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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要专宠:至尊小太后第40部分阅读

    一寸肌肉都在紧缩又放开,再紧缩,几尽痉|挛。在可怕的快|慰间,竟然还清晰无比的感受到他接近残虐的戳|顶,一下又一下,飞快又狠力……

    比上一回他狂野的时候,给她的感觉还要强烈。

    慕容烈的双瞳已开始有了淡淡的血色,颜千夏被他按着动弹不得,惊恐地看着戾气在他眉间凝聚,渐浓——

    终于静下来了,他在她体内宣泄完,把她紧紧地搂进怀里,低低地说道:

    “舒舒,你是最好的。”

    颜千夏的身子都快被他撕裂了,当然是最好的……她软软地靠在他的身心,心跳还是那么快,那么急。

    “又出血了?”他的手指往下抚来,摸到了滑腻的地方,有血染在他的指尖上。

    颜千夏苦笑,被他这样弄过,总有一天会撕成稀巴烂。

    “该死,我太用力了。”他拧着眉,把她抱上了浴池。

    “慕容烈,你真的是邪气入心了。”颜千夏捧住他的头,唇滑过他的眼睛,落在他的眼角上,小声说道。

    “又来,以后不要说这样的话,可能是你上回伤口未好,所以才经不起这样的激烈,以后我会注意点,我给你上点药,歇着吧。”慕容烈不是完美的人,他最不爱听颜千夏像池映梓一样,说些神神叨叨的话。

    颜千夏躺了会儿,便悄悄起来,更了衣,偷拿了他的金牌,快步往外走去。她要去见见池映梓,慕容烈的身子状况,是不是他故意造成的,要怎么样才肯收手。

    暗卫们见她拿着慕容烈的麒麟金符,并不阻止,一路让她畅行进去。

    延着长长的台阶一直往下,重重层层的厚重铁门打开,一阵凉风迎面扑来,冰牢里实在太冷了,她一踏进去就冻得打了个哆嗦,几乎僵住。

    池映梓就被绑在两人粗的冰柱之上,这冰柱起码重达上千斤,雕成了龙形,龙首高昂,巨型的牙中叼着两根手臂粗的铁链,铁链紧锁在池映梓的手腕和脚踝之上,把他悬于空中,单薄的锦衣贴在他削瘦的身体上,肌肤也被冻成了冰色,三尺青丝上都凝结着冰霜。

    比起残忍,慕容烈和池映梓并不输给对方,他们都不可能对敌人善良。

    狭长的眼睛轻轻睁开,静静地看着颜千夏,薄唇轻轻弯起来,哑哑地唤了一声,“千夏。”

    “我是舒舒,年舒舒,你的颜千夏大婚夜就死了。”颜千夏仰头看着他,轻轻地说道:“所以,放过我和他好不好?我可以求他放你走,我们不要再有恩怨纠缠,各过各的日子。”

    “不可能的千夏,你是因为我而来,是我把你唤到这个世界上来的,同样,你想回你的世界,也得由我送你回去,你想回去吗?千夏?你现在已经帮我办完了事,我可以送你离开,回你自己的世界。”池映梓浅浅笑着,这样的笑容呵,就和以前一样,温柔的、像风一样的、轻轻拂过颜千夏的脸庞。

    她伸出手,轻轻地拉住了他的脚踝,小声说道:“知道吗,我以前最想做的事,就是带你一起去我的那个世界,那里很美,有很多一定会让你感兴趣的事情,可是你拒绝了我,把我推给了慕容烈。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一定是我?”

    “师傅手里有一本书,记载了一个故事,有一个从异世界来的人,她可以穿越生死,帮我完成不可能完成的心愿。我用书里记载的方法,用两颗陨石珠,在极阴之夜,令时空交错,把你带到了这里。这些东西,我原也不相信,并且那天殊月坠崖,你却逃回皇宫,醒来之后完全成了另一个人,我才信。”

    “这两颗珠子,都是你故意给我的。”颜千夏握住腰上的小香袋,点了点头。难怪池映梓一开始就选择相信她,并且一直对她温柔有加。从那时候起,她就已经是池映梓的棋子了。

    “那颗蓝色的会帮着慕容烈,令他的至阳血气在短期内暴涨,最后慢慢地死去,看,你都不用求我,我也给了他最爽快的死法。”

    “池映梓,你为什么不干脆杀了我?”颜千夏双手紧抓着他的脚踝,拼命地摇晃着他的身体,“你为什么这么残忍,要推我入局?我知道了……公主颜千夏、她、她以前就喜欢你对不对?”

    池映梓,天下无双的池映梓,瑶茴族最美的小王子,他在月圆之时诞生,有着月亮一样柔美的肤色,月亮一样耀眼的光华,月亮一般温柔的双瞳,还有着月光一样柔软的双唇。这个世界上,没有第二个男人能和他的容貌相比,他就是月神的宠儿,是大海上那个小岛最完美的珍宝。

    可就在他三岁那年,瑶华岛被毁,他掉进了海水里,几乎淹死,双瞳里还映着爹娘被万箭穿心的惨烈,熊熊的火,凄厉的哭喊,残酷的杀戮,鲜血把海水都染红了,几千尸体在海面上漂浮。

    这些残忍的画面,一夜复一夜地在他脑海里回荡。

    仇恨在三岁时就深埋在了他的心底,月月年年,叠加。

    “你的手好冰,千夏,你走吧,你快冻僵了。”他低垂下羽般的长睫,淡淡地说道:“他若知道你来找我,必定魔性大发,你可活不成了。”

    “我求你,不要继续了,给我解药,让我救他。”颜千夏抓住他的衣衫,急声哀求着他,“你就看在……我曾为你歌唱的情份上……求你……”

    池映梓的腿僵了僵,接着便闭上眼睛,唇轻抿成倔强孤傲的直线,像听不到她的声音一样。

    “池映梓,池大人,师傅……师傅……你要怎么样,才能收手?并不是他去了瑶华岛,他那时候也是个孩子啊,为何要怨怨相报?”

    池映梓依然不出声。

    外面响起了脚步声,是魏子急奔进来了,“娘娘快走吧,皇上醒了,正大发雷霆。”

    颜千夏的心一紧,也不敢再久留,拔腿就往回跑。

    “除非他忘了你,否则此劫无解。”池映梓的声音从她身后响起,“你不再和他纠缠,他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颜千夏猛地转过头来,定定地看着他。

    “这样,你或许也有一线生机。”他又轻语了一句,呵出来的气,在空中凝成白雾,在他的长睫上,又凝成了雪霜。

    “娘娘,快走。”魏子此时焦急,都顾不上礼仪了,抓着她的手腕就往外拖。

    赶回璃鸾宫的时候,慕容烈就坐在桌前,冷冷地盯着门口的方向。

    “去见他?”

    “我只是想问问他为什么这样。”颜千夏才说了一句,就听他低斥一声,

    “跪下。”

    颜千夏还未出声,魏子和宝珠等人已经跪了下来。是颜千夏忘了,她若惹事,倒霉的是她身边的人。

    “慕容烈……”

    “朕还要说几次,在有奴才们在的时候,你要怎么称呼朕?”慕容烈抬起眼睛,颜千夏被他双瞳里的赤红色骇住,不敢再上前半步。

    “来人,拖下去,仗五十。”慕容烈起了身,慢步走到了颜千夏身边,他旨意一下,颜千夏连忙抱住了他的腰,低声说道:

    “皇上,皇上不要动怒,是臣妾的错,臣妾认错,不要责罚下人,否则臣妾心里不安。臣妾去见他,只是想了结那件事,若不是皇上拦着,臣妾白天就亲手杀了他了……皇上饶臣妾一次……”

    颜千夏都记不住有多久没向他低声下气了,她的声音颤抖着,想让他平静下来,想拖延时间,让他心里的暴戾之气淡下去。

    “还杵着干什么,拖下去!”慕容烈低喝一声,暗卫们连忙进来,把跪在地上的宫奴们全拖了下去,没一会儿,外面就响起了板子击打在肉皮上的声音。

    颜千夏木然地站着,若放在以往,慕容烈怎会如此暴戾?池映梓分明就是让他成为暴君,他替池映梓打下江山,然后他再要了慕容烈的命,瑶华岛毁了,池映梓要让七国百姓为瑶华岛陪葬。

    她还在发怔时,慕容烈已经把她掀翻在了桌子上,几把扯掉她的衣裙,大掌在她的肌肤上慢慢地抚摸,一寸一寸寻找着可疑的痕迹。

    或者,他已经谁都不信任。

    她的背上,腿上,胸前还全是他先前在浴池里弄出来的虐|痕。

    那个人还是吊着的,可他已经不信任她了,认为她去看望了老情人,他的神智已经被魔性控制。可以说,每个人的体内都有魔性,池映梓了解人性,利用人性,用药物引|诱人性,慕容烈心中的善被击倒,取而代之的是这涛涛涌上来的邪戾暴虐。

    “舒舒,你也会和殊月一样,背叛朕?”他俯下身来,轻咬着她的雪肩,低声问她。

    “不,我爱你,慕容烈,你知道的,我们一起……”颜千夏连声说着,盼望他能冷静下来。可是说不下去了,他分开了她的腿,不顾她的身子还在疼着,就这样狠狠顶入进去。

    颜千夏痛呼一声,双手紧紧地抓住了桌子边缘,指甲抠在桌子上,油漆都抠了下来,留下一道道划痕。

    “砰……”突然,慕容烈的后脑被重重砸了一下,栽倒在了她的身上。

    颜千夏扭头看,只见苏锦惠举着一只花瓶,涨红了脸看着她。

    “是魏子派人去通知我的,怎么会这样?”苏锦惠都能看出不妥了,她丢掉了花瓶,捡起被撕裂的衣服包在颜千夏的身上。

    “是池映梓来复仇,他要我们给瑶华族民陪葬。”颜千夏扶起了慕容烈,又拿来安神香给他闻了,让他老实地睡着,否则知道苏锦惠打过他,只怕苏锦惠也活不成了。

    苏锦惠连忙让人去请年锦过来,一同商量解决办法。可三人坐了一整夜,一点法子都想不出。

    “池映梓说,除非他忘了我,否则这心魔就不会除。”颜千夏用力揉了揉脸,疲惫地地说道。

    “这畜牲,瑶华岛之事与我们何干?”年锦拍案而起。

    “毕竟是先帝爷做的事,他不报复吴国,报复谁?”苏锦惠拉他坐下,看向了颜千夏,在等她拿主意。几人还在商议之时,却突然听到了慕容烈低沉的声音。

    “两位爱妃,还有国舅,谁来跟朕解释,朕的后是谁打的?”

    那安神香,居然只让他睡了半个时辰!三个人连忙起身,慌乱地看向他。

    “是、是臣……”年锦想认罪,苏锦惠却一拉他,上前说道:

    “是臣妾失手,因臣妾看贵妃……”

    “拖下去,禁足一月,任人不得擅见皇贵妃,违令者斩。更衣,上朝。”慕容烈冷冷地说了一句,然后走到了颜千夏的身边,搂着她的纤腰,在她的唇上亲吻了一下,低声说道:

    “等我回来陪你,乖乖的,不许出去。”

    完全陌生的慕容烈!

    颜千夏呆呆地看着他远去了,璃鸾宫里静若无人,一种无力感排山倒海袭来。她不停地问自己,怎么办,怎么办?

    苏锦惠也被关了起来……她还能寻求谁的帮助?

    对了,端贵妃!她进冷宫的时候就淡定极了,难道她已知道今日会发生的事?

    颜千夏换了宫婢装束,从角门出去,匆匆赶往冷宫。端贵妃正坐在桌前缝制衣裳,见她进来,还没说话,眼眶已经红了,吸了吸鼻子,才小声说道:

    “原来这么早,他还好吧?”

    “你知道?”

    “我有何不知,我司徒家也不是废物,早就查出了些端倪,可惜他不待见我,不许我再碰政事,我若再多嘴,只怕他更厌恶我,只能强忍着,等着你来找我。颜千夏,我爱他,不比你少半分,我甚至可以为他死,你能吗?”端贵妃的语气有些颤抖,手里的绣花针,猛地扎住了手指头,眼泪忍不住大串地跌落下来。

    “你知道怎么救他吗?”颜千夏坐下来,盯着她问道。

    “自然知道。”端贵妃的唇角翘了起来,“他是我的夫君,我怎会看他受苦,但是……我不能容忍你继续呆在他的身边,若你不离开,我宁可和他一起去死,也不再忍受这种夫妻分离的痛苦。”

    颜千夏点了点头,站了起来,“好,我想想。”

    “他只有三天时间,你认真想,想完了来告诉我。”端贵妃的嘲弄的声音响起来,颜千夏扭头看了她一眼,小声说道:

    “这就是你说的爱他?”

    “是。”端贵妃怨恨地盯了她一眼,继续做小鞋子,“若没有你,大吴国,我和他,都会安然无恙。”

    “你斗得过池映梓?”

    “他已经被抓住了。”

    “殊月还活着。”

    “本宫也会弄死她。”

    你来我往几句话,颜千夏占不了上风,她迈出冷宫高高的门槛,抬头看向碧蓝的天空。

    一定有什么办法的,可以不用离开他,也能治好他。她就不信了,老天爷就这么残忍,非得逼她一次一次失去所爱。

    “你脑子进水了?”她指着天空,恨恨地骂了一句,“还是老婆跟人私奔了,所以才嫉妒我和他相爱?”

    “贵妃娘娘,月娘娘有请。”一个小宫女在她身后福了福身,轻声禀道。

    “她不是被锁在辰栖宫了吗?”颜千夏扭头看向她,满脸狐疑。

    小宫女抬起头,小声回道:“是的,皇上正在令人浇铸辰栖宫,要将娘娘锁起来,所以月娘娘想请贵妃娘娘前去一聚。”

    颜千夏盯着小宫女看着,在殊月和端贵妃之间,她宁可选择端贵妃,起码端贵妃是真爱着慕容烈的,而殊月根本就是池映梓的门徒。

    她扭头看向了冷宫之门,端贵妃坐在那株大槐树下,也正抬头看向她,在爱情上,她们两个互不相容,可是在慕容烈这件事上,却一定要有人做出让步。

    她没理小宫女,一个人慢慢地往璃鸾宫走去,茂密的竹林中,青石小道婉延穿行,她伸出手,一根竹子一根竹子地摸过去,根根都冰凉沁骨。

    颜千夏很伤心,她的爱情,为什么总难修成正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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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烈的脾气一日比一日暴躁,这几日的朝堂上,大臣们稍有顶撞,便会施以鞭刑、杖责,血腥弥漫,以往那个虚心听取谏言的慕容烈完全消失了,他的狂躁致使整个朝堂都笼罩在血腥之色中。

    后宫里也安静得可怕,有一日他下朝,有宫嫔想在他下朝的路上碰碰运气,可他二话没说就让人鞭笞三十,娇滴滴的美人几乎送了小命,之后再没有嫔妃敢踏出宫门去触他的霉头。

    邪火大盛的慕容烈,暴躁得让人不敢接近,只有在颜千夏面前时才稍微缓和一些。

    他如今几乎不回帝宫了,下朝之后就直接来这里,和颜千夏说说话,倒是没再碰她,心里残存的理智告诉他,他已经弄伤了颜千夏。

    这种极力的克制,以及心里的邪火不停地纠缠碰撞,让他双瞳里的赤色越来越醒目。

    正是因为如此,颜千夏才知道他对她的爱有多浓,他要多辛苦才能勉强维持着理智不崩塌啊,她绝对不允许他出事,哪怕用自己的命去换,也绝不许他出事。

    这几日,她提心吊胆地陪在他的身边,他一上朝、他一熟睡,她立刻会召来太医,就在偏殿研究对策。

    此时璃鸾宫门正大开着,远远的,数十位奴才们已经跪了下去,迎接他回来。

    “晴儿又哭了?”他轻掀袍子,大步进来。

    “是啊,想父皇了。”颜千夏抱着小公主迎过去,他接过了小公主,手指在粉嘟嘟的小脸上逗|弄着。

    “小公主,今日父皇带你去个好地方?”

    “去哪里?”颜千夏连忙问他。

    “今日朕要送池映梓上路,你要去送他一程吗?”他扭过头来,盯着颜千夏。

    颜千夏都不知道怎么回答,若说不去,他会不会说她不舍,若说去,他会不会又说她念着池映梓?

    “时辰已到,朕带你去送他一程,也算是师徒一场。”

    池映梓死了,救慕容烈的方法也会消失,颜千夏的心砰砰乱跳起来,一时间不知所措了。他见她不动,转过身,一记凌厉眼波扫过来,颜千夏连忙抬步跟上。

    刑场就设在宫外的生死场上,这里是对王公贵族行刑的地方,若能经历酷刑而不死,不仅能活下去,还可以官复原职。只是酷刑太残酷,几乎没人能逃出生天。此时,这里竖起了两根盘龙铁柱,池映梓被剥得只剩下白色中裤,用铁链拴成了大字型,悬于半空之中,下面设起高高的柴火堆,有侍卫举着高高的火把围站在柴火堆的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