。”

    有人硬要送钱给自己,秦枫还是第一次遇到。掂量着刘经理手中那沓厚厚的100元钞票,足足有两三千元,如果在翻三倍的话,那就是九千元,近一万了,这下可乐坏了秦枫与方语。但秦枫出于面子上的考虑,也不好意思直接拿着,于是就佯装着做作了一下,推辞着刘经理。

    推辞归推辞,刘经理还是硬塞给了秦枫。美滋滋的秦枫也一口接下了这个买卖,答应帮刘经理驱煞,并给刘经理的儿子聪聪治好病。

    带着这个匣匮,秦枫与方语就离开了金轮花园。出租车上,秦枫不知道有多高兴,乐呵呵的数着手里的钞票。“哇靠,3000元!”秦枫兴奋地喊了出来。

    回到学校已经到了晚上,拿着这些钱,两人一下子溜到了一家叫荣华酒楼的地方狠狠地宰了一顿,要了一瓶上好的杏花村,最后两人都喝得红彤彤、醉醺醺的,这么下来,足足花去了五百多,疼的秦枫就是晚上睡觉时也是哭爹喊娘。

    第二天上午刚下课,秦枫就匆忙的带着匣匮来到了教自己历史的孙教授的办公室里。

    “教授,你看这上面是什么字?”秦枫问的还是那个问题。

    “这个?”孙教授接过匣匮,左看右瞧的端详着上面的文字,“这个应该是隶书吧!”

    “是的,孙教授。”秦枫已经知道,“那你知道这上面刻的是什么字吗?”秦枫把希望寄托到了自己的教授身上,希望孙教授能解开这个谜底。

    孙教授作为静川师范大学的学问渊博的历史专家,不仅在历史方面学问深厚,而且同样在古文字研究方面也是有很深造诣的,曾经代表着整个静川市去参加全国的汉字发展研讨会,名号很响,所以秦枫才是马不停蹄的匆忙跑来垂问孙教授。

    “下面的这个是‘印’字,这个上面的是”刚刚吊起了秦枫的胃口,孙教授又一次的仔细看了起来。

    第七章 似乎有人 [本章字数:2510 最新更新时间:2011-02-27 14:32:560]

    “孙教授,这个到底是什么字?”秦枫等了好一会儿,也是没有等出个结果来,心里面按捺不住的疑问催使着自己向孙教授问去。

    孙教授摘下眼睛,仔细的又看了一番,“咦?”“秦枫,你这东西是从哪弄来的!?”

    秦枫盘算了一下,至少自己认为这件事不能让教授知道,免得让孙教授对自己的好印象都化成了原来秦枫是个“迷信”的人,弄不好,孙教授还会以为他出现了精神病呢。脑子灵活转得快,秦枫很快就想出了个理由,编造说这是自己回家的时候在路上捡到的,于是自己好奇,就拿了回来研究研究。

    孙教授倒也心直厚实,没有多想。不过他说道:“秦枫啊,这上面的这个字我也没有看懂,似篆非篆,似隶非隶的,不知道是什么文字。”

    “连孙教授您都没有看出这是什么文字?”孙教授的这番回答的确是让秦枫大吃一惊,接着又是大失所望。想不到居然还有连古文字专家都认不得的文字,这无疑让秦枫有些搪塞。

    失望的秦枫告别了孙教授,无奈的回到了宿舍。这两天他的舍友叶城与江东也不知道陪着他们的女朋友去了哪,剩下秦枫落魄的住着,躺在床上闭着眼追思着匣匮的秘密。

    虽然是陪葬品,可这件匣匮究竟是做什么用的?里面空空无物,不像是被人盗过后丢弃在那的。可既然是这样,又为什么匣匮上能够出现了两个文字,而且第一个字都无法辨认。这一切的一切都还是未知数,秦枫冥想了一会儿,不知不觉,倒是来了睡意。

    开着窗户,外面的絮风暖暖的,很温暖人。睡梦中的秦枫似乎忘记了饥饿,肆无忌惮的翘着二郎腿酣睡起来。

    如果是出于本能的话,那么当一个人的目光聚集到某个人的话,那么被目光聚集的那个人也会随之产生相应的心理反应,感到不自在。事实上这是一种科学反应,不过也是没有科学能够解释这个现象,总感觉到一丝的神秘与不解,相信大家都应该尝试过这个现象的玄妙之处。

    而如果被目光聚集的那个人本身就有很强的心理感应的话,那么这个人即便是在睡梦中也会同样的被惊醒,而事情的诡异就诡异在这里。

    “谁!”秦枫忽然间一下子惊醒过来,感觉到了好像是有人在盯着自己看。

    起身站在窗户边上寻觅着周围,秦枫什么也没有发现。 翻开手机一看,已经到了下午一点半,太阳还正中天的晒着大地,温暖的慵懒着每个事物。“难道我自己心疑多虑了?”窗户前面是一片杨树林,因为刚种植不久,所以并没有遮住慵懒的阳光晒进来,秦枫觉得有些不对,但却是不知道问题出在了什么地方,只能感觉。

    “life is good, eternal life is better;life is good, eternal life is better”就在秦枫深思有些不安的时候,忽然间传来了了kanye west的那首《good life》。原来是秦枫的手机铃声。

    “喂,林若晨!?”拿着手机一看,原来是自己女朋友打来的。

    “秦枫,你下午有事吗?”

    “我没有啊,下午就一节历史分析课,很快就完的。怎么了?”

    林若晨似乎有事情找秦枫。

    “那这样吧,你下午下课后回宿舍,在宿舍里等着我,我过去找你。”

    “有事?”秦枫胡思乱想,激动了一把。

    “嗯,你和我一块去一个地方参加新闻记者会,因为工作嘛,报社里推荐让我去参加,说是一个很重要的考古学界的记者会。”林若晨道出了实情。

    “考古学界的记者会?”秦枫不自禁的重复了林若晨的话,“方语呢,要叫他去吗?他可是热爱考古界的。”

    “我都叫他了,他说因为系里面要组织一次野外考古准备会,所以就不来了。”

    “那好,我等你。”

    挂了电话,秦枫也是正愁没有地方可以散散心,正好林若晨要参加记者会,自己可以借此轻松一下,说不定还会从中得到收获。

    下午,秦枫好不容易挨完了最不感兴趣的分析课,伸着懒腰,漫不经心的离开了教室。要说历史课中,秦枫也算个尖子学生,积极听讲,发表意见,对历史知识的掌握那更不必说,小到一个朝代,大到历时五千年,秦枫都能说出个一二三四。可是一到了上历史分析课的时候,课上唧唧歪歪的乱说着,秦枫就摊在了那里,打不起精神来。

    现在已经是三点,按照林若晨的指示,秦枫回到了宿舍。

    “你终于回来了!”还没进宿舍门,秦枫就听到了那熟悉而诱人的声音。

    推开门,果然是林若晨。

    一件米黄|色长袖体恤和一条深蓝色苹果牌牛仔裤外加上一双李宁厚底白色板鞋,秦枫看去,林若晨还是没有多大变化,只不过原本的披肩长发已经改成了卡哇伊型的沙宣头,这让秦枫刚见到她就不由得惊讶了一下。

    “你怎么换发型了?”说实话,秦枫倒是有些看不惯林若晨的这个发型。

    林若晨拿起书桌上的卡布奇诺手提包,玉珠如盘的大眼睛诙谐的瞪了瞪秦枫后,就拉着秦枫要转身离开,还不停的撅嘴抱怨着:“你怎么这么晚才来呀,记者会都快开始了!”

    看不出林若晨的力气还蛮大的,硬是拽着秦枫向外面走去。秦枫大口的喘着气,想起了那件匣匮,就和林若晨说自己要回去拿一件东西。

    记者会召开的地点是景阳大厦,因为离得学校不远,过了公路再向东南走个四百多米就到了,所以两人就步行过去。在路上,秦枫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林若晨,而林若晨也是从方语那里得到了一点消息,习以为常的看着秦枫。

    本来秦枫想要吓唬吓唬林若晨的,但见她不闻所动,平淡无常的样子,秦枫还是垂丧的叹了口气。大街上不知什么原因并没有多少行人,除了几个上班族匆忙的跑过以外,剩下的都是些垂暮之年的老者:六个人坐在铺子前面,围成一堆,你喊我叫的很兴奋的在打着山东的goj,看来这还真是受了当年闯关东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