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花小说网 > 历史小说 > 飞花之春 > 飞花之春第19部分阅读

飞花之春第19部分阅读

    “哦……”

    我笑笑不说话。其实,更重要的一个原因是,不管是现代还是古代,有钱的就是老大,有钱的人就是说话声音响,就是可以象螃蟹一样横穿马路。

    有钱能使鬼推磨,千古明言。

    没钱……嗯,没钱的日子困难了点……

    所以,既然有着现成的,当然要用。不用,难道还等着它过个千年万年的发霉腐烂么?(你啥时候见过金银发霉的?)

    正值金秋十月,阳光灿烂,海水湛蓝,海鸥轻巧地自船桅间滑过。

    站在甲板上,看着海上的万丈金波,我张开双臂,深深呼吸,觉得生命是多采的,充满了青春的欢乐。

    回首,望着越来越远的小岛在地平线上缩成一片朦胧的灰影,心里轻轻说了声再见。

    再见,那绿色的草红色的花。

    再见,那金色的鱼白色的兔。

    再见,那晶莹的湖幽静的谷。

    再见,那三年多不染世俗快乐美好的时光。

    再见。

    再见又是何年?

    舒适地在甲板上坐了下来,伸展开双腿,让温暖的阳光,抚摸着赤裸纤秀、完美无疵的双足。

    海风温暖而潮湿,从船舷穿过,吹起了我漆黑的头发,再展个身,干脆平躺在甲板上,眯起眼睛,享受着甜美的日光。

    耳边是简单却宽展的海洋的呼吸声,仿佛躺在了母亲的怀抱中,倦意涌上心头,我已沉沉入睡。

    恍惚间有谁在马蚤我的脚心,一阵阵,酥麻细痒。

    我缩起腿,懒洋洋翻个身轻叹:“如花,不要无聊好不好?”

    声音中带着娇甜,带着秀雅,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风情,既不高,也不低,既不尖细,也不沙哑,而是圆润的仿佛能滴出水来的中音。

    “这回你可猜错了。”一个声音温柔的笑道:“怎么一个人跑甲板上来了?太阳这么大,不怕晒坏么?”

    -----------------偶是粉累粉累滴分割线--------------

    今天工作好忙啊……5555影响偶滴更新速度啊~~(是不是很汗,居然抱怨上班不能开小差= =)

    首先回答一下spirit的问题。其实偶让女猪变身,不是yy过火的原因。说实在的,如果上官飞花还是那个模样出去,大家都能认得出来,小王爷能放过她么?随便给她安个罪名,放出各州各道的兵马不停缉拿,女猪就是有再大的本事,这种逃亡的日子滋味也不会好受吧?

    相反,如果她变了模样变了身份,出去后就是敌在明我在暗,动什么脑筋玩什么花样都由着她来,不是很好?

    其次,看了大家的留言,小乖变身一事暂时搁浅。想想也对,男配本来也挺多了,鸟变人也的确有些太……奇幻了……不过一只巨大的凤凰出去也是太招摇,所以决定采用眼儿媚的办法,让小乖可以变大变小,或者可以变成普通的鸟儿,比如鹦鹉什么的……这样平时不招摇,关键时刻又可以起作用……嗯,容我再想想……还没决定好……

    至于宝儿你说的番外,呵呵,容我考虑看看。因为现在是写1n的版本,我其实有打算等这个结束之后再写个11的版本。番外会写众帅哥的心路历程。让女猪变成神仙……嗯,创意啊~看有没有时间了,呵呵。尽量满足各方面要求= =

    美丽的自信

    “我现在这张脸,再怎么晒恐怕也不会变了。来,坐下来陪我晒晒太阳,”我拍拍身旁的甲板,说:“讲个故事给我听。要开心的故事,要有快乐的结局,这世上的悲惨之事已够多了。”

    “你自己的故事还不够精彩么?”他笑着坐了下来,动作优雅,“这一年的功夫,武功大成,人也完全变了个模样,除了这双眼睛还有从前的影子,其他地方几乎都找不出相似之处了,就连声音,也跟从前大不相同。要走出去,说你是上官飞花,恐怕连你父母都不认你。”

    我嫣然一笑,道:“你们都知道,我本来就不是上官飞花,只不过用了她这副身体而已。无论怎么变,里面那个我还是我啊。再说,这样不好么?若是人人都还认得我,那岂不是很危险?我们知道小王爷太多的秘密,若是就这样出去,你说他会放过我们吗?他的手段有多阴狠,你又不是没见识过。纵使我们武功再高,双拳难抵挡四手,他有朝廷做后盾,要捏死一个人,还不容易?我们现在就是要换张脸换种身份,这样敌在明我在暗,无论干什么,都要方便的多。”

    他点头:“你讲的也很有道理。”

    我绽开一个甜蜜妖媚的微笑,说:“我什么时候不讲道理了?”

    他哑然。

    半天才说:“飞飞笑起来,就好像百花俱在一刹那间开放似的。”

    “哟~青竹的嘴巴什么时候变这么甜了?”

    他愣了愣,然后笑着说:“其实,用百花来形容你,好像还差了很多。”

    我很好奇,也很期待:“哦?那你觉得我现在这样子应该用什么来比喻?”

    他目光如水,柔柔的看了我半天,叹口气说:“我没办法形容。”

    “为什么?”我有些不高兴的噘起嘴巴。

    “因为……因为任谁都没办法形容,甚至没办法想像。”他深吸一口气,“这世上,凡说到美丽,即使不能用言语表达,最起码可以想像的到。可你的美丽……竟已是令人不能想像,因为你的美,已全部占据了人们的想象力,也超出了人们的想象力。就拿现在来说,你穿的并不是什么特别华丽的衣服,但无论什么样的衣服,只要穿在你的身上,都会变得分外出色。你也并没有戴任何首饰,脸上更没有擦脂粉,对你来说,珠宝和脂粉都是多余的,无论多珍贵的珠宝都不能分去你本身的光彩,无论多高贵的脂粉也不能再增加你一分美丽。你走路的姿态也没有什麽特别,但只要你从别人眼前走过,就令人觉得你风神之美,世上简直没有任何言语所能形容……真的无法形容……”

    他叹口气,轻轻抚摸着我的鬓角,“有很多人都常用‘星眸’来形容女子的美目,但星光又怎及你这双眼睛的明亮与温柔?有很多人都常用‘春山’来形容美女的眉,但纵是雾里蒙胧的春山,也不及你秀眉的婉约。有人用花来比拟美人,但花哪有你这样动人?有人会说像‘图画中人’,但又有哪支画笔能画出你的风韵?就算是天上的仙子,我想也绝没有你这般虏人心智。无论任何人,只要瞧了一眼,就永远也无法忘记。若有人见到你,一定会想,世上怎会有你这样的美人?……你仿佛……随时随刻都会突然自地面消失,乘风而去……再也看不见,再也抓不着……”

    “傻瓜……”我心中一动,不由的抓住他的手,“我何时说过要离开你们?”

    自从几天前我跟他们商量出谷的事情开始,青竹的眉宇间就笼着淡淡的轻愁,有着说不出的担忧的神色。

    我不由的跟着微蹙起眉头,轻声叹气。

    “青竹,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你看,我在这里,一直都是。你能够得着,抓得住,也不会有片刻远离,”我拉着他的手贴上我的脸,然后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说:“你在这里,一直都是。无论什么时候,我这里一直都会装着你。我能活多久,心里就会有你多久,即使有一天我死了……”

    他伸出修长的玉手慌的掩住我的口,说:“好端端的,不要乱说。我信你!”

    我展眉一笑,“我知道。因为我相信你相信我!”

    此刻,我的心中充满了爱,充满了骄傲和自信。

    有人说,爱与自信,是女人最好的装饰品。

    一个没有信心,没有希望的女人,就算她长得不难看,也绝不会有那种令人心动的吸引力。

    而我现在清楚的知道,自己比任何时候都要自信和美丽。因为我拥有这世上最美的爱情和最令人骄傲的容颜。

    “你猜如花现在在干什么?”

    “不知道。我想他大约正在头痛。”

    “哦?为什么?”

    “三间卧房只剩下一间,凤林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如花不头痛才怪。”

    “哈哈……你是说这会儿他们两个正在为那间卧房争吵不休么?”我大笑了起来。

    “什么事儿这么好笑?”一个声音由远及近,语声低沉充满了煽动的吸引力。

    我半挑着眉,打趣的问道:“是不是被凤林撵出来了?”

    他薄薄的嘴角往上一翘,像是温暖的春风吹过大地,清澈而秀逸的眼晴中闪动着顽皮的光芒:“你猜呢?”

    “自然是被赶了出来,不然你怎肯跑到这甲板上来。”看着他的眼睛,我明明已经知道了结果,却给出一个错误的答案。

    他故意叹口气,摆出一副可怜样道:“是啊是啊,我好惨,被凤林霸占了地方——那小子鸠占雀巢——飞飞你心好,就收容我在你房里过夜吧……”

    还没来得及回答,后面就响起了一个清脆的声音:“你说谁鸠占雀巢?啊?好歹也是我把房间让给了你,你不知感激,居然还背后说我坏话!哼~!鸠占雀巢,我看是你这鸠占了我这凤的巢!哼~我觉得那房间的归属权有必要再讨论讨论……”

    如花一脸苦相,冲我们吐了吐舌头,迅速转身搂住凤林的脖子陪笑道:“凤林老弟~我不过是开个玩笑嘛,你何必生气呢~~咱们两个谁跟谁呀……”

    青竹实在忍不住笑出声来:“飞飞,你说我嘴巴变甜了,这会儿跟如花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只有望尘莫及的份儿了……”

    ----------------打佯回家的分割线-----------------

    看到某人留言说偶种族歧视= =!歧视一只鸟……汗一个……偶米有啊……偶……偶想办法让它最后成双成对还不成嘛??

    居然还有人要偶的qq号……前面几章里头有,自己去翻翻吧……

    55555最惨的就是今天答应拂日要更新三章……偶滴那个……5555~本来可以现在就跟大家说周末愉快,下周再见滴……结果……555哀怨g爬走,晚上再见~~

    谢谢魔渡众生的指正:)

    小惩罚

    晚饭吃的很舒心。

    焦黄的||乳|鸽,多汁的牛肉,鲜嫩的蒸鱼,配上淡淡的菜蔬汤和紫红色的葡萄酒,让人回味无穷。

    饭后,我倚在船舷上,极目眺望。

    晚风轻轻地吹着,吹起我的长发。

    一轮皓月当空,亮如银盘。

    宝蓝色的天幕上星星很少,很淡,遥遥的轻轻的眨着眼睛。

    晚上的海与白天截然不同。

    白天的海,是跳脱的,撞碎的浪花仿佛玻璃阳光的碎片,闪着炫美的梦幻的光再次回到海的怀抱,清脆的声音此起彼伏的融入蔚蓝的天海中。

    而夜晚的海,则更加的凝重,也特别的魅人。深沉的波涛声象男子沉沉均匀的呼吸声,近乎墨色的海浪悠悠的拍打着船身,唱着优美而自然的催眠曲。

    深水长天,轻风徐浪,月色晶莹,照在海上像铺了一条银色的地毯直通天边。

    现在的自己,应该算是最幸福的了吧。

    有浓情眷侣,有悠闲时光,日子过的逍遥自在似神仙。

    然而此一去前途凶险,红尘俗世烦恼多,不知道还会不会再像现在这样,终日有着最纯粹的笑容,快乐简单的如同明亮的星辰……

    “飞飞,在想什么呢?”青竹不知什么时候走上了甲板,斜着身子靠了过来,声音温柔的如同海浪。

    “哦,没什么……你看,”我指着头顶的那轮明月说:“我几乎都忘了,今天是十五呢……好像才刚刚过完初一,就又见月圆了……”

    “是啊,时间过的可真快,转眼间,就是三年多了……我们在那孤岛上呆了这么久,也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变成了什么样子……人生匆匆如流水,只这轮明月,倒终古不变,始终默默注视着这人间……”

    “呵呵~你这样一说,让我想起一首诗来!其中有几句,意境和你说的倒差不多——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只相似……”

    “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青竹将这两句反复念了几遍,问:“这诗叫什么名字?”

    “春江花月夜。是首乐府的古曲。你去取我的琴来,我弹给你听。”

    “好!”

    青竹抱着龙骨白玉琴上来的时候,如花和凤林也跟着出来了。

    青竹如花一左一右在甲板上坐了下来,凤林则卧于他们中间。

    我笑着将琴置于膝上,素手拨弦,低吟浅唱:

    “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江流宛转绕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空里流霜不觉飞,汀上白沙看不见。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只相似。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白云一片去悠悠,青枫浦上不胜愁。谁家今夜扁舟子,何处相思明月楼?可怜楼上月徘徊,应照离人妆镜台。玉户帘中卷不去,捣衣砧上复还来。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逐月华流照君。鸿雁长飞光不渡,鱼龙潜跃水成文。昨夜闲潭梦落花,可怜春半不还家。江水流春去欲尽,江潭落月复西斜。斜月沉沉藏海雾,碣石无限路。不知乘月几人归,落月摇情满江树……”

    委婉质朴的旋律在幽叹忧别中渐渐收尾。我轻抚琴弦,抬头看看那两人一鸟。

    他们都静静地看着我,不动,也不出声。

    周围一片宁静,只有明月皎皎在空中洒着清辉,听到浅浅的呼吸声合着海浪的声音一起一伏。

    “怎么都不说话了?”我笑笑问。

    “飞飞,你以后还是不要弹这种太伤春悲秋的曲子了,听着让人觉得心里很难过。”

    “拜托,你是只鸟好不好?”我无奈的翻翻眼珠。这口气,比人还地道。

    “鸟怎么了,鸟就不懂什么是怆惘什么是愁情什么是悲伤了么?你这是……那叫什么来着,让我想想,喔,对,歧视!”

    “呃……”我揉揉额头……早知道,就不教它这么多东西了……

    “这曲子听起来确有很多无可奈何的感喟,不过细细回味,其中也交织着对生活的期待和哲理性的思索,景、情、理水||乳|交融,别有一种清丽雅致的神韵。”

    “听到没有?凤林,相比之下,多多少少你还是差了那么一些,还得跟青竹好好学学……”

    呃……这家伙居然冲着我翻白眼吐舌头,真是越来越胆子大越来越不象话了……

    “如花!”

    “什么?”

    “我突然觉得你管教的小乖不太得体,它还需要接受一下再教育……”

    “飞飞~~不要……”听到我喊小乖,马上知道没好事情发生,赶紧求饶。

    自动忽略某鸟的哀叫,我继续说:“我那本《如何做一只好宠物》有带着吧?这样好了,从明天开始,如花你监督它从头到尾把里面的三百条法则背诵一千遍,少一次也不行!它要是少背一遍,这两天的午餐和晚餐就免了;如花要是你故意数错了,那就干脆陪着小乖,不用吃饭了……”

    “飞飞……”一人一鸟同时哀怨的看着我。

    “啊——”打个长长的呵欠,摆摆手说:“我累了,先回房休息了。大家没什么事都早点歇着吧。”

    洗漱后,脱了外衣,舒舒服服的躺到了宽大而柔软的床上。

    “叩、叩叩——”熟悉的敲门声响起。

    恍惚间觉得自己又回到了那年的时光,躺在药王谷的大床上,在清晨时分被这样的敲门声唤醒。

    我起身倚在床头微微一笑,说:“进来。”

    青竹步伐轻盈,推门而入。

    “飞飞已经睡下了?”他反手合上门,站在那里浅笑温和。

    “还没有。来,别站着,过来坐。”

    “你找我一定是为了如花和凤林的事吧?”

    “呵呵,”他眼波流转道,“你已经猜到了。好,便直说。你也知道,如花把凤林从小带大,感情最深,虽然平日里吵吵闹闹互不相让,可真让如花罚凤林背你那守则,也的确是个苦差。凤林若背少了,如花自己要挨罚;若是要凤林自个儿背那么多遍,估计它也不肯,毕竟它是知道如花不能拿它怎样。况且,即使它自己愿意背,如花也会