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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良大兽医第6部分阅读

    上封赏,金子见惯了,便不屑这些铜板银两了,拿起来掂了掂,扔还给阎光,“你们三个分下,我叫你们玩的开心可不是为了要钱的。”

    “谢谢金上医。”阎光抓着钱袋子,笑的合不拢嘴,当下坐地分赃。

    “我不要,你们两个分吧。”夜子把自己那份推了出去。

    吴小立和阎光一怔,大喜过望把他那份瓜分了,暗骂他傻子,不要白不要,还有送上门的钱不收的道理?

    金荃盯着他,笑了笑,“不要有不要的道理,夜子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你想要的我会给你。”

    夜子也是一笑,躬身谢过。

    吴小立和阎光相视一眼,纳闷地瞅了瞅夜子,他不要钱,想要什么?

    “别看他了,说说这几日你们有什么收获?”金荃敲敲桌面,言归正传。

    “嘿嘿……”吴小立和阎光j诈地笑了两声,双双附到她耳边嘀咕着。

    “哦?”金荃眉毛挑起,唇畔笑意盈盈。

    叫他们玩转连天牧场,果然是收获颇盛,北武王凌承霄当年错失皇位原来是因为凌承安挟持了他的母妃,逼得凌承霄自甘放弃争夺皇位屈居人臣,皇宫里坐的那位连馥太后并非凌承安的生母而是凌承霄的母妃,凌承安登基为皇,封凌承霄为北武王,凌承懿为西钧王,还有南肃王凌承远,东闪王凌承斌,四兄弟分守四方,独凌承霄近在京都胤城,实是监视以免他生叛逆之心。

    挟母令子,凌承安手段够猥琐!

    最劲爆的是凌承霄和凌承懿是一母同胞的手足!

    凌承安此番宫廷盛宴将凌承懿从西方调来同凌承霄相聚,可谓用心之深啊。

    金荃抚着下巴,眸光连连闪动,凌承懿不是皇上一伙,为什么明知她是北武王带去皇宫的还故意阻她给皇上行礼让何泰与她比试?这不是摆明要北武王难堪吗?

    其实,换个角度讲,此举何尝不是给皇上一种他们兄弟不甚和睦的假象?怪不得凌承安见状没有责怪金荃失礼,也没有过多试探,凌承懿这是变着法的保金荃不受皇上对北武王的忌惮余波呀!

    皇室中人,哪个不是工于心计的极品人物?金荃撇了撇嘴,端起半杯茶水一饮而尽,这些虞谲谋算她可不想沾染半分,以后还是离的远远的好。

    接下来的八卦是关于金铭,她早就知道金铭不简单,也想知道己身的秘密,是以对此很关注,金铭二十年前进入连天牧场,当年正是先皇打下朝宁国大片河山的鼎盛时期,一批战犯急欲处决,剩下的家眷全部殉葬会造成国内人心不稳,以为自家国主嗜杀成性毫无人情,所以编之入军为奴为仆,一概烙上‘奴’印不可修炼,逃者立死!

    金铭抱着年仅一岁的金荃身在其列,过往来历不详,为奴之后从未生过逃离之心,安分守己默默无闻,似乎对外界无甚牵挂,如此度过二十载,然而,怪就怪在这,真的安分守己为什么要偷偷传授金荃蓬玄洞天的修炼功法?真的默默无闻为什么隐瞒金荃的女儿身死前让她走蓬玄洞天一趟?

    若真万念俱灰,理应顺应天命,死则死耳,干嘛故弄玄虚?

    再加上皇宫大内的老蔡,金字庄园的改变,“小有清虚”四个字,这事就显得更加蹊跷,恰到好处地引起金荃不多不少的好奇心,或者,日后真该去蓬玄洞天探一探,就算不为别的,也能弄清自身的玄妙。

    “咱们赌钱,可以赊欠,用秘闻来换,呵呵,您还满意么?”吴小立卖好地笑道。

    “干的不错,日后给你们一个正儿八经的金字赌场,继续发扬。”金荃起身拍拍两人的肩头,赞许道。

    “金字赌场?我的妈呀!我们能有赌场?”两人不敢置信地发懵了。

    “怎么,不相信我的能力?”金荃瞪了瞪眼,依她现在的财力,别说一个赌场,十个也建的起来。

    “相信!相信!我们是不相信自己会走这么好的大运啊!”两人兀自傻傻愣愣地被突来的鸿运撞晕了头。

    金荃现在的身份高不可攀,说出的话语绝非信口开河,此刻轻描淡写的一句“金字赌场”,对吴小立和阎光来说,如同天下大赦,前路通明,金荃已经除去“奴”印脱离连天牧场,如果她愿意,随时可以带走这里信得过的奴才,吴小立和阎光心眼活泛,跟对了主子,做梦都想获得自由身的希望近在咫尺。

    “好运还在后头,眼下有一件事需要你们去做。”金荃一招手,将两人的耳朵揪到跟前,如此这般交代一番。

    “小事一桩!”两人听罢,拍着胸脯保证,别说一件事,就是百件事千件事,只要是金荃吩咐的他们也在所不辞。

    等吴小立和阎光红光满面信心满满地离开,金荃才看向静默不语神态激动的夜子。

    对于金荃重返连天牧场,最兴奋的当属夜子了,在金荃去皇宫后,他郁闷了好久,本以为金荃放弃他不要他了,会永在皇宫享受荣华富贵,存着一丝希冀听话地玩乐收集一切认为对她有用的信息,再见到她,他的热血狂烈地燃烧起来,听她说会给他想要的东西,他更是激动难耐。

    人人有私心,私心不可耻,不违反原则的私心在金荃看来,是积极上进,值得尊重。

    夜子最想要什么,她心里很清楚,依傍大树而长的小草要的是能与大树同搏劲风的实力。

    废话不说,金荃直接给他口述一遍金铭教与的蓬玄洞天的炼体功法,问道:“都记住了?”

    思考了一会儿,夜子摇摇头,只一遍就能记住他还没那种过心不忘的本事。

    金荃也不嫌烦,等反复讲解两遍后又问:“现在呢?”

    前后思索,夜子点头,“记住了。”

    不错,虽然记得慢点却贵在用心,三遍记牢,夜子还是有可造潜力的。

    金荃让他复背一遍,确定无错后,掏出一片碧色玉符,“这个给你,除掉你的‘奴’印好好修炼,希望你不要辜负我的栽培苦心,给我一个好的成绩。”

    “除掉‘奴’印?”夜子喜出望外地接过,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早,还以为得到修炼功法后要熬上好久才能得到金荃的信任帮忙讨一个除掉“奴”印的机会,现在,这个机会却近在眼前,唾手可得。

    “并非皇上恩准,而是我个人的意思,你要想明白,一旦被发现‘奴’印消失,你的性命岌岌可危。”金荃凝视着他狂喜的脸色加上一句。

    “小人明白,金上医的恩德……”

    “行了,别自称小人,也别叫我金上医,我身边不需要什么小人、奴才。”金荃摆手打断他,眸光一闪,压低声音:“你要是愿意,可做我的属下,叫我一声主上。”

    “主上?”夜子怔住,她想搞暗组织不成?

    027 有可能的天兽

    金荃神秘地笑了笑,神识放出留意房外动静,继续言道:“你除掉‘奴’印趁夜离开连天牧场,去胤城京郊的吟松坪附近给我建一座金字医馆,这里有百两黄金和震馆之宝金蛟剪,你能否胜任?”

    说着,她两手一托,十个成色上好的金元宝和锋锐无比的仙家法宝金蛟剪凭空出现,骇的夜子瞠目结舌地在她身上找寻藏宝物的地方。

    像夜子这般聪明的人,不难选择,除掉“奴”印是每一个连天牧场的奴才梦寐以求的事,想要皇上恩准正大光明地除掉“奴”印,除非你是第二个金荃,有她那样的能耐和机遇,否则等到死也不会梦想成真。

    带着“奴”印逃跑只有一个下场,死!

    夜子眼下有除掉“奴”印离开连天牧场的良机,不把握的是傻子!然而,出了连天牧场,前路茫茫,何去何从又成了难题,没有根基,仍是最底层的存在,沦落街头还不如呆在连天牧场来的自在,最起码死后有个土包。

    此时此刻,一切的烦恼都不存在,金荃给他除去“奴”印的恩惠,给他离开连天牧场的机会,又给他日后可以栖身的场所,聪明如他,使劲点头,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主上,属下肝脑涂地誓死效忠。”单膝下跪,夜子举起双手接过炽热的百两黄金和金蛟剪,暗暗发誓,一定打理好金字医馆报答金荃的知遇栽培之恩。

    “这样的话不必多说,我知道你的心意。”金荃握住他的肩一同站起,真挚的目光隔空交缠,信任是最好的凝聚力,人心有时候要的就是这么一点信任,不惜为此折腰尽瘁。

    夜子对钱财看的很淡,有,不嫌多,没有,也不嫌少,从他当初拿出全部家产封阎光的口到今日舍去自己应得的那份钱,金荃就知道自己没有看错人,夜子堪当重任。

    然,算无遗漏的人类世间少有,阎光在北武王凌承霄传见的时候是没有胡乱说什么,却道出了蓬玄洞天四个字,因为当日偷听到金铭传授金荃蓬玄洞天功法有他一个,大哥阎劲不辨轻重惹上金荃,他却心眼不少,没敢参合。

    “蓬玄洞天?”傍晚时分,逛完连天牧场的凌承懿在凌承霄书房中随便翻阅典籍,“砰”地一声合上厚重的书页,吐出不敢置信的四个字。

    “真假未证,不过,你说她有摘叶飞花的能耐说不定真有其事,别忘了,当时她还没除去‘奴’印。”凌承霄从他手里拿过自己珍藏的书籍,搁回原位,兄弟两人聊的最多的话题就是金荃,皇宫内她摘叶飞花伤陈兴的事凌承懿如实相告,凌承霄也相应着爆出金荃与蓬玄洞天有些渊源的事来。

    凌承懿浅吸一口冷气:“她……潜在连天牧场做什么?”

    “不是她!应该问金铭潜在连天牧场预谋什么。”凌承霄摸了摸棱角分明的下巴,眼眸微眯,“金铭是二十年前进入连天牧场的,当年金荃仅仅一岁,二十年来金铭老实本分,未作任何出格的事情,如果真有所预谋不会直到死期也没有动作,实在令人费解。”

    顿了顿,他思忖着又道:“或者他只是蓬玄洞天在外游历的修炼者,不知何因看破世事封住修炼潜能,但不想金荃就此碌碌无为一生,所以暗中传授医术和功法,只是,金荃怎么可能有‘奴’印在身仍有恁般修为?”

    “她的宠物!不,是玄兽!”凌承懿眸光一亮,想及她怀中抱了一路的白色小动物,冲口而出。

    “玄兽?白白?”凌承霄转过身来,眉心蹙了一下,再度惊愕的心湖难以平静,“玄兽认主时是可以渡给主人一丝灵力,不过,却是少的可怜,怎么她……”

    他有一只头领玄兽踏雪,自然知道玄兽献出名字时可相应的给予主人些微灵力,但是,能冲破“奴”印的禁锢跨越炼体九层达到初阶玄士或初阶武者,这未免太过骇人了,纵是稀有玄兽估计也仅能使主人到炼体第四层运力。

    “白白……比稀有玄兽高级吧……”凌承懿也是初阶玄士的高手,拥有一只精英玄兽,比凌承霄的头领玄兽低一级,对于玄兽带给主人的灵力深有了解,想想那只小动物慵懒的姿态,偶尔眯开的精湛双目,深不可测的幽邃气息,不禁如是揣测道。

    “比稀有玄兽高级……难道是天兽?”凌承霄蹙紧眉头,依他对金荃的认识,心机城府聪慧敏锐不亚于他,如果“白白”真如她所说是一只毫无用处的“宠物”,她绝不会宝贝的带在身边,如此看来,怕是被凌承懿说中了,“白白”比稀有玄兽还要高级。

    想及此,凌承霄的眉头瞬间舒展开,“上医,初阶玄士,有可能的天兽,再加上蓬玄洞天,金荃绝对值得深交。”

    “不错,个人实力其次,关键是蓬玄洞天,蓬玄洞天高于皇权,是庇佑我国的九个小洞天之一,有门人在俗世历练的前例出过不少,如能得到他们的相助,我们……”凌承懿淡然地看向凌承霄。

    御流大陆五大强国,皇权并非至高存在,上面还有七十二福地,三十六小洞天,十大洞天,俱是修炼者梦寐以求的仙境,修炼四大根本法财侣地,财,就是指钱财,各大洞天福地为了财源来路,分别罩着俗世诸国,蓬玄洞天乃是三十六小洞天之一,为朝宁国九个实力支柱之一,如能拉拢交好,助力大增。

    “我们要稳住,哈哈,懿,这么多年都忍了,还怕再忍些时日么?”凌承霄一抬手截住他的话,哈哈一笑,笑意却冷的吓人,一股压抑多年的怨气在周身流溢,渐渐飘散。

    凌承懿为他的能忍敢忍钦佩不已,却也知这样背负着何等的伤痛,母妃被别人看似风光地奉为太后实则软禁宫中,亲儿还要为那人战战兢兢地做事,一秒钟的懈怠便会万劫不复,这种痛长年累月下来,不减反增,苦不堪言。

    “二哥,你还念着母妃么?”

    “你不念么?既是太后,只有坐实了,你我才会心安。”凌承霄手按桌面,指甲发白。

    “你念就好,我再念着,皇上会马上劈了我们兄弟。”凌承懿苦笑,如松如竹的高雅此刻沾染了一点与他气质不符的伤感。

    一山不容二虎,况且现在已经有了二虎,他再强出一头,恐会坏了自家兄弟感情,与其血腥争夺不如彻底放下,淡出此局。

    “皇上想劈我们也不是一冬两冬事了,总要有个合宜的理由,此番借着连天牧场出了个上医的事大摆盛宴,还把你召了来,这一天不远了。”凌承霄绕过桌案,坐到后面的椅子上,手指在膝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

    “你想怎么做?”凌承懿知道这是他脑筋急速运转时的下意识动作,淡淡问道。

    “等待时机,先和金荃摊牌。”

    028 招牌武技绝影指!

    夜,来的很快。

    可能是日间闷热的缘故,骤然变天,大风陡起,黑云压顶。

    “白大爷,我说您能不能醒醒?一直睡觉也不怕睡死?”回到北武王府暂住的房间,金荃把怀里的白泽往床上一扔。

    “修炼在于入定,别打扰本尊。”白泽四只爪子一摊,肚皮朝上,眼睛始终闭着。

    “生命在于运动,小心长肥破坏你那完美的身段。”金荃拿手指戳戳他的肚皮。

    “往哪戳?有胆你再向下一点儿?”白泽撩了撩眼皮,露出一线瑰丽的黄玉眸光。

    “嘿嘿。”金荃险恶地一笑,手指真的往他下体移了移,“你现在是小动物,摸一下不要紧吧?”正要在白泽危险的瞄视下摸向禁地,金荃顿住,皱眉道:“白白,你为什么不一直幻化人形呢?”

    白泽一爪子挠开她的手,翻过身去,不想搭理她却又为了让她增加见识不得不哼声解释道:“稀有玄兽以上的天兽才能幻化人形,我现在的实力介于稀有玄兽和天兽之间,再过段时间才能恢复到天兽标准,到时候你再摸我吧,包你满意。”

    顾不得他最后一句难得的玩笑,金荃荡漾地笑了,“这么说你是天兽咯?”

    “别拿本尊和天兽相提并论,也别再套我话,一边呆着去。”白泽一头扎进枕头底下,留给金荃一个印着青色纹路的后背和细长的尾巴。

    “神气!”金荃撇嘴戳他,见他不给反映,只好哧了一声,坐到桌边喝闷水。

    原来稀有玄兽以上是天兽,而白泽话中的意思好像比天兽还要高级,他到底是什么?被她得到是偶然还是必然?金荃一边慢慢想着,一边照着他所说的“修炼在于入定”修习归灵神诀,时间在她和白泽的静默中流逝。

    不久,唐标来请,说是北武王备下薄酒相邀浅酌。

    早把此事忘在爪洼国的金荃懒洋洋地跟着唐标赴约,白泽好似不愿与金荃分开,如影随形地趴在她脑袋顶上,一道前往。

    夜幕如墨,无星无月,巡逻的兵士一队一列相当密集,处处散发着凝重的氛围。

    一隅偏厅,凌承霄和凌承懿已在等候,门外站着田桓和凌承懿的贴身侍从何泰,唐标将金荃让进去,也留在了门外。

    院中散步的踏雪看到金荃头顶上的白泽,不等白泽回眸瞪它,先自行惧怕地退后,这一幕被有心的凌承霄和凌承懿隔着窗棂看到,挑眉对视一眼,印证了之前的想法。

    “两位王爷久等了。”金荃走过来,同桌坐下,淡淡看了看桌上的两壶美酒。

    “金荃,不是说互称其名么,半天不见,怎么这么见外了?”凌承霄热络地亲自给她面前的酒杯倒满酒,笑道。

    “我那是胡闹的,别取笑我了。”金荃双手扶杯,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恭谨有礼,谦谦君子。

    既然知道凌承懿其实对她没有使坏心,那么再耍脾气就显得自己太小气了,凌承霄更没有受她殃及的理由。

    凌承霄给凌承懿一个“我就说吧,她会想明白的”眼神,后者只是淡淡地笑了一笑。

    “金荃,你是不是胡闹我不管,我可没有取笑你的意思,直呼其名很好,亲切又自然,也方便的多,难道我们就不能放下身份隔阂,做知己好友么?”凌承霄本就有豪爽豁达的一面,交友单凭真心,尽管有些私心,可真心和私心并不冲突,有何不可?

    “王爷这么说,那我再推脱就做作了,承霄,承懿,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